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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余烬里逢见春光

扶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燕止危温知虞是古代言情《余烬里逢见春光》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扶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浮云笑着握住她的手:“阿虞,我知道你很多事,但你还没听过我的事呢!我说给你听,好不好?”温知虞温和道:“好。”柳浮云喝了口茶,开口道:“我娘是岚城富商的独女,生我时难产身亡,我爹军务太忙,就娶了个小户之女做续弦,替他照顾我。我两岁时,后娘生了弟弟。我后娘不喜欢我,我现在的名字就是她改的。浮云,寓意转瞬即逝,说白了就是死......

主角:燕止危温知虞   更新:2024-04-06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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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止危温知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余烬里逢见春光》,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止危温知虞是古代言情《余烬里逢见春光》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扶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浮云笑着握住她的手:“阿虞,我知道你很多事,但你还没听过我的事呢!我说给你听,好不好?”温知虞温和道:“好。”柳浮云喝了口茶,开口道:“我娘是岚城富商的独女,生我时难产身亡,我爹军务太忙,就娶了个小户之女做续弦,替他照顾我。我两岁时,后娘生了弟弟。我后娘不喜欢我,我现在的名字就是她改的。浮云,寓意转瞬即逝,说白了就是死......

《全集小说推荐余烬里逢见春光》精彩片段


能给皇帝上折子的人,官职不低,不可能这么蠢……

除非,他是故意的。

那人就是想要借此机会,让皇帝当着朝中官员承认,燕止危是个不堪大用的废物。

手段很低级。

不过,他确实达到目的了。

上千百姓的安置,属于一个大工程,仁帝当然不会把这任务交到燕止危手里。

仁帝当场扔了折子,斥责了那官员一通,将人贬了职,又召荣安王父子进宫训斥。

燕止危莫名其妙挨了一场骂……

而且,因为那官员的手段太过低级,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将他和行事周全的沈迢安联想到一处。

沈迢安是故意的。

烛光摇曳,温知虞又写下三个字——

沈迢安。

看来,只要她和燕止危还没有成亲,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成亲……

皇帝有意拖延,根本不允许她现在成亲。

至少,今年是没办法了。

温知虞头疼。

她在书案前坐到夜深人静,直到烛火燃尽,才疲惫地上床入睡。

……

次日,等温知虞醒来时,温庭柏都已经离京几十里地了。

武安侯上朝去了,温庭瑞去了国子学,长公主送完长子后头疼,又回房睡下了。

府中静悄悄的。

温知虞用了些早膳,就听下人来报:“郡主,征西将军府的柳小姐来了。”

浮云?

温知虞打起精神:“快请她进来。”

柳浮云不仅人来了,还带了一堆吃的:“阿虞,这些,都是岚城的特产……有果干,还有肉干,你快尝尝!”

温知虞架不住她的热情,挨个儿尝了个遍,评价道:“别有一番风味。”

“那你觉得好吃么?”柳浮云期待不已。

温知虞笑:“好吃。”

柳浮云坐在她对面,将碍事的长袖略微往上挽起:“我就知道,你应当会喜欢我喜欢的零嘴!

我离家前,准备了满满一车,为此,我后娘还讥讽我一通。

她说,京城的公子小姐金尊玉贵,没有人会喜欢这些破烂玩意儿。

可是,在我小时候,她连这些所谓的破烂吃食都不肯多让我吃两口呢!”

“后娘?”温知虞讶异。

柳浮云笑着握住她的手:“阿虞,我知道你很多事,但你还没听过我的事呢!

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温知虞温和道:“好。”

柳浮云喝了口茶,开口道:“我娘是岚城富商的独女,生我时难产身亡,我爹军务太忙,就娶了个小户之女做续弦,替他照顾我。

我两岁时,后娘生了弟弟。

我后娘不喜欢我,我现在的名字就是她改的。浮云,寓意转瞬即逝,说白了就是死得早。

她盼我早死,好让弟弟继承我娘留给我的钱财……

原本,她想将我随意许配给岚城一户做茶叶生意的人家,背着我爹把聘礼都收了。

幸好,京城及时去了旨意,我逃过一劫……”

鹿鸣院,静悄悄的。

房间里,只剩柳浮云的声音。

温知虞静静听着,越听越觉得心疼:“这些事,征西将军难道不知么?”

看着柳浮云,她想到了沈怀璎。

年纪相仿,性格也相当。

“或许吧。”柳浮云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就算知道了,也改不了我的现状。

毕竟,他还指望着我后娘帮他管家,帮他照顾家中老小。”

温知虞哑然。

柳浮云一口气喝了半杯茶润嗓子:“其实,你别看着我过得惨,实际上我过得挺好的。

我后娘虽不太管我,却也不拘着我。

我偷偷学了骑马,还偷偷练过剑,这些年过得也挺开心的。

唯一不好的点就是,我皮肤不好,人也长得干巴,穿衣服不好看,来京城后总遭人笑话!”


“是么?”沈迢安眸光莹润地瞧着她。

温知虞胸口起伏得有些快。

活了两世的她,在沈迢安面前,气势依旧要弱上许多……

这人,当真可怕。

她索性不避让了,和沈迢安对视:“你问吧。”

沈迢安反而有些意外。

借着昏黄的灯光,沈迢安看着往日对自己能躲就躲的素衣少女。

他的声音和心一样平静:“郡主可知,‘怀’,是沈家下一代女子的字辈?”

“不知。”温知虞回道。

她回答得太快了。

沈迢安继续道:“‘奉’,是沈家下一代男子的字辈。”

温知虞附和:“是么?”

沈迢安凝眸看着她,慢条斯理道:“写着沈家字辈排列的族谱,此刻就放在沈氏宗祠中。

只有嫡系,才有资格继承这两个字辈。”

温知虞:“……”

沈迢安笑容温和:“沈家嫡系到在下这一辈,唯有在下与两位堂兄,三位堂姐。

而两位堂兄,还未有子嗣。

所以,现在的沈家,根本没有“怀”字辈的女孩……”

温知虞手指掐进掌心。

今日栽在沈迢安手上,她心服口服。

可,她不认。

温知虞站姿端庄,轻盈后退两步,抬起下巴看向沈迢安:“天下之大,莫非只有卫国公府姓沈么?

在大周,非卫国公府嫡系的沈姓人,便不可取‘怀’字为名么?”

沈迢安的眸色深了些。

温知虞声音温软,神情却无丝毫退让:“沈伴读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

沈怀璎,是我梦中之人。”

梦中之人?

见沈迢安不说话,温知虞继续道:“我点长明灯时,沈伴读既在殿内,自然也该是听见我在佛前说的话了?

怀璎存在于我的梦境,而不在这人世。

我为她点长明灯,是因为我在病中时,见她一生凄苦,盼她来世安好。”

语罢,她坦然看着沈迢安。

沈迢安抿唇:“抱歉……”

温知虞看了眼浓黑如墨的夜:“夜色已深,明日要早起听经,沈伴读早些回去休息。

映桃,浅杏,我们回院子。”

话音落下,就听沈迢安道:“在下正好要带人巡夜,顺路送郡主一程。”

温知虞看了他一眼:“有劳。”

沈迢安一路将她送至院落外。

院门口,长公主府的侍女在那儿立着,见自家郡主完好无缺地回来,才松了口气:“郡主。”

温知虞点头。

她停下脚步,转头去看沈迢安。

沈迢安站在树影深处,细碎的烛光映照在他身上,将他衬得越发温文尔雅。

他在等她进门。

温知虞匆匆收回目光,抬脚进了院落。

院门上锁。

温知虞回了房间,梳洗过后就上榻了。

映桃叫来侍女们,低声嘱咐:“郡主出门消食,巧遇巡夜的沈伴读,沈伴读担心她安危,便护送一程。

此事,不可声张……”

床榻上,温知虞辗转难眠。

侍女担心她夜里冷,特地烧了盆炭火放在屋子里,又将窗户半掩着换气。

夜风吹来,火星子炸开。

她想起了燕止危。

他看她时,眸光灼灼,热烈如火。

眼皮渐沉……

次日。

晨钟响彻山间时,温知虞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淡雅素衣,去听经祈福……

接连两日,皆是如此。

第三日,法会结束,已经临近傍晚。

公主贵女们平日难得出门,更没什么机会离京,因此,太后特地道:“山间景色好,你们可以去逛逛。”

随行的上百女眷开心坏了,三五成群地邀约着出游,很快就组好了队伍,结伴离去。

人群渐散。

温知虞自幼便养在太后身边,整日里不是跟着女官、夫子念书学艺,就是跟着太后抄经听经。


燕止危本是来找沈迢安算账的。

结果,账没算成。

他一手抱着柿子,一手抱着麻袋,坐在卫国公府的马车上,和沈迢安膝盖对着膝盖。

马车前行,时不时还颠簸几下,将两人的膝盖晃了磕碰到一处。

这叫什么事儿?

沈迢安忽然温声开口:“世子,不是有事要同在下说么?卫国公府就快到了。”

当然要说。

燕止危坐正了身子,似笑非笑,直白地开口:“沈伴读想求娶阿虞,是么?”

阿虞?

叫得真亲密。

听着,多少让人有些不愉悦。

望着藏不住事,急着向自己宣誓主权的燕止危,沈迢安在心中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沈迢安,竟要跟个还未长大的毛头少年争亲事?

而且,他还落了下风?

沈迢安神色平静,温和开口:“临川郡主金尊玉贵、知书识礼、温婉贤淑……

在下不才,自认与她甚为般配。”

燕止危:“……”

般配?

般配个球!

燕止危笑得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难道,沈伴读不知道荣安王府已经提亲成功了?

怎么着,你想同本世子抢人?”

抢?

“世子说笑了。”沈迢安温言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只是想同世子公平竞争,为自己谋一门如意亲事罢了。”

燕止危一下就坐不住了。

他收起笑,将手中的柿子拿给沈迢安看:“这个,是阿虞向我传情的信物,她的心中只有我。

本世子心善,劝沈伴读趁早死心,另觅佳人。

你年岁已大,迟迟不成亲,容易憋出问题。”

话音落下,却是换来沈迢安一阵轻笑:“姻缘一事,未到最后关头,是谁还说不一定呢。”

燕止危:“……”

他冷嘲道:“我就知道,你果真是个黑心伪君子。”

面对他的嘲讽,沈迢安不为所动,语气依旧温和如风:“和在下相比,世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燕止危冷笑:“阿虞心悦我。”

沈迢安顿了顿:“闺阁女子,名声最为要紧,世子行事莽撞,可有为郡主的声誉考量过?”

燕止危:“阿虞心悦我。”

沈迢安:“……”

燕止危终于扳回一局,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再接再厉,警告道:“我与阿虞两情相悦,等我从辛夷山回来,便立刻去长公主府提亲。

你若敢趁我不在抢人,我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来。”

沈迢安眸子沉静如水地凝视他。

逐渐暗下的夜幕里,沈迢安琥珀色的眸子又透又亮,像是裹着一层剔透的冰。

燕止危和他对视。

片刻后,沈迢安温润出声:“天色已晚,荣安王世子殿下,预祝你辛夷山一行顺利,早去……早回。”

燕止危被扔在了大街上。

沈迢安的马车,消失在长街。

夜幕里,荣安王府的小厮和侍卫徒步朝他跑来:“世子!世子等等我们……”

燕止危:“啧。”

他抱着柿子,大步回王府。

次日。

城门刚开,几十匹马涌出南城门。

十几个少年打马凑在一处:“中秋见啦!”

“中秋赶得回来么?”有少年问。

庆王世子燕携叶道:“除了阿危,应当都赶得回来吧?阿危去辛夷山,那边最远。”

少年们齐齐看向燕止危。

哪怕是跋山涉水去办公,燕止危依旧是穿着一身灿烂的红,束着高马尾,精致得像是随时能入洞房的新郎。

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着个青柿子:“我肯定是回不来的。”

“呸呸呸!”东平王世子燕琼啐道:“童言无忌,阿弥陀佛,燕止危他瞎说的!

阿危,快向佛祖请罪!”

“哈哈……”

燕止危笑个不停。

燕携叶看了眼时间,催促道:“时候不早了,大家抓紧赶路吧,回京再叙。”

“回见!”

马儿嘶鸣,聚在一处的少年们在如火般的朝阳里散开,各自朝南下的官道奔赴而去。

骑马跑在最前头的那抹灿烂鲜红,尤为耀眼,越行越远……

城楼上。

温庭瑞开口:“姐,回去吧。”

帷帽上的纱帘,在晨风中摇曳。

温知虞站着没动:“再吹会儿风吧。”

“哦……”

温庭瑞老实站着。

温知虞算了日子,问:“兄长快要归家了吧?”

“应当是吧。”温庭瑞迎着日头眯眼:“兄长和同窗一行人跟着袁夫子游学,满打满算,已经两载。

大周的地界,兴许都被他们走遍了。”

“真好啊。”温知虞声音很轻。

不多时,南下往辛夷山的官道上,扬起高高灰尘。

温庭瑞好奇地伸长脖颈:“夏日怎么会扬起这么多灰尘?不应该啊。”

“是南大营的士兵。”温知虞回他。

皇帝终究拨了兵,跟在燕止危一行人身后,派去辛夷山下疏散当地百姓……

这一世,燕止危的命运如何,还未可知。

但,辛夷山下上千百姓的命,应当能保住了。

温知虞从遥远的官道上收回目光:“庭瑞,回家吧。”

昨夜,燕止危与沈迢安在马车上都聊了些什么,温知虞不得而知。

京中一切照旧。

除了少了那群整日招猫逗狗、纵马街头、嘻嘻哈哈的纨绔少年。

明明只少了十几个人,京城却好似一下就宁静了。

幸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中秋将近了。

在大周,中秋是与除夕地位相当的大节日。

一入八月,京中就热闹起来,家家户户扎花灯、挂灯笼,为中秋做准备。

长公主府也不例外。

这些日子,织造院的人来了好几次,为长公主和温知虞调整中秋宴出席的宫装。

把人打发走后,长公主命侍从关上门:“阿虞,庭柏来信,他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你和庭瑞,想不想去接他?”

兄长?

温知虞黯淡多日的眸子,瞬间有了亮光:“兄长真的回来了?”

“嗯。”长公主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母亲很想你兄长,无奈抽不开身。

你和庭瑞走一趟,早日把他接回来,可好?

他从南边回来,应当不会太远。”

南边……

温知虞明白了母亲的用意,眼眶微热:“好。”

长公主摸摸她的头:“马车就在府门外,盘缠和路引都备好了,你叫上庭瑞,早点出发吧。”

温知虞哽咽:“好……”

长公主抱了抱她:“父亲和母亲在家中等着你们,定要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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