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现代都市 > 畅读精品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畅读精品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当时微臣本是领先于他的,可是顾及顾修撰是同僚,又是友谊赛,就并未在意排名,有意落后被顾修撰追上,哪儿知,他才超越微臣的一瞬,竟然使出暗器中伤我腹部,导致我腹痛难忍,只能勉强坚持到比赛结束。”有小厮拿了石头呈上来,云薇诧异,这不是方才齐宇中伤自己的那块石头吗?因为当时如诗捡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那个鹅卵石中间有点墨青色,挺好认的。陆行止瞟了眼,......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8 00: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当时微臣本是领先于他的,可是顾及顾修撰是同僚,又是友谊赛,就并未在意排名,有意落后被顾修撰追上,哪儿知,他才超越微臣的一瞬,竟然使出暗器中伤我腹部,导致我腹痛难忍,只能勉强坚持到比赛结束。”有小厮拿了石头呈上来,云薇诧异,这不是方才齐宇中伤自己的那块石头吗?因为当时如诗捡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那个鹅卵石中间有点墨青色,挺好认的。陆行止瞟了眼,......

《畅读精品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有,有,”齐宇忙不迭的从腰间拿出一颗石子,道:“这就是他中伤微臣的暗器。”


“当时微臣本是领先于他的,可是顾及顾修撰是同僚,又是友谊赛,就并未在意排名,有意落后被顾修撰追上,哪儿知,他才超越微臣的一瞬,竟然使出暗器中伤我腹部,导致我腹痛难忍,只能勉强坚持到比赛结束。”

有小厮拿了石头呈上来,云薇诧异,这不是方才齐宇中伤自己的那块石头吗?

因为当时如诗捡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那个鹅卵石中间有点墨青色,挺好认的。

陆行止瞟了眼,就是一枚很普通的小鹅卵石,“齐宇所说的,顾修撰可认?”

“回太子殿下,齐公子所说的,臣未曾做过,也不曾携带过石子上赛场,倒是齐公子,赛前许多人都看他手里捏着几个小卵石把玩,甚至还有一个,掉在了郡主脚边。”

陆行止:“哦,你的意思是这石子是齐宇的?”

齐宇着急,“殿下,这枚石子原是我一时拿来把玩的,但是后面遗落,被郡主的丫鬟捡去了,而且,我后面亲眼看见他从那个丫鬟手里拿了这个石子,放在怀里的。”

顾长凌问:“齐公子在哪里看到的,可曾有证人?”

齐宇语塞,那时他看到顾长凌鬼鬼祟祟的,好奇他做什么,就尾随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那个叫如诗的丫鬟悄悄递过去什么,只是距离远,看不清,当时还以为是他跟那丫头有染,送的信物之类的。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块石子。

齐宇恳切道:“当时我去如厕,周围没人,只有我看到了,但是请殿下相信微臣,因为顾长凌有理由和动机暗算我。”

陆行止:“什么理由?”

齐宇:“回太子殿下,赛前郡主来场区看望顾修撰,走时差点跌倒,微臣好心去扶的时候,顾长凌因为微臣袖口掉出个石子,就非说是微臣暗算了郡主。”

“当时微臣就与他争辩过,最后顾长凌拿不出证据,不了了之,但是微臣猜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才会故意要了这个石头来中伤暗算我。”

齐宇的这话很快就得到了几个狗友的证明,都嚷着顾长凌当时冤枉他了。

比赛时肯定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这块石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谁知就在此时,如诗忽然上前,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石子道:“不知齐公子说的石子,是这块吗?”

齐宇愣住,“这,这……”

如诗手中的墨青色小石头,青晕更大一点,确实是他原来那枚。

云薇上前,捏在手里垫了垫,“本郡主当时说有人用石子打了我,齐公子非说我自己崴了,所以我就让丫鬟留着这石子,回去对比伤口呢。”

“既然石子都在我这,齐公子是如何能看到长凌去如诗手里拿回的呢?”

这不摆明了扯谎吗?

齐宇青筋凸起,“我知道了,顾长凌,都是你,你算计我!”

“太子殿下,肯定是顾长凌故意诱惑我看到他去丫鬟那里拿石子的画面,然后又悄悄找个差不多的暗算微臣,当时微臣被打中,一时气急,根本来不及分辨,殿下,他心机太重,您可不能轻易被他蒙混过去啊。”

柳芳如忍不住出声,“齐公子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说法,不知有没有证人呢?”

证人?

齐宇忽然激动道:“他挑的角度刁钻,怕是没有人看到,但是我看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后面为了赢苏培,也暗算了他的胳膊,当时我在他身后东南方,从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已到傍晚,斜阳铺满路,回首生烟雾,橘色的光晕笼着小姐,映出一丝落寞孤独。

如诗蓦然心口一酸……

如画性子大咧,说了句:“郡主还有我们哪,我们陪您。”

云薇笑笑,落寞明显。

如画察觉不出,叽叽喳喳说了几句后,想起郡主方才说吃撑了,还以为是真的,建议道:“郡主,要不要去义昌福看看?”

云薇也想逛,“行啊。”

主仆三人去了义昌福,买了些核桃糕,长年糕,杏仁酥,广寒糕,还有他们最新出的枇杷糕。

这枇杷糕点外表一层糯米白皮,里面包裹着金黄香甜的枇杷馅儿,看着很像现代的雪媚娘,云薇喜欢,多买了一份。

如诗忙道:“郡主,够了够了,这些糕点最多能放一两日,吃不完就坏了。”

云薇还在挑选,“谁说吃不完,不还有你们呢嘛,我记得你就爱吃核桃糕,还有广寒糕,如画爱吃的,就这么几块,回去就分完了。”

如诗诧异,没想到郡主竟然连她的喜好都知道……

如画感动的汪汪的,又嗷着郡主真好。

如风回来的很快,云薇买了糕点,都没溜达一圈呢。

不过往后时间很多,她也不急着这次逛。

回到府中,云薇无事,索性搬出寿经接着抄。

直到暮色四合,如画掌灯,她才停笔,转了转发酸的脖颈。

如诗急忙来帮她按肩,询问道:“郡主,您晚上想吃些什么?”

“今儿吃的晚,先前我又吃了点心,并不饿,不用让厨房张罗了。”

“是。”

看了看天色,估计顾长凌已经回来了,正想着,就听院里传来脚步声,是土明。

他双手抱拳,行过礼后,恭声道:“我们家大人今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思及郡主中毒体弱,怕过了病气给您,所以,这一段时间暂时不来风清轩了。”

昨夜不过是云震在的时候一场戏,二人心知肚明,云薇平淡的说声知道了,并体贴问,“大人的衣服都在我这边,可要带些回去?”

土明来时,大人没交代拿衣服,犹豫了下,道:“暂时不用,我们家大人还有衣物。”

“行,左右离得近,他想来拿随时都可。”

打发了土明,云薇喊如诗,“如诗,把我今儿多买的那份枇杷糕给顾大人送一份尝尝吧,听说那个糕点有止咳的作用呢。”

如诗诶了一声,拿着食盒装好糕点去了兰居。

如画凑过来道:“郡主,为什么您总是喊如诗去兰居呀?”

云薇笑道:“你想去?”

“不要,奴婢就喜欢伺候郡主。”

“那不就得了,我还不知道你那性子,毛毛躁躁,若是让你去送个东西,都怕你跟人呛起来,如诗稳重,自然是她去送比较合适。”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撮合他们。

而且,今儿她出去逛了一天,顾长凌不好奇?

与其等如诗找借口跑过去,不若自己主动给他们制造。

如诗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奴婢以前是毛躁了些,但是奴婢最近改了呀,每次看到顾大人都行礼,可规矩了呢。”

“嗯嗯,表现很好,继续努力。”

兰居。

顾长凌刚用过晚餐,在书房寻了一本野史翻着。

屋内烛光跳跃,将他的侧影投在窗纸上……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如诗提着食盒推门进来,福了福身子,“大人,这是郡主今日在义昌福买了枇杷糕,听闻您染了风寒,咳嗽不止,特让奴婢给您送来一份尝尝。”

顾长凌随意瞥了一眼,就示意如诗放桌上。

然后放下书,起身,亲自给如诗斟了意杯茶,像是老友聊天一般,“坐会儿吧,你随着她跑了一天,估计累了。”


“当然,此事关乎云熙小姐名声,也不能这么就这么算了,所以,臣女替他道歉,再备上薄礼,不知云熙小姐能否见谅?”

柳芳如故意提及元宵宴,是因为隋林生在元宵宴上虽然与圣上较真,但是这性子竟也意外的受到了皇上的赏识。

她又提及娴妃,隋林生的亲姑姑可是当今圣上的宠妃,圣宠正浓。

柳芳如其实也在暗示太子,为了双方面子,各自退一步就好。

毕竟太子也想拉拢隋家。

果然太子皱眉犹豫,眼瞅着要松口,隋林生一声吼又给了人筏子。

“为什么要道歉,太子殿下,微臣真的没有中伤她!柳姑娘,你不必替我道歉,你才是受害方,要道歉,该是她给你道歉才对!”

他的小仙女怎么可以给云熙那种小人道歉,隋林生嗷嗷的特别凶。

云薇和柳芳如都想敲他一杠子。

陆行止甩袖,“隋林生,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方才柳姑娘替你说话,本宫思及你应是冲动,只是想罚你道歉,当场澄清便罢,但是现在,怕是隋大人平日里过于骄纵你了,竟然如此罔顾法纪,那本宫只好暂时代为管教你一下。”

“来人,将隋林生送到历军营,磨磨心性。”

送到历军营这惩罚可大可小,上头有令的,多半就是走个过场,练练军棍,混个两天就出去。

若有特殊命令的,那就另当别论,打着训练的名号也一样能让人脱层皮。

隋林生硬气,宁可去历军营也拒不服软认错。

云熙看他吃瘪,故意在陆行止背后挑了下眉。

她做事那么小心,哪里会留下证据,就是被看见了也不怕,隋林生经常偷偷跟着柳芳如,都是一个人,所以就算作证也是孤证,不可取。

果然,隋林生被云熙这挑衅的一眼激的血气上涌,眼看想冲上前,这次云薇终于拉住了。

甚至拉的她一个趔趄,还是顾长凌及时出手,才将她扶稳。

“郡主小心。”

云薇急忙站好,下意识冲顾长凌说了句谢谢,转头道:“殿下,请再听臣女一言,这事其实也是个误会。”

这话一出,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她,第一次用误会打个圆场就算了,第二次都闹成这样,对方实打实的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太子都下结论了,她再用误会解释,岂不是显得太子很不英明?

再说,他们也期待,这中间还能有什么误会?

有好戏谁会阻止啊,众人识趣儿的没有一个出声的。

云熙也难得没有制止,她想看看,这个好姐姐到底能用误会这个坎儿压过几次。

顾长凌凝着她的侧颜片刻,最终也没有出声。

陆行止哦了一声,一副兴趣颇浓的样子,“那郡主不妨说说,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没有再喊薇儿妹妹,已经证明他不悦了。

但是云薇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温声道:“其实方才妹妹在与隋公子争论的时候,臣女也想起来些片段,比如皇家元宵宴,隋公子说妹妹故意往柳姑娘的茶水里加料,那件事确实有,当时臣女也看到了。”

此话一出,场内再次安静,面面相觑。

云熙倏地攥紧手帕,当时云薇也在?

她想不起来云薇在哪儿,不过那时云薇无条件偏向她,确实许多事她会顾及别人,独独没有想过特意避讳云薇。

云薇故意停顿了下,就是为了看云熙的神色,果然哪。


云熙觉得有可能,内心撇了撇,面上装作关心的样子,岔开话题:“听说上次天香楼的事,害的姐姐受罚了,不知道现在恢复的如何?”

“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云熙故作叹息,“上次之事,我知道姐姐怕也是情急之下,才将小倌之事推到我这里来,所以父亲质问的时候,我并没有反驳,都认下了。”

说着,她音色委屈,“这不,父亲一怒之下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我膝盖都肿了。”

“但是一想到我认下能让姐姐少受些伤,跪三天,自然也是值了。”

说到这云熙心里是气的,没曾想这女人临了竟然把事栽赃给她,平时一副对她好的样子,果然是装的。

所以她必须来卖卖惨,从她这里捞点好处。

听说顾凌薇手里还有海蓝之珠,她眼馋很久了,偏偏顾凌薇一直不舍得。

这次帮她顶了如此大的罪,总该舍得松口了吧。

云熙满怀期翼的等她待会儿感激涕零,有求必应的样子,可是等了半天,反而听对方淡淡来一句,“怎么听妹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难道天香楼不是妹妹介绍给我的?父亲质问,我如实回答,可并不曾冤枉你。”

云熙愣了,“姐姐,那天香楼是我介绍的,但是你当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你为自保,推给我就算了,妹妹也不计较,但是你怎么能说没有冤枉我呢?”

“我为让你你少受些惩罚,只得先认下,被父亲罚跪时,我还担忧你的伤势,所以惩罚结束就着急忙慌的出来探望你,你竟然这样说完,妹妹好生伤心。”

云熙说着就呜咽了起来,以往这种示弱装可怜的招式,在原身这里屡试不爽。

顾凌薇却神情淡淡,说什么为了她认下,还不是因为她若不认,会牵扯到云泽。

而且当初云熙撺掇原身召小倌时,可就没安好心思。

即便是谢沉渊不出手,她也会让国公爷撞破,一样的心机,现在怎好意思来她这里,说一切为了她?

她轻轻一笑,“这么说,好像是冤枉了你,妹妹一向知书达理,怎么会知道那种腌臜之地,要不,我还是回府给父亲好好解释一下,查查到底是谁在中间挑拨。”

云熙急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姐姐!”

那种腌臜之地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云泽。

她的亲弟弟说的,云泽时常留宿天香楼。

若是非要回去掰扯,万一在牵扯到弟弟,可就不好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明知道被顾凌薇栽赃,却不敢过多辩驳的原因,只谎称自己也是被骗了,硬生生抗下。

顾凌薇看她紧张,笑了,“怎么,不查了?”

云熙现在算是看出来了,顾凌薇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猜想还是顾凌薇上次被父亲打狠了,觉得自己主意出的不好,借机想拿她撒撒气。

她忍。

“是妹妹当时也记错了,以为那就是个戏班子,连累了姐姐,请姐姐原谅。”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姐妹,妹妹以后只要少为我操些心,就好了。”

顾凌薇呷了口茶,“也不知妹妹是单纯,还是别有用心,以往给姐姐出的法子,总是害我被罚,上次被父亲禁足,这次受伤,若不是因着我们一起长大,我都要以为妹妹是故意害我的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云熙却顿觉脊背一僵。

总觉得顾凌薇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不可能,她那么蠢,要是能看出来早就看出来了。

云熙装作惊讶,急忙表了一番心意。

顾凌薇笑笑,没在继续挑破,招呼她吃茶,看样子和以前差不多。

但是女人都是敏感的,云熙能感觉出她冷淡的态度。

她素来娇生惯养,何曾被人这么冷待过。

若不是母亲说暂时不能得罪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憋着气,又寒暄了会儿,才起身告辞。

等她一走,顾凌薇就去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如风,按着这地址去找一个人,找到后,将她保护起来。”

如风一身黑衣,从屋檐上悄然飘落,接过信很快出去。

刚刚云熙想借她手除去柳芳如,倒是让顾凌薇想起来,太子快要和国公府联姻了。

在夺嫡路上站错了队,注定是万劫不复的,谢沉渊眼光长远,已经暗投到祁王麾下。

而国公府忠于太子一派,最终夺嫡失败,下场是被发配边疆。

她若想活命,不单单要改变谢沉渊的杀心,也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家族从这场夺嫡里退出来。

而且有了家族的保障,才能限制谢沉渊。

如风走后,如诗和如画上前,欲言又止。

顾凌薇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原身虽然傻,但是两个丫鬟是局外人,看的比她清楚。

只可惜原身不知道被继母温氏灌了什么迷魂汤,从不将如诗如画的劝告放在心里,甚至还警告过他们不要在中间挑拨。

才会让这两丫鬟后面什么都不敢再说。

顾凌薇摆摆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如诗想起郡主最近对她的好,还是鼓足勇气道:“奴婢觉得,郡主以后还是少跟二小姐来往的好,二小姐前面误导了您,此次来没有半分歉意,反而继续来撺掇您……”

“奴婢觉得,二小姐心思不单纯,郡主跟她在一起会吃亏的。”

如画也被感染了,不再压着:“是啊是啊,您一直以来把二小姐当亲妹妹,但是奴婢可听过二小姐背后喊您蠢货,您以前总是不让奴婢说半句二小姐的不好,奴婢都忍了,但是刚刚她给您出的那主意,实在不妥,万一败露,她干干净净,全是牵扯的您。”

说完,两人同时跪下,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顾凌薇惊讶,如诗心细她知道,不曾想如画现在也能想的长远了。

看来这一段时间没白教。

她笑笑,“哦,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我以前好傻。”

如画小声接了一句,“您不傻,是太重感情。”

国公爷常年在外,郡主是孤单的,温氏就刚好抓住了郡主感情的空白,利用良久。


云薇扶额,上次借如诗表个态就给她送簪子。

今天帮他说句话立马又给她送魏紫。

真的,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以前那些事,我比你记得还清楚。

内心再怎么崩溃,面上她还是冷静的。

“顾大人有心了,这牡丹本郡主很喜欢,回去帮我带一句谢谢。”

土明以为这女人会发飙,没想到竟然如此平淡,将花给了如画后,拱拱手告辞。

如画自然也记起顾大人花园挨打的事,抱着牡丹感觉有点烫手。

“郡主,要不,奴婢把这花放到大花园去?”

“不用,就放风清轩,好好养。”

他送她就都收着,总有收完的那一天。

国公府内,云熙一回去就跑到了温氏屋里哭诉。

“呜呜,娘,您不知道云薇那个贱人今天多过分,竟然让我给顾长凌道歉,她自己都瞧不上的人,却逼着我去道歉,就是摆明了羞辱我……”

“您还让我忍她,忍她,我就不明白了,她现在一个名声奇差的郡主,嫁给了一个七品小官,什么前途都没有,我到底为何要忍她啊?”

一路的憋屈和怒意,此刻在母亲面前噼里啪啦的释放。

温氏遣退了丫鬟们,慈爱道:“她的身份还有用,再说,你跟她在一块,她越嚣张,才能突显你的知书达理,就是个陪衬,你作何与她生气。”

话虽如此,云熙还是不高兴。

温氏安慰了几句后,有些诧异道:“云薇一向比较听你的话,是不是因着你上次出的主意害她挨罚,和你有些置气,话冲了点?”

“不是置气,”云熙气哼哼道:“她今天就是对我很淡,淡的如陌生人一样,而且我提出的那个法子,她竟然还能举一反三,往常她那鸡蛋大的脑子,哪里会想那么多?”

温氏拧眉,“那海蓝之珠,你没有提?”

“哪里还能提,她当时非把天香楼的事推倒我身上,父亲都不在了,她还装什么,我看她就是故意要冤枉我,借我撒气。””

“我看她把这事推到你身上,不仅是要借你撒气,怕是也不想再给你东西了。”

以往熙儿为她做些事,云薇恨不得府库打开,任由熙儿挑的。

今天却驳回了一切,还逼迫熙儿认下天香楼的事,一看就是猜到了熙儿的来意。

温氏凝思,“云薇处事冲动,不像是这么细腻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改变这么大呢?”

云熙忽然啊了一声,“顾长凌,她肯定被顾长凌策反了,我听说当时那种情况,顾长凌还为她挡了一鞭,估计是打动她了?”

温氏想起了顾长凌阴狠的模样,摇了摇头,“不像,顾长凌那种人,已经隐忍至此,不可能临时突然变卦去拉拢她的。”

云熙撇嘴:“那是谁?她现在名声差成这样,一个朋友都没有,谁还愿意帮她啊。”

温氏也想不通,但是眼下云薇这点转变她不看在眼里,“好了,熙儿,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我这两天听到消息说,圣上有意让你与太子定亲了。”

“真的?”

听到婚事将定,云熙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消息靠谱嘛,娘?”

“八九不离十。”

云熙的怒意这才消散了,只要她成了太子妃,云薇见她都得给她行礼跪下。

温氏道:“所以这几天你得好好表现,名声半点不能出差池。”

说起名声,云熙又紧张了起来,“娘,前一段时间那件事,您帮女儿处理好了没?”

温氏呷了一口茶,“为娘办事,你还不放心?”

“可是那个人不是跑了,女儿肯定是担心的。”

“能跑到哪儿去,京城就这么大,放心,我已经托人去查了,你的婚事,为娘自然会上心。”

云熙笑嘻嘻的凑过去,拉着温氏一声娘啊娘的喊得格外亲切。

……

城郊小院,篱笆墙,两三梨树,花瓣随风摇。

树下一位紫色衣袍的公子沏好了茶,悠哉的躺在摇椅上赏月。

一道黑影晃过,紫衣公子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殿下好雅兴。”

男子边说,边顺势摘掉了面具,一张清风儒雅的脸,被月光温润的不似人间凡色。

今夜顾长凌刚沐浴完毕,就接到了殿下的信,随即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匆匆赶来。

紫衣公子叫陆行川,皇嗣中行九,封号祁王。

祁王殿下生的星眸朗眉,端方阳刚,微微一笑时,眉宇之间自带一股贵气。

但偏偏坐没坐相,贵气中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先生来了,这贵定云雾刚刚泡好,先生尝尝。”

顾长凌也没客气,执起精致的茶具,抿了一口。

“茶汤亮绿,浓酽明亮,不愧是皇家贡品。”

“先生喜欢,本王这里刚好带了一罐,待会儿给先生带走。”

刚好是不可能刚好的,怕是提前准备的。

顾长凌浅笑,“还是不了,这等皇家贡品,不该出现在下官府上。”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谨慎,不过是一罐茶叶而已。”

“特殊时期,还是谨慎些好。”

“行吧,说正事。”

陆行川也不进行寒暄的客气了,从袖中拿出一封折子。

“这是太子近期提的改稻为桑计划,父皇已经采纳了,估计不久就会定位国策,执行下去。”

改稻为桑,顾名思义就是将稻田改为桑田,用桑叶养蚕,然后织丝绸。

现在大魏朝行情每匹丝绸内地六两白银,卖到西洋十两以上,获利颇丰。

丝绸产量增加,朝廷也能增加几百万两的收入。

圣上这两年沉迷于炼药修观,不理朝事,国库亏空的厉害,太子殿下的这一建议提出,就博得了皇上的欢心,于是决定再拨临安一半的土地改种桑苗。

甚至想将这策略定位国策。

这种内阁议事,顾长凌是没资格参加的,所以现在还不知道。

顾长凌看完具体的计划,以及如何解决临安人民粮食的问题后,赞道:“上利于朝,下利于民,看起来是个良策。”

陆行川啧了一声,“先生,本宫约你出来,可不是听你来夸那厮的。”


云薇嗯嗯应了两声,体贴说:“尽力就好,尽力就好。”


实际在想,男主说的尽力,一般可以这么理解:女人,等着拿钱吧。

本来还愁去帮锦燕开店不是个小数目,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

她心里暗暗盘算五千两翻倍是一万两,一万两开店那还不是妥妥的。

完全没注意顾长凌已经抱着她走到了人少之处。

顾长凌不知是不是也忘了,竟然也没停下,直接将她抱到了观众席后面。

云薇回神时发现到了,也没太在意,反正一路来顾长凌走的偏,一个人没看到,说了声谢谢,从他身上下来。

脚刚沾地,如画和如诗就急忙上来搀扶。

缓了一阵,腿部那股子麻劲儿也去了不少,勉强能自己走着去观众席。

见云薇走路不自然,柳芳如上前询问道:“郡主受伤了?”

“没,就是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一会儿就好。”

她有些诧异,“倒是柳小姐,方才我还以为你走了。”

柳芳如道:“今天有女子友谊赛马,我方才只是去换骑马装了。”

“女子友谊赛马?”

云薇这才注意到柳芳如的衣服,随意望去,这里坐着的小姐们竟然都已经换了骑马装。

“是啊,此事由你妹妹操办的,半个月前就发了请柬,你没有收到请柬吗?”

“没。”

“那你今天不是来参加骑马赛的?”

云薇摇头:“今天我就是找隋林生有事,见他跟着你来马场,才一起跟来的。”

难怪今日太子和云熙都过来了,她还以为赛马是突然兴起弄得呢,原来早就安排好了。

放眼望去,京城有品阶的小姐公子都请全了,但独独漏了她。

啊不,还漏了一个隋林生。

看他当时那样,估计也没收到请柬,云熙一向讨厌他,也难怪。

今日来的可真是误打误撞。

柳芳如大致猜到了原因,但是人家的事,她不便多论,只说:“那今日来了刚好可以参加。”

云薇笑笑,不再提这个话题,寒暄两句,说:“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郡主请坐。”

云薇大咧咧坐下,大好的机会和白月光拉拢关系哪,岂能错过。

可惜,总有喜欢搞破坏。

云熙又带着一群小跟班走了过来,“姐姐,方才我听说你押注给姐夫五千两?”

“嗯,有问题吗?”

云熙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姐姐莫要为逞一时之气,冲动行事,这五千两可不是儿戏,你素来大手大脚,不知五千两到底是多少?万一你拿不出来,还要父亲帮补。”

“父亲清廉,之前已经帮过你许多次了,哪里还能帮你这么多,妹妹恳请姐姐多体谅下父亲,将赌注撤回去。”

好家伙,短短两句话,信息量真大。

先是讽她为顾长凌出头只是冲动逞能,再讽顾家穷,又讽自己奢侈,花钱无度,吸血娘家,最后还来一句自己不懂事。

云薇叹气,这个妹妹啊,真是片刻不省心。

她坐的四平八稳,“妹妹这话实在容易让人误会,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下。”

“第一,我没有逞一时之气,我相信自己的夫君,难道不应该吗?”

“第二,我平日里虽铺张了些,但是我出门次数并不多,花销有限,所以我的嫁妆够出这五千两,妹妹不用担心。”

“第三,出嫁后我从未再向家里拿过钱,倒是妹妹,时不时总喜欢来我这讨点东西,对吧?”

“我没有……”

云熙急着反驳,刚说几个字,就被云薇打断,“诶,妹妹别急,说没拿我东西的时候,不妨先看下自己穿着。”



“郡主小心。”


“郡主小心。”

就在她快要摔个狗啃泥的时候,耳旁忽然想起了两道声音,一个是齐宇的,一个是谢沉渊的。

腰间被强有力的胳膊揽住,稍微用力,就将她带进了怀里,淡淡的墨香袭来,不用抬头,顾凌薇也知道揽住自己的是谁。

她往后退了退,想拉开些距离。

可是一动,腿软的又跌了回去,刚刚哪儿个杀千刀的用暗器打到她腿窝的麻筋了。

现在根本站不住,只能暂时靠着谢沉渊。

顾凌薇气愤的看向众人,刚想质问谁敢打她,就听头顶传来一道微愠的声音,“齐公子这是何意?出手伤郡主,可不是小事。”

齐宇耸肩,一脸无辜,“顾大人说话要讲究证据,方才我与你们一样都在恭送郡主,一抬头就看郡主脚崴了,下意识想扶一下,一片好心,怎的被说成恶意了?”

他刚刚看顾凌薇竟然那么给谢沉渊面子,就是不甘。

于是就想了个损招,想让顾凌薇摔倒在自己怀里的,这样既可以让谢沉渊丢脸,还可以宣传说郡主爱慕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

谁知道被谢沉渊抢先做了好人。

现在生气也无用,只得想办法撇除关系。

顾凌薇冷声:“本郡主不是脚崴了,是有人用东西故意打到我的腿,才会跌倒。”

齐宇故作诧异:“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伤郡主?”

谢沉渊让如诗捡起那枚石子,“方才,我看你把玩过这枚石子,现在,它怎么会出现在郡主脚边?”

齐宇一脸淡定,“哦,想来是我刚刚想去扶郡主,这石子不小心从袖口里滚了出来吧。”

顾凌薇:“哦,这么巧,本郡主被石子所伤,你的石子就掉到我脚边了?”

齐宇似无奈道:“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不过看来郡主并不相信,下官也不知如何解释,郡主既然说被石子所伤,不知可有证据?”

证据,呵呵。

“本郡主是这石子所伤还是崴脚,想要证明很简单。”

说着,她就要去撩裤腿。

谢沉渊忽然按住她的手,低声道:“郡主,下官送你去那边席位上。”

“可……”

话没落,谢沉渊竟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出去。

顾凌薇一声惊呼,下意识圈着他的颈项,反应过来时,脸蹭的红了。

喂喂喂,这么多人看着呢。

喂喂喂,你不是最讨厌碰到我的?

顾凌薇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到了前面人少之地下官自会放下郡主,现在烦请郡主忍耐下。”

难道是这么多人,他刚抱起就被自己要求放下,觉得扫面子?

顾凌薇这么想着,就暂时没有挣扎,乖乖让他抱着。

“刚刚我能证明那个齐宇就是暗中使坏的人,你怎么不让我说?”

说了岂不是还能治治他。

谢沉渊:“怎么证明?”

“我撩起……”

话到这,顾凌薇终于反应过来,后面的话就卡住了。

“撩起什么?”谢沉渊竟然接了这话。

顾凌薇悻悻,“我只是一时没想那么多。”

怎么忘了,这是古代,女子在男人面前露个脚都是为不雅的。

她被击中的部位还是腿窝,势必要撩到膝盖以上,当时那么多男子啊。

难怪齐宇能有恃无恐,也难怪谢沉渊要阻止她。

毕竟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当面撩衣,成何体统。

谢沉渊音色很淡,听不出一丝波纹,“郡主私下如何,不必与下官解释,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郡主还代表了国公府的脸面,谨慎些为好。”

顾凌薇撇嘴,“哦,知道了。”

谢沉渊不再出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