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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品》精彩片段
要知道越衡是织造使,若仅仅是私家使用绝不可能采购这样多,而且明细上的衣料竟然与织造府当年进贡的衣料一般无二。
而织造府的衣料都是宫中御用之物,里面汇集了各地能工巧匠,都是拨付了工钱的,绝不可能会将衣料交给民间织做,更不会从民间采买衣料,这若是查实了,可是欺君之罪。
如果陆家的明细属实,那只能说越衡实在是胆大包天,一边拿着织造府工匠的高价工钱,一边以低价转交民间衣料行采购衣料,如此里面巨额差价怕已经是中饱私囊了。
到这一刻,耿洵心里更是无法平静,他与伙计说:“我想见一见陆大姑娘。”
有些话,他不能交给伙计代为转告,只能亲自来问。
坐在账房里正在翻看账本的陆云烟听了伙计的话,不由地蹙了蹙眉,陆家实在不愿意卷入都察院的案子里去,只是也不能得罪了他们,毕竟与江南织造府的生意往来无法抹去,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请耿大人他们去会客厅小坐,我这就过去。”
坐在会客厅里,耿洵正与吴煦说着话,那边伙计已经来通传:“我们东家来了。”
耿洵抬头间,看见的便是一身沉香色水罗纬对襟褙子密合色挑线裙的年轻女子,容颜绝艳清丽,带着丫头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才开口:“耿大人有话要与我说?”
她问话时,耿洵还愣着,片刻才回过神来:“是,我有事想要请教陆大姑娘。”
心跳却是微微漏了一拍,再没想到陆家大姑娘居然是这样的模样,想起自己先前的问题,她回答那样机敏,实在是不一般。
陆云烟客气地说着:“大人请讲。”
“我听闻江南各处衣料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为了区分各自的衣料货品,都会给自己织做的衣料上加上暗印,上面都是衣料行的徽号,不知可有此事?”
这是各家衣料行的机密,轻易不会说与旁人知晓,就怕有人冒充以次充好坏了自家的声誉,所以耿洵无法问伙计,只能直接来问东家陆云烟了。
陆云烟沉吟一会:“不知此事与大人所查有何关联?”
她不能随意把这个告诉外人。
耿洵起身抱拳欠身:“实在是重要至极,还请姑娘告诉我是与不是。”
陆云烟无奈,只能回答他:“是,的确每一家衣料行都有自己的暗印,以此区别于别家的货品。”
如此就好,也就能查出宫中所用的到底是不是织造府所做的衣料。
耿洵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等到陆云烟查完帐要从锦绣坊离开的时候,耿洵亲自送了她出来,向着戴着帷帽的陆云烟再次道谢:“明日我带了衣料过来,还请姑娘替我瞧一瞧,是否是陆家衣料行里出来的衣料子。”
陆云烟还没回话,一旁有人开了口:“明日陆世伯也要过来铺子上,何不请陆世伯代为掌掌眼更好?”
是霍无双,他正翻身下马走过来,刚才耿洵的话他都听到了,脸色淡淡地望着耿洵。
陆云烟见是他,笑着上前来:“世子。”
霍无双看见她,眉间的冷清顿时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陆大姑娘,世伯担心你路上安全,让我顺路送姑娘出城回庄子上。”
陆云烟不由地惊讶,自家老爹何时这样不嫌麻烦,居然请了世子来送自己回去,只是她也不好当面拒绝,只好笑着道谢,扶着丫头的手上了马车。
程老夫人住在凌家大宅的正院榕园里,虽然孀居多年,凌家的掌家之权也交给了嫁进门的儿媳妇陆云烟,可她还是住在这里。
每天陆云烟带着管事婆子们过来这里给她请安,虽然大部分事情都要交给陆云烟去打点,但她还是会时不时查问几句,要紧的事还得她点头才行。
陆云烟坐在抱厦里,垂着眼帘听着凌老夫人说话。
“……承远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实心眼,静柔自小与他一起长大,难免生出些情意来,但也只是不懂事的一点心思,说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太在意。”
程老夫人拉着陆云烟的手,语气轻柔,满是怜惜:“我知道你是个心底宽厚善良的好孩子,不会计较这些,不然也不会答应让静柔进门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难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但只要他念你的好,知道你是正房夫人,那些闲花野草又有什么要紧的,就当多养了个玩意儿在家就是了。”
果然程老夫人还是跟前世一样,用最体贴最慈爱的话劝着她,嘴里说的都是替她打算的话,劝她答应凌承远让冯静柔进门。
可是冯静柔是她的外甥女,到后来也是她做主把冯静柔生了孩子的事瞒下来,就连最后让人送病重的陆云烟去庄子上的决定都是她定下的。
这一世陆云烟是绝对不会相信程老夫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真心满意自己这个儿媳妇了。
“老夫人说的是,原本爷身边就该有几个伺候的,是我想的不周全,应该早些安排的。”她语气平静地回答程老夫人的话。
程老夫人倒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觉得委屈,提着纳妾的事都要红了眼落泪的,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她试探着说道:“倒也不用这么急,你们新婚夫妻,陡然多一个人,心里难免不好受,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再去与承远说一说,大不了再推迟些日子,待过了端午再说也不迟。”
陆云烟是三月嫁进凌家的,到端午也不过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凌家真是片刻都等不得。
“老夫人心疼我,我也该知道好歹,原本早该张罗给爷房里添人,现在既然有合适的人选,倒也省了不少心。”陆云烟抬起头来望着程老夫人,嘴角是清清淡淡的笑容,“只是我觉得冯家表妹不是外人,给爷当姨娘本来就是委屈了,要是不能好好操办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
“何况不怕别的,就怕旁人的闲言碎语,传出去指不定怎么揣测呢。知道的说是不愿意大操大办,不知道的只当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坏了爷的名声和凌家的声誉。”
程老夫人连连点头,脸色更是柔和:“我的儿,还是你想得周全,我还只想着不能让你委屈了,却没想到这些,你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她也不多跟陆云烟商量了,点头作准:“就照你的意思办,也操办一番,算是给冯家和外边一个交代。”
陆云烟并不惊讶,她早已摸透了程老夫人的心思,虽然冯静柔不是她挑中的儿媳妇,但也是她妹妹的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虽然迫于无奈委委屈屈进了门当姨娘,但这也是落了程老夫人的脸面,自然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程老夫人可不会把这个不痛快怪罪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会真的埋怨自己外甥女,唯一会怨恨的就只有陆云烟。
虽然现在她因为还需要陆家扶持凌承远,把这些不满都压住了,待陆云烟十分亲热,但等到凌家彻底崛起的那一天,她会再一次从陆云烟身上一点点磋磨回来。
“老夫人,我想着既然是要添房里人,索性再挑一起收进房里吧。”
程老夫人心里更是惊讶:“这是为什么?”
陆云烟温温柔柔地笑着:“我是想着,公爹去的早,母亲只有爷和二妹两个孩子,要为凌家多多开枝散叶,自然不能只有一个姨娘伺候爷,与其后面再费心费力挑人,不如这一回选了一起收进来,说不定明年母亲就能抱上孙子了。”
听到抱上孙子的话,程老夫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笑眯眯地点头:“说的对,还是你贴心,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
“那就再挑一个吧,一起纳了放在承远的房里,你安排人去办吧。”
纳妾的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从榕园出来,陆云烟始终安安静静的,没有流眼泪,也没有任何委屈的神色,跟着她的四喜和八宝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陪她说着话,只怕自家夫人这是伤心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不用这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云烟倒是看穿了她们两个的心思,笑了笑轻声说着。
四喜快哭出来了:“夫人,您要是觉着委屈就哭一哭吧,您这样太吓人了,奴婢们瞧着放心不下呀!”
前几日夫人还会哭,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四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陆云烟带着她们穿过抄手游廊,一步步往晓园走去,她步子轻快不疾不徐,语气也是从容安然:“没有什么值得哭的,早些知道他的心思,总比糊涂了一辈子,再来后悔要好。”
“他想让冯家表妹进门,想让她在身边伺候,即便我拦着,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偿所愿的,我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这一辈子她不想跟凌承远和冯静柔纠缠了,不想拿自己的一生给别人做陪衬,就算这是一出折子戏,她也不想做那个面目模糊不得好死的配角了,成全了他们的情深佳话,自己却无辜葬送了一生,还横死在他们手里。
至于这一对贱人,索性成全了他们,没有她这个阻碍,就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还能同仇敌忾悱恻缠绵了。
等陆云烟走远了,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叫过最亲信的陪房罗妈妈:“你带个信去冯家,告诉他们过几日会让人送些钱财过去,别再上门来吵闹,若是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顾念亲戚的情分。”
罗妈妈答应着,却是有些担心:“只是奴婢瞧着冯家那对父子恐怕不是好相与的,保不齐日后还会来闹,姨夫人那个性子……只怕以后是个麻烦呀。”
程老夫人想起自己妹妹那一家子,顿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哪里不知道这些,奈何儿子偏偏看中了这么个货色。
“罢了,米已成炊,还能有什么法子。”她拨弄了一圈佛珠,合上眼:“只要她顺顺利利给承远生下儿子,就是如了她的念想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家人,怎么也比外人要强。”
她看不上冯静柔,但更看不上商户出身的陆家,可现在凌家只能靠着陆云烟,还有她那份丰厚的陪嫁,等凌家再起势,陆家没用了,那时候换个主母也不过是桩小事。
凌承远连忙上前扶他起来:“马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马管事一把攥着他的衣袖,满脸羞愤摇头不止:“大爷,小的实在没脸留下了,在凌家账房里二十多年,从来也没有人说我私藏银子,更没有说要赶我走的话,现在表姑娘刚当家就这样羞辱!求大爷让我赎身,早点回乡下老家养老去吧!”
看着马管事老脸上的泪,凌承远几乎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冯静柔刚接下中馈,第一件事居然是把马管事得罪成这样,还说要赶了马管事走!
要知道账房的管事可都是府里最得信任的,毕竟账房的账簿子都是各家最要紧的,是不会轻易让人看到,哪里能说换管事就换管事!
更不用说马管事跟随过长辈的这种老仆,若是轻易打发了,家中上下还有谁愿意再对凌家忠诚。
他连忙连劝带扶,折腾了好半天,替冯静柔赔了不是,又给了不少的补偿,这才把马管事劝着先回去好好歇一歇,自己窝了一肚子火往内院去。
可刚过月洞门,就听见叫骂声,污言秽语满天飞。
都是听说不发月钱的粗使婆子们,都丢了手里的笤帚簸箕,坐在一处咒骂着冯静柔。
“那个坏了心肝的浪货,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月钱上,连我们的血汗钱都要克扣,她这可是才当家,要是再让她管下去,怕不是要把我们都给饿死!”
“她当什么家,这府里有老夫人有夫人,哪里要这么个淫浪私奔的女人当家!你们没听冯家那父子俩在大门前骂的吗,她是私下跟着大爷跑来京城的,肚子里都怀了私生子了!”
“咱们大爷这是被她勾了魂了,居然把这么个女人领回来,要纳妾还要让她掌家,这哪是什么表姑娘,这是个狐媚子!凌家这是要败咯!”
听得凌承远脸都黑了,咬牙吩咐身后跟着的玉兰:“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玉兰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低声回话:“大爷,她们是听说表姑娘要把月钱给停了,心里着急才会……”
把月钱停了?凌家是要亡了吗?怎么就到了连月钱都要停了,让一大家子下人闹翻了天的地步!
凌承远这时候只觉得一阵头昏,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天才稳住心神,吩咐玉兰:“赶她们回去干活,我去与表姑娘说!”
他再忍不住了,大步去了荷香榭,冯静柔正叫了锦绣坊的绣娘给自己量衣,还特意吩咐她们带了新做的衣料子过来,她要好好挑几匹,做几身华贵的衣裙,这样才能衬得起她当家的身份。
见着他过来,冯静柔欢喜地丢下衣料子,快步过来娇声道:“远哥哥,你回来了,你瞧瞧这些衣料,哪一匹更好看。”
她噘着嘴:“我瞧着都不够好,可惜她们没有藕丝罗了。”
她还惦记着陆云烟那一条玉色藕丝罗点翠裙,那轻薄如烟光滑如缎的质地,好像穿了一片云霞在身上一样,要是能穿在她身上,远哥哥一定更喜欢。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那边凌承远已经拉长了脸:“谁让你停了府里的月钱的!”
她这下可是闯出祸来了,这府里可不都是老老实实听话的丫头婆子,还有许多刁钻蛮横的,听说不发月钱早就闹成一团,就算凌承远交代了让她们回去当差,但这话已经传了出去,不用太久时间,阖府上下都会知道了,彻底都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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