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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皇叔心尖宠云少渊

落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落锦书听了也没说什么,转头去问周元,“有茶吗?”“有,有!”周元立刻到茶几那边给她倒来了一杯茶,“还是温热的,姑娘请喝。”紫衣等她喝了几口茶之后,道:“姑娘放心,属下会陪着您进宫的。”

主角:落锦书云少渊   更新:2023-08-11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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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落锦书云少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皇叔心尖宠云少渊》,由网络作家“落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锦书听了也没说什么,转头去问周元,“有茶吗?”“有,有!”周元立刻到茶几那边给她倒来了一杯茶,“还是温热的,姑娘请喝。”紫衣等她喝了几口茶之后,道:“姑娘放心,属下会陪着您进宫的。”

《禁欲皇叔心尖宠云少渊》精彩片段

落锦书听了也没说什么,转头去问周元,“有茶吗?”

“有,有!”周元立刻到茶几那边给她倒来了一杯茶,“还是温热的,姑娘请喝。”

紫衣等她喝了几口茶之后,道:“姑娘放心,属下会陪着您进宫的。”

落锦书看了她一眼,笑了,“你陪我进宫?”

“自然,外男不可进后宫,必是属下陪您去。”

落锦书又笑了笑,“嗯,我去武衡居,把辛夷换出来。”

“行,那您巳时便要出来了,还要沐浴梳妆打扮,头一回进宫,自不能叫她们轻贱了。”

落锦书看着她一脸遽然的脸,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些事情,紫衣仿佛是不懂似的,顿了顿,她才道:“紫衣,你去武家那边打听打听,今天武家母女是否也进宫去。”

“武家?姑娘是觉得武家也去?”

“去打听吧。”落锦书转身出门,往武衡居去。

云少渊发烧了,术后高烧,辛夷说从昨晚凌晨三点钟开始就烧,退过半小时,后又烧起来,现在昏昏沉沉的。

落锦书气得很,“你为什么不叫我啊?”

“叫了,你蓝血盾没收到啊?”辛夷道。

落锦书瞪了她一眼,“系统在这里打开,你呼叫我的信号就发不出去那么远,十米顶天了,武衡居距离萧乾居这么远,我怎么会收到?”

辛夷自知理亏,“那你快开处方,我开不出处方,拿不到别的药。”

“抽血了吗?查血象了吗?”

“查了,白细胞高三倍,还有他身体里原先查到的那个物质的浓度也很强。”

落锦书从系统里调出报告查看,从血象来看,问题不算很严重,开了退烧和抗生素先挂上。

“他醒来过吗?你跟他说过什么吗?”

“醒来过,但知道是我在这里守着,他一句话没说。”

辛夷不会弯弯肠子,她不是云少渊的对手,如果云少渊要刺探些什么的话。

但显然他没有想要从辛夷嘴里得知些什么,或许他也是像她这样,有什么直接问,不必透过第三人去了解。

“你去给樊妈妈和高林清洁伤口,我开药给你拿过去,盯着他们服下。”

“好!”辛夷应声,取了药之后便开门出去了。

烧退得有些慢,但是情况不坏的,这点落锦书很放心,因为开了生命监测,指数很高,发烧只是他自身启动的修复系统,有内功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紫衣打听到武家的消息之后,便过来敲门喊落锦书。

落锦书打开门走出去,问道:“怎样?”

紫衣脸色沉凝,“姑娘,魏贵妃也传召了武家母女进宫去,您进去的话,估计是要被刁难了,您不必怕,若发现不对,直接就走,不必顾虑谁的。”

落锦书笑了笑,眸光落在紫衣的脸上,“既然我不必顾虑谁,为什么还要进宫去?我没打算去,叫你去打听只不过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想。”

紫衣一怔,“您没打算去?但是魏贵妃传您……”

“紫衣,”落锦书打断她的话,“魏贵妃和殿下的关系如何?”

“不好。”

“既然是不好,我为什么要卖她这面子?等过了晌午,你进宫去一趟,说殿下他身体不适,我要照顾殿下,改日再进宫拜访。”

“过了晌午再去?不该是如今去吗?毕竟她传您进宫去用午膳的。”

“她不是传我进宫用午膳,她是给我下马威的。”落锦书觉得有些生气了,紫衣的脑子不该这么干巴巴的,这是领着一个卫队呢,光是武功高有什么用啊?脑子是个好东西。

脑子用得好了,省多少功夫?

“她给我下马威,我不会给她下马威啊?你顺着她,她觉得你怕了,你逆了她,她生气,但也知道你不好惹,横竖她没打算放过萧王府,我有什么必要虚与委蛇?”

恰好,蓝寂走了进来,他今日出了外差,回府之后便先过来问问殿下的情况,正好听到落锦书略带愠怒地说话,便问道:“怎么了?姑娘为何生气?”

紫衣道:“魏贵妃派人传姑娘进宫去用午膳……”

蓝寂皱起眉头,打断她的话,“不去。”

“姑娘也是这么说的。”紫衣有些汗颜,她只觉得这种事情顺了便解决了,没必要因这些小事起什么风波,却没想到那么深远的。

“这都不用来请示姑娘。”蓝寂上前去,拱手问落锦书,“姑娘,殿下可好?”

“有些发热,但稳住了。”落锦书看着蓝寂,蓝寂虽说有时说话犯冲,但智商是在线的。

紫衣在北州办差回来,那一身雷厉风行的气质,本以为是个王者,却没想到在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里头,她是个青铜啊。

“紫衣,你看着时间进宫,我说的是晌午之后去,”她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紫衣的情况,领着卫队这样的处事方式是有些问题的,“我跟蓝寂说几句话。”

紫衣显得有些失落,应了声慢慢地出去了。

蓝寂上前去轻声道:“姑娘莫怪,紫衣只是不善心计。”

“她当紫卫队的指挥多久了?”

蓝寂眸色沉沉,笼了一抹愁绪,“没多久,也就半年左右,紫卫队原先的指挥是紫衣的姐姐紫菱,紫菱在战场上牺牲了,便由她来接替紫菱的位子,整个紫卫队,她的武功是最高的。”

落锦书声音不由得软和了下来,“原来如此,我还说她办事怎那么青涩呢。”

“她办事能力有,而且很强,出任务素来是势如破竹一击即中,但需要有人领着她跑,殿下本想为她找个谋士,但还没找到合适的,姑娘若看出问题,也可以提点一二,她十三岁进紫卫队的,对殿下忠心耿耿,来日可作大用。”

他沉默了一下,道:“若把她带出来,我们也算是对得住紫菱了。”

落锦书点头,“知道了。”

之前就看得出他们很宠紫衣,没想到还牵扯到了牺牲的战友。

“她在成长的,假以时日,一定不会比紫菱差。”蓝寂怕她不信,斩钉截铁地保证了一句。

落锦书道:“临危受命,有些事情超出了她能力范围,可以理解的。”

她说完转身的瞬间,想起了明雨的事,便多提了一句,“明雨是否送到铸剑庄了?你去确定一下。”

明雨横剑相逼的眼神太决然,不得不防。

紫衣是新上任的,往日应该是跟明雨同级,如此的话,明雨对紫衣就不会有很强的服从性。

只要营救师妹的决心胜过对紫衣的服从性,这事就必然出纰漏。



蓝寂竟是全然不知此事,愕然了一会儿也没问落锦书,拱手之后转身大步而去。

落锦书站在廊下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转身,紫衣其实还可以教的,她是有警惕性的,但仅限于对外务,例如之前她查到蜀王妃的安置地,听得她说不营救的时候,她是松了一口气的。

她知道营救不妥,会为萧王府招致麻烦,只是还不习惯把局面看全,加上她出任紫卫队指挥这半年,王府处于蛰伏阶段,没人去教她怎么做一位好领导。

落锦书是看重紫衣的,也希望与紫衣形成默契,因为与她相关的很多事情,紫衣女子的身份办就比较合适。

四支卫队把萧王府守护得像铁桶一样,紫衣这一环掉链子的话,出问题就一定是大问题。

她在天战医局是总司,所以在工作问题上,她还是以领导的身份去要求紫衣的,看待问题也以是宏观全局的角度,如果她犯下无法弥补的错漏,紫卫队总指挥的位置,她坐不稳。

蓝寂离开武衡居之后,立刻派人去铸剑庄,铸剑庄是在北州,距离京城虽然不远,但是如果明雨想耍花招,这一路上是可以找到机会的。

紫衣追过去问蓝寂,得知是姑娘担心明雨这边出状况,她觉得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她派了三名紫卫送明雨去铸剑庄。

而且,出城之后,明雨再想进城就不容易了,这几年,紫卫在城门是有布防的,明雨被驱逐出紫卫队送去铸剑庄的事她也早就在紫卫队里公布了,她如果去而复返,只要一进京城就会被立刻拿下。

所以,她还反过来安慰了一番蓝寂,“没事的,不就是一个明雨吗?离了京她还能翻天不成?姑娘就是杞人忧天,你别跟着她瞎担心。”

蓝寂正色地道:“紫衣,姑娘愿意为你劳心费神,是你的福分,而且这绝对不是杞人忧天,她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明雨太在乎她的小师妹了。”

紫衣道:“再在乎也要办得成啊?我也听姑娘的话把她送走了,我很感激姑娘提醒我的,若还留在紫卫队里,真会出问题呢,行了,你也别着急上火,我准备准备,晚些便进宫去,这会儿魏贵妃可要气死了,白筹划一场。”

说完,她脚步轻松地离开了。

蓝寂也希望是瞎担心一场,总好过真的出事,如今萧王府刚整顿了云靳风一番,落大将军的遗骨也终于可以移葬在忠烈陵。

陛下心里头正恼火,死死盯着萧王府势要撕一道口子呢,可别人家没撕动口子,自己反而从里头给撕开了。

而且殿下现在还没出武衡居,到底里头是什么情况大家也不知道,姑娘也不肯详细说,去问辛夷吧,别的事情辛夷侃侃而谈,但问到殿下的事就开始哑巴了。

紫衣开始还谨慎些,如今知道姑娘不会调她离开王府,就有些放松了,回头要叫敏先生说她几句才行。

紫衣回屋去沐浴更衣,又去探望了一下高大人和樊妈妈,等到差不多晌午,才按照姑娘的吩咐策马入宫去。

而今日武夫人和武浅浅早便入宫去了,先去拜见了一下皇太后。

武浅浅今日着一袭月牙色襦裙,面容自是好生打扮过一番,举止行动温雅端庄,皇太后瞧着甚是喜欢,又听说读过些书,读的都是女戒女则,便连连冲魏贵妃点头,选得很好。

女子就不该读太多的书,书读多了,脑子就坏,骄矜得不可一世,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冷超脱,她最不喜欢。

太上皇身边的贤太妃便是这样的人,瞧着很是生厌。

听得说今日落锦书也会进宫,皇太后脸色就沉了下来,“贵妃传她进宫以示亲厚,但老身就不见了,这殿阶今日方打扫干净,还冲洗了一番,没得叫那些卑贱的孤女踏脏了。”

皇太后不问前朝的事,但却也知道落祁北丢了国土,叫四方蛮夷耻笑泱泱大国,也因落祁北丢失国土,朝廷才会派她的小儿子出征,受了这么重的伤,命都差点丢了,如今眼前也瞧不见。

对皇太后而言,落祁北简直就是云少渊的仇人,如今还要娶仇人的女儿,这口气她是越想就越咽不下。

只可惜的是赐婚圣旨改了,为君不可朝令夕改,否则何以立威?所以她再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接受。

魏贵妃笑着宽慰,“太后,您自然是不见的,她如今都还没过门,哪里有拜见您的资格呢?臣妾今日叫她来,是想着她没有父母了,出嫁时定也无人叮咛,臣妾便叫她来吩咐一番,让她过门之后,别再像在蜀王府里住时那般存着歹心思坏心肠的,要好生伺候殿下。”

“你思虑周全,老身对你是放心的,也幸亏有你管着后宫和命妇们,若是指望皇后,”她摇摇头,说起皇后亦是失望得很,“一潭死水似的,病这么些年了,居后位却什么都顾不了。”

魏贵妃道:“娘娘福泽绵长,臣妾也每日抄经念佛,祈求上苍护佑,让娘娘早日康复呢。”

“说你什么好呢?”皇太后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看着武夫人,脸上是堆满了慈爱,“贵妃便总是这样,事事都先想了别人,可别人未必领受她的好,回过头编派她的人,有的是啊,人心不古啊。”

武夫人笑着道:“太后,臣妇等往日聚一起闲话,也总说贵妃娘娘仁善贤德,京城百姓对娘娘也是赞不绝口,说她颇有太后之风。”

武夫人这话看着是夸赞贵妃,但实则拐着弯谄媚皇太后,皇太后听了果然便心花怒放,又一次打量着武浅浅,招手叫她上前,脱下手腕上的一串沉香念珠送给她,“好孩子,进府之后好好地伺候王爷,老身亏待不了你。”

武浅浅接过沉香念珠,跪下双手举起再磕头拜下,声音娴静温婉,“臣女遵太后娘娘教诲,以殿下为主子爷,尽心尽力伺候,莫敢有半点懈怠。”

“好,好!”皇太后眉开眼笑,此刻的慈祥与方才说起落锦书时的厌恶,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与太后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哄得她老人家欢心之后,魏贵妃才带着她们母女告退,说是要去御花园赏花。

已经是差不多午膳时候,魏贵妃料想落锦书已经进宫,叫她午膳时候来,她定也不敢真在午膳时候来,估摸着会提前半个时辰到星澜宫候着。



她也吩咐过星澜宫的人,落锦书来到之后,先不必来报,就让她在殿外候着,今儿风很大温低,叫她先冻上一个时辰,之后再让武家母女去对付她。

算是小小地先给风儿出一口气。

所以,她带着武家母女在御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后,去了兰妃殿中吃茶。

武浅浅在太后跟前是装得端庄贤淑,但到了兰妃宫中,知道兰妃长久无宠,且没有皇子公主撑腰,只靠着依附讨好贵妃而活,便看不起她,坐在殿中也不吃茶,点心更是没碰。

兰妃久居深宫,不知她性情如何,只以为她是害羞,便笑着道:“武姑娘用些栗子糕吧,是本宫亲手做的。”

武浅浅瞧了一眼,说:“我吃不惯,我只喜欢吃金丝红枣糕。”

兰妃还不知趣,笑着道:“金丝红枣糕本宫也偶尔吃,但总觉得腻了些。”

武浅浅嘴角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嘲弄,“怎会腻?金丝多加一些,红枣少放一点,加甘泉水炖了之后,把金丝裹在枣泥的里头,枣泥薄薄一层,里头全是金丝上锅一蒸,如此做出来的金丝红枣糕便清润香甜。”

兰妃这才知道她说的金丝是燕窝,面容僵了僵,瞧了贵妃一眼,见贵妃也没说什么,她便是讪笑道:“武姑娘吃得可真是精细。”

武浅浅淡冷一笑,并未搭腔,她自是骄矜得起,家世好生意多,族中儿郎在朝为官数人,外放地方的官员也有数人,与魏国公府是姻亲关系,吃点金丝燕菜算什么?

便她每日敷面所用也是极好的南珠碾磨成粉,调了蜂蜜而用,才养得这般肤白貌美。

兰妃自讨没趣,便也不搭理了,心里头很是不悦,她再如何无宠也是妃位,而武家在京城算得了什么世家大族,族中连个三品官员都没有,倒是散官一堆,不过是靠着与魏家成了姻亲,才算是在朝中站稳了阵脚。

也亏得是祖上的资产丰厚,让他们能过上优渥的生活,便以为自己多了不得了,井底之蛙。

魏贵妃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她对武浅浅的倨傲和刻薄十分满意,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利刃,而且兰妃最近也懈怠了,总是借故身体不适,不愿去给她请安,正好敲打一番,别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在兰妃殿中坐了有大半个时辰,兰妃脸上的笑容都有些绷不住了,心里头盼着她们赶紧离开,实在不想见这对母女骄矜得不可一世的嘴脸。

终于,魏贵妃伸出玉手,搭在身旁姑姑的手背上,含笑道:“好了,本宫想着兰妃也饿了,咱们就不打扰,也回去用些午膳吧。”

兰妃暗自松了一口气,起身相送出门,在魏贵妃走下石阶时她福身,“贵妃慢走。”

贵妃回头也福了福身,武家母女见状,这才跟兰妃行礼告别,此举魏贵妃便是要告知兰妃,你的面子都是我给的。

兰妃回殿后窝了一肚子的气,可恨是自己无宠无子,只能这般曲意奉承才可偏居一隅,过点像人的日子。

她原先也曾有孕,可那孩胎儿没能保住,是谁下的手,她心里很清楚,但她敢说吗?与她同样遭遇的人有几个,嚷嚷了出来,如今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她只能每日跪求菩萨,希望赐一个能扳倒魏贵妃的人。

她隐约知道一些蜀王府和萧王府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个关键人物,落锦书。

但落锦书不可能是对付得了魏贵妃的人,一个孤女入京,在蜀王府受了一年的气,皇上把她赐给了萧王,萧王怎愿意受这气?这落锦书在萧王府绝对没好日子过。

罢了,她这辈子怕也看不到魏贵妃倒台的一天了。

魏贵妃带着武家母女回星澜宫去,一路上,武浅浅笑着说了一句,“落锦书不知等了多久呢?希望不会被冻昏过去,那就太无趣了。”

武夫人说了一句,“只怕她会记恨。”

武浅浅哼了一声,“记恨?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娘娘如何待她,她都只能默默承受,而且还是得赔着笑脸承受,若敢记恨则是大不敬,我便可替娘娘好生教训她一顿,娘娘,臣女说得对吗?”

魏贵妃微微一笑,面容慈柔温和,“往后你进门,她是正妃你是侧妃,你也要事事以她为尊,好在如今还没进门,她若有不懂或做错的地方,你教教她也是可以的,免得日后出什么差错,丢的可就是萧王府的面。”

武浅浅娇媚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辣,“有娘娘这句话,臣女知道这么做了。”

这一次收拾了她,叫她恐惧了,往后进门就休想再摆什么正妃的威风。

魏贵妃抬手压了压鬓角,眸色盈盈间流露出冰冷的碎光。

回到星澜宫外,本以为会看到落锦书在寒风中站着,殊不知殿外却是空无一人。

魏贵妃的脸色顿时阴寒起来,出殿前吩咐不许她进去的,怎么却先请进去了?

姑姑见状,大步便跑了进殿去,拉住了一名宫人便沉声质问,“谁叫你们把落锦书请进去的?娘娘吩咐过她来了只能在殿外等候,一个个的没长耳朵吗?”

宫人茫然地道:“她没来啊。”

“没来?”姑姑吃了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你的耳朵。

如今都午时末,快到未时了,午膳时候早过,怎么还没来?这落锦书好大的胆子啊。

魏贵妃带着武家母女进殿去,听到了宫人这话,她一言不发,但脸色沉凝得有些可怕。

武夫人冷笑道:“这位未来萧王妃的架子可真大啊,娘娘厚爱才会请她进宫用膳,这份恩宠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她却请也不来,实属大不敬,不知是有何人在背后给她撑腰呢?落家的势力,竟到了连贵妃娘娘都敢漠视的地步么?”

殿外,传来紫衣冷傲的声音,“这位武夫人的心肠可真够毒辣的,不知道我家姑娘为何不能进宫陪贵妃用午膳,便先以大不敬之罪议她了,我想着武家如今也没有这般的能耐,可以直接挑衅萧王府啊,莫不是武家身后有人撑腰,这势力竟可以让武夫人敢不把萧王府放在眼里了?”

声音落,紫衣大步进殿,冷冷地瞥了武家母女一眼,才行到贵妃面前行拱手礼,“贵妃娘娘,我是萧王府紫卫队的指挥使,殿下遣我入宫禀报一声,他身体不适,要姑娘在身旁照顾,来日等他身子好转,再携姑娘入宫陪贵妃用膳。”

魏贵妃脸色很是难看,在宫里纵横二十余载,朝野上下,谁敢不尊她的?

不过是萧王府区区卫队指挥使,竟敢如此无礼,不获传召直接入殿奚落她请来的客人,还振振有词无半点卑色。



但魏贵妃自不会亲自跟卑贱之臣说话,给旁边的姑姑打了眼色,姑姑得令上前打量着紫衣问道:“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娘娘只传落姑娘进宫,没允许你单独前来。”

“宫门守将只接到命令,说今日允许萧王府的一人进宫来,却没说是何人,亏得是姑娘今日不得空,否则她单独前来,也没个人指引带路,不知道要在这宫里转悠多久,才能寻到星澜宫呢。”

紫衣是进宫门时才知道魏贵妃只准姑娘一人入宫的,姑娘如果真来了,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魏贵妃明摆着就是要教训姑娘的,她与云靳风这对母子,真是同一份的歹毒阴险。

武夫人冷笑着反讽道:“她与殿下并未成亲,便留在殿下的身边照顾,传出去也不怕毁了闺誉,便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紫衣毫不留情地回怼她,“人人皆知陛下赐婚是因为姑娘治好了殿下,姑娘过门之后是萧王妃,没过门之前是殿下的大夫,大夫照顾病人,有什么不对的?传出去谁笑了?武夫人你病重的时候,莫非也不许大夫治疗吗?若请大夫近身是不是也毁了妇德?说话颠三倒四,说你是世家大族的夫人也没人敢信。”

“你给我闭嘴!”武浅浅厉喝一声,上前举手便要抽紫衣的嘴巴,“卑贱的侍卫也敢在星澜宫放肆?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还有主子在上。”

巴掌狠辣且来势汹汹,速度极快,紫衣退后一步旋风似地起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把她逼退后冷冷地道:“是谁放肆?贵妃娘娘宽容大方,体恤心疼我家殿下于战时受伤,总派人前去府邸问候,送了不少名贵药材,如今他伤情反复,姑娘作为大夫留在府中照顾,也是秉承了娘娘的关心体恤之情,你却恶意指责,施加刁难,是想让贵妃娘娘被天下人指责她专横独断,罔顾功臣吗?你好恶毒的心肠,亏贵妃娘娘还降恩赐你们母女进宫用膳,你们恩将仇报啊。”

武浅浅面容凝霜,沉怒斥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任你说破天,她落锦书违抗娘娘懿旨,便是罪大恶极,府中难道就没别的大夫了么?若没大夫传御医便是,我看是借着殿下的名,行悖逆之事,而你也不过是小小侍卫,怎敢在娘娘和我面前放肆?日后我进门首先便要惩治你一番,免得你丢了萧王府的脸面,损了皇家的威风。”

紫衣听了这话,不怒反笑,“是下了懿旨么?娘娘今日派人出宫去,只说请姑娘入宫用膳,熟悉熟悉,来日毕竟是妯娌关系,至于姑娘留在府中照顾殿下,那也是殿下的意思,殿下想让谁在跟前就让谁在跟前,有你什么事?至于日后你要惩治我,那也得等你入门之后,如今你与萧王府毫无关系,我惯你威风作甚?”

“够了!”魏贵妃听她越说越嚣张,不禁冷冷喝了一声,但也知道冲紫衣发怒毫无意义,且自降身份,遂淡淡地道:“既然她要照顾殿下,便改日再来,你出去吧。”

紫衣一拱手,道:“还是娘娘深明大义,告退!”

说完,敛容转身,目不斜视地走,眼角余光瞥到武浅浅那张气得发白的脸。

本就是进宫禀报一声姑娘无法来吃这顿午膳,贵妃责难她,那她没话说,武浅浅是什么东西?萧王府的门都没进,摆什么侧妃威风?

还是姑娘思虑得对,既然不怕撕破脸,就没必要粉饰太平,进宫来白白叫人欺负一场。

魏贵妃实在是没想到落锦书竟然敢不进宫来,还没成为萧王妃,已经像那云少渊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若不收拾一番,以后还得了?

想到自己周全筹谋,纡尊降贵请武家母女进宫来,又作陪了两个时辰,用尽了猛力一拳打在了铁板上,损了自己的威严不说,还叫武家母女看了一场笑话。

“娘娘,”武夫人见贵妃脸上有难堪之色,遂上前想安抚几句,“来日方长,等浅浅进了王府……”

魏贵妃断了她的话,淡淡地道:“用膳吧!”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提此事。

武浅浅跟随进去,淡淡地说:“看来,殿下对她很是在意。”

“胡说什么?殿下怎么会在意她?”武夫人横了她一眼,“不过是北州来的孤女,家族没落,你道还是昔日的大将军之女吗?”

武浅浅乖张一笑,“母亲,这才好玩,若殿下对她不在意,拿她当个玩物都不如的话,我怎么糟践她,也不过是捏一只蚂蚁般简单,毫无快意,但若她仗着有殿下的喜欢孤傲自矜,我捏着她玩才过瘾啊,我最喜欢便是打这种自以为是,认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鸡。”

武浅浅这话,驱散了一些魏贵妃心头的不快,确实如她所言,在毫无依仗之下,如何糟践她也总没快意,最好是她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时,狠狠地把她踩在脚下,这才好玩。

她在蜀王府一年,卑微得如地上的烂泥,风儿令府中的人糟践她,她一概逆来顺受,一下下的打在棉花上有什么意思呢?

她含笑去牵着武浅浅的手,“她北州来的,不懂规矩,往后进了门,她若仗着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你便替本宫好好教训她。”

武浅浅傲然道:“娘娘只管放心,保管让您满意。”

魏贵妃瞧着她,微微地笑了。

方才见她与紫衣对了一招,虽被紫衣回踢一脚,但她瞬间便退后稳稳站住,紫衣是萧王府卫队指使,她能轻易接着,可见外界所传不虚,她武功修为是真的高,这样的人进了王府,若简单地用来对付落锦书,浪费了。

陛下原先安插过不少人进萧王府,有些还得了敏先生和樊妈妈的重用。

但自从萧王受伤之后,就把所有下人侍卫全部赶到了庄子去,如今召回了大部分的人,但陛下的人却没召回几个,力量实在单薄。

但若有武浅浅在里头策划支应,便成了一小股刺探的力量,消息一进一出的,容易许多。

等武家母女走了之后,她便叫人把陛下请过来,说了心中打算。

景昌帝详细问了一番武浅浅的情况,虽觉得此等内宅女子只擅长弄些阴险手段,容易意气不可大用,但贵妃有这份心为他分忧,心头还是十分宽慰的,便依了她。



紫衣回到萧王府,把进宫禀报的情况告知了落锦书。

落锦书没问详情,只说话带到就行,她如今在等蓝寂的消息,确定明雨到了铸剑庄之后她才能安心。

紫衣见她心不在焉的,知道她是担心明雨出问题,便宽慰道:“您实在没必要担心的,还是回去守着殿下吧,便出问题了,也有人解决,劳不着您。”

“嗯,有什么消息告诉我。”落锦书也确实不大放心云少渊,他并未算完全退烧,依旧是低烧。

紫衣点头,又补了一句,“姑娘,那武家女子实在嚣张跋扈,您不进宫去是对的。”

这本是对落锦书的赞誉,但是听在落锦书的耳中却不是滋味,不是她对,而是紫衣就该早想到不会去。

“属下跟她动手了,虽然只是浅浅一招,但看得出她底子深厚,姑娘,属下想给您训练几头黑狼用作防身,您若同意,我训练期间您便隔日去喂一下黑狼,约莫一个月之后,黑狼便会认您为主子。”

落锦书点头,“可以的,你去训吧。”

她走后,紫衣也怏怏转身,总觉得姑娘对她没之前温和了,整个人显得淡淡冷冷的,姑娘始终觉得明雨会出乱子。

但她真的可以保证,明雨出不了问题。

她刚走出去院子,便见蓝寂大步进来,神色阴沉。

一见她,蓝寂便道:“紫衣,明雨跑了。”

紫衣摇头,不相信地道:“跑了?不可能的,我派了三个人押送她去铸剑庄,就算她跑了,也能追回来。”

蓝寂沉声道:“追不回来,她重伤了你三个紫卫,人已经送到了万兽庄,居大夫带着门下弟子赶过去医治了,不知是否能救回来。”

紫衣更是摇头,“不可能,她有什么本事能重伤三个紫卫啊?”

蓝寂有些生气了,“什么不可能?人都送去万兽庄了,你自己去看,我要进去禀报敏先生商量对策,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紫衣脸色微白,这邪乎了,姑娘说她会出问题她就真的出问题了。

“我去一趟万兽庄,然后派人出去搜。”

蓝寂道:“青鞘和红狼带人出去找了,但她擅长易容之术,一时半会要找她出来也不容易,你去追居大夫,如果人能救回来,马上问情况。”

“知道了。”紫衣大步去了马厩,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自己办事没出过差错,却在管人上出纰漏,殿下知道一定会失望的。

幸好紫卫队在城门有布防,如果她进城就可以立刻拿下。

敏先生在樊妈妈的屋中,蓝寂进来禀报了明雨逃走的情况,敏先生不禁愠怒,“这事不该出错的,姑娘早就提醒了,而且她对以死相逼姑娘去救人,可见心思疯魔了,怎还能随随便便派三名紫卫押送?该先封了穴放倒了再送去的。”

“先生,事已至此,说那些无益了,眼下除了派人搜捕她,还要做些预防措施才行,紫衣已经去了万兽庄,如果居大夫救回紫卫,可以马上问到情况。”

敏先生沉吟了片刻,道:“先派人去城门守着,但明雨我记得她擅长易容术,未必能蹲到她……她说过要劫狱的,如果在城门和城中无法搜捕到她,到了入夜便派人到大理寺附近去守着,一看到她出现,马上把她押下带走,要劫狱,她只能入夜去劫走,大白天无法行动。”

“是!”蓝寂当即转身出去。

辛夷在给樊妈妈消毒伤口,听了他们的对话,眉头皱了皱,但什么都没说。

等她清理好伤口回到武衡居的时候,见总司正在给殿下抽血化验,便过去帮忙,也略下那事不提。

等到傍晚,紫衣还没来喊吃饭,她是有些饿了,往日这个时候,都是要吃饭的。

辛夷见她张望,便道:“紫衣估计是回不来,说是去了万兽庄,那个明雨跑掉了。”

落锦书一听,立刻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申时左右那会儿吧,我出去给樊妈妈和高大人消毒伤口,蓝寂进来找敏先生,说了这个事情,我在旁边听到了。”

落锦书气道:“申时回来,如今都酉时了,你为什么不说啊?”

“你没问。”

“……”落锦书拿机器人没办法,“他们派人去找了吗?你还听到什么?”

“有人去搜捕了,敏先生让他们守着城门,然后满城搜捕,因为那个明雨擅长易容之术,所以如果找不到,入夜就去大理寺附近蹲守着,看到明雨就拿下。”

落锦书迅速开处方,处方出来之后递给她,“看医嘱用药,还有,以后你听到什么必须马上告诉我。”

“但我不知道哪些你是想知道的。”

“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落锦书说完,便开门跑出去了。

辛夷冲她说了一句,“你腿伤好了吗?就跑这么快。”

话音未落,听得“啪嗒”的一声闷响,落锦书一脚踩空,从石阶上直直地扑了下去。

她真是肾都气痛了,本来不会摔倒的,就是辛夷喊这一声,让她想起自己脚伤,才会下意识地收一收脚步,但动作和脑子不协调,直接就扑摔下去了。

脚崴了,额头的伤结痂,如今又添了新伤,伸手一摸,满手的血。

辛夷从身后揪住她的领子,把她提了回去摁在凳子上,拿着生理盐水冲洗伤口,贴了一块大号的创可贴,道:“快去吧。”

落锦书气呼呼地道:“生理盐水和创可贴不是我拿的,你拿的,入你的账。”

辛夷难得大方,“反正这些不用处方,抹了。”

不是所有的机器人都这么没心没肺没感情的,她有人情味。

“我往日喝的葡萄糖和晚上的那张陪人床也不需要处方……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落锦书拖着脚捂住脑门走出去,武衡居外无人守着,至于隐藏着暗中保护的人是瞧不见的,不知道他们躲藏在哪里。

落锦书只得回到萧乾居去找敏先生,但敏先生不在萧乾居,她脚痛得厉害也懒得跑了,叫周元和周茜去找敏先生,找到之后请他马上来萧乾居。

她坐下来揉着脚,如今一只脚崴了,一只脚伤,额头虽止血了,却痛得厉害,晦气。



周元周茜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敏先生,便回来禀报落锦书。

“没找到?那蓝寂呢?青鞘红狼他们呢?”

“都没在呢。”

落锦书站起来,有些急了,“去问侍卫,或者叫侍卫去找敏先生来,我要找他,着急的事。”

周元迟疑了一下,问道:“是不是殿下有事了?”

“不是,你去找啊。”

“那既然不是殿下有事,倒不着急马上找敏先生,他这会儿有要事办呢,您有什么事要不说出来,奴婢给您……”

落锦书神色一厉,“废什么话?找去!”

落锦书一发怒,这浑身的威严冷寒之气震慑了周元和周茜,她们忙不迭应声,便转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周元回来道:“姑娘莫要着急,已经叫侍卫出去找了。”

“你可跟侍卫说我是着急的事要找敏先生?”

周元迟疑了一下,“说了。”

落锦书盯着她,“那么,侍卫有没有问你,我找敏先生是不是因为殿下的事?”

“问了。”

“然后你跟侍卫说殿下没事,不是殿下的事,是我有急事要找敏先生,对吗?”

“是……”

落锦书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你现在马上去告诉侍卫,说殿下快要死了,让敏先生立刻回来,还有,派出去大理寺的人也给我撤回来。”

周元吓住了,眼睛一红便哆嗦着嘴唇问道:“什么?殿下真的……”

“你倒是去啊!”落锦书急得满眼生火,这萧王府如此的厉害,为什么她用起来就没有一个称手的人啊?

说到底还是威严不够的缘故,若是云少渊说一句,府中的人哪个敢不立马遵从,飞快去办的?

就这磨叽多少时间了?

周元见她气得要紧,也不敢再问了,急忙转身又跑了出去。

落锦书焦灼地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才看到敏先生快步从外头进来。

“姑娘,是殿下出事了吗?”敏先生急匆匆地,还没进屋便先急声问了。

落锦书霍然起身,沉着下令,“殿下没事,是我有事要你办,你马上下令叫蓝寂的人从大理寺撤回来,不能在大理寺蹲明雨。”

“姑娘怎知……”敏先生问了半句,便想起今日吩咐蓝寂去大理寺的时候,辛夷姑娘在,想必是辛夷姑娘告知了她,“为何撤回?”

“先下令,再说原因。”落锦书道。

敏先生当即转身,吩咐侍卫去传达命令,叫蓝寂的人全部撤回来。

看到敏先生下令了,落锦书这才放心,缓缓地坐下,希望赶得及。

敏先生狐疑地看着她,“姑娘,这是为何啊?明雨要劫狱,您是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才不让蓝寂去的,先生想一想啊,明雨劫狱,萧王府的人能到大理寺附近转悠吗?”

敏先生到底是聪明人,稍一深思,便顿时明白了姑娘为何如此着急把人召回来了。

想通了这点,他冷汗都冒了一身,好险啊。

如果城门那边逮不到明雨,满城搜捕也搜不到她,证明她要么没有进城,要么已经混进大理寺了。

如果是后者,那么劫狱今晚肯定会发生,明雨是萧王府的人啊,而她去劫狱,蓝寂带着人在外头转悠,萧王府还脱得了干系吗?

他后怕不已,拱手感激敬佩地道:“还是姑娘思虑周全,事出突然,卑职欠缺考虑了。”

落锦书道:“且看看是否能阻止,就算能阻止,还有隐患,明雨劫狱成功还好,若失手被擒,简直就是送分给蜀王府和皇帝。”

落锦书紧张此事,就是因为她曾经被怀疑是凶手,谈雪只是侍女,要打一个背后有人指使的怀疑,实在是再轻易不过了。

而她马上是萧王妃,萧王府的人在这个时候出面去劫狱,这不是明摆着送分吗?

这千辛万苦洗脱了嫌疑,在外头转了个圈,直接往火坑里蹦。

“依先生之见,明雨劫狱能成功吗?”落锦书问道。

敏先生的神色也沉郁凝重了起来,“不能,明雨武功是很高强,但是大理寺高手如云,就算她伪装了身份能混进去,但要带着死囚出来,不可能的,是绝对不可能。”

落锦书应对困难局面惯了,倒也没气馁,反过来安慰他,“别急,见一步走一步。”

敏先生苦笑,“卑职往日总跟他们强调办事要严谨要三思,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姑娘提醒过之后再出问题,简直不可原谅。”

他除了说自己,还指紫衣。

落锦书瞧了他一眼,这一次紫衣确实大意,但是不可能因为一次的失误就否定她,用人不能这样用。

所有大本事的人都需要一个成长期,没人一出生就无所不能。

半个时辰之后,蓝寂带着人回到萧王府,径直便到了萧乾居。

蓝衣微晃,大步流星迈入,问道:“敏先生,为何下令撤回?”

“你去到大理寺了吗?”落锦书首先问道。

“姑娘也在啊?”蓝寂仿佛这会儿才看到她,拱手行礼,回答说:“差几步便到大理寺附近布防了,侍卫急令过来,叫属下马上带人撤回。”

“好险!”敏先生听得说差几步就到,真是心脏都险些停顿,忙站起来对这落锦书便又行礼致谢,“幸亏姑娘提醒及时,这才阻止了这一场乱况。”

蓝寂瞧着奇怪,问道:“敏先生,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何撤回啊?”

敏先生道:“估计明雨已经易容进了大理寺,她劫狱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我们的人出现在大理寺附近,且还形成了布防,这劫狱的嫌疑,咱们就洗不清了。”

“怎知她进去了呢?”蓝寂问道。

落锦书道:“她如果没进去那就更好,萧王府的人不是还在外头搜吗?只要没进去,人就能搜出来。”

蓝寂在略一沉思之后,也明白了。

是啊,人没进大理寺,搜没搜出来都暂时不是最重要的。

但人进了大理寺,他带着蓝衫卫出现在大理寺附近布防,这就真的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他看着落锦书,“是姑娘提点的?”

敏先生回答说:“是姑娘,姑娘派人把我找回来,我这才给你下令的,要是晚一点,你我在殿下面前都交代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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