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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网络作家“苏清婉林冷殇”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着针线,正在低头认真绣黑褐色外袍衣袖上的文卷云。衣服是男子的制式。清婉绣的仔细,见嬷嬷进来,才微微抬头:“嬷嬷先坐,我这还有一会就好”房嬷嬷见她穿着屋内常用的袄子,连个外套也没加,便有些心疼。“清丫头,你不去床上好好暖着,小心落下寒症”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扶坐在矮凳上的清婉。待触及到清婉的小手,温温润润......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5-02 0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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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网络作家“苏清婉林冷殇”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着针线,正在低头认真绣黑褐色外袍衣袖上的文卷云。衣服是男子的制式。清婉绣的仔细,见嬷嬷进来,才微微抬头:“嬷嬷先坐,我这还有一会就好”房嬷嬷见她穿着屋内常用的袄子,连个外套也没加,便有些心疼。“清丫头,你不去床上好好暖着,小心落下寒症”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扶坐在矮凳上的清婉。待触及到清婉的小手,温温润润......
谢婆婆简单跟清婉介绍了下庄子,又将给今日工作的内容演示了一遍,便准备安排清婉上工。
她在清婉周身打量了一圈,这身装扮,端的像是门户里出来的小姐。
“姑娘这身,可不像是来干活的,随我去换身衣裳再干活吧”。
清婉便回屋挑了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又戴上口罩,才随谢婆婆进了果园。
进了果园,清婉有些失望。
园子里没有怡然自得,晒着太阳养老的嬷嬷,也没有炊烟袅袅,追逐嬉戏的孩童。
只有晒得黑黢黢的婆子,又瘦又脏,脸上挂着因过度劳累而留下的倦容。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本该养老的婆子,成了打理果园的主力军。
园子里主要种的是枣树和梨树,那枣树还好说,梨树就难伺候了。
一人多高的树上,挂着半青不熟的果子,果子多汁,正是最招虫咬的时候。
偏偏今年的虫害格外严重,为了有个好收成,须得在果树上撒药水,就跟给花浇水似的。
这么大个园子,就几个年老的婆子在干活,烈日炎炎下,戴着口罩在除虫。
清婉远远闻着,那药水味刺激呛鼻,虫子是被熏晕了,人也会被熏得晕乎乎的。
更难受的是,旁边还有巡逻的监工,遇到那偷懒的,或者实在劳累的干不动的婆子,便是一顿猛抽。
监工的人倒是气力十足,用鞭子抽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正值壮年的监工,跟孱弱的婆子,形成鲜明对比。
清婉见着这些麻木工作的婆子和死气沉沉的果园,心中虽有失落,还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不过身体劳累些,苏清婉你给我挺住,熬过这几年,就是自由快活的日子。
这除虫的活,谢婆子教的简单,自己上手后,才发现没那么容易。
提着药壶给梨树驱虫,那药水味相当刺鼻,就算戴了口罩,也能隐隐闻到那熏人的味道。
被熏晕的虫子往下掉,掉在地上后,还得用竹筐捡起来,再集中焚烧处理。
且不说那虫子的恶心,单是那药水的味道,就让人晕晕乎乎,食欲全无。
干活的时候,清婉还想找人聊聊天,一开口就呛的不行,只能闭了嘴,等闲了再打听其他吧。
这活连着干了五日,清婉只觉脑子嗡嗡的,吃饭也似要呕吐,像是中毒。
有经验的谢婆婆,给她灌了一碗黑绿黑绿的汤汁,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才稍微好受些。
谢婆婆翻了翻她的口罩:“这可不中,太薄了,容易中毒”。
她从房间里翻出几个厚实但脏乎乎的口罩给她:“用这个”
清婉实在难受,便想歇会,她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谢婆婆见这情形,指了指旁边的监工,劝慰道:“姑娘,咱这可歇不得,等虫咬了果子,咱们明年都得喝西北风”。
清婉强撑着病体起来干活,虽然口罩戴着闷热,到底是把药水味给隔绝了。
只因动作稍慢了些,就被监工的抽了几鞭子,背上火辣辣的疼,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慢慢的跟庄子上的人熟络之后,这庄子上的运作,清婉也算理清了一些。
这里干活的婆子是没有月例银子的,柴米油盐,生活日用都是自给自足。
这唯一的进项,便是卖果子,果子卖得好,明年便能应付下去,果子收成不好,明年饿死都有可能。
等果子熟了,主子那还会抽去七成,剩下的三成才是几个婆子一年的吃穿用度。
这里干活的婆子都很朴实,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时间。
一天到晚就是除虫,干完活倒头就能睡着,因为太累了,在这里,忙着活下去才是唯一的正事。
清婉在这里肉眼可见的瘦了,黑了,每天的吃食多是清粥青菜,两个月就吃到过三回荤菜。
她开始怀念在将军府吃酸辣鱼、粉蒸肉,研究油泼面的日子了。
不过只要想到再熬几年,就能自由的出府,心中便提着一股希望,工作起来也有干劲。
除了清婉,这里干活麻利的还有个姑娘。
头几日里,清婉竟没认出她来,初荷原是王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之前大小姐嫁人时,王夫人想将她指给大小姐做陪嫁丫头。
不知何故,最后陪嫁丫头没当成,被送到庄子上来了。
磋磨了这些年,不到三十岁的姑娘,看起来如四十多岁的妇人般,鬓边已生出白发。
清婉跟她相熟后便打听起来。
“姐姐到了出府的年纪,怎的还在庄子上受累?”
初荷早已在这认命,她苦笑着摇摇头。
“年纪是到了,可凑不出赎身银子?”
清婉也好奇,赎身时要准备多少银子?
父亲送她进来时,收了将军府十两银子,她猜想,赎身银子最多也就是翻个倍,二十两足矣。
“姐姐在大夫人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会凑不齐赎身银子”
“赎身要一百两,在府里当值这么些年,月例银子才存了二十两,后来家中弟弟娶妻,这二十两也被挪用了”
说罢,初荷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这里了”
听了这些,清婉晚上睡不着了,初荷的话,深深地刺破了她心中的美好希望。
初荷是二等丫鬟赎身银子就要一百两,自己是一等丫鬟,岂不是要一百多。
她在府里做了十三年丫鬟,月利钱只存下三十二两,出府时,主子们赏的东西,一概被扣下了。
若在这待五年,别说存下钱,能不花老本就很不错了。
家里之前说能帮衬些,最多也就二十两,还是一大家子省吃俭用的积蓄。
弟弟还小,读书尚需用钱,这挪用家里的积蓄,后头肯定是要还的。
若是出去就马上嫁人,还能收些聘礼,嫁人之后可以慢慢还。
可是五年之后,又黑又瘦,年纪大了拖着病体的她,还会有人愿意下聘迎娶吗?
这跟之前设想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清婉还在盘算着怎么凑足这一百多两,外头传来了紧急的叩门声。
“清婉,姜嬷嬷病的快不行了,你去替她写封信吧,咱们庄子上就你识字”
初荷急匆匆的跑来,眼角带着泪,像是刚刚哭过。
清婉只在三小姐处粗略的学得几个字,既是老人的遗愿,只能硬着头皮上。
昏暗的房间内,姜嬷嬷卧在床榻上,只盖着床薄被,浑浊的老眼见着清婉过来,强提起一口气。
这位姜嬷嬷清婉在府里是见过的,以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过,比房嬷嬷的资历还老些。
清婉提起笔:“您说吧,我都写下来”
姜嬷嬷艰难的发音:“吾儿安好,娘已陪将军府的老太太过上清安礼佛的日子,吃穿不愁,只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得人,往后不方便出府了,儿勿挂念。”
说罢,她又去翻旁边的被褥,半晌,才掏出个破旧的荷包来。
“手上留有碎银十三两,实在花不完,一并寄予吾儿”。
清婉写好信,又照着念了一遍,姜嬷嬷听了,只道了三声:“好,好,好”。
接着便有气无力的躺落下去,闭上眼睛,似乎已无遗憾。
交代完遗言的第二日,姜嬷嬷便咽气了。
清婉捏着手中的信纸,有些犯难,这寄信的地址,姜嬷嬷还未同她交代。
庄子上谢婆子来的最久,她便开口询问道:“这信该往哪寄?”
谢婆婆无奈的摇摇头:“姜嬷嬷的儿子早就被人贩子掳去了,她这是老糊涂了,不记得这一出了”
这信压根就寄不出去,只不过是姜嬷嬷的一份执念罢了。
清婉捻着信纸,想起家中老父亲,自己已有大年未归家了,不知家里是否一切安好。
本想写封信回家报个平安,可目前的处境,让父亲知道,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手上的笔来来回回写了几句,都觉不满意,到底还是搁下了。
总归,房嬷嬷回家探亲时,会将自己的情况同父亲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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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顿时传来一阵痛楚,要不是冬日里穿的多,膝盖就被磕破皮了。
清婉抬头,只见郡主坐在前面的长凳上,手里拎着暖手炉,正冷冷的看着她。
今日她穿了件低脖领的内衫,雪白细嫩的脖梗上,两条浅浅的红印子,像是过敏,又像是出疹子。
初冬的天气,已露寒意,要不是为了露出这红印子,谁会穿这低脖领的衣服。
小橘往前站一步,厉色道:“苏姑娘,你昨日在络子上动了什么手脚,郡主回家戴上你打的络子,今日就成了这般”
清婉跪在地上想,她昨日打了那么久的络子,手上也没起红点子,那小橘的手看起来也无恙。
要是那络子有问题?她和小橘怎么都没事。
若真是络子有问题,郡主定会拿了物证来,一把甩在她脸上。
如今她却只是脖颈上露了伤,想来这就是单纯的看她不顺眼,要教训一番罢了。
未来定安院当家的主母,想要教训一个小通房,无非是听了那些流言蜚语,以为主子爷宠爱她罢了。
清婉转念一想,便恭敬的答话。
“奴婢昨儿给郡主打了络子,已经被主子爷罚了,主子爷说了,奴婢这卑贱的手,不配伺候郡主”
这话一出,郡主很是受用。
原来林二公子竟如此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过编了根络子,也传到了他耳朵里。
那往日在院子里碰不见二公子,想必也不是他故意躲着,只是当值事务繁忙,又碍于男女大防,不便相见罢了。
今日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来了定安院,不妨多待些时日,兴许能见上他一面。
“你就在地上跪着,没有本郡主的允许不准起来”郡指着清婉,已经将来时的怒气,消了一半。
清婉原想着,编个主子爷罚了她的谎话,哄得郡主开心了,能减轻些处罚。
如今跪在这里,虽算不得多累,但是冬日里,地上凉飕飕的,坚持不了多久。
婆子贸然进屋时,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冷风吹过来,清婉不禁打了个寒颤。
郡主瞧她这样子,冷哼一声:“装那可怜样,给谁看呢”
一旁的婆子立马z会意,使劲用棍子敲了敲清婉的身子:“跪直了,别偷奸耍滑”
一个时辰过去,清婉就恭敬的跪在那里,不曾挪动一下,腿早已麻了。
幸亏她在庄子上干过活,这么干巴巴的跪着,倒也没有晕倒。
郡主在树下烤着小火炉,小橘命府里的婆子端了茶水、果子点心来,主仆二人有说有笑的吃着点心。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清婉跪在地上,只觉石子上的寒气如冰雕般,有源源不绝的寒气从底下灌进来。。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眼眸也垂下来,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跪了这许久,她只着单衣,滴水未进,之所以没有倒下去,全凭毅力吊着。
清婉想,只要自个儿恭敬的跪着,让郡主出完这口气就好了。
粗使婆子见清婉似乎要睡着的样子,觉得这是对郡主的大不敬,便同旁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一瓢冷水泼下来,从头淋到脚。
泼完水,粗使婆子尤不解气,愤愤的道:“让你睡,让你睡”
被冷水这么一淋,清婉顿时清醒不少,只是身上的寒气更重了,全身都不受控的抖起来。
郡主见着清婉哆嗦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了,正想出言阻止,偏偏这时,林冷殇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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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的后事办的相当潦草,一块破席子卷了,在园子里挖个坑,碑文都没一块,几个婆子烧些纸钱悼念一番,便算了事。
周边还有一串隆起的小土丘,大概也是如姜嬷嬷一样的可怜人罢。
清婉呆呆的看着这些小土丘,她们来世上走一遭,死后连个名字也不配有。
会不会这里,也是自己以后的归属,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甘心。
凭什么,谨小慎微,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老天爷也不肯给她留条自由舒服的活路来。
想到自己一个人,最后可能默默的死在这里,清婉开始后怕,怕这一眼望到头,孤苦无依的人生路。
她若凑不齐一百多两赎身银子,可不就只能在这老死么。
不,不是老死,大约是先累死或者病死。
不行,她得想方设法凑银子,赎身出府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清婉将枕头下压着的布包拿出来,打开布包里仔细包着的三十一两银子,摸在手上,细细数过一遍,方觉安心些。
原本她是是三十二两银子的,来庄子上买口罩已用掉一两。
谢婆子给的口罩不好一直用着,买了新的之后,便还回去了。
清婉想起谢婆婆的话来,来年卖了果子,有三成的收益,归庄子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分到些钱。
第二日,清婉便兴致冲冲的去谢婆婆处打听:“咱们的果子这样好,来年定能卖个好价钱”。
谢婆婆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去年果子比今年还好,你看我们这一年吃的都是啥,能不饿死就是万幸了”。
“去年果子多,是价钱卖低了吗?”
“果子年年都是府里的管事拖去城里卖,具体卖多少,我们也不知道”
“不是说三成算咱们庄子上的吗?”
“三成是管家说的,反正这几年分下来的钱,刚好紧巴巴的够一年的口粮,像是折算好了般,将将不被饿死的边缘”
清婉听得这一通说法,心底像是泄了气一般,又冷又寒。
合着在这里干活,受苦受累不说,还得自己花钱。
……
炎炎烈日下,清婉如那死气沉沉的婆子般,机械麻木的干活,脸上再没有了一丝笑容。
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庄子上的活根本干不完,她喝了口水,又继续投入到劳作中,下午的太阳更加毒辣,晒得她将眼睛眉毛拧作一团。
堪堪几个月,庄子上的生活已经将她同化,远远的看着,她同那些眼里无光,只知干活的婆子没啥两样。
有一日她甚至动了回府的心思,左右不过是一死,能过几天好日子,总比在这里磋磨的死去要痛快些。
虽说她从小就是丫鬟,可将军里的大丫鬟,吃穿用度也不比那小户人家的小姐差。
在府里干的也都是些细致活,在这里,梨树的驱虫将将过了,摘梨子,挑担子的活又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看着越来越粗糙的手,清婉对这样的日子,厌烦起来。
另外,只有回府才能想方设法凑齐赎身银子,在这里熬日子,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于是她想起了项甲跟她说过的话,在庄子上待不下去了,就给他送个信。
当时,她是不屑一顾的。
如今,她如获救命稻草,满怀希望的提笔写起了信。
信中清婉悔意尽露,只求项管家能接她回将军府,哪怕是做个最低等的粗使丫头,她都心甘情愿。
庄子里的信只能交给外出采买的婆子,婆子五天才上街一回。
清婉寄出信后,就巴巴的盼着,园子外头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幻想着是不是将军府派人来接她了。
日复一日,清婉每天从期盼中醒来,又从失落中睡去,就连初荷都看不下去了。
“主子们不会管一个奴婢的死活,我来庄子这么久,就没见一个被接回去的”
清婉依旧每天期盼着,若这点念想也不给自己留,这每天累到腰都直不起来的日子,真的难熬下去。
真有希望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归是一份寄托。
只是清婉不知,她写的信,压根没送到项甲手上。
采买的婆子看出了清婉不想待下去的心思,庄子上正缺这年轻的劳力,清婉一来,婆子们都松泛不少,怎么舍得放她回去。
婆子收了信,在街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丢了,回来只告诉清婉,给了送信的小童一文钱,往将军府的定安院送去了。
朴实本分的婆子,清婉根本不会起疑。
……
“还没松口要回来?”
项甲跟在林冷殇后头,这已经是主子第三回问他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
苏姑娘去庄子上已有几个月,临行前他吩咐了,熬不住就给他捎个信,那个庄子他是去过的,日子着实苦。
想不到娇滴滴的苏姑娘竟能熬得住,一直没给他送信过来。
得了否定的答复,项甲感受到主子爷周遭的空气都冷下去了。
自从苏姑娘送去庄子上,院里的吃食,主子挑三拣四的,可折腾坏了他这位管家。
明明以前在战场上,三两天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也没见主子挑剔。
若是苏姑娘能回来,做些个精致的吃食,主子吃饱了,心情好了,或许就能好伺候些。
于是,他试探着问“要不奴才去庄子上走一遭,看看她近况如何”
林冷殇不置可否,冷哼道:“看来罚的还不够”
……
项甲第二日便赶去了庄子上。
按照主子爷的意思,是让他再给苏姑娘设些困难,好让她知难而退。
可到了庄子上,见着清婉又黑又瘦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下不去手了。
清婉见着项管家从马车上下来,只当他是收到了信,来接自己的。
便欢欢喜喜的迎上去,她眼里放光,泛出些泪花来,“项管家,您可算来了”
项甲有些懵,“苏姑娘,这是?”
清婉将腰弯的低低的,郑重的行了个大礼,“只要项管家能接奴婢回府,清婉定会全心全意伺候主子爷”
项甲跟在主子爷身边这么多年,他的想法,自是能揣摩一二,便自作主张点了点头。
“好吧”
接了清婉,从中作梗的送信婆子自然兜不住,被揪了出来。
项甲收回了她的外出采买权,另罚没了二两银子才作罢。
初荷跟庄子上的婆子都很羡慕,这是头一回见,把人从庄子上接人回去。
还是主子跟前的大管家来接的,想必那清婉是得了主子几分青睐的。
清婉收拾包袱的间歇,初荷走了进来。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清婉,“苏姑娘,您带我也回府吧,我什么苦都能吃”
清婉同她相处这段时间,也生出些怜悯之心来。
“我也做不了主,要不我先去问问项管家”
初荷满眼感激,“那就多谢姑娘了”
清婉出了房间,手上拎着简单的包袱,她走到项甲面前,试探的开口“能否将初荷也捎上”
说罢,她指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初荷。
项甲当即冷了脸。
“苏姑娘,您自个儿都难保了,就莫要理会旁人了”
这一趟出来,主子没命他带人回去,他这都是自主揣测出来的意思,苏清婉如今的模样,主子是否会厌弃都未可知。
清婉听罢,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一旁的初荷,听了项管家的答复,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清婉心绪复杂。
因在庄子上晒的又黑又瘦,她又不想跟二少爷牵扯过甚,只求在定安院做个本分的丫头安稳度日。
清婉便同项管家请示:这几日奴婢只在厨房做些吃食,就不去主子跟前伺候了,免得污了主子的眼。
项甲深以为然,便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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