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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文章精选阅读

凤点江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是由作者“凤点江山”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夜容煊晏姝,其中内容简介: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也会有人想办法替她摘下来。谁说女子不如男?她偏偏就要做一个让天下男人都臣服的女子,让所有薄情寡义之徒都不得好死。......

主角:夜容煊晏姝   更新:2024-02-16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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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可惜晏姝不吃她这一套。

她今日过来本就没指望她能承认,若早早就把皇上招出来,游戏还怎么玩?

晏姝拂了拂袍袖:“你若不说出那个人是谁,就得一个人承担不检点的罪名。”

晏雪垂眸看着地上,脸色煞白,柔弱身子摇摇欲坠。

“本宫猜想,孩子应该是皇上的吧。”晏姝忽然开口。

晏雪一个激灵,猝然抬眸看向晏姝。

下一瞬,她对上晏姝那双冷若寒冰的眸子,猛地打了个寒颤。

“姐姐怎么会这么想?”晏雪心头惊骇,面上不断地摇头,“我跟皇上从未接触过——”

“若你承认这个孩子是皇上的,不检点的罪名虽不能洗刷,至少没有其他男人,皇上或许还可以接受你。”晏姝淡淡说道,“可倘若这个孩子是其他男人的,那么对于一个不洁的女子,后宫里是万万不能留的。”

晏雪心乱如麻,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眼底的慌乱。

在眼前一片黑雾的疼痛折磨中,她难得还能清醒地听得出,晏姝这是故意想让她抖出皇上。

她是知道她跟皇上在一起,还是只想套她的话?

不,不行。

晏雪努力想保持理智,她坚决不能供出皇上。

皇上安好,她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若此时就把皇上供出来,晏姝一定会生气,非常生气。

她若气到失去理智,不再帮皇上争权了怎么办?

她若气到杀了自己怎么办?

皇上在,一切都好。

皇上若不好,她以后将更无希望。

晏雪用最短的时间权衡利弊,很快摇头,带着委屈的哭腔:“真的跟皇上无关……虽然我很希望这个孩子是皇上的,可皇上每次去国公府,眼里只看见姐姐,对我视而不见,他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说到最后,竟又是一副委屈孱弱的样子:“皇后娘娘,嫔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皇后明察!”

嘴巴还挺硬,脑子也勉强够使。

不过晏姝并不意外。

晏雪满心欢喜地抱着跟夜容煊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希望,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认输?

和盘托出一切,就相当于自寻死路。

只搭上她自己,只要性命还在,就总有翻盘机会。

可若是搭上夜容煊,那就什么希望都没了。

今晚晏姝过来并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问出一个答案,反正答案她早已经清楚。

她只是想看晏雪痛苦罢了。

比如此时。

明明身上已经疼得快跪不住,可她还是得乖乖跪在这里,全无往日在护国公府时的阴毒跋扈。

晏姝无声地叹息,然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自己活该。

上辈子活该惨死。

明明拥有这么多筹码,这么强的底气,为何一开始不攥着权力在手,反而要奢望那些个可笑的感情?

感情又什么用?

不能吃不能喝,虚无缥缈,临死之前一点作用都不起,反而还嫌她死得不够快似的,巴不得再多送她一程。

相比之下,权力才是个好东西啊。

握着权力在手,所有人都得陪笑脸,都得妥协,都得低头。

让他们跪着,他们就只能跪着。

等她掌天下生杀大权在手,掌江山社稷在手,别说一个男人的体贴温柔,就算全天下的美男子也可以任由她挑选。

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也会有人想办法替她摘下来。

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偏偏就要做一个让天下男人都臣服的女子,让所有薄情寡义之徒都不得好死。


钟奕安点头:“是。”


“想做正统领吗?”

钟奕安一愣,不解地看向皇帝:“正统领不是晏凌风?”

“御林军是朕的御林军。”夜容煊语气微沉,“晏凌风不能为朕所用,朕随时可以换人。”

钟奕安微默,下意识地想嗤笑。

御林军是先帝的御林军,夜容煊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暂时还没资格说这句话。

但夜容煊如今确实是皇帝,这个事实不容忽视。

“钟奕安,虽然朕幼时与你有过过节,但我们才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人。”夜容煊语气平静,“你的母亲是朕的姑姑,我们二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若是几年前他说这句话,钟奕安大概会鄙夷地回他一句:“你也配?”

然而现在他是皇帝,有足够资格说这句话,听到这句话的人还要因此感恩戴德,把它当做是恩典。

钟奕安脸色微变,当即跪了下来:“卑职幼时莽撞不懂事,多次冒犯皇上,请皇上恕罪。”

“朕方才说了,我们是亲人。”夜容煊强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钟奕安沉默地垂眸,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不是蠢货,自然知道皇帝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故意提起幼时之事,一来是为了敲打他,二来也是想拉拢他,用他来对付晏凌风?

当然,皇帝给他许诺的好处则是让他做御林军统领——这是个极大的诱惑。

虽然正副统领只一字之差,权力却是天差地别。

钟奕安在心里权衡利弊,拒绝肯定是不行,因为皇帝到底是皇帝,以后但凡有机会,想要整治他易如反掌。

顺势答应他更不行。

钟奕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的武功根本不是晏凌风的对手,在御林军中的威信也远远及不上晏凌风。

晏凌风可是先帝亲自提拔并委以重任的人,他有心取代他的位置?

野心太大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何况晏凌风不仅仅是御林军统领,他的妹妹还是当今皇后,他的外祖父是丞相。

他还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舅舅和几位能征善战的表兄弟。

钟奕安确定自己惹不起这些人。

沉吟片刻,他道:“皇上希望卑职怎么做?”

夜容煊听到这句话,以为他已动了心,淡淡一笑:“晏凌风虽是正统领,却也不可能一天十二时辰在宫中当值,他下值时,朕想让你随侍朕之左右,听朕的差遣。”

“卑职遵旨。”

“宫中的防守布置——”

“皇上。”钟奕安开口,“宫中防守乃是晏统领安排好的,卑职现在说话不起作用。”

夜容煊一默。

“卑职虽然挂着副统领的职衔,但目前在御林军中没有一点威信,操练时跟着他们一起,他们还给几分面子,但要左右晏凌风的决策根本不可能,他们压根不会听我的。”

夜容煊缓缓点头:“朕知道,暂时不急。”

“是。”

“明日早朝,你负责守在大殿外。”夜容煊道,“若朕需要,你必须听朕的吩咐。”

钟奕安眉头微皱。

皇上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

他方才已经说了,宫中防守布置根本不归他管。

皇帝和百官上朝时,外面当值的御林军同样是晏凌风安排。

哪怕晏凌风不在,他手底下还有好几个跟随多年的副统领,那几个人才值得他信任,对他也是言听计从,根本不可能允许旁人随意更改晏统领的安排。

而且皇帝太太急躁了。

钟奕安心里这般想着,不由怀疑自己进御林军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青雉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手巧地给晏姝描眉梳妆,挑选着各种华贵精美的凤钗头饰。


夜容煊回到暖阁,走到窗前站着,安静望着窗外景致,眼神阴郁,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凤仪宫实在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地方。

他闭上眼想着,这里的一切都让人厌恶。

那个叫青雉的宫女跟她的主子一样,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低。

每次不经意间看见他的眼神,都透着一种让人生厌的怜悯。

怜悯?

他需要她的怜悯吗?

一个卑微伺候人的下人罢了,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夜容煊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很讨厌这里,却偏偏必须装出一副非常喜欢的样子。

夜容煊扯了扯嘴角,若是让青雉忽然暴毙,晏姝会是什么反应?

恐惧,还是悲伤?

……算了,暂时还是别节外生枝了吧,当务之急是重新取得她的信任。

半个时辰之后,晏姝梳妆结束。

夜容煊再次回到外殿,看见晏姝换上了华贵的凤袍,头上戴着一整套华贵精致的九尾凤钗头饰,白皙的耳垂上挂着一副点翠凤凰耳坠,颈项上黄金宝石项链熠熠生辉。

身上无一处不尊贵,无一处不华美。

夜容煊看得有些失神,眸心短暂惊艳不是伪装,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尊贵之美,美得让人倍感压力。

“皇上在看什么?”晏姝挑眉。

夜容煊回神,轻轻吸了口气:“朕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皇后的美。”

晏姝嘴角微扬,转身往外走去。

帝后并肩坐上御辇,走出凤仪宫,浩浩荡荡的帝王仪仗蜿蜒出了宫门,羽幡宝盖黄罗伞,好不威严。

御林军开道,一路所过之处,臣民尽皆跪拜叩首。

帝王銮驾抵达护国公府,远远一声高亢阴柔的唱喝声响起:“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护国公府顿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护国公夫妇、百官宾客齐刷刷迎出来,乌压压跪了一地。

身份低微的下人则跪在大门两侧。

众人叩拜声洪亮,像是在朝殿上山呼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夜容煊扶着晏姝从御辇上走下来,维持着帝王威严,目光从宾客身上一一掠过,却没看见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凤王、武王、景王、成王都不在。

他们是还没来,还是故意不想跪拜他这个皇帝?

“平身。”夜容煊挽着晏姝的手,语气沉稳而温和,丝毫不介意在人前表现出一副帝后情深的样子。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护国公站起身,躬身退至一旁,“皇上和皇后娘娘入厅上座。”

夜容煊温和笑道:“国公大人寿诞可不是小事,朕特意带皇后回来给国公大人祝寿,还望国公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身后侍卫抬着被黄绸覆盖的贺礼跟在身后,只等稍后进去入了座,就可以揭开黄绸,看清贺礼真容。

“臣惶恐。”护国公躬身,“谢皇上和皇后娘娘隆恩。”

云氏喜笑颜开,只是目光落在晏姝脸上时,表情会有短暂的凝滞,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君臣之间互相寒暄了一阵。

文武百官很快簇拥着皇上和皇后入了主厅,阵仗格外浩大。

护国公满面红光。

嫡女入宫做了皇后,他成了国丈。

今日又是他五十大寿,皇上和皇后亲自来给他贺寿。



晏姝记得比较清楚的,倒是武王曾在一次宴会上给她难堪,那时她已经开始扶持夜容煊,武王嘲讽她是个捡破烂的。


这句话恰巧被先皇听到,听说当时武王还挨了一顿打。

反正来来往往几次,她跟武王之间也算是结了几次梁子,而现在,则彻底成了对头。

不是因为夜容煊,而是她要做的事情,会让皇族所有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晏姝啧了一声。

跟所有人为敌,想想都觉得很有挑战性。

不过她无需亲自动手。

就比如此时的沈嘉心和晏雪。

想到晏雪前世那句“三位姐姐”,晏姝嘴角勾起一抹细不可察的弧度,这一世就让她跟她的好姐姐们相爱相杀也挺不错。

时间就这么悄悄地过着,仿佛一切风平浪静。

夜容煊每日按时早朝,大臣们无事要奏,他也并不生气,下朝之后回到御书房看看书,批阅零星的几道奏折,有时会召大臣过来议事,做出一副勤政爱民的样子。

其中户部尚书被召得最勤。

夜容煊曾委婉地、含蓄地、旁敲侧击地试探他的态度,并一而再再而三暗示嘉妃已经侍过寝,只要一举得子,定升为贵妃。

然而户部尚书就像个老狐狸一样,始终不做出明确的表态,三五句马虎眼打过去,就借着还有事务在身,匆匆告退。

每每气得夜容煊神色阴沉,咬牙切齿。

然而这些负面情绪在走出御书房之后就会烟消云散。

每天晚上他会提前抵达凤仪宫,像登基之前还是皇子那时候,温柔体贴地跟晏姝说话,嘘寒问暖,也曾数次提出想在凤仪宫留宿。

可晏姝每次都以不同的借口回绝。

夜容煊挫败之下,很想知道为什么。

“本宫想考验考验皇上。”晏姝笑了笑,“面对后宫佳丽宫妃,皇上若真能把持得住,本宫才会考虑交出自己。”

夜容煊皱眉:“姝儿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只是给自己留个退路。”晏姝淡淡道,“倘若皇上背弃了我们的诺言,我就自请下堂,再不问宫中之事,这个皇后之位,皇上想让谁做就让谁做。”

夜容煊表情一僵。

所以她不但自己不许他碰,也不许他碰别人,让他堂堂天子做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夜容煊面上温柔尽数散去,眼底凝聚着对晏姝日渐加剧的不满。

以前他厌恶晏姝,只是因为她太过强势,总是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他样样不如她。

没有她,他就是那个任人践踏宰割的卑微皇子。

而现在除了厌恶,更多一些烦躁。

他完全看不懂晏姝想做什么。

她突然间变得那么不可理喻,想法总是那么阴暗刁钻,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考验?

自古以来就从没有皇帝选秀不能碰的,她想考验什么?真是笑话。

她自己想当一个贞洁烈妇,自己当就是了,凭什么要求他不能碰别人?

晏姝原本坐在书案前看书,见他良久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皇上不高兴?”

夜容煊回神,连忙笑道:“怎么可能?姝儿的想法总是那么与众不同,让朕觉得姝儿跟外面那些凡夫俗女完全不同。”

晏姝不知可否,转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账册翻看起来:“户部尚书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收受不少贿赂,吏部尚书听说也搞过买官卖官的非法勾当,不过这两人都是老狐狸,想把他们的底都查清楚,还需要一些时间。”



夜容煊沉默片刻,细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不自然地笑着:“姝儿这样想才是对的。”

“这样想是对的?”晏姝嘴角掠过一抹嘲意,“晏雪身为护国公府次女,本宫一天之内先封她为淑妃,再降她为才人,传出去怕是让人觉得本宫故意打压自己的妹妹,皇上竟觉得这样是对的?”

夜容煊语塞:“朕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甚至会认为本宫朝令夕改,毫无威信。”晏姝冷冷看着他,“这样难道就不会影响本宫名声?”

夜容煊神色变了变,终于软下态度:“是朕考虑不周,姝儿别生气。”

“本宫怎么能不生气?”晏姝斜倚在凤榻上,语气冷漠而厌恶,“晏雪如此不知检点,不但跟野男人私通,肚子里竟然连野种都有了,不知那个贱男人到底是谁。”

夜容煊表情一僵,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孬种!”晏姝鄙夷开口,似是没注意到夜容煊的反应,“他若喜欢晏雪,直接上门提亲不行吗?”

“名正言顺把她娶回家,生十个八个也是他们的权利,可如今这样没名没份就有了野种,传出去定然身败名裂。”

“晏雪下贱,那个男人也跟着下贱,果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下贱东西!”

夜容煊脸色难看,连僵笑都有点笑不出来:“姝儿,你现在是皇后,说话别那么粗鲁。”

“皇后怎么了?”晏姝冷冷瞥他一眼,“皇后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

夜容煊连忙解释:“朕不是那个意思。”

晏姝眯眼,怀疑的目光落在夜容煊脸上,逐渐转为阴沉:“你是不是喜欢晏雪?”

夜容煊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姝儿——”

“跪下!”晏姝冰冷命令。

什么?

夜容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让你跪下!”晏姝冷冷看着他,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你没听见?”

侍立殿内的宫人低眉垂眼,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夜容煊没想到她如此情绪化,心里怒火升腾,面上却是一副无奈表情:“姝儿——”

“夜容煊!”晏姝霍然起身,眼神冷若冰霜,“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句话威力不小。

殿内空气仿佛一瞬间凝结,温度骤降。

夜容煊表情青白交错,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后松开,松开又攥紧。

如此几次,才终于开口安抚:“姝儿别气,我跪还不行吗?”

说着一撩龙袍,还真的就跪了下来。

宫女们无声地跟着跪下,一个个低眉垂眼,神色微白。

晏姝冷冷盯着他看了片刻,面上怒火渐消,缓缓坐回凤榻上。

殿内安静如雪。

“夜容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跪在眼前的夜容煊,晏姝语气里透着几分审问,“你喜不喜欢晏雪?”

“不喜欢,绝不喜欢!”夜容煊答得毫不犹豫,“朕心里只有姝儿一人,从始至终,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晏姝冷问:“那你为什么一直替她说话?”

“朕没有替她说话,姝儿明鉴。”夜容煊举手发誓,随即伸手执起她的手,极为认真地解释,“朕是为了姝儿着想,不想让姝儿贤惠圣明的名声有损。”

“是吗?”晏姝眼睛微阖,眼前又浮现前世难产而死的一幕,“既然如此,晏雪就由你来处置。”

夜容煊脸色一变:“姝儿?”

“你不愿意?”

“不——”

啪!

晏姝眼神凌厉,蓦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就是喜欢晏雪,还不敢承认?说!晏雪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不是你的?”

夜容煊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晏姝就疯了似的站起身,劈头盖脸朝他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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