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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畅读佳作推荐

舒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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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舒蕙建安   更新:2024-08-15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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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这欠扁的模样让楚榆很是不爽。

这年头乡下孩子十六七岁就能谈婚论嫁了,十二岁的孩子也是半大劳动力,农忙时都要下地干活,属实不算小了,原主这弟弟算是被养废了。

熊孩子就算了,还是个没良心的熊孩子,楚榆越看越不爽,她要笑不笑地撸起裤腿,抬脚与地面平行,而后毫不迟疑,一脚踹在他肉墩墩的屁股上。

扑通……

周楚飞临湖而站,也没个防备,一头栽进了池塘里。

夏季的池塘水不算浅,几片荷叶飘在水面上,水底飘摇着杂乱的水草。

“扑……救……”他喝了好几口水才游上来,楚榆站在池塘边盯着他,他不敢靠近,只能抹了把脸骂道,“周楚榆!你想死啊!竟然敢踢我!我要告诉我奶!”

楚湘和楚楚没想到大姐敢踹周楚飞,因为有蒋美凤护着,周楚飞在家称王称霸,经常欺负她们这几个姐姐,她们一直敢怒不敢言,此刻见他变成落汤鸡,都觉得痛快。

“你活该!”楚湘恨铁不成钢,“等你有了后妈,苦日子多着呢!你可别后悔!”

“就是!看她怎么收拾你!”楚楚哼哼。

楚榆俯视着落水的周楚飞,似笑非笑道:

“想告诉就去,我妈都要离婚了,我还怕她蒋美凤不成?但是周楚飞我告诉你,人生没有后悔药,以后你日子过不好,来求我们,我们可不会理你。”

“谁求你们!你们求我还差不多!等我有了城里户口,你们求我我都不回来看你们!”

周楚飞气坏了,发誓等他去了京城,就狠狠嘲笑这些乡下姐姐们!

这些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周楚飞还做着跟后妈和后妈女儿和睦相处的美梦呢,以楚榆的见识来看,那戴琴雪和许依依可不是什么好人,许诺周楚飞的那些,无非是给傻小孩编织不现实的美梦罢了。

真住在一个屋檐下,日日摩擦不断,初时或许还能忍耐,等周建安和戴琴雪有了自己的孩子,戴琴雪怕是多看一眼都嫌多。

可弟弟不听劝,想跟着飞黄腾达的爹攀上枝头过好日子,楚榆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拦着人家。

十二岁不小了,足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就让他跟着渣爹好了,也省得渣爹和老三没有子女可负担,在一旁过潇洒日子,带着周楚飞这么个熊孩子,楚榆不信渣爹和老三能过得好!

日子还长着呢,且走着瞧吧!

“别理他,咱们回去吧!”楚榆拉着两个妹妹往回走。

周家院子前吵吵嚷嚷,围了不少村民,都是来看大学生周建安的。

周家出了个大学生,在村里地位都不一样。

周建安大学刚毕业,听说拿了京城户口,还分配去了不错的单位,一个月能拿好几十块钱,捧着铁饭碗一辈子不用愁。

大家提起周建安总是忍不住羡慕,都说舒蕙的苦日子要熬出头了,原以为周建安这次是回来接老婆孩子去城里的,谁知下午就传出一个惊天消息,说这俩口子闹离婚。

“闹”这个字其实不确切,准确而言是周建安单方面提离婚。

村里人不知道原因,可天下负心男人都一个死样子,无非是自己身价高了,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和外头的女人,嫌家里的老婆不中看,上不了台面了,想换个更年轻更水灵的。

村民们议论纷纷,说是周建安不要舒蕙和孩子们了!

这男人读书读坏了!

“建安,舒蕙带着四个孩子,还得种十几亩地,伺候你爸妈姊妹,日子过得真不容易。”

“不看在舒蕙的面上,也要想想孩子,离婚了孩子可怎么办!”

“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能过日子啊!这些年你爹瘫痪在床,都是舒蕙在伺候。”

周建安对这些人的话浑然不在意,这些乡下人懂什么呀!

他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大学生,高考那年他名义上说是三十岁,其实已经三十二岁了,作为大学生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年轻,学习能力下降、身体素质也不如人,根本没法和应届生争工作机会。

以他的年纪,说是在京市有大好前途,可是乡下人没有倚靠,从头混起谈何容易?

要是能借借力就好了,周建安生出这样的想法后,却莫名觉得沮丧。

他在老家有老婆不说,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靠婚姻改变人生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就在这时他遇见了戴琴雪,虽然戴琴雪生过孩子,可她温婉美丽,出身不凡,是大院戴家的女儿,要是攀上了戴家的高枝,他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琴雪一句话点醒了他,不搭配的衣物就该扔掉,不搭配的人也该处理掉。

有老婆又怎么样?老婆可以抛弃,他可以离婚,只要能娶戴琴雪他什么都愿意干。

周建安瞥了眼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舒蕙,眼里尽是嫌恶,他堂堂大学生竟然有这样的老婆,要是让同事看到了,肯定难以置信,带出去都觉得丢人。

想当年刚结婚时,舒蕙也是个水灵漂亮的女孩子,后来连生了四个孩子,又常年劳累,那张脸就像被吸干元气的树皮,越发像个黄脸婆了。

戴琴雪也生过孩子,可她却很会保养,皮肤细腻,柔弱无骨,时常天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想到戴琴雪,周建安对舒蕙愈发没有耐心,多看一眼都嫌烦。

“是你叫楚榆来分钱的?舒蕙,没想到你是这么现实算计的女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周建安恨恨道。

舒蕙百口莫辩,她已经有五年没见到周建安了,五年独守空房,一个人撑起家中繁重的劳动,供养他读书,替他赡养老人,照顾孩子,等来的不是他的感激,而是这样一番绝情的话。

舒蕙被周建安说的满心难受,“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你为我付出不是你自愿的吗?怎么还找我要钱?七百块钱,也亏你说的出口!”

“我没有。”

“没有就快点签字!你说配不上我要给我自由,我也只能成全你,夫妻俩谈钱伤感情,钱我不会给你,但孩子我不会跟你争,你都带走吧!”

周建安大度说完,掏出一张离婚协议书。


“不行,一千块钱太多了,我哪来那么多钱给她!她舒蕙一个农村妇女,没工作没学历,还吃我们喝我们的,凭什么要我们给她钱?”蒋美凤叫嚣。

“算了,娘。”

周建安已经够烦躁的了,她娘没看到村里人是怎么议论他的吗?他没想到村民们一边倒地支持舒蕙,也不知道这女人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闹大了对他名声有影响,消息要是传去京市,他吃不了兜着走。

周建安急急道:“不离婚,琴雪那边我没法交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戴家人,人戴家是什么人家?能让我一个没离婚的男人跟他们女儿在一起?离了婚,攀上戴家高枝,以后戴家的不都是我的?一千块钱算什么?你别只看眼前那点蝇头小利!”

蒋美凤心里没底啊,“你确定戴琴雪是那什么戴家的女儿?”

“这还有假!我亲眼看见琴雪进了大院,亲眼看见她坐上一辆四轮子的小轿车,我找人家打听过,大院那户人家就是姓戴,错不了!再说琴雪的气质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蒋美凤心说这个戴琴雪确实有股子矫揉造作的狐狸精气质。

但她没敢直说,儿子喜欢她,她又是戴家人,戴家那名头说出来能吓死人,以后周家少不得要靠她提携,连她这个当婆婆的都得讨好她。

说到底他们周家矮人一头,蒋美凤再不愿意,也只能咬咬牙去凑了七百块钱来。

不就是七百块钱嘛,她儿子说了,以后都能赚回来,以戴琴雪的家世,七千都值得!

可是周家都是穷亲戚,谁家会借他们这么多钱?

蒋美凤无可奈何,只能以周建安的大学生身份担保,许诺会给利息,这才从亲戚家借了四百块钱,又打开柜子上的锁,把压箱底的三百块钱拿了出来。

“只有这些了,剩下的三百先欠着,容我们再去凑。”

蒋美凤恨不得生吞了楚榆才好。

要不是这个大孙女,她有把握一分钱不出就打发掉舒蕙这个受气包。

楚榆瞥向那一叠大团结,八十年代初的农村,改革的风还没有吹到这里,农村人除了种地,也只能卖卖家里的蔬菜、粮食和鸡蛋,全家人一年到头也不过能赚个一两百块。

舒蕙种地的收入都叫周建安给花了,家里确实没多少存款。

楚榆怕夜长梦多,连这七百都拿不到,就叫周建安写了欠条,按了手印。

周建安脸色很不好,像被人吞了块肉似的,他原本想把舒蕙和孩子赶走,一分钱都不给的,这可大大超出他预期了。

与他相反,楚榆心情不错地收好欠条,清点好钱,确定一分不少,才让舒蕙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舒蕙签完字,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真的签字按手印了,她跟周建安离婚了,再也不是老周家的媳妇了!

舒蕙在周家村生活了近二十年,与村民们都熟悉了,众人都盯着她看,舒蕙实在抬不起头。

蒋美凤付了七百块钱,心痛至极,恨不得撕了她们,“离了婚就快点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等我们建安发达了,可别想沾我们家建安的光!”

楚湘气得想跟她理论,被舒蕙拉了回来,蒋美凤常年的奴役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从心底惧怕这个婆婆,这又是周家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蒋美凤是楚湘的亲奶奶。

做孙女的忤逆奶奶,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妈,我们走吧!”楚榆扶着舒蕙。

舒蕙点点头,母女四人拎着包裹走出周家大门,虽不算形单影只,却也有几分落寞。

舒蕙人缘好,村民们都很舍不得。

“舒蕙啊,以后多回来看看。”

说话的老太太叫孙大娘,今年八十多岁了,男人早年打仗牺牲了,她刚结婚没一个月就守寡了,她没儿没女,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舒蕙在帮忙照顾,见舒蕙离婚,她比自己亲闺女受委屈还难过,直擦眼泪。

“这男人没良心,把孩子带好了,肯定能过得比他好!以后有你享福的时候!”

舒蕙叫她说的眼泪直流,这无非是安慰的话罢了,她带着三个女儿,连个住处都没有,怎么可能比周建安这个大学生过得好?

蒋美凤站在屋里呸了一声,恨恨道:“走了就别回来!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女儿,怎么过!”

大门被人推开,从池塘里爬出来的周楚飞衣服湿透,头顶水草,满手淤泥地往家跑。

“阿奶,周楚榆打我,她把我踹进池塘里,还诅咒我不得好死,阿奶你快打她!”

“天杀的,看把我大孙子给打的……”

身后传来蒋美凤骂骂咧咧的声音。

四人都没把蒋美凤的话放在心上,蒋美凤为了让周建安娶戴琴雪,就把她们母女扫地出门,闹成这样,哪怕蒋美凤是她们的亲奶奶,也没有多少亲人的情分在了。

刚走到门口,就与匆匆而来的戴琴雪碰个正着。

她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格子长裙,卷发高高挽起,蹬着羊皮皮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视线从苍老的舒蕙脸上掠过,是不屑且得意的。

舒蕙头一次见到戴琴雪,她被戴琴雪脸上的表情刺痛了,自卑的情绪渐渐萌芽,原来这就是周建安信中说的那个女人,是周建安宁愿抛弃妻子也要娶的女人。

也难怪周建安不要自己,戴琴雪容貌漂亮,又会打扮,周身气度都不是她这个乡下女人能比的,她拿什么跟戴琴雪竞争呢?

楚榆不知道舒蕙竟在心里妄自菲薄,她只看戴琴雪身边的许依依,许依依脸上那独属于胜利者的得意,让楚榆莫名挑眉。

原主跟许依依虽是初次见面,却也有过节。

原主虽然不爱说话,成绩却很好,她从小暗恋同村的赵汉桥,学校仅有一个去县高中读书的名额,原主为了让赵汉桥考上,故意弃考。为了让赵汉桥考大学,原主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全身心辅导赵汉桥读书。

今年赵汉桥如愿考上京市的大学,原主很为赵汉桥高兴,赵汉桥也许诺会回来接她。

原主跟亲妈舒蕙一样天真,傻傻等着赵汉桥归来。

谁知许依依却找到原主,说赵汉桥已经跟她在一起了,原主气不过就跟许依依发生了争执,这才被许依依推下水。


她看得出戴东林对自己有好感,只是两人家世相差甚远,她出身农村不说,家里还有一摊子烂事,从婚配的角度来说,没有人愿意女方家里是这么个情况,她不愿意隐瞒,全盘托出,也好早点叫他打退堂鼓。

戴东林笑得意味深长,“那我更要等你了,万一你被人揍了,我还能替你撑腰。去吧!我在这等你!”

天气炎热,戴东林摇下车窗,聒噪的蝉鸣声一阵接一阵,热浪扑来,他眯着眼注视着楚榆的背影。

这丫头真够勇的,一个人跑来要钱,也不知道怕,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像个冲锋陷阵的女战士,不知道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样?

楚榆走进周家大门时,周家人正在吃饭。

周家原本一天只吃两顿饭,可戴琴雪是京市人,习惯了一天三顿,周建安说要把她伺候好,蒋美凤只得像伺候老佛爷似的伺候她。

原以为就是一天三顿饭的事,可蒋美凤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周家村分产到户后,周家分到的十亩地都是舒蕙在打理。往常舒蕙白天带着闺女下地干活,晚上回家做饭,吃完饭洗全家人的衣服,经常忙活到后半夜才能睡。天没亮又得爬起来煮猪食、做早饭、收拾家,还得抽空照顾孩子,伺候瘫痪的周父。

蒋美凤年轻时就是个懒婆娘,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从前还有周父兜底,周父做河工被木材压到腰瘫痪后,闺女相继嫁人,蒋美凤实在找不到人使唤,就开始奴役儿媳。

舒蕙又是个受气包,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蒋美凤得寸进尺,干脆一点活都不干了!

周建安提离婚时,她光想着那戴琴雪城里人的身份了,却忘了想想家里那十亩地该怎么办!

地里的农活可不轻松,寒冬腊月、烈日酷暑,不管风吹雨打,只要活来了你就得干!

耕地、施肥、播种、移栽、灌溉、除草……

忙完水稻忙小麦,忙完小麦忙大豆,栽秧时水鞋不好使,就得赤脚下地,收小麦时累得头晕眼花,还得咬牙继续干!一亩就算了,还能有点指望,周家足足有十亩地!

男人是个瘫子,女儿早跑的没影了,儿子说大学生不能下地,孙子指望不上,家里就她一个劳动力,活儿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蒋美凤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很多年没下过地,哪里还记得干农活的辛苦?

几天下来,手心脚掌都起了一层水泡,就这样还得当丫鬟伺候戴琴雪这城里来的娇小姐,差点没累趴下。

想想以前都是舒蕙伺候她,她哪里伺候过儿媳妇?

蒋美凤憋了一肚子气,不敢在戴琴雪面前撒泼,见了楚榆仿佛见了出气筒。

“你怎么来了?该不会是在外面过不下去,想回来叫我们收留你吧?”蒋美凤头抬得高高的,毫不留情地奚落,“我可告诉你!你妈跟你爸已经离婚了,你跟着你妈就别想沾你爸一点光,有本事走就别回来啊!别以为我们会收留你!”

蒋美凤自认说这话是有底气的。

谁不知道她蒋美凤的儿子是大学生?离婚怎么了?男人离了婚照样是金疙瘩,照样有的是人要!这不,就把戴琴雪这城里人给拿下了!

等戴家帮建安谋个一官半职,她蒋美凤就是官太太了,甭管现在受多少罪,骨子里跟这些农村人到底不一样。孙女本是这个家的底层,就该任打任骂,现在倒好,帮着那受气包舒蕙,找家里要钱,生生扒了周家一层皮!


“楚榆,今天休息一天吧?”邓芳萍提议。

看日头才八九点的样子,邓芳萍已经把家里收拾妥当了,衣服晾起来、猪食煮好了,院子里外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据说还下过地,给地里的水稻浇了一遍水。

楚榆拒绝了,二舅妈这么勤快,她这个做晚辈的哪好意思偷懒?

有钱赚就多赚点,等没钱赚的时候,多的是时间躺着。

邓芳萍只得帮她把三百斤夜明砂搬上自行车。

隔壁赵家媳妇瞥了眼楚榆那鼓鼓的胸脯,和不堪一握的腰肢,意味深长地笑笑:

“呦,小江他娘,你这外甥女去哪呢?怎么天天往外跑?”

赵家媳妇直勾勾盯着楚榆后车座。

最近几天,她就发现舒老二家几个孩子爱往山上跑,每次都带着麻袋去,回来时那麻袋里装满了东西,隔日,舒老二这外甥女就会拖着麻袋出去。

这赵家媳妇跟舒大嫂处得好,俩人常常躲在一起说闲话,跟邓芳萍虽然也没交恶,可邓芳萍一向躲着她走,不爱搭理她。

人家主动说话,邓芳萍总不能不搭理。

“去县城。”她含糊道。

去县城?赵家媳妇嗤笑一声,觉得这事有鬼,前两天她回娘家还看到这小蹄子往西边去,这哪是去县城啊?明明是去市里!

天天拖着几麻袋东西去市里,难不成这山上藏了什么金疙瘩,能换钱?

赵家媳妇眼珠子滴溜一转,就惦记上了,等楚湘再带着弟弟妹妹去山上,赵家媳妇就把闺女叫来了。

“你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想干嘛,干得好,娘给你钱买冰棍吃!”

她闺女点点头,偷偷摸摸跟在三人后面往山上去了。

楚榆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她骑车出了村子就有些后悔,连着两天的劳累,腿酸痛的厉害,骑了几步路就累得够呛,只能下来推着走了。

楚楚马上就要做手术了,照这速度一百块钱是凑不齐了,只能回周家村找周建安要了。

汽车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军绿色吉普车从楚榆身边驶过,带起尘土飞扬。

石子路就这点不好,尘土大得很,每次有车路过,楚榆都吃一嘴土。

“咳咳!”她伸手扇了扇,这土大的她都看不清路了。

往前走几步,那吉普车忽然横在她面前,楚榆心说该不会遇到打劫了吧?

一个高瘦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短发、眉眼锐利、鼻高唇薄,唇边带着戏谑,说话吊儿郎当的:

“打劫!”

楚榆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装瘸子骗她的王八蛋!

但同时也是买了她100个鹌鹑蛋的大金主。

要说楚榆开公司这些年,有啥心得体会,那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人混归混,可买了她100个鹌鹑蛋也是真的,看他这派头非富即贵,自己没必要得罪他。

但不得罪,不代表要捧着,楚榆差点没把白眼翻上天。

“要钱没有,只有三百斤夜明砂!”

戴东林漆黑的眼里带着三分笑意,“小榆木,夜明砂是什么?”

楚榆自动忽视“小榆木”这磕碜的称呼,没好气道:

“蝙蝠的粪便,要吗?要的话我称二斤给你!”

戴东林碰一鼻子灰,更来劲了,掐着烟说:“谁说要劫财来着?老子要劫色!”

这人的脸皮之厚完全超出她的预期了,楚榆快喷火了:“劫色?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她眼波盈盈,含嗔带怒的模样让戴东林心里痒得厉害,心脏猝不及防地猛烈跳动着,他咳了一声,转过头,怕眼神太有侵略性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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