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作者“夜无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不能坐以待毙。拿起手中的白瓷碗,就往那些伸过来的手上砸。“都别碰我!”我有些生气的开口。哪怕心里惶恐,也没有唯唯诺诺。“砰砰砰”几下,凡是被白瓷碗砸中的人手,都会“嗖”的一下缩回去。但他们也没叫疼。只是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很不爽的响起:“要饭的,让你避了雨,不给东西还打人......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看着眼前这些惨白的人手,迅速的向我摸了过来。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天底下,真没白吃的午餐。
这群脏东西,之所以同意让我进来避雨。
肯定就是看上了我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白瓷碗。
正因为这两件东西在,这些脏东西才会误以为我和他们是同类。
张强那淹死鬼才找不着我。
要是被他们抢了去,我很有可能熬不过今晚。
见他们要抢,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拿起手中的白瓷碗,就往那些伸过来的手上砸。
“都别碰我!”
我有些生气的开口。
哪怕心里惶恐,也没有唯唯诺诺。
“砰砰砰”几下,凡是被白瓷碗砸中的人手,都会“嗖”的一下缩回去。
但他们也没叫疼。
只是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很不爽的响起:
“要饭的,让你避了雨,不给东西还打人?自己滚吧!”
老头的声音刚落,围在我身前的脏东西,迅速往左右一退。
在我前面,让开了一条小路,示意我自个儿离开。
这凉亭是他们的地盘,这是不欢迎我。
要是外面没下雨,我都不带一丝犹豫的。
可现在,雨虽然是小了很多。
但要是出去了,浑身上下还是得被淋湿。
所以我依旧蹲坐在石桌下,再次回了一句:
“雨停了走!”
结果我话音刚落,我只感觉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
身上的衣服,被人从身后拽住。
整个人直接从石桌之下,被粗鲁的拽了出来。
惶恐之间,我发现拽我的,是那个一脸蜡黄干瘦的老头。
“不给东西,就滚!”
老头低哑的开口。
“放开我!”
说话间,我拧起手中的白瓷碗就要去砸那个老头。
结果碗举起的一瞬间,旁边一只脏东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按在了地上。
力量之大,感觉一块磨盘压在了我的身上。
手中的白瓷碗,还“哐哐”落在地上,但好在没碎……
抓住我的手,冰冷得如同钳子一样,让我一时间动弹不得,完全无法挣脱。
旁边的鬼,都那么麻木冰冷的看着我。
而抓住我手腕的那只脏东西,却是微微一愣,对着我吸了口气。
然后很惊讶的看着我道:
“他不是要饭的,是个活人!”
此言一出,站在我面前的那个老头,也露出惊怒之色:
“你不是避雨的,是来避祸,避那水猴子的。”
话音刚落,周围本来一脸麻木的那些脏东西。
皆露出凶恶之色,纷纷张开了嘴,举起双手就要往我身上扑。
见到此情此景,整个人都跌到了冰谷。
我被按在地上几次挣扎,都于事无补。
力量上,被对方对绝对压制。
眼见这群脏东西的爪子,就要伸到我面前时。
我张口便开始念经,不管有用没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反正得做点什么: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前面是道经,后面是佛经。
之前百度现学的。
我也就只会背这么两句,后面的也没记住。
反正张口就来,总比傻不拉几的等死要强。
可谁知道,我这两句经文刚出口。
围着我的那些脏东西,都是打了一个哆嗦。
捂着耳朵,纷纷缩回了手,身体还往后倒退了几步。
抓住我手腕的那只鬼,也松开了手。
显然,这些经文,对这些脏东西是有一些震慑效果的。
那个老头,也一手捂着耳朵。
用着低哑的声音怒斥道:
“烦死了,别念了……”
说完,举起另外一只枯瘪的鬼爪,就想来打我。
我看在眼里,急忙捡起地上的白瓷碗,对着那老鬼的手就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疼得他急忙缩手……
然后急忙说了一句:
“谁过来,我就砸死谁?”
说完,嘴里继续重复不断的念经。
举起手中的白瓷碗,不断警惕凉亭里的脏东西。
我发现除了那只老鬼外,其余的脏东西都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露出难受的表情。
而那个老头,却是气势汹汹。
再次举起了双手,要和我拼命的架势……
我也不敢怠慢,举起手中的白瓷碗,时刻准备动手。
但也就在此时,周围起了阵阵凉风。
空气之中,莫名的出现一股淡淡的怪味,有点像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
与雨天时的那种泥土芳香,混合在了一起。
随着这股怪味和这阵冰凉的出现。
在凉亭四周,捂着耳朵的那些脏东西,就和受了刺激似的。
纷纷一扭头,转身就往外跑,惊慌无比。
眨眼,便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而我对面的那个老头,脸色也从之前的凶恶,变成了满脸惊恐。
他就看着我的背后,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脚步,也微微往后移动了两步。
然后还和活人一般,出现了一个咽唾沫的动作,带着胆怯的对我说道:
“凉、凉亭让给你了……”
说完,那老头也不在停留,转身就往外跑。
他跑的姿势最为诡异,惦着脚,歪歪斜斜。
但也很快的,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也警惕起来。
显然,他们不是在怕我。
而是看到了我身后,出现了某个可怕的东西……
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老鬼就一只孤魂野鬼,在这年年忍受风吹雨打。
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供奉。
根本就受不了阴食的诱惑,举起手抓就往鸡血小花糕抓去。
可偏偏就在此时,我举起龙头菜刀,一刀就劈了上去。
菜刀闪烁这寒芒,直指老鬼面门。
老鬼也是被吓得一哆嗦。
但好在反应够快,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
但还是被我一刀,直接劈在了胳膊上。
“啊!”
老鬼发出一声惨叫,被我劈断的胳膊,瞬间冒出一团绿色的磷火,消失不见。
老鬼也顺势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四周的孤魂野鬼,更是被这一幕吓得转身就跑。
几乎在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可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提着菜刀,直接就骑了上去,一刀顶在他喉咙上。
老鬼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开口道:
“别别别,别杀我,小兄弟别杀我。
我们不是合作吗?
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合作?你信吗?”
我反问一句。
若不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他口中“凶女人”的事儿,我早就一刀了结了他。
杀人我不敢,但为了活命,我杀他一只鬼,我还真不怕。
老鬼一时间哑然,但还想辩解。
但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直接打断道:
“废话少说,给我说说。
你昨晚见到的凶女人,长什么样?多高?手里拿没拿东西?”
我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老鬼在生死之间,根本就不敢迟疑。
用着颤抖的语气道:
“长得、长得很好看,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身材高挑匀称。
对了,她、她手里、手里拿着一把黑纸伞。”
我一听,心里便“咯噔”一声,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儿。
老鬼所说的特征,与我前女友小雨,基本一致。
小雨的左眼角,就有一颗很小的泪痣。
让她的模样,更有辨识度且更妩媚了一些。
除了身材高挑匀称且她每次出来和我约会,手里也拿着一把黑纸伞。
说是怕下雨。
如此说来,昨晚把凉亭内一众鬼吓跑的“凶女人”,就是我前女友白小雨。
可是,她为什么要救我?又避着我?
而且,老鬼之前还说。
她自身难保,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想到这里,我继续开口问道:
“还有,你说她自身难保,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鬼被我威胁,正要回答。
可他一张嘴,一双眼睛并死死的盯着我背后,同时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
“啊!啊……”
他突然惊恐的发出了声音。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阵阵腥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更是有几滴水渍,“滴滴”落了我的脖颈之上。
这冰冷的气息,突然出现的水渍,以及那腥臭的气息,让我心头也是一紧。
我整个人,都在此时僵在了原地。
因为我感觉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
不等我有所反应,一只冰冷惨白的手,便直接搭在了我的肩上。
同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
“姜宁,我都找你两天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这是张强。
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神不知不觉的从湖里爬了出来,还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我身体抖了两下,一时间没敢动。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竟长出了锋利的长指甲。
白灿灿的,这会儿就斜挨着我的脖子。
先不说,他咬不咬我。
如果我乱动,他可能在第一时间,用他那锋利的指甲,刺入到我脖子里,给我刺死。
“张、张强……”
我紧张得冒冷汗,也不再关注身下的老鬼。
而张强,却站在我背后,猛的对我吸了两口。
他这两口吸气,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走了似的。
浑身一震发寒,热气都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不仅如此,张强还继续幽怨道:
“姜宁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不过,你骑着一个老头干什么?
还拿刀顶着人家?
快把刀放下。
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开除你学籍。”
他的声音很缓、很轻,但给人一种很冰凉、很诡异的感觉。
我实在看不到张强的脸。
为了稳住他,只能开口道:
“行,我现在起来。你、你先把手拿开,我这就收刀。”
我紧张的说着,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而张强却是压低了声音,拖着长音道:
“收刀……”
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也只能,缓慢的起身,将刀收回到刀鞘之中。
被我压在身下的老鬼,在见到我收刀起身的瞬间,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最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里,便消失不见了。
身后,继续响起张强的声音:
“这个老头,跑得还挺快!”
他的声音缓慢,不带情绪。
可越是如此,我听着越是害怕。
但我,必须保持镇定。
我今天就是为了张强而来的。
只能紧张的,一点点的往后转身。
我眼角的余光,也一点点的看清了张强。
他还是穿着几天前的衣服。
但是手脚都异常的白,而且还有些肿胀,上面都是水渍。
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这家伙的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就和水里的浮尸一个样,还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渍……
这和他生前,完全就变成了两个样。
和那水里泡涨的水尸,一般无二。
“姜宁,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你两天了!”
张强再次开口,那一双眼睛,没有了一丝神采。
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木讷。
与三天前他刚死时,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你、你一直找我干嘛?”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张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老师让我来找你的。”
昨晚我就听他自言自语。
说找不到我,回去怎么跟老师交代。
可他一个死人,要向谁交代?什么老师交代?
还是说,他活在执念里?
因此,我见还能和他交流,就继续开口道:
“是哪个老师让你来找我的?”
张强好像有些迷茫,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就是老师,你现在跟我上路吧!”
说完,都没等反应。
张强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腕。
那冰冷和湿润的触感,让我很是不舒服。
而且对方力量很大,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一个转身,拽着我径直就往湖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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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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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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