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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是网络作者“岚风听雪”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曾经就有一酒楼内一名江湖浪客做了一首辱骂皇上昏庸的诗,一醉酒贵族弟子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把自己的私印扣在了纸张之上。后来这张纸被送到了皇上手上,皇上龙颜大怒顺着私印逮捕了当日在场所有参与之人,而那贵族子弟也是其中之一。哪怕那贵族弟子家中势力强盛拼了全族之力力保,也终是没拦住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可见这私印分量。......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5-01 0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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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如果可以,张财恨不能缝了自家弟弟这张惹祸的嘴,他快速转身回到顾卿辰身边抱拳恭顺道:“请少爷恕罪。”

“无妨。”

顾卿辰没有停笔,亦没有怪罪。

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似对来人不感兴趣,可纸上的字却错了一笔。

错了,他却没停,而是继续书写。

张财看到了却装没看到,头却更低了。

屋外漫步而来的踩雪声越走越近,纸上游走的毫毛越来越快。

案后少年执笔如游龙,气若惊鸿,丹青挥毫处,春风扫过尘。

张财伸头瞧去,目瞪口呆。

一幅飘逸大气的行草跃然纸张之上,行云流水,观之若脱缰野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

他不敢置信抬眼看向面前之人,若非亲眼所见,他定不会相信这幅妙笔出自面前少年之手,听说四少爷是边塞小城贫民之子,如今瞧来,非也。

他忍不住赞叹:“好字。”

顾卿辰搁笔,对这幅字却不大满意,书法大多讲究静气凝视,可草书讲究“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气势贯通,心无旁骛。

他这幅字虽有形却无神,终归是心浮气盛,差了火候。

“阿弟我来啦!”

少女娇俏之声自门外响起,接着一道轻盈身影翩然迈入了屋子。

张宝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她们了,此刻人进了屋,他忙关了门,看到绿萝有些发抖他赶紧去烧地龙了。

“小的见过三小姐,问三小姐安。”

张财恭敬行礼。

“奴婢红鲤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奴婢绿萝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红鲤与绿萝也恭顺问安。

这都是规矩,就连顾卿辰见安锦舒都要问安,自是不必多说。

红鲤把手中东西放在桌上,安锦舒忙献宝似的扯开锦缎露出里边物件真容。

“阿弟,快瞧,可喜欢?”

她欣喜唤道。

顾卿辰面不改色走上前来,瞧着那砚台后却眸光微动,流露出喜爱之色。

安锦舒眼尖,一眼便看出来他极其喜爱,于是笑的愈发灿烂,拿出砚台边上的盒子打开,里边赫然躺着一根紫色玉雕狼毫毛笔,与那砚台放在一处,两者成色不相上下,互相晖衬间更显珍稀。

“阿弟可喜欢?”

她又问,满眼期待望着面前之人,带着水汽的眸子炯炯有神。

仿佛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她就哭给对方看。

顾卿辰盯着那台灶台与毛笔伫立良久,安锦舒送来君兰阁的东西他从不动,不论吃食还是玩意,皆是赏了下人或锁进了柜子。

他见多了口蜜腹剑之人,自是万分注意。

何况安锦舒还是他憎恶之人,对方送来的东西他更是不屑一顾。

可面前这两样东西着实合他心意,他的确缺一根趁手的毛笔,砚台也算锦上添花。

凭借这两样物件他相信不久之后他的书法便能再上一层楼。

他心中纠结,若收了不用便是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不收不用便日想夜想辗转难安,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收了用了,那区别对待对方所送物件,择喜爱之物用之,其余物件弃之,辜负对方心意更是小人也。

世间安得双全法,顾卿辰向来敢作敢当。

他在想明白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着安锦舒抱拳作揖,沉声道:“阿姐所送之物甚合心意,但恕我不能收。”

安锦舒毫不意外,看着他只说:“阿弟既然喜欢,又为何不收?”

“不瞒阿姐,阿姐送来的物件我皆存放在柜子中,不曾用过。”

安锦舒与他面对面而立,对方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眉眼都低垂了下去。

她能瞧到少年如扇睫毛轻轻煽动,经过一月将养对方皮肤白皙了不少,凹陷的面颊也渐渐丰满,眉宇已有当初她喜欢的模样。

别人没有见过他后来的妖孽模样,她可是深有体会,现在瞧不出来,但顶多半年,待他脸上的伤好了,这张脸搁在何处都是万众瞩目。

许是安锦舒的视线太过灼热,顾卿辰抬眸看她。

安锦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她这幅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把顾卿辰整慌乱了,心头思索着她这眼神的意图。

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我都知晓。”

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

“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

“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说罢她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不知从袖中拿出何物走近顾卿辰,执起他的手,把手中物件放在了他的掌心。

她嫣然一笑,朝对方调皮一眨眼,然后放开他的胳膊,回到座上又添了杯茶。

顾卿辰松开拳,一个精雕细琢的金章倒在他掌心之上,金章底部赫然刻着一个“烟”字,烟字周围有一圈桃花花瓣纹饰,最下边有安家纹印,乃是私印。

他面漏彷徨,第一次不敢置信的看向桌边正在品茶之人:“这是?”

贵族子弟在出生后都会由家族长辈取字,冠了字,就会找名匠篆刻私印,私印一般会取字里的单字雕刻其上配以家族独特纹饰,由官府登记入册后此章就正式生效。

也就是说见印如见人,私印就代表了印主人,若这私印扣在谋反名册之上,哪怕你是被陷害,想要摆脱嫌疑都要大费周折。

曾经就有一酒楼内一名江湖浪客做了一首辱骂皇上昏庸的诗,一醉酒贵族弟子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把自己的私印扣在了纸张之上。

后来这张纸被送到了皇上手上,皇上龙颜大怒顺着私印逮捕了当日在场所有参与之人,而那贵族子弟也是其中之一。

哪怕那贵族弟子家中势力强盛拼了全族之力力保,也终是没拦住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可见这私印分量。


远处她爹爹不知与少年说了什么,对方一开始是低垂着脑袋,后来蓦的抬起了头。

反应不急的安锦舒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硬生生与对方的眸光撞在一起。

少年神色冷冽,带着探究,安锦舒神色一慌就要低头,可还不待她别开视线对方先一步挪开了脸,仿佛对她这个人丝毫没有兴趣。

安锦舒一愣,然后心头自嘲一笑,果然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是陌生冰冷的。

安如鹤带着人走近,安锦舒条件反射的往曲氏身后缩了缩,动作不大可在场人都能瞧出来她的躲闪。

曲氏目光上下打量一下面前少年,有些不明所以的瞧了自己夫君一眼。

“夫君,这是?”

不待安如鹤解释,少年先一步动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曲氏跟前掷地有声道。

“夫人垂鉴,今余以拙略数言自我介绍,吾姓顾,名卿辰,无字,年十岁,吾家父母乃平头百姓,死于蛮夷刀下,留吾稚子独存,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

“大将军心善,怜吾稚子难活,收养吾为义子,赐吾一口吃食,吾感激不尽,吾虽愚钝,可吾有坚毅之心,青云之志,醇厚之情,吾信终可成鸿儒之才也,不负将军收养之义,养育之情,吾感激不尽。”

说罢嘭嘭嘭的磕了三个响头,那声听着就叫人咬牙。

安锦舒瞧着少年背部那嶙峋的蝴蝶骨思绪有一瞬间凝滞。

上一世她很不喜他,所以当她爹爹把人带到她跟前时她除了嫌恶只有鄙夷,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竟这般瘦。

一身玄色衣裳松垮套在他身上,就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裳一般把本就瘦得身子显的更加嶙峋。

“这孩子的双亲为掩护我与然儿死于蛮夷屠刀之下,他家中也无其他亲人,我于心不忍便把他带在了身边,后瞧他聪慧异常,便认为了义子。”

安如鹤上前做解,怕曲氏误会又加了句:“不信你问然儿,我能骗你,然儿定不会欺瞒你吧。”

曲氏嗔怪的剐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原来在你心里我便是那多疑之人。”

知晓自己说错话安如鹤赶忙上前拉住自家夫人的手,一个七尺男儿此刻急的是满头大汗,语无伦次。

“我,我哪能那样想啊,这不是怕夫人你多想嘛。”

安锦舒也帮着自家爹爹说话:“娘亲就原谅爹爹一次吧,爹爹一别十余载,再回来带着个人,我若是爹爹也会怕你多想的。”

曲氏没好气的拍开安如鹤的手:“行了,我可不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说着她赶紧上前把跪在地上少年扶起来,心疼的仔细打量了他片刻,见他瘦的如一张薄纸哽咽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接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放在少年手中,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你义父也是,信里什么也不交代,害我什么也没准备,这块玉佩是我的见面礼,你莫要推辞,你的父母对安家有恩,你又认了我安家为亲,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安家的儿子了。”

“待这两日安顿好,我便摆宴为你们接风洗尘,顺道在告知众人,我安家多了位有情有义的儿子,叫谁也不敢小瞧于你。”

“哈哈,好!不愧是我安如鹤的夫人,有胸襟!”

安如鹤大笑着拍上少年的肩膀:“就按你义母所说,待过两日就办宴为你接风洗尘,看谁敢瞧轻我安如鹤的义子。”

顾卿辰恭顺的抱拳:“谢过母亲。”

这个结果是安锦舒预料之中的,上一世他也是这般进的安家,他入安家的理由让她无法阻拦,也不能阻拦。

他于安家有恩,是安家必须要留下的人。

曲氏握着少年的手,只觉透心的凉,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薄袄心疼的拍拍他的手:“受苦了,到家了就莫要拘束,缺什么少什么给我说,别委屈自己可知道。”

少年点头温顺如斯:“谢谢母亲,儿子知晓了。”

他从始至终没有抬头,让人无法看到他此刻的神色,只叫人觉得可怜极了。

安锦舒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他好像比她记忆里更高一些,明明比她还小一岁,却已高出她许多。

她实在没办法把此刻温顺可怜的他跟以后那人联系在一起。

可他向来就是极会伪装的,他能含着对她的怨恨,对她家的怨恨在安家隐忍十余载。

这样的心性与耐力本就不是常人所拥有的,所以他注定不是平凡人,只是她上一世眼拙没瞧出来罢了。

那种祸事她闯一次也就够了,如今他还是孩子,只要她忍住恐惧把他当阿弟好好对待,以后想法子从他那里得一份免死金牌保住安家便行了。

安锦舒眼底慢慢有了光,望向顾卿辰的眸子散去了恐惧,一片清无。

是啊,她重活一次,也不再是前世的她,何须惧他。

只要他如上一世安安分分,她绝不会招惹他,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甚好。

“来辰儿,见过你祖母。”

正待安锦舒思考之际安如鹤已经把人领到了安老太太跟前。

顾卿辰极为恭顺,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喊了声:“孙儿顾卿辰,见过祖母。”

啧,安锦舒浑身一阵哆嗦,这人心性自小便这般可怕。

这声祖母叫的如此干脆,到底是寄人篱下不得已而为之,还是有备而来。

安老太太刚才一直在旁边,自是知晓面前人的出身与处境,他的双亲乃是安家恩人,这份恩情安家定是要铭记报答的。

何况她看这孩子长得着实不赖,眉眼俊朗,仪表不凡,还如此恭敬有礼,她是喜欢的。

就是太瘦了些,看着叫人心疼。

安老太太也赶紧把人扶了起来,顺手取出一块玉佩放在对方手上:“好孩子,你受苦了。”

安锦舒瞧着那块青色玉佩瞳孔不自在的闪了闪,手不自觉的握住腰间玉佩,不动声色的扯下藏了起来。


张财也吃不准顾卿辰的心思,只叫张宝好好在后面呆着,少说多做,好生反省,他则返回主屋准备探探口风。

顾卿辰正聚精会神的画着一副雪中腊梅,见张财回来他停笔看他。

张财抱拳恭敬道:“少爷,奴才已经训斥过张宝,也叫他好生在后面磨磋性子,奴才替自家的蠢笨弟弟谢过少爷不罚之恩。”

“你不怪我?那后院可比不得这前面,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计,吃的喝的也差之千厘,张宝定会吃很多苦头。”

张财微笑摇头:“我家那个蠢笨弟弟自小被我护的太好,心直口快,胸无城府,他那性子若搁在平常世家,定早被主人家嫌弃打断腿丢出门去,只有少爷心善愿意给他改过的机会,奴才都明白,少爷是为了他好。”

“你倒是会拍马屁。”

顾卿辰看着失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张财连连摇头:“奴才没有拍马屁,奴才句句真心。”

“玉不琢不成器,人也是一样,你好生调教,否则以后受累的是你。”

顾卿辰斜睨他一眼,他知道张财定是明白他的意思。

张财若有所思点点头,显然是有了定量。

“把我披风拿出来。”没有在与他多言,顾卿辰吩咐他去取披风。

张财没有犹豫,快快取了披风过来。

他一边把披风往顾卿辰身上披一边问:“少爷可是要去老夫人院子?”

“嗯。”

顾卿辰轻嗯一声,青白指节拉了拉脖间的披风缎带,视线落在那副还未完成的腊梅图上沉声道:“我这两日需要出府一趟,自是要去祖母那知会一声的,想来母亲应该也在,正好。”

“据说近日为迎新年,街道之上处处张灯结彩,表演甚多热闹非凡,少爷正好去感受一番扬州的新年气氛。”

新年?顾卿辰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略觉讽刺。

所有人都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兴奋,除了他。

他感受到的并非是新年的喜悦,而是彻骨的悲凉。

边塞的亲人尸骨未寒,他又如何能开心,许只有大仇得报那日他才能发自肺腑的笑吧。

而他此次出府也并非是为了感受新年将至的欢快气氛,而是为了一个人,梦中他无意救下的一个奴隶,他以后的得力干将。

从君兰阁出来的安锦舒并未像她所说的那样去安老太太那里,而是直接回了院子。

她想反正是一句搪塞的话,对方又不知道。

奈何她这边刚躺上贵妃榻准备磕着瓜子看着话本时,红鲤就跑进屋子大声道:“小姐不好了,四少爷去老夫人那里了!”

贵妃榻上的安锦舒差点一跟头滚下来,慌乱之间导致她发髻东倒西歪衣衫不整,整个人如被人殴打了一般凌乱不堪。

“你说什么!他去哪了!”

红鲤又大声叙述了一遍:“四少爷去老夫人那里了!”

天杀的!

安锦舒一个激灵从贵妃榻上跃起,榻还没躺热乎就来事了,她前脚跟顾卿辰说要去祖母那里,后脚他就过去了,故意的?

问题是,她没去啊!

安锦舒不敢想象对方去了看不到她,会如何想她,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或者她的那句话是为了躲避他的借口?

那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好姐姐人设不就崩塌了?

她三两下把散乱的发簪拔了,叫红鲤给她简单束了发,换了衣服就提着裙摆往如意院赶,大道她是走不了了,走过去定是赶不及的,她索性带着红鲤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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