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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本小说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主角分别是徐二龙温叶,作者“发飙的芭蕉”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徐老弟,你记住,这个份量,可不能少,还有,那些小的、死的可不能送来,这点是不能出差错的。”冯主任特别的提醒。“这个自然,保证不会让冯主任为难。”徐二龙再度端起酒杯,劝着酒。这一顿饭结账下来,差不多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可徐二龙不在意。他一个农村小子,没人脉,没资源,没本钱,除了自己慢慢拓展人脉发展关系,没别的办法,这请客吃饭,是......

主角:徐二龙温叶   更新:2024-02-01 0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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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二龙温叶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主角分别是徐二龙温叶,作者“发飙的芭蕉”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徐老弟,你记住,这个份量,可不能少,还有,那些小的、死的可不能送来,这点是不能出差错的。”冯主任特别的提醒。“这个自然,保证不会让冯主任为难。”徐二龙再度端起酒杯,劝着酒。这一顿饭结账下来,差不多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可徐二龙不在意。他一个农村小子,没人脉,没资源,没本钱,除了自己慢慢拓展人脉发展关系,没别的办法,这请客吃饭,是......

《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有王伯林前面牵线搭桥,又有一条烟开道,现在又是这么高规格的硬菜一款待,冯主任这一关,彻底的拿下。

徐二龙以后,每天负责供应一千斤黄鳝给水产公司。

“徐老弟,你记住,这个份量,可不能少,还有,那些小的、死的可不能送来,这点是不能出差错的。”冯主任特别的提醒。

“这个自然,保证不会让冯主任为难。”徐二龙再度端起酒杯,劝着酒。

这一顿饭结账下来,差不多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可徐二龙不在意。

他一个农村小子,没人脉,没资源,没本钱,除了自己慢慢拓展人脉发展关系,没别的办法,这请客吃饭,是必要的手段。

钱不是省出来的,是 挣的。

这是徐二龙半辈子的经验。

酒足饭饱,徐二龙跟两人告别后,他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往回赶。

酒意上头,又加上谈妥了这么一桩大买卖,徐二龙欢快得只想在地上打几个滚。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那卖水的小生意,也不打算再做了。

这都有了上千斤的大买卖,哪还计较那三瓜两枣的卖水钱。

他现在,得快些赶回去,加大收购量,为明天送货做准备 。

生产队保管室大门口,吵吵嚷嚷,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

一个个似乎不顾炎热,在这儿凑热闹。

“这是闹事呢?”徐二龙扒开人群,挤进去。

村里的杨利民一家子,冲着小玲凶神恶煞,言语冲突中,居然挥着拳头,要打小玲。

“想打架?”徐二龙气血上涌,冲上前,一把拨开杨利民的拳头。

妈的,趁他不在,欺负他妹妹?

“二哥。”小玲看着徐二龙回来,像找着主心骨,跑到徐二龙的身边,眼中含着泪花。

“别怕,哥在。”徐二龙拍拍小玲的肩,安抚一句。

“二哥,他们送来四十八斤黄鳝,非说五十斤,让我记这个数。”小玲委屈的说着原由,眼眶红红。

“是吗?”徐二龙冷笑,看向杨利民:“这是跟我玩横的,准备强来?”

“本来就是有五十斤。”杨利民强硬道:“我在家称了的。”

“可我们称,只有四十八斤。”张金芳站到小玲旁边。

“那是你们动了手脚。”杨利民声音提得极高,似乎声调越高越有道理。

“没有,就是只有四十八斤。”小玲愤怒的辩解:“我让你们自己看称的。你们不相信。”

“是五十斤。”杨利民各执一词,也不改口。

徐二龙冷着脸,拿起称,将地上那一麻袋黄鳝往称勾上一挂。

称砣在称杆上,一直撸到五十的秤星上。

称砣搁不住,直直往下掉,这是根本就不足五十斤。

他再将称砣移了移,往四十八的秤星上一搁,这一下,称杆平平。

“看见了吧?四十八斤,大家都可以看看。”徐二龙磨着后牙槽:“究竟谁的错?还在这儿强词夺理?”

围观的一众人,连连点头:“是啊,没有五十斤,这四十八斤,都还平平,记四十八斤算公道的了。”

面对事实,杨利民死鸭子嘴硬:“他们的称有问题……”

喻平骂道:“放你娘的屁,这杆称,是生产队的,大家以前分粮收粮,全是这一杆称。你这是怀疑生产队的称有问题?老子还怀疑你们家的称有问题呢。”

旁边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旁边当作和事佬,劝着双方:“算了算了,也就两斤的事,这黄鳝离不开水,挤了点水份,正是正常。”

这话,其实已经算是偏向替杨利民他们解释,他们就此借坡下驴,也就算了,大家依旧可以和和气气的完成这一单交易。


徐二龙打断她的忆苦思甜:“奶,眼光要往前看,以前,大家还是吃大锅伙,吃集体食堂呢,现在,还是兴包产到户了……”

徐老太被噎得不知道如何接话。

“二龙,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非要分家,听哥一句劝,奶奶年纪大了,你顺着她一点,别把她气得三长两短。”徐大民劝说。

徐二龙道:“嗯,你说话好听,你多说点,劝奶把这个家分了吧。否则气晕了,进医院又要花钱,家里已经欠了这么多的债,不可能再欠。”

“你个混账东西,这是咒你奶奶死?”徐冬生骂他:“你给我滚。”

徐老太气得不轻,挥着手叫道:“对,让他滚,分家没门,这个家,全是我挣的,他一根烧火柴也别想拿走。”

吵吵闹闹声中,分家这事,总算确定下来。

徐小玲怯怯站到徐二龙的旁边,拉着他衣襟:“哥,我跟你走。”

徐二龙伸手揉揉她头顶:“你当然跟着我。”

徐冬生瞪着张金芳:“这逆子,死活要分家,以后,你不许接济他,等他吃了上顿没下顿,他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张金芳同样怯怯的垂着头。

这边,是自己的一对儿女,那边,是徐家一大家子人,包括自己的男人。

硬着头皮,她憋出一句:“我,我跟着我儿子过。”

“什么?”徐老太、徐冬生双双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初我好心把你收养,你就这样来报答我?跟着起哄要分家?存心想气死我?”徐老太质问。

张金芳咬着唇,低着头:“妈,我知道我不对,可二龙和小玲,是我儿女,我不能不管他们,你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

徐冬生双眼喷火。

这女人,一惯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今天居然敢唱反调。

“张金芳,你要跟着他们闹?你是不想跟我过日子了?”徐冬生喝问。

张金芳哪怕全身在发抖,可一直硬着头皮站在那儿,不退不让。

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的儿女在一起。

****

徐二龙母子三人,住进了生产队的保管室。

保管室挺宽敞,以前是生产队里保管各种工具农具的地方,现在,那些生产资料分给社员后,这屋子暂时空了出来。

当然,不是无条件的给你住,毕竟,这是队里东西,不可能让你白白占便宜。

“二哥,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吗?”徐小玲提着小包袱,这里面,就是全部家当。

“嗯,暂时住两天,相信二哥,以后,一定会让你住上大房子,要啥有啥。”徐二龙说。

徐小玲点点头。

小丫头长着一张秀气的鹅蛋脸,柳眉弯弯,眼睛又大又黑,象山里九月雨水洗涮过的葡萄,两颊带着小酒窝,一笑起来,甜蜜蜜的。

其实他们俩兄妹,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尴尬,在孙辈中,即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无形中,就被人忽视。

特别是徐小玲,是个丫头片子,更是没啥存在感。

现在能跟着二哥出来,她内心深处,有些小踊跃。

张金芳是另外的心情。

她对于分家单过,并不是很憧憬。

年轻时,想分家,现在儿女都大了,再来分家,她反而有些不大习惯。

她打量了一个保管室。

这么久无人住,保管室破败不堪,墙角落,全是 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大的蜘蛛,比麻将块还大。

张金芳找了长棍子,开始打扫那些蜘蛛网,徐小玲帮忙,开始扫地。

徐二龙从邻居喻平家里,借来水桶,出去挑水。

保管室里简陋,但还勉强算有一个木板床,以前保管员休息的地方,也可供人睡觉。

三人一起动手,忙碌半响,总算把保管室收拾妥当,勉强可以住人。

平素跟徐二龙交好的几个小伙子,听说徐二龙分家出来单过,都摸了过来。

大家一人给他凑点生活用品,勉强能在这儿生活下去。

徐二龙让小玲烧火煮红苕,当作晚餐。

“二哥,削两个红苕,多加一点水煮就好了。”小玲说。

“把苞米碎加上吧,否则吃不饱。”

“可得节约,我们就这么一点口粮。”

徐二龙好笑,心下却心酸,妹妹小小年纪,就得精打细算过日子。

可惜,前世她去世太早,至到死前,都没吃上一顿饱饭。

“放心,二哥不会让你饿着,你只管敞开肚子吃。”

吃东西的功夫,徐二龙默默想着心思。

第一步分家,目标达成,以后,不会再让幺房扒着自己一家吸血。

第二步,得想办法快速挣钱。

饭后,张金芳洗碗收拾东西,徐二龙带着徐小玲去田间。

这季节,正是黄鳝鱼鳅最肥美的季节,徐二龙拿着工具,带着徐小玲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地上。

“二哥,这儿有一条。”徐小玲指着地上的黄鳝洞口,跟徐二龙比划。

徐二龙瞄准,屈起两指如钳,钳住黄鳝,滑溜溜的黄鳝就被丢进鱼篓之中。

“这儿也有呢。”

没多久,就捉了满满一鱼篓的黄鳝。

示意小玲先回去睡觉,徐二龙去了河边,准备碰碰运气。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乡下孩子,下河捉鱼捞虾、爬树掏鸟捉蛇这些全是基本操作。

经过一晚操劳,徐二龙收获不错。

除了常见的草鱼、鲤鱼外,还有一只甲鱼。

这年头的野生甲鱼,可是好东西啊。

以前,这些东西,拿回家,全家一起吃了。

甚至,还特意要把最好的一点,留给徐大民,怕他读书辛苦费脑子。

现在么,呵呵……

徐二龙看着不多的几条鱼,拿草绳穿了腮,拎成一串,又把甲鱼单独穿上草绳吊着。

然后,他把水笼子重新放下水去,上面系着绳,又把绳子埋进土里,让人一眼看不出来。

到时候回来,只需要把笼子收上来就好,如果运气好,里面还会网着些鱼。

徐二龙提着东西,急急向着城里赶,这甲鱼,他要拿去换钱。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常规的路边市场,而是另辟奇径。


可是,打架过程中,装黄鳝的桶子被踢翻,里面的黄鳝,全跑了。

“妈的,这半天,全白费劲了。”杨四气得踢了桶子几下。

“我们再慢慢想办法抓吧。”杨利民说。

“慢慢抓?”杨三没好气道:“要抓多久?你看,全村人都在抓黄鳝,哪还有那么多的等着我们抓?这从早抓到晚,才能抓多少?”

杨利民道:“早知道,该给蒋军两块钱,让他再来帮着抓黄鳝。”

“屁。”杨四骂道:“凭什么要给他两块钱?妈的,不劳而获,以后,不跟他往来。”

杨三不语,慢慢想着问题。

“今晚在这儿待一晚,估计也抓不了一百斤。”杨四气愤。

“不如,我们也学徐二龙那样,收黄鳝吧?”杨三提议。

“收黄鳝?”

“对,收黄鳝,像徐二龙那样。”杨三道:“你们看,他有下地来抓黄鳝吗?没有。他就负责收,就算一毛钱一斤,拿去县城,卖两毛三毛,一样能赚钱。”

“好。”杨利民笑了起来:“我们也收黄鳝。他妈的,省得徐二龙拽拽的,他以为,这事,只有他一人能做?”

几兄弟一合计,跟着徐二龙做这样的买卖,挺不错。

说干就干,几兄弟不再抓黄鳝。

三人在沟渠边,洗干净手上的污泥,提起桶子。

看看四周的田间沟头,还有无数人在那儿捉黄鳝,杨利民吆喝一嗓子:“我们家,也开始收黄鳝了,你们有黄鳝的,可以来卖给我们家啊。”

他的声音响亮,大家全听见了。

有八卦的嫂子,脆生生问他:“你们收黄鳝,多少钱一斤啊?”

“一毛钱一斤。”杨利民回答:“跟徐二龙的收购价一样。”

“那我不如卖给徐二龙呢,至少,他可没赖皮,刚才回来,就把前面的欠款,全付清了。”嫂子说。

其余一众人,皆是如此的想。

做生,不如做熟。

大家这几天,无形中,已经跟徐二龙建立起一种供应关系,现在,钱货两清,大家喜欢就这么维持着稳定的关系。

杨四暗暗骂道,这些女人,可真是斤斤计较。

“走,我们先去四处吆喝,跟大家说说,我们也开始收黄鳝。”杨利民拉了拉杨四。

几人一路走,一路吆喝,他们要收黄鳝,如果大家有黄鳝,可以送到他们那儿。

徐二龙吃着晚饭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没办法,谁让杨利民的声音这么大,甚至,还特意的从他家门口走过,想不听见都难。

“哥,他们也收黄鳝了,这怎么办?”小玲紧张的问。

张金芳也紧张起来:“唉,都怪我,早前让多收的时候,我怕砸在手中,现在,别人也来收,这怎么办。”

徐二龙笑道:“没关系啊,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经营,你情我愿。只要我们做到诚信为本、童叟无欺,那就行了。”

徐二龙去看了看他这段时间的收购量,这怎么着,也还有两三千斤,可以维持几天。

“嗯,我们继续收,我早前已经让缺牙齿,去了镇上,负责收其它几个生产队,应该没问题。”徐二龙稳着大家的心。

何况,他们这生产队,他已经收了这么多,这有个存量问题。

晚上要睡觉前,小玲拿着她的帐本,来跟徐二龙对帐。

“哥,今天收购的数量,好象没有少呢,还比以往多。”她拿着笔头,按着最笨的方法,一笔一笔的记算出来的。

徐二龙接过记帐本,粗粗看了一遍。

确实没错,今天的数量增加不少。

这是因为,他今天给大家付前面的欠款,让大家都清楚,他这儿是说到做到,不会欠钱的。


县城就这么大,罗春梅怎么会不知道?

罗春梅叹道:“还好,彤彤福大命大,被人救了。”

她温言细语说着,将手中的茶缸子,递给李永年:“喝点水吧,瞧你这急的。”

李永年咕嘟咕嘟喝了半缸子茶叶水,问道:“救你的,是谁?感谢了人家没有?”

“我……”李迎彤语结。

昨天她吓破了胆,哪还记得这些。

“彤彤,你这就不对了,别人好歹救了你一命,无论如何,我们得感谢人家。”罗春梅道。

这事,当时那么多人在场,连一句感谢话都没有,以后厂区的工人,还不知道怎么背后议论他们呢。

“嗯,救你的人是谁,我上门去感谢一下。”李永年说。

“听说是在河边卖水的,叫什么,不知道。”李迎彤双手背在身后,扣着手指。

“去打听打听,县城就这么大,诚心想找人哪会找不着?”李永年说话做事,雷厉风行,起身带着李迎彤,准备去找人。

“等等,带点东西去吧。”罗春梅说。

家里还有几斤苹果,五斗橱里,还有两盒蜂王桨,另外还有几瓶鱼肝油。

罗春梅拿网兜将这些东西装了,看上去,满满当当,诚意十足。

三人顶着烈日,来到桃花河边。

桃花河边,游泳的人,依旧很多,昨天发生的惊险一幕,仿佛不存在。

三人在河边转了一圈,没看见卖凉水的人。

倒是旁边有个卖冰棍的大爷。

“爸,人不在这儿。”李迎彤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在这儿碰见救她的人,总有一点儿别扭尴尬的感觉在。

李永年是个成年人,哪会这么随便放弃。

李永年上前,找这个卖冰棍的大爷买上两个冰棍,递给李迎彤和罗春梅。

既照顾了老人的生意,也让妻子女儿解解渴。

他递了一支烟给这位老大爷,站在他身边帮点上烟。

“这位大爷,跟你打听个事儿,这儿不是有个卖凉水的小伙子吗?他现在在哪儿?”

这卖冰棍的大爷,认出旁边这姑娘:“哦,你就是昨天出事那姑娘?昨天全亏那卖凉水的小伙子啊!”

“你问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他今天没来,没来就是没来。”

“哦,只知道他姓徐,骑鞍公社的,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县城国营饭店。

两开间的门店,刷着朱红色的漆,左右两侧墙面上,写着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标语,门楣上大大的国营饭店四个大字立在那儿。

虽然外墙看上去灰扑扑的,可那国营饭店四个字就是最大的金字招牌,可以抵消一切的不足。

全县人民都以能到这儿来下一趟馆子为荣。

此刻,徐二龙、王伯林,还有另一个半秃了头的中年男子坐在这儿。

这一桌,是徐二龙请客,他点了四道硬菜,红烧肘子、火爆腰花、夫妻肺片,再加一个蒜泥白肉,另外还有几个小凉菜。

这个规格档次挺高的。

饶是王伯林这个当伙食团团长的人,也感觉这么一桌菜,诚意十足。

徐二龙再要了一瓶沪洲老窖。

他其实,想要的是茅台。

据说,这时候的茅台,才八块钱。

相比以后价格飞上天的一酒难求,这时候的八块钱,真的太亲民了。

只可惜,这儿没有。

他给对面的两人斟满酒。

那个秃头的男人,就是县水产公司的,姓冯,大家都叫他冯主任。

王伯林所说的搭线,就是搭上这一根线。

这县水产公司的,需要的水产品就大,而且,还要往市里供货,这需求当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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