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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

尚梓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温雪晴霍渊城   更新:2024-01-11 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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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雪晴霍渊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由网络作家“尚梓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精品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精彩片段


“是呀,昨日二太太来的时候,我可口口声声让她提醒您,怎么她没给您报信?”她一脸无辜,湿漉漉的眼里尽是不惑。

“我现在就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提二房。”大太太脸上明显不悦。

“我跟大哥同病相怜,都是被人轰回来的,大哥得习惯,以后官位没了,大太太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得睡回笼觉。”

温雪晴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掉头就进院子关门,人没走两步便被大哥温卓阳揪住。

“温雪晴你跟我走,去找霍渊城说清楚,什么叫轰回来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不要就不要了?”

温卓阳忍着身上的疼,一听说三妹被霍渊城厌弃,这心上的疼远大于皮肉之疼。

他好不容易混了个官职,还没享受几日,怎么能舍得拱手让人。

“你不怕死你去,我可不陪着。”

温雪晴挣脱了两下,确实没有挣开,冷灼的眸看着温卓阳。

“不去?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跟去,否则温家不养你。”

温卓阳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扯着她往外走。

香茗冲上来帮忙,被大房带来的几个老嬷嬷揪住就要教训,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不管我是不是霍渊城的人,今天我把话撂下,你们动她一下,我便在你们身上划一刀,不信便试试。”

温雪晴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吓得几个婆子谁都不敢真的下手,相互对视了几眼,便松了手。

很明显,谁都不想得罪温雪晴。

大太太看着温雪晴,虽然还跟斗鸡似的昂着头,语气却软了几分。

“晴丫头,我们也不是有意为难你,你知道,你大哥难得有个差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日后他出息了,你出门不是也有脸面?”

呵呵,真敢说。

硬的不行,来软的?

温雪晴气笑了,别说她如今跟霍渊城没有关系,当年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大房风光无二时,也没有照顾她姆妈一分一毫。

“您说笑了,我如今只盼着祖母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到时候有脸没脸对我一个小妇人都没什么分别。”

“晴丫头,你是个聪明孩子,眼下三北六省谁不知道你是霍渊城的女人,又有谁敢娶你,当年你缺衣少食,可是大房的人一直照看着,也罢,谁让我是温家的当家主母,叫你哥哥带你去撑腰,也算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言下之意,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大房的人都给你撑腰壮门面了,你若是不抓住机会,活该嫁不出去,你也别不识抬举。

“好,总得给我时间梳洗打扮一下,穿成这样也不能出门。”

“温雪晴你最好别耍花招,一会儿我打听好了霍渊城在哪,就来找你。”

温卓阳恶狠狠的丢下一句,甩袖而出,而身后齐刷刷的跟着大房的一众家眷,相继离开。

这一大清早的,吵吵嚷嚷,虽然未进院子,自然将躺在床上的周氏惊醒了。

“雪晴,雪晴,怎么了?”

“姆妈,没什么事,大太太见我回家,来看看,还是为了昨日浆洗衣服的事,没什么。”

她害怕姆妈担心,扯了个谎。

反正昨晚上都跟霍渊城商量好,也就没再抵抗,直接答应了温卓阳,又吩咐香茗去照顾姆妈。

香茗是个懂事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心事重重的服侍着姆妈梳洗,又是端药又是倒水,对早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吃了早饭,温雪晴不急不缓的拿出昨日未完成的妆粉盒子,慢条斯理的修剪花叶,直到晌午,也没见温卓阳再来。

这一等,便是华灯初上,皓月当空。

戏园子里灯火通明,台上二胡拉响,锣鼓声刚停歇,戏台上,背靠插满旗帜的武旦抖了一个空翻,便咿咿呀呀的唱着。

台下,梨花木雕刻的太师椅上,霍渊城一身烟青色戎装,慵懒闲适的翘着二郎腿,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正跟着唱腔,一声一响有节奏的叩着桌面。

一众官兵整齐划一的将戏园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偌大的戏园子,清一色的奉军将领们们板正的坐在霍渊城身后,容色冷肃,个个神色专注的盯着戏台上对打的武生。

戏台上,一黑色对襟戏子手挑长枪,对着那武旦缠斗激烈。

几个前后空翻,过后,黑衣武生被打倒在地。

“好,赏了。”

坐在正中的霍渊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了几下手掌,刀削骨雕的轮廓,始终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随手将一摞大洋丢上了戏台。

四周的师长们,连带周遭站立的警卫官们纷纷应和着,也跟着合掌交好。

瞬时,轰鸣的击掌声,喝彩声顷刻在戏园子回荡。

众人见霍渊城心情不错,不免也跟着舒心朗意一笑。

戏台上刚刚落幕一场戏,罗副官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刚毅的脸上带着冷沉。

他凑到霍渊城耳畔悄声回禀了一句:“少帅,温小姐跟温卓阳来了,闹到了门口。”

立时,霍渊城眉目一压,扣击桌面的手顿了一下,桀骜奸佞的一笑:“让他们进来,顺便将沈四凤叫出来。”

罗副官颔首,复又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当温雪晴走近戏园子时,偏巧看见霍渊城怀中坐在一个窄腰丰臀的女人,一个身穿桃红色旗袍的女人靠在霍渊城身侧,西洋卷发衬托的俏脸越发明艳。

他拿过一旁的茶水,低头喝了一口,下一刻,便亲昵的将茶碗凑到那女人唇边,不知道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三妹,还不过去。”温卓阳催促。

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路吵嚷着要见霍少帅给温家讨个公道。

如今真见了霍渊城,不由得手心冒汗,脚底发软,他推了一把温雪晴,她一个趔趄,撞到了桌角。

下一刻,霍渊城的目光微错,扫了一眼进门的温雪晴,锐利的鹰眸泛着吞噬的寒光,捏着茶杯的手掌静止停留在唇边。

“你怎么来这了?滚。”霍渊城先声夺人,黑瞳氤氲着韫色。


霍渊城不动声色的往椅背上一靠,一双狭长凤眸寒了一层沉霜,人虽还在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奈何霍渊城的情绪变化,白驿丝毫未察觉,依然故我的自说自话。

“霍少,这第二杯酒,恕下官招待不周,这几个绝色佳丽都是刻意给少帅准备的,还望您不要嫌弃,在这绥远不比青州,到了晚上红袖添香,凑个趣...”

说话间,几道身影婷婷袅袅的朝着霍渊城走了过来,一双鲜嫩如笋的红酥手差点便要搭上霍渊城的肩。

“白师长,你可知罪?”

一道邪肆傲冷的呵斥声过后,霍渊城将手中的青花酒杯往饭桌上一戳,宴席之上,众人皆诧异。

刚刚还好好的,怎地,这送了美女还送出错了?

“少帅,下官...冒犯了。”

白驿被他这一吓,酒醒了大半,心虚的看了眼尾席那不起眼的警卫员,暗自猜测,莫非是他发电报的事情被人知晓了?

这一想,不由得额间冒出了一层薄汗,他也不敢擦,没了刚刚敬酒的意气风发,高大魁梧的身躯突兀的站在席间。

再看刚刚还摩拳擦掌的几个妙龄少女,吓得瑟瑟发抖的挪到了两步开外,再不敢造次,都说这奉军少帅俊美非凡,就是脾气不太好,动不动便杀人...

热络的宴席,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谁敢直视霍渊城,幕僚长们纷纷看向罗麟,谁让他跟着少帅的时间最久的呢,看他脸色也能猜出几分形势,也好过自己瞎子摸灯的好。

奈何这席间都是人精,没一个傻蛋,罗副官平素一板正经惯了,面上除了五官,便没有多余的神色,根本打量不出什么,急得人心里骂娘。

时间停滞了一般,忽的霍渊城放肆大笑,将领们这才敢恢复一丝动作。

“哈哈哈,白师长这就吓到了?如此说来,还怎么辖治三军御敌攻城呢?”他薄唇微扬,那慵懒清冷的嗓音,透着至高无上的威严。

“是,少帅教训的是,实在是您气度不凡,区区一两句便叫下官站不起来,有了少帅亲自督战,这影军的肖樾又算得了什么。”

白驿随即朗声轻笑,内里重重松了口气,都道这奉军少帅年少成名,谋略兵法皆了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一个托大清傲的草包。

“好了,这几个美女我就借花献佛送给在座的将领们,今晚大家都好好松快松快,明日我们奔赴战场,也好不遗余力。”

霍渊城重新举杯,安静如鸡的将领们,这才恢复了神色,赶忙握着酒杯,起身行礼答谢。

又是一阵杯光交盏,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随行的将领们酒过三巡,也渐渐露了张狂本性,毫无忌惮的揽着怀中美女,调笑嬉戏。

霍渊城倒是喝的不少,但凡有将领上前敬酒,他都一概不管,照单全收,喝得畅快淋漓,似是毫无防备,清隽的白玉面庞沾染了淡淡的绯色。

“霍少,我敬您一杯。”

白师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浑身酒气,语速都有些迟缓了,一看便是有些喝多了。

“好好好,时辰不早了,大家都安置吧,我也要休息了。”霍渊城撑着桌面直起了身子,幽深狭长的眼眸染上了一层雾气,被罗麟架着走出了宴席。

届时,白驿不露声色的看了看角落之中的几个心腹,狡黠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这一夜,霍渊城倒是酣然入睡,反倒是白驿并着几个心腹将领彻夜不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派人多次查验,印证,依旧毫无收获。

难道这霍渊城真的就这般心无旁骛?

“师长,这霍渊城也不过如此,我看他就是虚张声势,这几年打了几场胜仗,早就狂放的没了边际,咱们也不必跟他出城御敌,只要拖时间,等到了叶、蓝两位师长带兵赶来便是。”

“呵,都别小瞧这霍渊城,他可不是草包,咱再观察一下,先别激怒他,这几日该如何便如何,千万别露了马脚,到时候身首异处的是咱哥几个。”

白驿搓了搓下巴,兀自陷入沉思,他真不信,看表象确实看不出他内有奸诈,物极必反,这人若是装成如此,那才是太可怕了。

临窑晨曦

温雪晴被安顿在了清静的素婉居,这处宅院虽不大,却贵在精巧曲静,欧阳玉萍在安排住所的时候刻意找了这一处让姆妈静养的。

这徐府不小,亭台楼阁,连小戏台都有,足以见得,徐天佑深受霍渊城倚重。

听玉萍表姐说,她家那位个绝户,无父无母,空有大宅坐享富贵,偏生又是个极其孝顺的,总是变着法的来哄欧阳老夫人高兴,将她的父母当成自己亲爹亲娘来供奉。

她每每提到徐天佑参谋长都眉飞色舞,语带娇柔,看得出玉萍表姐是被他娇宠在心上的,那幸福甜蜜的神色是骗不了人的。

折腾了一晚上,大家都累的起不来床,温雪晴只觉得刚躺下,便被传话的小丫鬟叫了起来,说是前面两位老太太要请她跟温雪洛过去说话。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她用铜盆打了水,洗漱了一下,又折回屋子。

温雪晴换下身上那件素色衣裙,穿上一件月牙白的束腰旗袍,素妆淡抹,寥寥几笔,便将温雅的面容勾勒的灵气秀美。

来传话的丫头唤做红月,乖巧懂事的站在院子里,待温雪晴出门恭敬的福身行礼,引着她去了主院。

她到的时候,小花厅早就笑声一片。

“这就是雪晴丫头吧,哎呦呦,我看看,这细皮嫩肉的,长得怪教人疼的,凑近些,让我看看。”

欧阳老夫人坐在红木雕花炕几一侧,身后两个丫头婆子正伺候着喝茶水,见温雪晴走了进来,这手一推茶碗,忙着招呼她走过去。

“给欧阳夫人请安,给祖母请安。”

温雪晴礼数周全的行了礼,她木愣愣的看着两侧坐着两个公子,一个温润儒雅,一个白面如玉,料想这该是欧阳玉萍说的徐家兄弟,只是不知该如何行礼。


温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大力用拐杖杵着地面,怒气冲冲。

“什么,你怎么这么大胆,还敢对你姐姐用药,那可是你姐姐,你这混账,真是气死我了。”

“祖母,我知道错了,昨晚惩罚的够重了,您看我这膝盖,手肘都受了伤,我下次真不敢了。”温雪洛哭哭啼啼的,耍赖装可怜,她这招万试万灵,从未失手过。

“是啊是啊,左右晴丫头也没什么事,罚也罚过了,老夫人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兆佳古兰有些心疼,还不等老夫人开口,一通的抢白,抓住温雪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扶着。

“所以呀,我若是出了事,你们也会说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为什么还要责罚呢,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保不齐下次还能惹出更大的祸端,这就是温家的家教。”

温雪晴冷笑,她也不搭理二房的人,懒懒地朝着温老夫人说了一句。

“祖母快别做着我们嫁入豪门世家的梦了,这般骄纵没有教养的闺阁,能嫁给谁家?”

温老夫人:“你。”

她气得脸涨得通红,头一回被人将的死死的,却辩驳不出什么。

“林嬷嬷,去把家法拿来,给我狠狠的打,洛丫头确实不懂规矩,长姐如母,这般忤逆犯上的人,必须严惩,打完了推到祠堂罚跪,没一天不许出来,你们谁再求情,一并乱棍子打出去。”

温老夫人发了狠,吓得温雪洛哭倒在她脚边,哀求着,也不见谁再敢给她求情。

“祖母,那我先下去了。”

温雪晴施施然的起身拜别,转身就出了秋明堂,也不理会身后哭闹声,哀嚎声。

穿过连廊走过水榭,一路进了露微阁的院子,正巧看到香茗端着盆出来倒水,见她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一晚上没回来,夫人也问了一晚上。”

“哦,我现在就去给姆妈请安。”

温雪晴卸下一身疲惫,快步走上了石阶。

在温府,消息最闭塞的就是三房,就算是旁人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回的温府,也不会有人来传一句话给她姆妈,担心是必然的。

回到院子,温雪晴在梧桐树下来回走了一遭,果然发现梧桐树下的茶几蒲团被挪动过,不由冷笑。

跟她料想的一般无二,祖母按捺不住出手了。

一天林嬷嬷都没有回院子,派人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身体不适,要林嬷嬷回去侍奉,待好转了,人再回来。

温雪晴并没说什么,回了一句知道了。

下午三点,江大夫来给姆妈复诊,也带来了一些温补的药材,温雪晴一如既往的将诊金放到了江清平的医药箱。

她上次托江大夫打听的事情也有了着落,三房的一处铺面早在年前便易主了,经手人是她祖母,照理说夫人的陪嫁不由夫家支配。

这几年祖母变着法的将三房掏空,转手便换了银钱。

可惜,祖母估量错了,她急着拿地契去卖,并未用她姆妈的印鉴,那买卖便不作数。

翻看着三房的账本,一笔笔勾画的都是被人瓜分的证据,只是姆妈不是青州人,大多数产业都在外地,倒也不耽误温家人变卖,只是她若想追回便成了问题。

她不急,想再多收集一些证据,一道发难。

静下心来的温雪晴,开始琢磨着如何研制妆粉和胭脂膏子,除了吃饭照顾姆妈,就一门心思的在偏屋干活。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间便是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雨,终于在黄昏之际,滂沱而来,看着窗外豆大的雨点,打在院门里的梧桐树上,她站在屋檐下,伸手接了一把雨水,和在手心中搓了搓,复又甩开。

百无聊赖之际,她在想霍渊城到底有没有将莫凌擎放走,听江清平带来的讯息,应该是最近在整顿奉军内肃,并没真的想跟皖西军对上。

不过这次抓了不少奉军的将校,阵仗不小。

晚上掌灯时分,疾风暴雨渐渐成了连绵细雨,香茗困得眼皮直耷拉,温雪晴知道她们昨天担心了一宿都没睡好,便催促着她去睡。

夜阑人静,蚌窗被轻轻叩响。

她赶忙起身推窗,果不其然,霍渊城就站在窗外,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他衣袍尽湿,单手撑着窗,闪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霍渊城微笑。

“没,就要睡了。”

温雪晴一阵发窘,刚刚她还在想这家伙晚上在做什么,一眨眼,他就出现在眼前。

看着一头黑直短发的霍渊城,一身玄色长衫,长衫一角还掖在腰间,一件平凡儒雅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温雪晴看呆了,半张着唇,一时半刻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两天总有人来三房院子外游荡,香茗也惊醒了不少,她反应过来,赶忙伸手将窗户都紧闭上,又将油灯吹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室内黑漆漆的,她才舒了口气,随即又开始质问:

“不是让江大夫传讯说最近不见面吗,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霍渊城微笑。

“那也不该冒着雨来,天黑路滑的,不是要抓叛军吗,怎么这会儿来了?”

温雪晴捏着嗓子,小声的训斥着,软软的、糯糯的,像是一根羽毛抓挠着人心似的。

霍渊城知道她担心自己,不由得心被柔软填的满满当当的。

他瞬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你在这,我自然是要来,而且还要日日来。”霍渊城答得理直气壮。

他在西城监狱跑到了日上三竿,听了风声后,蓝阅海有些坐不住了,蠢蠢欲动的在调兵。

不过罗麟都已安排妥善,偏巧江清平来府上给他包扎治疗,提起了温府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便想着来看看。

纵然雨幕未歇,他执意要来,只因为她在这。

“傻子,这么大的雨,你就这么赶来了?衣服都湿了,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了再穿。”

温雪晴一时气结,说出来的话多了一丝嗔怒,这人是傻子吗?

他抓了皖西军的少座,人家也带了这么多警卫,万一见他落了单,难道他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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