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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主角:萧晚秋姬瀚文 更新:2023-04-12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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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晚秋姬瀚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南唐,月未眠》,由网络作家“萧晚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
他是北梁太子,我是南唐贡女。
在送到北梁军营时,我早已决定若有人强行凌辱,我必自裁在前。
可是当他挑中我的时候,我慌了神。
白马上的男人一袭白甲白袍,剑眉凤目,飘逸淡雅。
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
“她是我的。”男人挥起马鞭,年少英武,无人敢惹。
那些本争抢我的北梁军士纷纷退下,手足无措。
白衫男子缓缓下马,清澈的双眼微眯,唇角蕴着温柔笑意,“抬起头。”
我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低头掩饰心慌。
如果不是柳渐闻在我被抓来做贡女之前就被皇帝赐死,我真的以为柳渐闻背叛了南唐,转投了北梁。
白衫男子静静地看着我,着了迷。
我知晓自己容颜绝美,可我那时绝不知道,他的女人竟然和我也颇为相似。
“太子。”北梁军士纷纷跪伏于地。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我找到了逃脱军营的法子。
那晚,天高星寒,一轮明月高悬。
我在军帐中竭尽所有,用尽姿势讨好他。
他温柔的捂着眼睛,让我叫他阿文。
他身上带着酒气,不过却并不难闻。
因为柳渐闻说过,他也很喜欢喝这种酒。
秋露白,酒的名字亦如男人的温柔和高傲。
床榻上,他搂着我看着营帐外的星光,情不自禁的,我贴近他,蹭了蹭难得的温暖。
他说他爱的人远在边关,却跟别人有了孩子。
他醉了,也累了,什么都同我说了出来。
情之所至,又拉着我在营帐欢好。
北梁男人一向不知怜香惜玉,所以当第二天我被送还营帐的时候,与我一同来的贡女看着我身上得到青紫,纷纷心疼起来。
“兰儿,你受苦了,疼么?”
“不疼。”
我摇摇头,可是她们却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北梁太子用我做了他爱的人的替身,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叫阿文,柳渐闻也喜欢我叫他阿松,他们就连名字都一样。
我贴着他,就像阿松复活了一样。
不一会,北梁军士拿了碗汤药送来,“喝下去。”
我没迟疑仰头喝下。
避子汤,我懂的,他终究不是我的阿松,他是北梁太子,姬瀚文。
.......
当天晚上,再也没有人敢碰我,我缩在营帐一角沉沉睡去,想起了我的阿松。
柳渐闻少年成名,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带领着南唐军队势如破竹,取得了胜利。
他带着疲惫的身体和满载的荣耀回到家中,我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夕阳斜照,时光静好。
夜里柳渐闻得空来我家看我,他的心像跳跃的鹿一样急速跳动,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莞尔一笑:“阿松,累么?”
柳渐闻伏下身子,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晚秋,想着你便不累了,你等着我,等我和父兄收复了燕云十六州,我们就成亲。”
我白了他一眼,“阿松,燕云十六州太大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怎么可能。”阿松慌了,赌咒对天发誓,等到我十八岁的时候,就算没有收复,也会八抬大轿娶我进门。
我温柔的笑着,朝他怀里扑了去。
阿松搂着我,他跟我说在打仗的时候,他瞧见了北梁有一个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他从那少年身上抢下了一个狼牙,“晚秋,你瞧,就是这个,我瞧着挺好看的,送给你吧。”
夜色如水,明月当空,如霜似雪的月辉铺满了我家的院子。
我拿出了早就给阿松准备好的秋露白,他说着边关的风光,我静静地听着。
阿松累了,月色下,含着秋露白的醉意,对着清风明月我,倾诉着思念。
“晚秋,我好想你。”
那晚,我把我自己送给了我的少年,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然而,没过多久,我的少年却被南唐皇帝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斩首,尸身悬挂在城墙示众。
........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马车上了。
太子要回北梁都城了,临走之前带走了我。
从此,世人皆知我是北凉太子心上人的替身,我住在了太子宫,做了姬瀚文的暖床丫鬟。
如今北梁皇帝身体病危,太子总揽大权,朝廷中暗流涌动。
寅时,姬瀚文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眯了眯双眼后,叹了口气,“穿衣。”
他要代替皇帝上朝,所以日日都是寅时起。
宫女为我送来避子汤,太子却皱了皱眉,挥手打翻了汤碗。
宫女慌忙跪伏于地。
“此后,不必再送避子汤给兰儿。”
“是,太子殿下。”
我诧异的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猜测到或许是他的心上人有了孩子,他便想要我也给他生一个,小孩子赌气一般。
就这样,我陪着他在北梁都城呆了三年。
三年后,他的心上人从边关回来了。
人都有各自的月亮,姬瀚文最爱的女人从流放之地被召回了。
她叫元妙依,是姬瀚文哥哥的女人,也是北梁的前太子妃。
前太子因为意图谋反触怒了皇帝,被废黜之后流放南疆,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想来元妙依现在过得应该也不错。
可叹元妙依在姬瀚文跟太子两人选错了男人,如今只落得个罪名之身。
前太子在南疆病死,太子见元妙依孤儿寡母的在边关可怜,于是这才招了回来。
为元妙依接风洗尘的宫宴上,皇后特意命我也跟了去,而且嘱咐我穿白色宫装。
太子看到我穿白的一瞬间,脸上登时阴沉似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元妙依,确实与姬瀚文说的一样,眉眼间是有那么几分相似。
不过终究她是北人,我是南人。
她的五官要更加清晰,因此看上去较为大气,而我的面容显得更为精致。
宴会上,皇后发话道:“兰儿,听说南唐女人都能歌善舞,让哀家看一看如何?”
我微微一笑,终于懂了皇后娘娘的意思。
我和元妙依长相相似,皇后要通过我羞辱元妙依,谁让她当年选了太子却没选择皇后娘娘的儿子姬瀚文。
元妙依在台下脸色煞白,浑身气的发抖。
我起身正欲下场,而在台上巍然坐着的太子殿下,却大袖一挥,“退下吧,今日不宜歌舞。”
皇后娘娘冷笑一声,“太子说的是,今日本来也不宜举行宫宴。”
元妙依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听闻皇后嘲讽之语后,终于倒地晕了过去。
姬瀚文大惊失色,急忙下台抱起了元妙依,大踏步走出了宫门。
“既然母后觉得不宜宫宴,那就到此为止吧!”
此事过后,我被姬瀚文关在了一处冷宫,还另派了两个侍女侍奉,说是侍奉,其实就是监视。
恨屋及乌,姬瀚文不敢迁怒于母后,只能把气全都撒在了我身上。
期间,有两个曾与我一同在军营的南唐贡女偷偷看我,她们告诉我姬瀚文要立太子妃了,纵是皇后娘娘极力反对,可也挡不住元妙依日日与姬瀚文吹着枕边风。
“北梁果真是蛮夷之国,小叔子娶嫂子竟然也可以?”
“兰儿,等元妙依做了太子妃,她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我深吸一口气,已然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我只是一个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自然没有了我的位置。
而失去宠爱的北梁贡女下场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再回到营帐内。
我不愿意,我绝不会回去。
听闻元妙依探亲回了元家,当天晚上,我便翻了墙头想要重新溜进太子寝宫。
可我还没有站起身的时候,就已经被宫内禁军团团围住。
禁军把我绑缚在太子跟前,姬瀚文皱着眉,“兰儿,你要做什么?”
“我,我想太子殿下了。”
我说的是真话,我每次看见姬瀚文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我的阿松。
“阿松,抱。”
他却没有一点感情,厌烦的挥了挥手,“送她回去。”
我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可我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连滚带爬得到上了姬瀚文的床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阿松,不要赶我走。”
他身子僵了僵,虽然脸色还是阴沉,却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厌烦了。
他喜欢我从后面抱着他,三年了,我每次与他交欢的时候,都会注意到他喜欢什么姿势,为的就是有一天在危险时,让他对我有一丝怜悯。
果然,最后我还是留宿在了太子寝宫。
不过太子这次没有捂着我的眼睛,把我当作那女子,百般夺取。
他只是在平静的抱着我睡觉,直至天明。
第二天,皇宫里传遍了我翻墙头去找太子求欢的事,几乎所有人都嘲笑我是南唐的狐媚子,不知廉耻。
呵呵,廉耻?北梁人连儿子娶继母这种事都做的出来,还好意思嘲笑别人不知廉耻?
后来,元妙依回来了,她第一个跑去见了我,冷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兰儿姑娘果然长得跟我很像呢。”
我故作羞涩,“谢元姑娘抬爱,小女子愧不敢当。”
元妙依被噎了下,恨恨的说道:“你不能留在这,否则,你只有死!”
“我可以送你回南唐,让你和家人团聚。”
家人?我哪里还有家人,就连名字都是冒充的,我又哪来的家人。
我摇摇头,“元姑娘,对不起,我深深爱着太子殿下,我不可以走,我是太子的人,只有太子说不要我了,我才会走。”
话音刚落,监视我的侍女走了过来,“兰儿姑娘,明日南唐使臣将会离去,太子将设宴招待,他说要你也去献舞。”
我眼中含着热泪,“元姑娘,你听见了吗,太子殿下心里有我呢,他离不开我。”
元妙依嘴角微勾,冷笑着转身拂袖离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南唐贡女给南唐使臣献舞,姬瀚文羞辱之意跃然纸上。
不过没人能说什么,北梁国兵强马壮,而南唐皇帝猜忌之心深重,只知享乐,不知治国。
所以南唐岁岁朝贡,年年称臣,有亡国之相。
有一点元妙依说得对,我要回南唐去,但不是通过她。
晚上,我脸上蒙着白色面纱为南唐使臣献舞。
席上,北梁大臣坐在右首,南唐使臣坐在左首,而且北梁大臣怀中人手搂着一个南唐贡女,极尽羞辱!
南唐的使臣们却笑着举杯饮酒,丝毫没有一丝痛心疾首的意思。
一曲歌舞献罢,我躺在姬瀚文的脚边,冷眼看着南唐使臣向太子殿下敬酒。
“太子殿下,感谢您的热情款待,北梁真的繁华,我都不想回去了。”使臣微醺,醉意朦胧。
姬瀚文微眯凤眼,嘴角扬起,“北梁繁华不假,可你们南唐的女人却也着实不错,温润如玉,细腻缠人啊。”
北梁的大臣们意味深长的大笑,使臣得了这等夸奖,似乎也喜不自胜,觥筹交错,相谈甚欢,一片祥和之景。
“不过,恕我言语冒昧,太子殿下长得跟我南唐的小柳将军很像,若非他已然死了,我还真以为您就是他呢。”使臣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紧,明显感觉到太子殿下抚摸着我的右手微微使上了劲。
“南唐,小柳将军?”
“是啊,叫做柳渐闻,少年英才啊。”
太子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着,“我记得,可是我听说他不是被你们的皇帝以叛国通敌罪处死了么?”
“额....”使臣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太子拍了拍我,我起身后,他顺手把我抱进了怀里,抬了抬眸示意我喂他吃着葡萄。
我放在口中暗含一颗,渡到了他的嘴里。
姬瀚文笑了笑,“那如果,这柳渐闻,是我北梁故意放出消息,说他通敌的呢?”
使臣脸色大变,“这.....”
“呵呵,你们那南唐的皇帝还真是多疑呢,一则假消息就害了一位常胜将军,难怪南唐如今势弱,都是那老皇帝不行啊。”
使臣陪着笑,“太子殿下莫要取笑了,那柳渐闻通敌证据确凿,我南唐皇帝是按律斩的柳家,并无多疑之事。”
姬瀚文嘲弄的看着使臣,“信不信由你吧,南唐的皇帝能容下每年的岁银加贡女,却容不下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
“呵呵,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本殿下明年要南唐三千万岁银,以后每年如此!”
使臣脸色煞白,“太子殿下,太多了,我南唐怕是凑不齐,还请减些岁银吧。”
“凑不齐?”姬瀚文眼中霸气之色显露,“那就让你们的老皇帝等着我北梁铁骑踏破山河吧!”
使臣踉踉跄跄的回了座位,这个人我认识,当时我萧家被抄家斩首之时,他正是监斩官之一,叫做张松。
我怕他认出来,所以故意趴在姬瀚文的怀里,躲避张松的眼光。
酒过三巡,张松的眼神一直看向我这里,我略微有些紧张。
姬瀚文也注意到了,他冷冷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张松慌张作揖,“我瞧这女子竟然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宠爱,颇有些好奇,在下冒昧了。”
“哼,你们南唐的男人打仗不行,但女人在床上可是缠人的紧呢。”
张松依旧赔着笑,“是,太子说的是。”
随后,北梁的大臣们肆无忌惮的笑着,有的甚至当中扒开怀中南唐贡女的衣衫。
而姬瀚文却笑着抱着我去了大殿之后,与正厅仅仅一个屏风之隔。
“太子殿下.....”我脸色潮红,他不会是想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姬瀚文却肆无忌惮的褪去了我的衣物,我在他面前,裸露的就像个大白羊,随后被他缓缓压上.......
我痛苦的闭上双眸,默默承受,没有人救我,也不会有人救我。
姬瀚文说,阿松并没有叛国通敌,可柳家一家老小却全都被处死,阿松的尸首仍然在城墙上悬挂,随风摆动。
我父亲上折请奏,力保柳家,却也被皇帝列为谋反同党,就连贵为皇后的姐姐,甚至也被赐了白绫。
我曾以为是南唐有奸人当道,朝政不明,现在来看,我明白了,朝堂之上最大的昏庸便是那个狗皇帝!
萧家与柳家世世代代守护的南唐,却要被这个狗皇帝拱手献于人了。
每年的岁银早就压迫着南唐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又增加到了三千两,试问这种皇帝还有守候的必要吗?
如若不是父亲临死前,将我和丫鬟换了身份,送我去了北梁,恐怕我现在也被那狗皇帝害死了吧。
柳家被诛了九族,朝堂之上在没有可以作战的将军,南唐被占了大半江山,北梁顺势提出和谈,索要了五千贡女。
朝廷向民间索要女孩,赌咒发誓他们会蓄精养锐,收复被北梁夺走的土地。
可怜这些女孩,魂断北梁,成了狗皇帝拖延的借口。
南唐皇帝昏庸,大臣无能,这种国家不亡,都说不过去了。
我仰头看着情绪高昂的姬瀚文,双眼清澈。
“在看什么?”他喘息着问我,同时用右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在看阿松。”我如是说。
姬瀚文嘴角扬起,在我身上更加用力的征伐着。
或许我真的比元妙依要更能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吧,女人还是如水一般比较好。
莫名的,我想了那天和柳渐闻呆在一起的晚上。
那天的月亮,真圆啊。
或许以后我再也看不到那么圆的月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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