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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姜岁初陆祉年,由作者“久安久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二呢。。”姜岁初偏头看过去,两个小女孩还小,不到一米,但另外一个小男孩一看就不止一米二。姜岁初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说:“按规定都需要量一下的哦。”边上的奶奶开始有点不乐意了,歪歪嘴,说,“哎呀有什么好量的,这不一看就没超吗。”老爷爷手里折扇摇的哗哗响,给孙子扇风:“是啊,小姑娘,别量了。就他们四个个再加我们两个老人,你算算多少钱。......
主角:姜岁初陆祉年 更新:2024-04-17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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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岁初陆祉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久安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姜岁初陆祉年,由作者“久安久安”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二呢。。”姜岁初偏头看过去,两个小女孩还小,不到一米,但另外一个小男孩一看就不止一米二。姜岁初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微笑,说:“按规定都需要量一下的哦。”边上的奶奶开始有点不乐意了,歪歪嘴,说,“哎呀有什么好量的,这不一看就没超吗。”老爷爷手里折扇摇的哗哗响,给孙子扇风:“是啊,小姑娘,别量了。就他们四个个再加我们两个老人,你算算多少钱。......
七点半姜岁初清点好台账,坐上景区的摆渡车回宿舍。
晚上景区很安静,游览道两边都有间距相等的昏黄地灯,一眼看去,稍远一些的灯影模糊,像是隐匿在树枝丛叶中的萤火虫。山上早晚温差大,晚上褪去白天的暑热,微风习习,清爽自在。
姜岁初坐在摆渡车最后面一排,手里拿着陆祉年留下的矿泉水,看着慢慢后退的树影愣愣出神。
刚才她忙完准备拧开瓶盖喝水的时候才发现,瓶盖已经被拧开了。
一些幼时的陈旧记忆如这山间清爽的微风一般扑面而来。
舒媛出生北城望族,行事做派里都是大家风范,陆祉年也自小被教育对待女孩要绅士。
“年年,你是男孩子,你要让着点岁岁。”
“年年,岁岁拿不到牛奶,你去冰箱给岁岁拿一下。”
“年年,你帮岁岁拧一下瓶盖。”
在舒媛的教育下,五岁前的姜岁初都没有自己拧过瓶盖,一直都是陆祉年帮她拧好。
有时候他帮她拧开瓶盖,还会学着裴烁那样逗她,双手奉上她的牛奶,“岁岁公主请慢用。”
她则会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翻,公主裙都翻上去露出小底裤。舒媛阿姨就连忙帮她扯下来,然后把她抱到腿上,温声细语的教育她,说女孩子要优雅。
可是,那时大院里全是男孩子,她天天跟在后面疯,哪还有什么优雅不优雅的。
或许是一天下来太过疲惫,又或许是晚风太过温柔,姜岁初在美好的回忆中慢慢睡去。
摆渡车会绕很多个景点接人,一路上走走停停。
“我可以坐你们车一起走吗?”
摆渡车司机看了眼少年,看样子是游客,便说:“我们这趟车是回酒店那边的,你看你顺路不。”
陆祉年看了眼摆渡车最后面垂头睡着的女孩,弯了弯嘴角,说:“顺路,我刚好回酒店。”
“那上来吧。”司机招了下手,让他上车,想到什么,又说,“不过我要去接员工下班的,可能绕的比较远。你没关系吧?”
陆祉年抓住扶手,跨步上车,点点头,“没关系。”
摆渡车上人不多,陆祉年弯腰走到最后面,轻轻坐在姜岁初边上。
她歪低着脑袋,头上还戴着他的帽子,一半的脸掩映在帽檐之下。陆祉年一手撑在前面的护栏上,偏过身低头去看她的脸。
她眼眸轻阖,纤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像一把小扇子。呼吸声轻轻浅浅,偶尔嘴巴还咂摸一下,像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睡着的她没有平时的冷淡疏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贪睡的小猫。
陆祉年就那样偏着头看着她,眉目间缱绻温柔,嘴角含笑。
原本平稳行驶的摆渡车突然一个甩尾,睡着的姜岁初随着惯性往右边护栏倒去。陆祉年心惊一下,眼疾手快,一手抓住护栏,一手揽住姜岁初肩膀,将已经快撞上护栏的人一把揽了回来,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前面的司机啐骂了一句,“操!死兔子。”
原来是山里的野兔子跑出来找吃的,就在路中间,差点撞上。
虽然没撞上护栏,但姜岁初还是结结实实的撞进了陆祉年怀里。少年胸膛硬实,姜岁初觉得额头有点疼。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一抬头便撞进一双好看的眸子里。
道路两旁的灯光树影在快速倒退,晚风和梦里一样温柔,轻缓地拂在她的脸颊上。她觉得自己应该还在梦里,就这样傻愣愣的靠在陆祉年怀里,仰头望着他。
陆祉年看着她刚睡醒,水蒙蒙的眼睛,心头一软,修长的手指勾掉被风吹到她眼睑上的发丝。
“醒了?”
声音低低的,尾音又微微上扬。
似询问又更像是宠溺。
好真实的梦啊。
见她一直看着自己,眼神迷惘,有点痴痴地感觉。
又傻又可爱。
陆祉年不禁有些好笑,嗓音里都缠绕着勾人的笑意:“撞傻了?”
说着他拿掉她头上的鸭舌帽,手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借着道路旁匆匆闪过的路灯检查她的额头。
“是有点红了。”
说着手掌附上她的额头,轻轻地揉着。
他的手心偏凉,附上额头的一瞬间,姜岁初被冰的一个激灵。那触感和下午购票时指尖相触的感觉如出一辙。
这时姜岁初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完全清醒过来的姜岁初拉下他的手,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你怎么...在这?”
现在他应该在篝火晚会才对。
陆祉年看着她下意识的远离,和冷淡疏离的样子,眼眸中暗了暗。
“找你。”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姜岁初看向他,“找我?”
他们不是约好了九点她去酒店找他吗,为什么要找她。
陆祉年背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大喇喇的敞开,随着行车途中的颠簸,右腿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
姜岁初觉得晚风似乎不是那么凉爽了,不动声色的把腿收了收。陆祉年瞥了一眼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弯了弯嘴角。
“我怕某人又骗我,放我鸽子,所以只好自己来找你喏。”
她怎么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膝盖,喃喃道:“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
清润的嗓音在晚风中显得格外温柔。
“九点啊。”她有些懵,搅了搅手指,“我们不是约好的九点吗?”
他没看她,而是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夜空。完美的侧脸在朦胧的夜色中更显立体。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停顿了下,闭了闭眼,长睫在光影中似蝴蝶振翅,片刻归于平静,“你知道的。”
他的语气颓然,有些无可奈何。
——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时候?
他问的不是她什么时候去找他拿手机,而是问她什么时候以姜岁初的身份去找他。
姜岁初怔愣的盯着自己的手指,之前在学校手上的倒刺已经快好了,这几天回来天天干活,毛刺啦啦的倒刺又长了出来。
她低头用手拔着倒刺,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隐在夜色里。
路灯的橙黄的光影一道一道掠过,她余光里是陆祉年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皮肤白皙,就连指甲盖都修剪的圆润干净。
真是好看,不像她的手,干瘪枯瘦,疤痕遍布,难看死了。
她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要把倒刺都拔干净。
“姜岁初!”
他突然叫她。
手一抖,食指上一根倒刺被连皮带肉扯断,血瞬间冒了出来。姜岁初皱了皱眉,食指弯曲,用大拇指紧紧按住出血的地方。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名字,第一次是在电话里。
隔着电话,她尚且还有反应的余地,可是现在,他就在身边,嗓音清清润润的喊她。
她的情绪无处遁形,眼眶又酸又涨,只好将头埋得更低。
陆祉年微微偏头,看着头已经快埋到膝盖里去的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不想去质问她任何事,他只是希望她可以不要那么排斥他而已。
姜岁初余光看见他抬起手,随即那微凉的掌心轻轻落在她的头上。
陆祉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抬头。”
姜岁初轻轻的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抬头看向他。
他只是浅浅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食指指了指天。
“看,月亮在跟着我们走。”
她懵懵的仰起头。
夜色并不浓稠,几朵云彩虚浮在空中,随风飘动。夜空就像是黑色的墨汁里混了几滴蓝,黑中透着点灰蓝。
几颗星星点缀着墨蓝般的天空,一弯明月是这个夜幕里最夺目的装饰。
来这工作这几天,每晚下班后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从来没有看过这里的天、云、星星和月亮。
原来山上和山下看到的天空一点都不一样。山下抬头看天,天空似乎很远,夜色也很浓稠给人很空洞的感觉。可山上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让人觉得好像伸伸手就能摸到月亮。
她感觉整个人好像都放松了下来。
陆祉年:“还记得吗?”
姜岁初扭头看他:“什么?”
他也收回视线,偏头向她看过来,嘴角微微上扬。
“月亮走我也走,月亮是我好朋友。”
这句童谣是小时候姜岁初爸爸教给他们的。
小时候,吃完晚饭大人们就会带着孩子去江边散步。姜岁初指着天上的月亮问爸爸,为什么月亮在跟着她走。
爸爸告诉她,因为月亮是她的好朋友,会一直陪伴着她,就像他一样。
那时的她还很天真,活在童话的世界里,也不懂什么相对运动。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爸爸会和月亮一样,一直陪着她。
可爸爸骗了她,留下她一个人。
她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的眼角有些晶莹。
“你怎么也会信这种骗小孩的话。”她抬头看向天空,努力睁着眼睛,声音有些微哽咽,“月亮从来都不会跟着谁走,也不是谁的朋友。”
一阵晚风拂过,吹来一团云朵,遮住了月亮。
她仰着头,极力控制着鼻尖的酸意,用故作轻快的语气说:“看,月亮不但不会跟着人走,有时还会消失不见呢。”
陆祉年没有抬头看月亮,而是一直看着她。看见她极力隐忍不让眼泪掉落而憋红的眼尾,看见她不让他看见伤口而死死捏紧的拳头。
“姜岁初!”他轻声叫她,声音隐忍到沙哑,“手不疼吗?”
听见他的声音,她努力睁大的眼睛轻颤一下,一颗泪瞬间从眼尾滑落。
用力捏紧的手被一只温润的手心捧起,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手心里的血迹已经快要干涸,掌心的纹路被浸染的更加清晰。
遍布疤痕,血迹的手放在他白皙干净的手心,有些触目惊心。
她缩了缩手臂,想要收回。
“别动!”他声色俱厉,眼眸冷淡。
他生气了。
姜岁初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生气的陆祉年。
被他这么低声一吼,她条件反应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感受到姜岁初下意识地反应,陆祉年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她嘴唇抿着,一双圆圆的杏眼里眼泪打着转,鼻尖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陆祉年低下头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还是哪个怂宝。
陆祉年打开水瓶,到了一些水出来,小心翼翼的冲洗她手上的血迹。
她的手很瘦很瘦,摸着没有一点肉。随着血迹冲洗干净,手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显现出来,几个手指头都长有倒刺,手心有一层厚厚的茧。
陆祉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脏好像一块被挤干水分的海绵,透不过气。
他妈的到底她这些年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从不说脏话的陆祉年在心里暗骂到。
冲洗完手心,他翻过她的手掌,看到她手背虎口处那道疤时再也忍不住了。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姜岁初听见了,心一抖,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甩开他,将手缩回来虚虚藏在腿侧。
“手上的疤…”他缓缓抬起头,眼眸晦暗的看着她,“谁弄的?”
不是怎么弄的,而是谁弄的?
就像小时候她被欺负哭了,他第一句永远都是,谁弄的?
然后就会拉着她去给她报仇。
从来不问缘由,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姜岁初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后摇了摇头,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修炼到足够坚强,可是当有人站出来为她撑腰时,那些深藏的委屈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眼泪比情绪更快出卖她。
一开口,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她迅速低下头,不想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陆祉年怎么会没看见。
她这个样子和他梦里一模一样,眼神里明明有委屈,但仍故作平静的摇头。
心像是被一根细绳勒紧。
他知道她有她的骄傲。
陆祉年看着低头默默流泪的姜岁初,将鸭舌帽重新戴回她的头上,把帽檐放低,遮住她的大半张脸。
随后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温柔地按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拍她的脑袋。
喉结滚动,声音低哑。
“这些年,辛苦我们岁岁公主了。”
他不问她这几年具体过的怎样,也不问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他。
一句辛苦了,一句岁岁公主,表明了他所有的态度。
不是同情她,而是心疼她。
姜岁初头靠在他肩上,眼泪决堤。
“姜岁初。”他望着夜空,轻声说:“乌云会遮住月亮,但月亮不会消失。”
他想告诉她,她的月亮一直都在。
他也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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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祉年回到家全身已经湿透了,他先给贝贝洗了澡,然后自己才进了浴室。
热气充盈着浴室,陆祉年站在花洒下,闭着眼。
“年年,我和妈妈要离开这里了。”
“要去哪?”
“外婆家。”
姜岁初的外婆在宣城,姜父去世一年后她就被妈妈带着去了宣城。
陆祉年缓缓睁开眼,抹掉脸上的水,或许自己真的认错人了吧,也或许是他太想念她所以把别人身上的一些相似的小习惯无限放大,变成自认为的熟悉感。
周一
陆祉年看见课桌上放着那把雨伞,理得整整齐齐。
旁边的同学是住校生,转身说:“一个女生拿来的。”
陆祉年:“什么时候?”
“六点多吧,我来的时候她就在门口了。然后让我帮忙把伞放到你桌上的。”
六点,还挺早。看来是故意避开他。
“谢了。”陆祉年把雨伞收进课桌里,拿出早自习要用的书。
几分钟后唐梓拿着一份早餐走进教室。
“阿年,接着。”
远远抛出一道抛物线,陆祉年还坐在位置上,没动,手一抬稳稳接住唐梓扔过来的酸奶,是云友,云市本地的牌子。
“白桃味,兄弟懂你吧。”唐梓啃着包子坐到他边上的位置,一脸邀功的表情。
陆祉年笑笑,旋开瓶盖喝了一口,有些甜。
“真不知道你一个男生怎么爱酸奶。”唐梓一口包子一口纯牛奶,“我觉得还是纯牛奶比较好喝。”
陆祉年看了眼手里的酸奶,笑笑,“小时候喝习惯了。”
小时候姜岁初经常住他们家,她就喜欢喝这些酸酸甜甜的东西,特别是云友家的白桃酸奶。那时家里冰箱里最多的就是她的酸奶,他的纯牛奶也只能占据小小一角。
那时她总是喝的嘴巴一圈都是,像个白胡子老爷爷,她还总是抱着他蹭的他满脸都是酸奶了才肯放开。
陆祉年淡淡笑了笑,宣城没有这个牌子,也不知道她还爱不爱喝。
刚开学不久,班里买的饮水机还没有到,中午吃完饭,姜岁初和梁意去小卖部买水。
“今天食堂的红烧肉太咸了,跟盐不要钱是的。”梁意在冷柜前挑着饮料,抱怨到。
姜岁初添了下干巴巴的嘴唇,确实有点咸。
“岁岁,你喝什么?”
冷柜是云友赞助的,里面好几层都是云友的酸奶,姜岁初一眼就看见最上面的白桃味。八块钱一杯,原来只要三块钱的酸奶居然涨价到了八块钱。
姜岁初一层一层扫过价签,这个冷柜里的饮料最便宜也要五块。
“我喝矿泉水,你先挑。”矿泉水在另一边的冷柜里。
梁意拿起一瓶草莓的一瓶桑葚的犯起难,“两个味道都想喝,怎么办。”
姜岁初笑笑,“那你两个都买,中午喝一瓶下午喝一瓶。”
梁意瘪着嘴,“我这周零花钱已经没多少了,可不敢这么花。”
说完一脸纠结的看着手里的酸奶,想着到底该选哪一个,姜岁初也不催她,站在一边等着。
这时候熙攘的人声从门口传来,姜岁初寻着声音看去。陆祉年和唐梓两兄妹还有一个没穿校服的男生有说有笑的走进来。唐梓兄妹两在前面打打闹闹,陆祉年和那个男生走在后面。
陆祉年一手插兜一手划着手机,那个没穿校服的男生手搭在他的肩上,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然后淡笑着用手肘怼了一下男生的肚子。
那男生像是早知道他会这样,笑着一下子跳开。
看来他们关系很好。
梁意也听见了声音,在看见门口的人时愣了一下。随即她放下手里的草莓酸奶,选了桑葚味道的。
“他就是裴烁,隔壁四中的。”
“你说那个穿黑色衣服的是裴烁?”姜岁初一脸的不可置信。
梁意觉得姜岁初的反应有些奇怪,犹疑的看向她,“对啊,怎么了?”
“没,没事。”姜岁初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会是小时候那个圆滚滚的小胖墩。
裴烁轻车熟路的走到冰柜前挑选饮料,“明天去外面吃吧,学校食堂真的太难吃了。”
唐梓站在小卖部空调的出风口下吹风,说:“我们食堂还算可以,就今天这红烧肉做的有点失水准。”
裴烁听了咋呼起来,说:“那叫有点?都快齁死我了。”
唐蜜笑着走到冰柜前,一打开门,冷气扑面而来,“那也比你们食堂好多了吧。”
四中的食堂是出了名的难吃,所以开学以来裴烁几乎每天中午都来一中吃饭。
想起四中的食堂,裴烁嫌弃的撇了下嘴,说:“早知道就不打游戏了,就差三分居然给我分到四中去了。”
陆祉年笑着收了手机,声音有点哑,“该!明知道第二天还有英语考试,居然还通宵打游戏。”
姜岁初隔着四排货架,看着他,他脸色不太好,看上去有点怏怏的。
裴烁无力辩驳到,“那不是比赛刚好就那天嘛。”
裴烁爱打游戏,也算是个半职业的游戏玩家了。中考最后一门考英语的前一晚时刚好是季度联赛,他想着是打完比赛也不过十二点,影响不了第二天考试。结果打完后一直处在赢了比赛的兴奋中,居然失眠了,一直亢奋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最后就是在考英语的途中他居然睡着了,作文都没来得及写。本来他的分数离进一中也就差几分,交点择校费也不是不可以进,但是裴天为了让他长记性,直接让他滑档去了四中。
好在四中离一中很近。
裴烁拿了两瓶可乐,回头问,“百事还是可口?”
唐梓:“百事。”
他看向唐蜜,见她已经拿了一瓶乌龙蜜桃,于是他又看向陆祉年。
裴烁:“阿年,你呢?”
陆祉年喉咙有点痒,手握拳头抵在鼻尖咳嗽了几下,“矿泉水。”
裴烁点头拿了一瓶依云往收银台走,“你感冒了?”
“没,就嗓子有点不舒服。”
陆祉年揉了揉鼻尖,似乎是感觉了什么,抬头看去只能看见货架后面一道蓝白侧影。
姜岁初没想到他会突然看过来,连忙扭过头去。
唐梓:“看什么呢?”
陆祉年看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收回视线,淡淡到:“没什么。”
收银员问几人是不是一起付,裴烁掏出手机,说,“一起。”
在几人离开时,姜岁初还隐隐听到唐蜜问陆祉年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拿点药。
梁意挽着姜岁初去拿矿泉水,“他们四个初中的时候就形影不离,本来不出意外高中还是都在一中的,不知道裴烁怎么搞得居然没过一中的统招线,去了四中。”
姜岁初在想别的事情,没注意到梁意语气中的异样。
是因为淋了雨感冒的吗?
想着姜岁初心中不免有些懊恼,昨天她应该坚持不要他的雨伞的。小时候他就身体不好,天气一凉就总是感冒,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昨天的雨不小,肯定是淋了雨才感冒的。姜岁初越想越有些放心不下,他从小就讨厌吃药,每次吃药舒媛阿姨都要哄好久,听刚刚他们的对话她猜他肯定不会去医务室。
姜岁初:“梁意,我还有点事,你先回教室吧。”
说完就往小卖部外走。
“诶,你去哪啊?”
但小卖部门口早已没了影,梁意一脸莫名,转身去结账,想了想又拿了一瓶矿泉水。
姜岁初在午休结束时才赶回教室,梁意看着她被晒得通红的脸,抽了几张纸巾给她,“你去哪啦?午休都没回来。”
姜岁初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课桌,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汉,说:“中午有事请假出去了一趟。”
医务室只有那种颗粒的药丸,陆祉年不喜欢吃药特别是讨厌药丸,想了想她请了假去学校外面的药方买了冲剂。
梁意没看清她手里的东西,但是看见了塑料袋上的几个大字,方圆大药房。
梁意:“你生病啦?”
姜岁初舔了舔干巴巴的唇,说:“就感觉有点中暑,买了点消暑的药。”
“这天确实很热。”梁意点点头,拿出买的矿泉水递给她,“我妈说这叫秋老虎,热过这阵天就会凉下来了。”
姜岁初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多少钱,我转你。”
梁意白了她一眼,“转什么转,就一瓶水。”
“可是....”
姜岁初手里拿着水有些不自在,她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请客,她也没办法毫不在意的随手请回去。
因为她没钱。
“哎呀,别可是了,快点喝吧,马上上课了。”
姜岁初无奈拧紧瓶盖,把水放到桌角上拿出上课要用的书。
算了,后面找机会还回去好了。
晚自习下课后,姜岁初慢悠悠的收拾着东西,等到人都走了才背着书包往楼上走去。
七班的人已经都走了,教室关了灯,只有外面操场的灯光远远的透过窗户照过来。
早上还伞的时候她留意了一下他的座位,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排。
姜岁初紧了紧握住书包肩带的手,四下晃了几眼,确定没人才轻轻地推开后门走了进去。
姜岁初小心翼翼地避开桌椅板凳向他的位置走去,教室里有些暗,每张课桌上都有一座小书堆,油墨的书香好似在光里沉浮。
他的课桌上也放了几本书,堆在课桌的左上角,书楞和桌边严丝合缝,整整齐齐。
这强迫症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姜岁初弯了弯嘴角,轻轻地翻开最上面的英语书。
陆祉年。
不是那种端正的行楷,多了一些他的随性慵懒。
她最先学会写的字就是他的名字,那时舒媛阿姨教他两写字就是从学写名字开始,但不是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而是写对方的。
所以,陆祉年最先学会的也是她的名字。
小时候她的字就不如他,这些年在繁忙的农活和干不完的家务中疏于练习,原本还有点型的字早已面目全非。
勉强能看。
她将书放好,拿出包里买好的药放进他的课桌,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关好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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