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现代都市 >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品文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品文

兔紫月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其他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宋初语林清远,由作者“兔紫月上”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气,走过去:“需要梳起来吗?”宋初语摇摇头。气氛重新沉默下来,林清远不厌其烦的看宋初语‘数’头发,她的手指很白,头发很黑,莫名的,林清远想起马场上,她挽住缰绳的一幕,白的耀眼,黑的深沉……......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4-08-22 23: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其他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宋初语林清远,由作者“兔紫月上”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气,走过去:“需要梳起来吗?”宋初语摇摇头。气氛重新沉默下来,林清远不厌其烦的看宋初语‘数’头发,她的手指很白,头发很黑,莫名的,林清远想起马场上,她挽住缰绳的一幕,白的耀眼,黑的深沉……......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品文》精彩片段


就因为一场意外,他失去了他的妻子。

康睿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孙谦夺了他手里的酒杯,低声提醒:“注意言行!”

康睿苦涩的放下酒杯。

外面突然锣鼓震天,新郎官迎娶新娘子回来了!

康睿心中顿时绞痛,像有人用钝刀子一寸一寸割开他的血肉,他有千言万语想说,他有天大的冤屈。

此刻却只能像个小丑一样,看着她被别人牵着红绸,跨过门槛,一步步被带进别人家里。

康睿看到那片红,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昏了过去!

周围顿时一片骚动。

“康大人!康大人您怎么了!”

“康大人!”

林清远没动,看眼钟福。

钟福立即会意,快速将人抬下去,请了太医。

宋初语透过红绸看向林清远:“怎么了?”

“回郡主,已经处理好了。”林清远松口气,一直紧绷的心情因为这个小插曲放松下来。

不管郡主为什么,今晚就会见分晓。

他何必太急。

“郡主请。”

宋初语颔首,抬脚迈进去。

告别过去,走向另一个未来。

……

手臂粗的龙凤红烛映衬着火红的摆设。

桂圆、花生洒满了床帐,长发被拆下一缕打成双生结。

“新郎官该掀盖头了!”

“对呀,新郎官不会忘了吧!”

“掀盖头!掀盖头!”

林清远被起哄着,手心微微发汗,他拿起挑干,挑开盖头。

林清远只觉得眼睛一花,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手掌宽的耳饰,琳琅满目的凤冠更是让他眼花缭乱。

多年以后,他还记得,他娶了一座金山回家。

多年以后,宋初语抱怨他只认金子,不看她的脸!

林清远没敢看郡主的脸,他往上看,凤凰晃眼,他往下看,平安锁更耀眼,落在床铺上,郡主手腕上层层叠叠的手镯更加璀璨。

林清远只能盯自己的脚尖,脸颊、耳朵一片通红。

惹的周围的小媳妇老嬷嬷们一阵大笑。

宋初语抬头,也被林清远逗笑了,她没见过这么拘谨的林清远。

宴席散的沥沥拉拉。

康睿早早被送走了。

喝的烂醉的其他人也被各自的小厮扶着上了马车。

房间内,蜡烛燃烧了一半。

宋初语摘下了凤冠,换成了浅红色的绸缎里衣,长发如水般垂落在地毯上。

微蕊为郡主捏着肩颈:“郡主累了就休息一会。”

庄嬷嬷帮郡主通发:“郡主戴了一天凤冠、珠钗,辛苦了。”

小丫头们放低了声音,忙进忙出。

宋初语半眯着眼睛,歪在榻上打盹,确实有些累了。

院外。

林清远有些忐忑,她会跟他说什么‘谢谢你娶了我,从此以后各过各的。’还是干脆不让他进去?

以郡主的身份,如果她冲他发难,他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慈安殿前,她的维护不是作伪。

林清远想到她塞到他手里的暖炉,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姑爷安。”

“林大人安。”

宋初语睁开眼睛看过去,翘起的睫毛缓缓扇动,挑起一池秋水,她双腿放下来,慵懒起身:“忙完了?”

林清远脸刷的一下红了,视线无措的落在距离她最近的扶手上:“忙完了。”

“洗漱了吗?”

“洗……了。”

微蕊突然有点想笑。

庄嬷嬷瞪她一眼,带着所有人出去了。

留下两人两两相对。

宋初语慢慢也有些尴尬,手指不自觉的放在椅背上,根根分明的数自己的头发。

林清远见状,深吸一口气,走过去:“需要梳起来吗?”

宋初语摇摇头。

气氛重新沉默下来,林清远不厌其烦的看宋初语‘数’头发,她的手指很白,头发很黑,莫名的,林清远想起马场上,她挽住缰绳的一幕,白的耀眼,黑的深沉……


地上的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那里,像只虫子一样挣扎:“唔,唔……”


“把他嘴里的布拿开。”让他说!

“是。”

“呸!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绑我!我是安国公府二公子的侍从,你们竟然敢对我下手,不想活了嘛,还不放开我!”

果然,助纣为虐,连官员的妻子都敢看中,若不是她看见了,他是不是能像上辈子一样,将府中客卿的妻子介绍给宋初杰!落得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何况,不管谁的妻子他凭什么动!真以为能只手遮天了!

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以后的他们简直无药可救!若不是一切才刚刚开始,她更想给他们超度!

可就是现在,也气的不轻。

宋初语的声音不高不低,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入对方耳朵里:“你还知道你是安国公府的人,我还以为你封王拜相了。”

地上的人心中一惊:“郡,郡主?”

宋初语让人将珠帘挑起来,让他看仔细了,否则他不知道对他动手的人是谁。

“郡主?!郡主是不是抓错人了,郡主小的还在回去的路上,小的什么都没做啊,还是……郡主想知道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初语单手支着额头,看着他这张憨厚的脸,想着他曾经无数次凭借这张脸装无辜,在母亲面前逃过责罚,如今他又将手伸到了她的宴席上,简直找死:“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做的仔细点,他明天还要当差。”

“是。”

宋贰看见三个拿着手臂长的绣花针向他走来的妇人,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这个东西他见过,是他经常刑讯人的手段,更知道它沾了辣椒水往人指甲缝里扎的毛骨悚然,所以拼了命的往后躲:“你们干什么,不要过来,郡主饶命,郡主您有什么事尽管问小的,小的真的什么都知道,绝对不会瞒您。”

“你家主子那点事,有什么好问的。”宋初语神色淡淡,左右不过那档子事,捧着主子作奸犯科,还主动猎物后向主子报备,多么尽忠尽责的下属,都令人感动了:“你就当我谢谢你这些年对二公子的照顾了,毕竟,你这么忠心的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说你多辛苦,参加个宴请还不忘为你主子考虑,我不谢你谢谁。”迷路,谁迷路宋贰也不会在那里迷路!宋初语挥手:“动手!”

七八个壮汉瞬间将宋贰按在地上,细小狭长的的绣花针沾了盐水顺着他的指甲盖一点一点扎进去。

“啊——”宋贰一阵鬼哭狼嚎:“郡……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宋初语无动于衷:“在你手里叫过的人又不止一个,你饶过了嘛!都那么客气干什么,十根一起扎进去!”

“啊!——”

“郡主,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郡主饶命。”

“听说叫的越惨你越高兴,巧了,我也喜欢,继续,叫的我满意了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郡主!啊!郡主——”

“听说扎眼睛的声音最好听,是不是?”

“不是……啊——”

“那就是烤肉的香气最好?”

“是二公子喜欢,是二公子……”

“说的好像你不喜欢一样,你主动猎物不下……”他才刚开始:“你不会以为,你把责任推到二公子身上,我就会放过你家二公子和你了吧?”

“郡主,小的再也不敢了,郡主求您饶了小的这一回,小的真的就做了一回,求您了!小的真的不敢了!啊——”

月上枝头,宋贰被一盆冰水泼醒。

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软绵绵的摊在地上,冷的毫无知觉,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郡……饶……”



“大哥、二哥的肉越来越多了,眼皮沉的都睁不开。”

国公爷、宋夫人也觉得丢脸,因此回礼的时候,又补了个厚的,表示他们对已经进门的女婿没有任何意见。

午饭吃的十分客气。

林清远神色始终和善,从心里不介意大舅哥、二舅哥的态度,换做他处在两人的立场,正眼看这样的妹夫一眼都是他仁慈。

何况岳父、岳母对他已非常不错,娘子也……处处维护。

“你脸怎么这么红,炭火太热了?”

林清远更尴尬:“没。”

宋初语才看向父母:“大哥、二哥太不像话了,这才什么时辰又不见人了,爹娘也不管一管。”她前不久管束过大哥。

可她是妹妹,下人们又不敢将大哥如何,她抓了几条狗看着大哥,大哥趁她去慈安宫时就把狗杀了。

她若是管的狠了,大哥上有二老,下有娘子,哪一个都能跳出来指责她:“娘,您不能这么惯着他,现在赌瘾就这么大,以后还了得。”

“不过一个爱好而已,小题大做。”

国公爷也觉得不是事:“出嫁在外,少得罪你嫂子,以后还想不想回家了。”

“我怕他!”

宋夫人看到女儿这样就头疼,以后他们老了,不在了,女儿还不是指望两个哥哥撑腰,现在把人得罪了干什么,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她:“我怕你行了吧。”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大哥有问题:“娘要是不管,我就让姑姑管了。”

“你去叫,太后日理万机,还要替你管哥哥的事,你是唯恐你姑姑清闲了,让你姑姑着急上火是不是。”

宋初语气的跺脚!她大哥根本不是小毛病!

林清远心颤,她跺一下脚他就心惊一分,他想问她急什么?为什么这么急?可是非常重要?需要他配合什么?

可哪有女婿当着岳父、岳母的面,诋毁人亲生儿子的道理。

林清远决定回去的时候再问。

所以宋初语气冲冲的扔下不作为的爹娘要回府时,林清远立即跟上,顺便安抚二老:“爹、娘,您们无须担心,我宽慰下郡主。”

“你是懂事的,多跟她讲讲为什么。”

林清远当然懂,功高盖主,世子和二公子无所作为没什么不好。

林清远也这样想,他相信郡主也明白这个道理,可郡主为什么看起来对此如此焦虑:“郡主,郡主。”

宋初语憋着气,谁也不想理。

林清远追上来:“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他们从本质上是恶不是憨!“跟你说也不懂。”

林清远是不懂:“不就是有个小爱好?”

“那是爱好吗!是嗜赌成性!”

那也没什么?有些人爱画成痴、有些人沉迷仕途,个人喜好不同罢了。

宋初语看着林清远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来气,不过,随即想起一件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真觉得不是事?”

“当然。”

“他前天在赌坊输了一百两白银。”

林清远顿时睁大眼睛,随即义愤填膺:“大哥怎么能有如此骇人听闻的爱好!”

你不是说小问题?小气、抠门鬼!扣她船的时候就知道他爱财如命。四百文的东西,非要二百文买走,现在一听一百两,伤筋动骨了吧。

林清远不解:“大哥怎么会输银子?”

“十赌九输,还问为什么!”

“大哥什么身份,谁敢赢他,难道不是各方人马想着法给他送银子?或者,赌坊有问题?”要不然谁敢让国公爷的儿子输的太难看,除非开赌坊的人家比国公府关系硬,否则就要考虑考虑国公爷会不会秋后算账,可谁能比国公爷关系硬?


宋初语赶紧给母亲顺毛:“除了爹和娘以外,都是敌人,女儿只跟你们亲,再说了,女儿猜对了没,肯定猜对了,要不然娘会这么来气,我嫂子怂恿我哥了?”

宋夫人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家,迟早要交到他们手上。”

“谁说的,家应该交到有能力护佑家族的人手上。”

“呵。”胡言乱语。

“娘不信?”

“我就是信了你,你嫂子今早才没来请安的。”她给儿子送了一个女人过去,儿媳妇看她顺眼才怪,想想头更疼了,她怎么就送了呢!

“这点气量都没有,说明她还需要历练,娘,我觉得谁能把大哥这些年在赌坊输的银子要回来,谁就能主持家中财务!”

宋夫人差点笑了:“你打算不要脸面的去要?”不嫌丢人:“不是,你出嫁的女儿想回来掌中馈?赶紧走!”哪凉快哪歇着去!

“怎么能是我呢,我说的是您女婿。”

宋夫人差点拿笤帚将她轰出去!气的胸口翻涌,就不该叫这个小祖宗回来!她也不怕让人笑死!

她安国公府是没人了,还是都死光了需要一个外人来主持中馈,还是一个男子,简直!走,走,赶紧走!

宋初语不走,不单不走,还更靠近母亲两分:“梁姑姑,你要是想笑就笑,不用憋着,但你帮我娘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哥喜欢什么?喜欢赌?我爹管过,管的了吗?我也管过,一样失败,可真为此打死我哥吗,不可能,但一直让我哥这么败下去,一年败不完,十年败不完,可等我姑姑和你们都不在,不用五十年,十年就能把家败光娘信不信!”

“……”宋夫人不说话,显然是认同。

“到时候您孙子吃什么,曾孙子吃什么,难道像那些清贵人家一样,打秋风?您知道林清远要怎么解决我大哥的事吗?”

“打断你哥的腿?”

“那是下下策,当然是让赌坊都姓宋,这件事不用让大哥知道,以后大哥想怎么赌就怎么赌,赌来赌去银子都在咱们家转,娘想想是不是,哥的爱好改不了,就改变大环境。”

宋夫人觉得吧:“有道理,那你二哥呢?”

宋初语听到宋初杰,脸色有些黑,如果大哥不过是作奸犯科、败光家财,她二哥就是危害大夏安危、目无法纪,私自调动军队私斗,仗着他的身份各地横行,恶事做尽,死有余辜。

宋夫人见女儿不说话,拉拉她袖子。

梁姑姑也看着郡主,她也知道世子虽然喜欢赌,但真不算大事,二公子才让国公爷和夫人愁白了头。

“你说话啊。”

“打断腿吧。”一了百了!

宋夫人一巴掌拍她脑袋上。

“娘,您打我!”

“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打你打谁!”如果下的了手,还轮得到女儿出这馊主意。

“娘要不要把二哥交给林清远管一管?”宋初语并不确定,但上辈子林清远在地方为官,非常受地痞流氓、纨绔混混们的喜欢。

即便大奸大恶之徒,他都能跟对方聊几个时辰,那‘礼贤下士’的态度简直荤素不忌,应该能训训二哥吧。

宋夫人不信任:“他行吗,芝麻大的官,指甲盖大小地方的人,别没教育好小杰,他被带沟里去,有你哭的。”

“失败了,把他休了就好,又没有损失,当然是我二哥更重要,家最重要,娘您最最最重要了。”

“梁姑姑把她打出去,我看到她头疼。”

“奴婢要是把人打出去了,您该心疼了。”

宋初语看着娘亲:“给不给呀?您和爹要是不应,我们清远还省事了呢。”


“出去!这帮乞丐越来越没规矩,南城是他们能来的地方!”

林清远立即点头,又给尚书斟了一杯:“越来越不像话,龚叔,您还没说完皇陵的事呢,后来怎么着了?”

“当然是我拿下了主体工程,跟我争,他们也配,你知道吗,皇上的地寝宫,单主宫横跨十五公里。”

林清远惊叹出声:“如此宏伟!龚大人若能克服跨度问题,实乃当代学术第一人!不过好像历代君王登基后第一件事都是造皇陵?”

“自然,除生死外无大事,长生的秘诀都在皇陵里。”

“冒昧的问一句,大人可选好墓址了?”

龚西成不说话了。

林清远仿佛没看见,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叔,我拿你当自己人才说的。”林清远说着谨慎地看看周围,起身,将门窗都检查了一遍,才坐回来。

龚西成身体紧绷,酒醒了一半:干什么?

林清远声音更低了,一脸真诚:“叔是昌淮府的人吧,以后势必葬回老家,侄子不是咒您,这是大事,您的祖祠竟然在昌淮,我们何不再大一点,给您建个神庙。叔知道有人要动难民了吗?”

龚西成不明所以:“怎么说?”跟神有什么关系。

“侄子听人说有人看中了昌淮府的三山两河交汇之地,是风水上佳的好地方,想在下面起坟,侄子觉得这都是小事,可,若是在那里建个神庙呢,叔,您想过香火这个问题吗,不是子女,是永世受人香火,侄儿虽然不懂香火有什么重要,但神都争的事,能是差事?”

龚西成完全不懂了:“大侄子,你明说。”

“叔,您看啊,这只是侄子不成熟的想法,昌淮现在在闹什么?闹灾呀!整个南方都在闹,南方咱们管不了,可昌淮府咱们能不能动动心思,比如,跟昌淮府的难民说,他们那里冲撞了神明像,神倒水冲是天降灾祸,只需要他们重修神明像,神将终身庇佑他们,保他们不闹水灾。然后我们把神像雕刻成大人您的样子,等您老了以后,就葬在神像下,不比皇陵差呀,是不是叔?”

龚西成觉得这孩子病的不轻。

“叔是不是觉得我异想天开,完全不是,神明重要的是什么,是灵不灵,侄子看过了,昌淮在九江的上游,只需在侧面挖一条渠,就能保当地五十年无大水。叔在工部多年,侄儿说的对不对,您一看便知,到时候当地百姓能不信您是最灵的神,世代给您供奉?再说,这件事就是上面知道了,上面以后去了那边,不需要人手吗,昌淮不需要土地爷吗?咱们不能只考虑活着的官职是不是,条件允许的话也要考虑考虑以后的官职,先占一个不吃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龚西成微微心动,封神啊,谁不想:“那——原来的神官呢?”

“都发水了,就是没干好,没干好不是给了下面人机会,我们怎么能不抓住。”

龚西成陡然严肃——“这件事能做的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百!大人可以回去后看看图纸,没有人比您对这方面更有研究。”

“怎么让百姓相信?”

林清远嘴边的故事说来就来:“昌淮当地不遵法纪。”冤假错案多了:“开罪了水神,水神大怒不准正义的河神降世救民,先需要昌淮子民十步一叩首感动水神放河神下凡,叔到时候看看难民请不请您下凡。”

下凡?凡!龚西成有点飘,好像他真成神了,现在要抚慰他的子民,觉得未来的格局一下就开了,眼前无限清明。

活着的官职他做到头了,没盼头了,可死后呢,人总要为死后做准备。

“叔犹豫什么,昌淮是您老家,您为老家子民谋福祉,谁能不说您大义,昌淮人民不该世世代代记得您?您根本不是占当地便宜,而是行功德。五百年后,朝廷里说不定变了几代帝王,可神庙还在那里,即便忘了里面是哪位神,可谁经过此地不给您一口吃食?”

龚西成想到那样的场景,瞬间有了画面,是啊,五百年后他的墓地或许没了子孙,但庙不会,哪怕就是土地庙,只要看到都有香火。

龚西成瞬间觉得昌淮子民就是他的子民,他的子民正在挨饿受冻就是他在挨饿受冻,简直欺人太甚,怎么能容忍:“但财力上?”他虽有,可没那么多。

“叔,您神像旁边不得有几个将士,谁想挨您近点,不表示表示?”

龚西成豁然开朗,大力拍拍林清远的肩:“侄儿啊!叔的好侄儿!”

林清远惭愧:“哪里,哪里,是叔心系乡亲。”


“齐王?”

康睿看着林清远茫然的神色,顿时收口,他不知道!林清远不是再来一次?只是碰巧救了初语?

只是碰巧?就因为一点点偏差,他的一切都完了!

为什么会出现偏差。

“齐王有什么不妥?”

康睿立即调整情绪,林清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有一切重来的机会,初语喜欢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初语还会是他的:“齐王也在三江九河。”

林清远看着他,有意思,如果他没记错,眼前这位是新科状元,专门来提醒他的?

“有劳康大人费心。”

康睿被看的不自在:“在下告辞。”

“不进去坐坐?”林清远看着他离开,若有所思,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来找他的样子。

齐王?齐王当然有野心,谁会没有野心?

“大人,您回府了,马厩刚收拾出来,小的将马牵进去。”

……

林清远没有住过这么大的宅子,从大门进去到他的住所,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走廊上从每一个缝隙望出去都是一片可入画的景致,园林里一步一景,三步见水,假山奇石,奇花异草,单是一盆碗口大的牡丹,便价值不菲。

可国公府将这个宅子给了他。

“林大人,曹公子到了。”

林清远拎住迎上来的曹昭,急忙开口:“国公府是不是想对我仙人跳?”

曹昭赶紧让他放手,整整衣领:“你现在才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林清远每天都在想,怎么想也不觉得郡主该选择他:“整个事情就很奇怪。”

“确实奇怪,啊!?你说郡主会不会喜欢女人,所以想随便找个人成婚,要不然就是心有所属她却不能嫁!总不能是怀有身孕了吧!太过分了,还给你这么大的宅子,摆明就是堵你的嘴!不行,林哥,要不退婚吧!现在就退!”

林清远眼有些疼,瞎了眼看中了曹昭!

“林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郡主如果不是有问题,凭什么嫁给你,林哥,我不是说你不好,你很好,大才,可郡主不知道对不对,退婚吧哥,要不然先跑?!”总比当绿头王八好!

“国公府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郡主对我尚可……”慈安殿上,郡主确实是关心他才去的,事后还给了他马车:“也许她看中了我的容貌?”

曹昭很不给面子:“哥,你信?”

林清远不太相信,可郡主的关心真心实意不像是有谋算的样子:“事已至此,一言九鼎。”

“你就是不想退,小心到时候婚房都不让你进,不过这个宅子也够堵你的嘴了。”

“你没事吗,可以走了!”

……

国公府的婚事越来越近。

皇上和长公主越来越焦虑。

长公主都不敢见皇弟:“皇上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国公府能怎么样!”

皇上看眼无能的长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长公主立即哑口,她怎么会想到带了那么多侍卫,还出了问题:“这些贱民越来越放肆!”

“贱民都要走完了,你怪的未免太迟!”这件事更让他不悦,皇权之下这些人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就是太后治理的天下,都是中饱私囊之辈!就应该把带头的官员杀了,杀一儆百!

“皇上与她青梅竹马,不是一样没有拿下一个小丫头。”

“放肆!”

长公主撇开头,不说话!她冒着得罪太后的危险都是为了谁,结果一点好处没捞到沾了一身腥。

“皇姐勿气,是朕说话不当,只是,林清远未必是郡主的良配不是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