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桌子上的MOSS就冒起了红光。
"主人，请问有什么指令？"
"MOSS，你先帮我查一下，我赞助的十个亿，是不是全部花在了流浪地球票房上？"
想了想，秦时欢先让moss查查郭凡有没有中饱私囊。
"嘀..."
"是的，主人的十个亿全部花在了票房上。"
MOSS不愧是强人工智能，才刚说完就查到了。
秦时欢稍微感叹了一下，又问道："moss，你再帮我查一下，满洲红票房这么高，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嘀...正在查询"
很快的，过了十秒，moss有了答复。
"满洲红背后的上市公司欢笑传媒与多家影院达成了合作，采取了刷票房的商业模式，而因为电影满洲红票房第一，欢笑传媒的股票也是一路暴涨，已经疯狂套现几百亿。"
秦时欢听到后，眼睛眯起来了。
看来，这个欢笑传媒还不简单。
"moss，具体说一下他们是怎么刷得票房！"
秦时欢半躺在沙发上，让moss继续。
"嘀嘀..."
"电影的票房分成是制片方和影院对半分，而满洲红的电影票售价为50块钱，一张票售卖出去，影院可以获得25块钱。
但欢笑传媒和影院达成合作，满洲红只要票房，不要利润，欢笑传媒只需要给院线那一份钱，就能获得一张票的完整票房。"
听到moss的解释，秦时欢皱起眉头。
"我擦！黑...真特么的黑啊！"
略微思索就领悟了其中奥秘，秦时欢破口骂了一句。
这绝对是一种商业模式，之前肯定就存在，只不过远远没有满洲红这次这么夸张。
如moss所说，若是按这么算，只需要给一半的钱，就能获得完整的票房。
那她的十个亿，岂不是能直接干到二十亿的票房呢？
因为满洲红制片方不需要卖票的利润，虽说影院里的那份钱里面包含了各种税，该交给国家的一分不少。
但是电影院也不会亏，票钱也正常的赚到了，也不用那么累，打扫卫生也会很轻松，甚至都可以不放这场电影，何乐而不为呢？
甚至于，这些刷的票，影院还可以拿来二次销售，如买爆米花送电影票，这又是一笔纯利润，还可以当做福利免费送给员工。
秦时欢这时也想起来，前世给了她一张满洲红电影票的同事，就有听她说过，有亲人在电影院里工作。
"这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啊！"
想明白之后，秦时欢也是忍不住感慨。
....
玛德，房间里好像有点热。
秦时欢脱掉身上一件衣服，离开了电脑房，迈步走向餐厅，打开了冰箱门，取出了一瓶百事可乐，狠狠地灌上一大口。
"哈~嗝~"
可乐的气体，让她打了一个嗝，浑身舒爽。
秦时欢又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巴，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眼睛眯眯着笑，手上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郭凡的私人号码。
"嘟..."
电话响了一会儿，那边就接通了，一个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秦总，您打电话给我，是找我什么事吗？"
"郭导，我找你的确是有事。"
郭凡听到了悦耳的声音，宛若如沐春风。
"哦，秦总有事您请直说。"
郭凡的态度十分恭敬。
秦时欢也不拐弯抹脚，直奔主题，"郭导，我是还想再跟您做个交易。"
"哦？秦总，您请说。"
郭凡听着话顿时来了精神，这回是流浪地球3的资金要来了吗？
"你应该知道，满洲红票房现在是第一，流浪地球排在第二，但是这背后的操作，我想你或多或少也知道吧？"
郭凡听到后沉默了，秦时欢的话他其实很清楚，他的确知道满洲红的票房为什么会飙升的这么恐怖，无非就是和影院合作刷票房呗。
"秦总，你的意思是？"
"郭导，一百亿！你把小破球的票房弄个两百亿出来。"
秦时欢沉吟了一下，随后说道。
"两百亿？"郭凡听到秦时欢说的话，惊呆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
秦时欢问道。
"不不不，秦总，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只是...这件事，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郭凡听到后连忙解释道。
"那郭导你有什么见解？说来听听"
听到他这么说，秦时欢也是想知道郭凡有什么好建议。
"是这样的，秦总。众所周知，拍电影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对吧？"
郭凡先提了个问。
"嗯"
秦时欢点点头。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论是满洲红，或者是咱小破球，本质上都是为了赚钱。只不过与满洲红不同的是，我们是站着把钱挣了。"
郭凡继续说道。
"哈哈，而且，观众也看了最精彩的作品是吧？"
秦时欢笑着替他补充道。
"嘿嘿..."
"听郭导的意思，你是想跟我说，没有必要再花上个百亿咯。"
秦时欢挑了挑眉，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是的，秦总！这没有必要！"
郭凡当即高声回答。
"那...票房第一...."
"秦总，没关系的，都一样。"
郭凡装装的说了一句，又接下去说道。
"说到底，我们剧组拍电影都是为了赚钱拍下一部，您不如将资金投入到我们流浪地球3当中，到时候能拍出质量更好的作品。"
说完，便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
有一说一，秦时欢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郭凡的业务能力，很显然，郭凡的一番话，成功让她改变了主意。
但是...
"郭导，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不过..."
秦时欢的话先说了一半。
却让郭凡的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但只能等待她的下文。
"这样吧，郭帆导演，给你20亿，或者给你25亿，两周到三周，你每天，刷两遍，刷票房两个小时，你每天刷两遍，黎明刷一遍，刷一遍，黄昏刷一遍，你每天刷两遍，你刷十天，20亿直接梭哈，票房第一啊，流浪地球票房第一。"
"哈哈哈哈...."
秦时欢好像突然发癫了。
"秦老师，别这样、别这样.....秦老师!"
郭凡赶紧劝她冷静下来。
"开玩笑啊，开玩笑"
秦时欢摆了摆手，示意是在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