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鱼音袅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顾珩姜臻,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黄氏点点头:“有劳臻姑娘了,今日花朝节,你们姐妹就玩乐玩乐,别拘着自己了。”姜臻忙应了,带着金钏儿便出了,往三房而去。却说姜臻走后,高嬷嬷望了望那两个食匣,走到跟前打开,端盘出来,看着这几盘精致小巧的糕点,忙对黄氏说道:“夫人,这糕点卖相不错,一上午您都累了,要不尝尝吧。”黄氏看着那或奶白、或乳黄、或晶莹剔透的糕点,点了点头。......
《文章精选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彩片段
到了二房正房门口,姜臻道明来意后,守门的两个丫头便掀开了帘子,姜臻忙领着金钏儿进去,让含珠儿在外面候着。
这是姜臻第一次来二房,她刚进屋子,便瞧见了一座紫檀木边座七扇牡丹富贵图屏风,那牡丹是绣品,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珍贵非常。
屏风后有声音传来,好像是管事的在向黄氏汇报府中大小事宜。
姜臻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下,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早有小丫头通知黄氏了,黄氏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进来吧。”
绕过屏风,进了正堂,便见黄氏坐在紫檀嵌玉鱼鸟木扶手椅上,身后站着她的陪嫁高嬷嬷,但见一管家模样的人正微微躬身立在黄氏的前面。
黄氏呷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青花斗彩绘双云龙茶盅,对着管家挥了挥手:“你去吧,今日澄心园举办宴会,来的都是京中的官家小姐、世族贵女,你嘱咐婆子们处事周全点,莫冲撞了他们。”
管家应了个“是”,便恭恭敬敬地退出了。
黄氏这才看向姜臻,姜臻看着黄氏脸上疏离的笑意,便不想在二房多呆,忙道:“二夫人,今日是花朝节,我做了一些花糕,拿过来给您和二公子尝尝。”
那金钏儿忙把两个食匣交给二房的丫头手里。
黄氏点点头:“有劳臻姑娘了,今日花朝节,你们姐妹就玩乐玩乐,别拘着自己了。”
姜臻忙应了,带着金钏儿便出了,往三房而去。
却说姜臻走后,高嬷嬷望了望那两个食匣,走到跟前打开,端盘出来,看着这几盘精致小巧的糕点,忙对黄氏说道:“夫人,这糕点卖相不错,一上午您都累了,要不尝尝吧。”
黄氏看着那或奶白、或乳黄、或晶莹剔透的糕点,点了点头。
待品尝完一块,她压住内心的惊异,让高嫲嫲也尝。
二人尝完后面面相觑,黄氏眼里有暗丝浮动。
那高嫲嫲说道:“没成想,你新来的臻姑娘还有这等手艺…”顿了顿,又说道:“夫人,奴婢听说前几日三公子还去了她的菡萏院,好像是送什么东西去了。”
黄氏抬眼看了看高嫲嫲:“还有这回事?”
说完,嘴里的糕点也觉得不香了,随意丢在一旁的小几上。
拍了拍手,轻笑一声:“我那小姑子,把人弄来了,也不管,就放着,我倒是想要她花点心思给她这便宜侄女找门亲事,也好早早搬了出去。”
黄氏打小就是高嫲嫲看着长大的,焉能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一把年纪了,见惯了富贵,自然也看多了绝色,但这个臻姑娘的容色还是叫她大为惊诧。
一张脸姝色无双,你说她冷吧,她又风姿妍丽,你说她妩媚吧,她又有山茶的清丽,哪里像是小门户的商人之女,倒是比上京的贵女们看起来还要娇滴滴。
这还年纪小,若再大点,识得了风月,还不把男子的魂都勾没了?
幸好这姑娘身世差,商户在本朝就是最低贱的人,商户之女,哪怕当世家贵人的贵妾也是不够格的。
于是,这样安慰道:“夫人,二公子为人稳重,断然不是那种见了美色走不动的人,夫人就不用担心了。而且那臻姑娘身世卑微,哪里真能嫁进高门?顶多也就与那些差一些的世家结亲。”
言下之意是国公府门第高,娶媳娶妇都必须出自高门。
黄氏听高嫲嫲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想多了,笑了笑:“倒是我多虑了。”
又看了看那几碟糕点,“连同二公子那份一起给下面的人分了吧。”
姜臻来到三房,得知顾珽和三老爷在里面,便没进去,直接将食匣给了下面的人。
却说三房人品尝了姜臻做的糕点后,反应与二夫人一致。
三老爷本不爱吃甜食,尝了一小块后,微皱的眉头渐渐松开了,“这是谁做的?甜而不腻,还没那股面粉味,不错。”又接连吃了好几块。
顾珽也在品尝,也不免咂摸舌头,深觉臻表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可人儿。
那三夫人薛氏见丈夫和儿子的表情后,大感诧异,什么糕点,能让三房的两个大男人吃了不停嘴。
于是也想着尝尝看,走到食盒边,眼睛瞪圆了:“没了?”
三老爷和顾珽面面相觑,三老爷这才讪笑道:“这糕点精致小巧,没多少,还不够塞牙缝的。”
三夫人好气又好笑:“你张嘴我看看,你的牙缝有多大。”
三老爷笑道:“我也就是打个比方,我没吃几个,就见了底,夫人都没捞着吃。”
顾珽也笑了,斟酌道:“母亲如果想吃,要不我去央求臻妹妹再拿几个过来?”这样又能见到臻妹妹了。
“府上来客人了?”三老爷问道。
薛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顾珽,又对三老爷说道:“是小姑之前嫁的那家的侄女来府里了,说是要长住呢。”
三老爷“哦”了声,不再过问。
薛氏又对顾珽说道:“那倒不必了,这东西也就吃个新鲜,吃多了腻,会试在即,你莫耽误了功课。”
薛氏的目光饱含深意,顾珽目光有些闪躲,忙应了是便退出了。
薛氏有些烦躁,国公府门第高显,三房只有二房生了个女儿顾玥,其余生的都是公子。
偏老夫人最是个喜爱女孩子的,时常要接一些女孩们来家里住,不是这个表妹,就是那个表妹。
有些人则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纷纷找借口把自己的侄女、外甥女接到府中,美其名曰给老祖宗解闷。
薛氏冷嗤了一声,道谁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呢?府上成人的三位公子,个个都是龙章凤姿,出类拔萃,是多少京中官家世家人眼中的乘龙快婿。
幸好,国公府上来来往往的“表妹”这么多,还没有一个能掀起浪花的,瞧着没戏,最后都灰溜溜的回去了。
也就剩下二房的表姑娘苏映雪了,但那是二夫人给自己儿子留的。
至于那小姑的女儿姜姝,虽说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表妹,但她从小在府上长大,那就跟府上的姑娘一样,也就剩下姓氏的差别了,以后自然是要嫁出去的。
就是这个臻姑娘……总让她感觉有些不放心。
无它,这姑娘太美了,男人么,就没有不好颜色的,若有,那肯定是碰到的人还不够美,不够媚。
偏这两点,这臻姑娘都占全了。
见自家夫人脸色不虞,问道:“怎么了?”
薛氏回过神来,没好气道:“还能怎么?府上的表姑娘怎么没完没了呢?”
三老爷也不禁笑了:“只要能哄母亲高兴,住就住吧,再说那也是华儿的侄女。”
薛氏担忧道:“我就怕这府上的表姑娘把公子们的心给勾跑了。”
三老爷不耐听她说这个,放下茶盏,就出去了。
看那方向,去的是茶香苑,茶香苑里住着美貌年轻的姨娘。
薛氏又恨恨的绞了绞手中的帕子,男人么,都是一个德性。
姜臻做事周全,长公主的那份也准备了。
得知长公主前几日去公主府上居住了,便将食盒给了看园子的婢子们品尝了。
顾珩脸上的笑容不变,点了点头:“婉华妹妹也来了。”
“妹妹”二字让谢婉华指尖一颤,她若无其事道:“上次见到珩哥哥还是半年前……”
“不知谢老太傅身体如何?这段时日宫中事务繁忙,等闲了下来,还要去拜见他老人家。”
“祖父他身体康健,前些时日还念叨起珩哥哥呢——”
顾珩是谢老太傅最得意的弟子,小时候在谢家学堂跟着谢老太傅学习了三年。
因此顾珩和谢婉华也是相识已久,那三年,二人可谓是日日相见,颇有情谊。
各自长大了后,男女有别,彼此间的交往便少了很多。
只在某些场合,如花宴、诗社,或者宫中举办的各种宴会上,二人才能相见。
但顾珩每次见到她,也只是笑着点头唤一声婉华妹妹,每每她的心头都要低落许久。
从小时候起,她的目光只放在他一人身上,因此,当顾玥给她下帖子时,她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她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姜臻眼角余光望去,男的挺拔身形稍顷,女子微仰着头望着他。
这样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还真是登对。
姜臻虽然没有看顾珩一眼,但是他和谢婉华短短的几句对话,她居然能想象到他脸上的神情。
必是脸上带笑,看起来儒雅随和,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他的声音是柔和的,不像面对她,是冷冷的,讥讽的,或者是咬牙切齿的。
她身份卑微,又被他瞧出了心机,所以觉得她不配得到尊重,在她面前就不装了吧。
姜臻心中冷笑,什么“玉郎”、什么同辈楷模,都是假的,顾珩就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登徒子,世人都被他的好皮囊给骗了。
这样一副登对的模样,也不仅仅是落在姜臻眼里。
自己哥哥温润如玉,谢姐姐气质淡雅如兰,姜姝笑着朝顾玥挤眼,顾玥也是抿嘴乐呵。
这场生辰宴,邀请谢婉华来参加,其中的含义她们都能猜到。
一会,衣着华贵的女郎和男郎分席而坐,大家纷纷举杯,向着顾珩连连道喜。
顾家儿郎,关系素来亲厚,顾珣最先向大哥顾珩举杯:“大哥,二弟敬你一杯,生辰吉乐!”
“大哥,三弟也敬你一杯,大哥一直是我的楷模,我才疏学浅,前些时日多亏了大哥的指导,科考在即,定不负大哥的期望。”
顾珽说完,眼中是全然的崇拜,仰头把杯盏中的酒喝了下去。
顾珩十七岁就是探花郎,十八岁便征战沙场,现在又是皇帝身边的第一人,这般耀眼的人生履历,若说同为国公府公子的顾珩顾珣全然不羡慕,那也是假的。
酒水一杯杯下肚,顾珣眼中也有了些迷离,说话也有些打结:“大哥从小颖睿绝伦,二弟自叹弗如。”他十七岁的时候也下过科场,会试没过,便进了京兆尹。
花朝节过后他给臻表妹送猫坠子一事,被母亲黄氏知晓。黄氏倒没责备他,只眼神有着失望,并淡淡叮嘱他,让他切莫分神,争取今年在会试上再一施拳脚。
话末,又状似无意地提醒他,姨母姨父就要上京任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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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行夜宿,半个月的行途就快画上句号了,姜臻一行人已抵达上京境内。
当晚,姜臻和两个婢女在驿站住了一宿。
天刚蒙蒙亮,就有一管家嬷嬷,拿着面国公府的令牌找到了姜臻。
原来叔母派遣了另一马车来接应她。
当她看到面前的马车时,心里又是一阵触动。
马车线条雅致,自然是豪华的,四面皆由那精美的蜀缎布料所妆裹,这倒罢了,窗马车的围帘居然是用淡蓝色的云缎制作而成,那云缎一尺难求,就连滇地的太守夫人想要都要不到。
那云缎只用来供奉给宫里的贵人和上等的勋贵,她也是小时候随着母亲陈氏去外祖家探亲时,曾有幸见过。
外祖家地处江南,当地民生富庶,云缎便产自那里。
那儿水路四通八达,表哥陈景然入了当地的船舶司,虽只是个小小的水军,但掌管着当地的商船运往。她小时候去船舶司找表哥,刚好碰到了水军正小心翼翼地搬运云缎,这才认识了云缎。
至今想起来,云缎那丝滑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
姜臻心内叹了一口气,这上京的高门世家的富贵,当真令人难以想象。
民间一尺难求的云缎,在国公府便随随便便用来做成了马车上的围帘。
但也只是感叹了一下而已,姜臻便从善如流地在金钏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很快,马儿的麟麟之声传来,迎着熹微晨光,往城内而去。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冷清的官道上才出现了三三两两的人,再往前走,官道两边的路上愈加热闹了。
不少乡农在路边摆摊卖货,叫卖声此起彼伏。
姜臻挑起一角帘子,往前方眺望,果然,巍峨的城墙高耸在晨曦中,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光,看起来雄壮辉煌。
当真是不睹皇城壮,不知天子尊。
金钏儿和含珠儿亦是兴奋不已,滇地是一种水乡温柔的美,这上京却是说不尽的富贵风流。
马车终于驶入了城墙内。近十丈宽的大道两旁,林立着各色酒坊、布坊、香料坊、茶舍酒楼也是到处可见,当真是富贵迷人眼。
主仆三人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的,马儿受惊凌空扬起了两只前蹄,并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鸣,幸好马夫技术纯熟,紧急之下勒住了缰绳,制住了马儿的野性。
但姜臻三人多少受了惊,正要开口问询,一阵娇叱之声传来:
“姜姝,你给我下车!元宵节上是你故意弄脏了我的衣裙的吧,你这个心思恶毒的女子,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你甭想回家!”
姜臻一愣,原来有人隔着马车寻衅。只是,姜姝?
出发前听爹说过,叔母和离前和小叔有一个女儿,名叫姜姝,比她小两岁。
和离后叔母带着襁褓中的姜姝回了娘家镇国公府。
但她实在没想到,还没进府,就碰上了这档子事。
随行的管家嬷嬷连忙从后面的马车疾步而来,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这容娘子是平西侯府的姑娘容萱,是个炮仗性子,凡事直来直往,和姜姝是水火不相容。
陪着笑脸道:“容娘子,车里并不是我家姑娘,而是我家夫人的侄女,今日刚从滇地到上京。”
容萱不依不饶道:“你这老妇休想诳我,上京谁人不知这辆招摇的马车是姜姝的?怎么?有胆捉弄我,没胆跟我对峙!”
说完,就要冲上去掀开马车的帘毡。
那管家李嬷嬷忙挡住,挤着笑容道:“容娘子,使不得,使不得,里面坐着的真是我家夫人的侄女。”
此处是上京锦绣堆里的繁盛之处,往来人流如织,此番争执吸引了不少行人驻足观看。
大家指指点点,交头接耳,高门贵女之间的恩怨有时候比戏本子还精彩。
不远处的茶舍二楼里间,坐着三位公子。
一位公子长身玉立,倚靠在栏杆上,手里摩挲着一柄弯弓,玉白的面容上满是兴奋,对着茶桌旁一肤色古铜、浓眉亮目的男子说道:“今日这一场骑射,当真是过瘾,俊辉,改日你教教我如何射中高速移动的目标。”
说话的男子,是国公府三房的嫡子顾珽。
古铜肤色的男子正要作答,坐他对面的国公府二房嫡子顾珣微微皱了下眉头,“俊辉是禁宫侍卫长,事务繁忙,此番能得他指点已是不易,休要纠缠。”
顾珽听完二哥的话,脑袋耷拉着下来,闷声应了。
容俊辉笑道:“顾二言重了,不过说到骑射功夫,谁又能比得过贵府的顾将军呢,顾三想学骑射,又何必舍近求远?”
这容俊辉也是前几年的武状元,如今平西侯府的容二爷,现任禁宫侍卫长一职,他口中的顾将军,是国公府的世子顾珩,现任羽林卫大将军一职,也是他的顶头上司。
“可大哥一天忙得人影都不见…”顾珽正要说什么,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吵嚷声。
顾二也皱了皱眉头,是哪家的女子在大街上如此喧哗?
容俊辉却是脸色微变,这声音…不是容萱又是谁?
三人纷纷探出头去,看见那辆万分招摇的马车,又看见了容萱,三人面面相觑。
仔细凝听了会,容俊辉脸上有些尴尬:“舍妹和贵府姜姑娘怕是又起矛盾了。”
顾三直白道:“表妹也被姑母宠坏了。”
三人细细看了会,敢情车里的女子不是姜姝?
“这车里既不是姜姑娘,那就是贵府的娇客了,要不要下去劝阻一二?”
这马车一看就是女眷用的。
顾珽说道:“今日在府里听闻,姑母的侄女今日到京。”
顾二轻笑:“客倒是真的,娇不娇就不知道了。”
还要说什么,只见马车的毡帘慢慢掀起,伸出了一只珠玉白腕,指腕间一只造型精致的金指链,衬得她的玉手更是白腻腻,让人挪不开眼。
如此被堵在大街上,不出来澄清怕是不能了,于是姜臻被两个婢女掺着下了马车。
这一露面,便叫那容萱和路人屏息了一瞬,随即议论开来。
就连茶舍楼上见多识广的三位公子,也沉默了几吸,顾珽的耳根子都有些泛红:“这位想必就是姑母的侄女了。”
顾珣端起几上的茶,喝了两口,喉咙滚了滚:“嗯,既如此,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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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臻又叫含珠儿将她近日做的一些膏脂小件从内室的博古架上拿出来,一一摆在面前的小桌上,一样一样地琢磨。
她这几日的确是绞尽脑汁琢磨了一些新奇之物,就比如那头油,她就做了四五种的花香种类,还有那澡豆,更是添加了名贵的珍珠粉和特殊的香料,沐浴时涂抹在身上,滑而不腻,久久留香。
还有那口脂,竟然是用四寸长的小竹子装着的,需要使用的时候,只需要轻轻转一转,就可以直接涂抹在唇上,十分方便,比市面上的盒装口脂取用方便多了。
颜色她一共调了四个色,除了大红和粉红,还有土色和橘白色,里面添加了牛乳和甘油。
这还是江南的表哥陈景然给她的方子,说是他随船出海时海外妇人就喜欢这样用。
姜臻试了试,果然双唇水润饱满,而且完全没有腥气,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还有胭脂,用色也极其大胆,市面上的胭脂都是大红,玫瑰红,她这次则制作出了茶绿和浅灰红的胭脂色。
这两种胭脂颜色能很好的修饰脸型,而且很是清爽,天气渐暖,姜臻有把握,这两种配色的胭脂卖得绝不会差。
姜臻看了看这些小样,很是满意,想来也是能给顾章华交差了,大家各有所求,她没有不尽心的道理,只希望叔母能言而有信,给她介绍一门靠谱的亲事。
忙碌了一下午,姜臻也有些累了,便懒散地回房,躺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等到她感觉自己脸颊上的小绒毛彷佛在轻轻拂动,有些痒,她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一张放大了的团子脸凑在她眼前,姜臻吓了一跳,忙滚进床的里侧,原来是顾琛。
“小公子怎的来了?”
“前几日不是你说的让我来菡萏院找你么,你还说要给我做吃的呢。”小团子撑着脸道。
姜臻:……
那不是哄他的么,怎么还当真了?
“你…过来的时候,你大哥知道么?”
小团子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他可没这么快下值。今儿晚上我要在你这里吃饭。”
月上中天,窗外黑黝黝的,姜臻看了看滴漏,已近戌时末了。
她有些发愁地看着还在餐桌旁眉开眼笑地吃着各种点心的顾琛,他不时的舔着手指,嘴里还不停发出“好吃,好吃”的声音,外面的随从都喊了他好几次了,他置若罔闻,依旧吃得不亦乐乎。
姜臻实在是怕他吃多了积食,又担心得罪了顾珩,因此心里惴惴不安。
等到他终于吃饱了,打了个响嗝,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皮,看向姜臻。
姜臻忙从含珠儿手上接过湿帕子,给顾琛擦了擦嘴角和小手,哄他回去。
吃饱了的顾琛却说:“臻姐姐,我今天在你这睡吧,我可不想去沧浪院,大哥天天要我漱口洗脚才能上床睡觉,烦死了,晚上还不让我吃饱,嫌弃我胖,我就睡你这好不好。”
姜臻吓了一跳,忙道:“那可不行,你大哥可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嫌弃他,他可是会伤心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为顾珩说好话,只是这小团子,赖在这里不走,要是被顾珩发现了,自己轻浮的罪名岂不是又加重了?
“哼,他才不会伤心呢,我惹他生气,他就把我丢皇宫里,他对我一点也不好,臻姐姐,你对我才好呢,你不顾一切地救我,还给我做好吃的,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顾琛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玥姐姐,你这位臻妹妹出自哪家呀?”
“臻妹妹是我家姝儿的堂姐,从滇地来的。”顾玥介绍道。
忠勤伯府成为外戚后,府上的人腰杆子挺得一个比一个直,这万玉茹更甚,眼睛长在了头顶上,在交友方面,非名门望族的不结交,因此围在她身边的女子都自成一个圈子,称得上是上京城里家世最为显贵之辈,等闲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此刻听到顾玥的介绍,万玉茹顿时皱了眉头,原来是个不入流的小娘子。
她颇有些不喜,但好歹顾忌着顾玥,于是耐着性子道:“玥姐姐,你怎么和这等人玩?没得辱没了你,咱不理她,我们换一处地方聊天吧。”
顾玥脸色一冷,她知道万玉茹是个跋扈的,却没想到她如此不给姜臻面子,自己也显得颇尴尬。
但依旧冷着声音道:“噢?这么说,姜姝你也看不起了?我家姑母你是不是也不放在眼里?”
万玉茹诧异地看着顾玥:“玥姐姐,我可是为你好,和这等贱民玩,可不是自降身份么?她哪能和姜姝和顾家姑母比?”
顾玥此时眼神里都浸上了冰霜:“臻妹妹是我顾府的客人,你既然看不起姜臻,那就是没把我国公府放在眼里,恕我不奉陪了!”这可是下了逐客令了。
周遭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万玉茹一向被人捧着,何曾被人落下过脸子,此刻脸色一变,正待发火,又想起了什么,压了压自己的火气,继而把一双含恨的眼睛瞪向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始作俑者——姜臻。
若不是这个低贱的女人,何曾会让顾玥与她反目。
姜臻忍不住苦笑,她拉了拉顾玥的衣袖,向她摇了摇头,顾玥则抚慰性地拍了拍她的手。
一旁的万玉茹瞧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恼恨得往外走去。
走到无人处,跟随她的小丫鬟边跑着碎步边安抚道:“小姐莫气,这国公府咱是不敢得罪,只是那顾玥也忒不知好歹了,明年她就要出嫁了,而您…只要嫁给国公府的大公子,你才是这国公府的女主人哪。以后那顾家姑娘回娘家不还得看您的脸面。”
万玉茹遽然停下脚步,显然这小丫鬟的一番话说进了她的心里,又在脑海中描绘了一遍金钏儿的样子,心里头生出了一股酸甜:“你说得对,等我找个时机进宫,让姐姐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给我和…金钏儿赐婚最好了。”
金钏儿这二字,在万玉茹的舌头间打着结,终于还是含羞带怯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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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无奈,懒散地坐在一张檀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一手支着颐,笑着对老太太说道:“祖母,孙儿领羽林卫大将军一职,掌管宫禁,职务繁忙,我这闲着不就回来看望您了?”
老夫人嗔道:“又找理由哄骗我,你倒跟我说说,上回花宴,可有相中的姑娘?”
“祖母,您瞧中了哪个?您喜欢哪个,孙儿就喜欢哪个。”顾珩把皮球扔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时有些摸不准顾珩的心思,瞪着他道:“是不是我说哪个,你都成?”
顾珩笑着道:“自然都听祖母的,祖母的眼光孙儿信得过。”
马屁拍得老夫人很是受用,杨嬷嬷看着这一对祖孙俩,也不禁笑了。
老夫人道:“就知道贫嘴。”
话说完,老夫人倒是真的开始仔细回想花朝节那日过来跟她请安的女郎们。
“依我看,那工部尚书之女何婉儿,很是知书达理,长得也是花容月貌的。”老夫人出声道。
一旁的杨嬷嬷连连点头。
顾珩正要说什么,又见老夫人蹙着眉:“欸,不成,这何婉儿头不够圆,额头还窄,看起来没什么富贵相呀。”
杨嬷嬷又连连点头:“老夫人好眼力,奴婢也是这样觉得…”
“那兵部尚书之女陈锦遥不错,听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兰心蕙质的孩子。”老夫人又说道。
杨嬷嬷成日里伺候老夫人,因此对那天来给老夫人请安的贵女都有大致的印象。
“老夫人觉得好,自然是没得说的。只是…”
老夫人觑她一眼:“素锦,你跟我都多少年了,怎的说话还吞吞吐吐的,说吧。”
杨嬷嬷这才道:“奴婢就是觉得这陈姑娘腰薄肩细,恐怕不是个好生养的,貌似,那个脚也有点大…”
老夫人眯着眼睛想了想:“你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你看,英国公之女……”
顾珩憋笑得很是辛苦,打岔道:“祖母,我看这京城的女子就没有能入您眼的,那您还天天催着孙儿定亲。”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也乐了,“啧”了一声:“素锦,瞧瞧我们两个老婆子,倒是把这猴儿乐坏了,说不准心里指责我老太婆子刻薄呢。”
顾珩忙安慰道:“孙儿哪敢呀,祖母挑剔可是为了孙儿好,祖母,要实在选不出,您就挑个头比较圆的就成。”
说完,又是一阵闷笑。
老太太又好气又好笑,杨嬷嬷也笑了:“老夫人是关心则乱,在老夫人眼里,京城能配得上大公子的女郎实在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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