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非常感兴趣,作者“黄蛋蛋”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孟棠褚奕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下一刻,他便强硬的从她手上将太后接了过去。少了太后,孟棠确实轻松了许多。没多久,金吾卫找来了绳索,往下放,“陛下,绳索放下来了,您抓着点。”褚奕面无表情的望向太后,说:“母后先上去罢!”虽然语气里很不情愿。聂竹青一颗心放了下来,抓紧那绳索,随后便被金吾卫拉了上去。“梓童,手给我。”褚奕朝她伸出一只手,他眼底带着温情,和......
《完整作品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褚奕说:“梓童,朕现在就下去接你。”
“陛下,不要!”孟棠装出一副深情样,说道:“臣妾姓孟,没有那么弱小的,您不要以身犯险,千万不要下来!臣妾真的能坚持。”
这话落到褚奕耳中,褚奕自然是觉得她是不想他犯险。
都说患难见真情,他的梓童哪怕落到这种境地,都在为他着想。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怨她恨她呢?
嫌弃他暴虐也好,觉得他没有人性也罢,天下间就只有这一个这么好的梓童,他要牢牢将她握在手心里。
“梓童,听话,朕下来救你。”
孟棠摇着头,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说道:“陛下若是为了臣妾以身犯险,臣妾便立马松开手跳下去。”
“而且陛下是不信臣妾的臂力吗?臣妾曾在父亲的军营中拉开过九石的大弓,臣妾真的能坚持的住。”
她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褚奕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在逞强。
男人不再说话,脚尖轻点,贴着崖壁跳了下去。
李常福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扑到崖边上,吼道:“陛下!陛下!”
“快来人,快来人啊,陛下跳下去了!”
金吾卫站在那儿,道:“李公公莫急。”
“咱家怎能不急!这么高的悬崖,陛下就这么跳下去了!”
金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
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
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褚奕伸手,轻轻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灰尘,说道:“朕不会有事。”
上方的李常福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
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
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
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
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
褚奕哄道:“乖,这样下去你坚持不了多久,把她给我,嗯?”
孟棠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陛下,她是母后。”
褚奕应了一声:“嗯,她是母后。”
孟棠便笑了,眸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信任,对聂竹青道:“母后,陛下力气比我大,她会将你救上去的。”
其实此刻,孟棠和聂竹青手心都是汗,真坚持不了多久了。
聂竹青慌张道:“哀家、哀家……不想……”太后是真的怕褚奕直接将自己丢下去。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孟棠打断,道:“母后,陛下是一言九鼎之人,天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不是?陛下?”
褚奕瞥了眼太后,伸出手,应了句:“是。”
下一刻,他便强硬的从她手上将太后接了过去。
少了太后,孟棠确实轻松了许多。
没多久,金吾卫找来了绳索,往下放,“陛下,绳索放下来了,您抓着点。”
褚奕面无表情的望向太后,说:“母后先上去罢!”虽然语气里很不情愿。
聂竹青一颗心放了下来,抓紧那绳索,随后便被金吾卫拉了上去。
“梓童,手给我。”褚奕朝她伸出一只手,他眼底带着温情,和看向太后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说着说着,褚奕在他耳根处轻轻吻着,吻的色情湿润。
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如口中,牙齿轻轻咬着。
“梓童,她们都不是朕想要的,你可明白?”
孟棠在她怀中轻颤,脑子却很清醒的很,自己一开始,也不是褚奕想要的,是她百般讨好,抓准了褚奕的喜好,才获得的这一切。
“臣妾明白了。”
“朕今日不碰你,让朕瞧瞧那儿,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
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
这份情,她承。
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
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褚奕轻轻碰了碰,孟棠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褚奕钻出被子,将她搂入怀里,道:“朕昨夜确实孟浪了。”
何止是孟浪?
“朕三个月未碰你,是朕太过激动了些,伤着梓童了。”褚奕在她额头吻了吻。
褚奕在床上,一向是个不顾她死活的,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孟棠讶异的望向他。
再看一旁的好感进度条,还是纹丝不动。
孟棠便知,褚奕这话恐也没多少真心在。
虽如此,孟棠还得陪着褚奕演,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温婉样,她说:“臣妾不在意的,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一点也不疼。”
褚奕心忽的就热了,都疼成那样了还说不疼。
“那朕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孟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狗皇帝,滚啊!
褚奕瞧见孟棠脸色一时红,一时青,明明疼得要死也怕的要死,却还是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好。”
褚奕怀疑,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哪怕再疼再累,她也会答应。
她无条件包容着他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孟棠是唯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上一个还是她母妃。
母妃逝世后,孟棠便是唯一待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她太爱他了。
褚奕怜爱道:“梓童,你只要冲朕撒个娇,喊声疼,朕就放过你。”
孟棠却满面狐疑的看着他,她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向他撒娇,喊疼,可男人依旧强势,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疼,只要是陛下给的,臣妾就都会受着。”
褚奕压在她身上,低声道:“朕给了你机会,梓童,真不疼假不疼,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气息交融。
孟棠低吟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发着抖,“臣妾身子难受,疼的,可一想到是陛下,便又不觉得疼了,只要是陛下给的,我便都喜欢。”
她伸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
褚奕眸子发沉。
到底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拇指按了按她嫣红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用这儿……”
模糊的响声隐隐约约从寝殿里传来。
芳宁挥退了下人,脸颊发红。
春宵一刻,褚奕浪的没边儿了。
*
翌日,嫔妃相送,百官叩首。
孟棠与褚奕前往灵感寺,仪仗队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
孟棠和褚奕没有同乘一辆马车,一是怕褚奕太过禽兽又起了兴致,二是褚奕似乎有事要同朝臣商量,孟棠自觉避让。
马车颠簸,孟棠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
*
坤宁宫。
萧妃道:“既然你没有病入膏肓,为何装出这副虚弱样?”
她面露不悦,也觉得自己被孟棠给骗了。
孟棠无奈道:“本宫是真虚弱,没有骗你。”
萧妃不信,她道:“别骗人了,偶感风寒哪有像你这样的,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孟棠一言难尽道:“本宫下面痛。”
萧荭芸懵了下,没反应过来,问:“下面?哪个下面。”
孟棠看了眼四周,屋内无人,便附在萧荭芸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萧荭芸脸色瞬间红了起来,她满脸震惊的看着孟棠,说:“你、你那里好好的怎么会疼啊,居然都严重到不能走路了。”
孟棠叹了口气,她是真的没有半点炫耀的心思,说:“侍寝,陛下昨夜来了本宫这。”
萧荭芸:“……”
原来侍寝会这般疼!
“你一早来坤宁宫,本宫便说了身子无碍,你偏不信,这下怪我?”
萧荭芸支支吾吾道:“那能怪我吗?你知不知道你早上脸色有多难看?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你要死了好吗!”
“既然你已无事,你、你别多想,臣妾不是担心你,是怕你死了后陛下会伤心!臣妾是为了陛下着想,不是关心你!”
孟棠忍不住笑了,她道:“好,你没有关心我,你是为着陛下。”
“呵,你我同为陛下的女人,我怎么会关心你?少自作多情。”
“行,是我自作多情。”
萧荭芸瞥了她两眼,转过头去,耳根却有些红。
“既然皇后娘娘凤体无事,臣妾就先回去了。”
萧荭芸万万没想到,孟棠身子不适的缘由竟是因为侍寝,实在荒谬!显得她先前的担心真的很多余,她还想多劝劝皇上解了皇后娘娘的禁足,多去安慰安慰娘娘呢。
她是真的自作多情。
瞧咱们皇后娘娘,即便被禁了足,也依旧吸引的陛下来她这儿。
再看看她自己?连侍寝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可怜的明明是她自己。
萧荭芸转身就想走,不想再看这位将自己作成这样的皇后娘娘了,越看越气。
孟棠叫住了她,道:“妹妹,慢着。”
萧荭芸驻足,问:“怎的,你还有事?”
孟棠见她脸色红润,她问:“你可有按我说的去做,去泡一泡冷水澡。”
她当然去泡了!还泡了一上午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太康健,竟一点事也没有,别说偶感风寒了,那凉水他根本一点也没觉得冷。
萧荭芸红着脸道:“你那法子一点都不管用,本宫泡了一上午,身子没有丝毫不适。”
孟棠叹了口气。
萧荭芸从小随萧将军骑马游猎,身子比常人康健些也是应该的。
她唤了声:“芳宁。”
芳宁推门走了进来。
孟棠道:“去将角柜第三层的那包药拿出来。”
“是,娘娘。”
那是一包用纸袋包裹的药,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孟棠压低声音道:“将这药煮了,回去喝一剂,晚上便会出现发热的迹象。”
萧荭芸一惊:“这是?”
“放心,不会害人命,只是里面加了点西南的毒,服下后会让你产生风寒的症状,一晚上过去药效解了便会好,用不用看你自己。”
萧荭芸犹豫了下,随即咬了咬牙,从芳宁手上接过了那包药。
孟棠这般熟练,想来她自己应当也用过。
而且孟棠确实,从未想过害她性命。
“臣妾多谢娘娘提点。”
孟棠点了下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萧荭芸一定要给力,她这身子,再侍寝,是真的吃不消了。
褚奕比累死的牛还离谱,耕耘一晚上竟还能精神抖擞的去早朝。
褚玄执道:“朕白日想着你,晚上念着你,你说朕怎能休息的好?”
男人一副情意绵长、深情不悔的模样。
“是臣妾的不是了,既如此,禁足一事臣妾不会再提了,只要、只要陛下不怪臣妾,臣妾便已然感恩戴德了。”她冲着褚玄执柔柔一笑。
那摇摇欲坠的好感进度值,稳住了,没有下跌。
孟岚迎无声松了口气。
侍寝想来又逃不掉了。
没关系,只要萧妃能给力,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冲着萧荭芸投去充满希冀的一眼,不要让本宫成为耕坏的田,谢谢。
萧荭芸莫名其妙!
看她做甚?萧荭芸现下是明白过来了,皇后根本一点也不可怜!都是自己作的!
乾清宫中无人敢说话,安静的看着帝后,听着帝后的对话,他们听不懂其中暗藏的玄机,只觉得皇帝对皇后是真的好。
褚玄执望向下方妃子们,道:“既梓童只是偶感风寒,明天的祭天祈福大典,梓童会随朕一起去的吧?”
“好。”
“爱妃,你明日随朕和梓童一起。”褚玄执点了点萧荭芸。
萧荭芸脸色发红,跪在地上行了个礼,说道:“是,陛下。”
“出宫这两日,六宫暂且交由梅妃打理,暂赐协理六宫之权,湘妃从旁辅佐,待到朕和梓童归来,再将协理六宫之权交还于梓童。”
褚玄执满面柔情的望向孟岚迎,问:“这样安排可好?”
孟岚迎道:“陛下的安排自是极好。”
梅妃盈盈一拜:“臣妾定会打理好后宫,不叫陛下和皇后娘娘忧心。”
“嗯。”
褚玄执笑着给孟岚迎夹菜。
孟岚迎也笑着给褚玄执夹了一筷。
帝后之间堪称琴瑟和鸣,令人好不艳羡。
只有孟岚迎知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褚玄执只单纯对她的身子有欲@望,至于感情?连及格线都没碰到。
而她对褚玄执?亦是虚情假意,连身子都不馋的那种,恨不得不用见面就能刷满好感度。
一顿午宴,众嫔妃吃的没滋没味。
待到午宴散了,众人各自回宫后。
大殿内。
梅妃终于忍不住,愤怒的摔了桌上的茶盏。
“贱人!”
“梅妃娘娘息怒!”婢女连忙劝道。
本以为伴驾出行势在必得,岂料皇后那抑郁成疾竟是假的,既如此,又为何要做出那么一副虚弱样?
梅妃想到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的传闻,怕不是那孟岚迎做出来特地给人看的罢?
从前她就觉得孟岚迎是假贤良,每个举动里都透露着算计。
如今看她这般受到陛下宠爱,心中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想,她怕不是在装柔弱扮可怜故意吸引陛下的注意。
越嫔走进来,说:“真是没想到,陛下对皇后娘娘竟不是我们猜想的那般。”
另外一个小主立马应道:“是啊,但那又如何?陛下还是暂且将协理六宫职权交给了娘娘您。”
越嫔说:“娘娘别急,这协理六宫之权交出来易,还回去难,只要等皇后娘娘回宫后,让她犯点小错,您便能将协理六宫之权稳稳攥在手心上。”
“什么恩宠都是假的,陛下后宫女人那么多,哪能做到真心二字,唯有攥在手中的权力才是真的,娘娘,您说是吗?”
梅妃听到这番话,冷静了下来。
她道:“你说的没错,等皇后回宫后,再想让本宫归还协理六宫之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娘娘能想明白就好,皇后娘娘病入膏肓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咱们没弄清事情的始末,被骗了。”
“皇后娘娘瞧着温婉,这一手以退为进玩的真是妙,瞧瞧咱们陛下,只差跪下求她继续做这个皇后了,呵。”
彩薇气喘吁吁的跑到御书房,喘着粗气道:“陛下呢,奴婢有话要和陛下说,还请公公放行。”
李常福叹了口气,道:“姑娘来的不巧,陛下出宫体察民情了。”
彩薇脸色一变,她猛地明白太后为何要挑这个日子请皇后过去了。
她道:“什么?出宫了?那公公您可知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她面露焦急。
李常福摇了摇头,道:“这咱家怎么知道,陛下的行程都是保密的,哪会让我们这些人知晓。”
“可是皇后……皇后她……”彩薇急的脸都红了。
“皇后娘娘怎么了?”
“皇后娘娘被太后叫去责罚了。”彩薇一口气说完。
李常福脸色登时也变了,他先安抚彩薇,道:“彩薇姑娘你别着急,你先回去,咱家会想办法联系随同陛下出宫的侍卫,把你的话带出去的。”
彩薇向着他福了福身子,道:“那就麻烦公公了,奴婢感激不尽。”
彩薇离开后,李常福想了想,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皇后娘娘是宫里公认的好人,平素里帮过他们这些下人不少忙,李常福自然也愿意为了她尽一份心力。
*
慈宁宫里。
孟棠伸出双手。
太后手上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啪啪”的落到她的掌心。
四十戒尺打完,孟棠那双素白的小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太后扔下戒尺,道:“你心思不纯,这些时日,就去哀家的佛堂面壁思过,练练心性吧!没有哀家的允许,一滴水一粒米都不准给她送!”
柳嬷嬷冷笑着应了一声:“是,太后。”
她冲着孟棠抬手,道:“请吧,娘娘,您该去佛堂面壁思过了,希望满天神佛,能清洗你身上的罪孽。”
芳宁满脸愤怒,他们皇后如此之好,再没有比她更加温婉贤良的皇后了!何来罪孽一说!太后就是欺负人!
瞧见芳宁的愤怒,孟棠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走吧。”
佛堂里,孟棠跪在坚硬的地面上,柳嬷嬷特地撤去了蒲团,偏要跪肿她这一双腿,想来也是太后的意思。
柳嬷嬷冷哼一声,说道:“太后也是为了娘娘您好,以后也请娘娘看清,以后在这后宫,谁才是后宫之主。”
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
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
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
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
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傲的离开了佛堂。
待到佛堂中没了人,芳宁快要被气哭了,她道:“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跪着也是无事,孟棠招了招手,道:“芳宁,我跪着不方便,你替我把那边的纸和笔拿来。”
“您要纸笔作甚?”
“抄佛经。”
芳宁听令将东西拿过来,她道:“都这种时候了您还想着抄佛经!太后不准人给您送水和吃食,这可怎么办!”
孟棠找了半天,没找到墨。
听到这话,她怔了怔,她道:“罢了,那就这样吧。”
所谓卖惨,越惨越好,越惨狗皇帝看了才会越感动。
孟棠直接抽出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芳宁一惊:“娘娘不可!”
孟棠冲着他温婉一笑,她道:“你说,本宫若是用自己的血为齐太妃抄十卷佛经,这诚意够不够?”
芳宁震惊的看着她。
孟棠将血挤在杯中,随后就用毛笔沾血,一字一字的开始抄写佛经。
入了夜,慈宁宫里。
太后躺在榻上,问:“皇后如何了?”
柳嬷嬷笑着答:“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在佛堂跪着反省呢,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她面色满脸的得意。
“嗯,皇帝没有个三五日回不来。”
“就算陛下回来了又能如何?陛下难不成还敢公然顶撞您。”
太后听到这话,发出一声轻嗤,她道:“你知道吗,这些年哀家就跟站在刀尖上似的,如履薄冰,听闻陛下还要将他那已故的贱人母亲立为圣母皇太后,与哀家平起平坐,岂有此理!”
“齐氏那样的贱骨头死的那般不光彩!他竟要抬她为圣母皇太后,置哀家于何地?”
“他既让哀家不舒坦,哀家便也让他不舒坦,他最近不是对这孟家女甚好吗?”
柳嬷嬷笑道:“孟家女算什么,哪有资格和您比。”
这话叫太后舒心极了,“孟家如今一家子都窝囊的很,不复当年的凌云志气,一代比一代差,怎能和我们聂家比。”
*
褚奕是在孟棠被罚后的第三日回来的。
一回来,便直奔慈宁宫。
佛堂内,孟棠手微微颤抖,最后一个鲜红的字落下,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担忧的声音:“梓童!”
褚奕总算回来了,她这三天佛经没白抄。
“陛、陛下……”孟棠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唇上毫无血色,干涸到起皮。
芳宁哭着说道:“陛下,娘娘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救救娘娘吧!快救救娘娘吧!”
孟棠白着小脸,轻声呵斥道:“别瞎说,本宫、本宫好得很……”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呼吸微弱,俨然已经进的气没出的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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