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远关文婷的现代都市小说《青云美人图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陈志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青云美人图》,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陈志远关文婷,由大神作者“陈志远”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名的爽感。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可他马上收心,豆大的雨点狂砸了下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能耽误了向杨书记报到的大事!这恶毒的妇人,也就管不着她了,随便她事后怎么说好了。然而,他跳进驾驶室里,车子刚刚发动,暴雨倾盆而下,挡风玻璃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雨打在车顶“剥剥啪啪”的声音,跟打鼓似的,陈志远暗自焦急。......
《青云美人图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胡云梅成了这副惨样,陈志远心头闪过一种莫名的爽感。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可他马上收心,豆大的雨点狂砸了下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能耽误了向杨书记报到的大事!
这恶毒的妇人,也就管不着她了,随便她事后怎么说好了。
然而,他跳进驾驶室里,车子刚刚发动,暴雨倾盆而下,挡风玻璃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
雨打在车顶“剥剥啪啪”的声音,跟打鼓似的,陈志远暗自焦急。
离下午六点还有两个半小时,但愿这雨快点停啊!
一看手机天气预报,这雨得持续到晚上七点!
惨了!
升官报到第一天,竟然遇上这种天气去不了,给领导的印象能好?
杨书记是个出了名的变态女人,人称灭绝师太……无奈之下,陈志远只好给区委办公室主任黄东去个电话,想说明一下情况,请求给与理解。
然而,区委办公室的座机一直提示忙音。
陈志远内心忧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报到去不成了,解释也不可能,总不能一直坐车里吧?
哦,那个贱妇还在月季花丛里淋大雨吧?
陈志远跳下车来,顿时全身被大雨浇了个透。
雨点子太大,砸的脑袋都疼。
眼前五米之内,视线都是模糊的。
他奔到月季花坛那边,发现胡云梅已经被大雨浇醒了。
她发了疯似的往外面爬着,痛苦的尖叫着,那时候已经成功地爬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去。
浑身哪都疼,哪都在冒血似的,让她再度惊狂崩溃,又晕倒在客厅的木地板上。
陈志远冲回屋里,看着再度晕厥的胡云梅,还有她摔碎的手机,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她披头散发,一身湿透了。
超短裙都被刺条拉烂完了,露出不少白腻如玉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上有着不少的血口子。
雨水混着不少的鲜血,正在地板上汇聚着。
发丝里,破裙子领口和下摆,还附夹着月季花瓣和绿叶,看起来又惨又滑稽。
这恶妇人恨我升官,搞得这般狼狈这般惨,也是自作孽!
但人是无情,可我非不义啊!
离世的老丈人有知遇之恩,这个时候再去计较胡云梅以前的恶言相向和白眼,格局都显小了。
陈志远只好抱起她来到楼上。
他把胡云梅放在她卧室的真皮大沙发上,取来家庭急求小药箱,准备帮她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势。
破裙子和破烂的纹胸什么的脱下来后,陈志远不禁心头还有些热血翻滚,一股难言的热躁在心头燃烧。
南海区第一寡妇,浑身的刺条拉伤之下,身材依旧饱满圆润,起伏别致。
整个人一身馥郁的香气里夹杂着血腥的味道,给男人一种莫可名状的刺激。
陈志远深吸几口气,安抚着内心的躁动,然后开始清理起来。
胡云梅前胸后背,胳膊和腿,连屁股和脸上都是伤,都扎了不少的刺儿。
这一番清理,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也极为费神,让人很生煎熬。
伤势并不严重,都是刺条擦挂的伤,刺呢,拔了也就行了。
要命的是,陈志远面对胡云梅那人间极·品般的自留地,一只白色的虎——神兽啊,实在是受不了。
光泽的洁白无瑕,一抹娇红的美人蕉花骨朵,显的那么娇嫩、干净、诱人。
这谁顶的住吗?
陈志远口干舌燥,浑身冒热汗,欲·念大盛,小志远也抬头傲然了。
要不是考虑前程的话,想想这贱妇的恶,他真想趁人之危,做个狠狠的刺客!
忍了半天,太难受了。
到头来,身为男人,他竟然替老丈人惋惜,走得早了,走得太可惜了。
那场意外,唉……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个幸运的男人,会娶到这么个极·品的寡妇?
哦,好像关文化他二叔,一直在追着她?
不过……陈志远下意识的闪过一丝迷信的说法:这种女人天生克相,一般男人沾不得,镇不住。
民间不是有种说法么?
莫道世间有白虎,只怕青龙仍蛰伏。
想到这时,陈志远不禁苦笑摇头了。
处理完一切之后,胡云梅身上也不再流血了,陈志远便将她抱到床上去,拉过毯子来盖上。
至于她的衣物,就不用帮她穿上了,免得动作折腾之下她醒过来,指不定又要气爆炸成什么样子呢!
毯子之下,胡云梅这身姿成熟完美得很,配上那张相当年轻的俏脸,真是让人不能多看。
陈志远回房间去,一身还在湿着,刚才还出了一身汗,也是极为不舒服。
他赶紧去洗了个澡,脑子里总会浮现一些画面来。
镜子里的自己,健美的身形,赫然青龙盘出,傲然生姿。
是的,志远同志确实是世间蛰伏的青龙神兽。
人的潜意识里,潜藏的都是·人·性·欲·望的本真。
不自觉的,他都有些幻想和猜测,胡云梅会不会把自己的特点遗传下去?
那么,林之雅和她姐姐林之雪会不会……潜意识里,陈志远又涌起另一种疯狂的想法。
这婚要是不离,这房要是能圆的话,那么……唉,受不了啊!
洗好以后,换上干净衣物,陈志远整个人都清明了起来。
想想徐梦莹,内心涌起一抹难言的温柔。
“莹莹啊,你在哪里……啊!”
陈志远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惊喜上脸。
雨似乎小了些。
他一看时间,下午五点刚过。
于是赶紧冲下楼去,冲进车里,出发!
暴雨小了不少,虽然能见度依旧不是很高,但总算是天不为难我也!
他目力惊人,在茫茫雨水之中,倒也看得清路,一路疯狂飙车。
城市的大街上就只有他那辆帕萨特在飞驰,如黑色的闪电,一路激起无数水花,腾腾如浪。
等他飙进区委大院的时候,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
他跳下车来,提上公文包,站到楼檐下,放眼一扫,多么熟悉的地方,多少往事又上心头。
可他也没料到,雨幕之中,区委女书记杨连华站在窗户边上,目睹了他的一切。
大雨中进门,视线不好的情况下,依旧熟练的停车技能,一把倒库成功,停的标标准准的。
杨连华一惯冷如冰霜的灭绝师太脸庞,却保养得相当年轻俏丽,居然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仿佛一笑生百媚,令男人神魂颠倒……
好一个关文化,动如脱兔!
不愧是出身官场世家的子弟,不愧区政府大总管的身份,此时整个人惊慌、憋屈里透着冷静和果决。
拯救妻子,不能作声,影响很重要,关家的尊严、男人的尊严更重要!
他脱了拖鞋,光着脚跑过木地板,冲进主卧室旁边的健身房,来到了阳台上。
阳台离主卧室的阳台也就一米五的样子,跳过去是轻轻松松的。
可那时候,别墅区的保安巡逻队正经过楼下。
关文化不敢跳啊,万一让人当成小偷怎么办?
甚至巡逻保安队长还看到他了,正好是他家一个很远房的表弟。
表弟还抬头亲热的打招呼:“啊,文化大表哥,今天晚上没应酬啊?
看夜景呢!”
关文化心里苦啊,暗自狂叫着我看你妈那个逼!
可表面上,他还得带着微笑,站在阳台上挥挥手,“呵呵,是啊,难得没有应酬啊!
老弟,巡逻呢?”
“是啊!
为业主安危、大表哥安全,必须的嘛!”
“辛苦了,辛苦了……”关文化焦急如焚的站在阳台上等了约有一分钟,表弟才带着巡逻队转弯走开了。
关文化恨这表弟恨得牙痒,赶紧跳过主卧室阳台去。
刚一落地,便一声痛呼。
他跳太急了,身体发虚胖,落地脚下没稳住,右脚踝扭了,疼的歪牙咧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低头借着夜光看了看,右脚踝渐渐肿了,好吓人。
整个人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痛苦啊!
可听主卧室里,似乎没什么动静。
该死的装修!
这里的落地窗都是高强度的钢化玻璃,坚固耐用还隔音啊!
关文化急的要死了,放眼一看,濒临崩溃!
窗帘都拉上完了,就中间还有一道小缝。
但他来不及从窗帘缝里看什么了,进去才是王道!
他必须进去,不能让陈志远进去!
关文化忍着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拖到了阳台门边,用力的一扭门把手。
妈呀!
这门把手也纹丝不动,里面反锁了!
肯定是陈志远干的,这个人精杂碎啊,诚了心的啊!
完了,进不去了!
彻底进不去了!
破门破窗也不行了!
关文化绝望无助,崩溃到极致,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冷静。
他又一瘸一拐的,摸到了落地窗的中间部分,正好窗帘的小缝就留在那里。
在他想来,可能是陈志远欲念急切,忽略了,没拉严实吧?
窗帘缝子太小,他只得侧着一只眼睛往里面看。
同时准备好手机,开启摄像功能。
陈志远这狗杂种,老子进不来,但你强吃,就是证据,一样有效果!
这是关文化最后的补救、最后的机会和希望了。
然而,这一看,关文化如遇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傻掉了。
古欧式的大床上,没有想象中的撕扯、挣扎、反抗,没有想要的证据!
林之雪酒劲上来了,在这失控的局面里,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呼叫丈夫为号,丈夫也没行动时,她就真的绝望了,对关文化失望透顶!
陈志远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吻,让她如同要窒息,异样的情绪横生。
刚倒下来的时候,还略有些抗拒。
但此时,关文化能看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酒精和情绪的作用下,变得那么顺从、配合。
关文化能看到的,是一对恩爱的情侣,正在享受着生活的幸福时刻。
柔和的灯光下,奢华的卧具之上,一对俊男靓女,忘情而激动。
这哪里是关文化想要的强吃的画面,哪里是啊?
天啊,赔了夫人又折兵!
关文化手机掉到了地上,屏都摔炸裂了。
但这声音,被落地隔音钢化玻璃隔住了,丝毫不影响卧室里的一切。
他瘫坐在地,眼泪突然奔涌而出,心脏都炸了似的,心肌梗都要犯了,血压直窜窜的往上升。
他咬紧了牙关,其实是咬住了嘴唇,咬破了,血都在流。
根本不敢大喊大叫,惊动四邻和安保,后果更不堪设想,脸都无处安放了。
他捏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浑身颤抖,手脚冰凉,悲愤交加,差点没有晕过去。
完全无法想象,接下来会是什么画面。
他不敢去看,又忍不住想看。
内心一个小人疯狂无助的呐喊着:“之雪,你醒醒啊!
求你了!”
“老婆,不要啊,不要那样啊……天啊!
陈志远,你他妈是个禽·兽,你能不能出来啊,你出来啊,我求你了……以前都是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啊……”浑身无力,人生至暗!
他一直想打陈志远老婆的主意,这还没上手呢,林之雪反倒成了陈志远的猎物,身下的羔羊。
对关家大少来说,这是何其的侮辱和惨败?
关文化如同一条可怜的狗,靠着落地窗瘫坐着,渐渐麻木。
面如死灰,嘴角在流血。
眼神空洞,含着泪,眼睁睁的看着卧室里的一幕幕,刺激得他心在滴血,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关文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一幕幕,深深的刻记在脑海里。
他一直玩弄于股掌间的小人物陈志远,在雪白的原野上,纵情的驰骋。
他是一个英姿勃发的骑士,一身肌肉并不很发达,但线条阳刚,充满了浓浓的男儿气息,无比强大!
而林之雪惊瞪着迷人的双眼,眼神是那么惊艳、惊喜,尽管眼角还有些许的残泪。
不多时,林之雪便沉浸在人生最美好的旅途之中,忘记了一切。
她自然而然的,勇敢的面对了一切,展示着自己应有的风采。
这像是两个棋手,还棋逢对手,战局愈演愈烈,胶着,厮杀,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窗外,关文化渐渐如同死了一般,汗水失湿了全身,破唇边血迹满满。
他一直睁着空洞的双眼,伤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情绪极度的上头之下,又不能阻止一切的发生,更不能大喊大叫,让他憋屈崩溃,小·便都失·禁了……失败的美人计!
关家大少高傲的尊严,在这一夜荡然无存,彻底崩坍!
而陈志远激动万千,恶魔策,成功!
这如同一种复仇!
他能脑补到关文化的憋屈无助,无可奈何,甚至崩溃!
没有什么复仇,能有如此的痛快!
林之雪这个多年来蔑视他、恶言交加、心怀诡计的女人,终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连自己都搭上了。
更让人费解的是,此时的她并没有痛苦,只有快乐,你说气人不?
关文化潜意识里都觉得,那是林之雪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你说什么?”
林之雪脸色惊变,屁股像着了火,从关文化的怀里跳了出来。
她满脸羞怒的红晕,还推了关文化一把,娇嗔起来。
“干什么啊你关文化!
你堂堂关家少爷,为了打击一条赖皮狗,没招了是吧?
连你老婆都能搭上?
你咋不叫你妹去使美人计?”
这娘们儿,倒也是性子有些刚烈。
关文化猝不及防,有些肥胖的身子跟球一样,滚到沙发下去。
他赶紧爬起来,看着满脸怒容的妻子,不禁陪了个笑,“老婆,你先别激动,听我好好分析一下。
咱做人做事,得讲套路,讲策略嘛!
首先,凭咱们和陈志远的关系,以你为核心做个美人计,他防备的意识不会很强;其次,咱妈也能从中帮手,以长辈的身份协助……”说着,关文化把思路细说了一下。
这家伙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林之雪听进去了,觉得也没什么危险。
最后,林之雪又伏进了丈夫的怀里,轻轻一戳他的脑门儿,“文化你可真坏啊,这设计巧妙得很呢!”
“嘿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我就不信,这个美人计还弄不残这条赖皮狗。
老婆加油啊,看好你!”
“嗯嗯,收拾这条赖皮狗,我尽全力配合,嘻嘻……这才是我的好宝贝好老婆嘛…………”而这边,林之雅和母亲收拾完毕,母女俩上楼顶阳光茶房去。
在透明顶的茶房里,林之雅泡上两杯养颜茶,取了进口的小零食,和母亲赏月,吹吹江上来的清风,别是一番惬意。
看着夜色中完美无限好的女儿,胡云梅真是心疼,舍不得女儿也搭在陈志远身上。
她还是低声劝慰,一定不能让陈志远占了便宜,一定要和他离婚什么的。
林之雅说她自有分寸的,至于离婚的事,她暂时还没有去想,因为回头打算出国进修,学业完成了再说吧!
胡云梅又有些舍不得,不解了:“二丫头啊,你跳舞这么好,还进修什么啊?
难道进修了之后能成仙?
国外水深火热的,你这一出去,可有得罪受了呀!”
林之雅不禁听笑了,“妈,你听谁说国外水深火热呀?”
“抖音上不有吗?”
“呵呵…………”反正,林之雅也表示了,跳舞演出有时候也挺疲惫的。
虽然很挣钱,但并不是她更高的追求。
她想好好出国读研究生,目标是英国皇家舞蹈学院古典舞蹈教育,学成回来后,就进大学当舞蹈老师去,当然还能兼职舞蹈演出,不耽误挣钱。
明天开始,她就要去读中州大学的雅思培训班,要备考了。
母女俩楼顶的对话,让下面书房里的陈志远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更是有些联想。
林之雅出国留学,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胡云梅这女人果然心有不甘啊,还在怂恿离婚!
随后没多久,母女俩消了些食,便各自去进行睡前锻炼。
晚上九点,按日常规律,林之雅在卧室里洗好了澡,换上睡裙,准备入睡了。
作息规律对一个舞蹈家来说,极其重要。
陈志远训练结束,在健身房里洗了澡,换了睡衣进卧室去。
林之雅在床上玩手机,像是跟谁在聊天,脸上还有些浅浅的笑意,已是极美,乱人心魂。
林之雅看到丈夫进来,马上小脸一板,如冰霜冷玉了。
她把手机关掉,放在床头柜上无线充电。
他坐在沙发上,瞅瞅自己打地铺的凉席,内心懊恼不已。
不过,他还是淡道:“之雅,要睡了吗?
我们谈谈?”
林之雅背对着他,头也不回,淡冷道:“谈什么?
圆·房吗?”
“呃……”陈志远愣了下,没想到她抛出了这么个话题。
“对不起,圆房是不可能圆的。
当初我的承诺,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你真成了正科级就要当真,我也没办法。
我压根儿就不喜欢你,也瞧不起你这种人,所以你当真也没有用。”
林之雅的声音冰然脆脆,傲世绝尘、不带人间情绪的冷漠味道。
陈志远心头火苗都窜了起来,但还是保持着克制,道:“这是你的真心话,我相信。
所谓的承诺不提也罢。
只还过,我们还是……还是谈离婚吗?
对不起,我现在不同意。
我早就交代过我的观点和立场了,希望你能尊重和理解。”
陈志远有些苦涩的笑了,也沉默了。
房间里香气浮动,夫妻之间冷漠如斯。
好一阵,陈志远才道:“他是谁?”
“他?”
林之雅娇躯微微一震,马上道:“你说哪个他?”
“开宾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
“你……”林之雅心头一突突,马上翻身拥着毯子坐了起来,直盯着陈志远,冰冷道:“你看见了?”
陈志远内心涌起一种莫名的挫败感,表情有些凄然,寒心一笑。
“呵呵,林之雅,我就这么让你瞧不起、让你怨恨是吧?
连肩膀也不给看了……”林之雅轻轻的哼了声,一脸冰冷道:“我就是瞧不起你,怨恨你,永远都这样!”
陈志远咬着牙,一脸严峻,怒沉道:“所以你在婚姻续存期间就不守妇道了?
他是谁?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这是愚蠢的问题,但我依旧要问。
名义上你还是我老婆,是我的尊严所在!
我不想被人绿到家门口!”
晚餐上桌,就陈志远、胡云梅和林之雪。
陈志远很日常化的说:“文化哥今天晚上咋没来?”
“嗨,他呀,不像你!
你跟了个强势女领导,应酬喝酒少。
他跟了男区长,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喝酒,也没个事干了。
这不,半下午都说晚上过来的,结果这会儿怕也是陪区长坐上桌了。
不管他了,咱们吃就行啦!
来,看看大姐今天带的酒怎么样?”
林之雪很日常化,有点小抱怨似的,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一瓶陈年茅台来。
陈志远暗自冷笑:他应酬个屁,这会儿在家等着捉奸了吧?
不过,他一看那酒,两眼放光的样子,“哟,大姐,这不是你家那瓶30年的老茅台吗?
老金贵了,合适喝吗?”
林之雪一边开酒,一边道:“是啊,就那瓶。
有什么不合适的?
昨天,我们公司那个项目不还得多亏你吗?
要不然,恐怕杨书记又不给批呢!”
“哦,那项目啊,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已,你也不用浪费这价值百万的酒嘛!”
陈志远笑笑,倒是想起了。
那是南海城区的雨污分流项目,总投了两个亿,林之雪的城投公司拿下了。
当时杨连华是有点意见的,但陈志远多了几句嘴,这种小项目也就给了城投公司了。
“这就是好开端嘛!
感谢书记红人,应该的。
妈,看看吧,你二女婿还是能来事儿的。
现在他在区委大院的位置,就跟文化说的,稳如磐石,高兴不?”
林之雪一边倒酒,一边开心的笑说。
胡云梅也知道这个项目,大女儿起码能赚千万左右。
她心情也不错,感觉陈志远是上道了,会当官,会发财了。
胡云梅还说:“之雪,志远帮你一把,你也别忘记感谢人家。
到时候,可记得分两三百万给他。”
“妈,我知道,给他四百万嘛!”
林之雪口气真大,显的好直爽。
陈志远赶紧道:“哎,大姐,算了算了,钱多烫手,我不用了不用了。
一家人呢,分来分去的没必要的。
要给钱,我就翻脸了啊!”
林之雪暗骂:不要钱的傻逼,装什么清高啊,活该被关文化今晚一计整死!
胡云梅也不坚持,挺高兴,说:“志远啊,一家人的钱你不要,这倒是可以。
可你在官场上走,别人都要钱,你不要钱,这行不通的。
时间久了,人家当你是异类,不跟你玩儿了。
在外面啊,该要的还得要。”
这寡妇不愧是曾经的书记夫人,很懂。
陈志远笑说:“我不要钱,要人不就行了?
官场里面,什么最重要?
还是人啊,人脉啊!”
胡云梅都快听出歧义来了,脸上有些发热。
林之雪嘴上赞道:“嗯,志远的想法独特,果然不一样呢!”
心里却是:你要个屁的人,今天晚上,姐就能把你毁了!
这一顿饭表面吃得还是挺开心。
陈志远还免提给关文化打了电话,叫他应酬完了过来喝酒。
胡云梅在旁边也帮腔,叫大女婿能回来就过来一趟嘛!
可关文化说不行啊,今天晚起码凌晨两三点才能回去了,应酬没办法啊,志远老弟,你和之雪、妈喝好,喝开心啊,一家人能这样也是不容易啊!
胡云梅就喝了一两白酒的样子,味道是真好喝。
陈志远三两,没一点问题。
林之雪很高兴,剩下的酒全让她喝完了。
城投老总的酒量,本来就可以的,但现在自然有些微醉,却不太明显。
按惯倒,酒后送林之雪回家。
胡云梅倒是说志远喝了酒别开车,之雪叫代驾回去。
陈志远头脑清醒,恶魔策已经箭在弦上了,说自己没事,能开车。
林之雪一个电话打给南海区交警队去,吩咐今天晚上她回家的路段,不许查酒驾,对方表示马上撤岗,这可就方便了。
胡云梅只好说那志远你开车还是慢点,别出了什么事就行。
陈志远笑说慢点开就是了,到了之后跑步回来。
“屁!
酒后跑步伤身体,你打个车回来,或者走回来也行,就当锻炼了。”
胡云梅冷着脸,很关切的样子。
“行,散步回来,可以吧?”
“那还差不多。”
回去的路上,陈志远果然开的有点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之雪闲聊。
今天晚上陈志远聊得有些走心,聊起人生短暂,膝下儿女成群才是他的最终梦想,问林之雪咋还不见动静,不准备生了是吧?
林之雪还有点触动,抱怨的说:“你文化哥啊一天天喝喝喝,回家就全身酒臭,一身软,还得人伺候着。
就他这样,还生啥,又哪敢生啊,孩子畸形了怎么办?”
陈志远下意识的笑笑,“他哪能一身软呢,我可不信。”
“那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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