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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

十四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这是“十四晏”写的,人物白明微明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场战火,她全家男丁覆灭,仅剩一院的老弱病残。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脱下红妆,身披铠甲,手拿银剑,奔赴沙场。九死一生又如何,她身后有万里山河,有家族世代荣耀,还有那一院的女儿家……她,重生回来,就是要斩尽山河,报恩仇,稳地位!谁敢拦,只有一个下场,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将身心交给国家,交给战场,谁知竟然遇见了他,那个男人,让她再次心乱如麻……...

主角:白明微明微   更新:2024-02-19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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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明微明微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由网络作家“十四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这是“十四晏”写的,人物白明微明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场战火,她全家男丁覆灭,仅剩一院的老弱病残。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脱下红妆,身披铠甲,手拿银剑,奔赴沙场。九死一生又如何,她身后有万里山河,有家族世代荣耀,还有那一院的女儿家……她,重生回来,就是要斩尽山河,报恩仇,稳地位!谁敢拦,只有一个下场,死!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将身心交给国家,交给战场,谁知竟然遇见了他,那个男人,让她再次心乱如麻……...

《优秀文集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精彩片段


说着,他站在元贞帝的御案前:“陛下,这女人疯了,微臣保护您。”

“放肆、混账!”元贞帝也是气得大拍桌子:“来人,把这个逆臣之女抓住,拖出去斩了!”

又有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前仆后继向白明微逼近。

正当白明微就要被几名护卫按在地上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太后驾到!”

“太后驾到!”

又是一声威严的通传声响起。

而且越来越近。

侍卫立即放开白明微,跪了一地。

就连怒不可遏的元贞帝,也按捺住情绪,迅速起身走出来。

白明微扭头,先是看到七嫂浅白的衣角,再看到那洒金落凤的华服。

白明微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立即跪伏在地上,把头额头抵在手背。

那种喜极而泣的冲动,充斥着心田。

没错,祖父的局,是一个死局。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解了这个局。

从长公主府,再到求遍各官员,这些都并非她救祖父的手段。

她把宝,全都押在七嫂身上。

因为她知道,只有德高望重的太后能救下祖父,也只有太后,能令元贞帝改变心意。

所以她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尽可能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至她身上,不让他们发现悄悄前往温泉行宫向太后求救的七嫂。

她一直相信着,七嫂能把太后请来。

日头偏西,金阳从窗棂漏了进来。

飞扬的尘土瞬间无所遁形,在余晖中闪着金光打着旋儿。

摇摇晃晃。

可她却觉得安详,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元贞帝连忙行礼:“儿子给母后请安。”

太后苍老的声音再次劈裂空气:“都起来。”

元贞帝一招手,内侍立即端来椅子。

太后被俞皎扶着,缓缓落座。

她目光逡巡一圈,最后放到了元贞帝身上:“皇帝,你也坐。”

元贞帝毕恭毕敬地坐下,问道:“母后,您身子不爽利,这个时节必须在温泉行宫养着,怎么回来了?”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沙哑:“事情哀家都知道了,先祖创下基业,子孙后代却没能守住,八万将士全军覆没,那得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不管元贞帝这个皇帝做得如何,他却是极为孝顺。

见母亲伤心,他按捺怒火,连忙出言宽慰:“母后,此事儿子正在处理,请母后放宽心。”

随即他瞪向俞皎,责备道:“这种事怎么拿去跟太后说?要是母后的身子有个好歹,你担待得起么?”

俞皎乖乖跪下,并未辩解。

太后制止元贞帝继续斥责:“皇帝,你别怪她,毕竟她的新婚丈夫,也是那八万将士之一。”

元贞帝立即答应:“都听母后的,母后莫要伤心了。”

岂料太后哭得更凶,眼泪一滴又一滴地滚落下来:“哀家骤闻此噩耗都如此伤心,更何况是在此事中家破人亡的受害者。哀家听闻白相伤心撞柱了?他还好吗?”

秦丰业立感不妙,恭敬地回道:“太后,白惟墉并非伤心撞柱,而是……”

太后面色一变,斥责道:“你闭嘴!死的不是你的家人,你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你要是不能感同身受,下一仗,让你的儿孙上场如何?”

“哀家老远就听到你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指手画脚,你的账哀家稍后再跟你算,要是还不闭嘴,哀家就赏你一杯毒酒!”

秦丰业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句话。

元贞帝连忙给秦丰业递了个眼色,而后道:“母后,兵败的原因儿子还在查,不过白相的情况不太好,御医说他很可能过不了今晚。”

小说《重生后,嫡长女她仗剑山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秋风瑟瑟,卷落不少的枯叶。

白明微素色的衣裳被风卷起又抖落,恍然看去,有种不胜凉风的感觉。

可她立得那样直,一个时辰都未曾挪动半步。

只从她的站姿,便让人感受到她心性之坚韧。

成碧有些冷了,秋风灌过来时,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栗。

然而主子不动,她也只能咬牙坚持。

直到里头来人,对白明微道:“白大姑娘,大人有请。”

……

白明微随来人入了殿内,但见一发须花白的老者静坐在椅子上,还未等白明微行礼,他便先开了口:“虚礼就免了吧!”

白明微还是跪了下去,恭敬地道:“拜见大人!”

太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本官听闻,白大姑娘进六部只有短短一刻钟时间便出来了,看来是吃了闭门羹。”

“沈尚书都不帮你,你缘何会觉得本官能帮?还在门口站了一个时辰。”

白明微道:“大人,明微想知道,祖父御前撞柱的原因。”

太傅有些讶异:“你站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为什么不问沈自安,反而来问老夫?”

白明微道:“沈大人与祖父是姻亲,他眼中所看到的,与大人眼中所看到的未必一致。”

“明微曾不止一次听闻祖父提起,大人处事公允,刚正不阿,想来明微想要的答案,就在大人这里。”

“所以寻求帮助,明微会去找沈大人,但欲要知晓情况,明微更愿意来找您。”

从少女口中听到这番话,很让太傅讶异。

在这少女的身上,她仿佛看到呕心沥血数十年的老丞相。

太傅回忆起大殿之上,老丞相悲凉的述说,还有小喜子为一饭之恩从容赴死的决然。

尽管心如铁石,他也忍不住眼眶发热。

最后,他叹息一声,道:“大殿之上,陛下斥责白家用兵不当,致使八万将士全歼。”

“白相悲恸欲绝,伤心撞柱,小喜子抱着血肉模糊的相爷,声声泣血,诘问众臣。”

“小喜子死后,众臣纷纷为白相求情,陛下召御医为他看诊,此时他正在后殿躺着,对于他的处罚,陛下暂且未说。”

太傅说得隐晦,却向白明微透露两个信息:陛下因白家率领的军队战败而生气;以及陛下很可能会处罚白相,但处罚结果还未知晓。

白明微闻言,向太傅郑重行礼:“多谢大人!请恕明微无礼,就此告退。”

白明微走得干脆,太傅有心想提点几句都没有机会。

最后,太傅轻轻摇头:“这性子,有几分白相的影子,只可惜是个女子,朝臣之中本无女子立锥之地,她又能做些什么?”

告别太傅,白明微又去找了几位朝臣。

因白明微已在太傅门口等了一个时辰,众人生怕她如法炮制,见她见得十分干脆,而拒绝也更干脆。

所有人众口一词:无能为力。

面对这样的结果,成碧几乎要急哭了。

然而白明微的面色却始终如一,她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是坚毅的、从容的,甚至还有些执拗。

白家生死存亡之际,眼泪扛不起摇摇欲坠的大厦。

从接到阵亡书信那一刻起,她就早已失去了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

身为白家的家主,除了坚强,她别无选择。

白明微看了一眼天色,准备去觐见元贞帝。

可惜,却没人帮她见上祖父一面,也不知祖父的情况如何了。

行至无人的甬道时,拐角处忽然冒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宫女。

她向白明微行礼:“白大姑娘,想见相爷的话,请随奴婢来。”

白明微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在众臣当值的地方来回奔走,得到的结果如出一辙。

没人能帮她,无人愿意帮她。

是谁?

会在这时施以援手?

宫女解释道:“您的朋友与主子达成交易,主子已将一切安排妥当,您有一刻钟的时间可以看望相爷,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白明微双眼一眯:“我的朋友?你的主子是谁?”

宫女取出一枚太子府的腰牌,平静地道:“您的朋友是一位眼覆白绸的公子,而奴婢的主子,是当朝太子殿下。”

白绸公子?

风轻尘?

白明微一时五味杂陈,却又相当诧异。

宫女的声音继续响起:“白大姑娘,冒用储君令牌,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奴婢可不敢拿令牌开玩笑,所以奴婢没有骗你的理由。”

经侍女提醒,白明微的思绪被拉回,她点点头:“请姐姐带路。”

成碧拉了拉白明微的袖子,担心这是一个陷阱。

白明微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应该无人会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冒用储君令牌只为陷害她。

主仆二人随着宫女在僻静的宫道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一座气势恢弘的大殿后门。

那里早有人等候。

宫女拿出腰牌,那人微微颔首,打开后门放三人进入。

又避开了几重守卫,白明微终于在后殿见到了祖父。

祖父气若游丝,面色灰败,静静地地躺在床上,双眼紧紧阖住。

他的额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鲜血从纱布里透出来,染红了一大片。

猩红可怖,触目惊心。

这样的伤出现在一位年迈的老人身上,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心仿佛被一只利爪抓挠,揪着疼。

白明微站在床前,望着老迈伤重的祖父,不由眼眶泛红。

“相爷……”成碧心疼不已,低低地哭了起来。

宫女再度提醒:“只有一刻钟,请白大姑娘别忘了时辰。”

说完,宫女便离开了,而后把门拉上。

“祖父……”

屋里只剩下两人,白明微再也抑制不住情绪。

她捂住唇,任眼泪簌簌而下,沿着面颊流至唇里,又苦又涩。

屋里没有药汁味,缠住额头的绷带更没有金疮药的味道。

所谓的召太医诊治,根本就是个笑话。

祖父到头来,也只得一条纱布。

布被鲜血浸湿,触目惊心,却是连止血都没有做。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白明微擦去眼泪,解开祖父额上的纱布。

她冲成碧伸手:“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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