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寒江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云骓花容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来。“江三少爷,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吧。”桃花扑上去抱住江云骓的腿,哀嚎着求饶,江云骓不为所动,让随风把人拖出去。没一会儿,桃花的哭声就听不见了。花容干不了活,只能口头关心一下江云骓:“少爷怎么回来了?”还不到午时,按理,他该在外面监工才对。江云骓皱眉看着花容,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良久,花容听到他问......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江云骓反问,声音有些大,带了责备。
萧茗悠浑身一颤,说不出话来,红着眼冲出房间。
江云骓没有追出去,脸色很难看。
花容不知道能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装作自己不存在。
过了会儿,她听到江云骓问:“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刚刚萧茗悠抓花容手的时候,袖子滑下去了一截,胳膊上的掐伤露了出来。
花容不敢告状,含含糊糊的说:“可能是摔下去的时候磕的吧。”
江云骓重新把袖子撩起来,指着上面的痕迹问:“磕在什么样的石头上能磕出这样的伤?”
江云骓非要问个究竟,花容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答:“昨日御医给齐王妃治腿伤,齐王妃太疼了,不小心抓的。”
萧茗悠的指甲留得挺长的,那些掐痕很深,今天被江云骓大力拽了一下,有的地方又冒出血来。
江云骓绷着脸,问:“昨天怎么不说?”
一点儿小伤,说出来怪矫情的,反正不会有人在意。
花容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怕江云骓觉得她在抱怨,平静的说:“少爷要忙正事,奴婢不想用这些小事打扰少爷,况且和王妃的腿伤比起来,奴婢这点儿疼不算什么。”
花容说完笑了笑,叫人看不出一点儿委屈。
江云骓心头莫名滞了一下,问:“你想怎么处置她?”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按照这个逻辑,花容摔断了两根肋骨,受了这样的痛,桃花也该断两根肋骨。
但江云骓都因为这件事把萧茗悠弄哭了,花容不敢提要求,乖顺的说:“奴婢都听少爷的。”
伤处疼得厉害,花容几乎一夜没睡,不能翻身,躺着也很难受。
天快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没一会儿便被期期艾艾地哭声吵醒。
桃花正跪在床前,见花容醒了,立刻哭求:“奴婢知错,求姑娘原谅奴婢吧。”
桃花这次的道歉诚恳了很多,她的脸很红,像是发着高热,全然没有在水潭边欺负花容的嚣张。
伤处疼得厉害,花容没有丝毫动容,淡漠道“我担不起桃花姑娘行如此大礼,桃花姑娘还是请回吧。”
桃花不肯走,执拗的跪着,哭得更真切了些:“姑娘若是不肯原谅奴婢,江三少爷就要剁奴婢一只手,只要姑娘能消气,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花容没想到江云骓会对桃花罚得这样重,愣了一下,不过转瞬她便想明白了。
江云骓不是要为她讨回公道,而是忠勇伯府的人眼底都容不得沙子。
桃花当众撒谎,踩了江云骓的底线。
“我就是个奴婢,不敢对主子指手画脚,你求错人了。”
花容不想多管闲事,桃花还想说些什么,江云骓带着随风走进屋来。
“江三少爷,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桃花扑上去抱住江云骓的腿,哀嚎着求饶,江云骓不为所动,让随风把人拖出去。
没一会儿,桃花的哭声就听不见了。
花容干不了活,只能口头关心一下江云骓:“少爷怎么回来了?”
还不到午时,按理,他该在外面监工才对。
江云骓皱眉看着花容,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良久,花容听到他问:“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有如厕,不觉得难受?”
“……”
江云骓没说的时候花容不觉得,被他一说,想如厕的感觉便汹涌而来。
花容从来没有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在别人的帮助下如厕。
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他生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看人的眼神很温和,只是左眉眉骨处有一条狰狞的伤疤,破坏了俊朗的容貌,染上两分冷戾之气。
昭陵重农轻商,商贾不得为官,更不能穿绫罗绸缎,那一身灰白的衣衫更将墨晋舟的气质掩盖,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
殷恒背后说人被当众戳穿也不尴尬,理直气壮的说:“什么叫搅和你的买卖,我方才说的话有哪一句是瞎编的吗,你爹都死了三年你娘才生的你,你难道不是她和野男人通奸生下来的?”
殷恒越说声音越大,原本在铺子里买衣服的人听到这话,全都放下东西离开。
墨晋舟的神情仍是平和的,好像早就习惯应对这样的场景,温声说:“殷大少爷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昭陵并没有律法规定像草民这等出身的人不能开铺子做买卖。”
“我又没有拦着你做买卖,”殷恒笑起,讥讽道,“我只是不想让我这初来乍到的表弟不知内情沾了晦气,你有意见?”
墨晋舟低下脑袋,恭敬道:“草民不敢。”
墨晋舟放低姿态,殷恒的气焰越发嚣张,正要说出更难听的话,江云骓抢先说:“我想看看你们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款式的衣服。”
“你脑子没事吧,他都承认自己是奸生子了,你还要买他家的衣服?”
殷恒拽了江云骓一下,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江云骓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说:“我是来买衣服的,又不是买他回去做小厮,他以前事跟我有什么干系?”
江云骓说完带着花容走进成衣铺,殷恒下意识的想跟上,却被墨晋舟挡住。
在江云骓和花容看不见的地方,墨晋舟眼皮微掀,断眉处的伤疤透出叫人毛骨悚然的邪性,殷恒脸色微变,骂骂咧咧的折返回马车上。
“你们爱去就去,我才不凑这个热闹!”
进入成衣铺,墨晋舟的眉眼又变得温和,见江云骓看的都是女子衣衫,温声说:“这位姑娘皮肤白,模样也出挑,若是不想打扮太美艳,可以试试这两套。”
墨晋舟用撑杆指了一套水蓝色绣水草和一套驼色绣荆棘花的衣裙给他们看。
这两套衣裙颜色都比较淡雅,上面绣的图案也不复杂,只起点缀效果,很符合花容的审美和身份。
花容多看了那套驼色衣裙两眼,墨晋舟便知她喜欢那套多一些,取下那套衣裙让花容去内堂试。
花容走后,墨晋舟对江云骓说:“方才多谢公子出言解围。”
江云骓对墨晋舟的初印象不算好,但有殷恒做对比,墨晋舟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江云骓没接话,细致的把成衣铺打量了一遍才问:“这铺子地段好,应该挺赚钱的,你又开着布庄,怎么还亲自在店里坐镇?”
“布庄上个月刚产了一批新布,我正好送布到铺子里来,顺便核算一下上个月的账目,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二位。”
伙计还在整理新送来的布匹,可见墨晋舟说的是实话。
殷恒刚刚那样一闹,这会儿铺子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江云骓扫了眼门外,朝墨晋舟走近了些,低声问:“你和殷恒有过节?”
虽是疑问句,江云骓的语气却很笃定。
墨晋舟笑了笑说:“算不上过节,只是殷大少爷容不下草民这等出身卑贱的人,差点失手打死草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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