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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发飙的芭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怎么收黄鳝。”徐大民说。“有什么好看?那东西,田间沟渠四处有。”徐老太说:“你想吃,我给你做两条。”徐大民不作声,他不是想吃黄鳝,他就是想看看,徐二龙在搞什么。能考上大学,他还是有脑子的,会思考问题。“哥,你别去。我怕别人笑话你。”徐小飞在一边嚷嚷:“这两天,别人都在背后说你,读书读狗肚子去了,居然不会修车,徐二龙可比你强。”......

主角:徐大民徐二龙   更新:2024-02-02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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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发飙的芭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怎么收黄鳝。”徐大民说。“有什么好看?那东西,田间沟渠四处有。”徐老太说:“你想吃,我给你做两条。”徐大民不作声,他不是想吃黄鳝,他就是想看看,徐二龙在搞什么。能考上大学,他还是有脑子的,会思考问题。“哥,你别去。我怕别人笑话你。”徐小飞在一边嚷嚷:“这两天,别人都在背后说你,读书读狗肚子去了,居然不会修车,徐二龙可比你强。”......

《热门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精彩片段


徐大民点点头:“我知道。”

他隐隐能感觉,这个时代,好像变了,比如,恢复高考了,他才能有机会考上大学。

可还会怎么变,他迷茫。

别说他迷茫,那个时代大部分的人,都迷茫。

否则,就不会有摸着石头过河这一说。

只有那些极少数的人,才能在这样迷茫的时机中,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敢闯敢拼,闯出一条血路,闯出一个康庄大道。

“一会儿,我去看看,他怎么收黄鳝。”徐大民说。

“有什么好看?那东西,田间沟渠四处有。”徐老太说:“你想吃,我给你做两条。”

徐大民不作声,他不是想吃黄鳝,他就是想看看,徐二龙在搞什么。

能考上大学,他还是有脑子的,会思考问题。

“哥,你别去。我怕别人笑话你。”徐小飞在一边嚷嚷:“这两天,别人都在背后说你,读书读狗肚子去了,居然不会修车,徐二龙可比你强。”

徐大民略显白净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这读书,跟修车是两回事好不好?

谁说会读书就能修车?会修车就比读书强?

要怪,也只能怪徐老太过于高调,自从他考上大学后,一个劲在村里炫耀,她家宝贝孙子比别人都聪明。

既然比别人都聪明,理所当然,就应该处处比别人强。

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徐大民心塞塞。

他打消去看徐二龙的念头,独自一人在家看书。

对,点着煤油灯看书,才能显得他这个准大学生是多么的求知若渴。

徐二龙按照约定,在电影院找着那个烟贩。

这家伙,果真能耐,拿着两张大报纸,把烟裹得紧紧的。

徐二龙打开报纸,将那条夔门烟拿出来检查了一下。

包装完好,看着挺有档次。

徐二龙收下这一条烟,又另外买了两包大前门。

“以后,还需要烟,再来找我啊。”对方说。

徐二龙客套两句,在卖瓜子花生的小贩那儿,又买了二两瓜子,带着烟,返回化工厂。

他没去伙食团找王伯林,而是在他家里等他。

家里就小虎和他奶奶在,徐二龙把瓜子递给小虎。

“你这人,也太客气了,每次来,都给孩子带东西,这怎么好意思。”王奶奶笑着跟徐二龙说话,对这个年轻人,是非常的满意。

人家热情仗义,当初帮着救了自己的孙子,现在每次来,都没空手,王奶奶是越看越喜欢。

平时也没有少在王伯林面前夸他。

徐二龙逗着小虎玩了一会儿,等王伯林回来后,他将面前的烟推过去。

“我拿着这烟,去给你搭搭线,至于成不成,这就是另一说,明白吗?”王伯林说。

徐二龙笑着回答:“王哥,这事我懂,这两盒烟,你也揣上,你有这一份心,我已经很感激,成不成的,就另说。”

将王伯林这边的正事完成,徐二龙继续挑着水桶,去锅炉房打开水,担去桃花河卖。

在王伯林给他搭线没有明确下来前,这卖水挣钱这个途径,他不准备丢。

天气热,知了在枝头嗓音一声比一声大。

徐二龙挑着水桶到了河边,发现河边居然有卖冰棍的了,一个果绿色的木箱立在那儿,上面大大写着冰棍两个字。

徐二龙笑,果真任何时候,都不缺聪明人,挺会跟风。

他在这儿卖水,这才两天,别人就看出门道了,跟着跑这儿来卖冰棍。

还好,这位大爷只是卖冰棍,没有跟他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

徐二龙跟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挑着水,离卖冰棍的,稍稍远一点。


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蒋军推着板车,按着约定等到公路边。

杨利民几兄弟,挑着黄鳝过来,搁在板车上。

“不能拉多了,多了拉不走。”蒋军提醒他们:“而且,会把轮胎压爆。”

他说得振振有词,杨利民无法反驳。

“难道这些又挑回去?”杨四问。

“随便你们,反正这板车,一次只能拉一千斤货。”蒋军说。

杨利民三兄弟,无可奈何。

这事,怎么不早点说清楚?

他们这么费劲,把黄鳝全给搬过来,现在,又要费劲,搬一半的回去?

“你们到底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时间不早了。”蒋军说。

“搬吧。”杨利民只能带着兄弟,搬了一半的货回去。

杨四搬了两个来回,意识到不对劲:“妈的,这蒋军,是不是在戏弄我们?”

杨利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找蒋军麻烦的时候。

“你别冲动,等这事过了,我们再找他算账。”杨利民拉住兄弟。

蒋军在后面,偷听这几兄弟的谈话,这几兄弟,居然还在想着事后算账?

他的脸,黑得如锅底。

他自认为,他跟杨利民几兄弟是朋友,结果,他们合起打了他。

他现在,戏弄他们一下,大家也就是扯平了。

可现在,听他们的意思,还要事后算账?

蒋军这一次学聪明了,不像上一次那样,沉不住气直接动手。

一行人,怀着各样的心思,装好货,拉着板车上路。

一路上,蒋军就是存心偷懒耍滑。

看着是在使劲拉板车,却是压根儿一点力也不出。

所有的重量,全落在杨利民三兄弟身上,三人累得象条狗。

磕磕拌拌中,板车总算拉到了县城,杨利民示意把板车拉到粮站位置。

上一次,他就是在这儿,卖掉了他的黄鳝,在他的意识中,这儿是他的风水宝地。

他们把黄鳝从板车上拖下来。

有买米的市民,看着这才搬下车的黄鳝,随口问一句:“这是卖黄鳝?多少钱一斤啊?”

“六毛一斤。”杨利民回答。

“这么贵?”

“哪里贵,这又不用粮票。”杨三说。

“少点,我买两斤。”

一番讨价还钱,最终,以五毛钱的价格,卖给对方两斤。

蒋军站在后面,充当背景板,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卖黄鳝、收钱。

杨利民伸手拉货,被板车磕了一下大腿,他才意识到,蒋军还在一边。

他对蒋军道:“蒋军,你先回去吧。至于你的那五块钱,等我们回来,再给你。”

“好。”蒋军应了一声,拉着板车掉头就走。

从昨天杨三来找他,让他拉货到县城,他就一直被心中的怒意给充斥着。

他要报仇。

他就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当他把一个人当朋友的时候,他会巴心巴肠的对朋友好。

比如,他把杨利民几人当朋友,朋友受欺负,他二话不说替朋友撑腰,报复徐二龙,替朋友出一口恶气。

现在,杨家几兄弟,已经不是他的朋友,他自然想着要报复。

妈的,他当初,帮着他们抓的黄鳝,起码有十几斤吧?

按五毛一斤的价格,杨家兄弟就赚了五块钱。

他不过,就是讨要两块钱,居然,被三兄弟合伙揍了。

这揍了他,还要他腆着脸帮着送货到县城。

呵呵,呵呵。

蒋军冷笑,这真是欺负他没有兄弟?打架打不过?

他拉着板车,靠在一边。

这县城,他不是第一次来。

他也经常帮着别人拉货,送到县城。

这中间,一些门道,他清楚。

他在四处转了转,当看见前面两个戴着红袖章,一脸戾气的男人,蒋军笑了。


有王伯林前面牵线搭桥,又有一条烟开道,现在又是这么高规格的硬菜一款待,冯主任这一关,彻底的拿下。

徐二龙以后,每天负责供应一千斤黄鳝给水产公司。

“徐老弟,你记住,这个份量,可不能少,还有,那些小的、死的可不能送来,这点是不能出差错的。”冯主任特别的提醒。

“这个自然,保证不会让冯主任为难。”徐二龙再度端起酒杯,劝着酒。

这一顿饭结账下来,差不多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可徐二龙不在意。

他一个农村小子,没人脉,没资源,没本钱,除了自己慢慢拓展人脉发展关系,没别的办法,这请客吃饭,是必要的手段。

钱不是省出来的,是 挣的。

这是徐二龙半辈子的经验。

酒足饭饱,徐二龙跟两人告别后,他踩着软绵绵的脚步往回赶。

酒意上头,又加上谈妥了这么一桩大买卖,徐二龙欢快得只想在地上打几个滚。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那卖水的小生意,也不打算再做了。

这都有了上千斤的大买卖,哪还计较那三瓜两枣的卖水钱。

他现在,得快些赶回去,加大收购量,为明天送货做准备 。

生产队保管室大门口,吵吵嚷嚷,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多人。

一个个似乎不顾炎热,在这儿凑热闹。

“这是闹事呢?”徐二龙扒开人群,挤进去。

村里的杨利民一家子,冲着小玲凶神恶煞,言语冲突中,居然挥着拳头,要打小玲。

“想打架?”徐二龙气血上涌,冲上前,一把拨开杨利民的拳头。

妈的,趁他不在,欺负他妹妹?

“二哥。”小玲看着徐二龙回来,像找着主心骨,跑到徐二龙的身边,眼中含着泪花。

“别怕,哥在。”徐二龙拍拍小玲的肩,安抚一句。

“二哥,他们送来四十八斤黄鳝,非说五十斤,让我记这个数。”小玲委屈的说着原由,眼眶红红。

“是吗?”徐二龙冷笑,看向杨利民:“这是跟我玩横的,准备强来?”

“本来就是有五十斤。”杨利民强硬道:“我在家称了的。”

“可我们称,只有四十八斤。”张金芳站到小玲旁边。

“那是你们动了手脚。”杨利民声音提得极高,似乎声调越高越有道理。

“没有,就是只有四十八斤。”小玲愤怒的辩解:“我让你们自己看称的。你们不相信。”

“是五十斤。”杨利民各执一词,也不改口。

徐二龙冷着脸,拿起称,将地上那一麻袋黄鳝往称勾上一挂。

称砣在称杆上,一直撸到五十的秤星上。

称砣搁不住,直直往下掉,这是根本就不足五十斤。

他再将称砣移了移,往四十八的秤星上一搁,这一下,称杆平平。

“看见了吧?四十八斤,大家都可以看看。”徐二龙磨着后牙槽:“究竟谁的错?还在这儿强词夺理?”

围观的一众人,连连点头:“是啊,没有五十斤,这四十八斤,都还平平,记四十八斤算公道的了。”

面对事实,杨利民死鸭子嘴硬:“他们的称有问题……”

喻平骂道:“放你娘的屁,这杆称,是生产队的,大家以前分粮收粮,全是这一杆称。你这是怀疑生产队的称有问题?老子还怀疑你们家的称有问题呢。”

旁边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旁边当作和事佬,劝着双方:“算了算了,也就两斤的事,这黄鳝离不开水,挤了点水份,正是正常。”

这话,其实已经算是偏向替杨利民他们解释,他们就此借坡下驴,也就算了,大家依旧可以和和气气的完成这一单交易。


徐二龙想不明白。

“那是因为……”徐大民凑近他的耳边,缓声道:“我也是他的儿子……”

徐二龙睁大眼,瞳孔剧烈收缩,透着几许危险:“徐大民,你找死?胡说八道什么?”

“不相信?那你去问问他。这事,他自己没脸说,他酒后进错房,玷污了我妈,才有了我,所以,他就是亏欠我们的。”徐大民挑挑眉,眉眼中,同样透着几许恨意。

心中,有某种信念一样的东西轰然倒塌。

徐二龙拳头狠狠的攥紧,又狠狠的松开。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他敬佩的父亲,原来是这种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个隐忍的、有担当的、甘于奉献的男人,为了徐家一大家子人,一直在无私奉献。

结果,是因为徐大民是他的私生子?

医生从病房出来:“我们尽力了,病人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

徐二龙真不想再迈进这间病房,可最终,他还是迈了进去。

病床上,瘦弱的老人,虚弱的张着嘴,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细听之下能听清,他叫着——儿子。

若是以往,徐二龙肯定站上前。

可现在,他不确定,是在叫他还是叫徐大民。

他没动,他的目光,向着徐大民那边望过去。

能感受到,徐冬生的目光,茫然转动,在寻找徐大民的身影。

可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神情冷淡的站在那儿,没有一点要上前的意思。

徐冬生的手,颓然垂下。

到死,这个私生子,没有应一声,哪怕才立了遗嘱,把一切财产留给他。

徐二龙唇边,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图什么呢?

如果人生能重来,他决不再把真心喂狗。

****

“二龙,起来了。准备上路。”浑厚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徐二龙打个冷颤,上路?上什么路?

“再不快点起来,耽误赶汽车。”那声音渐渐有些不耐烦。

徐二龙小心翼翼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蓝色粗布制成的枕头,枕头里,塞满稻谷壳,随着挪动,沙沙作响。

他伸手揉了揉,眉宇间,全是疑惑。

眼前是熟悉得再熟悉不过的环境,老式的木制床,床上挂着麻布织染而成的蚊帐。

一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在他面前嗡嗡嗡。

“啪。”徐二龙一巴掌,拍死这只蚊子。

清脆的手感、掌中清晰的蚊子血,提醒着他,这不象是梦。

再看看四周,土垒的墙,墙上唯一的装饰,还是伟大领袖的图像,被油灯长时间薰染,泛着年代的昏黄。

房间老旧木门吱嘎一声推开,徐冬生走进来,板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就你这样,能干什么大事?”

这时候的徐冬生,才四十来岁,正值壮年,没有被病痛折磨,看上去,仪表堂堂,有着中年男人一家之主的威严。

“这是要我上哪儿?”徐二龙带着疑惑。

“瞧你。昨天不是说好,你去砖窑上班吗?睡一觉全忘了?”徐冬生说。

提起这个,徐二龙终于记起来了。

上一世,为了供徐大民读高中、读大学,家里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早点还清债,家里就安排他,去砖窑上工,挣钱。

当初的他,年少轻狂,颇讲兄弟情义,拍着胸脯对徐大民说:“大民哥,你尽管去读大学,以后学费的事,我包了,保证不让你为学费发愁。”

他说到做到,还真的一直供徐大民读大学,直到他出事坐牢……

那时候是感觉讲兄弟手足情,这会儿看,那是实实在在的大傻帽一个。

“不了。我不去。”徐二龙翻身下床,篾片编的席子烂了一角,篾片戳得大腿生痛。

“啥?”徐冬生瞪大眼。

“这砖窑做工的事,我不去。”徐二龙一字一顿回答。

他要再去做工,他是猪。

“你……”徐冬生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抽他:“简直是说话当放屁,这工,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

徐二龙轻蔑看他一眼:“对,就当放屁。”

以往,他对这个当爸的,还颇为看重,感觉他稳重、有担当,对这个家任劳任怨。

可清楚了他的秘密后,父亲那种光辉形象在心中轰然倒塌,徐二龙对他一点尊重的想法也没有。

父子俩的争吵,传到外面。

一个系着围裙,佝偻着腰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大早的,儿子要走了,你还在骂他干什么?”

这是徐二龙的妈,张金芳。

不过四十岁的年龄,张金芳显得颇为老态,微佝偻着腰,系着围裙,刚才在灶房里弄猪食,手上还带着一股子猪食味。

“这混帐东西,出尔反尔,说不去砖窑了。”徐冬生把怒气转到张金芳的身上:“这去砖窑上工哪儿不好?多少人打破头想有个工作。这好不容易托关系,给他弄了一个名额,他这会儿说不去。”

这动静,外面一众人都听见了,过来劝说。

徐老太沉着脸:“徐二龙,你又犯什么浑?你都快十八岁了,你看看,村里象你这么大的小伙,谁不在干活?这去砖窑上工,大家求都求不着的好机会,你居然不去?”

“不了,工人我就不当了。”徐二龙信步向外走:“我睡了一觉,想通了,去砖窑搬砖,哪有当大学生好,我要像大民哥这样,去读书,当大学生。”

“混帐东西,这大学生,有这么好当?你想当就当?”徐老太骂道。

“要不是当年,我爸自作主张,把读书名额让给他,搞不好今天这大学生就是我。”徐二龙淡定回答。

徐大民吃惊的看着徐二龙:“二龙,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看我考上大学,眼红了?”

徐二龙瞪他一眼:“眼红你?眼红你四眼狗,眼红你小鸡崽似的身材?”

这一下,徐冬生真的忍不住了,脱了脚底的草鞋,砸了过去。

徐二龙脚一踢,一个侧勾,将飞过来的草鞋,直接踢到那边鸡窝去,惹得鸡窝的两只母鸡,咯咯咯的一阵乱飞。

徐冬生一张脸涨得通红,反了,反了,这个小兔崽子真的反了,居然敢把他的草鞋给踢飞一边。

这是赤裸裸的挑战他这个当父亲的权威。

徐冬生操起手边的一个小板凳,向着徐二龙砸去。

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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