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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畅读佳作推荐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的小说,是作者“意尽欢”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陈琬琰李珩,内容详情为:这个国家的储君,肩上担的责任很重。”景睿帝缓和了语气,目光悠远绵长越过赵瑾瑜不知道看向何处,“父皇老了,不可能永远护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赵瑾瑜喉咙发紧,握紧手中的请辞奏疏,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从御书房退出来他目光晦涩的看向宫门的方向,皇家历来先君臣后父子,这大半年他尝尽了天家无情,早看透了。待他走远,景睿帝语气不明的问身后随侍的内侍常......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2-17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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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琬琰李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意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的小说,是作者“意尽欢”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陈琬琰李珩,内容详情为:这个国家的储君,肩上担的责任很重。”景睿帝缓和了语气,目光悠远绵长越过赵瑾瑜不知道看向何处,“父皇老了,不可能永远护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赵瑾瑜喉咙发紧,握紧手中的请辞奏疏,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从御书房退出来他目光晦涩的看向宫门的方向,皇家历来先君臣后父子,这大半年他尝尽了天家无情,早看透了。待他走远,景睿帝语气不明的问身后随侍的内侍常......

《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她一脸委屈的望着赵瑾瑜,手不自觉的揪住他的衣襟,“殿下要去多久嘛?”

赵瑾瑜皱眉,想拍开她的手又觉得于理不合,忍了忍温声道:“可能需要两个月。”

“这么久,你要去做什么?”陈琬琰不满。

“赈灾。”赵瑾瑜冷淡的吐出两个字。

话出口他微怔,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老实回答她的问话,见她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轻叹了口气,“你小心二皇兄和李小侯爷便是,孤尽量早日回来。”

他话音刚落二人俱是一怔,一个是想不通自己突如其来的热心,一个是想不通自己为啥要防着自己的便宜姐夫和夫君。

“回去吧。”赵瑾瑜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

“等等!”陈琬琰慌忙扯住他的衣袖,“你都知道什么?”

赵瑾瑜摇摇头,坦白说道:“孤并不知道什么,这是所托之人的嘱咐,至于为什么他也并未告知。”

“我们要不要交换信物?我有事怎么联系你?”

见她防备心还挺重,赵瑾瑜摸了摸腰间缠着四采穗子的玉契,那是代表他身份的凭证不能给她,沉思良久才从脖子上摘下一块暖玉平安扣,递给她,“收好,莫要丢了。”

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暖呼呼的躺在她手心,陈琬琰顺手将吊坠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道:“劳烦殿下帮我戴上。”

陈琬琰说罢将吊坠递还给他,又顺手接过他手中的油纸伞。

赵瑾瑜僵着手,看着面前的人吃力的高举着油纸伞,不语。

陈琬琰眼神清澈,见他不动低声催促了一声,“快呀!”

赵瑾瑜叹了口气,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端,俯身将平安扣给她戴好,叮嘱了一句,“莫要给人看到了。”

陈琬琰点点头,这不废话么,这东西自然是不能给人看到,太子的贴身之物,她不想活了才给人看了去,实在是她不会弄那个绳子又不敢让丹云帮她戴。

她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啥值钱的东西,就摸出个黄纸符。尴尬的挠挠头,交换信物是她提出的,人家的东西已经戴在她脖子上了,她却拿不出东西,最后只能从头上卸了一只羊脂白玉簪,用帕子擦擦裹了递给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今儿个出来没带好东西,改日相见自当补上。”

陈琬琰说罢将东西塞给赵瑾瑜,就撑起伞脚底抹油跑了,气喘吁吁的回了南禅院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来回回想了个遍,越想越感觉她先前猜测的不错,目前接触的人都有问题。

赵瑾瑜目送她进了南禅院的门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脱下背后湿透的衣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时想起母亲,一时想起陈琬琰,还有那只裹着她贴身绢帕的羊脂白玉簪。

簪定情,钗离别。

如何也猜想不出她这是何意?

翌日,赵瑾瑜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奏请去江州赈灾,他跪在御书房,景睿帝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最后确认似的问道:“你要去江州?”

“是,儿臣……”

“糊涂!糊涂!”说着拿起一本奏章砸在他的额头,那奏章掉在地上展开,赵瑾瑜看也未看一眼。

“你这样软弱扶不起,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交给你?”景睿帝铁青了脸,暴怒的瞪着赵瑾瑜。

“儿臣自知资质平庸,难当大任,故而请辞太子之位,求父皇成全。”他从怀中掏出一封请辞奏疏双手捧起,举过头顶。

“你是朕亲封的太子,自小由冯太师倾囊相授,怎可生出这种心思。”景睿帝坐回书桌后头,一脸痛心的望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半晌才放软了语气问他,“你母后在水月庵可还好?”

赵瑾瑜微怔,艰涩回道:“母亲身体抱恙许久,一直未见好转。”

景睿帝听到母亲二字一愣,沉默良久才沉声道:“罢了,你要去江州便去罢。”

“儿臣谢父皇恩典。”额头磕在地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格外的响。

“你是这个国家的储君,肩上担的责任很重。”景睿帝缓和了语气,目光悠远绵长越过赵瑾瑜不知道看向何处,“父皇老了,不可能永远护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赵瑾瑜喉咙发紧,握紧手中的请辞奏疏,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从御书房退出来他目光晦涩的看向宫门的方向,皇家历来先君臣后父子,这大半年他尝尽了天家无情,早看透了。

待他走远,景睿帝语气不明的问身后随侍的内侍常福,“你说他可看了地上那奏疏吗?”

常福弓着身子,一脸谄媚,“回陛下的话,老奴刚才瞧着太子殿下并未看那奏疏。”

景睿帝拿了本奏疏批了一排字,最后加盖了印玺,递给常福,“送户部去吧。”

赵瑾瑜慢悠悠的回了东宫,梁欢和沈括得了消息一早就在等着他,还未进门就听见梁欢气急败坏的在数落他。

“你且说说他怎么想的,主动请辞太子之位??”梁欢气的面色铁青。

沈括面无表情的扶额,劝道:“你别走来走去的了,看着心烦。”

赵瑾瑜立在大殿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问道:“你们二人怎么来了?”

梁欢小跑到他跟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殿下究竟是如何想的,何必去惹陛下不快。”

沈括也阔步走来,看到他额角一块红肿渗出了血丝,气闷的冲门外候着的小内侍道:“愣着干什么,快传御医过来。”

梁欢虎了一跳赶紧扶着他坐下,气闷的站在一旁,静谧的书房无人说话,

梁欢终于忍不住打破这份沉默,“殿下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是真的看不懂赵瑾瑜,本就地位不稳他还主动去请辞,害怕自己被废的不够快?

沈括迟疑的开口,“殿下是以退为进?”

赵瑾瑜颔首,语带笑意,“正是。”

既然这个位置已然坐不稳,何必执着。他确实有意让他的好父皇对他生出一丝的愧疚,看在他这么识相递梯子主动让贤的份上,对他和他的母族宽容一些。

梁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示意沈括会说就再多说两句出来。

沈括沉着脸问道:“为何?”

“父皇已生了接母后回来的心思,只是母后回来孤的身份便十分尴尬,孤主动让位大家都好过。”数月之前沈兰是皇后,他是嫡子,若他母亲回宫不能恢复后位还不如不回来,不如趁着父皇对他还存有最后一丝怜悯为母族讨点好处。

“殿下可有想过姑母知晓您如此,是否愿意回来?”

赵瑾瑜紧抿着唇,母后应当会怪他吧。

梁欢回过味,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为了我们?”

语毕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像是要把赵瑾瑜盯出个窟窿,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只能憋闷的深吸了一口气平缓情绪。

沈括叹了口气,“殿下终究是心太软,可这宫里恰恰最不该有的便是心软。”

赵瑾瑜失笑,不心软又该如何,父皇容的下他在这个位置上吗?如果容得下又为何要亲手为他人装上羽翅,折断了他的手臂。


冰敷半天也不见消肿,陈琬琰眼睛冰凉的难受便叫丹霞收了帕子。

丹云急得团团转,“小姐眼睛肿成这样,肯定不能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她刚想说肯定又要惹侯夫人不快,就被丹霞一个眼神制止了,闷不吭声的站在一边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却听陈琬琰眯着水肿的眼睛轻轻一笑,“就说我吃了过敏的食物,帮我去老太太和婆母那里告个罪,这眼睛实在见不得人。”

侯府的规矩每隔三日晨昏定省,她原本要先去侯夫人院子请安,再同侯夫人一起去老夫人院子请安用朝食,她这会眼睛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缝便只能作罢。

丹云和丹霞一起出了阆苑,约莫过了两刻钟,丹云就从老夫人院子回来了。

“少夫人,玲珑姐姐来了。”

“老夫人听闻少夫人身子不适,遣奴婢来瞧瞧您。”玲珑面淡定的说完,指使小丫鬟将手中捧着的东西放在桌上。

陈琬琰听见小丫头低声抽了口气,想到她现在肯定特别像一只悲伤蛙,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收了笑,对屋内伺候的小丫鬟说道:“去给玲珑姑娘上盏茶。”

“少夫人不用忙活,奴婢是代老夫人给您送首饰的。”

陈琬琰眼睛干涩肿胀睁不开,只能笑着闭着眼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手刚撑着软榻想起身就被玲珑扶住了。

玲珑道:“老夫人给少夫人打了两套新头面并两套环佩首饰。”

陈琬琰朝老夫人院子的方向作了个礼,告了一声罪,笑着道:“多谢祖母惦记,劳累玲珑姑娘跑一趟,等我眼睛肿消了,便亲自去祖母院子道谢。”

玲珑应了,又说道:“明日老夫人要去安国寺礼佛,让奴婢问问您想不想去。”

能出去玩陈琬琰肯定是不会拒绝的,欢快的应下,“自然是要陪着祖母的。”

“那奴婢这便回去告知老夫人。”

陈琬琰应了,指使丹云给玲珑封了个厚赏,又嘱咐她将人送出了院子。

“小姐,玲珑姐姐好严肃呀,刚才她一眼望过去,那小丫头吓得头都不敢抬了。”丹云拿了个熟鸡蛋,轻轻的在她眼睛上滚着。

“老太太院里的大丫鬟,比小门户里的嫡出小姐都体面着呢。”

丹云认同的点点头,“方才玲珑姐姐瞧见小姐的眼睛,一点也不觉得惊讶,面上表情都没变一下。”

陈琬琰笑笑,“现在知道你和玲珑姑娘的区别了吧,不过你可不要学她,你这样就挺好的。”

丹云嘿嘿一笑,“奴婢可学不来,丹霞姐姐倒是和玲珑姐姐有几分像。”

“你个皮猴子,又在小姐面前说我什么呢。”丹霞进门就听到丹云笑嘻嘻的在说她,板了脸看着她。

丹云见她表情严肃,撅嘴无辜的看着她,委屈道:“小姐,您瞧奴婢方才说的对不对。”

陈琬琰噗嗤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现在可瞧不着。”

丹云尴尬的拿起熟鸡蛋在她眼皮上滚了一圈,见丹霞没再板着脸了,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大夫人可有不高兴?”陈琬琰问道。

丹霞将桌上老夫人赏的头面首饰收在妆台上,说道:“大夫人没说什么就打发奴婢回来了。”

陈琬琰根本不信,他们两个人一起去的,丹云都回来两柱香了丹霞才回来,她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侯夫人肯定是为难了丹霞。

但也知道丹霞是不想叫她多想,就颔首没再说什么,分别赏了她们一对金丝拱珠镯,就让她俩歇着去了。

陈琬琰眼睛肿了一日,到了晚上才消了个七七八八。她心里打着盘算,借着明日陪老太太上香机会出去踩踩点。

她现在手里不缺钱,缺的是自由。

到这个地方四天了,她统共就出去过两回,来往都车接车送,真要让她跑出去,她压根分不清东西南北。

府里各处都逛了,墙又高又多她是没那个身手翻出去,真不知道那些穿越的兄弟姐妹都是怎么溜出府的。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梦周公去了。

翌日,没有艳阳高照,云遮半日的天气倒是夏日少有的凉爽。

一大清早侯府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出发赶往安国寺,因为尊卑长幼有序,前面几辆马车坐的都是侯府长辈,陈琬琰就只能跟在最末。

“小姐,您在想姑爷吗?”丹云剥了个葡萄喂她。

“我想他作甚,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去自个庄子铺子里逛逛。”陈琬琰就着丹云的手吃了葡萄,酸酸甜甜非常可口。

丹云又剥了几个葡萄喂陈琬琰,兴奋的说:“奴婢也想去。”

陈琬琰无语的看了一眼不停投喂她的丹云,“我不吃了,你吃吧。”

丹云把葡萄塞进嘴里擦了擦手,掀了帘子往外看,入目一片翠绿,陈琬琰不禁感叹,古代的绿化真好,就连空气都格外清新。

马车放慢了速度,驾车的小厮在外面朗声道:“少夫人,前头马车过不去,只能坐轿子或者徒步登阶。”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在了路边,丹云率先跳下车,等小厮放好了马凳才扶了她下车。

许是他们来的早,路边停靠的马车并不算多,她看了眼嵌在半山腰的安国寺,腿立马就软了。

李老夫人礼佛向来诚心从不坐轿上山,因此一行人都只得跟着她一步一阶的向上爬。

“祖母,孙媳妇儿扶您吧。”陈琬琰赶紧走到老太太跟前。

宣平侯夫人瞟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这身子板指不定谁扶谁呢,还是让玲珑姑娘扶着些吧。”

陈琬琰被她刺的一噎,见玲珑已经扶着老太太的手往前走了,她也不再啰嗦。

自从知道她搅乱了侯府与王侍郎家的婚事,她心里就泛起了点点愧疚,对阴阳怪气的婆婆虽有怨言,也不会再生恼意了。

气喘吁吁的爬完阶梯,到了安国寺门前,见宣平侯夫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陈琬琰不自在的别开眼,那种轻蔑中带着不屑,让她很不舒服。

“母亲,咱们进去吧。”侯夫人顶替了玲珑的位置,扶着老夫人的胳膊迈步进了安国寺。

见侯府众女眷都不理会她,陈琬琰低头看着脚下的路,沉默无语的跟在人群最后,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安国寺是皇家寺院,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爱来这里上香,也有为了偶遇权贵的商户豪爽的捐香油钱,即便不是初一十五来这里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

一跨进大门,她就被这里的肃穆清幽震惊了。

她前世也去过不少寺庙,却都比不得这里殿宇宏伟庄肃,令人望而生敬意。朱红色的院墙,青色的地砖,苍绿色的参天古木,沐浴在瑰丽的朝霞中。

寺中浮香缭绕,木鱼声声,梵音悠扬。钟声深沉而悠远,仿佛能净化灵魂,她的心也随着钟声愈加平静。

挺拔苍翠的菩提树下,身形颀长的富贵少年,与银须老和尚奇异的融合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参见太子殿下!”一群人齐刷刷的躬身行礼。

就她一个人背脊挺的笔直,呆呆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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