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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一路繁花》精彩片段
二月十五,晴,黄历上写着宜嫁娶,剃头,洗澡,正是林国公府九姑娘的日子。
刚到巳时,林国公府和公主府已是宾客盈门,今日的宴是在公主府举办。只这皇城贵族之间各家都沾亲带故的,宾客先去公主府道喜,送上贺礼,再去国公府坐坐也是常情。
两座府邸只有一墙之隔,公主府的东南角和国公府的西南角相接处有一扇小门,连接两座府邸,避免了宾客们从外围绕一大圈。
华清院里,桃花吐蕊,嫩柳抽芽,莺歌燕舞,彩带飘飞,一派生意盎然。
“哇……”
一声魔音惊飞了树上的鸟雀,正屋里头,婆子正要给今儿的九姑娘剃头,被姑娘这嚎一嗓子吓得刮刀都掉了。
安晓来这里一个月了,终于认清现状不再闹腾。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此时是大梁文景二十一年。这个朝代的皇室姓萧,并不是南朝的大梁萧氏。这个世界前面几千年的历史和安晓原来所处的中国古代历史是一样的,只是元朝结束后并不是朱元璋创立的明朝。
高祖皇帝在元朝末年农民起义大爆发的年代加入了反蒙复汗的洪流中,历时二十年终于扑灭各路诸侯建立自家政权,为了让自己更加名正言顺,因为自己姓萧,便称自己是南朝大梁萧氏后裔,依旧立国号为梁。
当今皇帝是大梁第三代皇帝,高祖的孙子,亦是九姑娘林妙珂的外祖父。九姑娘绝对是名媛中的名媛,有很多大腕亲戚。
父族国公府的至尊人物林老太君是她的亲祖母,出身魏国公府的老太君有三个嫡子,嫡长子就是现任林国公,也是九姑娘的大伯,娶的是长宁侯府的嫡长女秦氏,长宁侯府这几年蒸蒸日上,都能与公府匹配了。
二伯虽然是白身,却是当代大儒,尤擅书画,二伯母是二伯师长的女儿,在闺中就有班昭道蕴之名,这是一家子文化人。
三伯是庶出,如今带着姨娘庶女在外地为官,三伯母却在国公府尽孝,是个混不吝的,平日里喜欢贪小便宜又碎嘴,着实不讨喜。
四爷就是九姑娘的爹,当年的翩翩探花郎,如今的玉面驸马爷,这公主嫁探花,听着都是一桩美事。只是公主驸马相敬如宾,又有姨娘和庶出子女在中间出幺蛾子,九姑娘出生一个月见爹的次数两个巴掌数得过来。
九姑娘母族更加显贵,外公是皇帝,外婆已经去世了,不过从公主娘的待遇来看,外婆的身份可能不高,公主娘也不是很得宠。
当今皇帝年近半百,还没立太子,皇后生的荣宪太子早年死于天花,从此储位悬空,底下几个王爷明争暗斗估计能赶得上康熙时的九龙夺嫡,只不过今上现存的孩子只有五子五女,比不上康熙的枝繁叶茂。
公主娘在公主里排行第四,序齿却是第七,在今上的子女中排行第八,序齿却是第十五,中间这么多夭折的孩子,足以表明宫斗的残酷,公主娘能走到今天,想必也是个聪明人。
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后,九姑娘总算得到了些心灵慰籍,定是上天看她上辈子太苦了,重来一世让自己过上幸福生活以作补偿,所以九姑娘这辈子要做的就是抱紧皇帝外公以及下任皇帝舅舅的金大腿,然后吃好喝好茁壮成长。
姑娘本来是怀着欢快的心情来度过自己的宴,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的大日子,可这愚昧的婆子竟然要给自己剃头?
她是现代人自然知道刚出生的孩子的胎发就像一顶帽子对孩子起保护作用,能增强孩子的免疫力,最好是半年之后再剃胎发。就剃胎发对身体不好,古代医疗条件落后孩子易夭折,她可不想重来一世啥都没干就嗝屁了。于是她大声哭闹不断挣扎,然而该剃的头发还是得剃,九姑娘阴沉着胖脸度过了她的大日子。
公主今儿出月子,一大早起床将全身上下刷了个遍,一个月没洗澡,身上又是汗又是血又是泥垢的,公主爱洁成性何时这样脏过,洗澡水都换了三盆,香油花瓣不要钱似的往里加,总算是洗的神清气爽香喷喷了!
宴和洗三宴差不多,来的还是那些人,宴会流程也差不多,无非是抱着孩子出去露个脸儿,然后一群夫人小姐聚在一块儿聊聊谁的衣服好看谁的首饰贵,谁家老爷又纳妾了哪家少爷小姐定亲了,京城贵族圈就这么大,谁家一点屁大的事全京城都能知道。
公主身为宴会主人再不济也不能出去躲清闲,公主没有特别交好的朋友但她也没得罪谁,和谁都能聊两句也没有特别偏颇谁,直到杜鹃来说九姑娘找娘公主才借机告辞回了院子,让国公夫人帮她招待客人。
今儿九姑娘林国公府的少爷小姐也都来了公主府,二姑娘林妙珍带领自家几个姐妹招待亲戚家的姑娘。
老太君娘家魏国公府也来了人,魏国公府如今是林老太君的侄子当家,现任魏国公是个荒唐的,魏国公府这几年渐渐没落,若不是有林老太君帮扶,光景更不好。
魏国公府大姑娘叶子晴是魏国公府嫡长女,一向和林妙珍不对盘,两人都是公府嫡女,一样的才貌双全,又是表姐妹,时常被长辈们拿来比较,魏国公府如今不如林国公府,叶子晴身份上自然就比林妙珍逊了一分。
但如今林国公府添了一位九姑娘,这位可是有皇家血脉的,就算永宁公主不得宠那也比林妙珍尊贵,林妙珍素日里拿身份压她,如今也让她找到机会投桃报李了!
“恭喜林二妹妹又添了一位妹妹,我刚才随母亲去瞧了,林九妹妹可是生的极好呢,林四叔和公主都是才貌双全凤毛麟角之人,林九妹妹又是有天家血脉的,日后再封个县主,你们林国公府的姑娘只怕就要数九妹妹了!姐姐先在这儿恭喜你了!”
林妙珍气得面红耳赤,嘴里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九妹妹再贵那也是我们林家人,你也就只能眼红,你们家可没这份荣耀!”
林妙珍当众说这话狠削了叶家面子,同时也让自家落了下乘,事后被林老太君和国公夫人狠罚了一顿。
前者自然是为自己娘家出气,林老太君娘家再没落也轮不到自家孙女来埋汰;国公夫人自然是为了女儿好,身为主人的大家闺秀当众数落客人极是失礼,她现在还小,若是再过两年只怕要坏了名声,说亲都受影响。
公主对这事未置一词,小姑娘家的口角罢了,宝宝还小,她们再怎么闹腾也影响不到女儿,公主懒得搭理她们。
秋天的早晨雾气很重,驸马一大清早从公主府赶到国公府,头发和衣裳都沾湿了,他却顾不得这些,直奔留香馆看望爱妾稚子。昨夜留在公主府照看小女儿,一颗心却飞到了梅姨娘那儿,今儿两边刚开门他就过来了。
春兰等人瞧见驸马一大早赶来都极是欣喜,昨夜驸马没来,四房的这些丫鬟仆妇待她们诸多冷眼,如今爷来了也好给他们立立威,叫他们知道姨娘还是得宠的。
梅姨娘还没醒来,两个孩子倒是已经在梳洗了,瞧见驸马立刻大声哭嚎,嘴里喊着“爹爹,救救姨娘!”驸马瞧一对儿女哭的悲惨,梅姨娘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时悲从心来,这就是娶公主的坏处,堂堂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护不住。
驸马安慰好两个孩子,交代下人好好服侍,便去衙门了。驸马只在礼部任了个闲职,却也要每日点卯。梅姨娘老早就醒了,那样锥心刺骨的疼她怎么睡得着,她此时情形狼狈不愿面对驸马,便装睡着了,听着驸马一大早就赶过来她心里那点儿怨气也消尽了,她就知道驸马是真心喜欢她,只是迫于公主淫威无法反抗罢了,所以她一定要扳倒公主,才能和驸马双宿双飞。
驸马一走梅姨娘立刻就睁开了眼,吩咐春兰带琢哥儿璇姐儿去向老太君请安,琢哥儿的脸昨儿特地没擦药,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看看公主的毒妇行径,对一个稚儿下此毒手。
春兰带着两个孩子到松鹤院里,各房的主子都来齐了,大家瞧见琢哥儿脸上的伤都吓了一跳,心想公主素日里温婉娴静的,下手如此狠。老太君极疼这对龙凤胎,此时也是心疼地搂着琢哥儿直叫心肝儿,两个孩子哭的伤心,大家都觉公主处罚太重,毕竟稚子无辜。可见好人不能做,其它几个公主府里连通房都没有的,大家二话不说。唯独永宁公主府里一对庶长子女,大家面上赞公主贤德,背地里谁不说公主懦弱没出息,如今公主难得发威处置他们,又被人说狠毒,可见柿子挑软的捏,人善被欺。
老太君问琢哥儿:“你为什么要打你九妹妹?”琢哥儿素日里听梅姨娘说公主母女的坏话,心里对公主母女极是不忿,昨儿又被公主打了,小孩子怀恨在心,在素来疼爱他的祖母面前告公主刁状:“谁叫公主总是欺负姨娘,公主好坏,等我长大了继承了公主府,就把公主赶出去,我现在打不过公主,我就打她女儿。祖母,我的脸就是公主打的,你帮我报仇好不好?”在座众人听得这番话都震惊不已,心想难怪公主把这三个赶出去,和这样心怀鬼胎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晚上都睡不着觉。在座各位主子都是当正房太太的,若是自家的姨娘庶子有这样的心思,打死他们都不解恨,公主这般处置还算仁慈的。
老太君听得这话一把推开琢哥儿:“忤逆不孝的东西,谁教你说的这话!”琢哥儿见刚才还抱着他的祖母突然凶神恶煞起来,吓得一愣又大哭起来,璇姐儿也跟着一块儿哭,老太君道:“定是那心术不正的梅姨娘,把我乖巧孝顺的孙儿教成这样,钱嬷嬷,把梅姨娘送到庄子上去养伤吧,琢哥儿璇姐儿放到我院子里来养。四爷回来了让他到我这来!”说完老眼横过在座众人:“今儿的事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若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你们都得脱层皮!”这个时代极重孝道,琢哥儿今天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他这辈子都出不了头!老太君虽也气他,可毕竟是四爷唯一的儿子,琢哥儿还小,日后好好教导总能扳正的。
老太君手下的人办事极快,待驸马回府梅姨娘已经出了城。驸马对老太君下跪求情:“娘,梅儿纵然有错,也得待她养好了伤再去庄子上,她那身子受不得这样颠簸呀!”老太君却是怒极:“她死在路上才好,这样心术不正的东西,若不是瞧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我刚才就打死她。你莫要鬼迷心窍,县主昨儿刚从宫里回来,一进门就受了伤,传到皇上耳朵里,还以为咱们给他下马威呢!琢哥儿口口声声公主府是他的,你是想担上大逆不道的罪名吗”公主府只有公主能住,公主死后内务府会收回府邸,公主的亲生儿子都不能住,更何况庶子,琢哥儿妄想侵占皇家财产,可不就是大逆不道嘛!驸马原本以为这只是他的家事,被老太君这一说却升级成对皇室不敬,一时也有些发怵,呐呐不言。
驸马想到儿子的妄言很是失望,连两个孩子都没看就回公主府了,还带上了国公府一大家子人,说是要看望县主。连国公爷都来了。国公爷今儿上朝被皇帝训斥了,说他教弟无方,驸马重庶轻嫡,怠慢公主。驸马官位太低不能上朝,皇帝只能逮着林国公骂了!他的胖丫头昨儿刚回府就伤着了,他还是昨晚上才听说这事,赏了些药材过去,若不是念着那丫头有伤,当时就把人带进宫了!林国公心里埋怨这弟弟不靠谱,他身为国公府的当家人只能帮他担着。
众人看到县主白嫩脸上的血痕,都觉公主打得太轻了,琢哥儿果然是黑心肠的,对襁褓之中的婴儿下此狠手,回家得告诫自家孩子离那对兄妹远些。
琛哥儿瞧见县主受伤非常愤怒,拉着县主的手说道:“这是琢哥儿打的?妹妹别怕,我帮你报仇,我回去打死他!”二夫人一掌拍过他的白亮脑门:“胡说什么呢?皮又痒了?”二夫人原是个温柔淑女,对着调皮捣蛋的次子却每每化身母夜叉,琛哥儿觑着自己老娘的虎脸不说话了。县主却是咯咯笑起来,这个哥哥挺不错的,她前世是独生女,特眼馋人家哥哥妹妹相亲相爱,这辈子她也没有亲哥哥,不过琛哥儿也没有亲妹妹,自己倒是可以和他凑一对。琛哥儿瞧见妹妹笑了,又去逗他:“妹妹疼不疼,我帮你吹吹。”琛哥儿朝县主脸上吹气,口水喷到县主脸上,县主侧脸躲开,琛哥儿跟着凑过去,吹着吹着就亲到一块儿去了。二夫人忙把他拉过来一顿好训:“你别碰到妹妹脸上的伤!”公主也是连忙查看,却见女儿笑得满腮口水。琛哥儿不乐意了,“娘,你怎么总是训我?我才不会弄伤妹妹呢,我可喜欢妹妹了!”国公府其它几个少爷姑娘也围过来逗弄县主,自家娘都教育过了,九妹妹是县主,得皇帝宠爱,要和九妹妹交好。
国公爷瞅准时机对公主施了一礼,说道:“昨儿的事实在是对不住公主,四弟有些糊涂,长兄如父,我代四弟赔个不是,母亲已经处置了梅姨娘,还请公主平息此事,与四弟和睦相处才好。”国公爷一个大老爷们说这话有些别扭,谁让四弟不懂事,老太君不愿对公主低头,国公夫人经过上次的事也不想帮老四擦屁股了,就只能让国公爷亲自出马了。公主一向是贤良大方的,虽心里愤恨驸马,国公爷的面子总是要给的,遂说道:“大伯言重了,罪魁祸首已经处置了,我也不会揪着不放,只希望驸马能把对琢哥儿璇姐儿的疼爱分一点给宝宝,我也就知足了!”后面这话是对驸马说的,驸马被自家大哥拧得一个激灵,立刻表态:“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孩子,我自然都疼的,宝宝还小,我以后多疼她一点儿就是了。”
这话听听就好,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她可没指望驸马。众人得了公主的准信就回去了,公主常年住在公主府,和这些妯娌无深交,坐在一块儿也没什么闲聊的。琛哥儿万分不舍捏了捏县主的小手被他娘提溜回去了。
却说琛哥儿回府吃完了午饭就溜到松鹤院去了,手里拿着个弹弓去寻琢哥儿,他说要帮妹妹报仇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个时辰老太君正在午憩,他瞒着丫鬟婆子把琢哥儿带到二房的小竹林里头,把琢哥儿一顿胖揍,重点打身上,腰上腿上死命地掐,就是不打脸。琢哥儿原本还嚷着要打鸟,突然被四哥推到地上一顿好打,待他反应过来想还手,却被林琛牢牢压住,琛哥儿比琢哥儿大一岁多,二房三个男孩,他夹在中间,平日里没少和兄弟打架,实战经验丰富着呢!公主府就琢哥儿一个男孩,琢哥儿平日里娇养着,哪是琛哥儿对手,被打得哇哇大哭。路过的仆妇听见哭声过来救架,琛哥儿见事情暴露一溜跑没了影。琛哥儿知道自己打人肯定要被罚的,连忙躲到公主府去了,祖母总不能到公主府来抓人。他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才打琢哥儿的,公主肯定会保护自己的!不得不说琛哥儿是个很天真的孩子。
琛哥儿到公主府时公主也在午睡,县主倒是醒着的,滴溜着眼睛到处乱看,见琛哥儿来了很是欣喜,挥着小手迎接他。芍药见他来有些惊诧:“四少爷怎么一个人来了,也没个仆妇跟着?”琛哥儿犹豫片刻还是把实情说出来了,这事也瞒不住:“我帮妹妹报了仇,把琢哥儿打了一顿,我怕祖母罚我,就躲到这边来了,姐姐别告诉他们?”芍药听了有些惊诧,不过她素来稳重,倒也没慌神,只说:“奴婢不告诉别人,待公主醒了却是要告诉公主的,四少爷先在这玩着。”小丫鬟拿了两碟松子糖和核桃酥招待琛哥儿,琛哥儿捏了一颗糖去逗县主:“妹妹,你要吃糖吗?可好吃了!不过你没长牙,不能吃糖,还是哥哥帮你吃了吧!”说完把糖送进了自己嘴里,县主对这个幼稚的哥哥很无语,看在他简单粗暴地帮自己报了仇就不跟他计较了!
公主午睡醒来听说了琛哥儿的事,梳洗好就去看女儿了。琛哥儿正抱着妹妹亲,听见丫鬟的行礼声立刻站直了,公主瞧了一眼女儿笑得欢快,便坐在女儿身边,抱了琛哥儿在膝上问道:“琛哥儿喜欢妹妹吗?”琛哥儿笑着答道:“喜欢,妹妹比家里的兄弟姐妹都好,我可喜欢她了。”公主很满意这个回答,继续问道:“那琛哥儿会不会保妹?”琛哥儿立刻挺起小胸膛:“当然会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妹妹的,谁敢欺负妹妹我打死他!”公主顺着话题说道:“所以琢哥儿欺负妹妹你就打他了是不是?”琛哥儿觑了一眼公主,语气有点虚:“琢哥儿都那么大了,怎么能欺负小妹妹呢?我说了要帮妹妹报仇,就一定要做到的!”二爷经常告诫几个儿子,做人贵在诚信,不要轻易许诺,许下诺言就一定要做到,琛哥儿自诩小男子汉,当然得说到做到。公主道:“我知晓你疼爱妹妹,可你今天这事却做错了,你要帮妹妹报仇,不一定要打他才行啊!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有很多种,打人是最笨的方法。”琛哥儿却听不太懂,眼神迷茫望着公主,公主继续引导他:“你打了琢哥儿,他身上肯定有伤痕对不对?祖母看到他身上的伤痕,肯定会罚你对不对?那你岂不是吃亏了?所以你要做到让琢哥儿难受,身上却看不到伤痕,这样你就不会受罚了!”琛哥儿有些明白了,“那要怎么样才会让他难受却没有伤痕呢?”公主却道:“这个你先自己想想,我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你先跟我去国公府好不好,你娘不知道你在这儿,肯定会急着找你,我们先过去,放心,我不会让你挨打的!”
琛哥儿得了公主的承诺就放心了,他就怕祖母和爹打他手心,至于罚抄书什么的,他可以带到学堂让同窗帮他抄。公主交代芍药和杜姑姑照顾女儿,便带着琛哥儿去了国公府。县主在一旁听完了壁角,心想她娘真是阴谋家啊,教纯真可爱的小孩子玩心计,不过琛哥儿生在这样的豪门大族,还是有点城府好。人生在世,你不阴别人别人就会阴你,所以嘛,盗用曹操的名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别人死总比自己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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