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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

闲闲的秋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端木甘以罗的古代言情《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闲闲的秋千”,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王夺位不成,你小邬后,也仍是太后!”小邬后骤闻“夺位”二字,蓦然一惊,沉声喝道,“你是谁?出此大逆之言,可是想死?”眯了眼,努力向宫门那纤细人影望去,隐约间,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是谁。“大逆?”甘以罗冷笑,缓缓跨过高槛,进入殿门,淡淡道,“我甘以罗并非北戎子民,没有顺,何来一个‘逆’字?”语句缓慢,伴着她款款轻移的脚步,一字一字道出。话罢,人已停在小邬......

主角:端木甘以罗   更新:2024-05-14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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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甘以罗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端木甘以罗的古代言情《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闲闲的秋千”,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王夺位不成,你小邬后,也仍是太后!”小邬后骤闻“夺位”二字,蓦然一惊,沉声喝道,“你是谁?出此大逆之言,可是想死?”眯了眼,努力向宫门那纤细人影望去,隐约间,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是谁。“大逆?”甘以罗冷笑,缓缓跨过高槛,进入殿门,淡淡道,“我甘以罗并非北戎子民,没有顺,何来一个‘逆’字?”语句缓慢,伴着她款款轻移的脚步,一字一字道出。话罢,人已停在小邬......

《精选全文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彩片段


接连两日无风,在这绿洲上,倒是少见。甘以罗裹着厚厚的皮裘,由绿珠、飞烟二人相伴,慢慢在宫内闲步。

前方,有一片密密的巨树林,树林后,便是那空旷的御花园了。

那天端木赞带她走过的地方,就到此为止。而北戎王宫,恐怕也只是走了不到一半吧?

仰起头,望着高大的宫墙,甘以罗的眉,微微蹙起。要跃出高墙,逃出王宫,对她来说,绝非难事。

只是……

想到那狂沙肆虐的大漠,她的心,就像这严冬的天气一般,一寸寸变冷结冰。

别说她不知如何应付那瞬息万变的大风狂沙,就是在那万里无垠的大漠上如何辨别方向,她也是一无所知。

“或者……可以寻个奴仆带路?”心底默念,脑中闪过承露殿中八名奴隶的身影。

端木赞暴虐,那些奴隶,应是恨极了他吧?如果自己答应,逃出大漠之后给他们自由,他们应该会答应吧?

“公主!”身后的飞烟突然轻喊,“你听,什么声音?”

甘以罗一怔停步,神思收回,侧耳倾听。恍恍惚惚的,宫墙一侧,似乎传来一阵阵风声,却,又不是!

脚步,不觉向那里移去,走到近处,才听的清楚,竟然是一座宫殿内,传来一声声女子的哭泣。

“是有女人在哭!”绿珠低语。

“女人?”甘以罗微微挑眉。

这北戎王宫,除了自己和绿珠、飞烟三人,竟还有第四个女人?

“去瞧瞧!”低声吩咐,脚步加快,绕过御花园,向那处宫门行去。

油漆斑驳的木门虚掩,门楣上,悬着一块破旧木匾,“幽兰殿”三字,依稀可辨。

甘以罗脚步略顿,仰首向那牌匾注视。

这样的情景,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远在南绍的王宫……

不!在任何一座王宫,都会有这样的地方,除去殿名不同,它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冷宫!

这幽兰殿是冷宫,那么,住在这里的,应该就是刚刚被打入冷宫的先王王后,三王子端木恭的生母,小邬后了!

甘以罗心中暗忖,脚步已向殿门行去。

四周的荒凉,令飞烟轻轻打了个冷颤,眼见甘以罗抬步迈上残破的石阶,忙一手拉住,颤声道,“公主,还是不要进去了!”

在这人地生疏的北戎王宫,有谁知道会遇到何人?遇到何事?

“大白天的,怕什么?”甘以罗淡应,脚下片刻不停,几步跨上石阶,信手在木门上轻推。

“吱……”厚木宫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颤了颤,落下一片尘土,向内启开半扇。

甘以罗闪身而入,在门口略停,向身后二人吩咐道,“你们在外头候着罢!”也不等二人应,回手将宫门掩上,穿过荒凉的院落,向对面半掩的殿门行去。

轻缓的脚步,踩上地上的枯枝,发出轻轻的断裂声。殿内女子哭声骤止,颤声问道,“何人?”

“我!”甘以罗淡应,脚步不迟不缓,踏过庭院,已行至门外,“王后,我可以进来么?”笃定的唤出对方的身份,一手推开殿门,凝目向内望去。

“王后?”门内人一怔,瞬间,爆出一阵惨厉的笑声,“哈哈哈哈,王后!谁是王后?”

甘以罗淡淡挑眉,此时,殿门开启带出的灰尘渐落,里边的情形已经能瞧的清楚。

宫室中央,一张宽大的宫床上,那披头散发,盘膝而坐的女人,正是一个月前被端木赞打入冷宫的小邬后。

“不是王后……那就是太后罢!”甘以罗微微耸肩,无所谓的淡语,“先王既逝,纵然忠孝王夺位不成,你小邬后,也仍是太后!”

小邬后骤闻“夺位”二字,蓦然一惊,沉声喝道,“你是谁?出此大逆之言,可是想死?”眯了眼,努力向宫门那纤细人影望去,隐约间,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是谁。

“大逆?”甘以罗冷笑,缓缓跨过高槛,进入殿门,淡淡道,“我甘以罗并非北戎子民,没有顺,何来一个‘逆’字?”语句缓慢,伴着她款款轻移的脚步,一字一字道出。

话罢,人已停在小邬后面前。

“甘以罗?”小邬后双眸大张,直直向她瞪视。

想起来了,那日,端木赞前步夺宫,她随后便被习横押到。只是那时她心头纷乱,对她并未留意。

她是南绍的永和公主,那个三年内,被诸国盛传一时的女子,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怯怯的模样。

“嗯!甘以罗!”甘以罗淡应,细细审量眼前女子。面前的小邬后,两眼通红,容颜憔悴,早已失了原有的精明,额头眉尖,刻出几条深深的皱纹,显出一些愁态,一头花白头发披散于两侧,竟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有余。

“本宫路过此地,听到王后的哭声,故来一叙!”甘以罗淡语,望着女人满脸的惊异,唇角,掠过一抹笑意,“不想,王后竟然还记得甘以罗!”

“一叙?”小邬后于她后句恍然不闻,只是喃喃重复一句。一阵低沉的笑声,自喉间发出,“一叙?甘以罗,我母子落到如今的下场,端木赞还有什么不放心吗?竟然命你前来试探!”

“端木赞?”甘以罗挑眉,好笑的瞧向女人多疑而惊恐的神情,“王后,我甘以罗是南绍公主,与端木赞何干?”

小邬后通红黯淡的眸子,定定向她注视,隔了片刻,才问道,“你不是端木赞的奴妃吗?只要你活着,迟早是这北戎国的王后!”

“北戎王后?”甘以罗冷笑,“我甘以罗堂堂南绍公主,区区北戎王后,又岂能入得了眼?”

“你……”小邬后咬唇,沉声喝道,“甘以罗,你莫道我落难,便在我面前羞辱北戎!”手臂抬起指向殿门,沉声喝道,“出去!”

甘以罗本想表明自己心意,借机求助。没想到她落到这副田地,仍然一心维护北戎,倒也大出意料之外。

微微一怔,不由挑唇笑起,说道,“小邬后果然是名不虚传,可惜啊,大好江山,落在端木赞这个暴君之手!”

转身向殿门行去,淡道,“王后保重!”抛下一语,脚下并不迟缓,向殿门而去。哪知直到跨出殿去,却始终不听身后的女子唤回。

甘以罗心中重重一叹,却并不回头。“北戎国!”轻声低喃,心绪,竟有些恍惚。

这是一个怎样的国家,这样粗野,这样贫瘠,竟然令这被朝廷遗弃的人,也不愿背叛?

静静地,穿过庭院,自宫门退出,信手将门掩上。

“公主!”见甘以罗出来,飞烟的一脸焦灼变为惊喜,“公主,你可出来了,那……那殿中是何人?可曾伤到公主?”说着话,一双清亮眸子,向甘以罗上下打量。

“哪里就伤得了我?”甘以罗轻笑,回头向那宫门又再望去一眼,说道,“走罢!”抬步向另一侧行去。

冷宫,小邬后,或者,她还会来罢!

不依原路,只是信步而行,一路之上,默默察看各座宫殿坐落方位。那一边,石墙明显变矮,应该是王宫前殿罢!矮墙边的小门内,时时闪过兵刃的寒光,那里,应该是侍卫林立。

还有……眸光,越过矮墙,落在一座高高的石塔之上,那塔顶,应该可见王宫全貌,若有机会登塔一观,强过在这后宫中闲步……

甘以罗正心中暗暗筹思,却闻靴声隐隐,矮墙外众多侍卫的声音齐道,“见过王上!”

“罢了!”端木赞的声音响起,身影已转过小门。

一眼望见甘以罗,端木赞大为意外,唤道,“以罗?”脚步略略一顿,便大步行来,一臂勾揽入怀,俯首问道,“以罗,你怎么在这里?”

“本宫随意走走,不行么?”甘以罗冷然淡应,侧过头去,并不向他望上一眼。心中却暗暗诧异,上书房在王宫另一侧,端木赞在上书房理事返回,为何在此处与她撞上?

“自然不是!”端木赞苦笑,说道,“这后宫本就是你的!”俯首间,一缕淡香幽幽传来,令他心头不禁一荡。

见她又冷下一张俏脸,侧头不理,端木赞心底,掠过一层不甘不服,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宫罢,孤王要你!”话声虽轻,却足以令身后的绿珠、飞烟脸红。

禽兽!

甘以罗咬牙。

望着面现愠怒的甘以罗,端木赞不由心情大好,扬起一阵爽落的笑声,一臂将她揽紧,向承露殿去。

今夜,应该与往日不同吧?

探手入怀,下意识的捏上衣搭中的物事,端木赞泛着光彩的眸子中,露出些许期待。

从十四岁起纵横大漠,从未将情爱挂在心上,直到遇见她,也只是由着本能侵占攻掠。从没想到,除去那些,竟然还有别的花样……充满向往,充满诱惑……

大漠,陷入一片孤寒,在千泽洲的奴隶进入王宫不久,大漠上的绿洲之间,信讯便渐渐隔断,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已冻结。

而北戎王宫的承露殿,每至黄昏,便热汽蒸腾,北戎王的笑语,伴着南绍公主的呻吟,将寒夜带入一片旖旎。

甘以罗的冷漠,再也无法阻挡端木赞的索取,挣扎和反抗,早已显的那样苍白无力。

她在沉默中,被动的任由他侵占掠夺,也在沉默中,抗拒着他的亲密。她那仿佛抽空的心,从不曾,也不想留有令他进入的缝隙。

面对她的沉默,端木赞的心,总是漫过无边无际的孤寂,只有更加深对她的掠夺,才让他知道,她在他身边,他身边……还有她!

“以罗!”喘息稍停,端木赞低喃着她的名字,低声道,“与孤王说会儿话!”微哑的声音,似乎带着求恳,却一次又一次,在她的沉默中,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

“以罗,孤王会等!”末了,他总会闷闷的丢下一句,揽她入怀,沉沉入睡。

等!

等她放下仇恨,放开怀抱,看到他对她的好,接受他的存在,让他走进她的心里,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好!”

“公主千岁千千岁!”

“公主!公主!”

……

一语出口,身后被俘的南绍将士一片喝彩声,声音中充满敬服,充满祟敬!

“闭嘴!”

“闭嘴!”

……

怒喝声四起,皮鞭声、喝骂声,又响成一片。

端木赞微微一怔,不禁仰天大笑,“你想要本王首级?”笑声一扬而止,犀利的眼神,直直注视着甘以罗傲然的神情。缓缓直起腰身,抬起右足踏上她的头顶,慢慢说道,“甘以罗,本王便留你在身边,做本王的奴隶。本王倒要瞧瞧,你如何取本王的首级!”幽冷的语气,自齿缝中一字一字迸出,足底使劲,将她的头向地面踩去。

“公主!”

“公主!”

……

愤怒的呼声大起,战俘们一片喧哗,便有百余人暴起,向前疾冲而来。他们信服景仰的公主、高贵端庄的公主,如何受得了如此羞辱?

“跪下!”

“跪下!”

……

怒喝声夹着皮鞭的抽打声响起,北戎兵士跃身而起,铁链横拖倒拉,将暴起的南绍将士拖回,皮鞭劈头盖脸挥下,鲜血溅出,良久方压了下去。

甘以罗的身子慢慢躬下,双手据地,咬牙强撑,不令自己额头触地。双目所及,是他越来越近的长靴,双耳所闻,是自己将士们的呼声。

甘以罗狠狠咬牙,心底大声呐喊,“不!不!”她是南绍国的摄政公主,她代表的是整个南绍国的荣辱!这个头磕下去,颜面荡尽的,会是整个南绍国,整个的南绍朝廷,而不只是她甘以罗本人!

满腔的愤恨,令她强撑着一口气,却无法再喝骂出声,只是双臂强撑,拼尽全身的气力,挺直背脊,挺直脖颈,倔犟的、慢慢的挺起身来。

料不到,如此娇小的身躯,有着如此强韧的毅力,如此纤细的身子,有着如斯的傲骨。端木赞浓眉微挑,注视着足下这娇小纤弱的女子,鹰隼般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一丝赞赏。

便是面前这小小的女子,亲率三万大军,两个月之内,连夺三城,斩七员大将于马下,令整个北戎王廷为之震动。

这是北戎国有史以来,从不曾有过的败绩!

南绍国的永和公主!

南绍国的摄政公主!

甘以罗!

三年前,南绍王驾崩,王子年幼,王位为外戚觊觎。年仅十三岁的永和公主甘以罗挺身而出,先招新科状元、当朝宰相之子伍伯玉为驸马,稳定朝堂。又外联两位姐姐,说服手握兵权的两位姐夫,拥立弟弟登基,自封为摄政公主,统理朝政。

短短三年,将一个四分五裂的南绍朝廷尽皆收服,虽不能扬威疆域,却足以牢固国本。一时间,甘以罗的名字,在诸国之中,名声大噪,竟与他端木赞齐名。

端木赞右足微收,任由她挺身而起,双眸下睨,淡淡道,“甘以罗!本王会慢慢令你屈服!”沉厚有力的声音,像在宣布一个誓言。

不错,眼前这小小女子的倔强,已勾出了他野性的征服欲。而,他心中亦知,此时强压她磕头不难。但,她身后那两万将士,势必会群起反抗,这大戈壁上,再一次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对人烟稀少的北戎国来说,活着的奴仆,永远比死了的敌将重要!

转过身,端木赞步上木阶,鹰眸向台下一扫,朗声喝道,“各族将士,昨日一战,得战囚两万,战马五千。此皆众将士之功。今日暂且休兵,明日班师返程!”

“好!”

“好!”

“好!”

霎那间,欢声雷动,北戎将士手中兵刃高举,眸中皆是胜利之后的光彩,整个戈壁滩上,一片欢声。

两万!

甘以罗心中一痛,双眸骤然阖上。

战囚两万,那么,战死的,便有一万人了?闭上眼,敌兵欢呼声中,仍然可以听到自己将士压抑的低泣。

战败身辱,沦为敌奴,自此远离家园!

端木赞双手轻压,众军顿然一静,齐齐向台上仰注。端木赞眸光于众囚身上扫过,唇角,掠过一抹残酷的笑意,说道,“此次所有战囚,皆归各人为奴!”闻台下依旧无声,微微一笑,继道,“女子亦然!”

“忠武王千岁!”

“王子千岁!”

……

一语出口,台下又是欢声雷动,呼声如潮。

为奴?

甘以罗但觉喉间紧窒,胸闷难当。她的将士,她的姐妹,只因她的错失,竟然沦为异族之奴。而此时,她除了咬牙沉默,竟然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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