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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景流年全文完结

甘萝特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颜慈赫连尧的古代言情《玉景流年》,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甘萝特特”,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西灼穿衣的宫女屏气凝神,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太子,也会被丢到河里喂鱼。梳洗完毕后,凤西灼披着紫金暗花蟒蛇纹蜀锦长袍,从偏门踏步而出。窗外日光错落有致的洒进来,为这座幽深高大的宫殿增添一股暖意。昨晚他回东宫后,温冬龄从府上跑来,彻夜不归,在东宫厚英斋的客房里待了一宿。凤西灼心里盘算着,温冬龄生父曾任太子太傅,是他唯一敬重......

主角:颜慈赫连尧   更新:2024-05-06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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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慈赫连尧的现代都市小说《玉景流年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甘萝特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颜慈赫连尧的古代言情《玉景流年》,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甘萝特特”,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西灼穿衣的宫女屏气凝神,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太子,也会被丢到河里喂鱼。梳洗完毕后,凤西灼披着紫金暗花蟒蛇纹蜀锦长袍,从偏门踏步而出。窗外日光错落有致的洒进来,为这座幽深高大的宫殿增添一股暖意。昨晚他回东宫后,温冬龄从府上跑来,彻夜不归,在东宫厚英斋的客房里待了一宿。凤西灼心里盘算着,温冬龄生父曾任太子太傅,是他唯一敬重......

《玉景流年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颜齐思索一番后,挺身而出。

“陛下,刺客一事尚有古怪,为了您的安危着想,臣提议今夜便下山。”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太监,邀功似的跪在哀帝面前,呈上一个沾血的令牌。

“陛下,您看此物。”

哀帝接过一看,辨别不出什么,便扔到颜齐手里。

“此物为何?”

那令牌呈扇形状,由檀木制成,左右两侧分别刻有麒麟兽,中间印着一个“锦”字。颜齐怔住,怎么会是他?

哀帝见他不语,便急不可耐的逼迫道:“快说!”

他一字一句道:“东宫,锦卫军。”

这下轮到哀帝呆愣在原地了,反应过来后,哀帝连退三步,随即仰天怒喝一声。

“混账!这个狼崽子!”

他举起长剑,指着苍穹,大喊道:“即刻摆驾回宫!”

东宫书房,厚英斋内。

凤西灼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动了动身子,腹部立即传来一阵绞痛。他紧闭着泛白的嘴唇,忍着剧痛起了身。

一名宫女端着滚烫的水走进,哪知到了太子面前脚步一滑,那盆水直接扣在他腰腹的伤口处,幸亏凤西灼避开得及时,只是溅出水滴落在伤口的边缘处。

但这一点点水滴也足以让他刚处理好的伤口瞬间泛起红肿。

“太子殿下饶命啊!”

凤西灼神色一怒,眼射寒光,满目凶狠的提脚踢在宫女头上。

“丢去河里,喂鱼”

戍守门外的侍卫走进,将那名哭喊着求饶的宫女拖了出去。

云奕动作迅速的替凤西灼重新包扎伤口,手法十分娴熟。

闹了这一小插曲后。

紧随其后赶来服侍凤西灼穿衣的宫女屏气凝神,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太子,也会被丢到河里喂鱼。

梳洗完毕后,凤西灼披着紫金暗花蟒蛇纹蜀锦长袍,从偏门踏步而出。

窗外日光错落有致的洒进来,为这座幽深高大的宫殿增添一股暖意。

昨晚他回东宫后,温冬龄从府上跑来,彻夜不归,在东宫厚英斋的客房里待了一宿。

凤西灼心里盘算着,温冬龄生父曾任太子太傅,是他唯一敬重之人,教过他十年的书。可惜的是,他于永昌十年便骤然离世。那时,他尚在莲国为质,连送他上路的机会都没有。再回南诏,先生已离世一年多。

他虽由温太傅教导长大,但他与温冬龄却并非熟识。

温冬龄比他年长十来岁,加之入仕得早,寻常人念书的年纪他便入宫为官,早早的娶妻生子。

如今朝政之上,他与温冬龄也鲜有往来,更别说私底下登门造访,还在厚英斋等了他一晚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温冬龄来东宫恐怕不简单。

凤西灼踏进厚英斋书房的时候,温冬龄立即起身相迎。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凤西灼稳稳落座后,挥手示意温冬龄起身。宫女倒入一杯龙井茶,点燃熏香。

温冬龄率先开口道:“说来也是惭愧,小女生性贪玩,昨日竟偷跑出府。直到过了凌晨,半夜三更才偷跑回来。”

说罢,遂叹口气,面色自责。

“只怪臣教导无方啊。”

凤西灼“噢”了一声,疑惑道:“不知是哪里好玩的地方?竟让令媛玩到半夜才肯回府。”

温冬龄无奈道:“跑出城外的镇国寺去了,听她说还偶遇了殿下。”

他停顿一会,继续道:“臣原本是不相信的,可今日四更天时,天还没亮,便有士兵查封了慕家上下。动静闹得很大,流言四起。臣想着,慕统领乃陛下近臣,掌管数万禁军,位高权重。除了陛下以外,无人能动他分毫,更别说抄家这样的大事。”


身上竟然穿着和尚的衣服,好不新鲜。

只听灰衣姑娘道:“就是,这可是佛门脚下,你们如此嚣张欺凌弱小,就不怕佛祖动怒吗?”

颜慈很少有如此生气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下雨,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不顾形象的开口骂人。

看着那两个如同泰山般巍然不动的男人,颜慈更是气上心头,眼看着雨滴越下越大,颜慈心一横上前一步倔强道:“让我进去,雨停了我就离开。”

两座大山依旧丝毫不动弹,只是将两条手臂拦在她前面,让她找不到缝隙钻进去,就在她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只听一道润如春风般的声音传来。

“萧山,不得无礼”

拦在她前面的手臂恭敬的退开,颜慈瞪了那人一眼后脚步急促的往凉亭的方向跑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瞳眸,却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她的眼睛在望见那一月白身影的时候定住了,她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平静下来,风雨飘飘的声音、雨滴打在地上的声音还有风穿林而过的声音,统统不复存在。

她心中那抹浮躁不安的怒气,也在看到白袍公子后,化作云烟,顷刻消散。

在一片朦胧雨色中,有一翩翩公子,手执书卷,轻倚亭栏,侧目远眺。他眼中的润润山河,成了颜慈豆蔻年华里最惊艳的风景。

多年之后,颜慈回想起这幅画面,她的心脏仍旧会因为画面中白袍公子的一个呼吸,而强烈的跳动着。

她此时此刻才透彻体会到,原来世上真的存在这样一个人,清隽雅致,朗朗如日月入怀,岩岩若孤松独立,美好得只能远远观望,仿佛多靠近一寸都是对他的亵渎。

“姑娘?”

那清润中夹杂着几分儒雅的声音传入颜慈的耳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举后她轻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之情。

相比较她的窘迫和无所适从,颜雪的反应要显得更为寻常自然。

仿佛眼前美的不可方休的男子只是寻常人罢了。

只见她落落大方的与男子攀谈起来“我叫颜雪,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子?”

男子合起书卷,将身子转向颜雪“在下君尧年。”

颜慈觉得这时候还是不出声为好,她拉着洛香坐在颜雪身后。见状,颜雪立即介绍道:“这是我妹妹,叫颜慈,慈悲的慈。”

君尧年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随后又望向颜雪,淡淡一笑道:“令祖父可是威震四海的颜定天,颜大都督?”

颜定天位列三公之首,曾被先皇加封为六洲大都督,手中掌管着近百万的军队。

哀帝登基后为了拉拢颜定天,直接加封他为国公爷,实打实的皇室之人。

但如今的颜定天已是花甲之年,在沧州一带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百万军队早就被拆得七零八散的分布于南诏各州城里。若不是没有强大的军队加身,颜齐也不至于有名无实,做了一个闲散的巡城侯爷。

皇帝出个门还得拉着他护驾。

颜慈依稀记得有这么一号厉害人物,但是她从未见过颜定天。

每次温冬韵领着颜雪颜齐回沧州给颜定天拜年时,她都是独自一人留守家中,据她三伯母所言,颜定天不待见她,觉得她是天煞孤星,克死人的命。

所以颜慈对这位祖父真是一无所知,要不是君尧年提起,她都快忘了颜家还有这么一位大人物。


从倾云院回来后她不急着入睡,而是写了一封信系在白鸽脚踝上,随后耐着性子俯身于案前奋笔疾书,写写画画。

半炷香时间过去,就在她沉迷于创作中时,门扉被人轻轻叩响:“小姐,温小姐深夜拜访,说是要见您一面。”

她收拾好书案,将自己的东西藏衣橱下。

“让她进来吧。”

温绯绯今夜穿着十分低调,一身藏蓝色长裙裹身,外头披着长褂。

一头秀发仅用一根细簪别在后脑勺,模样倒是一如既往的锋利美艳。

她将信笺啪地摆在桌上,豪气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法子让周澜非娶我不可?”

温绯绯与周澜初次见面便是在学堂上,她对周澜一见钟情。可这厮一股脑认准颜雪那丫头,她都使出浑身解数了都别无它法。

既然从周澜身上入手不管用,那她便只能从颜雪身上动手了。

颜慈自降身价,颇有些做小伏低的姿态:“温表姐,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周澜哥哥。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前不久我已经向大伯母说了退婚之事,她应当会同意的。”

温绯绯对此极为受用,沾沾自喜道:“这就好。”

简单思索一下后,她关紧门窗,跑到温绯绯耳旁低声说:“明日三姐姐不是要去镇国寺礼佛吗,周澜哥哥也要一同前往。这可是你们二人感情深温的绝佳时机,到那时你只需要趁着…”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温绯绯的眉头越皱越深,等听她说完话之后,温绯绯勃然大怒道:“你这是要我勾引他?”

她试过很多法子讨周澜欢心可唯独没试过这个!

她堂堂名门闺秀,如何能豁出颜面去做这种有损礼数的事情。

颜慈作噤声状,紧张道:“温表姐,你小点声。我也是在话本里看到的,话本里说女追男隔层纱,你只要掀开这层纱,周澜哥哥他定然把持不住的。”

温绯绯道表情由怒转羞,微红着脸道:“这样…不好吧,会不会显得我很轻浮?”

她故作踌躇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话本看多了,若到时适得其反,反而连累了你。算了吧算了吧。”

温绯绯有些不愿罢休:“你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她迟疑着说出口:“我看话本里还有这样的情节,男主身中情毒,唯有与心爱之人行鱼水之欢,方可解毒。只是不知怎么才能得到这种毒药,就算得到了这种毒药并用在他身上,可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温绯绯埋怨道:“竟出些馊主意!我还想着从你这得到什么有用的法子,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说完这句话后,温绯绯随即甩袖离开,半分好看的脸色都没有。

她也没气恼,见温绯绯走后忙起身准备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飞速钻进她屋子里。

她定睛一看,连忙打算朝着门外大喊。

只是刚张开嘴巴便被人封住穴道,旋即门窗都被关严实了。

她满含怒意的瞪着闯入她闺房的不速之客。

慕昭对她充满怒意的眼神视若无睹,慢悠悠的走到她的书案前,环视一圈后目光锁定在一处箱子里。

她在心中呐喊,不要啊不要啊!那可是她的心血之作,不能被人亵渎了去!她使劲想要冲开穴道,可压根使不上力啊。

眼看着慕昭的手伸向她的画作,她面容愤愤的闭上眼睛。

慕昭从箱子里翻出一幅幅画卷,上面清晰可见的是生动而又独特的画像,他一张张翻阅完后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抬眼望去,见那人正气鼓鼓的不愿看他,姿容生动极了。

他拿着画卷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我说你成日闷在房里做什么呢,原来是在画这些东西啊。”

慕昭解开她的穴道。

可以动弹的她急不可耐的想要从慕昭手里抢回她的画卷。

可是慕昭凭借着身高优势愣是让她抢不到手,无可奈何之下,她索性放弃了,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偷窥我?”

慕昭面带不屑。

“偷窥?呵,我这是在监督你,以防你又想出什么坏点子对付雪儿。”

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直奔她关心的事情道:“这么说,我和温绯绯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慕昭摆弄着手里的画卷:“八九不离十吧。”

她捏紧拳头,心中恨不得痛扁慕昭一顿。她强压心中怒火,继续问:“所以你有何见解?”

慕昭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们这些卑劣的女人,追男人的手段都是如此不堪一提。”

听闻此话她并不嗔怒,而是问道“如此看来,你是不会泄露出去了?”

慕昭迅速回道:“当然,说出去都脏了我的嘴。”

她放下心来。

“想说的话你都说了,想看的东西你也都看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免得我这污浊之气玷污了你一身正气。”

慕昭义正言辞道:“我当然不走,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不想听,可以吗?

慕昭似乎没理会她的情绪,自顾自问道:“明日镇国寺之行不许你做出伤害雪儿的事情。”

原来是特意跑来警告她。

这慕昭跟周澜一个蠢样,要害颜雪的可是温绯绯,非得跑来她这叫嚣什么劲。

难怪一个两个都得不到颜雪的芳心,一看就知道是男配的料。

她轻松答应:“好的。”

其实颜慈不知道的是,自打桂秋宴太子替她说话撑腰,还幽禁了苏贵妃后。便有流言蜚语说她是太子殿下的人。

太子回朝三年,东宫一直未册立太子妃。

此事一出,风向不就吹到了靖安侯府吗。

那可是太子大庭广众下竭力维护的姑娘,这么多年过去,太子何曾对哪家姑娘如此维护吗?

没有。

故而周澜、慕昭等人都明白,此时的颜慈,今非昔比。

有些话能早说的还是尽早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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