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是作者“芳遥”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安然丁长赫,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初一早上吃过饺子,丁婆子就对安然说道:“大奶奶,这灶台老不用都不好烧,得找人拾掇一下。”
从前天做饭安然便觉出来了,“过两天吧,这两天必竟过年,谁爱干活,等过了初五,丁大娘到村里问问谁会盘灶。”
丁婆子连忙应下。
过年这两天,老丁头倒是很忙,因他这儿有辆驴车,村里人走亲戚,有上门借的。
安然索性让老丁头去帮人赶车,来回接送人,每天还能收到不少吃用的东西。
乡下庄稼人大多数都很实诚,知道安然这灶不好烧,要重新盘一个,刚到初五便有人上门了。
灶半天就能垒好,但要等泥土干了能用,还得两三天。所以大正月里的安然就得和丁婆子俩人,在外用暂时搭的灶头来做饭。
好在人少,简单弄口饭吃就得。
老丁头和丁婆子俩人都心里明白,他们俩至死,估计都要跟着安然了。
活到他们这岁数,主家是好心,还是敷衍,心里都很有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道安然是个良善的人。
不短他们吃穿,也不死命催他们干活。俩人自从丁老太太走后,在丁家一直过的很憋屈,现在只求临死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丁家内宅是丁韩氏当家,男人都不在家,府里就她说了算,这么看来,大奶奶出来倒比留府里要好。
自古以来,当婆婆的要想拿捏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容易了,满府都知道,丁韩氏不喜欢大奶奶。
尤其是现在丁家凶吉难料,搞不好大奶奶离得远,还能免受牵连。
从到这后,仨人有事儿都好商好量,出面应承的事儿也是丁老汉和丁婆子去的多。
安然也没少去村里,以后在这儿住,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安然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跟老丁头夫妇和村里人说话多了,说这边的话越来越流利。
村里人见安然是个面善又好说话的,虽然才十六岁,却是很知礼的。
所以相处下来说她好话的人不少。
尤其是里长家的婆娘花婶子,对安然更是热情,因为安然上她家花铜钱买过几次菜。
毕竟以前丁家没人来时,都是里长帮忙照应的,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正月,安然便算着手里的银子,又筹划那三十亩地。
收回来自己种,不可能,老丁头夫妇指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
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
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
“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
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安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那一夜,就那一次,就有了。
安然爷爷懂些医术,自然安然一些常识也都知道。
一整天安然都心神不宁,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
可还得先把要紧的事儿解决了。
第二天,安然让老丁头仔细打听一下,租地的三户人家什么情况,人品如何。
她则和丁婆子到了地里查看,签约得重新签,她得做到心里有数。
丁婆子看着这一大片地,说道:“大奶奶,这地还是得租出去,就咱们三个现在也种不了。”
“我让丁伯去打听他们的为人了,不行就还让他们继续种,但我想留下一小块儿种药材。”
丁婆子这才记起来,大奶奶娘家是赤脚郎中。
“可大奶奶,你现在可不能劳累,这能行吗?”
“没问题,这个我有经验。”
安然选了靠近山脚的一片地,这种地种庄稼肯定长不好,但是种药材倒不怎么妨碍。
安然看完后心里有了数,便和丁婆子先回来。
等老丁头回来后说道:“大奶奶 原先租住的三家人都不错,就是其中的老三家,稍微油滑,但人也不坏。”
安然想了想,说道:“丁伯,那你去找这三家,把情况和他们说一声。再找里长,咱们重新签一份契约。”
安然把上午看完地的情况和老丁头说了,要留下离山脚近的二亩地,余下的租出。
老丁头记清楚后,第二天便把人都请了来。
安然先请里长坐下,便说道:“,今天重新签订一份契约,租子还照以前一样,请里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是一个圆脸带笑的男子说道:“大奶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哪儿懂得种地,这两年年景也不好,大奶奶给我们降一些租子吧。”
安然一看这人,便知道他是老丁头说的老三,看来确实比较油滑一些。
“不管哪儿出来的都得吃饭不是,再说,租子可不高,你若不想租,我就租给别家。”
老三一听,连忙说道:“租,我哪儿能不租呢,都种这么多年了。”
里长也不满的瞪了老三一眼,这是欺负这小娘子面嫩,本身租的就不高,你还要降,你不租,有的是人等着种呢。
纸笔都是里长带来的,按双方约定又重新写了三份儿契约。
靠着山脚有两亩地,并非上等田,安然留了下来,剩下的里长写了契约,双方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便齐了。
安然谢过里长,丁老汉又送众人出去,丁婆子这才说道:“大奶奶,我和老头子可都不懂种药材呀。”
安然收好契约,看着丁婆子担忧的样子,说道:“种药材没那么累,也不用常打理 ,再说咱总得有个收入啊。”
安然手里是还有一些银子,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现在安然就是想种一些常见的药材,再上山采一些药材,然后炮制好卖给药店,总得有收入才能活下去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不能留,没有孩子,将来找机会还有可能脱离丁家,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丁家,丁长赫,不值得自己赔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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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本就是乡下出来的,住在乡下还自由一些。有房有地,日子照样能过好。
这话听的丁韩氏心里一阵后怕。
身边的婆子忙伏到耳边,说道:“夫人,府里最近入府的,只有大奶奶和大少爷她们俩呀。”
丁韩氏想了想,说道:“而且还是从南边过来的。”
主仆俩对视一眼,不管真假,这人都不能留啊。
谢过道士,婆子送出去时还给了一个素荷包,要求他出去 别说太多。
别说太多,而不是要求他别说。道士心领神会,谢过婆子出了府。
这时,丁韩氏把小韩氏的贴身丫头叫来,问道:“今天你家姨娘怎么样?”
丫头说道:“夫人,姨娘还那样,肚子一阵一阵的,有时胎儿动的厉害,害的姨娘一直在哭。”
“我记得上次也这样。”
丫鬟眼睛一动,说道:“是啊,上次是在园子里站久了,也是碰上大少爷,多说了两句话,回来后就不好了。”
这下丁韩氏就肯定了,肯定是这个孽障,克两个没出世的孙子。
第一次还当是意外,送老爷走后第二天就又这样,头天晚上可是一起吃的饭,这可离得近呢。
而且当天两个有身孕的都这样,这不由得丁韩氏不信。
第二天一早,两个有身孕的妾室来到丁韩氏跟前,低声哭泣。
“姨母,我们两个不中用,这次怕孩子还是保不住。”说完又看了丽姨娘一眼。
丽姨娘也抹着眼泪说道:“这孩子动的越来越厉害,不知道还能在我肚里待几天。”
丁韩氏压住怒气说道:“说的什么话,都别哭了,都回去好好歇着,我一会儿再请大夫。”
送走两个姨娘,丁韩氏心中有了计较。
丽姨娘回到屋里坐下,喝着丫头端来的燕窝粥,“姨娘,咱们干嘛要掺和这事,对咱们又没好处。”
丽姨娘喝完后擦擦嘴,才说道:“府里是夫人和韩姨娘的天下,不管谁当主母,对我来说都一样。可得罪了夫人和韩姨娘,咱的日子可怎么过。”
丫头倒是叹口气,说道:“姨娘也是难做,大奶奶也是可怜,这段时间看下来,也不是个爱惹事儿的。”
丽姨娘揉着肚子说道:“好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当天下午,丁韩氏就把安然叫了过来。
安然听完后,这才明白过来,说到底还是冲自己和儿子来了。
“母亲,小石头从出生到现在,从没和任何人有过冲撞。”
丁韩氏沉着脸说道:“韩姨娘和他接触两次,就两次难受,丽姨娘也是。他和别人不冲撞,是因为他人小,可孕妇和胎儿不一样,她们阳气弱,可不就被冲撞到了。”
安然看丁韩氏的态度,便直接问道:“那母亲说吧,要怎么样。”
这时小石头也来了,他是担心他娘吃亏,所以才特意从前院赶过来的。
这会儿丁韩氏看着小石头,越看越难受,喝了两口茶,却越觉得心慌。
虽然小石头人小,可煞气重,自己都这样,何况孕妇。
“明天一早送小石头到清风道观,去去身上的煞气,等府里两个孩子生下来,身体养壮实了,再接他回来。”
安然一惊,这是要把自己的小石头送走啊!
小石头不高兴的嚷道:“我又不当道士,我不去道观,我就在家里和我娘在一块儿。”
“不去也得去,明天一早就走,你回去给他收拾好,明天也别过来了。”
小石头跳起来嚷道:“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就不走。娘,咱们回去,别跟她这儿废话。”
说完,小石头拉着他娘就往外走,安然顺势跟着走了出来。
里长到家后,他家婆娘花婶问道:“事情解决了。”
里长说道:“有什么解决不解决的,还照以前的老规矩,就老三还想降一些租子,让那小娘子给顶了回来。”
“那也是他们活该,丁家老祖母就是从这村出去的,这租子一直就不高,还想给降,我不成心欺负这小娘子是新来的面嫩吗。”
丁家看不上这一点地,里长是知道的。以往也是他帮着收租,然后换成银子送到丁家。
花婶又好奇的问,“这小娘子要在这村里待多久,是真的到这儿来,为逝去的老祖宗守孝,还是丁家不要她了。”
从安然到这后,各种猜测都有,所以里长婆娘也好奇。
里长背着手往外走,嘴里说道:“瞎操什么心,这和咱没关系,没事儿别起冲突就成。毕竟她背后是丁家,就算不受宠,出了事就算为了面子,丁家也得护着。”
说完背着手就出去了。
花婶嘟囔道:“这我还不知道,不过这小娘子倒是不难相处。”
安然端起碗,喝了半碗温水,才把往上翻的恶心压下去。
一次就中,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现在安然决定,这个孩子她不能要。
从丁家人的态度,她就知道,不会因为自己生了丁家的孩子,他和孩子就会被丁家接纳。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明白,丁家为什么非要娶她,以丁家现在的条件要解除婚约,太容易了。
别说是为了老太爷的那点恩情,这么久了,什么恩情都已经淡了。
等以后,丁家肯定会帮丁家大爷另娶她人,也许是丁韩氏那个弱风拂柳的外甥女儿,也可能是门第相当的大家小姐。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有了孩子,谁还会在意,被扔到乡下的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呢?
就算往好里说,丁家接纳了孩子,那自己呢。只要生下孩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丁家。
到时只怕就两个结局,第一,安分守己认命的窝在乡下一辈子,也许孩子都不会再见到。第二,让出位置,自己暴毙而死。
再有就是,安然也不想为一个连模样都没看清的男人生孩子。
安然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很多理由,最终下定决心,让丁婆子去买了几味草药。
“大奶奶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咱们找郎中看看。”
安然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这乡下干的厉害,这两天嗓子难受,这药不碍事儿,还有润肺的作用。”
丁婆子还是不放心,到底拿药前问了大夫,倒没听说对胎儿不利,这才把药抓了回来。
安然没让丁婆子帮着熬药,让她去提两桶水回来,她自己坐在小灶前把药熬上。
又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掏出两味药,加了进去。
丁婆子回来后就去厨房做饭,安然端药回了屋。
安然把药端了起来,药是温的,愣了片刻先喝了一小口。再喝第二口时,水面荡起了涟漪。
安然伸手在脸上一摸,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哭,不是都想好了吗?
端起碗,安然却再也喝不下去了。
踉跄的坐在椅子上,心里难受的要命,一手捂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爹爹上山采药受了重伤,把家里多余的银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她带着弟弟整天在山里采药,这才让他爹多活了几年。
爹爹走了后,家里没有那么大开销了,日子刚好一点,一桩亲事又把她送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继续苦苦求生。
现在连支撑她活下去的母亲和弟弟都不在身边,这日子太孤单,太苦。
她都不想活了,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了,倒干净。
安然在屋里哭的伤心,虽然声音很小,但压抑的声音听的人更难受。
丁婆子站在门口听得直抹眼泪,大奶奶怕也心里清楚,大爷不在家,丁韩氏是不会让她再回去的了。
声音渐渐小了,丁婆子忙上去敲门,“大奶奶,大奶奶。”
门插着推不开,丁婆子吓了一跳,门拍的啪啪响,“大奶奶,你快开开门。”
安然把门打开,一脸苍白,脸上全是泪痕。但此刻,小小年纪的安然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大娘烧点热水来,我有点渴了。”
丁婆子上前摸了摸安然的手,确实有点凉。
“大奶奶,你是个好的,相信我老婆子,苦日子总会过去,都会好起来的。”
安然见丁婆子说的这么肯定,扯了扯嘴角,说道:“不管好还是不好,日子总得过,放心,我没事。”
丁婆子烧了热水,安然先洗了把脸,又喝了碗热水,那冰冷的心总算有了跳动的感觉。
安然对一脸关切的丁婆子说道“大娘,麻烦你和丁伯说一声,我有身孕的事,不要往外说,更不能让丁府的人知道。”
说完,安然便走了出去,留下丁婆子一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大奶奶估计是怕丁韩氏知道,如果她要做手脚,大爷和老爷都不在家,现在可没人替大奶奶做主。
站在屋外的空地上,看看这个小村子,又转头看看不远处的山脉,这就是她以后要待的下溪村。
这就是以后她和孩子要生活的地方,虽然现在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却与她血脉相连,以后也会相依为命。
她将会给他所能得到的一切,谁都别想抢走。
安然都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神有多冷。
从接到丁家要来迎亲的信,面对母亲的眼泪,她妥协嫁了。
一人面对一个家族,被人无视,她装傻不在乎。
婆婆不喜自己,男人顾不上自己,他刚走,婆婆就把自己送到了这陌生的地方。
那好吧,以后自己也不用再妥协,再装了。
自己还是做回以前的安然,而不是时刻保持注重规矩礼仪的丁家大少奶奶。
晚上吃过饭,面对老丁头的询问,安然说道:“你们俩跟我到这儿,恐怕心里也明白,以后也就我为你们俩养老送终了。所以记住我这句话,我不想让丁家任何一个人知道,我有了孩子。”
面对安然的强硬态度,老丁头夫妇看了一眼,连忙保证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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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要活下去,就得有活下去的目标。也许这个骨肉相连的孩子,就是让自己有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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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丁长赫现在意识不清,根本就咽不了,喂了两勺全流了出来。
急得大山又找到安然,“大奶奶,你看这可怎么办,要喂不下去就还得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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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作者你出来,为什么又让他到我家来?
芳芳:他不来,后面怎么继续呢。
小石头听到倒是咧嘴笑了笑,又低下头,跟着他娘到了那男人炕前。
小石头看他昏迷不醒,不知道他娘过来能有什么办法。
安然用手背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确实有点高。
拿过药碗,一手捏住丁长赫下巴,往上一抬,把嘴捏开,另一手就把药倒进了丁长赫的嘴里。
大山直咂牙花,这药可还有些烫呢。
因为惯性,药大部分都喂了进去,安然又吩咐丁婆子,明天再接着熬。
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小石头回房睡觉去了。
一进屋,小石头就扑他娘怀里,闷闷地笑了。
他娘喂他药都是轻声温柔的哄他,可娘给那男人喂药就太痛快了。
安然好笑的拍着儿子,说道:“行了,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明天他醒了,你说话要注意。娘以前跟你说的,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儿,要事先想想。”
小石头笑嘻嘻的说道:“娘,我都记着呢!”
第二天一早,丁长赫倒是醒了,看着陌生的屋子,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大山就睡旁边,听到动静忙过来问道:“大爷,你可醒了?”
“这是哪儿?”
“大爷,你可真是迷糊了,咱们在大奶奶这儿。”
丁长赫闭上眼,昨天的一幕涌上来,从郊外兵营回来,半路上遇到埋伏,他中了两箭,侍卫姜力也受伤不轻。
他知道这是忠王爷暗中要除了自己,也就是除了三王爷的一条得力臂膀。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大爷,小四,小五骑马往山里跑,把人引开,咱们从后面绕过来就离大奶奶这最近。你又受了伤,我只能先带你到这儿来。”
丁长赫动了动,后背一阵疼痛,手臂也是麻的,他背上中箭,这一晚上是趴着睡的。
一时间还起不来。
“谁帮我处理的,姜力呢,他怎么样。”
大山立马精神了,说道:“大爷,原来大奶奶还会医术,箭是大奶奶帮你拔的,上药止血,都是大奶奶做的。姜力胳膊断了,大奶奶也给接上了,用夹板固定,在院子里呢。”
丁长赫也愣了一下,安然会医术,对了,他爷爷是赤脚郎中。
这会儿,丁长赫感觉好点了,但是却坐不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大爷可是醒了。”
是一男子的声音,丁长赫一愣,“是谁,进来。”
老丁头进来一看,丁长赫已醒,忙跪下磕了一头,“大爷。”
丁长赫对他有印象,说道:“你起来,我记得你。”
老丁头笑了笑,说道:“大爷好记性,我以前跟着老太爷鞍前马后过一阵子,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老丁头长叹一声,“不中用了惹人嫌,所以便来伺候大奶奶了。”
这话就有意思了,老了惹人嫌,惹谁嫌。丁府当家的可是丁长赫他娘,丁韩氏。
丁长赫也了解他娘,对他祖母留下的人看不顺眼,这时倒不知说什么。
“大爷醒了,我把饭给你端来。乡下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您先将就将就。”
确实得将就,早饭就一碗粥,还不算太稀,一点小咸菜,一个粗面饼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大爷,你先吃,让这俩小兄弟也吃点,吃完后,大奶奶说再给你们换药,你们先用,老奴就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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