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酒酿元宵》是作者“夜凰”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元宵元奎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聊起老家的人,尤其是五爷爷。还说当年要不是五爷爷,他早就饿死了。后来进了监狱,也只有五爷爷来探望过他,可惜后来老人年纪大腿脚不好,这才再没去过。于是元宵要了五爷爷家的地址,想着什么时候过来一趟看看老人家。她爸那时候还说到时候跟她一起回来,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一坛骨灰。“行,咋不行呢,一会儿我去张罗人,明儿个就让小东子入土。”说着,老人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眼......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7-04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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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的现代都市小说《酒酿元宵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酿元宵》是作者“夜凰”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元宵元奎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聊起老家的人,尤其是五爷爷。还说当年要不是五爷爷,他早就饿死了。后来进了监狱,也只有五爷爷来探望过他,可惜后来老人年纪大腿脚不好,这才再没去过。于是元宵要了五爷爷家的地址,想着什么时候过来一趟看看老人家。她爸那时候还说到时候跟她一起回来,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一坛骨灰。“行,咋不行呢,一会儿我去张罗人,明儿个就让小东子入土。”说着,老人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眼......
“元东早就火化了,我们手上也没有证据,充其量只是怀疑而已,想要从齐亨那边查,恐怕是不行。”老唐对薛酒道。
薛酒点头表示理解。
“现在只能看容华娘家那头有没有动静了。”说完,老唐似乎想起什么,侧过头问薛酒,“对了,我记得你把小黄派去连丘了,他那边查到什么了?”
连丘那边毕竟是元彪和元奎老家,这案子现在还在他手里,因为牵扯到了二十年前的案子,甚至可能还有一个幕后之人,所以至今也没结案,老唐也一直注意着那边元家的人。
薛酒摇头道:“小黄应该还在调查,他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
老唐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他这些年经手的复杂案子也多了,耐性总是有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完美犯罪,总有些线索会留下,他们只需要抓住那些线索就够了。
不管当初被元东藏起来的那个人是谁,最后总能被揪出来的。
此时,被老唐和薛酒惦记的小黄心情却十分烦躁。
因为上面打了招呼,所以他到连丘之后,连丘市局的同僚很配合的将元苍的二侄子元继从拘留所带回到局里。
配合他一起问话的是连丘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
两人对于审讯犯人都是有一定经验的,但是无论他们怎么问,元继就是咬死了他和元苍闹矛盾只是因为种地的事儿。说是元苍之前租给他们家的地今年非要收回去,他一时气愤才动手推了老头一下,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
两人争吵的时候确实有人看见,但是那些人都离得远,并没有听到具体内容。所以元继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别看元继只是个普通农民,面对警察时却一点不怵,一口咬死了自己不是故意的,无论他们怎么问,都不改口。
从元继这里一点线索都得不到,而市局派去东渠县的两个警察同样也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走的时候他是跟队长打了包票的,总不能什么也查不出来,灰溜溜的回去,他丢不起这个脸。
没办法,小黄只能自己跑了一趟东渠县。好在,他这段时间跟副队长混的比较熟,知道对方有个叔叔在东渠县派出所当所长。
他借了这层关系,以所长侄子的身份出现在了东渠县。
地方越小,就越是排外,但是只要有一个能够被认可的身份,再被接纳就相对容易很多,如果他要是有点钱的话,那就更好了。
小黄在东渠县晃悠了两天,结合之前对元继的调查资料,终于找到了一家他常去的棋牌室。
这棋牌室就开在街里,并排两间门市,一个打牌打麻将的,一个开着小超市,都是棋牌室老板经营的。
小黄在小超市里买了两回进口水果,跟老板闲聊的时候顺口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关系”,又问他这地方有没有乐子,就被老板介绍进了棋牌室。
跟那些人玩了一个晚上的麻将,输了三四百块钱,他也算跟牌友们混熟了。
这些牌友都是本地的,开始连丘市局那边下来人问,他们一个个全都是一问三不知。但是闲聊起来,小黄就发现,他们可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的事儿多了。
打麻将的时候,如果有人愿意聊天,又有人愿意配合,那对方就能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恰巧,小黄这一桌子都是比较能说的。
其中一个起了个头,另外两个也都跟着唠起来了。
小黄打了张牌,状似好奇地说,“我来的时候听我叔说,你们这边刚出了个杀人案,真的假的?”
小黄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至少跟他打牌的几个都从超市老板那边听说了,他口中的叔可是他们这边派出所的所长。
他们对他的态度自然比陌生人要好多了,当下也不瞒着他,压低声音道:“当然是真的了,弄死人的就是元继,住我们家后面的,我当初瞅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人说完,小黄的下家忍不住嗤笑了声,调侃道:“赢过你钱的,你当然瞅他不是好东西了。我倒是觉得元继那小子平时还挺好的,跟被他弄死的老元头感情也不错,不像是故意的。”
这俩人都说完了,小黄忍不住扭头看自己上家,那个没说话的中年男人。
问他,“曹哥,他俩说的不对么?”
姓曹的男人从刚才两人说话后,就一直露出不屑的表情,小黄这一问话,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那姓曹的男人才撇撇嘴,眼睛瞟了瞟四周,才弯下腰,小声说:“你们知道个屁,那天我卖肉回来正好碰上了老元头,那老头站在墙角,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手上拎的菜洒了一地,一边说话还一边抖,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着了,还对电话那头的人吼‘是不是元继跟你说的……’”说完,他耸耸肩头,“之后没一个小时老元头就死了,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元继的事儿。”
小黄心里一惊,如果这人说的是真话,那个跟元苍通电话的人是谁?跟元继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眼珠一转,忍不住问道:“曹哥,当时有警察来调查吧,你怎么不说这个啊?”
那男人哼笑了声,“说了有个屁用啊,老元头的儿子姑娘都不想着追究,我上去说三道四的,不是找骂么。”
小黄也不能跟他讲配合警察办案人人有责这种话,事实上,跟他一样想法的人有的是,不主动找事儿,也不给自己惹事儿。
不然他也不会用混在这里跟人打麻将问消息了。
好歹,是被他问出了点有用的。
他们当时可没有想着去查一个老头的手机通讯录,现在,怕是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一天后,小黄拿到自己查到的唯一的线索回到了秦川市。
薛酒已经早早在办公室里等他了,小黄一身的风尘仆仆,手上还拎着行李箱,怕是连家都没回就直奔局里。
“队长,可算是让我找到了点线索。”他把行李箱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在薛酒办公桌对面,从兜里掏出张纸拍到了桌上。
纸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号码后面写着一个名字——刘方
“刘方是谁?”薛酒抖了抖手上的纸,抬头问小黄。
小黄把之前听到的消息跟薛酒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这个号码的主人在元苍死前和他通过电话,并且提到了元继。”
“对,而且我找连丘市局那边查过,这个号码是秦川的,并且包括元苍的儿女在内,没人知道刘方是谁。”
“做的不错……你找小林帮忙去查,看看刘方到底是什么人。”薛酒夸了一句,把纸递了过去。
小黄拿着纸刚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笑嘻嘻地说,“队长,元姐现在住你家附近吧?”
薛酒斜眼瞟他,“对,有事?”
小黄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道:“你能不能问问她,什么时候开店啊?”
他这几天在外面除了面条就是馄饨,要了两盘肉总觉得吃起来不够香。
有元家小食的珠玉在前,现在吃什么味道都不对了。
薛酒没吭声,小黄也没敢继续呆着,赶忙跑了。
小黄走后,薛酒却在心里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他之前建议元宵开私房菜馆,元宵也没有拒绝。
这阵子他忙着案子,也忘了带她去看店面,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应该是没底。或许这两天该抽空带她去东山那边走一趟。
下班后,薛酒回到家,站在家门口,看了隔壁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儿。
自从那天问过元宵母亲的事情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再见过面。
他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本以为一切都说开了,这个坎就没了。可没想到,说开之后,他依旧不能释怀。
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对一个人无比亏欠,却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听元宵讲那些过往的时候,她脸上其实看不出多难过,可是薛酒却听的心疼。那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感觉,他很清楚这代表的意义。
这是一个他动心的预兆。
他有两个选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调查案子,找到幕后凶手,案子结束后,两人减少来往,直到成为她希望的陌生人。
或者,去追求她,和她在一起,将她过往的伤痕一点点的抹去,同时也能够抹掉他心底的歉疚。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个,他并不是很喜欢情绪失控的感觉,甚至就连过往的恋爱,他也能够足够的掌控自己的情绪,直到分手的那天。
然而这个对象是元宵,由不得他不去深思。
以身相许的这个说法或许挺可笑,可薛酒觉得,除了自己,他没有什么能够用来补偿元宵。
钱或者物质,或许那是元宵缺的,却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的。薛酒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他似乎,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项。
他做出了选择,可是元宵会怎么选呢?
薛酒回家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走出家门,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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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护士推着小车进来,见元宵已经睁眼了,朝她笑笑,问她:“叫什么名字?”
“元宵。”
“元宵对吧,你还要做个检查,需要抽血,把右胳膊伸出来。”元宵听话地动了动胳膊,薛酒小心地替她将衣袖挽了起来。
抽血之后,小护士推着车走了,病房里就留下薛酒和元宵两人。
这时候元宵才注意,她住的是单人病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薛酒给她订的。
“谢谢,要不是你,我这次怕凶多吉少了。”
正帮她把挽上去的衣袖放下的薛酒没有看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碰巧,就算不是我,说不定也会有别人遇上。”
元宵摇摇头,苦笑,“要不是你,随便有个人走到我门口扔个烟头,恐怕我人就被炸没了。”
煤气可不光能够让人中毒,还能发生爆炸。
她这一次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是和死亡擦肩而过。
“别想太多,头还疼么?”说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元宵轻轻点点头。
“那就睡会儿,睡醒了就不疼了,我给你看着吊瓶。”大概是身体真的支撑不住,也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在生病的时候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告诉她可以睡一会儿,元宵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一个吊瓶挂完,薛酒按了铃叫护士过来换了新的。一直在外面呆着的小林警官拿着一张单子走了进来。
见元宵睡了,小林没往里进,在门口朝薛酒招招手。
薛酒站起身,脚步放轻走出了病房。
他随手关了病房的门,接过小林递给他的检查单。
“检查结果出来了,确认了元宵在之前摄入过少量安定。”
薛酒看着单子,表情凝重,“立案吧,着重调查她店里两个店员,让小黄派人去守着店,别让任何人靠近。等她醒了,我再问问她详细的情况。”
“明白。”
元宵一直睡到晚上七点才终于清醒了,睁开眼就看见斜靠在墙边,一直盯着她这边的薛酒。
见她醒了,薛酒直起身朝她走过来。
“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么?”
元宵小幅度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饿不饿,我给你叫点饭吃?”薛酒耐心地询问。
元宵并没有感觉太饿,但是薛酒一直在医院陪着她,外面天已经黑了,恐怕也没吃饭,于是点了点头,“多叫点,你也一起吃吧。”
“好。”薛酒笑了下,应道。
外卖很快送上来了,薛酒给元宵叫的白粥和小菜,虽然医生没有刻意嘱咐过,但生病的人吃清淡的肯定没问题。
喝了小半碗粥,元宵就把勺子放下了,看着薛酒拿着饭盒低头吃饭。
抛开之前的成见不提,他吃饭的姿态确实很好看。
薛酒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她,咽下嘴里的菜问道:“怎么不吃了,味道不好?”
元宵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没有味道,无法评价。”
一碗白粥,能好喝到哪去。咸菜也只能夸一句带咸淡,多余的夸奖她实在说不出口。
薛酒被她的表情逗笑,调侃道:“当了厨师的人,对食物的要求果然比我们普通人高多了。”
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收拾餐盒。
就在薛酒拎着塑料袋,把她吃了一半的粥盒放进去的时候,听到元宵开口问他,“薛酒,这次煤气泄漏,不是意外对么?”
她还记得睡觉之前小林警官问过的话,那时候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想过,现在细一想,就感觉到不对劲来了。
店里的厨房,除了她之外几乎没人进去。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炒的最后一盘菜是干煸肺子,然后就把煤气的阀门关紧了。
因为偶尔会忘记,所以她在换下厨师服,走出后厨之前又特地去看了眼阀门。
如果阀门不是她忘记关了,那就只能是有人打开的。
薛酒把塑料袋放到一旁,坐到元宵窗边的凳子上,与她面对面,表情严肃道:“刚才我让医生给你检查过,证明了你之前曾经摄入过少量安定,你的嗜睡可能是因为吃了安眠药。”
元宵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能肯定你关了煤气阀门,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薛酒对她道。
“有人想让我死?”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
“你和人结过仇么?”
他问完,发现元宵盯着他看。薛酒无奈,“我不算。”
元宵摇头,没等薛酒问,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搬来这边大概一年多,周围认识的人不多,我的店附近也没有开其他的小吃店,没有跟别人产生过摩擦。”
“你住家那边的邻居呢?”
“邻居啊……”元宵的表情有些纠结,“我的邻居就是我店里的青禾,还有她老公王顺昌。我跟青禾关系挺好的,倒是王顺昌因为经常打青禾,我们见面几乎不会说话。”
“他打你店员的时候,你没有阻止过么?”
薛酒这话问的有些直,元宵只是愣了一下,说道:“以前我们周围的邻居都报过警,但是家暴这回事儿,青禾不想解决问题,警察也没什么办法。后来我听到隔壁吵架,声音太大了,就把电视调到最大声,反正我们那儿隔音不好,他吵我我就吵他,几次之后他就收敛了。”
薛酒可能也没想过还有这种招数,忍不住问了句,“你电视里一般都放什么?”
“电视购物啊。”
哪怕他很少看电视,也知道电视购物的威力,真是非常的惊人。
薛酒一脸受教地点点头,继续问,“青禾的老公有没有因为你做的这些事对你恶语相向?”
元宵摇头,“没有。”
“你店里的另一个服务员小赵干了多久?”
“小赵从我开店就一直在这里,大概有一年多。”
“他平时做什么工作?”
“之前他一直做服务员,后来店里开了电话外卖,我给他额外的补贴,让他送外卖。”
“一般情况下,他送完外卖几点回到店里?”
元宵想了想,回道:“正常大概两点多就回来了,如果有别的事耽搁了,他会给我打电话。”
“你在午休之前,有喝过水或者饮料么?”
“有,我习惯喝白开水,水是从饮水机里接的,一般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她想了想继续道,“今天的水是我自己接的,现在杯子应该还在厨房里。”
“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能碰到你的水杯么?”
“之前我不知道,今天的话,还真没有别人碰过我的杯。”
元宵这边问完话之后,薛酒起身去给小林警官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小林似乎在外面,一边走路一边喘气,“队长,我这边调查了元家小食的服务员赵永刚,他说今天送外卖的时候发现地址上写的是一片拆迁楼,刚去就被几个地痞揍了一顿,还把他身上的钱和手机抢走了。”
“他去报过案么?”薛酒问。
“这就是奇怪的事儿了,我是在家里找到他的,他就腿上有个擦伤,脸侧青了一块,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抢了,也没去附近派出所报案。”说完,小林警官补充了一句,“这小子不太对劲。”
“青禾那边是谁负责调查的?”
“是小黄带人过去的,他那头一直没动静呢。”
“你继续查一下赵永刚,主要确认一下在两点之后,他究竟有没有回过店里,小黄那边我再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好,知道了。”
小林挂了电话后,薛酒又拨通了小黄警官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了起来。
“喂?队长。”
电话那头,小黄警官的声音带着点烦躁。
“你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一点进展都没有,队长你不知道,青禾那个老公就是无赖!我们刚进他家,他就说他老婆动了胎气,非要去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还没说什么呢,他就吵吵嚷嚷的说是我们把他老婆害的差点流产,把我们堵在病房外面不让我们进去。”
“你先去询问医生,如果孕妇情况并不严重,强制他们配合调查。”
最终小黄也没能见到青禾,据医生所说,她确实有流产征兆,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导致。
哪怕急于破案,他们也不敢随便闯进去,这年头警民纠纷本就不少,要是被曝光到网上,他们这身警服都要丢。
小黄没办法,在请示了薛酒之后,派了两个警员在门口守着,打算等青禾情况稳定后再询问。
青禾的老公对此很不满意,一个劲的嚷嚷要投诉他们,见门口两个警察始终无动于衷,闹了一阵子,又被医院的护士警告过不准大声喧哗,这才骂骂咧咧的摔门进了病房。
元宵在医院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刚到七点,薛酒就到了。他穿着黑色夹克,衣襟敞着,里面是一件黑色T恤,身上还带着外面裹挟而来的丝丝凉意。
他进门的瞬间,元宵就先替他冷了一下。
薛酒倒似没事的人一样,走到她病床前,把手里的粉色保温杯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在元宵的注视下,他一边拧开保温杯,一边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皮蛋瘦肉粥,还有几个瓜饺。”
边说着,边把盛好的粥递给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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