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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男女主角谢婉李彧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姑娘横着走”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会再说那些话。你不是说,我们可以当朋友么?而且那天会有很多人去的。”很多人……能得他相邀的,必然都是出生权贵之家。不可否认,谢婉有些心动。可这个傻小子,将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让她完全没办法昧着良心去利用他,说一声好。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奇珍异宝,而是一颗赤子之心,虽然将来终究会变,但最起码,她不想这个变数是因为她。......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8-21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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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韩璟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般的无用,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般的天真。

看着他耷拉下脑袋,整个人都灰暗下来的样子,谢婉多少有些不忍,毕竟刚刚还是那么鲜活的一个少年。

再者说,他还是李彧的外甥,又是帮过她的长公主之子。

谢婉朝巷子口牵着马的小厮看了一眼,岔开话题道:“世子是骑马来的?”

韩璟点了点头:“嗯。”

“那世子的马术定然极好。”谢婉有些怀念的道:“在道观之时,我也骑过马,入了京城之后便再也没骑过了。”

韩璟闻言眼睛一亮:“城北有个马场,我时常与三五好友一道去骑马,你……想不想去?”

怕她拒绝,韩璟又连忙道:“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在我没有能力之前,我不会再说那些话。你不是说,我们可以当朋友么?而且那天会有很多人去的。”

很多人……

能得他相邀的,必然都是出生权贵之家。

不可否认,谢婉有些心动。

可这个傻小子,将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让她完全没办法昧着良心去利用他,说一声好。

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奇珍异宝,而是一颗赤子之心,虽然将来终究会变,但最起码,她不想这个变数是因为她。

谢婉叹了口气,转头对如诗道:“你与车夫,且先去前面等我。”

如诗闻言看了韩璟一眼,屈膝应是。

如诗与车夫走了,整个巷子里就剩下了谢婉和韩璟两人。

谢婉抬眸看他,缓缓开口道:“我与世子今日算是初次相识,谢婉又是女子,许多话本不该说。但世子一片赤诚,我实在不愿欺瞒世子。”

见她摒去左右,还如此郑重,韩璟不由也认真起来:“你直说便是。”

谢婉微微垂了眼眸,低声道:“先前我说,侯府如今缺的,是一个能帮我撑起侯府之人。”

韩璟闻言点了点头,刚想说他可以,只需要再等一等他,只需要再给他点时间。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她抬眸看他,轻启红唇低低道:“世子觉得,宁王如何?”

听得这话,韩璟顿时觉得,宛若一道雷劈到了他身上,打的他一个措手不及,全然不知如何反应。

谢婉看着他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

若此刻他心中有弹幕,约莫就该是,我想娶你当媳妇儿,你却想当我小舅妈?!

她轻咳了一声:“那日长公主设宴,我遇着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当时是宁王替我解的围……”

谢婉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

韩璟回了神,懊恼的道:“那日我不该逃出去的!若是我不出去,或许替你解围的就是我了!”

他懊恼完,又急急开口道:“你若是看上别人,或许还有可能,但如果这个人是我小舅舅,那就绝对没可能了。比我还没可能!”

谢婉闻言一愣:“为何?”

韩璟朝四周看了一眼,确认四下无人,然后才低声道:“此事我只与你说,你万不可向旁人透露半分!”

谢婉点头:“世子放心。”

韩璟迟疑了一会儿,才低低开口道:“寻常人家男子十六七定亲,年到十八最多不过二十便要成婚,可我小舅舅如今二十有二,却连婚事都未曾定下,然而包括皇祖母与我娘在内,无一人敢太过催促,你可知道为何?”

谢婉想过原因,从他府上连个女子都没有来看,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他是个GAY,二是他洁身自好。


琳琅坊不仅卖各种玉器、金器、稀罕物件,坊内还有能工巧匠,修复各种珍贵的物件。

当然,修复一次,或许比买个新的更贵。

褚云下了马车,刚进琳琅坊,小二便迎了上来:“这位姑娘,是要买些什么?”

褚云看着他道:“我不买东西,只是想要劳请贵坊的师父修复一枚玉佩,此玉佩比较贵重,我想见一见你们掌柜。”

小二看了看她,又探头看了门外的马车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姑娘二楼请。”

琳琅坊共有三层,一层是一些比较精巧的物件,二楼则是贵客所在,有单独的雅间。

三楼并不对外开放,据说是放着琳琅坊最顶级的物件。

小二将褚云领到一个雅间,奉上茶让她稍后,然后便退出去了。

褚云将帷帽取了放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如画虽是第一次来这般富丽堂皇的地方,但也没多少不适,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琳琅坊的掌柜来了,瞧见褚云的样貌顿时一愣,然后才反应了过来,拱手歉意道:“姑娘仙人之姿,是老夫失礼了。老夫姓木,乃是琳琅坊的掌柜,不知姑娘要修复什么玉佩?”

“原来是木掌柜。”

褚云从袖中取出帕子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后一点一点打开:“这玉佩乃是贵人所赠,我很是爱惜。”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道:“只可惜身旁丫鬟愚钝,不小心给摔破了,想看看贵坊能否修复。”

一旁的如诗,眼观鼻鼻观心,嗯,没错,她不仅愚钝她还手滑。

木掌柜抬脚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摔成两半的玉佩,待看见上面的字,手顿时一抖,险些又给摔了。

他一脸惊诧的抬头看着褚云道:“这……”

褚云朝他点了点头:“正如木掌柜所想的那般。”

木掌柜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褚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此玉佩实在太过贵重,老夫也不知晓到底能不能修复,晚些时候寻几个师傅都看看,姑娘若是信的过的话可将玉佩留下,明日再来。”

褚云没有任何犹豫,当即点头道:“那好,我明日再来。只是……”

木掌柜看着她:“只是如何?”

褚云朝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我归京并没有多久,也未曾出过几次门,有些谨小慎微。并非不信任木掌柜,而是这玉佩对我来说太过重要,我将此玉寄放在掌柜这儿,还劳烦掌柜给我写个凭证。”

听得这话,木掌柜微微愣了愣,而后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是老夫考虑不周,莫说是这般贵重的玉佩,就是寻常物件寄在琳琅坊,也是该写个凭证的,谢姑娘请稍后。”

木掌柜写了个收据过来,递给褚云。

褚云看了一眼,确认上面注明了是宁王的贴身玉佩,这才收好收据戴上帷帽,朝木掌柜道:“叨扰了。”

木掌柜小心将玉佩重新放在帕子上收好,亲自将她送下楼,一直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这才匆忙回身对小二道:“快,备马车,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出了琳琅坊上了马车,看着手中的收据,褚云心情极好,扬起的唇角就没落下过。

如诗猜不透她这般摔玉又修玉,到底是为何,但见她高兴便也跟着高兴起来:“小姐还是笑着的样子好看。”

褚云看向她道:“今日之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自然高兴。”

如诗听不明白,但也没多问,毕竟从小到大,她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

反正,小姐高兴,她跟着高兴就是了。

褚云确实很高兴,她摔了玉佩又拿到琳琅坊来,原本也只是想通过琳琅坊,让长公主知道,她跟程鄞之间某些微妙的关系。

长公主对她印象不错,若再知晓了这件事,必然会招她入府询问。

如此,她便可大张旗鼓的去,让京中的权贵知晓,她得了长公主的青睐,以此来增加她的身价。

可在那木掌柜说要留下玉佩的时候,她便反应了过来,这琳琅坊压根就不是长公主的产业,而是程鄞的!

因为,若是琳琅坊是长公主的,木掌柜拿不准她跟程鄞的关系,不会贸然收下玉佩。

毕竟隔着一层关系,他若贸然将玉佩送到长公主面前,很容易得罪程鄞,落得个多管闲事的下场。

木掌柜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这点道理不可能不懂。

当然,他留下玉佩,也不可能是真的要让师傅看看能不能修,经营琳琅坊那么多年,若是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那他这个掌柜就别干了。

所以,他留下玉佩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能直接将玉佩送到程鄞这个当事人手中。

褚云小心收好字条,眉眼之间满是笑意。

他看到碎玉会怎么想?

恼她?厌恶她?还是觉得自己一时的好心,被践踏了?

不管是哪种,总比忘了她要来得强。

再者说了,玉佩现在的归属权是她的,岂有白白送出去的道理?

一如往常,程鄞在书房办公,小全子留在屋内伺候着。

忽然外间有小太监匆匆进来禀告:“启禀主子,琳琅坊木掌柜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程鄞闻言放下了笔,淡淡道:“传。”

木掌柜匆匆而来,进了书房朝程鄞行礼:“奴才见过主子。”

程鄞嗯了一声:“免礼,你来所谓何事?”

木掌柜看了他一眼,从袖中取出丝帕,抬脚上前,小心翼翼的将丝帕展开,露出里间碎成两半的玉佩来,躬身道:“先前有位样貌美艳的姑娘去了琳琅坊,想请奴才修复这枚玉佩。”

小全子顺着看了一眼,惊呼道:“这……不是爷的贴身玉佩么?”

说完这话,他猛的捂住了嘴。

坏了!先前在长公主府的时候,还听闻爷和谢姑娘说什么玉佩的话,木掌柜说的美艳的姑娘,应当就是谢姑娘了。

除了谢姑娘之外,爷的玉佩也没落到旁人手上过。

好好的玉佩,怎么就突然碎了呢?!

程鄞看着面前的丝帕里的玉牌,俊脸顿时就冷了下来。

犹记得那日,她被王得水纠缠,他问她为何不用玉佩,她的回答是:“舍不得。”

程鄞冷笑了一声:“好一个舍不得。”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婉冷着一张脸,越过他们朝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谢婉上了马车,直到驶出去很远,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如画这才敢开口询问,里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虽然会武,可那会儿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间的人,加上没有亲眼瞧见,所以不大明白。

如诗将事情的始末同她说了一遍,如画顿时气愤道:“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老爷和夫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厚大方,月例给的都比别府高的多,他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就动了谋害之心!该死!真该死!”

说完这话,她看向谢婉道:“小姐银票烧的好!还想换个地儿,拿着谋害主子的银子享受荣华富贵,简直就是做梦!”

如诗跟着点头:“小姐没有废了他们,已经是仁慈了!”

如画见谢婉没有说话,犹豫着开口道:“小姐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吧?毕竟咱们府上也不宽裕。”

谢婉闻言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那是谋害我爹娘的银子,别说用了,拿着我都难受的紧。”

如诗和如画闻言,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是啊,唤作她们也定然如此,那银票还烧的好!

如诗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怎知,那包裹之中有银票的?”

谢婉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车帘一角,看向车外淡淡道:“道理很简单,她既然敢举家搬迁,必定得有所依仗才能确保往后的生活。”

“而她身为平民百姓,亲朋好友也无发迹之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手中有足够的银子。如今钱家乃是她在当家,银子必然在她身边,不是在包裹里,就是在她身上,我只不过随便选了一个可能罢了。”

此时街道旁,已经有不少商贩出摊了,门口也有些铺子开始开门营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五百两银子,于现在的永誉侯府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即便不要,也可以将这些银子散给穷苦之人,或者做些善事。

可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对待,那些银子,她沾手都觉得脏!

唯有一把火烧了,才能稍微泄了她心头那把憋屈的怒火。

武安侯府。

武安侯府不仅是权贵之家,而且府上几房都是圣眷正浓,姻亲更是朝中权贵,根基颇深。

别说是查了,就连武安侯府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无权无势,毫无依仗。

她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满是权贵的京城,为临儿保驾护航,查出真相,让杀害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

谢婉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之时,目光落在了街边一栋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上。

琳琅坊。

她心念一动,转眸看向如诗道:“长公主送我的红宝石头面,那个锦盒的底部落款,是不是琳琅坊?”

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如诗收的,听得这话,她连忙点头道:“是的,据奴婢所知,这琳琅坊好似与长公主有关,京中贵妇的饰品大都出自琳琅坊。”

谢婉闻言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富丽堂皇的三层阁楼,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收回目光,放下了车帘。

她想,她或许找到办法了。

回到院子的时候,谢临已经起身很久了。

瞧见她回来,顿时有些委屈的嘟了嘴:“阿姐去了何处?临儿等了许久!”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谢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阿姐外出办了点事,好在没有耽误与临儿用饭。”

谢临轻哼了一声:“临儿已经长大了,自己用饭也不打紧。”

谢婉闻言,故意逗他:“那正好,阿姐事情还没办完,要不,你今天就自己用饭?”

谢临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又羞又恼:“阿姐!”

谢婉有点被他可爱到,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牵了他的手朝屋内走:“临儿虽然已经长大,可以自己用饭了,但阿姐还是想跟临儿一起用。”

谢临闻言又高兴又别扭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阿姐用吧。”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笑了:“勉为其难这个词用的很是贴切,小夫子,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临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是当然,我可是小侯爷!”

小小的人儿,傲娇的模样,顿时将众人都给惹笑了,驱散了心头那点阴霾。

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跟着如画去练功了。

如诗如画和谢婉都是在道观长大,谢婉懒得紧,不愿练功,便将如诗和如画给推了出去,美其名曰,真正的高手,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有自己动手的。

师父们见她人小鬼大,万事自有主张,便也随她去了,专心培养如诗和如画二人。

如诗资质平平,但能说会道,如画却是个练武奇才,下山之前,就连师父们也不是对手了。

而谢婉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些拳脚功夫,勉强能对付一般人,而且最多一两个人,几乎等于没有。

谢临走后,谢婉将李彧的玉佩拿了出来。

如诗笑着道:“小姐是在睹物思人?”

谢婉看了她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

她的坦率,让如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想,自家小姐一向如此。

她刚要说话,便看见谢婉忽然手一松,手中的玉佩便直直的落了下来,吧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谢婉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哎呀,手滑了!”

如诗:……

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故意松的手,她差点就要信了!

如诗看着地上的碎玉,怎么也想不通:“小姐不是极喜爱这枚玉佩么,这几日得了空都在手中把玩,怎的忽然……”

就摔了呢?

“玉佩只是死物。”

谢婉弯腰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拿出帕子小心的包裹好:“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说完这话,她看向如诗道:“备车,随我出去一趟。”

如诗闻言,一边去拿帷帽一边问道:“小姐怎的又要出门?可是要去惩治姓钱的那一家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赃款已经毁了,钱家从今往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谢婉接过帷帽戴上:“我出门,是去琳琅坊。”

“琳琅坊?小姐是要去买饰物么?”

如诗劝道:“那间的东西都很贵,府上已经捉襟见肘,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再说了,小姐这般貌美,不用饰物也已经艳压群芳了!”

“谁说我是去买饰物了?”谢婉抬脚朝外走去:“我是去修玉佩。”

“啊?”

如诗傻了眼,先摔后修,这是……

觉得候府还不够捉襟见肘,摔着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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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模样,落在孙煊的眼里,不见凶狠只见俏皮灵动。

孙煊碾了碾手指,笑着道:“嗯,你很厉害!”

远处拐角之地,李彧淡淡收回了目光。

小全子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他就说嘛,哪有女子接到那样的三个字后,还能一如既往?

自家爷这是,硬生生将人给推走了!

孙煊并没有直接将谢婉送到贵女聚集之地,而是还有一点距离之后便离开了。

谢婉目送着他走远,这才收回目光,朝贵女们走了过去,然而她刚刚靠近,孙依依便走了过来,轻蔑的看着她冷声道:“别仗着自己长了一副狐媚脸,就到处勾引人!我告诉你,别打我二哥的主意,你还不配!”

谢婉不知道孙依依是谁,听了这话之后,才知道了她的身份。

谢婉笑了笑,眼波流转朝她看了一眼:“孙姑娘倒也不必以己度人,毕竟我与你不同,我从来不打旁人的主意,都是旁人打我主意。”

嗯,李彧除外。

输人不输阵,叫谢婉的女人一生要强!

孙依依被她这话给气着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怒瞪着谢婉:“你!你不要脸!”

谢婉笑了笑没说话,朝一旁的如诗伸了手。

如诗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精巧的铜镜来,递给了她。

谢婉接过铜镜,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孙依依,摇头轻叹:“嫉妒使人丑陋,谁不要脸,倒是一目了然,孙姑娘要不要照照镜子?”

在她们身后,有个少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孙依依闻言顿时羞愤难当:“你!……”

“孙妹妹理她作甚?”

孔月茹伸手挽了孙依依的胳膊,鄙夷的看了谢婉一眼:“某些人也就只剩下一张脸了,红颜枯骨,就她这般的,最终也只能沦为玩物,过个几年,便让人厌弃了。”

听得这话,孙依依顿时高兴起来,她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轻哼了一声:“孔姐姐说的对,咱们不同她一般见识,毕竟,再过个一两年,她怕是连同我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说完这话,她转眸对孔月茹道:“孔姐姐,我们去别处玩去,这地儿沾了一股子狐媚的味道,难闻的紧!”

孔月茹跟着点头,两人手挽着手,转身就朝别处走了。

她们一走,其他贵女便也跟着离开,先前那位笑出声的贵女,歉意的看了一眼谢婉,也跟着走了。

一旁的如诗和如画气的手抖,如画低声道:“小姐,奴婢去将她们打一顿!让她们长了一张臭嘴,狗眼看人低!”

“不必。”谢婉将铜镜递还给如诗,淡淡开口道:“来之前,我便已经预料到会有这般情景,你们会武的事情,不能暴露。”

“可老夫人是知道咱们会武的。”如诗开口道:“现在掩藏,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话不会有几个人信的。”

谢婉抬脚朝看台走去,低声道:“要知道,贵女们的争斗,从来就不止是口舌这么简单。你们看着吧,今儿个这一天,会热闹的紧。”

说完这话,她抬眸朝不远处的贵公子们笑了笑,惹的一帮公子哥,欢快的朝她挥了挥手。

分明她是被孤立的那个,可现在她却成了主角,将几丈之外的贵女们,衬成了陪衬。

这般情景,让如诗和如画心里好受了许多。

如诗笑着低声道:“小姐今日开屏,效果很是显著。”

谢婉眼下已经不能直视开屏两个字了。

她面上闪过一丝窘色,轻咳了一声道:“别提了,我要脸。”


接连几问,问的韩璟哑口无言。

李彧看着他的模样,皱眉道:“韩璟,你不小了。”

韩璟闻言低头:“是韩璟思虑不周。”

李彧训斥,众人无人敢为韩璟说话,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打破僵局的时候,李彧从身上取出一枚令牌来,递给韩璟道:“本王侍卫可借你一用,你拿此令牌去太医院,请两位太医过来。自己做的事,就该自己担着,速去速回!”

韩璟伸手接过,抱拳应了一声是。

他看了谢婉一眼,迎上她看过来的目光,朝她笑了笑,然后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看着韩璟纵马离开的背影,谢婉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若是昨日之前,她肯定会误以为,李彧这番举动,是微微有些吃醋的嫌疑,故意将韩璟支开的。

可经过昨儿个之后,她已经不敢自作多情的这么想了,她现在就觉得,李彧将来教育孩子,肯定是个好手,只是依着他对宫中那位痴情的程度,也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儿,谢婉不由就叹了口气。

旁人舍弃的,却是她的求而不得。

造孽!

谢婉有些不受控制的抬眸朝李彧看去,却迎上了他深邃的目光。

她心头一慌,急忙低下头去。

这人身上是安了雷达了么?偷偷看一眼,也能被抓包!

此刻,得到消息的马场主,匆匆而来。

李彧从谢婉身上收回目光,淡淡开口道:“本王还有事,你们自便。”

说完这话,他便抬脚走了,谢婉低着头,直到身后的声音渐行渐远,她这才拍了拍胸口,长长出了口气。

一旁的孙煊看着她的模样,顿时就笑了:“看来,没有人不怕宁王。”

谢婉闻言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苦笑着道:“没办法,宁王殿下的气势实在太强,让人心颤。”

这话得到一众贵公子的附和,孙煊瞧着她与寻常贵女全然不同的随意模样,笑着眯了眼。

没了韩璟在,众公子围着谢婉忽然就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毕竟大多数都是第一次相见,并不熟悉,加上男女有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还是谢婉笑着道:“你们玩,我去那边坐坐。”

她说的那边,便是孔月茹和孙依依等贵女所在的地方,孙煊想起孙依依对她的态度,便开口道:“我送你过去吧。”

武安侯府的二公子,谢婉自然不会拒绝,当即笑着道:“那就麻烦孙公子了。”

孙煊与她并肩而行,走了几步,他低低开口道:“前日的事情,委实有些对不住,家妹平日里被宠坏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谢婉闻言道:“孙公子不必如此,如今我是个什么处境,心里还是清楚的。即便不是孙小姐,也会是旁人,只是……”

孙煊偏头看她:“只是如何?”

谢婉抬眸朝他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多少有些怅然:“只是有些羡慕罢了。”

孙煊闻言愣了愣,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忽然就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

面对女子,他不是不会说些俏皮话,可面对这样的谢婉,他有些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就在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旁谢婉却噗嗤一笑:“孙公子倒也不必,用一副瞧受伤小狗的眼神瞧我。”

她将手举高,做了个扑咬的动作,嘟了红唇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我也是会咬人的,我厉害着呢!”

阳光洒落,为她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更显的她唇红肤白。墨发在阳光下折着光,翘挺的鼻尖显得莹白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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