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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倾心著作,陆云烟凌承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色顿时难看得吓人,不顾程老夫人的劝说,怒冲冲亲自带了马车过去接凌玉锦回来。到了玉泉寺门前,他整了整衣袍,大步朝着里面进去,无论如何在韩夫人面前要好好赔个不是,还有陆氏……她已经出来有几日了,也该消气了,这一次不如一并接回去,虽然有了冯姨娘和柳姨娘,但是府里打点中馈的还是主母更好些。......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26 0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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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倾心著作,陆云烟凌承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色顿时难看得吓人,不顾程老夫人的劝说,怒冲冲亲自带了马车过去接凌玉锦回来。到了玉泉寺门前,他整了整衣袍,大步朝着里面进去,无论如何在韩夫人面前要好好赔个不是,还有陆氏……她已经出来有几日了,也该消气了,这一次不如一并接回去,虽然有了冯姨娘和柳姨娘,但是府里打点中馈的还是主母更好些。......

《全集小说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姚茉娘原本托着泪珠的脸霎时间白了下去,好一会才勉强笑着道:“夫人,我不打紧的,一会让人敷一敷脸就好了。”


韩夫人点点头,拍拍她的手:“好孩子,下去歇着吧。”

并不提要如何对凌玉锦,也不说这事是谁对谁错,这让姚茉娘脸更加白了几分,低声答应着退了出去。

那边陈雅娴和吕慕青可还在看着的,姚茉娘的事还可以说事出有因,她们两个并没有动手,就被凌玉锦给推倒了,这个怎么也要给个交代的。

陆云烟不想让韩夫人为难,开口道:“都是凌二姑娘的不是,我这就让人送了她回去,晚些让凌家人亲自去两位姑娘的府上赔不是。”

她可不会替凌玉锦道歉,凌家人都是自作自受!

陈雅娴和吕慕青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可是韩夫人也在这里,她们也不好太过计较,只好假装大方地欠了欠身,跟韩夫人告辞也回房去了。

等到陆云烟来到凌玉锦房里,她正一边让丫头替脸上药,一边气鼓鼓地说着:“我看那什么陈家姑娘,吕家姑娘就是故意在韩夫人跟前说我的不是,知道自己不如我,就这样来坏了我的名声!”

“最可恨就是姚茉娘那个贱蹄子!她居然敢对我动手,我那一巴掌真是打得太轻了,就该狠狠给她一顿耳光!”

陆云烟看着她那副暴躁的模样,隐约可以看见数年之后的模样,那时候凌玉锦嫁去了董家,脾气也越来越糟,常常与董二爷闹翻了,就回娘家来住上些时日。

在娘家她也没有别人可以欺负,就想尽法子撺掇着程老夫人磋磨陆云烟,不是要给远在杭州府的凌承远送通房丫头,就是各种伎俩刁难。

说来说去就是怨怪陆云烟没能帮她说成这门婚事。

现在这门婚事也黄了,不知道凌玉锦又会怪谁了。

“韩夫人让我替你收拾收拾,让凌家来人接你回去养伤。”陆云烟开了口。

凌玉锦原本还在左右照着镜子,听到这话顿时僵住了:“你说什么?她要赶了我回去?!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她们合伙欺负自己,怎么会是要把自己送回去!

陆云烟对凌玉锦的脑回路实在是佩服,叹气道:“你今天推倒的两位,一位是韩夫人的姨甥女,一位是侯府故交的女儿,父亲都是朝中有品级的大人。”

“另外被你打伤的姚姑娘,她父亲从前是侯爷的亲卫,跟着侯爷出生入死,还舍命救过侯爷的命。”

“你现在动了手,韩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让你回去先养好伤。”

这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凌玉锦给劈傻了,顿时哭了出来:“凭什么,分明是她们欺负我!凭什么送了我走,应该把她们都送走才对!”

只是无论怎么哭也没有用,陆云烟吩咐人给她收拾行李,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人去凌家报信,让那边使了人来接凌玉锦回去。

是凌承远过来接的人,听说打伤的是陈侍郎府上的姑娘,他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吓人,不顾程老夫人的劝说,怒冲冲亲自带了马车过去接凌玉锦回来。

到了玉泉寺门前,他整了整衣袍,大步朝着里面进去,无论如何在韩夫人面前要好好赔个不是,还有陆氏……她已经出来有几日了,也该消气了,这一次不如一并接回去,虽然有了冯姨娘和柳姨娘,但是府里打点中馈的还是主母更好些。



闹出人命!一定是陆云烟!


程老夫人心里顿时轻松起来,一夜的担心在这时候也烟消云散,看样子陆云烟还是中了那番手脚,白白让她担心了一夜,只是罗妈妈去了哪了?

她顾不得多想,板了脸呵斥丫头:“胡说什么,什么人命!还说报官!简直是胡闹!”

“有什么事等我过去瞧瞧,怎么就这样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余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精明,连忙道:“听起来怕是件大事,咱们也不忙着闲话,不如陪着大嫂过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帮上些忙。”

高老夫人却是皱了皱眉,她不爱招惹这些麻烦,可是今日来就是为了救解决陆家的事,如今听说是陆氏的事,也不好不理会。

程老夫人心里正得意,这下正好,有余氏和高氏帮着作证,就知道陆云烟是自己病倒了,陆家想要和离就是痴人说梦!

西厢房院门大开,程老夫人与余、高两位老夫人一起进了院子,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话。

“你说说,我这样为他们打算,为了娶陆氏进门,省吃俭用把这院子都翻新了,三弟妹可是知道的,这里从前是你住的院子,当初分家的时候就已经破落了,如今瞧着倒是不错吧!”

程老夫人一点也没有担忧的模样,笑着指着几处厢房与高老夫人说着话。

高老夫人还没开口,那边余老夫人已经冷笑起来:“可不是,大嫂嫂如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娶了门好媳妇,这院子也翻新得好,不似从前那般,四处打秋风了。”

程老夫人气得耷拉了脸,不再理会她,只是与高老夫人说着:“怎么不见玉绣跟着一起来,算算也该十六了吧,也是个大姑娘了。”

凌玉绣是三房里庶出的姑娘,高老夫人自从当年生下一子夭折之后便再没有了身子,把凌玉绣就养在自己房里当成亲生的一般教养。

听到问起女儿来,高老夫人微微挂了笑容:“赶路赶得急,怕她身子受不住,就让她在家中没有过来了。”

程老夫人笑了笑:“也好,你待玉绣是真的好,事事替她想周全了。”

余老夫人在旁边凉凉说着:“怎么也没见到玉锦,玉绣是没跟着过来,怎么咱们进了门,连玉锦都没见到?”

这是拐弯抹角说凌玉锦不知礼数,长辈来了也不出来行礼问安。

程老夫人想起凌玉锦那张脸,怎么能出来见人。

“她前两日着了风寒,在房里歇着养病呢,待过几日好些了再给你们赔罪请安。”

高老夫人摇摇头:“都是自家孩子,身子要紧,年纪轻更要好生养着,别落下病根来。”

说着话,已经走到西厢房的小花厅了,程老夫人正要吩咐丫头去叫伺候的下人过来,却听见花厅里一阵哭泣哀求声,听了几句她的脸色陡然煞白……

“……是老夫人让我们来看看的,罗妈妈说不能惊动别人,一定要悄悄进去打探!”是跟着罗妈妈一起过来的婆子。

曹妈妈冷冷问话:“打探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过来问,要让你们深更半夜摸进院子里来,是不是想动什么手脚!还是你们起了歹心想偷钱财!”

婆子哭着喊冤:“可不敢呀,夫人问问罗妈妈就知道了,真不是偷窃!”

曹妈妈冷笑:“罗妈妈可都交代了,那碗燕窝是你动了手脚的,你若是还嘴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这就给你扭送去衙门里,告你个谋害主母!”



这时候房里正在心情澎湃的冯静柔也被惊动了,她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懂事识大体而感动,陆夫人走了,带走了所有陪嫁,这个时候的凌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她不顾身体虚弱,迎难而上,解决凌家于水火之中,远哥哥一定会心疼她,更加看重她,也就知道她才是真正有掌家之能,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是听着外边凌承远的声音,好像不是高兴,倒像是动了怒了,她一时疑惑,从榻上坐起身来,正要吩咐丫头过去瞧瞧,凌承远已经一撩帘子怒冲冲进来了。

“是你把她们都叫到你院子里来听训的?”他看着榻上的冯静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冯静柔还没听出不对来,轻轻咳了两声,一脸虚弱地点点头开口:“我想着如今家中艰难,账上也没了银子,这群人吃穿都在凌家,不想着好好当差只知道偷懒吃酒做赌,倒不如教训一番,发卖些出去,省了银子还能杀鸡儆猴,所以……”

发卖几个出去!凌承远几乎要破口大骂,这些都是凌家的家仆,大都是家生子,世世代代在凌家当差,不是犯了大错都不能随意发卖!

她为了省银子要发买好些出去,外边人听说了,还以为凌家要散了,又出了变故,到了驱奴卖婢的地步了,当年凌家家变分家的时候就卖过奴婢,但那已经是家破人亡没法子了。

她这是觉得凌家又要在自己手里散了?!

“宴请叔父婶母的饭食是你让厨里换了的?!”深吸一口气,凌承远死死盯着她。

冯静柔听着有些不对了,他没夸自己会持家?!怎么又提起饭食来了?!

“我看从前的惯例,来府里打秋风的亲戚就是这样招呼的,二老爷和三老爷来府里两三日了,没说什么时候回去,来时半点礼物也没送,分明就是上门白吃白喝的,所以就让人送了过去。”

凌承远:“……”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是因为这个让人送了那些饭食过去,这下算是把二房三房都给得罪死了,他哪里还有脸面再回族里!

等到凌承远从荷香榭走的时候,冯静柔哭得肝肠寸断,她事事都替凌家和远哥哥打算,怎么就理解不了她的苦心呢!远哥哥还说了让她好好养病,府里的事先不要管了,这是厌弃了她了吗?!

这一刻,冯静柔就像是到了末日一般,眼泪都要流干了。

离开了荷香榭,凌承远也顾不得别的,匆匆忙忙去二房和三房住的院子赔礼道歉。

余老夫人见他来,就没个好脸色,甩了脸就说自己气得够了,身子不舒坦回了房去了。

凌二老爷看见他这样过来,总算是消了些气,叫了他到位上坐下,虎着脸说着:“照理说你是宗子,有些话不该我来多说,但你终究也是我侄子,你父亲去的早,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辛苦把你和玉锦拉扯大,你如今有了出息也该让她享享清福才是。”

“先不说陆氏的事,你办得十分糊涂,陆氏刚进门多久,你就是再想纳妾也不能急着一时,白白费了你母亲的一番苦心安排!这府里更不能交给一个妾来管,成什么样子!传出去凌家长房的颜面要被你折完了……”

凌二老爷啰里啰嗦,但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听得凌承远如坐针毡,却又不好意思起身告辞,只能听他说完了,这才诺诺答应着,谢了他去了三老爷院子里。



等他们再搬回来,那就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高老夫人也不急于一时与她纠缠,转过身带着丫头上了马车去,一旁骑着马的凌三老爷看她脸色难看,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坦的?”

高老夫人看着丈夫体贴的模样,心里更是酸涩难当,摇了摇头强笑着:“许是昨儿没睡好,一会歇一歇就好了。”

她怎么也不忍心把孩子的事告诉丈夫,那样锥心刺骨的苦楚她一个人受着就好了,不用让他为难。

余老夫人见她走了,连忙也带着人上了马车,连与程老夫人道别的话都懒得多说,径直吩咐车夫动身。

眼看着马车离凌家大宅越来越远,她手里攥着那只漆木匣子,脸上笑容也越来越深。

她已经让人昨儿夜里就把罗家人给送去永宁在,只要回了族里,拿了身契出来给罗家人看了,他们就知道对着族老们该怎么说了。

这一次不信还收拾不了程氏那个老虔婆!

她想着,一边伸手摸了放在荷包里的铜钥匙,打算打开来再看一眼那几张身契,看看自己的精心谋划的成果。

吱呀一声,随着那匣子打开,她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一双眼瞪得老大,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韩夫人已经有数年未进过兴阳宫了,这一次贵妃下了谕旨召见,自然是要翟冠霞帔吉服,一早就乘着马车进了宫门。

霍贵妃半坐半靠在软枕上,见着她枯槁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嫂嫂……”

韩夫人看着她那副模样却是吓了一跳:“怎么好好的就成了这副模样!”

她与贵妃也已经好些年未曾见过,这些年霍冠带着靖海侯府避开京城,自己带着儿子苦守西北好些年也就是为了贵妃能够安然在宫中,不会被外戚牵连,可没想到再见面贵妃还是成了这副模样。

霍贵妃比韩夫人小上三岁,却看起来面容苍老,眼神灰暗木讷,拉着韩夫人的手青筋暴起,再没有那个一袭银麟甲大红斗篷烈烈当风的霍家女将的模样。

看得韩夫人一阵心酸。

霍贵妃倒是淡淡地笑了笑:“不打紧,这不是好好的吗?”

韩夫人看看她的小腹,宽大的大衫下面也看不出身形,还是霍贵妃明白她的意思:“太医说孩子太小了,需要调养。”

堂堂一个贵妃,位同六宫之主,却是连怀上的孩子都过小,还需要特意调养,究竟是心里藏了多少委屈。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凤翔宫怎么会被封宫禁足?侯爷和我听到消息才知道。”

霍贵妃早已摒退左右,苦笑着道:“是为了给宫中诸妃晋位份的事。”

“当年跟随皇上在潜邸的几位妃嫔都已经经年未曾晋位了,今年开春又是选秀,进了好几位新贵人,我想着也不能亏待了那几位妹妹,才向皇上进言想晋一晋那几位的位份。”

“越妃照制晋位为淑妃,杜昭仪晋位为杜妃,叶嫔晋位为叶昭仪,本来都是祖制上有规矩的,却没想到让他动了猜忌之心,说我借机生事,搅动内宫另有所图。”

她笑容越发黯淡:“令我禁足凤翔宫,收回六宫之权,让越妃代为掌管。”

韩夫人简直要气得吐血,咬牙低声道:“真是岂有此理,从前不给他挑选妃嫔说你嫉妒,如今给他小老婆晋位份说你另有所图,我看他心里对你就是格外提防。”



程老夫人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直呼胸口疼:“承远这是把祸害给弄进门了!”

“当初我就瞧不上冯家,那一老一小两个爷们没有一个像个人样的,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把那么多家财全部败光了,没想到生的女儿也是这样子,无媒苟合怀了身子,目光短浅闹了那许多笑话,现在还偷手镯子!”

罗妈妈苦着脸:“老夫人,现在可怎么好,要不要带人去荷香榭里找一找?”

“找什么?!”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也蠢了吗,她是我的姨甥女,让人知道她偷了那镯子,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何况过些时日还要抬她进门当姨娘,难道让人笑话我们凌家抬了个贼进来?!”

罗妈妈连连点头:“那要不要悄悄请了表姑娘过来,让她把镯子交出来?”

程老夫人闭上眼,无奈地摇头:“她怀着身子,要是动了胎气就麻烦了,孩子保不住,就都瞒不住。何况现在陆云烟怕是还等着我们给她话,难保不会让人盯着。”

“让人去找天工坊,请老师傅赶紧再打一只一模一样的送过来。”

罗妈妈瞪大眼,这是要……

程老夫人叹口气:“后面再想法子找陆云烟要过来,给玉锦作陪嫁。等那眼皮子浅的贱人生了孩子,再找她算账!”

罗妈妈只能应下了。

只是程老夫人想尽办法遮掩也是徒劳,表姑娘半夜又作妖,让人引了大爷去她房里的话很快传得凌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有说表姑娘是狐狸精,迷了大爷心窍的,也有说是老夫人悄悄做主把表姑娘给了大爷,就为了跟夫人打擂台的,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程老夫人动了怒狠狠责罚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婆子,可也是徒劳,话都传开了再想堵上嘴就不那么容易了。

程老夫人气得狠了,忍不住还是把冯静柔叫来好好训斥了一顿:“冯家虽然不比从前,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难道就不知道礼数规矩吗?深更半夜,你怎么能让承远去你院子里?现在被人知道了,承远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

冯静柔委屈极了,刚想分辩几句,又被程老夫人打断了:“还有冯家不顶用了,你来了这里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盯着她的首饰做什么!那是凌家的家传之物,你以为你能藏住了!还不快些交出来!”

冯静柔傻了:“什么首饰,我没有……”

说她勾引男人,她没法狡辩,可是首饰是真没见过。

只可惜程老夫人压根就不相信,冯家那父兄两个是那般德行,这女儿还能有好的,一定是看着那赤金手镯贵重,偷偷收下了。

她呵斥了好几句,奈何冯静柔只会流着眼泪摇头说不知道,又不敢逼急了,只怕她动了胎气,最后也只能吩咐罗妈妈送她回去,只是咬着牙警告她,要是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等她生下孩子将她赶出去。

回了荷香榭的冯静柔伏在榻上哭得不能自已,她恼恨程老夫人冤枉她偷首饰,也恼恨陆云烟不肯让她进门,还栽赃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被人这样耻笑。

论模样,她觉得自己可不比陆云烟差,论聪慧,更是高人一头,偏偏冯家的穷就成了她的致命伤!

看着陆云烟身上的绡纱缂丝,自己却是穿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潞绸衫子,脚上的绣鞋是自己绣的,还破了几处,用针线密密地补上了,却还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身打扮连个得脸些的丫头都不如,可她也不敢开口跟凌家要,毕竟还没进门,要是让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觉着她是贪图凌家的富贵,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她就是委屈!明明凌承远心头爱的是她,却要让那个女人进凌家的门,还要压在她头上享受富贵荣华。

听到哭声,菊叶打了帘子进来,看她这样哭吓了一跳:“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这样是要伤身子的。”

她忙上前扶起冯静柔,用手绢给她擦了眼泪,又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送到她跟前:“你瞧奴婢捡到了什么,方才去秋蘅院借花样子,刚出了咱们院子的门就瞧见路边掉了个这个,瞧着好似是夫人先前戴过的。”

冯静柔擦干眼泪一看,顿时瞪大了眼:“这是……”

赤金的手镯上镶嵌着拇指盖大的红宝,明晃晃地耀眼,看得她眼前都是珠光宝气,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这手镯她见过,在刚进凌家的时候,陆云烟手上戴过一回。

现在在她手里了。

菊叶看着手镯:“要不奴婢送去晓园请夫人看一看,莫不是镯子松了,落在路边了?”

“不行!”冯静柔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回过神来慌忙掩饰着:“那边都闹翻天了,说是丢了东西满院子找呢,现在拿过去人家只当是我们偷拿了,岂不是送上门去。”

菊叶愣神:“那怎么办才好?”

冯静柔一把将手镯拢进自己手里:“待过些时候吧,先留着不要声张。”

她不能白白被冤枉了,既然程老夫人和陆云烟都觉得是她偷拿了,这个罪名她可不能白担,手镯就得归她。

陆云烟听着八宝的回话,轻轻笑了:“捡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吧?”

八宝算了算:“有了,菊叶捡了就进了院子,到现在还没见人出来。”

那就是悄悄留下了。

陆云烟太了解冯静柔了,菊叶一个丫头是不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在身边的,必然会交给冯静柔。

如果是前世已经进了凌家门的冯静柔当然看不上一个镯子,那时候的她早已经是凌承远最宠爱的妾室,妆匣里的首饰头面都十几套,样样都是上好的,区区一个赤金嵌宝的手镯子怎么会稀罕,就是对着陆云烟也是一副清高不屑的样子。

可现在她还只是寄住在凌家的表姑娘,身上只有凌承远偶尔给的一点银子,对着这么一只赤金镯子,当然会心动。

八宝撇嘴:“难道就这样让她白得个金镯子!”

“放心,那镯子还有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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