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是“易升”的小说。内容精选: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高律那段时间......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鹿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冷冰冰的尸体。
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鹿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鹿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鹿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鹿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鹿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鹿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鹿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鹿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鹿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鹿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鹿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鹿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鹿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鹿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鹿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鹿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鹿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罗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这是他家,他会怕别人不客气。
“这位姑娘,你若是仗着人多,肆意妄为,也别怪我下手不留情。”罗杰谁都不怕,这几个人看着牛高马大,但他们是闯入者,为的是寻猫,不可能乱杀人。
他是户主,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正当防卫总是可以的,若是失手杀死一两个,也不是他的责任。
鹿宝儿并不知道他的算计,冷笑着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人去找。”
她回头看向余柘道:“你带四个人去找,楼上楼下,对了先去地下室。”
余柘点头,带人往地下室入口走去。
罗杰见鹿宝儿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扬起匕首就朝她刺去。
眼看着匕首就要扎向她的心脏,鹿宝儿抬手一挥,直接打掉他的匕首,抬起脚就踹过去。
高大威猛如罗杰这样的体格也是被她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嘴里一阵腥甜。
~
余柘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刺鼻的鲜血味扑面而来。
他立即带人上前,发现屋中央放着一个漆黑的铁笼子,笼子里一个小身影趴在里面,像是死了一样,躺在血泊中。
“白雪!”余柘一个大男人看到这个画面,都惊呆了。
笼子里、地上血流成河,他都怀疑一只猫,哪来这么多血。
可事实上,这些血都是小猫的。本来庞大肥胖的身体血仿佛流尽了,它只剩下小小的一团,像是巴掌那么大,看得人心狠狠地揪住。
余柘双手颤抖地从笼子里把软的像是面条一样的猫抱出来,若不是看到它还有一丝呼吸,它都怀疑它已经死了。
余柘咬牙切齿,猫砍了尾巴就会死。
罗杰怎么能这么狠心。
楼上,罗杰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朝鹿宝儿刺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身材健壮,竟然打不过一个低矮纤细的小丫头。
当他再次靠近,鹿宝儿一枚银针直接刺向他的腰间。
罗杰感觉自己瞬间就不能动了。
这时候余柘抱着白雪上来,双眼通红道:“鹿姑娘,白雪可能活不成了。”
鹿宝儿上前一看,顿时气得咬牙切齿道:“你砍了它的尾巴?”
“它是只活了两百年的猫妖,砍了它的尾巴,它也能活。”罗杰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鹿宝儿气得想打人,她立即掏出银针,扎向猫儿的四肢,替它止血。
同时她面对罗杰,咬牙切齿道:“你想砍它尾巴许愿,却不知它得真心愿意才可愿望成真。你这样砍它尾巴,还不给它止血,再晚一个小时,它就会血液流干而死,你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蠢货!”
罗杰听了鹿宝儿的话,气得血气上涌,但他不能动,“你说,刚才我砍了它的尾巴,它也不能让我实现愿望?”
鹿宝儿冷撇罗杰一眼,顿时觉得可笑,“你这种内心歹毒,无才无德的人,注定晚年穷困潦倒,子孙不孝。”
“臭丫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先让……”
“不用急着放狠话,我叫鹿宝儿,就住在秦家,有种你来找我。还有这白雪从今往后,是我的猫,你若是再敢打它主意,我让你后半生乞讨为生。”
她话落,不再多说,抽出自己的银针,罗杰顿时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余柘抱着白雪,恶狠狠地瞪着罗杰,若不是鹿宝儿赶来及时,白雪怕是今晚就要死透了。
~
鹿宝儿带着大家急匆匆地赶回秦家。
余柘小心翼翼地把白雪放在桌子上。
鹿宝儿拿来手术工具,剪掉临时的止血布带,重新给白雪做手术。
经过半小时的包扎,鹿宝儿收了工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它估计要这样躺十天才能重新站起来,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至少要半年时间。”
它还失去一条尾巴,这伤害真不是一星半点。
白雪虚弱地动了动脑袋,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鹿宝儿,眼里都是泪花。
鹿宝儿没好气道:“真没出息,一点儿吃的都把你捉住了,说出去丢死人了。现在吃了大亏,看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儿脑子。”
白雪委屈巴巴地舔了舔舌头,垂下脑袋,闭上眼,两滴眼泪滚落出来。
鹿宝儿不忍心再凶它,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有药,你还能恢复,只是时间有点儿长,以后就是我的猫了,不能再贪吃,想吃什么告诉我,我还养的起你。”
白雪动了动脑瓜子,调皮地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撒娇。
鹿宝儿别开视线,若是没受伤,这样子能萌死人,可惜它一身白毛浑身是血,看着让人感觉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受。
鹿宝儿转身对余柘道:“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们都忘掉,把白雪当一只普通的猫就可以了。”
余柘回头对身后的保镖道:“听到没有,若是谁敢胡言乱语,秦少和鹿姑娘定不会轻饶。”
“是!”他们都是保护秦家的暗卫,平时都住在后院,看不到他们。
只有家里出事了,他们才来帮忙。
对于秦北也训练的人,鹿宝儿还是很放心。
她给白雪炖了一锅五百年的人参牛肉汤,白雪本来奄奄一息,看到吃得,立即瞪圆了一双大眼睛,吃货的本质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它都伤得那么重了,竟然一顿将一锅汤连着肉都吃了才心满意足。
鹿宝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小小的身体,食量惊人,以前怕是从来没吃饱过,才被坏人一点儿零食就勾搭走了。
哎!
次日,鹿宝儿起床,吩咐保姆再做一锅鸡肉汤,要多肉要浓汤。
就这样,鹿宝儿将它养了两天,白雪才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尾巴止住了血,能站起来,但双腿打颤,一步都不能走。
鹿宝儿叹气,还真是伤的不轻。
一眨眼,鹿宝儿算着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秦北也还没回来。
鹿宝儿主动打电话给凌翼,结果对方不在服务区。
南美的热带雨林。
秦北也本来计算三天就回去,谁知这里连续两天暴雨涨了洪水,致使他们都不得不停留。
红狐抱着两只烧鸡走进树屋,看到站在窗户边的男人,上前道:“老大,我们的人搜了一圈,都没找到墨霆川的尸体,他八成还活着,已经跑了。”
“到处都是洪水,他能跑哪去?”秦北也望着湿漉漉的地面,不远处的河面水涨得车都不能通行。
红狐一想到墨霆川就气,“他运气是真的好,一条胳膊一条腿都伤了,还能跑掉。”
其实这边的钻石计划,并非真的就是发现了钻石矿,而是发现了一处石油矿。
秦北也算到会有人要来搅和他的事情,就先放出消息先把水搅浑,让这些人全部上当。
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都上当了。
墨霆川过来,扑了个空,什么都没发现,还被秦北也反包围差点儿命丧于此,若不是来了其它两方势力,加上暴雨涨水打乱了秦北也的计划。
墨霆川早就是死人一个。
离秦北也驻扎地两公里外的山洞里。
凌翼翘着二郎腿,听着下属的汇报。
“翼神,这秦北也下的一手好棋,打他主意的人这会儿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人都成不了气候。看来,你这次白跑一趟,根本没有你用武之地。”
凌翼没想到秦大叔竟然有两把刷子,手下三十多人,差点儿团灭了敌人三百多人。
这种手腕,这战斗力,要是放在他这儿,混个指挥官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叼着树枝,感觉有点儿牙槽疼。
姐姐好不容易求他帮忙,秦北也却从头到尾设了一个圈套,运筹帷幄,把众人耍的团团转。
他啥也插不上手,肯定会让姐姐失望。
下属见老大不说话,忍不住开口道:“翼神,我们要撤走吗?”
凌翼挑了下眉,瞅着他没好气道:“走?来都来了,这么好的环境,刚好适合训练,让所有人准备,今晚进行对抗演习。”
下属要哭了:“……”
老大当个人吧!
这叫好天气?
会要人命的!
秦北也本以为下午会天晴,谁知雨越下越大。
秦北也坐在靠窗的位置,感觉空气湿漉漉的让人感到烦躁,他掏出怀里用防水外壳保护好的护身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一张,只剩下最后一张。
这雨若是一直不停,怕是会有大麻烦。
红狐见他总是拿出护身符看,忍不住开口道:“出来也有些天了,要不给鹿姑娘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她在家肯定会担心你。”
秦北也把护身符装进胸口的裤袋,冷撇他一眼道:“你怎知她会担心?”
红狐一副黑人哭泣脸!
他只是随口一说,秦总,您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一处破旧的面包车里,墨霆川靠在座位上,面色发白,身上多处受伤,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老大,秦北也回帝都了,咱们所有的据点都被他联手警察给扫了。”下属上前禀报,说话的时候战战兢兢,都不敢抬头看墨霆川的眼睛。
墨霆川抬脚将下属踹倒在地,恶狠狠道:“一群蠢货,连家都守不住,这个秦北也赶尽杀绝,一开始就给我设圈套,我要弄死他!”
他此次损失巨大,甚至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了。
所以,那天鹿宝儿给他推算的结果是真的。
他所求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他不相信罢了,不相信会被秦北也耍的团团转。
“啊!”墨霆川气得愤怒大吼,声音都破了嗓,因太过愤怒扯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脸色扭曲。
他这些天像狗一样逃窜,活的生不如死,这仇……他记下了!
秦北也、鹿宝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鹿宝儿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就对上秦北也温温的视线。
她握住他的手,探了下他额头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终于退烧了,等会儿再吃一碗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会好很多。”鹿宝儿说。
秦北也任由她握住手道:“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鹿宝儿大方地笑了笑,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次日白家的请帖送到了秦家。
秦老太太看完请帖,上楼找秦北也。
他今天气色不止红润了许多,精神也饱满。
老太太坐在他的床边,直接开口道:“刚才白家发来请柬,明天中午的宴会,你伤势能行吗?”
“嗯!”秦北也面色温和道:“宝儿的药非常好,这才两天,我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痒痒的正在恢复。过了今晚,明天会更好。”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拍了拍秦北也的手,道:“白家宴会,我们带宝儿一起。奶奶的意思让宝儿出去多见见人,同时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早些和宝儿订婚。”
鹿宝儿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如今已经住到秦家,别人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会在外面说些难听的闲话。
若是能订婚,就能堵住这些人的嘴,也能让她在外人面前有个身份。
秦北也抿唇,看向奶奶道:“孙儿都听奶奶的安排!”
“哎呀,这就对了!”老太太高兴地拍了下大腿,道:“你同意了,我等会儿和宝儿说,你们可以先订婚,找个合适的日子再给你们举办婚礼,等她年岁够了,再去领结婚证。”
鹿宝儿站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回答,高兴地抿住嘴。
听到老太太出门的动静,她立即悄悄回到房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点燃香,跪在外婆的遗像前拜了拜,之后挺直脊背,望着外婆苍老的容颜,道:“外婆,谢谢您给孙女的安排,我一定会做好秦家的媳妇,多多养育子嗣,为秦家开枝散叶,为我们神相一族传承。”
两个家族的繁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结婚生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厅只有鹿宝儿和秦老太太。
老太太满脸慈爱的开口道:“宝儿,你自己就是算命先生,找个好日子给你们订婚,我准备邀请亲朋好友过来,都认识认识你。”
“好的奶奶。”鹿宝儿开心应下。
老太太见她这么干脆,感动的要哭了。
遇到这么好的孙媳妇,当初她儿媳妇牺牲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就把算好的日子给了老太太,“奶奶,下月月末27就是好日子,到时候最适合订婚。”
“好,那我就安排人提前准备,宝儿到时候给自己做一身漂亮的订婚礼服就行了,我会把秦家的亲戚朋友都叫回来,让大家也认一认秦家的当家主母。”
秦家往上推两辈,还有两个嫡亲的爷爷在世,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秦北也的叔叔伯伯都不是嫡亲,远房的堂兄堂妹也有不少。
因为在爷爷那一辈就分家了,虽有来往,但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
秦北也的爷爷是同辈中最出色的商人,在他手中,创立了现在的秦家,事业一路高升,发展的非常好,到了秦北也的父亲手中,秦家更是如日中天。
可惜的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北也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没过多久,母亲也离世。
秦家这一脉留下的三个孩子,都是由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秦家也陷入了好些年的困境,直到秦北也十五岁,年长些,做事风格也逐渐果决狠辣,管理经验慢慢丰富,秦家的状况才好转。
晚上,鹿宝儿亲自做了点儿饭菜拿给秦北也。
他坐在靠窗的小桌子前,红狐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红狐便停下了讲话道:“这个墨霆川要小心点儿他,就怕他狗急了跳墙,让老太太和鹿姑娘平时出门注意些。”
秦北也朝他挥了挥手。
红狐笑着出门去了。
大门口,他乐呵呵地朝鹿宝儿弯腰道:“嫂子好!”
鹿宝儿冲他点头,见他开心地下楼,才进了秦北也的房间。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脸颊如雕刻般精美绝伦,乌黑的冷眸蕴藏着锐利,可看到鹿宝儿进来,那种天然的冷意,瞬间散了很多。
“这是晚餐,做得比较清淡。”
她把食物放在他面前,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
秦北也并没有立即拿筷子,而是转身面对着她,主动拉过她的手,道:“宝儿,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
鹿宝儿抬头,微微笑道:“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直言就是。”
从她来到秦家开始,就没打算回去。
秦北也握紧了她的手,薄唇轻启道:“在订婚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鹿宝儿点头。
秦北也站起身,让她坐在凳子上。
他转身面对着窗口,缓缓开口,“其实,秦家并不似你看到的那么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
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
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心理。”
他转身面对鹿宝儿,黝黑的凤眸里满是凝重,“初来,见你年幼,我对你更是不了解。若是你没办法自保,纵然有我护着,秦家对于你来说,无疑于是火坑。”
鹿宝儿从不知道,他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这辈子,奶奶将我养大,母亲为我而死,我总要肩负起责任,这商场如战场,不管如何凶险,我都不能全身而退。你若是要嫁给我,就应该知道,将来要面对些什么。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女人嫁人就是要寻一席能保一生安稳的地方,而不是走上本就凶险的路途,给自己找麻烦。”
秦北也话落,有些紧张地望着鹿宝儿。
鹿宝儿乌黑的眼里露出了些许暖意。
她站起身,面对秦北也,用同样凝重严肃的语气道:“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从我踏入秦家开始,我就考虑好了。”
秦北也指尖颤了一下,他曾经也期盼过有一个女孩愿意与他携手共进,相濡以沫。
可当她这般坚定地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怕她,而是怕他保护不好她,让她遭受磨难。
“宝儿!”他的声音哑的像是低泣。
鹿宝儿上前,抱住他的腰,一字一句道:“秦先生,从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告诉我,你是我的夫君,我所学的一切,我所吃过的苦难,都是为了能走到你面前。未来纵然有千难万险,我也绝不弃你,只要你敞开心接纳,我愿以命偿还。”
她句句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秦北也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一个小女人有这般勇气,他又在担心什么?
他抱住她,把她的头扣在胸口,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洪亮也像是宣誓一般开口:“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寻一人白首不离。今日你勇敢地走来,他日我定不负你跋山涉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人若欺你,我定百倍偿还,人若辱你,我必以死相护。只要太阳还升起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你死在我前面。”
鹿宝儿咬牙,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一个生死与共的爱人,一群可爱活泼的孩子足矣。
如今她得到了他的承诺,她开心的只想哭。
这是幸福的眼泪,幸福的她想哭出一片大海。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
“秦爷,等会儿帮忙约一下,我要去你老婆那求张平安符。她那边预约都要等到十天后,这时间也太长了,我等不了,你给我开个后门。”
白逸上前在秦北也面前坐下,望着他大白天戴着墨镜,的确有些蹊跷。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笔,墨镜后面的冷眸凝视着白逸,“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了!”白逸摊开手道:“我明天要出发,想要张平安符,你不是说这平安符很有用吗?”
“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秦北也就叫保安来赶人。
白逸见他一副不愿意提起鹿宝儿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心想着,嘴巴却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该不会真被老婆打了吧?”
秦北也刚刚低下去的头,再次抬起。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啥?”
空气中杀气四溢,白逸感觉小命不保。
他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刚才钱多多说你戴墨镜,肯定是被老婆打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门外偷听的钱多多:……
完了!
白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么就把他给出卖了。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钢笔,骨节泛白。
他冷笑道:“他倒是挺有经验。”
“可不是嘛!”白逸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我想要平安符的事情?”
“不关我事,你要,自己去找她。”秦北也没心情看文件,起身去倒水。
白逸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笑,“她是你老婆嘛,我这儿没有预约,走的是你的后门,自然要跟你说一声。”
秦北也懒得搭理他。
他感觉眼睛痒,抬手揉的时候碰到墨镜,人愣了一瞬,咬牙对白逸道:“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好,我滚!”
白逸站起身,温润的脸上露出几丝窃笑,临出门前,还不忘打趣道:“看不出来,我们的秦大魔王,竟然还惧内。”
秦北也瞪他一眼,抬手一个白色的瓷杯朝白逸丢过去。
白逸火速抬手稳稳地接住瓷杯。
他望着秦北也,目光澄明,弯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笑哈哈地出门去了。
他发现这鹿姑娘真有意思,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打的秦北也。
让他吃了亏,还悄悄的憋着。
白逸走后,钱多多颤抖着肩膀,吓得双腿发软。
他感觉不仅工作不保,极有可能小脑瓜子也要挨上几下。
秦北也见钱多多低眉顺眼地进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懒得装了,摘下墨镜露出一只乌黑的熊猫眼。
钱多多感叹,秦总都这样了,颜值都没能被拉低,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却不想秦北也并未大发雷霆,而是冷酷开口道:“你说你有经验,你告诉我,在什么情况下,你老婆会打你?”
钱多多反应过来,都快感动哭了,连忙想办法弥补过错道:“自然是她生气的时候,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智商为零,她就会出手打你,不计后果。”
秦北也皱眉,灯光落在鼻翼,显得整张脸都冷峻迷人。
好半天,他抬眸问道:“那又为什么生气?”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如果是让她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令她非常愤怒的事情,她就会出手,还像个泼妇一样撒泼。”钱多多绞尽脑汁,知无不言。
秦北也眯了眯眼,浓眉下,眼神宛若寒冰。
所以,她是不喜欢,才出手打他?
……
鹿宝儿回去的时候,带了好多小吃。
老太太陪她一起吃,两人有说有笑。
就在这时候,余柘上前禀报道:“是白逸先生来了。”
老太太笑呵呵道:“请他进来。”
鹿宝儿记得上次那个带她入秦家的男人,当时不信她算卦,被秦莜莜一茶碗砸的当场晕了过去。
“奶奶!”白逸进门,先朝老太太恭敬一拜,再看向鹿宝儿道:“鹿姑娘好!”
老太太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快坐!”
白逸笑着道:“谢谢奶奶!”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啥事?”老太太将鹿宝儿带回来的点心分给白逸两块。
白逸接过,笑道:“我明天要去接爷爷回来,临走之前,想来求一张平安符。”
老太太听言看向鹿宝儿。
白家和秦家是世交,老爷子既然要回来,到时候接风洗尘宴,他们都得去。
鹿宝儿望着白逸,微微低头道:“白先生,何不算一卦。平安符我有,可以给你两张。”
看在他带她进秦家大门的份上,她可以不收钱。
“那正好,因为我这儿没有预约,怕坏了鹿姑娘的规矩就不好了。”
“无碍!你是秦家的朋友,朋友之间,就无需遵守这些。”鹿宝儿站起身道:“你跟我去隔壁。”
接待室。
鹿宝儿拿来竹筒递给白逸,道:“抽一支。”
白逸抽出签,递给鹿宝儿。
签上写着凶,灾!
白逸心下一沉,不等解签,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鹿宝儿放下签道:“凶乃是你此次出门,会遇到阻碍。灾乃是有性命之忧,需要诸事小心。”
白逸还是不太理解,道:“什么是阻碍?”
“有人想坏你的事,拖延你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准时出门,后面必有血光大灾。”鹿宝儿脸色严肃道:“是生死攸关的大灾,不是出点儿血就完事了。”
“可有解决的办法?”白逸感觉心口像是梗着棉花。
“你可以在家,不出门。”
“这不行,我大哥住院,接爷爷回来,我必须去。”白逸态度坚决。
鹿宝儿见他激动,递给他一杯水道:“你大凶,大灾,不宜出门。我看你头上并无白孝,所以这次你爷爷不会有事。”
“真的?”白逸激动。
鹿宝儿点头道:“与其你去,把灾难带给他,还不如留在家里。你可以派人过去接他,也可以找人帮忙去接,或者让他自己回来。不过这时辰,我得给你推算一番,保你爷爷一路顺畅。”
“那就有劳鹿姑娘了。”白逸静下心来一想,还真是那么个理。
爷爷的行踪,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盯着他,他们才能找到爷爷。
既然有人不希望他去,那他就将计就计,不去了。
他可以让家里其它不扎眼的兄弟去。
“此行之人,最好属鼠,需要卯时出发。”鹿宝儿看着罗盘,继续道:“路上不可停留,折返的时候,最好正午出发,次日黄昏前回家即可。”
白逸心下一喜,他家弟弟正好属鼠。
推演结束,她收起罗盘,拿出两张平安符道:“一张你自己拿着,记住最近不要出门,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去。另一张,给前去接送之人拿着,可保平安。”
“好!”白逸站起身,感激不尽。
他以前不信鹿宝儿的话,后来刘志国死了,高家破产。如今他担心爷爷安危,不可能拿爷爷的命开玩笑,不信都不行。
若是真能一切顺遂,他定当厚礼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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