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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畅销巨作

汤圆小甜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中的人物言岁亦墨行止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汤圆小甜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内容概括:言岁亦却深深知道,在墨行止的绅士外皮之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偏执。墨行止伸出手,轻轻地在言岁亦得手腕间婆娑着。接着他低下头,带着一股虔诚与疯狂,他轻轻吻了吻言岁亦手腕间磨出的红痕。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对言岁亦道:“阿一,你真的很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我会罚你乖乖留在这里,每日每夜都被我用这铁链捆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逃了。还有,你忘记了对我的称呼。”......

主角:言岁亦墨行止   更新:2024-01-26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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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岁亦墨行止的现代都市小说《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汤圆小甜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中的人物言岁亦墨行止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汤圆小甜心”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内容概括:言岁亦却深深知道,在墨行止的绅士外皮之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偏执。墨行止伸出手,轻轻地在言岁亦得手腕间婆娑着。接着他低下头,带着一股虔诚与疯狂,他轻轻吻了吻言岁亦手腕间磨出的红痕。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对言岁亦道:“阿一,你真的很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我会罚你乖乖留在这里,每日每夜都被我用这铁链捆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逃了。还有,你忘记了对我的称呼。”......

《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言岁亦醒来的时候,她的双手被一条铁链分别捆在床两侧。

她被抓住了,抓到了孤岛别墅。

这栋别墅的主人是墨行止。

这整片岛屿,都是墨行止一个人的地盘。

墨行止在这里建了一栋孤零零的别墅。

窗户开着,海风争先恐后地呼啸着灌入房间,闯入言岁亦的耳朵里。

言岁亦知道,她的逃跑计划失败,被墨行止抓住了。

距离她在外享受的提心吊胆生活整整一个月,终于被抓住了。

一个月来墨行止没有派人找她,她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暗自庆幸摆脱了墨行止的束缚。正当她准备欢庆即将迎来的新生活,她就被墨行止亲自前来抓住了。

以往每一次的逃跑试探,只不过是被抓回去关在房间里两三天。

这一次,言岁亦被墨行止直接关到了这片位于悬崖的孤岛别墅里。

这里除了这栋别墅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繁华的庄园,没有修建得漂亮的花园,更没有令人羡慕的跑马场。这儿只有这栋孤零零,连佣人都只有那么两三个的孤岛别墅。

言岁亦动了动手,手腕和铁链间的摩擦,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窗外灌入的海风带着些海水特有的咸湿气味,白色的窗帘随着海风的吹拂轻轻舞动。

墨行止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门走进来的。

墨行止的脚步很轻,一步一步踏在了言岁亦不安地心上,像是在对言岁亦诉说一场迟来的惩罚。

“墨行止,你放开我。”

言岁亦恼怒墨行止真的如此待她。

在言岁亦逃跑之前,墨行止曾威胁过她。假使言岁亦敢逃,他就把她抓回来,关到孤岛别墅,用铁链子锁起来。

言岁亦以为这只不过是威胁,没想到,这威胁是真的。

她真的被抓起来,真的被关在孤零零的孤岛别墅,真的被墨行止用铁链子锁住了两只手。

墨行止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大提琴一般,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此刻言岁亦却无心欣赏,这声音听在言岁亦的耳里,绝不是低音炮侵袭,而是来自地狱恶魔的咆哮。

他淡淡又缓缓地说:“阿一,你真的很不听话。我告诉过你,只要你敢逃。无论你逃到天涯或是海角,我都能抓住你。”

墨行止慢慢地走到床边,伸出那双纤长又好看的手缓慢地拖过床头摆放的椅子,他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墨行止的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又极具优雅,像是中古世纪的绅士。

言岁亦却深深知道,在墨行止的绅士外皮之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偏执。

墨行止伸出手,轻轻地在言岁亦得手腕间婆娑着。接着他低下头,带着一股虔诚与疯狂,他轻轻吻了吻言岁亦手腕间磨出的红痕。

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对言岁亦道:“阿一,你真的很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我会罚你乖乖留在这里,每日每夜都被我用这铁链捆着。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也不会让你再逃了。还有,你忘记了对我的称呼。”

言岁亦是真的怕了这般疯狂的墨行止。

从前墨行止虽疯但却能放任她自由。现在,彻底失去了自由,言岁亦才懂,从前的墨行止对她是有多么宽容。

“阿、阿止。”

这个称呼是墨行止逼着言岁亦改的。

言岁亦第一次见到墨行止的时候,她喊他墨先生,却被墨行止逼着强行改成了阿止。

言岁亦到现在都不知,墨行止这个在江城可说得上一手遮天的男人,为何偏偏对她如此疯狂偏执。

当初是言岁亦的父亲,因言家即将破产,为了要挽救言家而将她送到了墨庄,送到了墨行止的面前。

从那以后,她就住在了墨庄。

墨行止总是不停地用言家破产来威胁她,逼迫她,让她每日说爱他。

言岁亦不在乎言家破产不破产,她在乎的只有医院里等着言家拿钱挽留生命的母亲。

言父就是用此拿捏住了言岁亦,将言岁亦送到了墨行止的面前。而墨行止则是很好的用言家最重要的命脉握住了言岁亦。

住在墨庄的一年半的时间,墨行止每周最多回来三次。其余时候,墨行止不是在各国飞来飞去,就是需要留在墨氏处理非常多的文件。

几乎手握整个江城的墨行止,俨然是江城的一方霸主。整个江城的商界皆唯墨氏马首是瞻。

江城都传言墨行止从不近女色,嗜血又暴戾,甚至杀人不眨眼,以至在江城无人敢惹墨行止。

言岁亦这一次能够逃离墨行止一个月,也并非是真的逃离了,她从墨庄出去到逃跑的路线,以及落脚住了一个月的地方,都在墨行止的掌控中。

这一个月,墨行止国外的产业出了些问题,他不得不留在国外。一回到国内,就将逃跑了一个月的言岁亦抓了回来。

言岁亦朝后缩了缩,她的手一动就引得捆住她的铁链跟着发出声响。

“阿止,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逃跑了,我发誓,我不逃了。”

言岁亦是真的怕了。

这样疯狂的墨行止,是言岁亦完全没见过的。她不想被铁链锁住,不想被困在这张床上,也不想留在这个孤零零的孤岛别墅。她只是想要呼吸自由的空气,只是想去医院看看她牵挂着的母亲。

墨行止的吻落在言岁亦的手腕间,又缓缓落在她那喋喋不休求饶的唇上。

唇上的温热柔软触感,令墨行止欲罢不能。

浅尝辄止的轻触已无法令墨行止满足,他勾着唇角扬起一抹在言岁亦看来无疑是恶魔的微笑,他道:“阿一,你不乖,要惩罚。”

墨行止不知何时也不知在哪里按了什么。突然间,整个房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木制的天花板陡然间变成了能够清晰倒映出人影的玻璃镜子,四周的墙面也变成了清晰可见的镜子。

全方位的,四周包裹的镜子,从四面八方将两人交叠的身体倒映出来。

墨行止低音炮的暗哑嗓音,仿似一头关不住的野兽即将破笼而出,“阿一,我说过你逃了就会遭受到惩罚的。”

言岁亦知道她即将要面临什么。

无论以前她在墨庄怎么作,墨行止都没有勉强过她。

她把墨行止气得狠了,墨行止顶多是按住她一顿撕咬般地亲吻,却从未跨越那一道她不愿意的线。

此刻,言岁亦是真的慌了。她的手一边胡乱挥舞带起链条的叮叮当当响,一边恐惧地喊道:“阿止,我错了,我不逃了,我真的不逃了。你不要这样,不要!”


言岁亦怕极了墨行止的疯狂。

她不停地开始挣扎,可却徒劳无功。只要她睁开眼睛,无论是四周还是天花板,都能从镜子里清晰的倒映出墨行止和她此刻的模样。

“阿止,我怕,不要!”

不论言岁亦如何哭喊,如何求饶,都不能让此刻的墨行止有半点心软。

墨行止微微抬头,他的额头与言岁亦的额头相对。他的唇就抵在言岁亦的唇上,他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墨行止在言岁亦的唇边几近厮磨的低语,宣告了言岁亦挣扎的无用功。

“阿一,这一年多我给了你很多机会。我以为你会习惯我的存在,我以为你会渐渐对我有好感。或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对你如此仁慈。”

窗外海风呼啸,海浪拍打在暗礁上。

房间里,言岁亦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和墨行止愉悦到极致时的闷哼声。

整个房间的透明镜子都倒映出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男人每一个动作,女人每一次的退缩和忍不住发出的低泣,一次一次回响着。

傍晚沉入西山的金乌更替为更深露重高挂玄月的深夜,墨行止终于放过了言岁亦。

墨行止伸手按下了床边一个隐藏按钮。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镜子都消失不见。房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他翻身下床,随手抓起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从外套的内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

他打开了捆住言岁亦双手的铁链。接着,他抱起言岁亦朝浴室走去。

半晌后,墨行止抱着沐浴完的言岁亦走出来。

他轻轻把言岁亦放在床上,又找来房间里的医药箱拿出消炎药水,细细给言岁亦手腕磨破皮的地方,涂上药水又抹了药膏,绑上了绷带。

言岁亦看着墨行止做这一切,她没有言语。

不是言岁亦不想说点什么,而是之前被墨行止压着做完一切,她已经喊到嗓子嘶哑。

从昨天到现在,她已经有近一天一夜未吃过东西喝过水,她的身体很虚弱,她已经毫无力气。

言岁亦未料到真的疯起来的墨行止是如此可怕,她的求饶她的哭喊丝毫没有作用。

墨行止做好一切,再度把言岁亦的双手锁了起来。

他满意地笑着道:“这样阿一就逃不掉了。假如阿一使坏让佣人帮你逃跑的话,我会让那些帮你的佣人全都去喂海里的鲨鱼。”

如此可怕的威胁,确实对言岁亦非常管用。

言岁亦是一个心软的姑娘。若非如此,墨行止就不能用言家破产来威胁这个姑娘留在他的身边。

只不过这个姑娘稍微有点胆儿大,在他离开国内前去国外处理事情的时候,这个姑娘露出了她藏在暗处的锋利而尖锐的猫爪,试探着想要逃离主人。

可惜这只逃出去的猫儿毫无逃跑经验,仍旧留在江城,这让墨行止毫无阻碍地将她抓了回来。

墨行止亲手端了一杯水,在水杯里插上了一支吸管递到了言岁亦的嘴边,轻柔地哄道:“阿一,喝些水,补充一些体力。晚一些我会让佣人送些食物上来。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你也该饿了渴了。”

言岁亦无法言语,只能用她那双带着翦翦秋水的眼眸狠狠瞪向墨行止。

墨行止轻笑出声,他伸手抚摸过言岁亦柔软的发丝,他道:“阿一,你根本无法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你这样看我,我可是会无法控制住的。如果你不想今晚都继续下去,就乖乖听话,喝水吃东西,然后休息。”

言岁亦此时此刻已经不想再逃了,她实在是太过于疲累。该做和不该做的事情,她都和这个男人做过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她努力用嘶哑的嗓子挤出话:“我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很难受,我不会逃了。我想吃东西,我想休息。”

被铁链锁了一天一夜,是个人都受不了。

言岁亦从小在言家长大,再怎么不受宠,也是言家的小姐。就算言父的小三登堂入室,气得言母从楼上摔下去变成了植物人。此后小三在言家无名无分跟着言父。言岁亦虽被小三排挤,却也没有受多少生活上的虐待。

言岁亦被言父送进墨庄之后,墨行止更是让墨庄上上下下对她恭敬万分,她的生活比在言家好上千倍万倍。她又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阿一,别说是我强迫你与我如此。从你踏入墨庄的第二天,你我之间就领证了。我是持证上岗的。之前,我不过是给你适应我的时间。既然你不想要这样的时间,我便不给了。”

墨行止的话让言岁亦备受打击和恼怒不堪,她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领了证!

“我不信,我要看!”

言岁亦嘶哑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疑惑和愤怒。

墨行止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本红色的本本,他在言岁亦的眼前打开。

红色的本子上有墨行止和言岁亦的名字,两人的照片上盖着的钢印和写着的时间,都无法作假。

“阿一,证是真的。根本无需本人到场,只要一张照片,我就能拿到属于我们的结婚证。”

墨行止的话让言岁亦想起,言父将她送进墨庄前曾问过她要登记照的事情。

一张照片确实可以做很多手脚。言岁亦万万没有想到,一张照片竟然可以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

她看着在她面前展开的结婚证。这让言岁亦难以相信,又不得不去相信。

墨行止低下头,他的鼻尖与言岁亦得鼻尖相对,他忍不住用鼻尖磨蹭了言岁亦的鼻尖几下。

接着,他偏头在言岁亦耳边低声呢喃道:“阿一,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若乖乖的,我就接你回墨庄。你若不乖,我就把你锁在这里,锁上一辈子。你知道的,没人能拿我怎么样,也没人敢惹我,更不会有人胆敢前来救你。”

言岁亦的手脚都有些微微发抖,她早该知道的。

早该知道江城墨爷的能耐是有多大。她怎能低估了江城墨爷的能量。她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何况她不能逃,一旦她逃了,母亲该怎么办?

母亲还在医院里,每天都需要药物进行治疗。

当初言家几近破产,是墨行止替言家偿还了所有欠债,并给言家注资,言家才能撑过去。

墨行止对此的唯一条件就是让言父将她送到墨庄。因此她那位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的好父亲,才肯回头看一眼她,并且继续花钱给她可怜的母亲用药物治疗。

她不能逃了。她真的逃了,墨行止发怒,言父一定会断掉她母亲的药物,她就会害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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