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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

黑灯瞎火去赶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是作者“黑灯瞎火去赶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于浩常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具体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好奇心的趋势下,我再次给目光放在了上面。依旧空无一物,难道我听错了。“龙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转过身去,我脊背发凉,眼前空无一物。龙爷,人呢?屋子内空荡荡的,原本就在我身后的龙爷不见踪影。与此同时,老旧的木门传来砰的一声,紧紧关闭。屋内渐渐有了光亮,烛火摇曳......

主角:于浩常翠   更新:2024-05-12 0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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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浩常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由网络作家“黑灯瞎火去赶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是作者“黑灯瞎火去赶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于浩常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具体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好奇心的趋势下,我再次给目光放在了上面。依旧空无一物,难道我听错了。“龙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转过身去,我脊背发凉,眼前空无一物。龙爷,人呢?屋子内空荡荡的,原本就在我身后的龙爷不见踪影。与此同时,老旧的木门传来砰的一声,紧紧关闭。屋内渐渐有了光亮,烛火摇曳......

《精品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精彩片段


这次真的学到了,龙爷这家伙,终于给我科普了一些我不了解的知识。

有了龙爷的提醒,我小心谨慎了不少,一步一步的靠近寄庙。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我推开传来了如同磨牙一般的声音。

蛛网打在了我的脸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看样子,这里的确很久没有人涉足了。

寄庙内部的空间不小,刚迈出一步,我就忍不住的咳嗽起来,这里的灰尘,是有多久没有清理了。

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副磨损严重的神像,具体是谁已经难以分辨,几块灵牌七零八落的倒在供台上面,香炉更不用说了,里面厚厚一层,不知道是香灰还是尘土。

庙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支离破碎的巨大木箱,只有几块木板支撑起来。

除此之外,房间内处处脏乱,再无其他。

“那木箱就是用来装尸体的,堆满之后,找个地方就埋了。”

听到龙爷的话,我来到了破碎的木箱前,将脑袋伸了过去,看了一眼。

“龙爷,啥也没有。”

“能有啥?”

龙爷不耐烦的说道:“这都多少年了,咋的,还给你留几具尸体观赏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转过身来,捏着下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寄庙内的阴气的确比外部少了很多,而且来的路上包括到这寄庙,咱们可一个鬼魂都没看到。”

阴气重的地方,少不了一些鬼物,连来的路上都能遇到鬼打墙,这里怎么会如此安宁。

就在我疑惑喃喃的时候,偌大的木箱子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呼唤。

具体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好奇心的趋势下,我再次给目光放在了上面。

依旧空无一物,难道我听错了。

“龙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转过身去,我脊背发凉,眼前空无一物。

龙爷,人呢?

屋子内空荡荡的,原本就在我身后的龙爷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老旧的木门传来砰的一声,紧紧关闭。

屋内渐渐有了光亮,烛火摇曳,闪烁,透露着诡异。

我猛然转身,面前哪里还有废弃破庙的模样!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喜字,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这个喜字儿是白色的。

白色的纱帘,白色的烛火,白色的床榻,整个就是一灵堂的布置!

原本中央的木箱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床榻,里面好像还有一个身影。

“你,你是谁!”

我试探的问着,脚步却慢慢向后退。

走到门口,我尝试着推开房门,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你终于来娶我了对吗?”

床榻的纱帘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空灵,幽怨,甚至还有点好听。

“你就是要找替身的女鬼?”

我泛起了嘀咕,这女鬼有点意思,看样子是成婚时死去的,执念颇深。

咯咯咯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重复着之前的话语。

阴风阵阵,纱帘摆动。

里面的身影缓缓从纱帘内走了出来。

我心头忐忑,有些紧张,这种事儿我也是头一次遇到。

偌大的寄庙说没就没,这女鬼的能耐不一般,就算是迷了眼,也太突然了一些。

“你这找替身有损阴德,我是来处理此事的出马先生,不要执迷不悟,害了自己!”

我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背包,那里有我随身携带的物件,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下一刻,我头皮发麻。


虎子的尸体散落在地上。

上面还有我绑在他脚踝上的黄布条。

只见虎子张大嘴巴,歪着脑袋,双目好像也因为突然间的震动而睁开,死死的凝视着王家婆娘!

啊!

王家婆娘被吓了一跳,惊呼出来。

周围人见状,连忙将虎子的尸体扛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几个帮着忙活的壮汉都觉得脊背发凉。

除了相貌扭曲之外,虎子的身体总觉得沉甸甸的,就好像……

又在水里泡了一整夜似的!

“你个泼妇,自己儿子的尸体也不放过,他妈的哪头轻哪头重你看不出来?”

“我不管!”

王家婆娘依旧撒泼,指着我发狠道:“以后我们和姓于的不死不休,不就是一口棺材吗,我给我儿子换一副!”

“你!”

面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好心帮忙的街坊们也纷纷停手,将虎子的尸体暴露在了一块木板上面。

王家婆娘依旧不依不饶,真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

“给我全家害成这个样子,我还用得着他们装好人?”

“于家没一个好东西,还想赚我棺材钱,出殡钱,门都没有,给我滚出去!”

我不以为然,轻声回应道:“行,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之后,我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和我们家关系不错的这一次也没有阻拦我,这王家着实是太过分了。

“我们也走吧!”

在我离开之后,帮忙打下手的乡亲们也纷纷要走。

“你们别走啊,你们走了我家这白事儿谁帮着张罗?”

几个汉子皮笑肉不笑的摆了摆手,哪敢逗留。

你一个疯婆娘连自己儿子的棺材都给掀了,白事儿先生也给撵走,这事儿谁还敢帮你?

好赖不知,自家害人性命,现在反倒成了别人的过错,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免得惹来一身骚。

到家还没站稳脚跟,从王家离开的几个村民也一同跟我进入了院子。

“哟,咋这么热闹,你们不应该在王家帮忙吗?”

我爸看着热闹的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办事儿呢。

“别提了,这王家婆娘,我都恨不得掐死她!”

邻里们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我爸唠叨了一遍,听的我爸有些抓狂!

“真特么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瞎子坐在院子里,冷哼一声:“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老王家,凶多吉少喽!”

听到刘瞎子这话,再结合我刚才的处理方式,村里人连忙上前问道:“瞎子叔,刚才小浩说虎子得招魂才能下葬,是这样吗?”

“不然呢?”

刘瞎子冷声说道:“那小子死水里了,不招魂下葬,用不了多久就得多个王驼子!”

“于浩说的没错,奈何人家用不着咱,嗨,这就有意思了。”

我低着头,沉默许久,转身对着一男人开口道:“孙叔,你和王家关系还行,你去拿一双虎子的鞋子,拿几件他的贴身衣物给我送过来可以吗?”

“你要干嘛?”

刘瞎子不满的站了起来,有些埋怨的问道:“他们王家这么对你,还想着帮忙呢?”

“要我说,你小子就是太善良!”

我思绪有些复杂,有些苦涩。

浑浑噩噩了七年多的时间,恢复正常之后,我想要好好看看山清水秀,好好的体验正常人的生活,甚至想要去看看书里面刻画的世界。

可是,我的正常,却是伴随着出马仙的代价,也就注定了我很多事情不能选择。

这些年,我早就熟悉了一些别人接触不到的东西,早就看到了一些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善良?

我的善良不会放在那些欺负我的人身上,我分得清好坏。

水库的阴气很重,绝不是一个王驼子引起来的。

人死之后,会保留生前大部分的性格,王驼子怨气再深,顶多也是找虎子爹一人寻仇,他做的,明显有些异样。

虎子的事情不能草率,必须调查清楚,要不然下一次,面临危险的便是全村人。

从傻子到正常人的转变,我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好像失明许久,需要适应光线一样。

刘瞎子估计也知道水库的问题不小,也就没有对我再进行阻拦。

“行吧,你自己现在也是有堂口的出马仙,我也该回去了。”

刘瞎子不忘对我叮嘱道:“小心点,咱们这些看事儿的,能善终就不错了,里面可凶险着呢!”

“刘叔,这事儿你不跟着吗?”

相比于我这个小娃娃,大家更愿意相信刘瞎子这种经验老到的出马仙!

“我?还是算了吧。”

刘瞎子笑着解释道:“我们家老仙说不管老王家这事儿,绝对不会出手,可别小瞧了咱黄家的记仇,这事儿就算过去,以后都慢慢找回来。”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黄皮子最出名的就是记仇。

哪怕老王家侥幸逃过一劫,以后也绝对没好果子吃。

送走刘瞎子之后,事情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

大家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也没有多问,估计也不想过多的掺和了吧。

王家名声已经臭了,村民们可以不管不问,不过我爸那头和他们的关系好,得知我要去水库给虎子招魂,也都前来打个下手,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与其说帮忙,还不如说是明摆着的看热闹,尤其是这种诡异的热闹!

很快,孙叔就从老王家带来了一些虎子的贴身衣物。

王家婆娘心里也打鼓,虽然是个泼妇,但这种能占便宜的事情,她自然不会拒绝。

来到水库大坝边上,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

天气也还不错,中午的时候阳光盛烈。

我皱起眉头,看着水库的中心,察觉到别人无法看见的阴气。

大热天,阳光最充盈的时候,水面上就如同被乌云笼罩一般,呼啸席卷。

我猜的没错,这水库果然有问题!

以前也这样子吗?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之前的时候来过大坝几次,也没察觉到阴气这么重,到底是我忽略了,还是近日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暂时考虑不了那么多,同时也没有找龙爷帮忙的意思。

不到不得已的情况下,少动用龙爷,我清楚,这个决定对我没坏处。

随后,我举起了四根香,口中也念念有词。


我的腰间哪里还有背包,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白花,而我的身上,也穿上了寿衣一般的长衫!

柔软,纤细,但有些冰冷的手掌缠绕在了我的脖颈上面。

她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胆子比较大,将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映入眼帘的是苍白如纸的肌肤,这个女人长得还不赖,身型修长丰满,穿着红色的旗袍,一颦一笑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指甲嵌入到了我的皮肤当中,火辣辣的痛楚让我清醒了不少。

“姑娘,找替身这事儿有违天理,我来这里是解决问题的!”

我的话貌似让她有些愤怒,嵌入我脖颈中的指甲再次加大了力度。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我要让你也被剥皮拆骨!”

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她拽着我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也一肚子气,水库那事儿我就处处受着委屈,是个鬼怪就能欺负我一下?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成为出马先生没多久,这么多不给面子的亡魂,以后让我怎么混!

好歹我也是武仙出马,还能让你给熊了?

手无寸铁的我在气急败坏之下,咬破舌头,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滋滋啦啦的声音如同锅里的热油。

沾染到我舌涎血的女人凄厉哀嚎,面容也扭曲的狰狞不已。

她猛地后退了几步,原本的美感瞬间消失全无,双手捂着面庞,发出刺耳的声音。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们都该死!”

阴气弥漫在整个房间,我也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眼前的女人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她光着的脚掌变得发紫,紧接着,一根根脚趾就像是被切断了一样,掉落在地上。

随后,她双腿的骨骼仿佛断裂了一般,呈现着一种诡异的扭曲。

再往上,一滩乌黑和血迹混为一谈,随着小腹处的空洞流淌下来,散发着血腥和腐烂的气味。

我忍不住的干呕起来,该说不说,这一切的确是太恶心了。

脏器,鲜血,肠子掺杂在一起,一同流淌出来。

紧接着,她用插着针芒的指甲,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最后,血肉模糊的她拎着一整副皮囊站在我的面前。

“我,好看吗?”

我摇了摇头,捂着嘴巴,尽可能避免自己吐出来。

“那你是在说我很丑吗!”

女人声嘶力竭的咆哮着,阴气也越来越重,缓缓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敌意,估计是要弄死我吧!

“大姐,你要清楚,丑和恶心是两回事儿!”

我无语的说道:“你想要找替死鬼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就别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了好吧!”

“那你就和我一样,去死吧!”

面前的女人化作一团血雾,冲向了我的身体!

我整个人都被浓烈的怨气和阴气所笼罩,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替死鬼寻找替身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摧毁目标的心智,然后占据他的身体,将被占据之人用自身的死法折磨一遍,达成替死的效果。

不过这女人智商明显不够用,我都说了,我是出马先生!

就在她的阴魂想要占据我身体的一瞬间,仿佛受到了某种冲击一般,所有的怨气都被反弹了回去。

她重新幻化成恐怖的身影,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有什么好惊讶的,都说了,我是出马先生。”

我冷声说道:“我这身体可是能请仙家的,就算是仙家不在,也不是你这种鬼魂能够占据了,想多了吧!”


女鬼惊恐的看着我,即便我什么都没做,也暂时没想好怎么对付她。

但她强行想要拉我当替死鬼,的确愚蠢了一些,刚才震慑出去的一瞬间,她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在她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之下,周围的场景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鬼迷眼取决于鬼怪自身的实力,即便是我,也难免不了的着了道,不过她实力受损之后,周围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

依旧是烛火摇曳的房间,不过周围已经出现了些许外界的痕迹。

我的背包也重新出现在了我的腰间。

女鬼深知无法让我成为替死鬼,很是知趣的慢慢退散,直至消失不见。

此时的我皱起眉头,因为我并不在寄庙当中,而是一个狭窄的空间!

我低头看向了脚下,只见一副满是伤痕的白骨零零散散的在我眼前,旁边还有一张完整的人皮!

“小子,死了没有!”

龙爷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头顶,一根‘绳子’顺着洞口延伸了下来。

“你小子也有迷了眼的时候,非要跳到这枯井当中,拦都拦不住,多亏了是口废井,要不然淹死你。”

“赶紧上来吧,这地方有点古怪。”

绳子滑溜溜的,还有点冰凉……

我仿佛猜测到了什么,果然,这哪是绳子,分明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我靠,蛇!”

虽然龙爷也是一条长虫,不过这玩意,的确让我打心底的反感。

“上不上来,这大半夜的,我上哪里给你弄绳子去?”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闭着双眼,不停的安慰自己说这就是一条再正常不过的绳子罢了!

不知道怎么爬上去的,我倒在草地上,心有余悸的喘息不已。

“龙爷,刚才你人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

龙爷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平日里看起来挺机灵的,还能被鬼迷了眼?”

“刚才劝都劝不住,噗通一下就跳井里面了,算你走运,下了堂口,要不然你就成替死鬼了!”

这老家伙……

说十句话有一句话是真的就不错了,我被迷了眼,他劝阻无果?

听上去就有些扯淡,一个女鬼罢了,他要是能解决,早就出手了。

“龙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皱着眉头,暂时无法考虑太多事情,龙爷的实力我也初步的有了个了解,不过这事儿倒是有点棘手。

“怎么办?我给你出个主意。”

龙爷惬意的说道:“要不然这样,你和东家商量一下,让她儿子当替死鬼算了。”

我十分确定,龙爷这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龙爷,这就过分了吧。”

我苦笑着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早知道解决不了,这活我都不接,但现在答应了别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您快别逗我了,龙爷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被一个小鬼儿给难住?”

龙爷这人,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受不了吹捧。

果然在我三言两语的恭维之下,他也得意洋洋的拍着胸脯。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爷是谁,老子可是要成为真龙的!”

龙爷思绪片刻回应道:“这样,今天先回去,让你老子赶紧给武王鞭打造出来,有了趁手的武器,咱这武仙才能发挥出实力不是?”

这话我认同!

瞎子爷爷身上是文仙,所用的是看事儿的文王鼓,龙爷是武仙,虽说实力大不如前,但有了武王鞭的话,多多少少会比现在的情况好上一些。

索性,今晚吃了亏,就先到这里好了,要是再出现意外,估计就没这么好运了。


“少特么忽悠我,老子不吃这套。”

龙爷瞥了我一眼,骂骂咧咧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在坑我,咱俩就赶紧散伙,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

就在我和龙爷僵持不下的尴尬境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小先生,出来吃饭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和龙爷厚脸皮套着近乎,便离开了房间。

周叔已经做好了饭,一大桌子,很是丰盛,旁边还有一个摆放着崭新香炉和贡品的小桌子,上面同样丰盛无比。

“小先生,我家也不信什么,临时摆了个贡品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吩咐就行。”

“劳烦周叔了,这已经很好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周叔很是憨厚的邀请我坐了下来:“家常便饭,小先生别客气。”

“我叫于浩,叫我小于就好。”

农家人就是热情,很快我们便在餐桌上熟络了起来。

“自家酿的,六十度纯粮酒,整点?”

我看着桶里满满的白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来半缸吧,安安神。”

“周叔,坟地的棺材修完了?”

“嗯,修完了,多亏了小……于你的提醒。”

周叔说道:“那里的土有点松动,我填了一些,给棺材修补的结结实实,那些老鼠也被我撵了出去。”

“那就好,后续应该没啥问题了。”

我喝了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入喉,但带来的却是一种难得的舒畅感。

酒过三巡,餐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叔,我们二人借着酒劲,话匣子也就此打开。

“小于,你这年纪的出马先生,这么多年来我是头一次见到。”

“俺们村有啥事儿都找徐婆子看,这下好了,这娘们就一骗子。”

周叔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这么年轻,咋这么厉害?”

“也不能说厉害,要是厉害,就不用这么危险了,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避都避不了,那就尽量做好,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已经接受了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尽量做好。

所谓做好,只是表面上的说法,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韩秋和刘玲玲命苦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周叔跟他们很熟悉吗?”

“也算不得熟悉,但他们小两口,给我们东村做了不少事情。”

周叔有些感叹的说道:“老韩家比较穷,当初韩秋上大学的钱都是俺们给凑得。”

“他和刘玲玲是大学同学,这小子惦记家里,毕业之后就回东村工作了,还带来了城里的女朋友,你进村这条路,都是他们小两口拉来的投资修建的。”

“在村里工作了两年,他俩就结婚了,谁知道当天发生了那种事情,这些年来七嘴八舌不少,给刘玲玲骂的体无完肤。”

“这舌根子底下压死人,说着说着,假的都能变成真的,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说着,周叔举杯,我俩干了一口。

我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就借着这功夫问了出来。

“周叔,刘玲玲父母那里没来东村找过自己女儿,这么多年不见面,应该不会吧。”

“还真没来过。”

周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初刘玲玲的父母不同意她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谈朋友,娘家那头放过狠话,要是嫁到这里,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刘玲玲也是个倔脾气,当初结婚那天,女方家长都没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的消息吧。”


“可怜不是作祟的理由。”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自然有自己的原则。

浑浑噩噩七年多的时间,在别人眼里看来我是一事无成,虚度光阴。

但我清楚,那几年绝对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财富。

除了桥姐之外,我曾经拥有过一些好朋友,也见过生死离别,更见过比刘玲玲更加难缠的恶鬼。

但在这些故事背后,最让我不愿意触碰的只有两个字,那便是人性。

这一夜,我睡得很死,估计是太过于疲惫的缘故。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填饱肚子,我便来到了供奉龙爷的房间。

“龙爷请。”

龙爷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问道:“什么事儿?”

“龙爷,刘玲玲的事情……”

“别问我。”

龙爷鄙视的看着我,冷嘲热讽道:“你是出马先生,自己不会想办法,遇到事情就问我?”

“行,我给你个答复,你爸不是打造好了武王鞭了吗,那手艺没得说,效果也很好,这样,你借助我的力量,一棍子打死她不就好了?”

我微笑着说道:“龙爷,我是傻过几年,但是不笨。”

“胡家将这事儿推给我们,明显不好解决,他们巴不得让我们用这种方式解决,估计真按照你的方式处理,胡家当天就得找上门来对付我们。”

“你倒是聪明。”

龙爷冷笑着说道:“这次得罪胡家是得罪死了,胡家肯定会找机会对付你,你以后可要留意,别不知不觉被人弄死了。”

“龙爷,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这分明是你闯的祸,凭啥让我背黑锅?”

“哟,你小子推卸责任是吧!”

龙爷坏笑的看着我:“那好,这事儿我不管了,看他们找谁就得了!”

这个老无赖!

我立刻服软,哀求起来:“别啊龙爷,这事儿怪我,以后还得您罩着我呢,要不然我不分分钟让胡家弄死!”

我不情愿的背了黑锅,但能有什么办法,这个老王八蛋给我算计的死死地,我倒是想和胡家解释,可是人家听吗?

“这还差不多。”

龙爷深思熟虑片刻,也有些郁闷,对我说道:“刘玲玲怨气太深,不好解决,胡家算是给我们扔了个烂摊子。”

“找替身这事儿咱们可做不出来,老子修炼这么久,就没做过违背天理的事情,估计你也不能同意,要我说,你小子聪明,事情看得明白,应该有想法了吧。”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倒是有点想法,打算从她家人和凶手入手,如果家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或许能让她放下执念,要是不行,那就想办法查到当初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后者难度会更大一些。”

“哎!”

龙爷的叹气让我有点意外,这是我认识他以来头一次听到他为棘手的事情而感叹。

“他娘的,干啥都不能太冲动,爽是爽了,这烂摊子也不小。”

“亏你还知道……”

感情龙爷也是个明白人,就是这面子实在是看得太重。

“行了,少说废话,一把火也烧的过瘾了,你按照你的想法去处理,尽量早点解决。”

“这娘们的怨气一天比一天重,哪天再给咱爷俩弄死。”

我嘿嘿的笑着,恭维道:“龙爷这不是开玩笑嘛,您要是想的话,分分钟不就灭了她?”

“去你奶奶个腿,少在这里捧臭脚,我几斤几两估计你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你爹那个老小子不干好事儿,要不然你能活到现在?”

龙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忙活你的事情去,需要帮助再叫我,另外告诉你爹,炖鸡多炖一会儿,天天整的半生不熟,搁那喂猪呢?”


漆黑的树林,处处透露着诡异,恐怖的静谧当中,时不时传来悠长空灵的歌声,笑声,或是哀嚎声。

除了特定的时间,缘由,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这些声音,看到某些东西。

至于听到的,看到的,俗称冲了身,着了道,有的发疯,有的或许会永远被留在这里。

几年前的某天,这双白皙冰冷的脚掌踩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白色的裙摆,同时传来了有些幽怨的声音。

“喂,你看什么呢!”

那天,我认识了这个娇羞的小女鬼。

对于这双脚,我早就习以为常了,或许只是一种特别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我弯下身子,从杂草里捡起来一双沾满灰尘的白色布鞋,仔细的用袖子擦拭干净。

随后,我替那双脚穿上了布鞋,同时问道:“为什么让我在这里转圈?”

小女鬼抓着老槐树上悬挂的上吊绳,身体慢慢的飘了下来,落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肿胀发紫,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勒痕,舌头搭在一旁,凸出的眼球别样的渗人。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要用死后的样子出现呢?”

“可能是习惯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恢复了正常的面貌之后很好看,调皮的掩嘴微笑。

“这是一种本能,很有威慑力不是吗,其实我们这些小鬼胆子很小的。”

“就好像猫咪一样,害怕的时候会弯着身子炸毛,试图吓唬敌人。”

我有点理解了这个说法,虽然大部分鬼怪都很难缠,但有一部分也的确相对温顺一些。

她叫苏桥,按照年纪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太奶奶辈的。

当时的年代比较穷,一个年轻的女人用半袋米就能换回来。

发生在苏桥身上的事情也是如此,她不愿意,就留在了后山。

有些善良,是刻印在骨子里的,苏桥死后,未曾怪过任何人,一直留在这荒山野岭,成为了孤魂。

同样,有些罪恶,亦是如此。

“桥姐,为什么迷住我的眼睛?”

“因为保护你啊。”

苏桥打量我一番,对我说道:“你今天不太一样,那条长虫,不在你身上,你……正常了?”

“嗯。”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大概粗略的说了一遍。

苏桥是我的朋友,可以多说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恭喜,恭喜。”

苏桥俏皮的道喜之后,神情凝重的些许,小声的对我提醒道:“你对后山很熟悉,这里什么样的鬼魂都有。”

“以前你来这里的时候,大家不靠近你,是因为你身上的长虫,今天他不在,你要小心一些。”

龙爷的牌位让我放在了家里的供台上,没有带来。

同时,听到苏桥这话,我也更为确信,龙爷对我有需求,不会轻易的害死我,这老家伙,阴险得很。

“哦,对了,怎么突然来后山了,有什么事情吗?”

差点给正事儿忘了,我连忙说道:“我想找陈爷爷帮个忙。”

陈爷爷生前是个流亡乞丐,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死在了鳞庄,被好心的村民埋葬后山,有了个归属之地。

活着的时候阳气重,死了的时候就比一般的鬼怪厉害。

在这后山里,陈爷爷是号人物。

“行,我带你去找他。”

说着,桥姐抓住了我的手掌,朝着坟地集中地带走去。

手掌很冰冷,但也很柔软。

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亡魂。

鳞庄的后山不适合耕种,是一片树林,从有人居住之后,过世的人就被埋在这里,达成了一种默契。

说白了,这里就是坟圈子,阴气很重,形形色色的亡魂随处可见。

“他们今天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我打量着四周,从很多双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贪婪之色。

“我们能看到人身上的气,有些人阳气重,我们不敢轻易接近,至于你,命格特殊,阳气虽然不少,但我们却不害怕。”

“就这么说吧,你在我们眼里,是一块肥肉,要不是和你关系好,我都想咬你一口!”

“……”

桥姐继续解释道:“我虽然说不清楚,你到底啥命格,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能引诱我们,这也是我要你小心的地方。”

“以前你身上有长虫,我们不敢靠近,我劝你以后最好给他带在身边,多少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桥姐对着周围的鬼魂做出了一个伸巴掌的动作:“看啥看,找小陈的,都滚蛋。”

要说桥姐在这后山虽然辈分不小,但实力吧,也就那么回事儿。

周围的鬼魂并没有离开,但也没有继续靠近。

不一会儿,我和桥姐来到了一处孤坟旁边,这座坟就是一个土包,周围遍布着杂草,更没有墓碑。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两瓶小烧,几块糕点,以及一盒香烟。

“陈爷爷,是我,于浩。”

“小傻子来了,坐吧。”

一个老者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孤坟旁。

“看样子,这是恢复正常了,挺好,也不是那么好,说吧,大仙儿,找我来有啥事儿。”

不愧是陈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变化。

我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陈爷爷,水库里面我看不清,也不给我面子!”

听到这话,陈爷爷脸色一变:“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管水库的事儿?”

“凭啥给你面子,没给你拽下去,已经给你面子了!”

我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陈爷爷,水库对村里不利。”

“我知道。”

陈爷爷拿起一块糕点说道:“水库和后山不一样,后山这儿都是村里人,很少有下去的。”

“水库不同,在那里的,哪个不是横死,怨气大的很,你家那堂口都未必解决得了!”

一时间我有些犯了难,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解决起来棘手,但是要不解决吧,按照这架势,以后绝对更麻烦,死了三年的王驼子都这么能折腾,下一次那还了得?

“不过,也不是说没办法,想要解决,你首先要了解根源!”


老一辈人懂得比较多,这一点毋庸置疑。

通过陈爷爷的讲解,我也知晓了一些鳞庄的旧事。

鳞庄整体构造如同阶梯状,我所在的是鳞庄的高处,后山,中间是居住的村庄,而下方便是水库。

早几十年的时候,山脚也有居民居住,就在某年的某个夜晚。

连绵雨季导致山洪暴发,山脚的几十户人家,一夜之间全部被洪水冲没,掩埋,无一幸免。

因为当年设施落后,根本无法挖掘,再加上地势问题,大水一直泄不出去,到最后,一具尸骨都没能挖的出来。

后来经过改造,山脚下建立了水库。

听说建水库的时候就怪事不断,砌好的大坝,不断的垮塌,修建的水渠,流出红色的液体。

住在工地的工人们,总是说能看到诡异的人影,听到哀嚎的声音。

更有甚者,据说还有人邀请他去村里吃饭,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入了水中。

有些老人也说过,当初为了修建水库,不少人都栽在了这里。

后来据说是请了高人,设坛祭奠七日,才平息水中亡魂,这水库大坝才得以建设起来。

如今水库建设至今也有三四十个年头了,必定是有了异变,才会出现最近这些怪事儿。

我有些郁闷,很明显,这水库的状况,已经超过了我这个半吊子力所能及的范围。

可我清楚,这事儿要是放任下去,整个村子恐怕都要麻烦不断。

要知道,这后山的传闻比较多,但大多数都是杜撰出来吓唬小孩子用的,这么多年来也没闹得这么凶过。

可王驼子死在水库三年时间,就给王家祸害的够呛,谁知道里面的东西还会作什么妖。

后山是坟地,埋葬的都是村里人,阴气虽重,影响却不大。

水库怨气滔天,都是横死之人,肯定是有差别的。

“小陈,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这丫头,一口一个小陈,小心我揍你!”

苏桥吐了吐舌头:“我可比你还要大几岁。”

陈爷爷冷声道:“我死的年龄可以当你爷爷了!”

我有些无语,这老鬼和小鬼拌嘴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有两个办法,你自己看着弄。”

“有办法吗?”

我惊喜的看着陈爷爷,有办法就比没办法好。

这事儿虽然是王家扯出来的,关乎的可是整个鳞庄,我不能一概定论。

“有办法,就是麻烦一些。”

陈爷爷将我带来的香烟拆开,取出烟叶子塞到了自己的烟袋锅子里面咕嘟起来。

“第一种办法,想招给下面的亡魂骗上来,找你家堂口灭了他们,都是一群横死的恶鬼,损失不了什么阴德。”

“就看你家那堂口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陈爷爷的话我明白,虽然这些人当初都是横死的,但时间久了,难免会产生变化,从作恶多端开始,已经成了恶鬼。

只听陈爷爷继续说道:“不过在我看来,你家那堂口,有其形,无其实,这话我不便多说,免得遭来记恨,你自己悟。”

我没有多问,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想。

“第二种方法呢?”

陈爷爷敲了敲烟袋锅子,继续说道:“当初水库能修建成功,下面肯定有能镇压他们的东西,不过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已。”

“你要做的就是给他们骗出来,然后下水修复,成了也就成了,要是失败了的话,你能活着回来就烧高香吧!”

我有些头皮发麻,这两种方法,怎么听都不太靠谱。

靠龙爷?

我忽然觉得他还没我靠谱,至于第二种,也是凶多吉少啊!

“能不能换种办法,比如您跟他们谈一谈?”

陈爷爷冷笑一声,立即摇头:“我不想魂飞魄散。”

额……

看样子的确挺凶的。

我迟疑片刻,继续提议道:“要不,试着超度一下?”

“也行。”

陈爷爷有些阴阳怪气:“你想办法给底下上百个具骸骨扛出来,就可以超度了。”

“算了,算了……”

我的想法的确有点天真,事情越发的棘手。

“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陈爷爷拿着烟袋锅子敲了敲我的额头,对我说道:“我说的你没有全听明白,重点在于骗!”

“鬼很喜欢看戏,你找个给鬼唱戏的戏班子,给他们全都弄上来,等你下水的时候就相对于安全了不少。”

“这个时候,你在找到问题所在,不就能轻易解决了?”

对啊!

我一直忽略了陈爷爷提议的重点,他两个方法都说过要给鬼骗上来,如果能全部稳住,水下不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吗?

“傻小子脑袋还是愚钝。”

陈爷爷指了指苏桥:“水库你暂时是下不去了,一会儿你带着苏桥去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到时候等你解决的时候,也能顺利一些。”

“我?”

苏桥不可思议的问道:“我这么多年连后山都走不出去,还去水库?”

“你走不出去是因为你死在了歪脖树上,他能带你出去。”

我点了点头,陈爷爷说的不错,成为出马先生,这点事儿要办不到,也就可以退休了。

“真的吗?太好了!”

苏桥兴奋之余,面色猛然间阴冷下来,连连摇头:“我不去,你都害怕水库里的东西,我要是去了,你不是害我吗!”

“又不是让你跟他们对着干,看一眼而已,你还怕再死一回咋的?”

陈爷爷有些不耐烦的转过了身子,对着我摆了摆手:“去吧小傻子,你命格特殊,生下来就是吃这口饭的。”

“记住,凡事定有缘由,留个心眼,要不然你走不远!”

伴随着陈爷爷的身影消失,我也打定了主意,至少这事儿有解决的方向!

“手伸过来。”

苏桥将信将疑的伸出了手掌,递给了我。

我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坟土,拍在了我肩膀上。

人身上都有三盏灯,左右肩膀各一盏,我这么做是为了熄灭其中一盏,然后让苏桥的手掌搭在我肩膀上面,这样便可以偷偷的将她带出去。

这招叫做骗山神,让阴气和我融为一体。

在这里提醒大家,可不要跟我学,熄灭一盏灯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和在晚上别人叫你,不要轻易回头一样。

一口气吹灭了肩膀的那盏灯,可就容易着了不干净东西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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