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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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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21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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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彩薇气喘吁吁的跑到御书房,喘着粗气道:“陛下呢,奴婢有话要和陛下说,还请公公放行。”

李常福叹了口气,道:“姑娘来的不巧,陛下出宫体察民情了。”

彩薇脸色一变,她猛地明白太后为何要挑这个日子请皇后过去了。

她道:“什么?出宫了?那公公您可知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她面露焦急。

李常福摇了摇头,道:“这咱家怎么知道,陛下的行程都是保密的,哪会让我们这些人知晓。”

“可是皇后……皇后她……”彩薇急的脸都红了。

“皇后娘娘怎么了?”

“皇后娘娘被太后叫去责罚了。”彩薇一口气说完。

李常福脸色登时也变了,他先安抚彩薇,道:“彩薇姑娘你别着急,你先回去,咱家会想办法联系随同陛下出宫的侍卫,把你的话带出去的。”

彩薇向着他福了福身子,道:“那就麻烦公公了,奴婢感激不尽。”

彩薇离开后,李常福想了想,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皇后娘娘是宫里公认的好人,平素里帮过他们这些下人不少忙,李常福自然也愿意为了她尽一份心力。

*

慈宁宫里。

孟棠伸出双手。

太后手上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啪啪”的落到她的掌心。

四十戒尺打完,孟棠那双素白的小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太后扔下戒尺,道:“你心思不纯,这些时日,就去哀家的佛堂面壁思过,练练心性吧!没有哀家的允许,一滴水一粒米都不准给她送!”

柳嬷嬷冷笑着应了一声:“是,太后。”

她冲着孟棠抬手,道:“请吧,娘娘,您该去佛堂面壁思过了,希望满天神佛,能清洗你身上的罪孽。”

芳宁满脸愤怒,他们皇后如此之好,再没有比她更加温婉贤良的皇后了!何来罪孽一说!太后就是欺负人!

瞧见芳宁的愤怒,孟棠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走吧。”

佛堂里,孟棠跪在坚硬的地面上,柳嬷嬷特地撤去了蒲团,偏要跪肿她这一双腿,想来也是太后的意思。

柳嬷嬷冷哼一声,说道:“太后也是为了娘娘您好,以后也请娘娘看清,以后在这后宫,谁才是后宫之主。”

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

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

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

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

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傲的离开了佛堂。

待到佛堂中没了人,芳宁快要被气哭了,她道:“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跪着也是无事,孟棠招了招手,道:“芳宁,我跪着不方便,你替我把那边的纸和笔拿来。”

“您要纸笔作甚?”

“抄佛经。”

芳宁听令将东西拿过来,她道:“都这种时候了您还想着抄佛经!太后不准人给您送水和吃食,这可怎么办!”

孟棠找了半天,没找到墨。

听到这话,她怔了怔,她道:“罢了,那就这样吧。”

所谓卖惨,越惨越好,越惨狗皇帝看了才会越感动。

孟棠直接抽出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芳宁一惊:“娘娘不可!”

孟棠冲着他温婉一笑,她道:“你说,本宫若是用自己的血为齐太妃抄十卷佛经,这诚意够不够?”

芳宁震惊的看着她。

孟棠将血挤在杯中,随后就用毛笔沾血,一字一字的开始抄写佛经。

入了夜,慈宁宫里。

太后躺在榻上,问:“皇后如何了?”

柳嬷嬷笑着答:“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在佛堂跪着反省呢,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她面色满脸的得意。

“嗯,皇帝没有个三五日回不来。”

“就算陛下回来了又能如何?陛下难不成还敢公然顶撞您。”

太后听到这话,发出一声轻嗤,她道:“你知道吗,这些年哀家就跟站在刀尖上似的,如履薄冰,听闻陛下还要将他那已故的贱人母亲立为圣母皇太后,与哀家平起平坐,岂有此理!”

“齐氏那样的贱骨头死的那般不光彩!他竟要抬她为圣母皇太后,置哀家于何地?”

“他既让哀家不舒坦,哀家便也让他不舒坦,他最近不是对这孟家女甚好吗?”

柳嬷嬷笑道:“孟家女算什么,哪有资格和您比。”

这话叫太后舒心极了,“孟家如今一家子都窝囊的很,不复当年的凌云志气,一代比一代差,怎能和我们聂家比。”

*

褚奕是在孟棠被罚后的第三日回来的。

一回来,便直奔慈宁宫。

佛堂内,孟棠手微微颤抖,最后一个鲜红的字落下,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担忧的声音:“梓童!”

褚奕总算回来了,她这三天佛经没白抄。

“陛、陛下……”孟棠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唇上毫无血色,干涸到起皮。

芳宁哭着说道:“陛下,娘娘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救救娘娘吧!快救救娘娘吧!”

孟棠白着小脸,轻声呵斥道:“别瞎说,本宫、本宫好得很……”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呼吸微弱,俨然已经进的气没出的气多了。


孟棠是真的感动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孟衍和孟赟是唯二让她感到温暖的人。

即便是为了孟家,这个皇后她也必须得当,且当的漂漂亮亮。

“父亲放心,我不会让自己过的不好,如今不是陛下要废我,而是我执意不愿做这皇后。”

孟衍狐疑道:“这是为何?”

他将孟棠放下来,两人坐在椅子上,孟棠笑道:“我只是借此来收买圣心罢了,父亲不必担心。”

孟衍也跟着笑了,他指着她,道:“褚奕那小子还真以为你心情不佳,忧虑不堪,我的好棠儿,如今也会耍心眼了。”

随即,孟衍脸上又露出了怅然若失的表情来,“从前你无忧无虑,天真的很,是阿父把你送进宫,才让你不得不学会这些,宫中是个步步为营的地方,阿父真怕你受苦。”

“正因为天真,才差点被方晚意那样的男人骗了,阿父,如今这般皆是天意。”

孟衍语重心长道:“棠儿,过的不好一定要和阿父说,不要瞒着阿父,知道吗,你每瞒一次,阿父便心痛一次。”

“女儿明白。”

……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待夜幕降临,惊雷乍起。

轰隆隆的响。

孟棠本已睡下,愣是被惊醒了。

恰逢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整间屋子,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拍打着窗户。

孟棠起身,她想起褚奕在雷雨夜的时候会旧疾发作,会失控到不认人。

“娘娘。”芳宁提着灯担忧的走进来。

“打雷了。”孟棠说。

芳宁应了一声,道:“这还是今夏第一道雷呢。”

“他头又要痛了。”孟棠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这么贤良,打雷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褚奕,可这已经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

“帮本宫穿衣。”她道。

穿到一半,又想到她现在还在与褚奕冷战中,且被禁了足,不太方便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

她抬了抬手,道:“慢着,不用了,去拿一套你们宫女平时穿的衣服过来。”

芳宁讶异道:“娘娘这是作甚?”

“本宫要去乾清宫。”

这么好的刷好感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

守在乾清宫外的太监宫女们害怕极了。

大殿里,传来一道又一道瓷器破碎的声音,“滚,都给朕滚!”

李常福站在外边,看了眼这天色,道:“这可如何是好?往日陛下旧疾发作,都是有皇后娘娘在身边的呀。”

他底下的小太监说了句:“可是皇后娘娘现在正在被禁足呢,谁敢去请她。”

殿内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

李常福急道:“陛下旧疾发作,身边没人不行,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去请皇后,事后若陛下责问,由咱家一力承担。”

“是,奴婢这就去。”

那太监提着衣摆走下台阶,正要去坤宁宫找人。

便瞧见一道素白的身影,执伞缓缓走来。

李常福看到来人,登时仿若见了救星,连忙上前,不顾被雨打湿,急急道:“娘娘,您快进去吧,陛下这会不好了。”

孟棠收了伞走到廊下,点了点头道:“我正是为此而来。”

“李公公,等事后陛下若是问起来,今日我来之事别告诉陛下,毕竟如今我被禁足,若私自出来,难免惹了陛下不快。”

“奴才明白的,娘娘赶紧进去吧别耽搁了,您放心今晚的事乾清宫的人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孟棠推开门,霎时一道剑光袭来。

孟棠连忙下腰,避开这一剑,她曾跟着孟衍习过武,且身体柔韧度惊人。

褚奕双目猩红,不停地喃喃自语着:“都想害朕,都想让朕死,滚!都给朕滚!”


芳宁趴在她床前,哭的不成样子。

孟岚迎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泪水,道:“别哭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本宫不是没事。”

芳宁哽咽道:“那是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陛下及时赶回来。”

“来,手给我瞧瞧。”

孟岚迎抓着她的手,她微微蹙眉,道:“手都打红了,你这傻丫头。”

芳宁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有什么,您不知道,奴婢打柳嬷嬷的时候心里可别提有多痛快了!陛下特地让奴婢去打,想来就是为了给娘娘长脸!”

“陛下待娘娘是真的好,如今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情深如许。”

“您不知道,在您昏迷这两日,陛下是衣不解带的陪在娘娘身边,太医劝都劝不住,照顾了您整整两日两夜,奴婢再没见过陛下对谁这么好过。”

孟岚迎语气却很淡,她:“是这样吗?”

“您昏迷期间,我和陛下说了许多太后曾经对您做过的事,陛下许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狗皇帝的话怎能信?更别说是一位生性多疑的狗皇帝了。

芳宁却很高兴:“前几年娘娘在宫中过的不容易,您这个皇后谁都没将您放在眼里,如今啊,眼见着陛下对娘娘越来越上心了,奴婢是打心眼里替娘娘您高兴呢。”

“好了,别说了,陛下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摩?去,把那瓶玉露膏拿来,你这手肿了可就不好了,须得抹一抹。”

芳宁受宠若惊道:“那药那般珍贵,是陛下特地派人送来给娘娘治腿的,本就不多,奴婢怎能用?”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药哪有人重要。”

芳宁红了眼,她乖乖将那一小瓶珍贵的药拿了过来。

孟岚迎挖了点,在她手心细细的揉着。

见此,芳宁忍不住哭了,感动不已,娘娘真的很好,这般好的娘娘,值得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她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再侍奉娘娘。

“娘娘,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芳宁红着眼眶说道。

……

“皇后娘娘醒了吗?臣妾特地命人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见上娘娘一面,希望娘娘能够凤体安康。”

萧荭芸人未至而声先到。

她语气轻快自在,脸上容光焕发,眉眼间神采傲然。

芳宁说:“您都伤成这样了,她倒是心情好。”

孟岚迎低斥了一声:“日后不得这般说萧妹妹,先前若无萧妹妹找人递话,陛下哪能那么快回来?”

芳宁脸色一变,低下头,道:“奴婢知错了。”

萧荭芸走进来,孟岚迎挥退了下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道:“本宫如今身子虚弱,叫妹妹见笑了。”

萧荭芸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娘娘不必如此,这是本宫命人给您熬的莲子银耳羹,您快尝尝。”

萧荭芸将银耳羹从食盒中取出。

孟岚迎没有犹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萧荭芸目光闪了闪,先前孟岚迎送东西给她时,她顾忌这顾忌那,怀疑孟岚迎给自己下毒,不敢入嘴也不敢用。

如今自己送来东西,孟岚迎却是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下药。

她确实是品性高洁的,萧荭芸想。

“咳。”萧荭芸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别误会,妾身过来,不是想和娘娘您示好。”

孟岚迎微微一笑,道:“是,本宫明白。”

“先前娘娘帮了我一次,如今我也帮了娘娘一次,我与娘娘之间,两不相欠了。”

“嗯,多谢妹妹此番解围。”

萧荭芸却轻嗤一声,语气轻蔑,道:“你这皇后怎做的如此窝囊!既你与我母亲是手帕交,如今我也与娘娘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统领后宫不能太过懦弱,你可知外界是怎么传你?”

“传你懦弱无能,人善可欺!”萧荭芸想起那日嫔妃们说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皇后做的又有何意思?被太后打骂,被嫔妃骑脸,长此以往,后宫谁人能够服你?若娘娘做不好这皇后,大可退位让贤。”

“荭芸在这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我有陛下这恩宠,我必然是要入主中宫的,唯有雷霆手段 方能震住下边的人,萧家世代为将,萧家的女子也多利落彪悍,怎生出了你这么个软性子。”

萧荭芸说的不客气极了。

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旁人听见,只怕要吓破了胆子。

可孟岚迎却一点也不计较,她道:“妹妹说的是。”

萧荭芸:“……”怎么一点也不反驳她!你倒是反驳啊,倒是说你以后会站起来啊,不会再认人欺辱啊。

怎的这般软骨头!

孟岚迎搅了搅碗中的银耳羹,道:“妹妹想要这恩宠,也不是做不到。”

萧荭芸目光一闪,“哦?”

“既然妹妹先前已在陛下面前跳过掌上舞,过几日宫中小宴上,妹妹可假扮舞姬献舞,近日陛下思念齐太妃,若是看到妹妹的舞姿必然会触景生情。”

萧荭芸却皱着眉道:“你确定此法可行?万一触景生情没有,反倒是惹了陛下的厌,要知我先前穿云英紫裙时,陛下可差点没将我打死!”

孟岚迎微微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是触景生情还是心生厌恶,全看妹妹舞技如何了。”

对自己的舞技,萧荭芸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挺了挺胸,道:“这京城,臣妾舞技若自称第二,想来没人敢称第一。”

孟岚迎忍俊不禁,将最后一口银耳羹喝完,道:“妹妹如此自信自然是好的。”

萧荭芸皱了皱眉,问:“你为何如此帮我?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人情?!”

孟岚迎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人情,上去献舞的又不是本宫,况且,此法也是很有风险的,单看妹妹如何抉择了。”

她只是不想伤好后还侍寝。

和侍寝比起来,她宁愿每月被太后虐一次,涨波好感,而不是辛苦侍寝一个月,好感纹丝不动。

“妾身明白了。”

萧荭芸速速起身,转身离开。

萧荭芸出了坤宁宫的门,不对啊,她此番过来,明明是为了嘲笑皇后,怎么反过来又被皇后给提点了。

这也太温婉贤良了,重伤中还出谋划策为嫔妃争宠!

坤宁宫里。

芳宁看到她手上的碗,忍不住皱了眉,担忧道:“呀,娘娘您怎可随意食用他人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孟岚迎摇了摇头,道:“放心,她不敢。”

收买人心罢了,且萧妃蠢是蠢了些,下毒?太高看她了。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

夜色降临,褚玄执本想去皇后那,昨夜实在是食髓知味,他还想再尝一遍。

便对李常福道:“去坤宁宫。”

“是,陛下。”

龙辇经过明荷小道时,一道影影绰绰的声影出现在一旁。

萧荭芸果真在这里“偶遇”了褚玄执。

她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冲着褚玄执盈盈一拜:“臣妾见过陛下。”

这声音令褚玄执认出了来人,褚玄执抬手,道:“停下。”

“嗻。”

褚玄执走下轿辇,来到萧荭芸面前。

萧荭芸面色苍白,帕子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瞧着一副柔弱样。

褚玄执问:“爱妃这么晚去哪?”

萧荭芸眸里盛着水光,脸颊红的厉害,她道:“臣妾晚上发了高热,正要去太医院抓些药。”

“怎的不让下人去?”

萧荭芸想起孟岚迎的话,她忽的跪在了地上,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道:“如今陛下厌弃了臣妾,下边的人哪能听臣妾的话。”

褚玄执注视着她,过了会,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燥热,萧荭芸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进宫后陛下第一次主动碰她。

果真烫的厉害,此番应当是真的病了,褚玄执想。

萧家燕南告捷,不日便要班师回京,若知晓萧家女在后宫认人糟践……

褚玄执道:“朕送你回去,李常福,你去请太医。”

“是,陛下。”

萧荭芸受宠若惊道:“不用的,陛下,臣妾一个人可以,臣妾不想拖累陛下。”

听到这话,褚玄执不禁想到了孟岚迎,孟岚迎也说过这话,褚玄执对萧荭芸脸色好了几分,“你都病成这样了,若是朕不管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半路晕死过去吗?”

“陛下……”

“莫要再说了,朕的龙辇难道还坐不下两个人?随朕上来。”

“是。”

此刻的褚玄执是真的有几分温柔在的。

这样的皇帝,足够让人心动,萧荭芸心跳逐渐加速,脸色也更红了些。

今晚,陛下应当会宠幸她了吧?

而这一切,都要感谢皇后。

到了御华宫,褚玄执让宫人们扶萧荭芸下轿,进御华宫的第一句话便是:“宫内婢子太监都换了。”

萧荭芸道:“彩薇跟在臣妾身边许久,臣妾用惯了,可以不换彩薇吗?”

褚玄执冲着她勾了勾唇:“好,爱妃喜欢,便留着彩薇。”

太医过来诊了脉,说萧妃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好好调理便好。

褚玄执问:“爱妃今日可是去探望皇后了?”

萧荭芸点了点头。

褚玄执道:“想来是在那时染上的。”

萧荭芸连忙道:“和皇后娘娘无关,陛下莫要怪娘娘,娘娘也生了病。”

褚玄执听见这话,笑了,笑容邪的很,眼眸里露出些许兴味,问:“你当真关心皇后?”

“妾身、妾身自然是关心娘娘的。”

“你有这份心便好,皇后是后宫之首,嫔妃理应为她着想,以她为首。”

到了亥时,下人禀告,说是陛下去了萧妃娘娘那。

孟岚迎松了口气,脸色也跟着好看了些。

她道:“芳宁,服侍本宫歇下。”

还好,今晚萧荭芸给力了一把,褚玄执应当不会再来她这儿了,若是这都留不住褚玄执,萧荭芸也着实废物了些,再废,也不至于废到如此地步吧?萧荭芸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

*

御华宫。

待萧荭芸喝了药,褚玄执起身,道:“爱妃好生歇着。”

萧荭芸慌忙道:“陛下今夜不留下吗?”

褚玄执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他说:“朕还有要事,便不久留了,以免过了病气,明日还要去灵感寺祈福,你和皇后都病了,朕不能病。”

萧荭芸笑容苦涩。

她想问问陛下,去皇后那儿时,可有想过会被过了病气?


她嘴角破了,喉咙口也疼的厉害,孟棠嘴里含着冰,欲减轻这股不适感。

芳宁欲言又止,说道:“娘娘,您还难受吗?”

孟棠轻哼了一声,不想说话,一开口,那沙哑的嗓音仿佛破了的风箱。

马车被人敲了几下,车外传来萧荭芸的声音:“皇后娘娘,臣妾能进来和你说说话吗?”

孟棠示意马车停下,随后掀开车帘,冲着她招了招手。

萧荭芸抿唇一笑,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到了孟棠身边。

她一上来,嘴便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来。

“娘娘,您可知,太后娘娘也随驾出宫,陛下不在的时候,您可要小心着点太后,以免又被她欺负了去。”

孟棠点了点头。

萧荭芸对她的态度不满,道:“你听到没有?我这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又影响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母子情分,让皇上难做!”

孟棠再次点了点头。

萧荭芸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

孟棠这才开口说了一句:“差不多。”

这声音嘶哑的程度,堪比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嬷嬷!

萧荭芸吓了一跳,问:“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风寒加重了?”

孟棠一脸一言难尽,说道:“你别问了。”

“我是怕你过了病气给我,不是关心你,你风寒是不是又加重了?脸色瞧着比昨日还要难看。”

孟棠叹了口气,道:“风寒好了,是因为侍寝。”

萧荭芸:“……”

说到侍寝,萧荭芸就气不打一出来,道:“真不知娘娘哪来这么好的福气,让陛下如此宠爱你。”

“可能是本宫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吧。”孟棠声音沙哑,懒洋洋的。

“可是侍寝怎么会嘴疼嗓子哑呢?总不可能是亲的吧?”那陛下也太生猛了。

她真的好天真,孟棠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妹妹昨日为何没有留住陛下?”孟棠问。

萧荭芸也不解,她说:“我真的尽力了。”

孟棠揉了揉额角,道:“将你昨夜偶遇陛下后的所有对话,复述给我听。”

萧荭芸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孟棠一阵无语,人都在她宫里了,萧荭芸居然和陛下聊起皇后来,一聊皇后,那狗皇帝可不就会立马想到她?

孟棠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何要聊我?”

萧荭芸挠了挠头,道:“我、我也不想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你那去了。”

孟棠忍不住,伸手拍了下萧荭芸的头,怎么傻乎乎的,她说:“以后陛下再去你那,千万不要再聊我了,实在没有话题可以与他聊聊民间趣事,或者吹捧一番齐太妃,可懂?”

萧荭芸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孟棠语重心长道:“你得抓住陛下的心,否则你们萧家该怎么办?”

“我们萧家挺好的啊。”

孟棠:“……”这萧荭芸真的是一点也没看清朝中局势,萧家人也不写家书帮她分析分析?

孟棠说:“待到你父兄归来,陛下是定会削了萧家兵权的,这兵权你父兄不想交也得交,否则功高震主,陛下岂会不忌惮?”

“你萧家又不如孟家这般显赫,陛下是万不会给萧家太多好处的,万一萧家落魄了,你要怎么办?”

萧荭芸一怔。

“你可知兔死狐烹,鸟尽弓藏。实话与你说吧,陛下曾与我说过要将燕南军权交到我大哥手上,虽只为试探,但这重任,我们孟家是万不会接的。”

“你父兄还未班师回朝,陛下就已经开始惦记你父亲手上的兵权了,且燕南军又不像朔北军那般特殊,是只认人不认符的。他只需找个靠谱的将军过去坐镇,燕南兵权便彻底不会属于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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