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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

任欢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玉蘅云纤是古代言情《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任欢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云家有女初长成,袅袅细腰惊羡众人。谁知一朝满门斩,童养夫竹马竟开溜?......我,云家大小姐,如今却在难民堆里谋生路。都说我天生富贵命,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如今想来他的背叛早已有迹可循,是我太傻。我发誓要还我云家清白,复仇!找谁?谁愿意救我?那就找那个传闻中的大反派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你的人和心我都要了。”佳偶天成,我终于再得良人。...

主角:玉蘅云纤   更新:2024-05-11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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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蘅云纤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由网络作家“任欢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蘅云纤是古代言情《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任欢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云家有女初长成,袅袅细腰惊羡众人。谁知一朝满门斩,童养夫竹马竟开溜?......我,云家大小姐,如今却在难民堆里谋生路。都说我天生富贵命,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如今想来他的背叛早已有迹可循,是我太傻。我发誓要还我云家清白,复仇!找谁?谁愿意救我?那就找那个传闻中的大反派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你的人和心我都要了。”佳偶天成,我终于再得良人。...

《畅读佳作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精彩片段


接连下了几日大雨,山中满是带着腥气的泥土味,云纤将两套浆洗干净的粗布褂子放入包裹,后细细摩挲手中木簪。

这几日她得空,将先前的门光尺雕成木簪,若仔细看,还能辨别出财病离义几字的痕迹。

“你已收拾好了?”

崔继颐进门时云纤正端坐在屋中,神色淡漠,无喜无悲。

他视线自云纤面上扫过,转而打量屋中。屋中与先前并无差别,唯一有些违和的地方便是墙柱边一人高位置,被人用不知什么东西剐出一拳深的大洞。

上头痕迹粗糙且不规整,瞧着像是用尖细之物一下下狠力扎出来的。

看了眼高度,崔继颐道:“你这几日,只学了如何制人咽喉?”

“精一处便够了。”

时间紧迫,如此也有道理。

崔继颐点头:“走吧,我送你进傅府。”

话落,他指着门外马车让云纤先行。

“无需做什么?今日便可启程去傅家?”

见云纤面有疑惑,崔继颐道:“待你进入傅府,自会知晓一切。”

他无心多言,浑身都透着随君之意,去留自便的意味。

这云家的仇,报与不报与他干系不大,云纤知晓这人擅谋算,从出面至今,他满腹算计推搪,无非是不愿她生了依靠之心。

眼下也是出于二姐姐的情面,他愿尽绵薄之力,可再多的,他是万不会管的。

思及此,云纤又冷了三分心肠。

“走吧。”

一脚踏向前,崔继颐却是突然伸手扼住她脖颈。

男人虽非如何孔武有力的人,但这突袭来得迅猛且在意料之外,云纤被拉到男人怀中,挣扎着涨红了脸。

她不停踢打挣扎,对方却愈发用力,不过片刻云纤便觉胸膛升起一阵细密疼痛,如千万细针扎在五脏六腑。

窒息让她提不起力气,手脚逐渐发软,甚至眼前都缓缓浮现出黑色光斑,就在她以为自己今日便要去地府见祖父爹娘时,崔继颐缓缓松开了手。

“濒死的滋味如何?”

云纤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听见这话忽而眸中湿润。

无来由的委屈夹杂着满腔愤怒,让她忍不住抬头去看对方。

男人居高临下,一张脸隐于刺目日光中,唯一双上挑的凤眸满含深意。

“记住这感觉,来日不要轻信任何人,与何人在一处,都不要放松警惕,要时刻注意背后,这世上……你并无帮手,亦无可信之人。”

崔继颐蹲下身,伸手将云纤抱起,走出屋外。

他将柔肤弱体的小姑娘抱至马车上,轻轻放在铺了软毯的榻上。

“你……”

男人低头时见云纤一脸绯色,他微微蹙眉,沉吟片刻道:“若你想复仇,万不要对任何人生情爱之心。爱河之深缠溺其中,非死不可挣脱。”

“至于那些无谓的羞耻与自尊,亦不必牵挂于心,这些只会侵蚀你的恨意,让你变得软弱。”

“你谨记,活命才是万千之本。”

见云纤眼角挂着泪,崔继颐仿佛这才想起眼前人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伸出手,在云纤面前停留一瞬。

沉思片刻,他将手落在云纤面颊,刚要帮她拭去泪意,余光就见一道寒芒直奔他面门。

“云家传人的手艺,果真名不虚传。”

抓住云纤手腕,崔继颐只见对方握着一根油亮木簪,而那原本应该圆钝的簪尖,尖锐处竟闪着寒铁锋芒。

“见你如此,我便放心了。”

放下车帘,崔继颐站在一旁眼露不忍,可只一瞬,他便收整情绪,翻身上马驾车离开。

马车中的云纤捂住喉咙猛咳不止。

该死的崔继颐,竟下此狠手!

想到对方那番胡言乱语,云纤扭过头眼露嘲弄。

马车行驶近半月,方到傅家所在的宅子。这一路二人再无交谈,先前种种皆如过眼云烟,掀不起半点波澜。

下了马车,云纤放眼望去,竟不能将傅家宅子尽收眼底。

“你在此等候,一炷香后会有婆子来接你。”

“我知晓了。”

不多时,宅中果然走出两个面色肃沉的婆子。二人同穿焦茶色绫罗褂子,配上阴鸷面色让云纤一见便生抵触之心。

此二人,只瞧面相便知绝不是好相与的人物。

“见过姑娘。”

“见过两位婶子。”

“姑娘可唤我二人为银霜姑姑、柴霜姑姑。”

姑姑?

云纤抬眼,只觉这称呼好生奇怪。

莫说世家主子,便是寻常富庶人家也没有两人一起穿同制同色褂子的。

这副打扮,绝非傅家主子辈。

“姑娘请,夫人已在房中等您,多年不见,您母亲定思念得紧。”

两个婆子说完,齐齐向前拱手,二人动作如经过丈量一般,整齐得令人诧异。不知为何,云纤看着面前窄小幽暗的角门,忽而心头一抖。

这傅府,着实太奇怪了些。

世家大族有嫡女丢失本就极不寻常,更遑论还让府中下人大张旗鼓的找。如今找回,竟无人察验她的真身,如此顺遂便将人迎进自家内宅,见劳什子夫人?

云纤抓着手中包裹,慢慢收紧了拳。

普通人家走丢一只猫儿狗儿,都不会如此儿戏,更何况如傅家这等门楣的嫡出之女。

物反常,则为妖。

云纤不自主向身后马车看去,见空荡荡时才想起崔继颐早已离开。

她收敛心神,强压下心中疑惑,跟银霜柴霜走出数丈。待到一只脚已要跨进傅家角门,她忽然停下了身。

“崔……不知傅管事……”

言未尽,银霜便开口打断:“进了傅府,姑娘就是再尊贵不过的千金之躯,平日行走坐卧、言谈举止皆有规矩礼数。”

“内宅之外,尤其外院外男,皆不是姑娘能过问的,还请姑娘谨言慎行。”

银霜说完,举起手朝云纤行礼,看似尊敬,眸中却尽是阴寒。

云纤抿唇,随后抬起脚进入傅府。

拐了三道垂花门,过了四五个穿堂,又见了不知几个插屏,云纤才走至一处雅致小院。小院内珠帘绣幕,富丽堂皇,堪称人间仙境。

这并非此处所用之物如何金贵,而是一花一草,一石一木皆摆放得恰如其分。

但凡取下一张珠帘,挪动半颗顽石,这院中景致便要折损大半意境。

常言道三世知被服,五世知饮食,这等底蕴,若无传承,任你是何等泼天富贵场,也砸不出此境。

云纤将目光收回,学着银霜二人的举止将动作收敛了三分。

“请姑娘随我来。”

方才动作被尽收眼底,知晓云纤是个有眼力的,银霜面色稍霁。走至屋中暖阁,她从中抽出一根软尺。

“请姑娘脱衣。”

小说《竹马狼子野心,那就刀了再找觅良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过三日,云纤便再没见过说要一起冲出朝凤的“主母之女”。

而那些个“小傅知娆”们,也好似一夜间长大,就连花朝眸中都染了几分戒备谨慎,想来这几日不算安稳。

云纤先前对傅家,对朝凤还有百般疑惑,在经过此事后也彻底没了探究之心。她白日不再与花朝她们一起习琴,而是没日没夜练起了一首曲子。

待到云纤将这首曲子练至初夏听着也不会皱眉时,才迎来了琴艺考核之日。

琴艺考核并非只有初夏云纤几人,而是朝凤院所有姑娘都需参加。

今儿一早,陶嬷嬷便带了丫鬟给她们穿衣梳发。

虽仍是素麻袄裙,但今日的袄裙领口衣袖处,都用银线绣了四合如意云纹,模样不显,但比先前金贵许多。

天气愈发凉,考核又在绣楼之外,临出门时陶嬷嬷陆续为几人穿上了软毛织锦披风。

“姑娘小心脚下。”

搀扶着人下了绣楼,云纤只觉冷风扑面,割得她双颊生疼。

这几日每天都需沐药浴、敷面药,云纤一身肌肤已如巳月等人一般,细嫩若脂,白滑莹彻,乍看下已极具世家贵女姿态。

可唯独一点不好,云纤现下肌肤十分脆弱,往日她在家中做木活常有受伤时候,可甚少能让她觉得痛到难忍,但如今……

忍不住抬手扯了扯绒嘟嘟的毛领子,云纤将一张小脸缩进披风中。

绣楼正前搭了帷帐,四处遮挡得周密,帷帐内烧着银霜炭,入口处站着一排丫鬟,待有人进入,丫鬟便上前服侍脱衣。

走入帷帐内,隔绝了外头的冷风云纤方觉身上疼痛消减许多。

傅家自诩规矩重,这入场之序也有讲究,云纤站在最后发觉槐序巳月等人神色有异时,众人都已经落座。

她扫过四周,只见高台之上坐着几人,为首的是身穿竹青色琵琶襟绣花缠枝大褂,外披锦毛鼠大氅的妇人。

这妇人瞧着至少三十有五,方正的一张脸,眸中满是慈爱地看着帷帐内众多是姑娘。她身旁,则是云纤有过一面之缘的傅二夫人。

二人身边站着几个嬷嬷,都是朝凤院中服侍的,其余便是各位女先生。

云纤正猜测先前那妇人应是傅家主母时,目光扫过一人突然定在当场。

傅二夫人身边,坐着神情清冷的端阳。

今日的端阳没有再着水色麻裙,而是穿了一身金银丝绣菊纹百花裙,外披狐狸毛曳地大氅,就连发上亦插着琉璃海棠步摇。

云纤下意识望向身旁本该放着“傅知溪”琴台的位置。

那一处空空如也,再无其他人。

而端阳……

云纤双眸微垂,眼下应唤她为傅知溪了。

“溪儿,今儿好生瞧瞧妹妹们的本事,若她们有不足之处,你不要吝啬,应多指教。”

傅夫人满面柔和,看着傅知溪的眼神与天下寻常母亲并无不同。当中疼爱有余,还带着隐隐的骄傲。

正在云纤猜测端阳是否大夫人亲生时,就见傅二夫人捂着唇嗤笑出声,大夫人斜睨她一眼,全做不知。

“请姑娘们落座。”

嬷嬷声音打断云纤思绪,她回过神时众人皆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大夫人身边丫鬟端来一个白玉嵌金八角盒,当中放着几张花笺,巳月初夏等人一一抽取,轮到云纤时她随手捡出一张,放在琴台边。

其他几人正在看花笺,云纤却是连打都不曾打开。

考核以槐序为先,接下来依次是初夏、巳月、麦秋以及她。

在朝凤时候,云纤还不曾听过槐序琴音,今日一听她方知这辈子都不可能比得上她。且若说槐序琴技高超,那初夏便可用已臻化境来形容。

左右云纤不曾听过如此美妙的琴音。

她抬头看向高台之上,大夫人不知在细思什么,二夫人则跟随初夏的琴音缓缓点头,傅知溪眸中亦有赞赏。

云纤看着自己十指血淋淋的伤口,面无表情接在麦秋之后响起琴音。

她拨动第一根琴弦时,傅二夫人以及傅知溪便转过头看向帷帐内他人,唯大夫人颇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云纤。

这一场考校毫无意外,初夏获胜。

“姑娘今晚好生歇歇,明日辰时老身去绣楼接姑娘回落梅园。”

“知晓了,辛苦嬷嬷。”

初夏朝陶嬷嬷行礼,一派雍容婉媚。

她几人考校过后便轮到花朝她们,一群姑娘落座,云纤只见当中又少了一人。她转头去看大夫人,见对方不停扫视四周,发觉亲女不在时眼露失望、落寞。

可这份落寞转瞬即逝,很快对方又恢复了慈蔼。

云纤低头用巾帕将十指包扎起,缓缓伸入衣袖。

这傅府人的心思,当真难懂。

不知众人是因初夏获胜,还是因今日见到端阳已成为傅知溪而受挫,无论槐序亦或巳月,甚至柔弱寡言的麦秋,都一副神飞天外的模样。

直到“小傅知娆”们第一场考校结束,众人才收了神,笑着与傅知溪寒暄。

云纤看着傅知溪身上穿戴,心下冷哼。

她眼下已能猜到几分傅家绣楼的深意。

市井传闻多是傅家女高嫁朝中贵胄,可甚少听闻傅家男儿有何建树。既听不见什么丰功伟绩,那傅家的男人多半没什么能耐。

许是因傅家前几代出了位一国之后,让傅家的男人们看到了一步青云的捷径,便想出这样一个馊法子。

往日云纤还不能理解傅家的所作所为,可今日一场琴艺考校,让她瞧明白了当中深意。

傅家所谋并非利而是权,可傅家男子并无厚禄高官之徒,也无能人之辈,是以想要谋求权力护一族昌盛,便需寻找其他路子。

男子不行,便求女子。

可底蕴深厚、位高权重、百年传世的世家大族不知有多少,想要让傅家女压过那些真正簪缨世胄出身的贵女,根本不是容易事。

但一个不容易做到,两个不容易做到,不代表在十几二十人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做不到。

云纤哀叹,这绣楼哪里是女眷闺阁?分明是一个恶毒的练蛊大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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