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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很快,南楚年重回大厅。
南时妤和江景煜还是开始的坐姿,这会儿谈完了有关联姻的话题,气氛渐渐静了下来。
南楚年看着他们两个,语气很是轻松地问:
“聊完了吗?两家的联姻,你们两个什么看法?”
江景煜看了眼南时妤,“婚期不变。”
南楚年随之看向了自家女儿。
见她没反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
江景煜从南家回去后,江、南两家便正式开始准备结婚的相关事宜。
不知是不是担心她再临时反悔,两家长辈的速度都出奇得快。
短短一个月不到,她就从单身变成了已婚。
江、南两家,也彻底绑定在一起。
***
六月初三,结束一天的婚礼流程。
装修奢华的婚房别墅中,南时妤抱着贺礼单在二楼房间中拆贺礼。
两家在海城都是金字塔巅峰的豪门,他们这场大婚来的宾客几乎多不胜数,自然,所送的贺礼也琳琅满目。
一个多小时后,南时妤拆了将近大半的贺礼,看了眼当前的时间,她站起身,准备回卧室。
却在转身时,衣角勾到了旁边的一个黑色礼盒。
礼盒十分小巧低调,放在大片五花八门的贺礼中,并不起眼。
南时妤停住脚步,伸手接住这个礼盒。
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些微的声响。
她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流苏发簪。
发簪做工很细致,簪身用纯金打造,上面坠着宝石和碎钻,在灯光下,烨烨生辉。
相对于刚才拆的那些贺礼而言,这支簪子,称得上‘另类’。
南时妤翻出刚才的贺礼单,却没找到这流苏发簪是谁送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景煜随手掩上门,朝着南时妤走了过来。
随着他靠近,南时妤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她回头打量他。
男人步伐沉稳,眉眼深隽,并不见醉意。
想来并没有喝醉。
她捏着那支簪子,对他说:
“贺礼是不是漏记了?这发簪是谁送的?”
江景煜停在她面前。
黑眸在她身上定格刹那,接过了她手中的流苏发簪。
“没漏记。”他说。
“嗯?”南时妤狐疑抬头。
还未看清他的神情,男人突然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南时妤本能想往后退,却被他先一步扶住了腰。
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
南时妤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
江景煜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
呼吸轻浅。
柔和的光晕下,男人单手扶着女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那支发簪,插入了她还未散下的头发中。
下一秒,头顶再次响起低沉的嗓音。
“我送的。”
“新婚贺礼。”他低头看她,“喜欢吗?”
南时妤抬手触了触垂落的流苏,微凉的触感自指尖蔓延。
她没抬头看他,红唇动了动,说:“……回头我给你补一份新婚礼物。”
南时妤没料到这发簪是他送的,在今天之前,她也没想过夫妻两个还送新婚礼物这茬事,自然什么都没准备。
但他既然送了,礼尚往来,她便回一个。
江景煜没接她这句话。
看出了她这会儿有些局促,他往后退了半步,给出她足够空间。
在南时妤一口气还没松完的时候,他垂眸扫了眼当前的时间,冷不丁问了一句:
“之前那个问题想好了吗?”
气刚喘了一半的南时妤:“?”
江景煜适合给她提醒:“关于继承人,江太太是打算试管,还是走正常途径?”
南时妤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头上这支簪子上的流苏,七上八下,晃个不停。
“……要不还是正常途径?”
他们婚都结了,总不可能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既然不可能是无性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受罪做试管?
江景煜低眸看着她。
瞳仁深处,暗色无声翻涌。
五分钟后,主卧卧室。
江景煜带南时妤去了衣帽间,里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女式衣服。
他打开靠墙的一个柜门,对她说:
“这些都是睡衣,你挑你喜欢的款式。”
说罢,他侧身,又说:
“时间不早了,我去次卧洗漱,有事就喊我。”
南时妤点头。
江景煜出去后,她选了件睡衣,去了主卧浴室。
等再出来时,江景煜已经坐在了床边。
手中把玩着的,正是她刚才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的流苏发簪。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过来。
不知怎的,南时妤突然有种很忐忑紧张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江景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片刻。
随即,他起身。
将那支发簪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那种属于男性清冽逼仄的气息,再次将南时妤环绕。
她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本能反应,呼吸被压得又轻又慢,卷长的睫毛缓缓覆下。
企图遮住眼底的神色。
南时妤虽然没有抬头,但仍旧能清楚感觉到,江景煜的目光,始终凝在她身上。
那种快要凝结成实质的目光,让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紧张。
“不用怕。”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低缓的声音。
紧接着,腰肢被人圈住。
下一刻,南时妤被带进一个冷冽又陌生的怀抱。
“怦怦怦”的心跳声中,那道带着安抚的声音再次落在她耳边。
“我会很轻,疼了就告诉我。”
——————
ps.发簪——正妻之物,结发相随。
这些模型的碎片很多都有棱有角,很尖锐,若是被划到,必然会划伤。
事发突然,程念安并未发现,她脚边,就有一块尖头朝上的碎片。
南聿珩怕她不小心踩上去伤到她,便上前想踢开那个模型碎片。
可他才刚动了一步,受到惊吓的程念安就本能地往后一退,她这一动不要紧,脚踝狠狠割在了那尖锐棱角上。
霎时间,鲜血直流。
南聿珩眉头猛地皱紧。
程念安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眼底瞬间浸出了眼泪。
南聿珩小时性子便冷漠,除了在南时妤面前,从不见他对谁有过笑脸。
这会儿程念安打碎他的东西在先,又见他脸色越发沉冷,还以为他是在生气,哭都不敢哭出声,噙着眼泪第一时间给他道歉。
年少之际的第一次见面就闹出这种场面,程念安畏惧南聿珩的本能算是刻在了骨子里。
自那之后,她便有意避着他。
除非到万不得已,否则不会跟他碰面。
久而久之,他们都渐渐长大。
南聿珩越发沉稳内敛,程念安则是养成了和南时妤一样的活泼开朗性格。
小时候的畏惧被深深埋藏在心底。
不再轻易表露在脸上。
长大后见到南聿珩,她也能在家中长辈的要求下,拘谨克制地喊一声“聿珩哥哥”。
路上。
南聿珩开车。
南时妤坐在副驾。
等待红灯的间隙,南聿珩无意识想起他和程念安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天他本想关心她,但那姑娘想来是误会了,脚踝上鲜血直流,那红通通的眼眶中,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
他一靠近,她就往后躲。
后来,家庭医生紧急过来,给她包扎。
脚踝上那么长的伤口,疼是在所难免,可她自从下了楼,就没再掉眼泪,以免两家长辈不好做。
只紧紧咬着牙,躲在程母的怀里,盯着医生包扎。
那天因程念安意外受伤,包扎之后,程父程母很快带着她离开了南家。
等他再度见过她时,已经过了一两年。
长高了不少的程念安,模样和之前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眉眼变得更精致。
但她似乎更怕他了一些。
根本不往他面前凑。
除非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来他跟前说句话。
这些年下来,因为他忙着接管家族中事,期间又在国外待了很久,他和程念安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但现在一想,好像每一次,她都有点躲着他的意思。
南聿珩紧了紧眉。
他想不通,他又不是长得凶神恶煞。
那姑娘怎么那么怕他?
他家这个没良心的妹妹,平时可没有丁点怕他的迹象。
从记忆中回神。
红灯倒计时消失。
南聿珩踩下油门。
淡淡瞟了一眼正捣鼓车载音响的南时妤。
他冷不丁问出一句:
“你哥有暴力倾向吗?”
南时妤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他:“没、没有啊。”
南聿珩淡掀眼皮:“那就是你在外面毁我名声?”
南时妤直呼冤:“我闲得胃疼,毁你名声?”
南聿珩:“……”
***
程氏公司。
在南聿珩和南时妤离开后,林副总将此次的合同送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程董。”他将合同递过去,“这是同南氏签订的合同。”
办公桌后,一个气势锐利的中年男人接过合同。
林副总又随之说:
“本来是打算跟南氏的分公司签,但江太太有事并未去会议室,是南氏总部总裁南聿珩亲自来签的合同,所以后期交涉时,直接与总部交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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