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花花大人呀”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内容概括:上了眼睛:“留下几个人,给我查,抓住了,带出去,踢碎他的脑袋,不然...”“知道,四爷,我知道。”助理感觉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发寒。白桁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但惹着他的,也会彻底消失。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敌太多了,她接下来还要上学...A国就是这点好,不会突然有人拿着枪,......
《长篇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抓住这一点,就够白桁喝一壶的。
白桁确实注意力被转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凶了。”说着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
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
差了十岁。
够要白桁命的。
江怡转过身,眼睛哭的发红,长睫上还挂着泪珠,脸蛋因为不透气憋得红扑扑的:“那你答应我,不许,不许凶人。”她说的是不许凶人,没说是谁。
白桁眯缝着眼睛,小丫头的心眼,一点都不少,哭成这样,还不忘跟他讲条件。
江怡见白桁没有答应,转过头,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呜呜”哭。
“好,好。”白桁无奈,上床将江怡抱在怀里:“我不凶人。”不在她面前凶。
江怡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队,遇到飙车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时,及时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着江怡,也就是说,她差点被车撞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诅咒他,往死里诅咒他,开那么快,跟急着投胎似的,自己想死,还差点拉上我。”说着她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将后怕还有刚刚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确实,该死。”说着他的手臂收紧,让怀里的人,紧紧贴着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许久的队,哭了一阵后,困意上来了,她贴着白桁,闻着他身上足以让她安心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睛。
白桁这个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睡着了,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冷的让人不敢多看。
“四爷,是兄弟们疏忽了,没有排除潜在危险,让夫人受了伤。”助理将买回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手微微颤抖着。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经查了,但车子是没有拍照的,人带着黑色头套,车已经在郊区烧毁了,是有备而来的。”助理说完,屏着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白桁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里用暗枪。
白桁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了出去:“枪抵在脑门上,才知道危险,人他妈早死了。”
“是,四爷说的是,我已经教育他们了,您放心,这样的错误,不会出现,绝对不会。”助理弯着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闭上了眼睛:“留下几个人,给我查,抓住了,带出去,踢碎他的脑袋,不然...”
“知道,四爷,我知道。”助理感觉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发寒。
白桁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但惹着他的,也会彻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敌太多了,她接下来还要上学...
A国就是这点好,不会突然有人拿着枪,抵着脑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当心。
她有胃病,什么雪泡奶茶,买回来他一看里面全是冰,一杯下肚,一晚上不用睡了。
江怡接过奶茶,小声嘟囔道:“怎么是热的啊,我想喝凉的。”
“宝贝,不可以这么折腾你白叔叔,有的喝就不错了。”秦玉华带着歉意的目光看着白桁。
白桁站在一旁,笑着道:“没关系,做长辈的,就应该有长辈的样子。”
江怡一口奶茶,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他可太有“长辈”的样子了。
好像摸大腿的,不是他一样...
白桁弯下腰,轻轻拍着江怡的背,结果腰侧一疼,小丫头非掐他一下不可,这毛病...
“白四叔叔,我没事,就是喝急了。”说着江怡威胁似的看着白桁。
白桁拿过一旁的纸巾递给江怡。
江怡心里嘟囔着“人前人后跟换个人似的”。
白桁起身吩咐站在门口的助理:“去,给江夫人订间房。”说着他看向秦玉华:“不好意思江夫人,不知道你来,没有提前做准备。”
秦玉华本来想说跟江怡睡一起就行,但想想,女儿也大了,也不太方便,既然订了房,那就订了吧。
她一个人也睡习惯了,就没多想。
江怡喝着奶茶,水汪汪的眸子眯的跟小狐狸似的,老男人可太会了,她刚刚还担心床上那堆东西怎么呢。
白桁自然不能在房间里久留:“江夫人,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正好有事想与白先生说几句,不知道白先生有没有时间?”秦玉华说着,双手抱着手臂,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白桁抿着唇,随后沉声道:“江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之前说过的,只要关于小江怡的,我都会支持,没办法,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江怡手紧紧握着奶茶,这话怎么能说呢,要是让母亲起疑就麻烦了。
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我爷爷,快九十岁了,就是想看到小辈的能有个家,而且他喜欢小江怡,这次,小江怡又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自然是要感谢的。”白桁说着垂下深沉的眸子。
秦玉华看着白桁,白家有钱,为了满足老爷子的期望,也合情合理,于是她点了点头。
江怡喝着奶茶,白桁就是这么忽悠自己未来岳母的,真是...
但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
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为了个男人,连蒙带唬的,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白桁跟秦玉华一同出去的。
“妈妈,你早点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饭。”江怡扶着门框,探出脑袋,模样可可爱爱的。
白桁转过头看着江怡,结果看到小丫头把房间门关上了,还没等他们上电梯,房间里的灯就灭了。
江怡也懵了,她去摸房卡,结果发现,房卡不见了...
怪不得会断电。
白桁这个老混蛋!
秦玉华回了房间后,洗了个热水澡,就直接睡了,她不擅长熬夜。
白桁乘坐电梯直接回了楼上,外套搭在肩膀上,领口大开,领带松松垮垮的,小丫头这会估计跟气包子似的...
江怡听到开门声后,坐在床上“哼”了一声。
白桁将房卡插回去,然后将外套顺手扔在单人沙发上,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撑着床:“让我看看,是谁把我家宝贝气成这样的。”
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怡别过头,余光顺着眼尾瞄了一下,然后再次“哼”了一声,下巴抬的高高的,一脸的傲娇。
小丫头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勾的白桁移不开眼睛。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江怡垂眸,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高,都说娇妻不过肩,过肩则贤。
看来她注定不是个“贤妻”。
白桁弯下腰将沙发上的礼盒拿了起来,他转过身,声音低沉:“这是我给江夫人的礼物,麻烦江小姐代我转交给江夫人。”
江怡接过礼物,清澈的眸子稍稍一眨,泛出盈盈笑意:“谢谢白四叔叔,我这就给我母亲送过去,您先等我一下。”说着她拿着礼盒向楼上书房走去。
江荣娟和江学磊两个人,一头雾水,为什么白桁带礼物,只带了秦玉华的?
白桁眉睫挂着寒意,但为了不给江怡她们母女找麻烦,还是说了客套话:“因为来的匆忙,身边没什么贵重物品,还望两位见谅。”
江荣娟一听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来,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秦玉华坐在书房内,打开了白桁送来的礼盒,里面是一把折扇,扇骨由红木而成,看着年代有些久远了,上面还带着斑斑痕迹。
扇面的书画有些模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落款周臣,明代著名画家。
十几年前,几十万买一套楼的年代,他的一把折扇卖到了五百万,可想而知,现在这把折扇该是个什么价。
江怡眉尾挑了一下,上次是茶叶,这次是折扇...
秦玉华小心翼翼将折扇收了起来,她虽然不建议江怡跟白家人走的太近,但这个白桁,看样子还不错。
他送的这两样东西,价值先不说,能喜欢书法字画品茶的人,要么过于浮躁,盲目跟风,要么就是耐得住性子,非常沉稳。
显然白桁是后者。
“早些回来,不许在外面过夜。”秦玉华说完摸了摸江怡的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练书法了。
江怡笑着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在外面过夜呢,外面有大涩狼,她害怕还来不及呢。
白桁见江怡下了楼:“江哥,我就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江学磊将白桁他们一直送到了车上。
江怡坐在最里面,显得有些拘谨,他该不会要报仇吧,她刚刚下手可狠了。
主要,她好像还不占理,他守时了,只是没提前来罢了...
车子发动,身后跟着十几辆黑色轿车。
白桁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叠,手自然地将江怡揽在怀里:“来,告诉我,为什么掐我,昨天又为什么罚我。”
“你,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谁罚你了,让你少抽点,是为你好。”江怡倒打一耙,她才不会傻乎乎承认呢。
白桁微微仰着头,余光看向江怡发红的小脸,还有略微颤抖的手指。
“给我揉揉,不然,我就掐回来。”白桁说着威胁似的将大手移了一下去。
江怡多聪明的人啊,她侧过身,唇贴在白桁的耳边:“这样吧,让我爱人替我受罚怎么样?”说完后,她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运动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白桁将江怡搂在怀里,一个轻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一只聪明的小兔子。
江怡是害羞,在车上,怎么给他揉啊,但是又怕他犯浑...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一旁移了移,然后又被白桁揽了回去,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
白桁将衣服上佩戴的怀表拿了出来,顺手扔在了车上:“想吃什么?”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吃,吃...”她不自觉有些紧张,于是咬住了西装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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