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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完整文集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石锦绣宇文炎,是作者“蔷薇晓晓”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特意感谢你的!”石锦绣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16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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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石锦绣宇文炎,是作者“蔷薇晓晓”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特意感谢你的!”石锦绣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

《娇妻万福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你骗人!”明明和石锦绣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石锦绣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石锦绣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石锦绣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石锦绣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石锦绣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石锦绣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石锦绣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石锦绣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石锦绣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石锦绣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石锦绣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石锦绣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石锦绣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石锦绣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石锦绣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石锦绣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石锦绣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石锦绣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石锦绣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石锦绣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石锦绣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石珊瑚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今日明明是来抓蔡襄儿的痛脚的,怎么反倒被将了一军?

宝琴那死丫头不是说亲眼看着蔡襄儿出了府么?而且自己还派人守住了各处门房,只要蔡襄儿一回来,就会自投罗网。

可现在,蔡襄儿却好端端地出现在梨香院,难不成自己一开始接到的消息就是有误的?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恶狠狠地瞧向了身边的丫鬟宝琴。

知道自己办砸事的宝琴则是把头一缩,满脸的心虚。

好在石珊瑚素来是个喜欢见风使舵的,她一瞧这情形不对,就黏上了石太夫人,满脸委屈地撒娇:“祖母,我也是因为担心五妹妹才这么做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的。”

“要这么说,我之前也是为了四姐姐好,也没有安坏心呀!”蔡襄儿就针锋相对。

石珊瑚很是不满的瞪来过来,而蔡襄儿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石太夫人身边的杜嬷嬷就赶紧笑着出来打圆场:“既然两位姑娘都没有错,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四姑娘这边也是出于好心,五姑娘那边也已经领过罚了……”

说着,杜嬷嬷就不断地向蔡襄儿和石珊瑚使眼色,示意她们两位各让一步,以免闹得两人都得不了好。

蔡襄儿并不关心石珊瑚会怎么样,可若是能因此让自己免于受罚,她还是乐见其成。

于是,她就噤了声。

而石珊瑚也不敢再多话。

石太夫人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蔡襄儿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就这么着吧”,就让杜嬷嬷扶着她离开了。

石珊瑚很不甘心地撇了眼蔡襄儿,很快就笑语盈盈地追上石太夫人。

瞧着这群人声势浩大地离开后,蔡襄儿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原来,之前那个一直忍气吞声的自己真是太好欺负了!其实只要自己硬气一点,石珊瑚也无可奈何。

“走吧。”一直躲在屋顶上的杜鹃则是神色淡淡地拎着暗云的衣领,一个纵身,消失在京城那连成片的屋顶之间。

“姐,刚太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已经免了你的禁足和罚抄了?”石嫣就很是兴奋地问。

“大概是吧!”蔡襄儿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姐妹二人正说着话,四太太简氏却急色匆匆地带着丫鬟玉兰从外面赶了回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听闻府里的下人说,太夫人来过?”

看着玉兰手臂上挂着的布包袱,蔡襄儿便知她们又去外面的绣庄接绣活了。

“娘,您这都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子了,还是不要再接这些活了吧!”蔡襄儿就赶紧上前扶住了简氏。

“我哪有这么娇贵。”简氏却拍着蔡襄儿的手笑道,“当初我怀你们三个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我不去接绣活,哪里来钱补贴日常的开销?”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蔡襄儿生生地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在梦境中,因为石家突逢变故,她又被三伯母骗嫁至大伯母的娘家,遭受多重打击的简氏这一胎生得极为艰难,伤到了身子。加之年纪又大,在生下幼弟石林苦熬了半年后,简氏终于撒手人寰。

一想到梦境中失去母亲的悲痛,蔡襄儿至今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娘,做完这批绣活后,您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蔡襄儿就劝着母亲,“日常补贴的钱,我来想办法。”

简氏知道大女儿这是在担心自己,但她并没有将蔡襄儿的话往心里去,毕竟在她看来,家里这几个都还是孩子,养家的重担岂能落到他们的身上?

可蔡襄儿却不是说说而已。

是夜,她就捣腾起制香的事来。

好在制香的过程早已烂熟于心,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写出近百种制香的方子。

现在所需的,不过是一些制香的时间而已。

因此,当她娴熟地配料和捣粉时,杜鹃却在一旁看呆了。

自幼和姑娘一块长大的她,却从不知她们家姑娘竟有这样一份手艺。

“嘘!”瞧着满脸疑问的杜鹃,蔡襄儿就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会制香的事,千万别声张!别忘了,京城第一的禧香堂可是大伯母娘家的产业。”

“可姑娘制的香同禧香堂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娘还会抢他们的生意?”杜鹃就越发想不明白了。

“被你说中了!”蔡襄儿就笑着看向了杜鹃,“我不但要抢禧香堂的生意!还要让他们的这门生意在京城做不下去!”

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多了,蔡襄儿前思后想,就越发觉得那个梦境就是一个预示,一个关于未来的预示。

靠人不如靠己!

如果将来注定要与李家水火不容,那她就要早做打算。

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杜鹃却觉得有些疯狂,李家的制香产业那么大,姑娘这无异于是在蚍蜉撼树!

只是这些话,杜鹃也只敢放在心里,不敢在自家姑娘面前瞎逼逼。

闭门三日后,蔡襄儿终于做出了第一批香。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蔡襄儿就特意用桑皮纸糊了一些小袋子,并在小袋上用心地写下了“慕年华”三个字,然后将制成的香粉装了进去。

待她收拾好这些,便带着杜鹃光明正大地出了门。

东大街的繁华自是西市不能比的,除了江南来的绫罗绸缎香粉膏脂,还有各种从海外舶来的稀罕物件,珠光宝气地堆在一起,直叫杜鹃看直了眼。

“喜欢么?回头给你买一个!”见杜鹃拿了个珐琅瓷的香粉盒在手里捣腾,蔡襄儿就同她嬉笑着,人却走到了街的另一侧。

杜鹃自然不敢当真,这粉盒差不多要五两银子一个!够她小半年的工钱了。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粉盒,快步追了上去。

东大街上最富盛名的香铺自然是禧香堂,三层楼的门脸装修得金碧辉煌,在所有的店铺中很是打眼,身着秋香色服装的伙计在门口迎来送往,接待的女客是一波又一波。

蔡襄儿在街边驻足看了一会,却一转身,进了身后门可罗雀的铺子。


“李头,有人找!”那差人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就自行离开了。

屋里的人听得动静,便从书案上抬起了头,待看清来人,忙迎了出来:“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蔡家放了籍出来的家生子,虽然已经放了籍,可他依然记得蔡家的恩情。

蔡襄儿则是打量了眼公事房,对那人笑:“李全,你如今可是真出息了!都被人叫上李头了!”

被称作李全的人就躬身笑道:“这都是多亏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提携,才有了小人的今日!”

两人不过随意寒暄了几句,蔡襄儿便告知李全自己此行的目的。

听闻竟然有人想要买永盛门外青石街那儿的宅子,李全就很是诧异地看向了蔡襄儿,可在他们这一行做得久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该问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多问。

“不知你们看中了哪一处的宅子?”李全就寻来了青石街的示意图,摊在了蔡襄儿和蔡襄儿的面前。

蔡襄儿就报了那宅子的门牌号。

李全听着却是一愣,随即他又反复看了看那示意图,然后同蔡襄儿很是诚恳地道:“这位姑娘,既然您是咱们家大小姐的朋友,我也就同您实话实说了,既然您看中了青石街这地界,愿意买青石街上的宅子,我就建议您,将这条街都买了。”

将整条街都买了?

蔡襄儿听着都倒吸了一口寒气。

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一条街。

一见蔡襄儿的反应,李全并不意外,而是同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这条街上看着宅子虽多,原来却都是属于一个富户的,可富户的家里出了个成迷赌博的不肖子,今儿个输两间房,明儿个输两间房,一个好好的宅子竟让他这样化整为零地输光了。

所以那条街上的房主又多又杂。

因为不是祖产,所以大家也不那么在意,现在留在手里也租不了几个钱,不如转手卖掉,再少也是钱。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宅子才先后都被挂到了衙门里。

把这些宅子都买下来,再变回一个大宅子……说实话,蔡襄儿不是不心动。

可那至少也需要二千多两银子,而她,囊中羞涩。

岂料一旁的蔡襄儿却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将她拉扯到公事房外,悄声问:“你还没看过我给你的那个荷包吗?那里面装的可是五千两银票!”

五千两银票?

这么多?

蔡襄儿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捏了捏荷包的厚度,还以为和上次一样,是一千两。

“我怎么能收三皇子妃这么多钱?”蔡襄儿一听,就急着将荷包掏出来还给蔡襄儿。

“绣姐儿!你将不将我当好朋友?”没想蔡襄儿却因此同她发起了脾气,“要是让我表姐知道,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你让我怎么有脸回去?”

“我都说过了,对我表姐而言,这些钱都是小事,所以你就安心地收下吧!”说着,蔡襄儿就暗戳戳地用肩膀推了推蔡襄儿,“而且,你真的不心动么?那可是一整片的宅子!虽说永盛门外的地界是差了点,可要在京城里买下这样的一片宅子,也是不容易的。”

蔡襄儿自然知道蔡襄儿说的是真。

现在连钱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她若还犹豫,恐怕真就要错过机会了。

“我买!”蔡襄儿也就咬了咬牙,道。

待蔡襄儿怀揣着盖了京兆府红印的房契走出衙门大门时,还有些恍恍惚惚,觉得这一切都好似有些不太真实。

“襄姐儿,我能不能再回青石街去瞧瞧?”蔡襄儿就问起了蔡襄儿。

反正没什么事的蔡襄儿自是满口应下,让车夫将马车又赶回了永盛门外的青石街。

看别人的房子和看自己的房子,那自然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再次看到那些残墙断瓦,蔡襄儿想的却是自己得花多少钱才能修复。

蔡襄儿也在一旁咂嘴:“虽说你买这宅子算是捡了漏,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愿意买这儿的宅子,实在是除了便宜,前前后后也看不出有啥好的地方。”

蔡襄儿听着就只是笑。

一群光屁股的小孩从她身旁互相追打着跑过,其中落在队尾的那个孩子更是在她的面前一个不小心就扑倒在地。

蔡襄儿好心地将他扶起,那灰扑扑的孩子却冲着她甜甜一笑,奶声奶气地说了声“谢谢姐姐!”又继续追着那些孩子而去。

“这些小孩儿的爹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让他们随意在外面跑呢?磕着碰着了怎么办?”蔡襄儿瞧着却是噘嘴。

“穷人家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多讲究,能平安长大就是福了。”蔡襄儿看着那孩子跑远的背影,感慨着。

“京城里,也就只有这儿能让他们这么疯跑了吧。”蔡襄儿随口说了一句,却让蔡襄儿想到了梦境的火海中,那些孩子的哭声叫声……

倘若这儿真被烧了,那这些孩子们……

蔡襄儿就陷入了很是矛盾的情绪中。

她一方面希望自己买下的宅子快快升值,可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陷入险境。

这样的情绪一直拉扯着她,让她一晚上都不能好眠。

在辗转反侧了一整夜后,蔡襄儿决定去找杜鹃。

因为她不知道,京城里还有谁能够阻止那一场大火的发生。

“石姑娘,果然是你!”听闻有人到陈记医馆来寻大统领,暗云便觉得来人应该是蔡襄儿,“大统领这几日去了羽林卫大营练兵,并不在镇抚司衙门,你有什么事?可需要我转达?”

让暗云帮忙转达?

蔡襄儿却是犹豫了。

梦中那件事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同杜鹃说清楚,如果再让暗云帮忙转达,她反倒害怕弄巧成拙。

永盛门外的杂板房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烧吧?

因为回想不起梦境中,那些杂板房具体是什么时节被烧的,蔡襄儿多少就有些心存侥幸。

再等上几日……应该也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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