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等待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子衿秦斯越是其他小说《等待白月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整容机构。」「图片里是他现在的样貌,还有他现在的位置。「说起来他现在这脸,跟您离世的丈夫……」那边发来的,正是我现在的位置。发来的照片,是秦子衿的模样。而照片上的男人,就坐在轮椅上。腿上没有盖毯子,直接露出了只剩下半截大腿的左腿。就是现在跟我一门之隔,在外面的男人。我的视......
《全文等待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难以相信我所听到的话。
秦斯越想通过催眠,不考虑风险跟后果,让我忘记秦子衿。
我突然又想起,几天前在医院外面。
他看着秦子衿时,满是恨意的目光。
他现在还报了警,要抓秦子衿。
我一刻都无法再忍下去,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
卧室落地窗外,有一个露台,下面是草坪。
我心一横扯了床单,绑在露台护栏上,沿着床单到了下面草坪。
再从后门跑出去时,秦子衿竟就在门外等着我。
我脸上还糊着草地上的泥渍,立马胡乱抬手抹了一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人。
秦子衿看到我,眼底一亮,随即推着轮椅迅速过来。
他声音还是很嘶哑:「青青,我想你或许会从这里出来,就来这里等着。」
我满身满脸的狼狈,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哭出声来。
我记得,他以前身上会有淡淡的薄荷味。
但现在没有了。
三年的时间,谁都会变。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别难过,我们先回去吧。」
我忍住哭声点头:「好,以前我们住的房子还在,我们回那里好吗?」
秦子衿牵紧了我的手:「都听青青的。」
我上了他的车,前面开车的是一张生面孔。
秦子衿说,是这三年给他治病的医生,也算是朋友。
我们回了那个小公寓。
时隔三年,我们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
我推着他进了门,久别重逢却不知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我甚至生出了,一种毫无来由的极度不踏实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突然冒出的毒蛇。
慢慢攀上我的后背,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开始隐隐感到头疼欲裂。
我不明白,我突然怎么了?
秦子衿坐在轮椅上,手指摩挲着沙发上陈旧了的血迹。
看着他被毛毯盖住的双腿,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又开始刺痛。
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要想起点什么。
可在记忆里拼命搜刮,除了头痛得厉害,却什么都找不到。
秦子衿推着轮椅靠近我。
他伸手又要牵我时,我猛地避开了。
时隔三年失而复得,眼前是我最爱的人。
可我好像没有那种惊喜跟兴奋感,我居然没有。
我甚至感到陌生。
对他想要亲近的动作,感到抗拒。
挨得太近,我看着这双眸子。
那眼底突然像是一个黑乎乎的洞,让我猝不及防涌起一种浓烈的恐惧。
我胃里剧烈一阵翻涌,猛地推开眼前人,冲进了旁边的浴室。
我对着洗手台好一阵干呕,再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惊慌的面孔。
我怎么了?
我害怕秦子衿,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怎么会害怕秦子衿,我怎么可以害怕秦子衿。
这怎么可能?
我看到镜子里,我眼睛里的红血丝。
看到周遭的一切,都透出了血红。
浴室里一切都在旋转晃动,我开始感到剧烈的头晕目眩。
在我快要栽倒下去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惨白着脸,抖着手拿出来。
手机上进来了几条信息:「沈小姐,查清楚了。
「那个男人出狱第一时间,去了整容机构。」
「图片里是他现在的样貌,还有他现在的位置。
「说起来他现在这脸,跟您离世的丈夫……」
那边发来的,正是我现在的位置。
发来的照片,是秦子衿的模样。
而照片上的男人,就坐在轮椅上。
腿上没有盖毯子,直接露出了只剩下半截大腿的左腿。
就是现在跟我一门之隔,在外面的男人。
我的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模糊。
隔了好一会,才再看清最后一条信息。
「还有件事,三年前那桩杀人案,死掉的不是您丈夫。
「沈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慢慢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脸色大概不好看,就抬手胡乱抹了把眼睛。
我嘶哑出声:「不是我,我没乱说的。」
秦斯越仍是盯着我,隔了好一会才问:「你……你怎么了?」
近三年协议夫妻,他关心我,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但其实,我还是更希望,他对我只有冷漠疏离。
我扯了扯嘴角:「没事。
「今晚可以不找我麻烦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秦斯越眼底似乎划过一丝异样,很快又转为不耐和烦躁。
「谁稀罕管你,我回来接点东西。」
这间卧室,算是我跟他的婚房。
但结婚前他就跟我谈好了条件,不会履行夫妻间的任何义务。
他跟我结婚,一来是当初陈蔓蔓出国,他拿我当替身。
二来,是敷衍他的父母,他父母不喜欢陈蔓蔓。
我确实累了。
做了一场梦,如同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我直接躺下睡觉,没再管他接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模糊感觉不对劲。
有温热的气息,贴到了我的脸上和鼻翼间。
我皱了皱眉头,那气息似乎更近了。
我恍惚睁开眼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就看到了那张脸。
我的视线渐渐适应昏暗,模糊看清眼前男人清隽的面孔。
鸦羽长睫下,是漆黑清亮蓄满温柔的眸子。
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幻觉。
但那一刹那,我的眼底骤然就起了雾。
我喉间一阵哽咽,颤着手去触碰:「阿樾,你回来了吗?」
我以为,我会摸到一团空气。
但我实实在在地,摸到了那双眉眼。
看来,确实是梦。
男人认真而眷恋地看着我。
像极了多年前那晚,那个趴在我床头,给我塞平安符的少年。
眼前的眸子就像是一个漩涡,迅速让我沦陷了进去。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醉了:「阿樾,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知道是梦,所以直接凑近,小心吻上了他的眉眼。
我感觉脑后被捧住,男人薄荷的气息,在我唇间溢开来。
眼前那双墨色眸子,眼底情绪翻涌如浪潮。
再跟随我沉沦,慢慢闭上。
直到,我听到耳边缱绻低哑的声音:「青青,以后我们好好过吧?」
是秦斯越的声音。
我哪怕沉沦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一下就分辨了出来。
秦斯越跟秦子衿是双胞胎,连小名都读音一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
比如,秦子衿鼻梁上有一颗痣。
而秦斯越没有。
秦子衿的脖子干干净净。
而秦斯越的脖子左侧,有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
我清醒了,一瞬间看得清清楚楚。
内心所有甜蜜的泡沫,刹那转为酸到发苦的浓烈失望。
男人的唇还贴在我的唇上,我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秦斯越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他明明心虚,但说话还是理直气壮地:
「夫妻亲一下怎么了,你不是就乐意舔我吗?」
他明显是看我主动凑过去,哪怕知道我不清醒,还是顺势享用了。
我近三年里头一次慌了神。
连脸色都煞白了,手忙脚乱起身下床。
平心而论,这三年我跟秦斯越相处,还算和谐。
他有心爱的人,不愿意碰我亲近我。
而我也有心头月光,只希望能不远不近看看这张脸,填补一点心里巨大的空洞。
这样才能让我熬下去,熬到办完最后一件事,再去见我想见的人。
但现在,有什么东西突然偏离了轨道。
我突然感到手足无措,直接将身份证跟户口本都翻了出来。
我急到甚至语无伦次:「陈蔓蔓回来了。
「你要是想,那个,我们可以去民政局……」
在秦斯越眼里。
我招人讨厌,不值得被善待。
可其实,我曾经也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疼爱过。
我将照片抱进怀里,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我总是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但这一刻,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我第一次梦到了秦子衿,自从他离开后。
我梦到那年除夕夜,他偷偷溜进我的卧室,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那平安符,是他奶奶一步一叩登上山顶寺庙,拜了一个多月的佛,才替他求来的。
那晚窗外的月色,也是这样皎洁。
少年眸色如星光,蹲在床边神叨叨跟我说:
「这个很灵的,能保青青长命百岁。」
后来毕业后,我们结婚,我怀上了孩子。
他将平安符捂在我肚子上,很幼稚地说:
「也要保我们的小青青,长命百岁。」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我小腹上。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很快会迎来一家三口。
可转眼间,就是踹开门闯进来的一群男人。
刀尖抵上我脖子的那一刻。
暴躁地跟一群男人对抗的秦子衿,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呆呆看向我,赤红的双目里,只剩下茫然无措。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让他自己拿刀割开了动脉。
我从未见到过,人身体里的鲜血,可以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高高溅起。
它们喷涌而出,如同火焰灼刺进我的眼底。
秦子衿倒下去时,还在看着我笑。
他跟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窗外洁白的月光,转为腊月纷飞的大雪。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想要大叫。
却像是声带坏了,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子衿是流干了血死掉的。
他死后,我将自己困在了家里。
我流了产,躺在床上。
很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绞尽脑汁,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群男人是谁。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确定,我跟秦子衿这些年生活平淡,善待邻友。
我们从不欺人,从未树敌。
我们小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家,期待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我想了整整一个月,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想,秦子衿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警察给了我答案。
那群男人弄错了人,他们要找的,是搬来我隔壁的一个赌徒。
他们沾了毒,神志不清,才会找错了房间。
我骤然死去的爱人,我失去的轰然破碎的一切。
只是因为,一群亡命之徒弄错了人。
只是因为……弄错了人。
剧痛入心入肺,我如同困兽无力动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从睡梦里猛地惊醒。
凉白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底一片濡湿冰凉。
我在床头呆坐了很久,才开始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秦斯越一身煞气闯入进来。
他几步到床边,劈头盖脸质问我:「我妈又找去了酒店,是不是你?」
我没回过神来,侧目恍惚看向他。
卧室昏黑,这张脸跟秦子衿的彻底重合了起来。
我一瞬以为,是他真的回来了。
直到秦斯越伸手打开灯,亮如白昼里,他的脸一瞬间清晰无比。
我眼底的欣喜跟渴望,迅速化成灰烬。
他极不耐烦重复那句话:「我说我妈……」
突然他又像是见了鬼,盯着我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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