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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畅销书目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王木生周东南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由网文大神“老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小地主雇杨历年的三轮车拉砖。两个多小时以后,活干完了,可小地主不给钱不说,还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开始,杨历年并没有动手,他的性格虽然执拗暴躁,可讲理,特别的讲理!万万没想到,还没等他的理讲明白,脑袋就挨了一砖头。于是他抄起了三轮车上的铁锹,开拍!一场大戏就这样徐徐拉开序幕............

主角:王木生周东南   更新:2024-02-18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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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木生周东南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王木生周东南为主角的穿越重生《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由网文大神“老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小地主雇杨历年的三轮车拉砖。两个多小时以后,活干完了,可小地主不给钱不说,还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开始,杨历年并没有动手,他的性格虽然执拗暴躁,可讲理,特别的讲理!万万没想到,还没等他的理讲明白,脑袋就挨了一砖头。于是他抄起了三轮车上的铁锹,开拍!一场大戏就这样徐徐拉开序幕............

《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可此时要进入社会做生意,尤其自己以后还想做木材生意,想不和这些人交集,那是天方夜谭,绝对不可能!

这些人,不是离远点就行了,别说以后他们很多人也会去做木材生意,和自己成为竞争对手,就算平时无意间看一眼,可能都会大打出手......

在这个年代,他们绝大多数人都不是为了钱,因为此时他们眼里还看不到赚钱的门路,他们无所事事,只比谁打架更厉害。

怎么能远离这些人,还不被他们欺负到,这是个难题,也是自己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就像张大蛤蟆。

刚才的情形不用问,自己挤进去扫一眼就看明白了!

盛夏搂着的那个女孩虽然穿着白大褂,可那件本来应该宽松的大褂,却被那女孩改的快成旗袍了,根本就掩饰不住婀娜的身材,女孩不只是脸蛋水灵,身材更是妖娆。

如此妖孽,一定是被张大蛤蟆骚扰了,盛夏是个火爆性子,肯定在为她出头。

因为能打架还能赚钱的混子并不多,所以直到九十年代初,张大蛤蟆在兴安市都是顶级的社会人。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如果今天和他们硬碰硬,此时自己和老嫖、二虎已经被横着抬出去了......

这也是周东北一见是张大蛤蟆,就马上按住了二虎的原因,敌我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即使他哥大虎来了,同样屁用没有!

何况屋里还坐着三个人呢!

俗话说,恶人还得恶人磨,张大蛤蟆再牛逼,他也怕一个人。

他就是火车站前的杨历年杨七哥,人称站前七哥!

可以这么说,不是张大蛤蟆自己怕,是兴安市绝大多数的大小混子都怕!

据说,杨历年是元旦生的,所以家里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他在家里排行老七,熟悉的人都叫他老七,或喊声七哥。

他曾是铁路工人,后来因为打架被开除,没多久就在站前蹬起了三轮车,不偷不抢,靠卖力气赚钱。

可这个年代不消停,没多久他就在兴安市闯出了“站前七哥”名号。

这人也是朵奇葩,别看名气大,可人家并不混社会,每天只是老老实实蹬三轮赚钱糊口,只要别惹他就行,但凡惹了他,绝对就是不死不休!

1982年夏天,他曾给兴安市民上演了一场精彩大戏,以至于多少年后都有人谈起,津津乐道......

市区有个特有名的混子,绰号小地主,事情就是他挑起来的。

这个小地主,就是先前单间里脸上有疤的那位,所以刚才周东北看到他以后,才后悔提站前七哥,幸好他没站出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小地主雇杨历年的三轮车拉砖。

两个多小时以后,活干完了,可小地主不给钱不说,还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一开始,杨历年并没有动手,他的性格虽然执拗暴躁,可讲理,特别的讲理!

万万没想到,还没等他的理讲明白,脑袋就挨了一砖头。

于是他抄起了三轮车上的铁锹,开拍!

一场大戏就这样徐徐拉开序幕......

故事起点在第四中学附近,杨历年光着膀子,脚蹬黄胶鞋,下身一条脏兮兮的黄军裤,拎着铁锹一路狂追到市区。

接着又从市区追到北山,从北山到河西,又从河西干到桥北,再从桥北穿过市区追到南山......


拎着五斤沉甸甸的小米,周东北走出爷爷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周国柱没问他三角兜里装的是什么,他也没敢说,更不敢给老爷子留下半两。

刚叮嘱完自己要走正道,结果就变出这么多粮票来,不削自己是不可能的!

不远处那辆新凤凰不见了,不知道是主人骑走了,还是丢了。

捏了捏棉手套里面的523块钱,心头涌过一股暖意,这老头,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其实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爷爷就是不同意,就把自己爹欠钱的事情说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想一想,估计不是自己说动了他,而是他很清楚他那个败家儿子什么样儿,靠工资这日子肯定没法过了......

自行车丢了,只能腿儿着回家。

路过加工厂正大门,还没到下班点,门前聚着几个穿着棉大衣的小子,一个个大冬天不戴帽子,叼着烟晃着腿,估计不是等姑娘,就是在堵谁打架。

周东北把棉帽子系好,裹紧了大衣,贴着马路边往东走,路途可是不近,麻溜往家走吧!

路上,他开始琢磨粮票换鸡蛋的“伟大事业”。

俗话说的好,独木难成林,这事儿自己干可不行,每天100斤的任务很难完成。

谁合适呢?

另外还得买辆自行车,不然太不方便了!

心思重,想的多,走路就没觉得累,一个半小时后,悄悄推开了自己家院门。

他先偷偷摸摸进了自己屋,把三角兜塞进了被垛里,随后才拎着小米子进了正房。

“东北,你怎么没上班?”

赵玉芳扎着围裙,正在盛粥,见儿子进屋就愣了。

周东北把那袋小米放在了锅台上,笑道:“去我爷家了,他给拿了五斤小米子!”

“这孩子,”赵玉芳放下了手里的碗,“我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周东南一挑门帘,也出来了,“东北?你不是夜班吗?”

得,这娘俩问题一样!

“一会儿进屋说!”说完,周东北端起锅台上一碗盛好的粥,就往东屋走。

周旺盘腿坐在炕上,见儿子进来,抬头瞥了一眼。

周东北把碗放在了炕桌上,低头瞅了一眼地上那双破棉鞋,周边沾的雪还没化,明显是才回来!

行,知道回家吃饭就是进步。

别看昨晚他在史桂香家说的那么狠,可他很清楚,都说劝赌不劝嫖,这种事儿想一下子就断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一点一点来吧!

上一世,到死他都没想明白,自己这个爹怎么就鬼迷心窍屡教不改,和小屯那个出了名的破鞋搞在了一起?

母亲170公分的个子,模样虽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却也不输常人。

史桂香是个寡妇,大前年夏天,丈夫被一条尥蹶子的马踢死了,一下正中太阳穴,一声没吭就见了阎王。

没多久,她就出了名,不只是因为长得白,更因为浪,从小屯浪到红升乡,又浪到了市里。

就像三伏天阳光下的一泡屎,引得苍蝇无数。

直到2002年,父亲在她家得了脑淤血,母亲把他接回了家,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了两年才咽了气。

周东北从省城赶了回来,可直到火化,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唯一哭过一回,也是多少年以后了。

他喝酒极少醉过,可那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从饭店出来后,脑袋晕沉沉的,一幕幕都是儿时的情景。

他坐在大连山东路的马路牙子上,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

娘俩端着两碗粥和新出锅的玉米面大饼子进来了。

“吃饭,吃饭!”周东北抓起了一个热乎乎的大饼子,三碗疙瘩汤早就消化的干干净净,此时肚子又饿了,油水太少,一点都不抗饿。

“快和妈说说,出什么事儿了?”赵玉芳焦急起来。

“边吃边说!”

赵玉芳伸手就掐,“你这熊孩子,就知道吃,急死我了......”

周东北无奈,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句没提。

例如粮票,还有爷爷给的523块钱。

“不行!”

“你爷同意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前一句是周旺说的,后一句是赵玉芳问的。

周东南一把扯住了弟弟的胳膊,神色焦急:“东北,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绝对不行!”

“对,”周旺瞪着眼珠子,“好好的工人不做,停薪留职?你抽什么疯?”

周东北看向了他,没说话,但冰冷的眼神已经清楚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周旺闭上了嘴。

“妈!”他看着母亲,“我爷确实同意了,别看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但思想可一点不落后!”

“不行,”赵玉芳撇着腿坐在儿子身边,“妈不同意,你才19岁,知道怎么做生意吗?你要去卖什么?电子表?蛤蟆镜?喇叭裤?你知道去哪儿进货吗?不行,绝对不行!”

周东南更觉得不靠谱,“东北,哪怕你利用夜班的机会,先尝试着去自由市场卖点什么,姐都不拦着,也跟着你一起去!”

“可你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就冒冒失失的停薪留职,这绝对不行,太冒险了!”

周东北早就料到了家里人的反应,呵呵一笑,拿起香喷喷的大饼子咬了一口。

赵玉芳眼眶红了,气的伸手就抢了下来,“啪!”的一声,大饼子摔在了桌子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眼泪掉了下来,“生意哪儿是那么好做的,咱家又没有本钱,你是不是想气死妈?”

“妈!”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一定会是这个结果,“我是停薪留职,又不是辞了工作,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真的?”赵玉芳眼睛一亮。

周东北点了点头,“张主任已经答应我了,随时可以回去上班!”

赵玉芳松了口气。

“妈,姐,你们放心,我不止不要家里的钱做本钱,以后每个月我还会给家里交100块钱!”

听到这句话,周旺、赵玉芳和周东南都愣在了那里。

周东南担心地伸出了手,去摸他的额头,“打过针了呀,没发烧吧?!”

周东北嘿嘿一笑,端起粥碗喝了两口,又拿起了那个大饼子。

周东南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娘俩出了屋,来到厨房。

“妈,你说是不是不一样了?”周东南压低了声音。

赵玉芳点了点头,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什么脾气秉性她太清楚了!

虽说从小也淘气,但胆子一直不大,蔫声蔫语的,怎么被打了几扁担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大丫儿,你说、你说你弟能不能是撞着什么了?”她问的小心翼翼。

周东南打了个冷颤,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让张叔张婶给看看?”

“行,”赵玉芳觉得这是大事儿,“明天我说说去!”

“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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