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邦何大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雨邦何大清是《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梦回山上放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影视四合院世界,跳出这个框架,从而成为一个多影视,多小说,多剧情的“多元”宇宙。把一些人们耳熟能详的电视剧、小说合理的串联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真实大世界。甚至发展到后面,很多传说中的东西都能出现,比如妖兽、鬼魂、古老的异兽等。当何雨邦在华东遇到李云龙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因为他的乱入,已经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变化。可是还不行啊,还不到把星核拿出来的......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何雨邦轻声的说道。
“柱子,还有吗?要不要把雨水房间里的东西分一点给你的秦姐。让他家里能补充点营养?”
傻柱看自己大哥没有生气,还想照顾一下自己的秦姐,高兴的说道。
“大哥,这样行吗?我下午收拾的时候,看那包里有两条大羊腿,要不给秦姐夹一条。”
“行啊,怎么不行。你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何雨邦抽出一支烟点上。看着面色欣喜的秦淮茹。
秦淮茹在听说有何雨邦带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在想了,到底带了什么回来,等听到有羊腿,而且还要送自己家一个的时候,脸上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
这个年月,窝窝头都吃不饱。若不是傻柱的接济,家里早就断粮了,何雨邦居然能带回来肉食。看来得想办法把关系处好点,傻柱这只羊怎么也不能放手,还要想办法把邦子牵上。
本来极为擅长察颜观色的秦淮茹,这会满怀心事的没有注意到何雨邦说话的口气,一心想着能吃到羊肉。
何雨邦猛抽了一口烟,让吐出的烟雾带走心里的郁闷与愤慨。既然你想死,我何雨邦有什么不敢埋的。
“柱子,要不这样,大哥我去弄死贾东旭跟贾张氏,然后让你秦姐带着孩子嫁给你。这样的话,你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我们的父亲何大清替别人养老婆孩子,你也刚好可以接班,别人说起来也是一桩美谈。”
不管急赤白脸想狡辩的傻柱,还有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秦淮茹。何雨邦继续语气轻松的说道。
“别担心大哥没有这个本事,就用贾张氏偷我们家那么多东西的这件事,就能让贾张氏吃枪子。贾东旭也简单,大哥认识很多街面上的人。找个人,找个机会,趁贾东旭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弄死,完全没有问题。别人要是问起,就当大哥是为了成全你这个弟弟,自己愿意牺牲的。”
看着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的两人,盯着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秦淮茹。
“昌平秦家村的秦大山养了个好闺女,秦湛的孙女好本事啊。”
抽着手中的烟,何雨邦冷冷的开口赞叹起来。
(有兴趣的可以仔细看下,交待一下本书的设置,谢谢)
何雨邦想着下午与几位老人的对话,有老人问起山河印现在还能不能用。何雨邦知道老人们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个世界能不能修炼。
何雨邦的回答是这个世界现在是处于末法时代,就是绝灵,缺少修炼需要的环境。
其实只要何雨邦拿出内世界里面那颗在天衍大世界得到的星核,这个世界马上就能升维。
能从一个“单纯”的影视四合院世界,跳出这个框架,从而成为一个多影视,多小说,多剧情的“多元”宇宙。
把一些人们耳熟能详的电视剧、小说合理的串联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真实大世界。甚至发展到后面,很多传说中的东西都能出现,比如妖兽、鬼魂、古老的异兽等。
当何雨邦在华东遇到李云龙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因为他的乱入,已经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可是还不行啊,还不到把星核拿出来的时候。国际环境不够稳定,国家还无法应对举世围攻是一方面;国内的条件也不成熟,不说还有很多敌特潜伏,就是那些从旧时代生活过来的人,他们的思想观念也会成为时代的阻碍。
老北京的大年夜应该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高兴与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在白天都会一起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这一天不管家里条件如何,一家人总会想尽办法置办一些吃食,包上一顿饺子。只为了让忙碌了一年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祥和的团圆夜。
南锣鼓巷95号中院的左耳房里,何雨水看着破旧书桌上稀的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粥,旁边碗里还有两个早已凉了的窝窝头,忍着腹中的饥饿。何雨水不敢吃得太早,闻着对门贾家屋里传来的猪肉饺子的香味,想起有3年多没有尝到肉味了。哥哥傻柱今年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叫到贾家屋里去过年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正想着轧钢厂发的年礼有半斤大肥肉,想着哥哥可以包一顿饺子吃,那么今年的年夜饭也就算是完美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进来说道“柱子,快过去你东旭哥家,今年我们也一起在你东旭哥家里过年。你秦姐等着你做饭了。”
从窗户后面看到哥哥傻柱拎着厂里发的半斤肥肉,还有一些二合面。一脸高兴的跟着一大爷从中院正房走入东厢房贾家,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自从父亲跟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之后,自己就跟哥哥傻柱相依为命,再刚开始那两年即使再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
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相互帮衬一下。你秦姐会记你的好。”
从那以后自己哥哥傻柱就一头扎进了贾家,很少管自己的妹妹了。
何雨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耳中也没有了对面贾家传来的推杯换盏声,估计他们都吃完了,不免悲从中来。
正当何雨水准备把桌上的东西当年夜饭吃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惊喜一下就爬上了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哥哥傻柱给自己送吃的来了。快速打开房门“哥,你给我…”话没有说完,看到得却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的陌生的男人。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估计是吓到了。
何雨邦看着眼前开门的女孩,16岁了啊。一头枯黄的头发,浮肿的眼袋,突出眼眶的眼睛,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谁也想不到就眼前的女孩,会是一个万人大厂食堂厨师班长的妹妹。
何雨邦忍住身体的颤抖轻声开口道:“是雨水么?我是大哥何雨邦,我回来了。”
何雨水愣愣得看着眼前脸上有疤的男子,他的身影与幼时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合。凹陷的眼眶流出了泪水,颤声问道“你是大哥,带我抓兔子的大哥?”
伸出手抚摸着妹子枯黄的头发,干枯扎手。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爬冰卧雪,枪打刀扎都没有流下眼泪的何雨邦,此时感觉一把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还在里面狠狠地搅动了起来。“对,我是大哥,带你抓兔子的大哥。”何雨邦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口回答,任由眼泪滴落。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何雨水大喊一声扑入何雨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大哥,爹不要我了,柱子哥也不要我了,你怎么才回来啊。”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哭着说出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抱着这个虽然才回来,却能感觉到血脉相连的大哥忽然就晕了过去。
何雨邦急忙抱住刚见面的妹子,入手好轻,骨头都能烙人。16岁的姑娘不到70斤的身子,何雨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结上了一层寒霜。轻轻的抱着雨水走入离开了十多年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已经打满了补丁,从裸露在外的颜色还能认出是自己当年用过的那一套。把雨水轻轻放在床上,对着跟进来的二丫说了声“照顾一下这小丫头,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何雨邦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走出房间。
或许是刚才雨水的哭喊声引来了四合院住户的关注,有人拿着东西从四方赶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方脸的汉子,长得很是老相,额头很深的皱纹,看起来有着30多岁。老相男子左边是一个40出头,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右边跟着一个30来岁长相周正青年,能从青年的脸上看出老贾叔的影子。何雨邦知道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何雨柱,另外两个是贾东旭跟易中海。
何雨柱在贾家吃完跟秦姐一起做好的年夜饭,大家正一起闲话古今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妹子何雨水的哭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妹子还在房间里。这会担心妹子出事,着急忙慌的带头跑了过来。
当迎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何雨水的房间里端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何雨邦正准备质问出声。喉咙里的话还没有叫出来,看清何雨邦脸上那道吓人的疤,话也卡到喉咙里戛然而止。何雨柱看清何雨邦脸上那条疤的时候,贾东旭跟易中海一样也看见了。三人都定住了脚步,表情犹如见鬼般的惊讶惶恐。
何雨邦没有管站着不动的三人,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四合院中院的中间站立。
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不管住户平常怎么相处,但只要有院里的住户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出来招呼下。能不能帮得上另说,但人必须要有个态度,不然以后你有事了都不好跟邻居街坊开口。跟后世同住一个小区,对门住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的人情淡漠根本不同,这或许也是北京胡同里的一种文化。
何雨邦等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院带着一群人过来,前院也有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清瘦的中年人也来到中院时才开口说道:“各位四合院的街坊,大爷大妈,还有些人是我的爷爷奶奶辈,我知道有些人认识我,有些可能是我离开这里十来年才搬进四合院的,你们不认识我,肯定也认识我父亲何大清。是的,我就是何大清1947年走失的长子,我叫何雨邦。在这里我先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团圆。还有我何雨邦在这里给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爷爷奶奶拜个早年。”说完用拿着东西的手向四方做了个长揖,九十度弯腰的那种。让四方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并说上了四声“大家过年好”
“邦子哥也过年好。”有年纪小认识何雨邦的。
“邦子回来了,这几年去哪里了?”有年纪大关系一般的。
“邦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家里出事了,你知道么?”也有关系走得近,关心起何雨邦的。
………
各种回话声不一而足,何雨邦站起身来等声音低了下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何雨邦这些年离开后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到前段时间才退伍回来。今天就借着这个大家都在的机会处理点事。”
说道这里何雨邦看着站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少年开口问道“刘叔,这是你家二小子光天吧?能不能麻烦他通知下全院住户来开个会。过两天出了五(就是过了正月初五)我去山上弄点野味请全院住户吃一顿。”
被叫做光天的少年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刘叔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道“你邦子哥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事。”
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
“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当刘光天去敲锣叫人的时候,院里已经有人抬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放在院子中间。
等桌子放好,何雨邦没有管其他人。快步走到桌边站定,把手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放在桌子上。
作揖一圈之后何雨邦才开口说道“各位老少爷们,我知道院子里有三个街道选的管事大爷。但是今天我就是有一点家事想跟院里人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谅解,过几天我摆酒给各位街坊邻居赔罪。”
等大家都客气着说没关系后,何雨邦也没有管其中几个脸色难看的人。开口问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住在中院正房里的何家是不是在我何雨邦走后就只剩下一个小闺女何雨水了,是不是我老何家我不回来就要绝户了!”
看着易中海抱着被掰断的大腿,蜷缩在地上疼到失声咕蛹的惨状。四合院众人都脸露不忍,也被何家长子的凶狠所震慑,没有人敢在此时去触暴怒中的何雨邦的霉头。
场中除了披头散发的聋老太太,就只有这会抱着易中海的头不让他乱动的易大妈王氏;还有个抱着自己脑袋蜷缩起来低低哀鸣的傻柱,站在他们一旁巍然而立的何雨邦。
这一幅画面估计会在四合院众人心里永远的流传下去。
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易王氏,怎么能抱住已经疼到失去理智的易中海。随着易中海那条完好的右腿在地上不停的划拉,坐在地上易王氏被推着不停的滑动。
何雨邦走近易中海,踩住他那条完好的右腿,不让他乱动,在易王氏准备大声呵斥的眼神中,快速塞了一颗药丸到易中海张开的嘴里。
随着药丸下肚,大腿被断的疼痛被压制下去,易中海渐渐从彻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看着收脚站在自己身边的何雨邦,易中海眼中浮现出怨恨与不解。
何雨邦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伸出两根手指在易中海的眼前晃了晃,说道。
“易中海,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继续抵赖下去,我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找证据,我何雨邦一定要把你弄死。不弄死你,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这一辈子都会过不痛快。”
“第二个选择是你自己把自己所做的一切跟公安人员交待清楚,包括到底是谁在我父亲离开后,拿走了我弟弟跟妹妹的救命粮。只要你交待清楚,我可以治好你因为喝了绝子汤而无法怀孕的身体。我还可以替你求情,给你三个月时间,让你易家可以留个后。”
易中海听到这里,眼中的怨毒被怀疑所取代。他不相信满京城的医生都无法治好自己,年纪轻轻的何雨邦可以治好。再说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被查实肯定是吃枪子的命,没有别的可能。他觉得只要自己不认,坚持自己前面的说辞顶多被关进去,他还不想死。
何雨邦也注意到易中海的神情,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说道。
“我何雨邦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街道办王主任,公安人员,还有左家三太公的面,说出的话肯定就能做到。更何况,刚才给你吃的药丸你有见过吗?估计听都没有听说过吧。”
一直被何雨邦话语吸引易中海,这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腿被何雨邦掰断,这会怎么感觉不到疼痛。看着自己骨茬森森的大腿,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不是做梦,原来自己的大腿真的被这个心狠手辣的小畜生掰断了。
何雨邦注意到易中海眼中有蕴育起的怨毒,神色镇定的开口。
“你也别怨我歹毒,我以前就在这个院子里说过,谁要是算计我何家,我一定会打断他的狗腿。四九城爷们,说出去的话,那肯定就要做到。”
“易中海,你也收起你心底的侥幸。我父亲寄回来的钱,都是有存根的,只要到银行一查就能知道。你也别说是给柱子攒着,那里面绝大部分是给雨水的生活费。你没有征得雨水的同意,公安局就能认定你是私自截留他人钱财,而且数额巨大。毙了你肯定够够的了。”
“我不是没有办法指证你,不然让公安局发个联合调查的公函,让保定的何大清回来一趟就好了,我想除了钱,何大清应该还给你写了信吧。你昧着钱不给,信也不给,不就是想割断傻柱跟何大清的父子感情,然后好让你乘虚而入,彻底掌控傻柱么?”
何雨邦说到这里,看着易中海还在那里惊疑不定。走到还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面前蹲下,从棉衣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呲着牙对满脸血迹的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来来来,你别怕,看看这上面的人是谁?我估计你想他也很久了。”
被何雨邦的突然靠近吓得想往后挪动的聋老太太,听到何雨邦的话,睁着剩下的那只没有被打肿眼睛,看向何雨邦手中的照片。
只见照片里是一个身穿光头军装的中年男子,40岁出头,面容清秀俊美,熟悉的身影让聋老太太神色剧变。
48年年末见过最后一面的小儿子,才过去了12年怎么会认不出来。想不到何家小畜生怎么会知道他跟自己的关系,又怎么会有自己小儿子的照片。顾不上脸颊被打烂传来的剧痛,聋老太太伸手想去抢夺眼前的照片。
看着被何雨邦快速收回的照片消失在自己眼前。聋老太太惊声开口。
“你怎么会有他照片?”
“我去过那边呀,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老太太你也不想吃不上第四个菜吧?我既然能去一次,你别逼我再去第二次。”
何雨邦的话语让聋老太太的精神迅速崩塌,眼中本就不多的神采也一起黯淡了下去。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知道何雨邦话里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指证易中海,承认自己与他合谋算计了中院何家。如果不按照何雨邦的话去做,依着这个小畜生的本事,自己真的吃不上人生的第四个菜了。看走了眼,以前就知道这个小畜生不简单,本以为这么多年渺无音讯,他已经死在外面了。谁能想到,这小畜生居然还能回来,而且看起来知道的还不少。瞧着眼下的情况,这个小畜生在外面混的还很不错,如今也算得上王者归来。自己跟易中海却成了他要报复的对象,不,应该还要算上贾家。
聋老太太悔不当初,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贾家惹出来的。要是自己当初能劝着易中海一心对待傻柱子,不让他易中海把傻柱子忽悠瘸了,一切都还可以补救。现在也只能按照何家小畜生的意思去办了。
聋老太太看了眼这会还在易王氏怀里抬头看着自己的易中海,满脸灰败的闭上眼点了点头说道。
“中海啊,是老太婆对不起你,那碗绝子汤本来是准备倒掉的,看见你才临时起意给了你。后面在院子里相遇真的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狠狠喘了口气。
“中海啊,你给易家留个后吧,也免得你到了下面吃不上第四个菜。早就跟你说了,贾家是靠不住的,谁沾上谁都落不到好。”
说完后,聋老太太本就弯曲的腰,极速的佝偻了下去,全身的精气都被这几句话给带走。
易中海震惊的看着聋老太太,接近20年的相处,不是母子,甚是母子的了解。看着老太太的神情,易中海知道躲不过去了。但他还是问出了。
“为什么?”
聋老太太闭着眼没有回答,何雨邦看着聋老太太这自欺欺人的样子,开口说道。
“这人了,一生中必须要吃上四个菜才算完美。这四个菜分别是满月酒、结婚宴、丧葬礼以及贡品。老太太想吃自己子孙的贡品,不想陪着你绝户,就是这么简单。”
易中海这会明白了,刚才何雨邦给老太太看的应该是老太太孩子的照片,也明白了老太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易中海低头想了想后,吃力的把头从易王氏的怀里抬了起来,依靠着易王氏的搀扶坐在了地上。易中海也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一边不敢说话的贾东旭。
贾东旭眼神躲闪的不敢直视自己的师父,看着自己师父盯着自己无神的目光。贾东旭弱弱的叫了声“师父”。
易中海缓缓的开口问道。
“东旭,我收你做徒弟已经有十多年了吧,不说这些年在厂里细心教导你钳工技术就是在院子里,明里暗里的帮着你们贾家也出了不少力。你跟师父说实话,你们贾家是怎么看待给我跟你师娘养老送终这件事情的。”
“师父”贾东旭张嘴就想捡好听的说。但是朝夕相处十几年,又是看着他长大的易中海怎么可能看不出贾东旭的敷衍。以前只是不想拆穿,都到这个时候了,贾东旭还想欺骗他。
“说实话!你难道还想骗我?”易中海闭上眼睛不去看贾东旭,大声吼着发问。
“师父,我…我…”贾东旭脸色难看的不敢说话,只是喃喃的小声呜咽着,还回头看了看晕死过去还没有醒过来的贾张氏。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此时的话语,不需要睁开闭着的眼睛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看来让贾东旭好好的给自己养老送终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以贾东旭现在的表现来看,自己肯定是吃不上第四个菜了。说不得自己以后不能动了,以贾家贾张氏的为人,还真会带着贾东旭来吃自己的绝户;而以自己了解的贾东旭的性情,他是不可能阻拦得了贾张氏吃自己绝户的。
易中海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何雨邦说道。
“我选第二个,我去跟公安坦白,这些事情就是你口中说得那样。我算计了你们何家,算计了傻柱。”
“啊,啊,为什么会这样,易中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人忽视,躺在一旁的傻柱听到易中海承认的话语,爬起来咆哮着冲到易中海的身边,伸手扒开了易大妈,一拳砸在了易中海的脸上。揪着他的头发还想继续打下去,却被身后的何雨邦拉住了。
“滚一边去,自己蠢怪不了别人。”何雨邦一把甩开傻柱,任由他无神的站在那里。看着易中海问道。
“你承认就好,那现在说说是谁偷走了我家的粮食。”
易中海此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知道这是何雨邦给自己吃下的药丸还在起作用。抬起头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贾张氏,开口回答道。
“当年是趁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你爹何大清,晚上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贾张氏偷走了你家里的粮食。”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时晕过去这么久的贾张氏,在好媳妇秦淮茹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情况下,被秦淮茹壮着胆子掐人中给掐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听到易中海说她偷东西,开口就大骂起来。
“易中海,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偷别人的粮食了?你这是胡乱攀咬,你这样做对得起老贾,对得起东旭吗?你这样做我跟你拼啦。”说着爬起来就要往易中海冲去。
何雨邦看着贾张氏这个架势,寒着脸站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贾张氏看到把自己踹晕过去的何雨邦,站在中间堵住了自己的路。面色惊惧的停下了往前冲的脚步,看着何雨邦面布寒霜的注视着自己。贾张氏心虚的嚷嚷道。
“何雨邦,我没有偷拿你家粮食,都是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在瞎说。他这是…这是…”
没有什么文化的贾张氏脸色通红的想为自己辩解,但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何雨邦接口道。
“你是想说易中海诬陷你?”
“啊对对对,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就是在诬陷我。”
何雨邦看着在那里跳脚的贾张氏,平静的说道。
“贾婶,你别急。我可以知道是谁偷拿了我家的粮食,只要不是你拿的肯定能给你一个清白。”
说完后也没有管脸色惊疑不定的贾张氏,走进了雨水现在住的房间。
不大一会何雨邦手拿一个方形的黑色提包走了出来。把提包放在八仙桌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的黑色物体。
如果有人知道半个世纪后的情况,一定能看出来这就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大家别骂,麻烦各位先去看看第五章的设定啊。穿越了三个世界的穿越客啊。外挂开大一点别骂人啊。)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何雨邦翻开折叠起来的部分,让他竖了起来,竖起来的部分能让贾家几人看到。在上面按了一下,本来竖着漆黑一片的地方亮了起来。
众人惊呼出声,何雨邦扫视了一圈,大家都摇头表示不会出声了。
只见亮起的地方出现了三个画面。这会画面里的东西都是静止的。大家看着画面都是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雨水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其中一幅画面惊呼道。
“这是我房间,我房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
后知后觉的众人也反应过来,院中总有人进过何家的房屋。
阎埠贵指着其中一幅画面说道。
“这不就是傻柱住的那间房么?你看那床被子,傻柱晒被子的时候大家都见过。”
“是呀,我也见过,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别说话,让邦子说”
“对对对,让邦子说。”
……
本来被被冻得不耐烦的众人,看到这种稀奇的事物,又被挑起了兴头。
何雨邦指着里面的画面说道。
“这三个画面就是我家三间住房的画面,这个机器会一直记录我家房间的情况。现在大家看到的是这会的画面。现在请王主任跟公安同志,进到任何一个房间去证明一下这个机器的作用。”
王主任跟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公安同志,收起脸上惊讶得神情。按着何雨邦的要求一人一个房间的走入了中院何家。
看着分别走入何家三个房间的人,果然如何雨邦说得那样出现在画面中,众人都要惊讶得飞起来了。
众人害怕自己的惊呼声打扰到何雨邦,都捂着嘴看着画面里的三个人做着不同的动作。
大概过了半分钟,何雨邦出声叫出了进到房间的几个人。等王主任跟两个徐向东局长带来的公安走出房门。里面的画面又恢复成了刚开始的样子。
何雨邦等王主任带着两个公安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才出声说道。
“贾婶,东旭,你们走近点,好看清楚一些。”
贾张氏跟贾东旭一脸好奇的走了过来,围着桌子看何雨邦在这怪模怪样的东西上操作了几下。
本来已经变得空无一人的三个画面,又出现了王主任跟两个公安在里面的样子。
不等众人惊呼出声,何雨邦看着贾张氏母子两人。脸色平静的开口介绍起来。
“我这个机器可以自己运行15年,只要在这15年里,不是我何家的人出现在我家的3个房间。这个机器都会记录下来,不管我什么时候想看,就像刚才我操作的那样都能找出来。”
听明白何雨邦这些话得贾东旭脸色大变,霎时间,脸就苍白了起来。颤抖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邦…邦子…我…我妈…”
何雨邦伸出手去,阻止了贾东旭的话语,开口说道。
“我只给你们贾家3天时间,三天之内,我不管你们贾家怎么办,那些东西就算300块钱,还有你家媳妇秦淮茹在傻柱那里借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拿回来。哪怕你贾家死绝,这个事情也要给我了结。吃了雨水的定量,就当是你要给雨水的那个窝窝头的报酬了。”
“我们家没有…”贾东旭还想说些什么。
“我不需要听你的任何借口,你妈做了些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还有你家那个小崽子经常趁傻柱跟雨水房间没有人,在那里进进出出干些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三天,记住了!就三天!”
何雨邦粗暴的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言辞犀利的下着最后通牒。
大家听到何雨邦的话轰然炸开。不可置信的看着场中的何雨邦。
易中海脸色一千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邦一字一顿的问道。
“何雨邦,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眼中还有没有长辈,还知不知道尊敬老人?老祖宗这么大年纪站在这里,你就不怕把她冻坏了。米付得起这个责吗?
傻柱听到要把自己开除族谱,何家除名也是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对着大哥何雨邦质问道。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贾张氏听到何雨邦说自己家里找拉帮套的也是暴跳如雷的骂了起来。
“你个挨千刀的死绝户,在哪里找了个不知根底的小贱人。跑到院子里来充大辈,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好过。”
聋老太太也是一脸铁青的呵问道。
“何家大小子,院子里还轮不到你来猖狂,只要有老祖宗我在,我看谁敢把我大孙子赶出何家。”
四周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何雨邦看着眼前几个禽兽在那里上蹿下跳。眼带冷意,嘴角挂笑得上下扫视了聋老太太几眼。
“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傻柱“大哥,这是奶奶。你怎么这样说话。”
聋老太太被何雨邦眼神中的轻蔑刺激的额头猛跳,嘴里的话语更是让她怒气丛生。搬到这个院子里已经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我就是这个大院的老祖宗,我是烈属,我给红军送个草鞋,我还是五保户。院子里哪个敢反对我。”
“哈哈哈……”何雨邦仰天笑了起来,眼泪都要出来了。笑了一会才脸色狰狞的说道。
“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婊子,还是个老鸨,欺骗组织骗取了五保户的名额。所谓的烈属跟送草鞋,谎话编多了,自己也信了吧。我是应该叫你白老鸨,还是富察家的小姐。”
聋老太太脸色煞白,惊骇欲绝的倒了下去,要不是傻柱扶着,就不只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简单了。聋老太太顺着傻柱的搀扶一屁股坐在地上。吞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也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低着头内心咆哮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看着聋老太太的反应,脸色都惊骇起来。
“不会吧,老太太不是一直都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么?怎么可能是百顺胡同里的老鸨子。”
“是呀是呀,老祖宗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一大爷还经常说老祖宗给红军送过草鞋。”
“也说不准,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以前是干嘛的,只是听一大爷说起过。”
“看老太太跟一大爷这反应也可能是真的啊。”
刘海中跟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还有老太太的反应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傻柱看着奶奶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来回几次脑子里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谁说得是真的。
何雨邦看着傻柱的反应,摇了摇头。嗤笑一声说道。
“傻柱,你还不知道你搀扶的老婊子是白寡妇的亲姑姑吧。就是这个你敬爱的奶奶,给白寡妇出得主意,才让白寡妇设计勾引走了我们的父亲何大清吧。你个傻子玩意还在那里认贼作父,我何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二货。”
“不是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傻柱看着自己身边的奶奶,看着老太太灰败的脸色。喃喃自语道。
蹲下身子拉着奶奶的手,傻柱看着聋老太太的眼睛,颤抖的问道。
“奶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好不好?”傻柱的话语都带起了哭腔。
被自己最亲的人深深地伤害,这会傻柱感觉被全世界所遗弃。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到全身,已经让他蹲不稳,从而只能坐在了聋老太太的身边。
聋老太太不敢注视傻柱的眼神,或许从一开始是算计,但是这么多年来总会处出来感情。更何况傻柱这样的性格,只要让他感觉对他好的,亲近的。傻柱就会对这个人掏心掏肺,用百倍千倍来回报他(她)。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佝偻着背,拍了拍傻柱的头,叫道。
“中海,老太太累了,扶老太太回去。”
易中海赶快扶起老太太的一只手,搀扶着她准备往后院走去。
所有人这会都无声的看着老太太跟易中海,就连傻柱也双眼无神的看着他俩。
何雨邦的声音在只有细碎脚步声的夜晚又传了过来。
“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牲就不应该给我何家一个解释吗?”
易中海猛然转过身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何雨邦,大声的质问道。
“何雨邦,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她。”
声音里的愤恨与恨铁不成钢是那么的痛心疾首,好像何雨邦做了天大的恶事。
何雨邦站在中院的桌子前面巍然不动,脸上的神情平静莫名,眼神里的冷意却犹如寒冬的刀子,扎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这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到底要怎么处理那是政府的事。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你,我父亲离开时托你留给我弟弟妹妹的250块钱你给了没有?我父亲离开时让金主任托你转交的食堂工作的介绍信你拿到哪里去了?还有你卖给厂里技术科李技术员的自行车是怎么来的?能说一下吗?”
易中海的神情凝固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邦怎么会知道这么隐蔽的事情,除了自己知道这件事,谁也没有说。就连老太太跟一大妈都不知道。
易中海还在想着怎么反驳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前院的垂花门后走出了一群人,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杨厂长,已经退休了的金主任;还有五个身穿公安制服的工作人员等十几个人。
二丫看到来人,走过去扶着一起走进来的爷爷,扶着他走到了何雨邦的身边站定。回过身走到桌边,抱下了站在桌上,手足无措的雨水。
王主任带着人走到八仙桌边站好,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的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我们也想听一下这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说说吧!”
易中海此时早已六神无主,脸色煞白的看着王主任一群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完了,这些年树立的道德名声全完了。自己会从一个人人尊敬的大院管事大爷,变成众人鄙夷;人人唾弃的阴险小人,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易中海也明白这个时代道德名声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苦心经营自己道德君子的人设。
院子里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厂里年后一开工就会传遍他易中海道德败坏,贪墨小孩钱财的事。
他会从一个技术过硬的8级钳工大拿变成私德有亏的狡诈恶徒,这真的比杀了自己还难受。一辈子的名声全毁在了何雨邦的手上。
易中海眼神阴翳得看着站在那里巍然不动的何雨邦,心里诅咒着“你怎么不去死,这么多年了,要是死在外面多好。还回来干什么!”
“砰”王主任看到看到易中海注视何雨邦的眼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放在桌上的棒子粥跟窝窝头是那么的刺眼。
这个时期是国家的困难时期,全国大范围的灾荒不可避免。但这里是京城,新中国的首都,人家哥哥还是一个万人大厂的厨师。俗话说的好:灾荒年饿不死橱子。
不说轧钢厂发的年礼,大过年的一顿饱饭总要有吧。看着桌上的东西,王主任越想越气,拿起盛粥的碗就甩倒了易中海的脸上。
“街道办选你们几个出来做为管事大爷,是让你们防敌反特,传达上级思想,协调邻里纠纷的,不是让你们拿着管事大爷的权利作威作福,迫害民众的。”王主任指着站在一边的何雨水。“看看这孩子,16岁的姑娘,一阵风就能吹跑,你们这是旧社会喝人血的地主老财啊。”
四周众人大都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做为管事大爷的阎埠贵知道这会再不说话不行了。
“王主任,这件事不是我跟老刘不管,是真的没有能力去管。我一个小学教员,三十块不到的工资,又是这个年月,就是想帮忙也没有办法啊。”
刘海中也接话道“老阎说得不错,我家里人口也多,这个年月就是想买粮食都没有地方买。更何况雨水她哥哥傻柱又不缺吃食,经常可以从厂里带些剩饭剩菜。”
王主任听到刘海中的话也是好奇不已,这年月轧钢厂居然还有剩菜剩饭。想想又不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或许是轧钢厂内部的一些职场规矩。王主任只是瞟了杨厂长一眼,才说道。
“何雨柱,你也是街道的老大难了,都已经是二十四五的人了,不想着找个媳妇,结婚生子,听说还经常在院子里殴打许大茂同志。老话说灾荒年饿不着橱子,院里大爷说你也不缺吃食,怎么就把自己的亲妹妹饿成这样。”
傻柱这会刚从最亲的自己奶奶设计父亲何大清的事情中走出来,又掉进了最尊敬的一大爷欺骗蒙蔽自己的圈圈里。常年没有转动过的脑子里这会还是一团浆糊。
听到王主任的厉声质问,机械性的回答道:“这不是秦姐家里孩子多,家里困难,粮食不够吃。一大爷叫我多帮衬帮衬么,大家邻里邻居的,做人不能太自私。”
“秦姐?”王主任脸带疑惑地看着阎埠贵跟刘海中。
阎埠贵看出了王主任的困惑,出言解释道“就是,西跨院的贾家。”
王主任是知道贾家贾张氏的,可以说南锣鼓巷这一片,基本都知道95号院中院有个撒泼打滚的贾张氏。
只见一米六不到的贾张氏膀大腰圆的站在那里,横向都接近70了。全国都闹饥荒的年代,贾张氏都能养出一身膘。再看站在一起的贾家几人,都是脸颊饱满,面色红润;几人的穿着也是干净整齐,除了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有几块补丁,贾张氏,贾东旭跟贾家孩子的衣服都整洁如新。一点也不像这个饥荒年月的平常人。
王主任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阴沉得都能滴出水。
“呵呵”王主任冷声开口“易中海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老技术工人,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做出这种旧社会地主老财喝人血的勾当。你等着公安把你带走吧。”
说完易中海,王主任转头对着贾家几个人开口说道“贾张氏,你们贾家真的是吃人饭不干人事,人家妹妹都被饿成这样了,你们一家居然还能吃的膘肥体壮。你们贾家都是黑心烂肚的吗?京城首善之地,看来南锣鼓巷容不下你贾家了。”
贾张氏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赶自己家走。立马不干了,张嘴就骂了起来。
“是傻柱自己愿意把饭盒给我们家的,我们又没有抢,凭什么要赶我们家走?再说雨水这个赔钱货吃那么多干什么,饿不死就行。”
贾张氏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冲到她身边的何雨邦一个耳光扇在了脸上。被扇得凌空的贾张氏嘴里吐出了五六颗牙,倒在地上之后又被何雨邦一脚抽在了肚子上。贾张氏在地上滑行三四米远喷出一口鲜血才晕了过去。
何雨邦冷眼盯着怒火中烧的贾东旭,语气平静的说道:“再让我听见从你们贾家嘴里说出骂雨水的话,你贾家就等着死绝吧。任何人都可以骂雨水,唯独你贾家不配。我何家跟你贾家的事还没有完。”
说完不顾贾东旭涨红的脸色,走到一脸委屈的何雨水身边。拍拍雨水的脑袋,说道。
“大哥回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雨水了。”
何雨水伸出包在军大衣里面的手,抱住何雨邦的腰,埋头在何雨邦的怀里,委屈的叫了声“大哥”。
易中海看到何雨邦暴起伤人,打得还是一个自己的长辈。这不是带坏大院的风气么?自己努力营造的尊敬老人,爱护长辈四合院环境被破坏了,这不就是挖自己的根。
易中海这会也忘了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有擦干净,脸色铁青的张口就质问道。
“何雨邦,你怎么能打老人?你贾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赶快道歉!”
何雨邦听到易中海厉声疾呼般的质问,放开妹妹何雨水。三两步就来到了易中海的面前,含恨出手。
在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何雨邦没有顾及易中海搀扶着的聋老太太,一巴掌就把易中海扇倒在地。
易中海紧接着就步了贾张氏的后尘。嘴里也是鲜血喷出,牙齿纷飞。还带倒了搀扶着的聋老太太。
何雨邦扇倒易中海之后,还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才开口说话。
“易中海,就你这种老畜牲,也就是新中国新时代救了你。要是解放前我真的能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经。你这畜牲玩意带着一个百顺胡同出来的老婊子,居然跑到我何家来充长辈,真以为我何雨邦死在外面了。”
何雨邦没有顾及四周众人惊讶得眼神,几口吸完手中的烟,接着说道。
“易中海,你不会以为你的事就能这么轻易的过去吧?我去保定找过我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了,白寡妇什么都说了。还有这些年我父亲何大清从离开后的第2个月开始,每个月往家里寄的钱,那是柱子跟雨水的生活费,都被你截取了吧。”
何雨邦的话犹如投入平静湖水的炸弹,在四周众人之间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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