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竟是大明战神》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朱祁镇王振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朱祁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起点二组签约作品]江湖,就像一局棋,谁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往往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执棋人,还是棋子。纵观棋局,谁又能真正置身局外,笑看棋生棋灭?PS:在武侠逐渐没落的今天,写我心中的江湖,那一片天,那一个人,那一把剑,那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4-02-18 08:4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镇王振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竟是大明战神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朱祁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竟是大明战神》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朱祁镇王振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朱祁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起点二组签约作品]江湖,就像一局棋,谁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往往只有到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执棋人,还是棋子。纵观棋局,谁又能真正置身局外,笑看棋生棋灭?PS:在武侠逐渐没落的今天,写我心中的江湖,那一片天,那一个人,那一把剑,那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呀---”光头咬牙大吼一声,“给我剁了他!”一旁的匪首也猛然变色,他并不想杀人,不过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被光头一声大吼,众匪徒猛的惊醒过来,丢下杨德天与那母女不管,脸色狰狞的拿着武器扑向陆云飞,心头的压抑不复存在,唯一想着的,便是把眼前的病痨子大卸八块,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无人理会的杨德天躺在地上,左眼肿得不成样子,只能艰难的睁开右眼,眨巴着看着陆云飞,心中猛的一揪,他明白陆云飞为了救他,已经袭杀了一个匪徒,不过此时此刻,陆云飞形同把自己陷入死地!眼看着一伙匪徒扑向陆云飞,杨德天痛苦的闭上眼睛,即使被打得吐血都未曾撒过半滴泪他此时却禁不住流下一行浊泪,与眼角的沙尘混合,粘成一团,自己抱必死之心想抢下那母女俩,不想人没抢下,反而害了眼前的年轻人,苍天无眼……
杨德天没听到匪徒的怒吼声,也没听陆云飞临死前的惨叫声,甚至连打斗声都没听到,只听到刀枪坠地的声音,然后就是连续几下重物倒地声音,扑……扑……扑……
“你还想死多少人?”声音不大,缓慢而平静,不带一丝人情味。
陆云飞的声音?杨德天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猛的瞪直了一时半会没法再合上。其他人并不比杨德天好多少,盯着地上的五具尸体,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有匪徒心生一股浓浓的寒意,化解不开,连头顶的烈日似乎都失去热量,刚刚消失的压抑重新笼罩心头。
匪首咽了咽口水,盯着陆云飞的眼神一变再变,本是吃皇粮的他,姓邵名兴,曾在广西思明府任捕快,可惜几个月前的一起命案,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以至于沦落为盗。
广西思明府是少数民族地区,实行本地民族上层世袭为官的土司制度。时任广西思明府知府的黄纲年老,按制度应该由他的儿子黄钧袭位为知府。可是黄纲有个担任广西浔州守备都指挥的庶兄黄竑,此人贪恋思明知府之职,竟然在数月前率部袭杀了黄纲父子。黄纲对邵兴等人曾有过恩惠,邵兴等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知恩图报,极力上告,最终把此事闹到京城。黄竑情急之下派遣千户袁洪赶往北京,走动打点,希望能够保全性命。
那个袁洪也真是神通广大,转折认识了代宗朱祁钰身边司礼太监兴安的心腹小太监。小太监自然了解皇上的心思,将皇上有意另立太子的念头透露给了袁洪,建议袁洪上书请求易立太子,来给主子黄竑曲线救国。于是袁洪就假黄竑之名上了个“永固国本事”的奏章,请易太子。当时代宗朱祁钰看到这封奏章后,惊喜万分,要知道当年‘土木之变’后,他的哥哥朱祁镇被瓦刺军抓去,由他继任皇位,不过同时也规定,等他归天后,皇位还得还给朱祁镇的儿子,也就是说现在的太子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哥哥朱祁镇的儿子(详见《明史·代宗》)。
当时瓦刺军兵临城下,朱祁钰其实不想当皇帝,生怕自己当了皇帝之后,京城被瓦刺军攻破,自己铁定倒眉,不过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他更是被逼上皇位。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瓦刺军已经败退,皇位稳当当的,朱祁钰心中慢慢觉得不平衡了,凭什么自己用命赌来的皇位到时候又得还给朱祁镇呢?所以一直以来易嗣的心思萦绕在朱祁钰心中难以散去,却苦于无法表露,现在“永固国本事”的奏章,心想机会来了,于是高呼一声:“想不到万里之外竟然有如此的忠臣!”于是以此为契机,于五月下诏废太子朱见深为沂王,立亲生儿子朱见济为太子。
远在广西的黄竑最后不但逃过了惩罚,还被晋升为都督。反倒是忠义之士邵兴等人,被黄纲以‘杀人罪’通缉,也算他们福大命大,从广西一直逃到甘肃,终于逃得性命,最后感叹人生无常,于是兄弟几人拉拢了一些颠沛流离的人在玉门关这里干起盗贼行当,准备干几票后弄点钱财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
匪首,也就是邵兴依然盯着陆云飞,眉头紧皱,他手中的那把刀并不是用来摆摆样子的,打小练起的开山刀法不敢说已经练到极致,至少耍起来虎虎生风,不过正因为做过捕快,邵兴明白自己与那些真正的武林人士之间的差距,就像眼前的病痨子,一剑割断四个人的咽喉,自己却连人家是如何出的剑都没看清楚,只感觉剑光一闪,奔在最前面的四人便已咽喉中剑!
这就是差距吗?匪首突然觉得天道实在不公,做个忠义之士很难,到头来连做个盗贼却难上加难。
光头跟着邵兴一起从广西逃命至此,为人直来直去,凡事不像邵兴那样深思熟虑攻于心计,见陆云飞竟然又杀四人,眼都红了,大吼一声:“他奶奶的使什么妖法,大家一起上!”率先抡起长斧策马奔陆云飞撞了过去,一部分匪徒见二当家的身先士卒,也呼啦一声涌了上去,邵兴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光头已经冲向了陆云飞。
光头之前跟着邵兴混衙门,也是用刀,抡把斧头只不过是为了震慑人心,此时真的冲杀起来,多有不便,一斧头抡过去,陆云飞矮身让过,手中长剑却如削豆腐般从马匹身上划过,若是不光头还算机灵把脚往上提,登时便要被削掉一条腿。光头胯下的马被长剑从大腿处划过,几乎被一剑划成两半,长嘶一声倒地,把光头甩了出去。
狼狈不堪的光头从地上爬起来,和着血液吐了一口沙子,看向陆云飞手中那把长剑,刚才一刹那也只有他察觉到陆云飞手中的那把剑是何等的锋利,马匹受的伤有多长有多深!
光头倒地后,众匪徒已经跟陆云飞混战起来,匪徒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地上的尸体已经不下十具,而陆云飞却没受任何伤,只见他时快时慢,穿插于众人中间,根本就不与任何人硬碰硬,自始至终他的长剑都未与任何兵器相撞,一旦出剑则诡异非常,不过为了避免与其他人的兵器发生碰撞,有时眼看着能刺中对方,他依然会中途收手。
众匪徒终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扭转局势,陆云飞出剑实在太快了。
又一个人捂着喉咙不甘倒地,鲜血从手指间迸射而出。
光头双眼通红,手上青筋暴起,提着斧头一步一步向陆云飞走去,此时他的位置,正向着陆云飞的后背,如果出其不意出手,定能凑效!
十步……九步……六步……五步……
就是现在!光头脸上带着一丝狰狞抡起了斧头,而正与陆云飞博杀的几个匪徒也很配合的挺着长枪一齐刺向陆云飞,吸引陆云飞注意力的同时还封住了陆云飞左右的去路,一切,似乎已成定局,一些匪徒脸上甚至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后面啊!”被打得半死一直躺在地上的杨德天这时候似乎回光反照,声音格外响亮。
众匪徒一惊,不过,没关系,已经晚了!
晚了么?
几乎在杨德天高呼的同时,陆云飞那苍白的脸上肌肉紧缩,咬紧牙关剑尖朝下从左往右扫过,割断五柄长枪之后余势不减,顺势弯腰,剑身往上抬,身体旋转九十度,长剑成横扫千军之势推出去,几乎是与此同时,光头那已经举到头顶的斧头狠狠剁下!
声若裂帛,摧枯拉朽!
同样去势不减的几把失去枪尖的长枪,戳在陆云飞的背上,把陆云飞戳得一个趔趄,撞在光头怀中,而光头那把斧头堪堪落在陆云飞原来的位置,生死一线间!
然而更让人惊惧的是,被陆云飞一撞之下,光头向后倒去,半空中整个身体从腰部断成两截,鲜血与肠子撒了一地。
陆云飞刚才那一剑,竟然直接把光头削成两段!
“不!”邵兴一声惨嚎,再也不复冷静,纵马向前,距陆云飞还有一丈多之远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扑向陆云飞,手中长刀划破长空,朝脸色苍白正不停喘息的陆云飞头顶劈落!
如此打法,即使陆云飞剑法再诡异,刺伤邵兴的同时也会被邵兴所伤,拼个两败俱伤!
陆云飞双腿弯曲,双手托起剑身迎向邵兴,想借刀剑相击之力跃开。叮的一声脆响,陆云飞不堪承受如此大的力道,身体失衡,最终背部着地狼狈不堪的地后滑出两丈远,勉强爬起身,剧烈的咳嗽起来,弱于常人的体质,终于露出它难以弥补的缺陷。
邵兴并未趁势追击,而是丢了长刀,跪在地上抱着光头那尤自抽搐的上半身,痛哭失声,一些手下连忙把邵兴护在中间,防止陆云飞突然下杀手。
“二---弟---”邵兴使劲拍着光头的脑袋,可惜怀中的二弟再也不能咧嘴一笑,再也不能脱口而出‘他奶奶的’这句让邵兴从小听到大的粗口,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敢于上告朝廷,那是心存忠义;能够万里逃生,那是兄弟情深;甘于堕落为盗,那是愤世嫉俗。到如今,还剩下什么,仅剩下一个骂名而已!
风卷黄沙,如怒吼,如悲鸣,夹杂着邵兴凄怆的长嚎声。
半晌,邵兴用手抚过光头的眼睛:“两兄弟,一世情,二弟你安心上路……”邵兴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拾起身旁的长刀,转过身狠狠的盯着还未完全调整好气息的陆云飞,双眼布满血丝。
“兄弟之仇,不得不报!”短短八个字,邵兴一字一顿。
陆云飞一言未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邵兴,以及邵兴身后那几十名眼中饱含恨意的匪徒。
“拿长家伙的上,围住他!”邵兴开口,手中拿着长枪长叉的匪徒立马上前,准备将陆云飞围在当中。即使失去了兄弟,邵兴还是保持着几分神志,觉察出陆云飞最大也可能是唯一的弱点----体质太差,所以准备活活累死陆云飞,把伤亡减到最低。
陆云飞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几辆马车旁,已无路可退,而那些商旅则远远的避开,怕殃及池鱼。
包围圈越来越小,陆云飞终于忍不住了,抢先出击,否则情况越来越不妙。可惜,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了,四面八方,不是枪就是叉,极大的限制了他的空间,想要杀出去,岂是那么容易,如果邵兴一开始就用这招对付陆云飞的话,绝对不会死这么多手下。
终于,陆云飞开始受伤,本已被匪徒们鲜血染红的青灰色长袍,此时再次被血浸染,有自己的,也有匪徒的,地上的尸体又开始增加。
比尸体更多的,是一截截的枪头以及铁叉,这是陆云飞凭借手中利剑,把匪徒们的枪尖全都削了下来,否则他根本无法展开手脚。然而,这对于陆云飞来说,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原本虚弱的他此时已经处于体力透支的边缘!
就在邵兴准备下令一鼓作气做掉陆云飞时,一阵喊杀声从包围圈的外围响起……
小说《我竟是大明战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首词是宋熙宁八年苏东坡为悼念亡妻所作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开悼亡词之先河,苏门六君子之一的陈师道曾用“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评赞此词,言此词字字浸着血泪,饱含锥心裂肺的恸哭之声,一直以来被行家视作悼亡词中绝唱。
时隔四百年后,甘肃东南临近通渭的一条古道上,一位双十年华身形瘦削的布衣少年,跨坐于一匹老马的背上,左手捧着一本书在轻声浅念,所念的正是《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只不过念来念去,都只有前面几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这一年,正是大明王朝景泰三年,代宗朱祁钰禁前皇,废太子,易皇后,大赦天下之年。
少年任凭毛色驳杂的老马信步前行,自已不知神游于何方,无心古道两旁的迤俪风光。临近中午,一人一马来到一座小镇前,少年把书收入布袋,眼神投向那座经历了不少年代,连石刻的字都被风化了棱角的牌坊----元公镇,轻轻下马,拍了拍老马的头,瘦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毛发稀落的老马拱了拱少年的左手,似乎能读懂主人的心思。
牌坊虽然破旧了点,不过镇子却是附近最大的镇子,恰逢今天开市,又碰上难得的阴凉天气,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少年牵着老马,慢慢走入元公镇,很快融入人流。
街道旁一家名叫‘好又来’的客栈,是元公镇上数一数二的客栈,大堂中连着摆了五六张桌子,里边忙活着的小二也格外精练,一瞥见外面来了客人,马上堆起一个笑脸迎了出去:“哟,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同时利索的接过客人手中的缰绳。
那客人是刚刚入镇的少年,一个把他养活了十几年同时也折磨了他十几年的老头子临死前回光返照,良心发现之下帮他正名为‘陆云飞’,说这个名字是他的亲生父母所赐。
看着小二把马牵往后面的马舍,陆云飞叮嘱道:“麻烦喂点草料!”语速缓慢,略带几丝生涩,这是从小到大过着几乎与外界隔绝的生活所造成的。
“好呐!喂--马--!”小二亮声道,内心一阵莫名的兴奋,平日里根本就没人用尊敬的语气跟他说话。从客栈后面跑出一名老人,从小二手中接过马牵着去喂食,回过身来的小二忙招呼陆云飞入店,却发现面前的客人此时才把目光从那匹老马身上收回,步入店中就座。有点不解的小二忍不住回头,想看看刚才那匹老马有什么特别珍贵之处,可惜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瘦瘪的马屁股转过屋角,消失不见。
陆云飞步入客栈,在靠门的地方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此时客栈里人不多,唯最里边的那张桌子四周正围着六七个人在说说笑笑。其中一个身着紫色丝缎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在陆云飞入店的时候不由多瞅了几眼,嘴角不经意的撇了撇,心中有些失笑,或许是在笑陆云飞那苍白的脸色,亦或许在笑陆云飞腰中的那把剑,无人知晓。
一般人,皮肤再怎么白也不会像陆云飞这样白得异常,不带血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么是长年抱病体质病虚,要么就是斯混于烟花场所内痨已深。至于陆云飞悬在腰际的那把剑,其实并没什么显眼之处,乍一看去,只是一把历经了些许年月的剑而已,或者干脆称之为破剑。不过即使是附庸风雅的人,也知道应该把剑佩戴在腰际左侧,可惜陆云飞的剑偏偏就佩右侧。
也难怪那身着丝缎的年轻人会心中失笑了,或许在他看来,既然身体赢弱钱财不足,就没必要学人家舞刀弄剑,况且,身为江南镖局的少主,丝缎年轻人确实有笑的资本,显赫的家世摆在那里。
坐在首座的一位老者把丝缎年轻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未作声色,年轻人,初入江湖,大多如此。老者大概五十岁上下,国字脸,皮肤微黄,面容上早已显现出岁月的痕迹,左右鬓角已经发白,连眉毛也有了转变成灰白色的迹象。所谓五十知天命,也许正因为如此,风月的雕塑让老者看起来古井无波的同时又饱含祥和。
众人中唯一的一位女子这时候开口道:“师伯,您说这时候天山还下雪吗?”声音清甜,有如春暖花开。
“是啊是啊,这时候还下雪吗?……”显然,这个问题不仅仅是那个女子一个人感兴趣,其余几人都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
坐在门口的陆云飞神情动了动,似乎对天山也有着莫名的向往。
被称做师伯的那位老者,是华山派马途,江湖人称马先生,问话的那位女子则是他的师侄黎月,坐在马途右手边那位大概三十五岁左右俊秀儒雅的男子,则是华山派掌门人汪浩的亲传弟子张义天,至于那位身着紫色丝缎的年轻人,张义天的弟弟张骞,并没有拜入华山门下,而是跟着他的父亲张啸天打理镖局生意,剩下的两个与张骞一般大的年轻人,是马途那两个不成气侯的弟子。
马途从小入华山,虽然不是什么天纵之资,不过凭借几十年来如痴如醉的钻研,他在剑道上的造诣派除了号称五十年来武林难得一出的奇才汪浩外,整个华山已无人可出其右。只可惜有得必有失,马途享誉武林,手下却一直没有出色的亲传弟子,好在马途为人随和,对师仔辈都一般无二,所以很得华山弟子的敬重。这次正由他带着几个后辈弟子,往天山一行,历练的同时看能否机缘巧合之下,于冰雪茫茫之地寻着天山至宝----千年雪莲,那样的话,至今重伤躺在华山的师弟谢小合就有望早日复原。
马途等人一顿饭吃得有说有笑,大多时候都是众弟子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天山的人情物理展开,而马途则一一道来,由此可见他对天山确实有着相当的了解。几个年轻人当中,唯独张义天还算沉稳,身为华山派掌门的得意亲传弟子,20岁时即已崭露头角,到如今更是武林公认的三大新秀之一,走到哪都光芒四射,当然不可能像其他几个人那样心思跃雀,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
就在华山一行人觉得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坐在门口的陆云飞突然一怔,猛的把筷子一放,站了起来,左手往怀里掏了几次之后,手忙脚乱的把桌上的包袱打开,似乎在寻找什么。把包袱摸了个遍,陆云飞怔在当场,双眉紧皱,脸色愈发苍白,最后禁不住狠狠的咳嗽了几下,原本瘦削的身子此时更显得弱不禁风。
小二一脸忧色的跑了过来:“客官,可是丢……丢了什么贵重物品?”其实小二想更直接的问是不是丢银子,看样子陆云飞也不像专门来吃白食的人,若是银子真的被人给偷了,那这顿饭钱就成问题了,要知道客人付不起帐,他们这些估伙记的也讨不到好,到时候掌柜的怪罪下来,首先就得怪他们这些做伙记的没有识人之明啊!不过一想到那匹老马,小二的神情又镇定了不少,虽然只是匹老马,顶这顿饭钱绰绰余。
“没事!”陆云飞摇了摇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二哈笑着转身,可惜还没走出两步,背后的陆云飞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轻声道:“我银子丢了!”
小二张了张嘴:“客官,您…你没开玩笑?”
“我何必跟你开玩笑。”陆云飞重新坐下,看着桌上已经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饭菜,神情有点迷乱,不过看样子,真正让他挂怀的,并不是丢失的那些银子。
“客官,您看……您看这饭钱怎么解决?”丢银子的陆云飞没急,店小二真却急了。
“劳烦兄台请你们掌柜的出来,我自与他说。”陆云飞挥了挥手。
不用小二去请,掌柜的已经到了,陆云飞与小二的对话,身在柜台里的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位客官,您叫我?”客栈的老板姓裘,家中排行第三,故起名裘三,乃土生土长的元公镇人,虽然不是老奸巨滑雁过拔毛的人,但也决非好乐善施济人救世的人。
与裘三一照面,陆云飞那瘦削的身板无形中又瘦了几分,这裘三人如其姓,像个大肉球,那腰围,怕不得三四个陆云飞拼起来才有得一比。
陆云飞:“我……”
“银子丢了?”陆云飞才张了张嘴,裘三已经接上话,那张和气生财的笑脸红润泛着光泽,“没事没事,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
“哦……”
“不过,您看,我也是小本买卖,如果您觉得行的话,您不妨拿出个什么作抵押,如何?否则,我这生意也不好做呀!”
陆云飞点点头,眼睛往桌上一扫:“我全部家当都在这,你看看哪样合适。”
“呵呵”客栈老板双眼扫了一圈,干笑两声,“不瞒客官,这里,还真没什么合适的。”确实没什么合适的,那包袱里,除了一套衣服,别无它物,裘三怎么可能会看上那几件衣物,即使陆云飞腰间的那柄剑都未曾让他那鹰隼般的眼神略作停留。
“那怎么办?”陆云飞连头也没抬,依然有点心不在焉。
客栈老板略微舒展了一下那球形身材,眼睛眯了眯:“如果客官您没别的物件,我看,后面那匹马倒还凑合!”
“不行!”陆云飞摇头道,声音不大,不过任谁都听得出话里面的坚决。
“当然,我也不会让客官您吃亏,那匹马虽然老了点,好歹也值几钱银子,到时候还可以找回您一些!”裘三依然保持着一张笑脸。
“不行!”陆云飞一如既往的坚决。
“那依你说,怎么办?”客栈老板终于不再捧着个笑脸。
“若依我说,那位小兄弟的饭钱,就算在老夫帐上吧!”一个声音从客栈的最里面传出来,略带苍老,中气十足。
小说《我竟是大明战神》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