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婧顾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重生之良媒喜嫁》,由网络作家“白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之良媒喜嫁》,由网络作家“白沅”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婧顾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府大少爷,还没成亲,就跟丫环不清不楚,说出去也不好听。他哪里晓得!纪长婧不但要挑不好听的说,还要挑不好做的事做。......
《精选篇章阅读重生之良媒喜嫁》精彩片段
赵云昌则是既意外又感动!
他早就想做生意,但他出身不好,又没本钱,店铺老板不用他,自己又没钱撑起家铺子,听大小姐的意思,是有意要栽培他。
赵云昌扑嗵跪到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纪长婧琢磨道:“要不,你去京都开家笔墨铺子,但凡读书人都要用到文房四宝,去京都赶考的学子也多,不愁没有生意。”
巧了!
赵云昌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想在京都开间笔墨铺子。
纪长婧让绿绮取了银票给他,嘱咐的话只有一句:“置宅子的事我不懂,开铺子的事我就更加不懂,全仗你一手操办,若不想绿绮对你灰心,事情不但要办妥,还要办好。”
前世,赵云昌能为绿绮连命也不要,足见绿绮在他心中的地位。
为了绿绮,赵云昌也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
纪长婧信得过他!
赵云昌跪在地上,心里头翻江倒海。
他穷得叮当响,对绿绮的心思素来藏得深,也不知大小姐的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但不管是哪个,都说到点子上,要想让绿绮对他刮目相看,只有把事情办好。
纪长婧正了正颜色,开口道:“宅子的事,没有向外人泄露半句吧?”
赵云昌道:“大小姐放心,连鬼都不知道那宅子是你置办的。”
这算什么话?
绿绮听完,怄得想吐血,狠狠瞪了赵云昌一眼。
纪长婧则笑了笑道:“连鬼都不知道,才好!”
怎么连小姐也这样?
绿绮心烦意乱,待赵云昌一出门,绿绮跪到纪长婧脚下,眼角带出丝丝猩红,分明是急哭了:“小姐,奴婢表哥从没做过生意,只怕笔墨铺子没开成,倒把你的钱给赔干净。”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前世,赵云昌和绿绮做了好几年小本生意才筹到钱开笔墨铺子。
今生,她逆命而行,直接让没做过生意的赵云昌开铺子,能开得出来还是开不出来,真是个未知数。
只是纪长婧不想等,她要赌一把,赌赢了,便可富埒陶白。
她拂着茶杯里的浮叶,慢吞吞道:“一回生两回熟,真赔干净就当买个教训,再开间便是。”
绿绮无言以对。
到了七夕节前一天,将军府收到了顾云珺的帖子,纪长婧拿起帖子,眼睛眯得细弯。
她想起那对摔碎的鸳鸯玉佩,一块被顾晏藏在衣柜里,一块被葭月缝在荷包贴身带着,还真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鸳鸯终生不二配,真真是情深意重。
上辈子是,这辈子应如是!
七月初七,正是一年一度的七夕节,这是个让姑娘们充满幻想和期待的日子。
每每到了晚上,姑娘们或摇着轻罗小扇,或拎着精美宫灯,或倚在画屏遥望牵牛织女星。纪长婧比起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坐在顾府的雕花大船内,吃着应节的乞巧果子,手端上等杭州新茶,观着对面而坐的顾晏,心坎上的一把小刀磨得霍霍作响。
顾晏犹豫半天,终是开口道:“长婧,你别一直盯着我看。”
纪长婧不语,垂眸喝了口茶。
同在舱内的顾云珺同纪简、贺氏一桌,推窗观了会风景。
河里施放着许多相思灯,星星点点在河面上漂浮,灯火映射在水面碎影生辉。
顾云珺端着热气腾腾的六安茶片,开口道:“上半年长婧及笄的时候,我正好在凤凰山剿匪,也没送上一份及笄礼,正想在今天补上,一会带她去银楼挑几件。”
贺氏道:“快别破费,长婧平常就不太戴饰物。”
顾云珺道:“我一个长辈,礼数总不能不周到。”
再客气下去就显得不领情,纪简和贺氏回府后,纪长婧便跟着顾云珺去到银楼。
银楼里各类首饰琳琅满目,金蝶玉簪、云纹缕空金簪、点翠玉钗、珠帘步摇钗……,花样实在太多。
若让纪长婧选,纪长婧一来不善此道,二来眼花选不出。
顾晏便叫了葭月帮她选。
纪长婧两世为人,没有沉不住气的道理,便陪着他们演戏。
葭月递了枝点翠玉钗过来:“翠,即翠羽,是从活的翠鸟身上拨取,再将羽毛镶在座上,便呈现出湖色,再加之翠羽的彩光和纹理,显得灵气活泼,很配大小姐。”
纪长婧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道:“是挺好的,就定做几枝。”
葭月得到纪长婧认可,又认真挑选几件,但凡葭月选的,纪长婧一一点头应允。
顾晏站在旁边,一副似听非听的模样。
纪长婧黑白分明的眼瞳带出些笑意,挑了重头戏开始演,取出对鸳鸯玉佩递给葭月:“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听说鸳鸯终生不二配,我和顾晏要是能成亲,也当如此。”
话音落,听得一块玉佩落地的声响,葭月蹲在地上拾着碎片道:“奴婢手滑,请纪小姐宽恕。”
纪长婧似笑非笑地瞥了葭月一眼:“既非有意为之,何来宽恕之说。”
旁听的顾晏立即脸色焦虑地走过来道:“葭月,快别捡了,省得伤到手。”
葭月抬头,眼泪汪汪。
纪长婧用流水般潺缓地声音道:“别哭了,再哭下去顾晏心疼不说,我也得心疼。”
语音不轻不重,正够银楼里的人听清楚。
就连银楼隔出的几间雅室,因离得近,也能听得一字不落。
银楼里没人出声,但各有各的想法。
听闻顾府有意和将军府结亲,顾少爷这是没把将军府嫡女放在眼里,当着纪小姐的面心疼一个丫环。
都说少爷和丫环在一个屋里呆久,少爷就想把丫环疼成屋里人。
顾府倒是出了个风流人物!
坐在雅室的顾云珺默然,把话消化片刻,方才走出来,目光在纪长婧脸上顿了顿,随后分外从容地道:“顾晏自小心软,府里的猫狗受了伤也会心疼。”
纪长婧但笑不语。
顾云珺观她模样并无异常,顿觉刚才那句颇有嚼头的话,八成是有口无心。
毕竟,他是看着纪长婧长大的,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没心眼。
若不然,堂堂顾府大少爷,还没成亲,就跟丫环不清不楚,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哪里晓得!
纪长婧不但要挑不好听的说,还要挑不好做的事做。
纪长婧倒吸一口冷气,连咽三、四口唾沫后,狠狠心就朝着自己手臂用力拧去,把自己拧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疼,是真疼!
这不是梦?
难道自己回到了过去?纪长婧揭了毯子赤脚跑到铜镜前。
没错,是二十五年前的自己,素丽面容,青青眉眼。
纪长婧目瞪口呆,牙关咬得紧紧的,唯恐自己大声惊叫起来。
绿绮提着鞋子跑过来,焦急地道:“小姐,地上凉,快把鞋子穿好……。”
话没说完,已被纪长婧拉到身前:“绿绮,今天是什么日子?”
绿绮道:“是大喜的日子,小姐在今日定亲。”
是她定亲的日子,纪长婧脱口而出:“难道今天是谷国十三年的七月初一?”
绿绮点头,看着跟平常不太一样的纪长婧道:“定亲是大喜事,小姐勿需紧张。”
纪长婧定在原地。
她记得这一天。
顾晏父母早亡,他唯一的亲人是征战沙场,攻城五十余座,歼灭百万飝人,得世人称誉的战神顾云珺,也是十几年后杀太子、平逆乱、力挽狂澜的从龙之臣!
顾云珺不但是父亲手下的得力干将,还是父亲的小师弟,两家向来走的近,这门亲事也是顾云珺给侄子力求而来。
婚后,顾晏欺她、负她、冷落她,顾云珺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面调解,但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是帮不了一辈子的。
顾云珺今天就会提出婚事。
她的父母则一口应允。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嫁进顾府!
然后在顾府后宅过了半年的轻闲日子,顾晏就开始原形毕露,哄着她把屋里的丫环葭月扶为妾室,葭月则恃宠而娇,用尽方法来轻践她。
纪长婧禁不住握紧拳头。
她确定这不是梦!
她确定自己回到了过去。
她更确定的是,她再也不会用一生去争抢顾晏的宠爱,最终把自己埋没在后宅。
纪长婧抬头望了绿绮一眼,表情依然从容:“先帮我把头梳好,也算取个兆头,一切从头开始。”
绿绮不明白她话中深意,只照着场合,给她梳了个规规矩矩的发饰。
十五岁,在谷国已到成亲的年纪,纪长婧和顾晏青梅竹马的成大,大人之间虽没言明,但意图昭彰,纪长婧和顾晏没有不明白的道理。
两家都是简洁的人,又是将门出身,做事较常人更加豁达,在将军府雅室开出一桌,檀梨木桌椅,摆出鸳鸯戏水的大红碗碟,布以当季鲜花,气氛很是温馨。
顾云珺来的较早,正坐在雅室里喝茶,穿着湖蓝长裳,从头到脚均一色,既无修饰,亦无佩件,清爽的好像一泓碧水。
纪长婧唤了声:“顾叔叔。”
顾云珺茶盖拂叶,含笑道:“有空也来我府上走动走动,你和顾晏是师兄妹,就算被别人看去,也落不得什么闲话。”
纪长婧点头称是。
说话间,纪简和贺氏都进了屋,纪长婧见到父母,不由就眼泪汪汪。
想到前世,她嫁去顾府,父亲和母亲为她操碎心,母亲多少次劝她和离,但她鬼迷心窍,非要耗在顾府,结果把自己耗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贺氏见纪长婧面容惨淡,靠过去道:“脸色不太好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纪长婧借机窝进贺氏怀中,红了眼角道:“母亲,我好好的,只是你和父亲今日去御医院问诊,我有点担心罢了!”
贺氏抚着纪长婧的头发,但笑不语。
纪简语音带出宠溺:“这种日子,免不了要撒撒娇的。”
在父母看来,她一直中意顾晏,一直想嫁给顾晏,今天应是她最欢喜的日子。
以前,纪长婧也觉得,今日是她最欢喜的日子,若是能,她也希望是顾晏一生中最欢喜的日子。
所以,在长辈们商定完婚事后,纪长婧红着脸问顾晏:“大师兄,这门亲事,你可愿意?”
顾晏面色淡然地道:“门当户对,你我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自然是最好的。”
听完,纪长婧悬着的一颗心落地。
纪长婧求的——就是顾晏的愿意。
但她却忽略掉,顾晏并没有说愿意,他只提到门当户对。
顾晏再喜欢葭月,碍于葭月的身份并不能娶为正妻,所以顾晏娶了她。
思考间,顾晏恰好进屋,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在将军府练完武后回去换了身衣服,暗红色布料,和桌上的大红碗碟相配,均是暗藏喜色。
纪长婧已从母亲怀里退出,看到顾晏的一瞬,亮如星辰的水眸突然间暗淡下去。
顾晏正好也望向她,两人目光就在半空相撞,顾晏面上闪过一丝诧异。
印象中的纪长婧总是笑吟吟地回视他,从没像今天一样,眼里冷的要掉冰渣子。
两三杯酒水下肚,顾云珺先开了口。
顾云珺说:“今日良辰美景,倒不如合二姓嘉姻,敦百年之静好。”
纪简想也没想,就开口接话道:“云珺的话正中我心意,下月便有好日子……。”
正说得起劲的时候,桌子底下纪长婧拉了拉父亲的衣角。
纪简微愕,望向纪长婧,纪长婧微不可见地朝他摇了摇头。
纪简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女儿,他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一门心思扑在顾晏身上,出格的事从没少干,整天往顾府跑的时候,他是拦也拦过,骂也骂过,可一直没管用。
可现在,她的如意算盘就要打成,为何突然要反悔?
莫非,顾晏做了什么坏事,让女儿伤心难过!
想到这儿,纪简神色微变,眼眸里似有厉色一闪而过,但他很快平息道:“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如今玄学逐渐当道,年青人都敢于追求心中所爱,还是先问问顾晏和长婧的意思为好。”
说完,探究地望向纪长婧。
纪长婧脸上漫开浅浅笑意,语气却分外冰凉,突然向顾晏道:“大师兄,这门亲事,你可愿意?”
顾晏面色淡然地道:“门当户对,你我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自然是最好的。”
果然,和前世说的话一字不差!
纪长婧不动声色地道:“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要是嫁错人,便会万劫不复。依我看来,此事宜缓不宜急,再等些日子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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