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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日志

拱了猪的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装兔子,神社的巫女,黑草坪,奇怪的小调歌曲,竹林,灰色的雪花,巨龙的新娘,雨点打在泥地里的声音,腐尸,寄生玫瑰,黑暗城市,有序的凌乱的癫狂的平静的普通的幻想正悄然而至......

主角:白墨   更新:2023-01-20 2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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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幻想日志》,由网络作家“拱了猪的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装兔子,神社的巫女,黑草坪,奇怪的小调歌曲,竹林,灰色的雪花,巨龙的新娘,雨点打在泥地里的声音,腐尸,寄生玫瑰,黑暗城市,有序的凌乱的癫狂的平静的普通的幻想正悄然而至......

《幻想日志》精彩片段

“哦~天呢!麻了鸡,白墨你在干什么,快想办法啊。”

顺着裂开的玻璃窗口何大壮能够清晰的看到悬在血色天空中的狰狞巨兽正向着他们这边极速俯冲。

“谢特,fuck,我人都麻了,你特码别再叭叭了,你个幻想意识体。”

白墨对着何大壮就是一顿文化输出,手上的动作却越加的迅速。

“md,白墨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该死。”

何大壮突然满身戾气,眸中也开始呈现不正常的红色,如窗外血染的天空诡异而妖冶。

说着何大壮起身就扑向了白墨。

“喔懆懆草草,你可得了吧,拜拜了您嘞。”

说着白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小叮当之势启动了自己用垃圾搓出来的传输装置。

只听酷驰一声何大壮还没来的及反应,白墨便消失在了原地。

伴随着白墨的消失还有碰的一声。

何大壮撞玻璃上了,来不及怒骂,何大壮的瞳孔便迅速缩小起来,因为那个怪物,来了......

某个出租小屋内。

“西嘞”白墨像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跪在地板上亲吻由于时间过长而裸露出砖块的墙壁。

“霍哈哈哈哈,劳资终于逃出来了,见鬼去吧,幻界。”

白墨正打算去开瓶巴适牌汽水庆祝一下,忽的一顿。

随即迟疑的向前伸出右臂,五指张开。

中二的喊道:“七宗罪,颲(lie)来。”

然鹅儿什么事情都木有发生。

一只四季蛐蛐儿倒是很给面子的叫了两声。

“害,我真是傻了,怎么可能呢?”

白墨呼出一口气,汽水也没拿便躺在床上假寐起来,这一天天的可给他来好了。

与此同时,某精神科医院内,一名医生正恭敬的对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念着手中的病历单。

白墨,18岁,男,就读于魔都大学,重度妄想症患者,时常幻想自己进入某个异域空间内,并将其命名为幻界,两个月前康复痊愈,办理了出院手续。

白大褂医生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中年男人脸色,看其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禁呼了一口气。

本来他们这些医生完全没有权利去公开病人的信息但也不知道这位爷也是从哪里冒出来,院长都跑出来叫他不要得罪了人家,否则就叫他这个年度评选掉线。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

“地址。”

白大褂医生一怔后又意识到这爷是要他负责的那个病人的住址,不禁拉长了脸来。

“先生,这...这真的不行啊,胡乱泄露病人信息我可是要进局子的啊。”

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摆摆手说道“我就是警察,你这不算是泄露信息,是在协助我们办案,如果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我可以为你美言几句以后做个院长什么的,但如果你惹毛了我的话,哼哼。”

看着男人威胁的神色,白大褂有些胆怯却又贪婪的想着对方的话,在踌躇不到一秒之后,他便和盘托出了白墨的所有信息。


叮咚~叮咚~。

“谁啊。”

白墨叼着牙刷从阳台那边慢悠悠的晃过来,被困在幻界那么长时间白墨早就被学校除名了,他本人也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大清早的谁来找他。

白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道门缝,并没有直接开门,如果门上有猫眼的话他根本连门都不用开,透过门缝白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连影子都没有。

随手捻了一把扫帚,缓缓将门打开来,什么都没有,白墨疑惑什么玩意儿,恶作剧吗?

白墨默默的退回房内,并没有选择转身关门,可能是在幻界养成的坏习惯,致使他这种有些神经质的谨慎。

就在白墨快要退回屋内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有那么可怕吗?”

白墨肌肉瞬间紧绷,就地一个驴打滚,顺便将手中的扫帚给丢向了声源。

“麻辣毛蛋,这个人是怎么进去的?”

白墨啐了一口,在翻滚几圈后才正眼打量起坐在沙发上冲他微笑的中年男人。

“你是什么人。”

白墨冷然道,(嘛得,像这种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到人家屋里装x的中年老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某个秘密组织里的小趴菜,到处炫耀,麻达,关键是他居然还装的这么的帅。)

将白墨内心腹诽听的一清二楚的某中年老男人,(我擦,这小孩儿什么情况,这尼玛的都能猜中,别是已经觉醒什么能力了吧。)

“啊哈哈哈,你好我叫卡拉米,同事都称呼我为小卡拉米,你可以叫我卡叔。”

白墨,(这什么鬼名字,这叔别是什么受虐狂之类的吧)

双方此时都默契的没有再开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在经过n个世纪长的时间后,这个37岁还没有女朋友的中年老男人终于还是吼不住了,鬼知道他为了这次见面在白墨小区门口蹲了有多长时间。

玛的,那种在寒风中挂着两根鼻涕柱吃桶装方便面的日子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等完成这次任务领到奖金后他要摆烂,要消费,要过的贼啦潇洒。

想到这里,男人理了理心绪微笑的开口道:“嘿,小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

还没等男人说完,白墨一个闪身冲向房门,边跑边喊道“来人啊,抓变态啦,有变态。”

男人一头黑线,阴郁的想到一会儿抓到那个害自己吃了大半个月泡面的臭小子后该怎么样虐他。

已经被打上臭小子标签的某人此时正在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锁定的死死的,白墨甚至乐观在想自己逃出去之后该怎样去零元购一套房子。

就在希望之光照耀到白墨英俊的面庞以及因兴奋而咧开的几颗大白牙上时,那个中年老男人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玛的,转角遇到爱)白墨一个趔趄差点没撞墙上,卡拉米听到白墨的心声一阵猛咳,嘴里的黄龙牌香烟都掉了。

(艹,这小子内心戏不多会嘎吗?他刚才可是知道这小鬼刚才把自己未来祖坟迁在什么地方都给想好了。)


白墨默默后退,卡拉米默默前进,相较于前者的恐惧,后者则是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卡拉米一把揪住白墨的脖领子给提溜了起来,嘎嘎嘎的笑道“桀桀桀,小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白墨突然一脸正色“大...大叔,世界如此美好温暖,你这样暴躁不好。”

卡拉米歪头康了康窗外开的正艳的腊梅和裹着棉袄行色匆匆的路人呵呵一笑“外面,不暖。”

半个小时后,康春面馆,顶着黑眼圈的白墨正哐哧哐哧的秃噜着一碗阳春面势必要把刚才的账给吃回来,卡拉米则是对着手机自拍打理着头发,这是刚才教训(互殴)白墨时不小心被抓乱的。

卡拉米见白墨光低头炫面条子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本以为组织这次大发慈悲给他一个大饼,谁知道是块铁饼子,估计组织选他也是因为自己有个读心术能更好的交流,奈何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想的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卡拉米想到这里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白墨小心的抬眼打量对面正在抓耳挠腮的中年男人迟疑了下才开口。

“大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知道你是来自某个特殊组织的,还有你找我一定和幻界有关吧,不会是拉我去打工吧。”

正在学猴子挠手的卡拉米听到白墨这些话不由得有些唏嘘(这小子猜的可真准,真不知道拥有读心术的究竟是谁)

卡拉米理了理衬衫领口,尽量将自己调整的有逼格一些“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就不装了,我是来自幻界调查管理局的副都督,代号穿山甲。”

白墨连连摆手“等等...等等,你先停一下,那个,你能不能说一句鸡汤来喽!给我听听。”

卡拉米:“......”

“好吧,好吧不说算了”白墨显得有些兴致不高,低头继续玄面条去了。

“那你加入不加入?不加入你好歹把面条钱还我啊,这公司不给报销的。”

白墨挑了挑眉头,不动声色的将碗底最后一口汤给淦完,随后扯过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嘴角。

“钱呢~肯定是没有,烂命一条我猜你肯定也看不上,毕竟嘛你可是幻界什么局的副都督,对吧?”

卡拉米被气笑了“好小子,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白墨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卡拉米突然倒在地上(玛的,碰瓷儿。)在白墨脑海闪过零点零零一秒的时候,卡拉米再次抬起了头,涕泪横流,然后便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哇啊啊啊~儿子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虽然你卷走了你妈的救命钱但你还是我儿子啊,快,快给爸分点...啊不是,快跟爸回去看看你妈吧。”

眼看着看热闹的大爷大妈越聚越多,母胎连奶都没吃过的白墨脸黑了黑,(玛的,这老不正经的狗东西想当他爹,而且居然还用双关语暗搓搓的骂他,行,来呀互相伤害啊)

想到这里白墨一把拉起想要抱他大腿痛哭的卡拉米,双眼通红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咬牙切齿道:“爹啊!!!其实我也只是想让你不要在去赌博才离家出走的,我拿走的那些钱其实都已经给妈妈交手术费了,我是怕你又要拿那些钱去赌啊,妈的病不能在拖了。”

白墨哭的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白墨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纷纷都将目光转向正在地上爬行准备逃跑的卡拉米身上。


卡拉米扶着墙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在转头确保那些不分是非的刁民没有追过来之后才看向害他的始作俑者。

由于当时两人演的太过卖力,就被某个热心肠的老大哥给指认是卖惨骗钱的嘎嘎惹人厌组合,两人呢倒也不虚,起身一顿嘴炮狂轰乱炸,杀的几个正在喷口水的大妈七进七出,然后自然是被愤怒的众人给撵了一路。

白墨瞥了眼正瞪着他看的卡拉米有些悻悻然“大叔,真不是我不想帮忙,可是那个鬼地方你也知道,我今年才18岁还有大好的前程......”

“一次任务最低10万。”

白墨一脸正色“我只是觉得你这儿有利于我实现抱负,咱什么时候开始?”

(踏马果然还是钱好用,有钱能使磨推鬼。)卡拉米勉强忍住没有爆出来的粗口。

“跟我来就对了。”说着卡拉米将头小心翼翼的探出巷子(嗯,没人)白墨无语的看着这老der明明打他的时候那么勇现在咋成孙子了?

两个小时后,白墨愣愣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还没有10岁大的小孩儿,指了指“这就是你说的患(幻)者”卡拉米昂首挺胸自信的撩了撩刘海儿点点头“当然。”

“什么玩意儿,那咱怎么进去?”(giao,这狗东西不会是什么人贩子吧。)

卡拉米听到这话更加自信了,腰杆挺的笔直“第一我不是变态,第一次进去当然得靠我的读心能力。”见白墨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卡拉米就知道这小鬼估计早就察觉到他的能力了。

“把手给我。”白墨缩了缩脖子,迟疑了下,伸出了自己的中指。

卡拉米“:......”

过了几分钟又或者几个世纪之后,白墨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入眼是一处办公室,透过落地窗上的雨渍隐约可见窗外破落的都市。

白墨又打量了自己一眼,嗯板正的黑色西装小皮鞋,和之前的装扮天差地别,再看看眼前这个不像卡拉米的卡拉米。

“嘿嘿,帅吧,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两个幻想意识体。”

“所以这有什么用?”

“嘿!你可别小看这两个幻想意识体,他们离任务目标很近的好吧。”卡拉米瞪大个眼一再强调自己选人的水平没有问题

“所以,咱俩是保镖?”

“嗯......对。”

两人彼此对视,一如先前餐桌上的一幕。

“咳咳,那个咱别深情对视了,任务要紧。”说着卡拉米转过身走向办公室出口,白墨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默默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某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一个威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面翘着二郎腿戏谑的看着被拴上狗链的女子。

“顾青青,你不是清高吗?不是圣洁吗?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对着我摇尾乞怜呢,你的傲骨呢?”

男人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眼中闪过暴虐淫邪,抓住女孩儿的头死命的往自己身上凑去。

不多时地下室传来了呜咽和女孩儿的哭声。


在凌辱完女孩儿后男人仿佛还不满足,又一脚蹬在了顾青青的小腹上,后者痛呼一声彻底晕厥过去。

躲在角落里偷看的卡拉米和白墨将男人的暴行尽数收入眼中,白墨搓了搓卡拉米的腰子,后者左右扭腚。

“干啥?”卡拉米一脸疑惑

“这就是你特码的说的不到10岁大的孩子,这尼玛说是混迹黑道七八十年的大佬我都信。”

卡拉米挥挥爪子表示这些都是小场面,虽然他在现实里战斗力低下但到了这里他将成为世界的王。

白墨整个大无语,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卡拉米在现实里的能力就是读心而这里拥有最为纯粹的唯幻(主观唯心主义幻想),完全就是为卡拉米这种人量身打造的。

“我来告诉你吧白墨。”卡拉米突然的严肃叫白墨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这次我们的任务是,杀了那个男孩儿。”白墨若有所思没有惊讶

“你看起来貌似并不反对。”卡拉米习惯性的去掏兜里的烟盒,然而只抓住了空气,这才想起这里是幻界,有的时候卡拉米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但总归是能够找到回家的路的,他的女儿会散开光芒驱散迷雾送他归家,纵使卡拉米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了。

想到这里卡拉米垂了垂眼帘“我知道的,你在幻界里呆了很久,你一定很孤独吧。”

白墨顿了顿,没有说话。

卡拉米见白墨没有吭声打了个哈哈“哈哈,你看我,突然的就伤感起来了,有点尬哈哈哈。”

白墨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紧了紧手里的匕首。

“你确定要这么干?”卡拉米感受着被匕首顶着的腰子“小子我劝你善良在这个空间里我近乎无敌。”

白墨冷着一张脸“不要太自信。”

卡拉米摇头晃脑的冷笑道“小子,你在玩火。”

正当两者即将干起来的时候,一双皮鞋闯入了两人的眼睛“你们是什么人!”

“刺啦,被发现了”卡拉米迅速起身拉开身位不料白墨一jio将其踹了过去,“尼玛!”卡拉米来不及怒骂便被一群黑衣大汉给围了起来。

转眼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卡拉米走位极其风骚,看的白墨目瞪口呆,能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秀走位牛b啊,只见卡拉米一边防守,一边施展撩阴腿,打的对面叫苦不迭。

反观那个黑帮小孩儿,一脸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面戏谑的看着两人,白墨对这个熊孩子一点都不感冒,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小鬼罢了。

眼见这小鬼附近没有多少护卫,白墨一个空翻,旋转跳跃闭着眼,“吃我一脚!”

“歘!”

“艹,玛的,奥特曼!”

只见一个红蓝相间的奥特曼立在白墨和黑帮老大的中间,男人还是那样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很会打吗?你能打有个屁用,出来混要有背景,有势力。”

卡拉米在解决完一群小卡拉米后转头瞪着个眼睛,随即幸灾乐祸,白墨已经懒的管那个二货了,“在幻界活了这么多年他什么光怪陆离的东西没见过,区区咸蛋超人而已打散就好。”


“麻了鸡!”

只听白墨大吼一声,身形迅速膨胀,给一旁看戏的卡拉米看的一愣一愣的,“我靠,哥斯拉,小子你侵权了你知道吗?”

“去你麻的。”

白墨在骂娘的同时嘴里聚满了原子吐息对着卡拉米就是一发,“麻!”卡拉米来不及躲闪被迫开启了虚化,霎时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cao,白疯子!”卡拉米啐了一口,飞升而起“法天象地!哈哈哈哈,白墨我不当人了!”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一只......大黑耗子跃然而出。

白墨怒吼一声“吼~”示意卡拉米随他一同冲锋,对面的奥特曼已经巨大化摆出了招牌战斗动作。

大黑耗子卡率先冲向前去,一耳光子打的奥特曼七荤八素不断发出洗袜歘的声音表示他他娘的不服!

大黑耗子卡显的十分兴奋,转头示意白墨再给这个鸭蛋超人来一下子,然而什么也没有,大黑耗子卡这才意识到哥斯拉捞跑了,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与此同时躲在某个废墟里偷瞄两只巨物的白墨一阵唏嘘,刚才他那个哥斯拉完全就是虚的,就连原子吐息也都是投影而已,(麻了,一个是心理能力的挂逼,一个是幻界的主人,这他打个屁。)

虽然白墨在幻界苟了这么多年但这他真遭不住,此幻界非彼幻界,这个小孩儿是属于完全可以控制幻界的那一类人,也就是心理学上的自我封闭,而白墨呢他是被迫自闭。

白墨很清楚现在的处境,在外界他根本不可能躲的过卡拉米,但在幻界不同,他可操作的事物变的更多也更好逃跑。

卡拉米此刻内心极为的操蛋,小鳖xx子,等着吧,想着卡拉米一尾巴抽飞扑上来的巨人,在一个反转双眼飙射激光,给奥特曼的几乎不能自理。

地面上男人仰着头,啪啪鼓起了掌,随后掏出了贝塔魔棒,嘴里喃喃道“正义的光永远不会被打败。”白墨躲在角落里一阵恶寒,你要不要想一想你之前都干了些啥。

伴随着男人按下按钮,又是一个巨人冲天而起,白墨被溅起的灰尘搞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卡拉米看着平地起惊雷的奥特曼two,两只鼠眼瞪的老大“玛的,还有完没完。”

白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副墨镜,大金链子小手表一样不差,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叶。

“行不行啊,细狗。”白墨吐槽道,手里却拿着一个铁质模块搓的飞起,卡拉米斜眼一瞟,总算是找到了白墨这小子。

(等等,这小子手上拿的是啥,玛的,幻想终端的模块,什么时候...)

熟悉的味道“拜拜了您嘞。”

又是歘的一声,白墨没了。

卡拉米“我cccccccccccc,玩球了,搞杂了,白墨跑了。”

卡拉米现在也没心情去打架了,如果白墨溜了的话,组织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白墨,想到这里卡拉米直接biu~的发射了一道激光逼退两个奥特曼。

转身就跑。


“额...啊~”

白墨愣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嗷嗷叫的瘸腿丧尸,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现实世界爆发了丧尸病毒另一个就是他特么的穿到了别的无主幻界了。

很明显是后者,白墨还能怎么样,找食物呗,现在他贼啦饥饿好吧,白墨绕到那个只会阿巴阿巴叫的尸体身后,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给了这家伙一脚。

“啪!”的一声脆响,某个无用的东西碎了,白墨觉得这个丧尸如果有意识的话应该会感谢他的,毕竟用不了,也算是个负重。

被白墨断绝了蛋蛋的丧尸不再叫唤,转而仰躺在地面上,那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双眸此时竟破天荒的露出了空洞的神情。

白墨觉的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丧尸恢复的解药。

一段时间后,白墨溜达到了一个名叫百汇商店的店铺。

“这老板取名真不咋滴,你看旁边那两个店铺成都厕所串串香火锅、鱿鱼杀手,老板一看就是文化人。”

在嘎嘎一顿吐槽之后白墨径直走向了那个被他嫌弃的百汇商店,开玩笑吃旁边那两个会变成脑回路清奇的精神小伙好吧,白墨自认自己cpu还扛不住那么大的知识含量。

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倒在地面上的空货架以及干涸的血块,白墨蹲了下来看地面上的灰尘应该是很长时间了。

大概是在末日刚爆发时商店被人给洗劫了,白墨并不烦躁的想着,走进里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仓库,里面有很多的纸壳箱子,白墨就地而坐,一个箱子接着一个箱子打开。

里面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不一会儿白墨身前便被堆的满满当当,有香烟,祭奠用的香烛,以及几包蜡烛,没电的手电,一沓子美女写真集......等等。

白墨本着人道毁灭...啊不是,人道主义的精神打算给店老板上根香,在寻找打火机无果后,白墨尝试了钻木取火、放大镜聚光、念力等等无果后白墨遭不住了。

最终白墨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在某户人家里搬来了煤气罐,又爆了诸多丧尸的蛋蛋后从工地那边搞来了石灰。

“嘭~”霎时间火光冲天将周边的云彩映照的一片火红。

与此同时,某个在楼顶上尿尿的男人被冲天的火光吓的手一划拉,那橙黄色的液体伴着盛世喧嚣的风儿一同泼洒在了某个今天刚经历蛋疼的热血丧尸身上。

那丧尸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抬头怒吼他已今非昔比,丢失了那个玩意儿后他如今跑的飞快,就像解除了身上的某种限制器一样,他,将加冕成为丧尸国度的王!

那个在楼顶上月牙天冲的男人没有理会下面几哇乱叫的那货,裤子都没提转过身就跑向了一个抽着雪茄,披着黑西装带墨镜的妖艳女人。

女人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甩手一枪,世界上从此又多了一个伤心人。

5个小时后,男人捂着已经没有的致命部位,想哭却又不敢哭“老...老大,有...有情况。”(鸡飞天,一阶进化者,能力:消除自身疼痛等负面感觉。)


“哟,小妞陪爷玩玩吧。”

街道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一脸淫邪的笑着,其中一个膘肥体壮的胖子已经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而她的男友,那个懦弱的男人正对着这几个混蛋摇尾乞怜。

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女人投去求助的眼神如同石沉大海,接受到的永远都是无视、默然、戏谑以及淫色恶意的眼神。

与此同时立于落地窗前,端着一杯高档红酒的理查德-沃尔姿正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楼下发生的闹剧。

“瞧啊,康斯忒多先生,这美丽的世界多么叫人沉醉啊,人们的灵魂腐烂思想潮湿,就连肉体都开始变得肮脏不堪了,这才是盛世啊!”说着理查德像是庆祝似的高举酒杯轻抿一口。

康斯忒多默不作声,他也只能默不作声,在这个疯狂的末世里他一个手无缚鸡的科学家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快了,就快了他很快就能研制出药剂,到时候他一定要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碎尸万段,不!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康斯忒多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尽管他极力克制着。

理查德看着行将就木,宛若死物坐在那里的康斯忒多不由的发笑,这个半只脚都踏入棺材的老东西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只不过是还有些利用价值罢了。

理查德甚至懒得去威胁这个连他一根手指都碰不了的蠢货。

窗外夕阳西下,黄昏的太阳将整座城市渲染的金黄,远处的天边酡红如醉,映照在理查德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电个爸啦尼玛吼,装个逼呀爸吭我,我嘛噶了鹿去吭树,啦啦啦哦哦哦,啦啦啦哦哦,哈秋奶你狗~”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白墨旁若无人的扭着屁股唱着歌。

“啊哦哦哦~今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呢。”白墨在扫荡了大半个市区后成功的捞到了几只到处乱跑的盒装朱古力。

事后又踢爆了几个馋他身子的小丧尸滴蛋蛋,宰了拦路抢劫的一帮土匪。

一想到那个能具现凤凰的婆娘白墨就一阵手抖,当时的情景是这个样子的。

“记住了,老娘名字叫雪艳。”

白墨还来不及吐槽名字和能力不符这件事,就被其身后的火凤追的几哇乱叫。

“你别太过分,劳资生气了连女人我都能断子绝孙,拿水泥给你封印喽。”白墨一边跑一边放着狠话

雪艳听了这话更为恼怒起来,攻击也变的更加凌冽起来,专往白墨的下三路攻击,看的鸡飞天心惊蛋(胆)战,他前两天刚长出来的弟弟此刻就如同冷风吹过大裤裆一样嗖嗖的发凉。

白墨逐渐被惹恼了,在一个神龙摆尾将那只笨鸟给溜到撞墙之后,起手就来了个和雪艳一样的动作。

白墨大吼“诸天神将听令,言灵召唤!”

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鸡出现在了白墨的身后。

白墨挠挠脑阔,(嘶~是他的锅,光想着召唤忘记加特效了。)

雪艳见对面召唤出了一只啄地的鸡,眼睛瞪的老大。

“你tm这是看不起我!”


夕阳颓于日落的线,震破星宇的闪电划过天边。

白墨拖着女人的尸体漫无目的的游走于市街,点点星火挥于池塘中央,碧波荡漾,粼粼似火光。

风袭过,吹灭灯,留下一池绿央。

白墨沉于风声中,做荒谬绮丽的梦。

他扭掉了女人的头颅,窃取她的识海中的记忆。

2038年x月x日末世爆发了,那是女孩儿人生中最为快乐的一天,因为忙碌的母亲竟一反常态的出现在了家里。

女孩儿很是开心,因为严厉的母亲抱住了她并流下了泪水,女孩儿感受到了病态的畅快感,因为母亲从不让她哭泣。

她说哭泣是懦弱的表现,女孩儿觉得大人真是自私,明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要强加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两个星期后的某天晚上,女孩儿啃着手中平时最喜欢现在却最厌恶的饼干望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母亲今天出去了,说是去找隔壁的王叔叔借点食物,可是都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母亲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女孩儿猜测母亲可能是在王叔叔家里偷吃东西不敢让她看见。

女孩儿开始记恨起母亲,又一个小时后母亲衣冠不整的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半只烧鸡,女孩儿轻嗤一声,母亲还说要保持衣冠整洁现在连自己都不遵守了。

母亲看起来很疲倦像是生病了一样,将烧鸡塞给女孩后就冲进了卫生间里呕吐。

女孩儿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就不想了,开始对付起她有些瞧不上眼的半只烧鸡。

一个小时后母亲扶着门框出了卫生间连招呼都没打便蹒跚的进了卧室。

女孩儿嗦完手指后看了看桌上还没有吃完的烧鸡,害怕被母亲说教浪费粮食的女孩儿将烧鸡轻轻拾起跑向了厕所。

呼哇~一声,将烧鸡丢进了马桶,女孩儿觉得自己很聪明,这样妈妈就不会发现了,想到这里女孩兴奋按下冲水键。

不料女孩儿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冲水声将妈妈吸引了过来,那晚女孩儿的脸狠狠挨了一巴掌,也是女孩儿开始疏远母亲的一晚。

倒不是因为母亲打她,而是她亲眼目睹了妈妈将马桶里的烧鸡捞了起来,塞进嘴里。

女孩儿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捞马桶里的食物吃的女人是自己曾经那位端庄典雅的母亲。

女孩儿和母亲冷战了许些天,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母亲回心转意变回那个端庄典雅的母亲。

但母亲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母亲出门的频率开始变越来越多了,每次都会带来很多的食物。

女孩儿开始期待母亲出门,尽管母亲回来的时候还是会呕吐,还是很拉胯,但女孩儿不在意她只认为母亲是生病了。

后来的一天,也是最特别的一天,今天是女孩的生日,母亲没有像往日那样出门,反而起了个大早在卫生间里搓洗打扮自己。

在见到母亲的时候,是母亲衣着干净端着蛋糕的样子,女孩儿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个从前有吃不完美食的日子,尽管母亲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但这并不能打扰女孩儿的兴致。

今天的她是寿星,是公主,母亲笑着看女孩儿许愿,看女孩儿吃完蛋糕,看女孩嬉笑。

后来的一天里母亲走了,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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