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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贺玥宁如颂为主角的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由网文大神“江小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子妃倒是好相貌,你的名字是叫贺玥对吗?”贺玥端庄的坐着,闻言回道,“是的,儿臣的名字是叫贺玥。”她知晓何皇后对她的不满,这也正常,放着好好的世家女不娶,娶了她一个二嫁的寡妇,她都能感受到何皇后的怒气了。接下去何皇后肯定会给她难堪,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服了!这太子妃是她要当的吗?!凭什么叫她来承受这些,不管了,宁如颂就在旁边,等会儿什......

主角:贺玥宁如颂   更新:2024-06-04 0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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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精彩片段


“哦。”宁如颂牵着贺玥的手,嗓音不紧不慢,“孤记着中馈不是一直在小关子手里吗?你手里的是中馈之权吗?”

小关子瞥了潘良媛一眼,阴测测的,他在旁边补充道,“回太子殿下,潘良媛手中的就是些调度的小权力,中馈还在奴才手里。”

潘良媛扑通一声跪下,粉色的裙摆散在地上,“是臣妾一时口误,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恕罪!”

贺玥垂眸悄咪咪的微屈了手指,试图让护甲戳着宁如颂的手,可是下一秒宁如颂薄凉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朵。

“潘良媛口中无度,降为承徽,罚禁闭两月,下去吧,至于你手中的那些权力,都交还给太子妃。”

潘良媛,不,潘承徽面如土色,这一遭她是输的彻彻底底,“臣妾领旨。”

贺玥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指,抬眸对宁如颂笑的可人。

“散了吧。”宁如颂说出这句话后,就带着贺玥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太子妃!”

东宫众妃嫔行跪拜礼,心里头也总算知道太子妃是个不好惹的,太子的心也都向着太子妃,潘承徽的下场就是一个警告!

出了碧院,贺玥发现外面早就有两个轿撵备着,她问,“去哪?”

发现对她没了兴趣,要放她出宫了?

宁如颂上了其中一个轿撵,“父皇的广明宫,你得同孤一起去谢恩。”

说是广明宫,其实也跟道观差不多了,当今的靖穆帝是个爱求仙问道的,刚登基的时候也算是个明德之君,发布了许多仁德的政令,后来行事愈发暴戾,最后干脆修了广明宫,招揽了一大批的术士。

其实如若他不沉迷于修仙问道,何家一定不会有如此的权势,宁如颂的太子之位也不会如此的牢固。

靖穆帝原本是个有铁血手段的帝王,只是可惜了。

当真可惜。

…………

广明宫内有许多身穿道袍的术士来来往往。

靖穆帝坐在首位,梳着道簪,穿着月白无纹的衣袍,手里捻弄着道家念珠。

清正容华,萧萧肃肃,宁如颂的眉眼确实有些像靖穆帝。

何皇后坐在靖穆帝的身旁倒是显出些老态来。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贺玥和宁如颂一同行礼问安。

“赐座。”靖穆帝淡道。

贺玥挨着宁如颂坐下,她一抬眼就对上了靖穆帝的目光,是和煦的。

她内心嘀咕,倒是没有传言中的暴戾冷血。

还有些面善,宁如颂长的倒像他父皇。

靖穆帝的广明宫确实是有些冷清,透着股萧瑟味。

何皇后定眼瞧了瞧贺玥,扯出一抹笑,“太子妃倒是好相貌,你的名字是叫贺玥对吗?”

贺玥端庄的坐着,闻言回道,“是的,儿臣的名字是叫贺玥。”

她知晓何皇后对她的不满,这也正常,放着好好的世家女不娶,娶了她一个二嫁的寡妇,她都能感受到何皇后的怒气了。

接下去何皇后肯定会给她难堪,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服了!这太子妃是她要当的吗?!

凭什么叫她来承受这些,不管了,宁如颂就在旁边,等会儿什么事都推给他。

果不其然,何皇后叹了一口气,紧了紧眉,“倒是犯了已故越皇贵妃的忌讳。”

同音罢了,要是一个宫女,改名也就改了,可是贺玥是太子妃,如果真改了名,那当真是里子和面子都没了!

论忌讳,这越皇贵妃是何皇后的忌讳才不假。

越皇贵妃原先是个罪臣之女,沦落到皇宫当了宫女,原名早就已经不知晓了,被靖穆帝赐了一个越字,从此便宠冠后宫,怀了荣王时更是被册封为越皇贵妃。


这事儿好像就过去,贺玥不当回事,宁如颂也再没有提起,俩人还是面上的表面夫妻。

车队行驶了几天,离通州越来越近了,梅然也着急了起来,贺玥总避着他,一瞧见他就躲在她那个夫君后面,连脸都不愿意露。

“梅公子,有事找我夫君吧。”她总是半低垂着头,手里捏着她夫君的衣角,是怯懦的,可是也是美丽的。

声音细细柔柔,有一把好嗓子。

马车内,梅然用舌头顶了顶下颚,眼里流露出不耐烦,将扇子扔坠在马车的地垫上,“拿乔作势!”

黄衣丫鬟眼珠子一转溜,将扇子捡起放在案几上,声音带着点不怀好意,“公子,他们不是要去通州投靠亲戚吗?”

“嗯。”梅然邪肆狂放的半躺着,抬眸觑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黄衣丫鬟的手放在梅然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力道让人舒适,“通州还不是通州刺史的一言堂,您这回不就是去给刺史大人送生辰纲的吗。”

这些年梅家一介商户能在这些地界有如此的派头,都是仗着通州刺史,那可是从三品的大官。

此次行商不过是个借口,主要目的就是赠送生辰纲,不然哪要梅家公子亲自出马。

“您只要在刺史大人面前顺嘴提上一句,随便找个由头将她夫君投入牢狱,到时候那胆小的妇人还不上赶着来求饶。”

黄衣丫鬟虽然不喜贺玥,但是更加憎厌宁如颂。

那个男子有着一张白玉般的仙人相貌,也同时具有着不下凡尘的漠然,见到她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没有半点温度。

凡人就该有凡人的样,踏上凡土,然后染上泥垢,将那不入世的姿态给碾碎!

“咦!”梅然闻言饶有兴致的伸手捏着黄衣丫鬟的下巴,“最毒妇人心,那男子怎么招你了?”

“他长成那副容貌,按理来说最惹女子芳心才是。”

黄衣丫鬟撇了下嘴,双手往上抬了抬顺势环着梅然的脖子,“奴婢这颗心全然落在了公子你这里,关注旁人相貌作甚!”

…………

接着梅然也不再来骚扰贺玥了,总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黄衣丫鬟看着贺玥和宁如颂的眼里总是闪烁着幸灾乐祸和恶意。

贺玥瞧着不大对头,晚间营帐里她笃定的说道,“绝对憋着坏。”

“无碍。”宁如颂慢条斯理的说道,“明日就到了通州,他们想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动作慵散的解开外袍,一举一动都跟个画景似的,华美且矜贵。

上天给了宁如颂一张近乎完美的皮囊,一个世间最崇贵的身份,却独独忘了匀他一副好心肠。

贺玥也没避着,她将被子展开,一大半盖在了自己身上,夜里有些凉,而宁如颂伤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您这话说的。”贺玥解开了绑着头发的布条,哂笑了声,“好似您能在通州一手遮天了。”

许是见宁如颂落魄的时段久了,贺玥渐渐的对他也没了些畏惧。

“贺老板安心即可,他们翻不出浪来。”宁如颂只回了这一句话,语气平淡。

这几天舟车劳顿,贺玥已经很乏累了,她翻转了身子背对着他,“睡吧,何公子。”

贺玥戒备心强了起来,挨着边睡的,两人的距离估摸还能再躺下一个人。

可是她着实高估了自己睡相,半夜又把自己滚进了宁如颂的怀中。

而宁如颂习以为常的托着她的纤腰,让她枕靠的更舒服些。

次日清晨,贺玥醒来时满意的看着自个和宁如颂的距离。

就说嘛!那天果然是个意外,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睡相是什么样吗,向来最是乖巧安稳。

…………

今儿的天气有些阴沉,天空被乌云覆盖着,可是地上又蒸腾着热气,让人打心眼里烦闷不堪。

车队行驶至通州关口处停了下来,梅然的护卫先行和关口的守卫说了些什么。

守卫点头哈腰的应承着,随后不怀好意的将眼神落到车队的最后一辆马车上。

“放心,梅公子什么人我都清楚的,想来那个男子定是别处来的逃犯,我先给他扣押着!”

护卫拍了拍守卫的肩膀,“等会儿梅公子会和刺史大人禀明,定不会让你难做。”

守卫的直属上司是从七品的校尉,而刺史是从三品,这让守卫的腰弯的更深了。

等贺玥和宁如颂下了马车后,却被梅然挡住了去路。

“本公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跟了本公子!”梅然将自己的色心平摊在了明面上,丝毫不顾及女子身旁的丈夫。

他还称得上英俊的脸被这猥琐的表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我…我有丈夫的。”女子眼里惶恐不安,那双秀丽的柳叶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难堪的氤氲着水雾。

宁如颂将贺玥挡在身后,冷沉的双眸骇厉非常,“梅公子慎言,她乃我妻。”

梅然直面着宁如颂的威势,手心发汗,但是不一会儿就恼羞成怒了,“别后悔就成!”

不一会,几个守卫就气势汹汹的将宁如颂给围住了,“扣走!”

周围的百姓们一下子就散开了,生怕殃及了自身。

这明显就是强夺良家妇女的戏码,这些个仗势欺人的家伙让人唾弃也让人畏惧。

真是作孽呀!

宁如颂掀起薄薄的眼睑,清泠泠不发一言,他跟着守卫走了,并未反抗。

梅然陡然间心里翻腾起了不安,宁如颂太冷静了,他咽了口唾沫,强行将杂乱的思绪抛开,就是一个平头百姓罢了,有什么好惧的!

“如果你想救你的夫君,那就去北街的梅府找本公子!”梅然抬眼看着贺玥威胁道。

随后梅然就带着一帮人走了,黄衣丫鬟笑的尤为猖狂。

贺玥在周围人眼皮子底下表现的伤心欲绝,迤逦玉白的面庞哭的让人心生怜悯,“夫君!”

周围的人都垂下了眼走了,好好的一对夫妻都叫那个恶人给拆散了。

贺玥看似浑浑噩噩的通过了通州的关口,其余的守卫都羞愧的一言不发。

贺玥心里想的却是,还北街梅府,她打道回府还差不多!


“想什么?”宁如颂浅笑了一下,锐利的眉眼和缓下来,凸显了他那副好皮相。

可贺玥从第一眼见到宁如颂时就明白,他是一个心脏流毒的坏坯子,谁真信了他矜贵俊雅的表面,那就离五脏六腑溃烂而死不远了。

贺玥不回话,垂下眼睑,盯着床被上繁复的花纹,心里头还憋着一口消散不去的怨怼。

宁如颂也没再问,他玉白修长的手指挑开贺玥腰间嫩青的系带,动作很轻,很缓,先将手指勾进去,然后往外拉散。

贺玥蓦地用手撑着床榻,想挣扎,可是一只有力的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按在她腰背中间,缓缓下压,她就轻而易举的被压制,任着衣裙散开。

“孤还没如此的贪色。”宁如颂眸色黑沉,手头上速度不变,“孤只是查一查你身上还有伤吗。”

他说的冠冕堂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太过狎昵,贺玥自知反抗不了,也就趴着任他所为。

他的手指很冷,贺玥时不时的打颤,最终冰冷停到了她的腰间。

“倒像是掐出来的。”宁如颂嗓音平静的不像话。

手就停到了那处,没有再动,然后握着她的腰,“说些话吧,莫要再使性子。”

贺玥背对着宁如颂,瞧不清他的脸色,她秀美的肩胛骨微微颤抖,像是逃脱不得的振翅蝴蝶。

“你可怜可怜我吧。”贺玥半晌吐出了这一句话,声线颤巍,“你总是如此可怕,我永远也揣摩不了你的心思。”

宁如颂怔了须臾,将她调转了身子,发现她哭了,眼泪顺着往下流,滴落在锦被上。

她姝色的小脸哭的粉和白都搅乱了,她总是有法子让人怜惜她,纵容她,这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宁如颂用衾被将她身子给盖住,稍压了些声,“你不需要揣摩,只需要听话。”

揣摩他心思的人很多,并不差贺玥一个,她只需要乖顺就好。

贺玥难得主动的伸手环着宁如颂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还在一抽一抽的哭着,带着身子都有些微颤。

“怎么才算听话?”她语气不满地反问,可是又带着抽泣,叫人不忍。

贺玥不等宁如颂回她,又接着说道,“你还说以后不能独自去马场,要等你得闲才行。”

“可是你总是那么忙,我难不成就在碧院里头闷着吗?出宫也不成,我想回李家村看看,可要你批准的宫牌,你也不允,都没多少自在。”

她微侧头,又是一滴泪落在宁如颂脖颈上的皮肤,带来一些微不可查的触感。

宁如颂将她的脸抬起,用手指揩去泪水,望着她哭红的眼睛,是真的很没规矩,气糊涂了,总是你我,也不顾尊卑。

他时常在想,是不是他太过纵容,没有哪一个太子妃嫔会像贺玥一样,娇纵的没了分寸。

“玥玥,皇宫很大,东宫也很大,比李家村大,比闽县大,你不要总想着出去,只会徒增烦恼。”

“你已经是太子妃了,其实已经得到了很多人想得到的自在。”

宁如颂揽着贺玥削瘦的肩,口吻好似劝慰的说道,“如果当初孤让你为妾室,你才是真正的不自在。”

他另一只手往下滑,放在她的膝盖上,嗓音清润,“你会每天去向正妃请安,如果遇上要刁难你的,你还得跪着奉茶,她叫你什么时候起,你才能起,这叫规矩体统。”

“如果你是最低微的奉仪,甚至只是个通房宫女,任何人都能叫你跪上一跪,你还得带笑奉恩,你稍微出些差池,她们就会罚你,仗刑、鞭刑、掌嘴、禁足,那些看碟下菜的太监宫女更会作践你,叫你食不饱,衣不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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