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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畅读佳作

梨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是作者“梨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亦依夙沧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他的孩子跑路!五年后,她女扮男装,成为人见人敬的神医忤作,带着儿子浪迹江湖。谁知,狗暴君心眼太小,都五年了还到处通缉她!女儿身暴露后,暴君将她抵在墙上,似笑非笑:“爱妃,逃了五年,该对朕负责了吧?”姜亦依不服:“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暴君拉出一个萌娃:“这就是证明!”姜亦依心虚:“这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暴君又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他也跟我没关系?还没关系,那就再生一个!”...

主角:姜亦依夙沧墨   更新:2024-05-30 0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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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依夙沧墨的现代都市小说《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梨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是作者“梨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亦依夙沧墨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是21世纪断案如神的天才法医,一朝穿越成了幸存的陪葬皇妃。为了活命,她以下犯上了假死的暴君,还揣着他的孩子跑路!五年后,她女扮男装,成为人见人敬的神医忤作,带着儿子浪迹江湖。谁知,狗暴君心眼太小,都五年了还到处通缉她!女儿身暴露后,暴君将她抵在墙上,似笑非笑:“爱妃,逃了五年,该对朕负责了吧?”姜亦依不服:“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暴君拉出一个萌娃:“这就是证明!”姜亦依心虚:“这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暴君又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他也跟我没关系?还没关系,那就再生一个!”...

《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五年后。

明骁帝亲自领兵征服西域疆,举国同庆!

负责找人的官兵们却耷拉着一张脸,垂头丧气地到处贴通缉令。

陛下征战一年多,一直没能顾得上要找姜贵妃,而今凯旋,他们又得顶着压力找人了。

问题就是,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家闺秀,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五年来官兵们在每座城门严格把守,愣是连见都没见过相似的人。

说不准人已经死了。

可陛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按照这架势,他们得找一辈子。

围观群众啧啧感叹:“这姜贵妃可真是绝世美人啊,就是不知道真人有没有画里这么美。”

“那肯定有啊!不然能让陛下苦苦找寻这么多年吗?听闻五年前陛下清理了后宫的奸臣之女后,便没有再纳妃,后位也空缺着,这不是说明,陛下对姜贵妃一片痴心吗?”

“若是有知情者赏千金万两!这都五年了,也没见到有人能拿到这万两黄金啊,说不准姜贵妃已经......”

姜小渊挤到人群中,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粘贴的通缉令睁大了眼睛。

通缉令上的女子绝美无比,一颗泪痣勾魂夺魄,却笑得温婉,一看便是金尊玉贵的大家闺秀。

“娘,娘!”

小家伙急切地跑回了馄饨摊位。

正吃着热腾腾馄饨的姜亦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哪家又死人了?咋咋呼呼的。”

姜小渊气喘吁吁,急忙道:“是要死人了,不过要死的是咱们。”

“???”

姜亦依从馄饨的美味中回过神来,凑到小家伙面前,小声问:“又贴通缉令了?”

“对啊!而且这一次画得更加像了。”姜小渊把撕下来的通缉令展示给她看。

姜亦依看了一眼告示上的“通缉令”三个字,再看看下面画的人像。

虽然只是简笔画,但不得不说,是真的像,可见对方是有多想找到她。

姜亦依心里忍不住又骂了一顿这位明骁帝的祖宗十八代。

妈的,都五年了!

那位骁勇善战的明骁帝征战无数地方,居然还能记得她一个宫里的小小嫔妃,锲而不舍地找了她五年,是不是太记仇了?

虽然他未曾临幸过她,是她临幸了他,但有何区别?对他而言不就是多了一份乐趣吗?

再说了,她也未曾误他什么大事。

当年她跑了之后,才知道那陵墓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引出叛贼的陷阱。

那些被赐死的妃嫔都是叛贼之女,包括她,左相之女。

只是左相权倾朝野,哪有这么容易拔除,这些年依然能在朝中立足脚跟。

最重要的是,明明这是一张“通缉令”,也不知道百姓们是怎么能理解为这是“陛下在痴情寻找爱妃”剧本的。

每一回听到百姓们议论这段佳话,姜亦依的表情都像是被迫吃了一只苍蝇。

可要说,她觉得自己霸王硬上弓了夙沧墨是不亏不欠,但还是有欠的。

毕竟当年她跑路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还是双胎。

想着自己在这世上也算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便把孩子生了下来。

可惜第一个孩子因为营养不良,生下来就没了,只留下了一个姜小渊。

这些年姜亦依女扮男装,独自带着儿子,在各地县衙当仵作,以她一身本事,生活自然也算不上艰苦。

甚至儿子还是一个有天赋的,每回剖尸都能给她打下手,既帮了忙,还能为他实地教学,姜亦依对现在的生活还是相当满意的。

如果那位明骁帝不再通缉她的话,就更好了。

“娘,咱们赶紧跑路吧。”姜小渊忧心忡忡。

“跑哪儿去?”

“离开北云国呀,这样就算通缉,也找不到咱们了。”

姜亦依叹息摇头,“傻孩子,现在边境太乱,北云国和其他国家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别说离开,我们到了边境说不准会被卷入战争之中,要不就是会被山贼捕获。”

算来算去,也只有北云国内是最安全的。

倘若只有她一个人也就罢了,带着一个孩子,姜亦依实在不敢冒险。

况且,她好不容易积攒的仵作名气,自然不能就这么丢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姜亦依擦了擦嘴,“不用太担心,他们找了五年都没发现咱们,没道理突然就复明了。

走吧,去沈家庄,方才农捕快过来说,沈家庄的百姓今天在河水里捞出了一具尸体。”

姜小渊听到“尸体”眼睛一亮,但又犹豫地摸了摸肚子,“我还没吃饱。”

“剖完今天的尸体再带你吃好吃的。”

“吃什么好吃的呀?”姜小渊眼睛一亮。

姜亦依微笑:“爆炒鸡肠。”

让那个暴君这么小肚鸡肠,狠狠吃掉他!

姜小渊撅起嘴,“我想吃烤羊腿。”

看着儿子虽然被自己涂得黝黑却依旧非常可爱的脸蛋,姜亦依没忍住捏了一把,“好,要是今日顺利,就带你去吃烤羊腿。”

不得不说,自家儿子和夙沧墨那狗皇帝确实像,除了眼睛和耳朵像她,眉毛鼻子嘴巴全都像他亲爹。

可惜太像反而是个缺点,不然也不至于还要麻烦地易容。

听说夙沧墨是个奇葩,讨厌孩子。

登基八年,如今已经二十七了,一个子嗣都未曾有过。

他曾扬言,他讨厌孩子,若是妃嫔生一个,他掐死一个。

看看,作为皇帝,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可他在朝堂上是暴君,对于百姓而言却是明君。

当然,暴君明君的都跟她没关系,姜亦依只想安生地过好自己和儿子的小日子,离这位明骁帝远远的。

否则,不仅她要完蛋,姜小渊也得完蛋。

正想到这,姜亦依才牵着姜小渊准备离开,几匹马忽而气势汹汹地骑了过来,缰绳一扯,齐齐停在母子俩面前。

为首的马蹄扬起时,气势宛若沙场上的大将军。

——喂了姜亦依一脸沙。

“......”

姜亦依冷脸,抬眸要骂人,看过去的瞬间,她瞳眸猛地一缩。

卧槽。

见、见鬼了?!

马上的男人白衣乌发,丰神俊朗,眼窝深邃有神,脸庞若妖孽般让少女们轻易就丢了芳心,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更令人不敢直视,幽沉如墨的狭长眼眸盯住了她。

姜亦依脏话卡在了喉间,瞬间头皮发麻。

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姜小渊这个乌鸦嘴!

这回她们母子是真的要齐齐共赴黄泉了。

......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一夜被她霸王硬上弓的暴君又是谁?

小说《仵作皇妃:暴君轻点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几个人,患的乃是鼠疫!”

姜亦依话语铿锵有力,却像一颗炸弹落入水里,迸发出滔天巨浪。

除了夙沧墨,所有人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那几具尸体,倒抽了好几口气。

鼠疫!

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病!会传染人的!

三百年前灭亡的越朝就是因为鼠疫,死了一大片人,在史籍中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数字。

在记载之中,患了鼠疫的人,大概率是只能等死了。

而今,鼠疫竟又出现了?!

知县一颗心砰砰直跳,腿也在发软,心里疯狂祈祷这病可别是他们竹山县这一带的!不然可就真的完了!

夙沧墨黑眸幽沉,微微倾身,一字一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你确定是鼠疫?”

姜亦依低头消毒,一边淡淡道:“这几具尸体中,所有人都有同一个症状,那便是痨疬,皮下组织显著水肿,有充血和出血症状,其中三具尸体出现被鼠蚤叮咬出的疱疹和脓包,形成疖,表面还有黑色痂皮,有一具甚至形成了全身性疱疹,这些都是鼠疫的典型症状。”

周围众人听着她的话,脸色渐渐发白。

只有夙沧墨眉眼平静,面色如常,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伤风之症。

姜亦依秉着职业操守解释完,视线落在夙沧墨身上,语气不冷不热:“信不信由你。”

笃定这些人是患鼠疫而亡,她心情便不大好,面对质疑,她愈发不爽。

他又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她这会儿也不必硬要对他多恭敬畏惧。

然而再不爽,她也得按照自己应做的流程办事。

她是法医,却也是医生。

“若是你们是从发病之地过来的,或许此时已经患上鼠疫了,所以若是有症状最好及时说明,否则不仅会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让病情严重,还会害得他人一起染病。”

县衙的人脸都白了。

听闻鼠疫蔓延相当厉害,若是他们之间有人染病,那大家岂不是......

而且他们方才还离尸体那般近,还有人触碰过尸体!

看出他们的担忧,姜亦依道:“这些尸体身上的跳蚤都已经死了,按理说传染的几率不高,不过仍然需要保持警惕性,回去进行沐浴消毒,观察自己有无异常症状。”

知县下意识望向夙沧墨,询问他的意见,只是他内心已经完全相信了姜亦依的话。

姜仵作可是他们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她剖的尸体,那都是会开口说话的死人,向来就没有出错的。

夙沧墨凝望着姜亦依片刻,微微颔首。

知县松了一口气,陛下这是信了,也还好信了。

李公公看了夙沧墨一眼,回答了姜亦依方才的问题:“江仵作先别急,我们这一路过来走的官道,除了咱们荆州城内,哪儿都没去过。这几个人是在官道上发现的,因不像是受伤而亡,看着死因相同,这才带过来验尸。”

姜亦依面色好看了一些,“那便说明,你们或许没有直接接触,尽管如此,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你们刚刚进城的,尤其是接触过这几具尸体的,尽快消毒,并且每个人都该单独离间开来,等待观察至少五日。同时排查清楚近日进城之人的行程,免得有染病患者而不知。”

“这......”

李公公迟疑了起来,他们之前并未了解过这位江仵作的事迹,只听知县说此人厉害。

可这只是一名懂尸体的仵作,她说的防患病法子能信吗?

这五日,对于陛下来说可不是动一动嘴的事,那耽误的可是朝中大事。

知县连忙帮着姜亦依说话:“江仵作不仅是我们荆州这一带最出名的仵作,也同样精通医术,不少百姓都称她为神医。陛下,不可不防啊!”

这可是鼠疫,会要人命的!

夙沧墨探究地盯着姜亦依,这般年轻的仵作如此令人信服,这本事着实是了不得,偏偏她竟然还懂得医术?这天赋可谓是逆天。

姜亦依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手心却出了冷汗。

但愿她伪装得足够好。

她如今是男儿化身,还将自己的脸用药液抹黑,妆容也弄得十分英气。

以她精湛的化妆技术,哪怕是她亲娘在这儿怕是也认不出她。

她的一举一动也和原主那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一样,大家闺秀走路婀娜端庄,步步生莲,而她是个现代人,还是要赶往现场剖尸的法医,举手投足间可没什么大家之范,走路速度也讲究快。

可以说她除了这具身体,整个人本身就是换了芯的。

记忆中,原主和夙沧墨只见过一面,那一夜他处在昏迷之中,他就算记性再好,对她应当也是不熟悉,没什么印象,不该会被认出来。

问题就是这是一国之帝,绝非好忽悠的人,因此她必须打起一万分的警惕性来对付他。

夙沧墨果然很快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语调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按她说的做,顺便派人去打听这几人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并让全州做好防备,若是查出鼠疫发病地,有人从那边过来,让其做好防护,与外人隔离。”

姜亦依松了一口气。

她就担心夙沧墨会不同意,这有可能会导致鼠疫蔓延开。

配合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夙沧墨吩咐让人将尸体焚烧后,再命令手下人清洁消毒,接下来的五日,他们便安安份份待在房中,足不出户。

姜亦依却并未松懈下来。

一次鼠疫,不知会要了多少人的命。只希望能够来得及控制并治疗。

正想着让人打听清楚疫区,准备赶过去,就见夙沧墨忽然盯上了姜小渊。

姜亦依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夙沧墨抬眸,姜小渊勾了勾手,嗓音低沉:“过来,小家伙。”

刚消毒完手的姜小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和娘亲对视一眼,他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抱着记录的书走了过去。

看着儿子走近夙沧墨,姜亦依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

夙沧墨想干什么?!

他难道发现姜小渊长得和他很像了?

还是姜小渊有哪里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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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

姜小渊自然说不出自己娘死了的话,低垂长长的睫毛,语气失落,“我娘跟别人跑了。”

别人就是他!

夙沧墨:“……”

跑了?

他想起江一一的模样,长相确实连普通都算不上,还颇为瘦弱,的确没什么男儿气概,不是女子普遍喜欢的类型。

加上仵作的身份,每日和死人打交道,拿的俸禄也不高,确实容易遭嫌。

夙沧墨没有多过问别人家事的习惯,此时想的也就是等事了之后,多给江一一银子便好。

这世上,银子总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麻烦。

姜亦依醒来时,就听到儿子的摊牌。

她倒也没有气恼,问道:“他教你教得怎么样?”

“他……挺厉害的。”姜小渊老实回道。

姜亦依略微思索,“那就能薅多少薅多少吧。”

姜小渊愣了一下。

娘亲的意思是,让他继续跟着便宜爹学吗?

“可是我今天险些暴露了……”他撇了撇嘴,懊恼自己的疏忽。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肤色罢了。”

难道夙沧墨还能把他们俩都扒干净观察?

见姜小渊还在自责,姜亦依心里微暖,玩笑道:“这么懊悔,要不今晚把你全身上下包括屁屁也涂上药水?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姜小渊小脸微红,捂住了屁股,“不要!”

那得多难看啊!

今天的疏忽也让姜小渊更加警惕,以后任何时候他都不能松懈下来。

虽然娘亲没有说他这个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能够通缉娘亲这么多年,想来就是大人物。

再加上这些年听到的民间传言,什么姜贵妃和年轻皇帝的爱恨情仇,姜小渊也有了猜测,他爹……应该就是那位战功赫赫的皇帝陛下夙沧墨。

要是他们母子被发现了,那说不准马上就要掉脑袋了。

为了小命,他一定要谨慎万分!

一行人没有在客栈停留太久,一大早便开始赶往潭州。

这一路上却说不上顺利。

晚上便遇到了意外。

车马停下,一群打扮破烂的灾民涌了上来。

“求求给点吃的吧!孩子已经饿了三天了。”

“给点水也好啊!我们是真的撑不住了。”

夙沧墨冷着脸命令,“阻止他们靠近。”

这些灾民如果是从潭州跑出来的,再麻烦点身上带了鼠疫,就这么接触实在危险。

事发突然,已经有人扒拉着姜亦依和姜小渊所在的马车,掀开帘子求着他们给吃的。

因为马上就要到潭州了,姜亦依已经提前做好了防护措施。

只是她不是匠人,要想真做出后世真正能够阻隔病毒的防护服、医用口罩、手套等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材料和工艺就是最大的限制。

她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所知道的去防疫。

“你们按照我说的三点做,我们就给你们吃的。”姜亦依掷地有声。

吵闹的灾民安静了一瞬,“我们没钱!”

“不要你们的钱。”

姜亦依竖起手指头,“第一,将你们身上的衣物全部换下来,换上我们新的衣服。”

“第二,你们需要离人群远一些,用药浴洗手洗脸。”

“第三,吃完饭之后戴上口罩坐着,让我替你们看诊。”

众人没想到她的要求这么简单,立马同意了,纷纷离他们远了一些。

护卫请示夙沧墨。

夙沧墨撩眼看向已经开始带着其他大夫张罗着煮中药的姜亦依,“都按照他说的做。”

就这位江仵作的架势,倒像是她才是大人。

姜亦依张罗的药浴主要是为了达到消毒、以及预防疾病的效果。

鼠疫非同一般,必须得严格对待,一旦传播开,对谁都没有好处。

在出发之前,姜亦依就建议订了不少衣物,就是防止这种情况出现。

倘若是平常也就算了,衣物经过高温蒸煮也可以达到消毒的作用,但这些灾民衣衫破烂到已经要不了,最省事的办法就是焚烧了。

好不容易忙活完,等这些灾民吃饱喝足,姜亦依一一诊断。

看完最后一个人,她面色微缓,“这些百姓虽然都是从潭州出来的,但都没有染上鼠疫。”

灾民们也红了眼眶。

“我们是在鼠疫爆发之前逃出来的!没想到出来就遇上了劫匪,现在身无分文,连口吃的都保证不了,但是潭州我们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回去才是真正的死路一条啊!”

姜亦依闻言,询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人染上了鼠疫的?”

一个大婶想了想,“大概是在一个月前!我们村的老李突然就死了,一开始大家都没往瘟疫上想,就把他下葬了,结果去帮忙下葬的人也都染上病死了!我们听说可能是鼠疫,吓得就跑咯,离我们那么近,说不准下一个染病的就是我们了!”

“一个月前?老李患病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说,他有没有吃野物,还是和其他什么人接触了。”

大婶摇头,“老李老得牙齿都掉光啦,肉都不多吃的,怎么可能吃什么野物,奇怪的事倒是有,就是他闺女在他死后都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闺女?

姜亦依忽然就想到了沈家庄的那具女尸。

如果这具女尸就是那位首例鼠疫病患的女儿,那事情便没那么简单了。

可那具尸体虽然胃部有老鼠尸体,她却并未患上鼠疫。

这些事情,怕是只能到了潭州才能知道了。

夙沧墨坐在车内,目光从书上透过马车窗挪移到那道纤瘦的身影上。

荆州好几个大夫一路随行,最年轻的也是三十几,大一些的已经鬓发泛白,可一个个的都跟在了她后面,像是跟着师父的徒弟。

果然有些名望。

不过……

注意到姜亦依让姜小渊帮忙卷起袖子,准备洗手,夙沧墨想起了姜小渊的白白嫩嫩的腿。

袖子只撩到了臂弯,那一大截却都是黑的。

所以这位江仵作浑身上下都是黑的?

晒还能晒到里面去?

姜亦依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窥探的目光,若有所查地看了过去。

“……”

夙沧墨的眼神……

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了看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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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夙沧墨语调随意地问。

他语气说不上冷厉,可却带有上位者惯有的高高在上。

姜小渊皱了皱鼻子,心里对这个亲爹更没什么好感,心里微哼,回答:“我叫江小渊,江一一是我爹。”

“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夙沧墨没感受出这孩子对自己的不喜,或者说就算感受到了也无所谓,这世上喜欢他的人屈指可数,他只对着姜小渊手里的书伸出了手。

姜小渊抿抿唇,扭过头,目光征求娘亲的同意,见她点头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把书递给了夙沧墨。

这可是他的宝贝!

娘说了,每一份尸检记录都是一份宝藏。

他实在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宝藏给这位一直通缉他娘亲,害得他们母子俩东躲西c藏,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亲爹。

夙沧墨低头一看,嘴角微抽。

这显然是一本这孩子记录其父所剖尸体的本子,记得倒是整齐认真,只是字迹实在丑陋。

还不仅仅是丑陋。

夙沧墨视线落在他方才新鲜出炉的记录上。

死者一,男,shēn gāo 六尺,huàn 有luó lì,且liú nóng ,皮下出血,尸体呈zï heī色……

“……”

平常孩子遇到不会的字,或许会画一个圈圈来代替,可这稀奇古怪的字符又是什么?他自创的文字么?

就这样,怕是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

“叔叔,你看明白了吗?”姜小渊心里得意,想着他一定看不懂。

这可是他和娘亲才懂的暗语!世上只有他们母子知道。

夙沧墨:“……”

和小家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对视上,他将记录书递回去的同时,还违心地夸了一句:“写得不错,业精于勤,当及时勉励。”

后面的话是在隐晦地劝他多多学习,尤其是多练习一下自己的字迹。

若是长大后字迹还这般丑陋,怕是连乡试都过不了。

这么小就有记录好习惯,做事也认真的孩子,是值得栽培的好苗子。

姜小渊心想他都看不懂,还装模作样,不过被夸奖,他还是很开心,眼睛弯成了月牙状,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谢谢叔叔。”

“……”

这怕是只听见了前面四个字。

李公公心里意外,多端详了一番姜小渊。

这还是第一个能得到陛下嘉奖的孩子,最重要的是,陛下竟然还勉励他?

主要是陛下平日里喜好美好之物,包括人,虽然他不好女色,但对于碍眼又碍事的人,话语总会毒辣几分。

可从外观看,这孩子虽然眼睛漂亮,但皮肤同其父一般,黝黑得让人下意识便忽视了五官长相。

一白遮千丑,这一黑,似乎就哪哪都不起眼了,就算不丑,却也绝对说不上漂亮啊。

姜亦依正要急着回去沐浴并写下今日的尸检报告,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

还未告辞,就听见男人语调不急不慢道:“江仵作还请留步,我有些话想问你。”

事逼。

姜亦依心里骂了他一句,挤出笑脸,“若是您不急的话,可否容我先去梳洗一番?实在是刚刚剖尸完,不方便谈话。”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脏,身上也沾染了一些血迹与味道。

夙沧墨颔首,“正有此意。”

正有此意你说什么留步!

她真恨不得把身上的脏污都抹到他脸上。

姜亦依对他笑呵呵地做出告辞动作,转身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回屋前,姜亦依将自己和儿子全身消毒了一遍,衣物也浸泡在用来消毒的水之中,这才去仔细沐浴。

沐浴完之后,她闻着自己身上皂荚香味,狠狠暗骂了一句夙沧墨,不得已又把自己喷得香到能吸引蝴蝶。

可惜她不能成为变成蝴蝶飞走的香妃,还得去面对那位记仇记了五年的暴君。

憋着气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姜亦依才在夙沧墨的奴仆领路下来到了他的院中。

夙沧墨显然也才沐浴完,乌发湿漉,贴着他皙白如莹玉的脸颊,有水珠顺着轮廓滑落至修长的颈间,微凸的喉结略一滚动,颈间筋肉微动,水珠便滑进了白衣领中。

姜亦依飞快挪开眼,心想还好他长得不赖,五年前她也不算吃亏。

可这位帝王实在是小心眼,明明后宫佳丽三千,还搞得像是处男一样这么介意,全国通缉她五年!

但凡陵墓中有第二个男人,哪怕丑陋无比,她也不愿意选择这个小心眼的夙沧墨来做解药。

夙沧墨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身上,狭长的凤目微眯。

这纤瘦的身影,怎么有种隐隐的熟悉感?

还未仔细回想,随着姜亦依走近,一股刺鼻的花香扑面而来,夙沧墨骤然紧锁眉头,止住了思绪。

他从未见过如此爱喷香味的男人,那熟悉感怕是错觉。

夙沧墨是习武之人,五官的感知力比常人更敏锐,包括气味。

这本就浓郁的香气哪怕离得远,他也能闻得清晰,走近之后,更浓得让他几乎要失去正常嗅觉。

“站住!”他冷眉蹙起,不悦呵斥。

姜亦依依言停住了脚步,离他两米远。

夙沧墨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姜亦依眼神无辜而诚恳,话语透出几分无奈,“许多人说做仵作的身上可能有些枯骨烂肠的味道,怕常人不能接受,是以我会在身上喷些香气。”

此举当然不是为了遮掩什么尸味,而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所有味道。

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体香。

两人曾亲密接触过,姜亦依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冒险。

夙沧墨:“……”

就这浓郁让蝴蝶都能恶心到晕过去的花香,还不如死人上的味道好闻。

姜亦依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到夙沧墨不爽的模样,心里幸灾乐祸,想着总不能她一个人被熏到难受,他最好恶心到和她永远保持这样的距离。

可惜她这愿望才刚升起就破灭了。

夙沧墨一边紧皱眉头,一边漠然命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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