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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晚萧越,是作者“楼台烟雨中”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的内心。”“殿下,永远不要怀疑自己的善举。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江辞清润的声音入耳,沈晚觉得心中沉闷的情绪的褪去不少。她抬头看着为自己撑伞的江辞,目光流连在他清隽的眉目上。这个人,当真如同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不管是皮相,还是内心。当真是应了那句诗赋——算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而且江辞总是这样,不管她说什么......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5-01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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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晚萧越,是作者“楼台烟雨中”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的内心。”“殿下,永远不要怀疑自己的善举。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江辞清润的声音入耳,沈晚觉得心中沉闷的情绪的褪去不少。她抬头看着为自己撑伞的江辞,目光流连在他清隽的眉目上。这个人,当真如同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不管是皮相,还是内心。当真是应了那句诗赋——算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而且江辞总是这样,不管她说什么......

《完整作品阅读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殿下。”


青色的伞微斜,罩在沈晚没有完全被粥棚遮挡的半边身子。

沈晚抬眼看了一眼江辞,笑道:“砚书,你来了。”

“嗯,殿下,我来了。”

沈晚看了粥铺前排队的人,道:“近来来这里的百姓,数量少了些。”

江辞盯着飘落在沈晚发间的桂花,青衫中的手蜷了蜷,“这是好事,殿下。”

沈晚轻轻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江辞看着沈晚笼在烟雨中有些凝重的眉目,问道:“殿下有心事?”

“你总是能看出来。”

沈晚的动作顿住,目光穿过烟雨。

“我在京中布粥,见百姓平日的生活见得多了,便愈发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百姓水深火热,一碗薄粥,如何都只是杯水车薪。况且此举也只是授人以鱼,如何能根除弊病。”

“不是的殿下。”江辞摇头,“秋收税赋一事,若没有殿下暗中相助,太子党早就成事了。”

“今年秋税少了三成,平摊到各户,便是每户都可以少出十两银子,寻常人家一年的支出。这些都是殿下的功劳。”

“何况,一碗粥如何就是杯水车薪了,很多时候,有的人活下去也许就差这一碗粥。这不仅仅是一碗粥,是倾颓的世道中绝处逢生的希望。”

江辞的目光蕴藏一湾烟雨,看着沈晚,温和却又坚定道:“殿下做得已经足够好了。只是殿下心中爱百姓,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但又何必时常煎熬自己的内心。”

“殿下,永远不要怀疑自己的善举。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江辞清润的声音入耳,沈晚觉得心中沉闷的情绪的褪去不少。她抬头看着为自己撑伞的江辞,目光流连在他清隽的眉目上。

这个人,当真如同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不管是皮相,还是内心。

当真是应了那句诗赋——算一生绕遍,瑶阶玉树,如君样,人间少。

而且江辞总是这样,不管她说什么,都会用最温柔的语气开解她。也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一直无条件地信任着她。

视线中街尾一前一后走来两个身形,沈晚远远地就向那走在前头的女子招手,“阿凝!你也来了。”

江凝立时眉眼一弯笑起来,快走几步过来行礼,“殿下,兄长。”

柳衡捧着一个陶罐,规规矩矩地跟在江凝身后,对着沈晚和江辞一一行礼,“微臣见过公主殿下,见过江大人。”

沈晚看着柳衡手中的陶罐,问道:“这是何物?”

“启禀殿下,这是沾了秋露的桂花。”柳衡回答道。

江凝揭开陶罐的盖子,桂花香立即飘散出来,“青州的桂花酿最为出名,时季刚好会做,可惜去岁他去常州巡任了。所以今年京都的桂花一开,又等到今日第一场秋雨落,我便邀他出门摘桂花了。”

沈晚看一眼柳衡,再看一眼江凝,眯眼笑道:“好啊,到时候我沾沾阿凝的光,尝尝柳大人的桂花酿。”

江凝唇角微扬,“当然,时季说桂花酿需得置上几月,等到明年春天开封时,我第一个叫殿下来。”

东芜皇宫,中秋宫宴。

圆月良辰,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

东芜皇宫内万盏灯火璀璨,玉壶光转。御花园中,金玉帘泊,明月珠壁,歌舞升平。黄门和宫女持灯为来往的朝官与家眷引路。

回廊中,沈晚提着裙摆脚步匆匆,绣花鞋上缀的珠饰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一身鹅黄色百褶如意长裙,纱织的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青丝梳成飞仙髻,上面缀着云鬓花颜金步摇,流苏随着沈晚的步子晃动着。



沈晚因为方才被萧越劈在锁骨,本来半边臂膀就痛,手下动作仿佛又半天不见成效似得,整个臂膀又酸又痛快要断了一般。

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已经差不多快要半个时辰了,然而手中的东西还毫无变化。

仍旧像个被放在火中烤得通红的烙铁一样,又硌手又烫手。

沈晚的眼睛虽然被红绸蒙上,但萧越还是能看到她紧蹙起来的眉,还有紧抿的红唇,以及因为低头展现的更多雪白。

就是那张红唇,看似浓艳如血,一张一合都勾人心弦。可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残暴狠绝,如毒蛇吐信一般。

几个月前,她亲手拿着带有倒刺的鞭子,用尽蛮力一鞭一鞭抽在他的脊背与胸膛上,血肉被倒刺从身上刮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他伤还未好时,她又得了个新乐子。

——将他与猛虎关在笼子里。

她朱唇轻启,吐出的是这世间最恶毒的话语。

她说,就算是南樾国的皇子又如何,还不是沦为她的玩物。堂堂一国皇子流落他国,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前来交涉将他接回去,恐怕他不是什么皇子,而是野种吧。

他的母妃是乐馆里的伶人,身份低微,所以他在南樾,虽然是皇子,但人人尽可踩一脚。从小到大,萧越听到恶毒的话语不计其数,受到的虐待也不计其数,那些倒刺一般的鞭子抽在身上也不会让他因为疼痛而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就连那只老虎,即便他浑身是伤又如何,他还是一样能杀了它。

他在南樾皇宫受到的欺凌让他在面对这些痛苦时都能熬过来。

但是他察觉到这个恶毒的女人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他的尊严时,他的怒意瞬间从心底迸发出来。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用同样的手段,让她十倍,百倍,千倍奉还。

恨意与战栗一同袭来。

毫不相关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萧越的内心极度扭曲,他那张如妖孽一般的脸上也浮上意味不明的笑。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面若神祇心若蛇蝎的女人。

在红绸的映衬下,她的面庞泛着微红,额角和雪白的小臂也出了一层薄汗。

这让他不可抑制地勾勒出一个画面,就是她在乱军之中挣扎,求饶,发丝黏满泪水与污浊的模样。

沈晚的半边臂膀又累又痛,几乎要软倒在地上。

伴随着萧越一声难捱的低吟,沈晚感觉手被浸了个透,下摆的衣衫也被洇湿。

殿内霎时弥漫着暧昧又极具侵略感的靡靡气息。

沈晚觉得被那股气息将她强势地包围在其中,简直无孔不入。

她眼前是一片昏红,根本看不见萧越,可她仍旧觉得有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要将她剥肉拆骨一般。

沈晚慌忙起身,扯掉了眼睛上的红绸,拢了拢外层的大袖,盖住脏了的衣摆。

她匆匆为萧越松绑后,逃也似地出了寝殿。

沈晚一进净房就慌乱地将被弄脏的衣物除去,跨进了浴池。

半晌,沈晚才回过神来。

——这一周的班白加,工资还没领呢。

她的生活好不容易好起来,稳定下来,此刻又一个人只身来到这里,要面对一个不是由她种下的恶果,要面对不知道能不能改变的被头悬城墙,豺狗分食的结局。

还有刚才,她为一个刚见面的男人附身做那种事!

想到此处,沈晚觉得手又烫了起来,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水里与世隔绝。

但是等沈晚低头一看,瞬间呆住。

老天是公平的!

水中人风鬟雾鬓,簪星曳月,柳眉如黛,杏眼桃腮,朱唇秾艳如血,肌肤胜雪。

三千青丝如瀑堪堪垂至腰际,半遮半掩玲珑身段。

沈晚呆呆地看了半晌,悲伤过后又觉得有了些许安慰。

没想到自己这张脸在现代时,在校天天早六晚十一做累丑学生党,在公司朝八晚九做累丑打工人,放在古代天天锦衣玉食养着,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有钱真好。

好在一堆烂摊子之下,她还有钱有颜。

这不就是她在现代时苦苦追求的东西吗?

如果不是有萧越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她简直就要三叩菩萨九拜佛祖,大谢他们让她一夜暴富的梦想成真。

沈晚沐浴完,走出净房迈入寝殿时,看到刚才的萧越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

萧越跪在地上,两只脚踝锁着沉重的脚镣。本就褴褛的衣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遮不住满是伤口的胸膛,一张脸已经看不出刚才的欲念。

沈晚着实惊了一跳。

然后她反应过来,原女配对萧越可是恶毒之至。她没有吩咐过的事,如果萧越做了,就要被倒刺鞭子一顿猛抽,哪怕是喝一口茶,也要有原女配的恩准才许做。

现在萧越依旧没有动,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萧越明明胸膛,腰际,和背上全是伤,可是这幅模样落在沈晚眼中,怜惜之余,还多了一些…眼花缭乱。

鲜血给萧越添上了十足的野性和张力。

所谓战损…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真是禽兽,沈晚这样想。

随即沈晚甩了甩头,将脑中混乱的思绪甩了出去。

以后的路,虽然不知道如何,但现在只有一点最明确——她不能重蹈原身覆辙,再对这位将来要称霸天下的君王随意打骂折辱了。

相反,她要刷好感度。

按原书的剧情,男主在一年后就会和旧部联系上,逃离恶女公主的压迫,离开东芜,回到南樾参与皇权斗争,一步一步走向天下之主的道路。

后东芜灭国是在一年后。

所以,她还有一年的时间来刷好感度。

小说《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帷帽的薄纱垂下,隐去了萧越一张艳绝的脸,也隐去了他面上挥之不去的震惊。

看着纱帘外沈晚影影绰绰的窈窕身形上了马车后,萧越两弯剑眉蓦地皱起——她的胆子真是大,她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对面的人是个高出他许多的男人吗?

出了城后,沈晚一路由巧慧指路,越靠近洛水上游,沈晚的确觉得越来越僻静,景色也越来越怡人。

只不过渐渐脱离石砖铺成的官道,只余生了许多矮木与山石的的小道,一行人便只能弃车信步漫游其中。

春夏与巧慧两人近来混得熟了打打闹闹一路,不知何时二人边笑闹着手中便多了一个花环。

“殿下,可佩花冠?”春夏手中举着一个花环对着沈晚出声问道。

沈晚看了眼春夏手中用各色繁花编成的冠,不由眼神一亮,“替我戴上吧。”

巧慧赶上来抢春夏手中的花冠,“我也要给公主戴花冠。”

“你只摘了花,花冠却是我编的,怎么能让你抢了为公主戴冠的机会?”

沈晚见她俩都兴致高昂抢着为自己戴花环,不禁莞尔一笑,“你二人一人搭一只手不就好了。”

春夏和巧慧谁也不让谁,一个花环二人都各处一只手抬着,硬生生弄出了双手奉玉玺般的气势,看得沈晚一阵好笑。

那花环稳稳地落在沈晚垂月髻上,衬得鲜妍的一张小脸更加灵俏。

春夏顿时奇道:“公主真是恍若神仙妃!”

巧慧也不甘示弱道:“有公主这张脸,我每日梳百回高髻,拆百回头也不觉得累。”

“油嘴滑舌!”沈晚嘴里嗔道,面上却是笑意更深。

沈晚与侍女说说笑笑的一幕被无言跟在身后的萧越尽收眼底,他方才只觉得百无聊奈,一路繁花似锦也不能入眼。

此刻却恍然觉得,此间春色忽然更加明媚两分。

不知怎么走着走着,萧越发觉沈晚脚下步伐开始凌乱起来。她一直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忽然,萧越看到沈晚的脚被一块道上缝中的石头绊住时,他的手已经快过脑子一步,一手撑在那单薄的后肩上。

沈晚脚下不稳以为自己要摔了时,后背却被一个温热的掌心支撑住。

沈晚稳住身形,转过身看果不其然是萧越,这让她内心有些欣喜——萧越这是愿意为自己搭把手了?不错不错,她的努力终于看到成效。

沈晚长臂一伸,将她刚编好的花环顺势戴在了萧越头上,端详片刻也不由像春夏那般无声发出感叹——

美人簪花,果然赏心悦目。

繁花的香气四溢,萧越神色难辨,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间的花环。

沈晚担心萧越觉得自己给他戴花是将他当小娘子折辱,立时开口道:“别摘下来,这是...这是东芜的风俗,出门游春需要戴花环,以求好运当头!”

沈晚一本正经胡说着,后面的春夏与巧慧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地搓着手——土生土长的东芜人,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习俗?

穿过一片晓雾刚歇,青葱各处的林子后,沈晚不由得看得呆滞。

一大片烟粉花云猝然入眼,落花一半在湖面上浮沉,一半在草地上铺开,月湖澄澈的湖面被两岸连成片的花树晕染成粉色,恍若一个流光溢彩的幻境。

沈晚觉得在自己在那个时代去过的任何一个让她手机内存爆满的景点都没有这未经雕琢浑然天成的花林好看,内心的欢欣不由得让她提着裙摆在花瓣铺就的草地上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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