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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作者“雾里看花”的倾心著作,李新年顾红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谭冰哼了一声道:“以前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要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你们两个都已经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李新年当然不能告诉丈母娘顾红有可能已经怎么怎么样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妈,红红刚刚当上了行长,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休息日都没有,比以前更忙了,而我也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你说真要有个孩子,谁来带?难道交给保姆?”......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7-22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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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作者“雾里看花”的倾心著作,李新年顾红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谭冰哼了一声道:“以前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要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你们两个都已经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李新年当然不能告诉丈母娘顾红有可能已经怎么怎么样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妈,红红刚刚当上了行长,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休息日都没有,比以前更忙了,而我也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你说真要有个孩子,谁来带?难道交给保姆?”......

《完整篇章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眼下还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自己都已经举不坚了,万一顾红真的有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段婚姻?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孩子的想法反而不切实际,难道让孩子一出生就就成为单亲家庭吗?

当然,如果自己舍不得离开顾红,甘愿当缩头乌龟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来维系这段婚姻。

但这意味着自己后半辈子将在屈辱中度过,也许最终就像顾百里一样苟延残喘,在顾红的阴影里度过这一生。

谭冰见女婿推脱,嗔道:“你少怪红红,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你没有这个打算,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商量过这件事?”

李新年嘟囔道:“以前商量过,她说暂时不要。”

谭冰哼了一声道:“以前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要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你们两个都已经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

李新年当然不能告诉丈母娘顾红有可能已经怎么怎么样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

“妈,红红刚刚当上了行长,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休息日都没有,比以前更忙了,而我也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你说真要有个孩子,谁来带?难道交给保姆?”

谭冰嗔道:“行长又怎么样?难道当行长的都断绝子孙了?你口口声声忙生意,你做多大的生意?

这世上生意做的比你大的多了去了,难道都断子绝孙了?

你少找借口,我看,主要问题还在你这里。”

李新年一听丈母娘说主要问题在自己这里,顿时就不敢出声了。

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自己举不坚是事实,虽然这是基于心理上的因素造成的,可心病不除的话怎么能和顾红造得出孩子来。

谭冰见李新年不出声,又说道:“这样吧,过几天等红红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我已经想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没时间带的话,我来帮你们带,趁着现在身体条件允许,再过几年,就算我想带也没精力了。”

既然丈母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新年也只好默认了。

反正生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生出来的,这段时间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心病治好。

而治好心病的良药当然是顾红的忠诚,但即便最终证实顾红确实对自己不忠,起码也死心了,心都死了,还哪来的心病?

晚上,由郑建江牵头的小范围同学聚会如期举行,顾雪也参加了,一开始气氛还挺融洽,一边推杯换盏,一边说些笑话。

可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了顾红的身上,李新年的心病顿时就发作了,结果喝的酩酊大醉,都没有顾得上跟郑建江讨论生意上的事情。

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印象中隐约记得大姨子搀扶着自己回家的情形,但回到家里就彻底断片了。

后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已经恢复了男性的雄风,并且不停地和顾雪颠鸾倒凤,直到筋疲力尽、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急忙坐了起来。

靠,昨晚怎么喝醉了,多半是顾雪把自己送回来的,该不会出丑吧?


李新年仔细回味了一下那天晚上顾红接电话时候的片言只语。

其实整个通话的时间很短,只说了几句话,听起来这个杜老师好像是在谈论顾红升迁的事情,不过,记得顾红最后的结束语是“等见面再说吧。”

这意味着顾红很快就会跟这个杜老师见面。

这就对不上了,如果这个杜老师头一天刚刚和顾红在茶楼见过面的话,该说的话应该都说了,没必要第二天晚上再打电话,也没必要再约顾红见面。

并且,那天顾红和这个杜老师通电话的时候,他亲耳听见顾红问他最近来不来本市,如果顾红前一天见的是这个杜老师的话,就不可能有此一问。

“邓总”。李新年嘴里嘀咕了一句,很显然,他似乎已经锁定嫌疑人了。

李新年决定,下午就去找他认识的一个顾红的同学,证券公司证券部经理张君那里,打听一下情况。

不过具体怎么问,还得好好想想。

就在李新年苦思冥想的时候,传来一阵进出的敲门声。

李新年迟疑了一会儿,急忙合上笔记本电脑,说了一声“请进”,随即忽然想到门已经上了锁,急忙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只见大姨子顾雪一脸娇嗔地站在那里。

“搞什么鬼?大白天锁门干什么?”

顾雪一脸狐疑地走了进来,眼睛把整个办公室扫视了一圈,似乎怀疑里面藏着什么人似的。

“没什么,打个盹。”李新年掩饰道。

顾雪盯着李新年打量了几眼,皱皱眉头说道:“这才是上午十点多钟,打什么盹?”

顿了一下,把一个名牌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盯着李新年问道:“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李新年没来由脸上发热,嘟囔道:“那倒没有,可能是今天起得太早了点。”

心里却嘀咕道:这姐妹两无话不说,顾红该不会把自己举不坚的隐私告诉顾雪了吧?

这么一想,急忙避开了顾雪的目光,摸出一支烟点上,顿时不敢跟大姨子对视。

顾雪走到李新年的老板椅上坐下来,然后摇晃了几下,顺手拿过桌子上那张写着几个名字和手机号码的纸瞟了一眼,脸上神情微微一变,然后抬头看看李新年。

李新年没在意这件事,问道:“你今天不是上班吗?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

顾雪的疗养院在南山风景区,距离市区有二十来公里。

“本来是想去上班的,谁知道突然就下雨了,干脆不去了。”顾雪有点心神不属地说道。

李新年笑道:“还是你自由,想上班就上班,想不去就不去。”

顾雪哼了一声,从包里面拿出一面小镜子和一个化妆盒开始补妆,一边说道:“就那么点死工资,难道还想让我整天坐班啊。”

李新年瞥了一眼那个包包,并不是自己送的那个LV,而是另一款价格不菲的名牌,于是一脸是非道:

“姐,我有点想不通,说起来你和姐夫都是拿工资的人,可你这一个包就好几万,这化妆品也要好几千吧,而你又是搞财务的,难道就不怕人家说闲话?”

顾雪瞥了妹夫一眼,问道:“说什么闲话?”

李新年在沙发上坐下来,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顾雪短裙外面两条雪白的腿。

“姐夫以前可是厂长,难道就不怕有人怀疑厂子倒闭是因为资产都被转移了吗?”李新年大着胆子说道。

顾雪瞪了李新年一眼,骂道:“放你娘的屁。”

顾雪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小镜子,盯着李新年诡秘地笑道:“我能用得起奢侈品不是因为有你这个有钱的好妹夫吗?”

李新年一阵愕然,谄笑道:“你这不是把我当挡箭牌吗?”

顾雪笑道:“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也号称是千万富翁,我这大姨子难道就不能沾点光?谁敢乱嚼舌根子?”

李新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真担心有人会乱嚼舌根子,红红是银行行长,而我又做生意,还好我赚的钱不多,否则,难说不会有人往歪里想。”

顾雪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现在红红是一把手了,我们是应该低调点,现在红眼病的人多,今后有好东西只能摆在家里看看了。”

说完,从包里面拿出一份清单,继续说道:“对了,我这里有一单小生意给你做。”

李新年站起身来接过清单扫了一眼,问道:“这都是你们疗养院采购的东西?”

“怎么?难道你看不上?”顾雪问道。

李新年又仔细看看清单,连忙摆摆手说道:“怎么会?现在对我来说苍蝇也是肉啊。”

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瞧你这点出息。”

李新年犹豫了好一阵,一脸为难地说道:“姐,你最近能不能帮我找家银行贷点款子?”

“怎么?手头又紧了?”顾雪问道。

李新年哭丧着脸说道:“去年你帮我贷的那笔短期贷款不是马上就要到期了吗?今年我有几笔业务要拓展,资金上确实有点缺口。”

“多大的缺口?”顾雪又开始搓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两千万?”李新年谨慎地说道。

顾雪抬头看看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胃口不小啊,就你这点家底谁敢给你两千万?问问你老婆,她敢不敢给你?”

李新年谄笑道:“一千万也行。”

顾雪狐疑道:“老旦,你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以前也就是贷个两百万三百万应应急,现在一开口就上千万,你说说,搞到什么大买卖了?”

李新年咽了口吐沫,坐回沙发上闷头抽了几口烟,最后说道:“我想在泰源集团的项目中分一杯羹。”

“泰源集团?”顾雪微微惊讶道。

李新年说道:“你今天来的正好,我早上送红红的时候在机场碰到老郑了,他让我约你明天晚上一起在今朝吃饭。”

“老郑?哪个老郑啊。”顾雪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李新年笑道:“就是我的同学郑建江啊。”

顾雪一脸恍然道:“小郑啊,他怎么想着请我吃饭?”

李新年瞥了一眼大姨子,只见她今天把一头秀发盘在了脑后,身上穿着疗养院的职业套装,乍一看倒像是一名空姐。

“可能是时间长没见你了吧。”李新年带着点酸意说道。

“ 都有什么人啊?”顾红问道。

“也没什么人,就是在本市的几个同学。”李新年说道。


“你最近在忙什么?连回家吃顿饭都没时间?按道理顾红不在家,你要少好多事呢。”章梅瞥了儿子一眼,一脸狐疑道。

李新年辩解道:“最近接了一单生意,客户催得紧,公司的员工都每天加班,我这当老板的自然也要亲力亲为了。”

章梅哼了一声,一脸不信地盯着儿子说道:“我就不信你没有去过你丈母娘家。”

李新年一脸无辜地说道:“当然没去,你叫我吃饭都没时间,怎么会去她家?”

章梅听了儿子的话似乎高兴了一点,说道:“顾红不在家,你也没必要跑去,省的把咱们看轻了。”

说实话,李新年不得不承认在度量上母亲跟丈母娘有不少差距。

虽然两个人以前互相看不顺眼,可自从结婚之后,谭冰基本上不会在自己面前说母亲的坏话,至于是不是在顾红面前说过就不得而知了。

反倒是母亲只要提到亲家,总免不了要抱怨一番,也不管自己跟亲家基本上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

“妈,什么看轻看重的?红红不在家,我就是去看看她父母也是本分,我不在家的时候,红红不也会来看你吗?”

李新年知道自己千万不能顺着母亲的意思往下说,否则,今晚就会成为丈母娘的批斗会,那些耳朵已经磨出茧子的话又要听一遍。

章梅哼了一声,抱怨道:“那是以前,现在要不是跟着你一起来的话,她一个人会来吗?”

顿了一下,又问道:“听说她升官当行长了?”

李新年笑道:“妈,你的消息挺灵通吗?该不会是红红打电话告诉你的吧?”

章梅嗔道:“她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这消息还是胖子的老婆小曼告诉我的,那天我在沃尔玛超市碰见她了。”

说完,叹口气道:“小曼这姑娘真不错,不仅性子好,人又长得漂亮,每次在街上碰见都要跟我聊好一阵子,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真是便宜了胖子。”

李新年怏怏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难道你忘了?上高中那会儿我带她来家里玩,你还说别人狐狸精呢。”

章梅嗔道:“亏你还记得这件事,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你那时候被她迷住的话,还能考得上大学?再说,你带她来家里只是玩玩吗?”

李新年脸上有点发热,急忙转移了话题,摆摆手说道:“妈,你就别扯这点陈年烂谷子了,我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听说过。”

“什么人啊。”章梅放下手机问道。

李新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本市有个老中医名叫潘凤,据说很有名气,你听说过吗?”

章梅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以前市中医院的老院长吧?我年轻的时候就听说过她的大名,确实有点名气,怎么?她还活着?算算年纪恐怕九十多了吧?”

顿了一下,狐疑道:“你问她干什么?难道哪里不舒服?”

李新年急忙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前一阵红红想找她调养一下身体。”

章梅哼了一声道:“光调养有什么用?不下蛋的母鸡早晚憋出病来。”

说着,又勾起了她的心事,盯着李新年问道:“你们两个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这都三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一个女人如果不愿意给你生孩子,肯定有异心。”

李新年嘟囔道:“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又不是她不愿意生。”

章梅嗔道:“商量好的?我还不知道你?难道你就不想要孩子?别替她找理由,什么事业呀,工作呀,统统都是借口,难道有孩子的人都没工作没事业?”


如果说出门洗澡换内衣尚可找到合理解释的话,那穿着夫妻之间出于闺房之乐而买来的情趣内裤出门是为什么?

她这是穿给谁看呢?

当然,有些女人喜欢穿这玩意,倒也不是为了穿给谁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时尚,或者找点异样的感觉。

可李新年知道,自己老婆并没有这种嗜好。

事实上现在家里所有四条不同颜色的内裤,都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并且还都是知名品牌,并不是那种便宜货。

当初他买这玩意一方面是向老婆献殷勤,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的心理,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视觉。

起初顾红还有点抵触,最后扛不住丈夫的软硬兼施,后来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虽然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可李新年知道,老婆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穿一下,绝对没有穿着它出过门。

“勒这一条绳子不舒服,再说穿出去给谁看呢。”这就是顾红不愿意穿出去的唯一理由。

那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出去的呢?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

沐浴,换下的内衣,消失的内裤,约会电话,外地来的老同学,出门时红扑扑的脸,晚上不回来吃饭,拒绝自己的参与,这一切难道正常吗?

李新年慢慢站起身来回到客厅,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抽烟,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给老婆打电话,问问她在什么地方。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并不想用行动来质疑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

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岂不是伤害了妻子的感情?

当然,不行动不等于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只是不能让老婆察觉自己在怀疑她的忠诚,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一切都有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狐性多疑了。

问题是,万一是真的呢?

李新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痛苦,嘴里像野兽般哀嚎了一声。

因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老婆,一想到珠圆玉润的老婆此刻穿着情趣内裤跟某个男人幽会,他觉得心坎上就像是插着一把刀。

不行,必须采取行动,如果事情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不管怎么样也要打草惊蛇。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了手机,然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毅然拨出了老婆的手机号码,随即一颗心就渐渐往下沉,因为顾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做为副行长的老婆手机关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电了,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老婆关机的情况,何况,她的包里面随时都装着充电宝呢。

李新年接连拨打了好几遍顾红的手机,结果都一样,关机。

这下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嘴里只是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李新年和顾红的婚姻既不是包办,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纯粹是出于爱情的力量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还缺一个孩子。

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不是夫妻双方哪个人有生理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个人的事业上。

否则,顾红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张新年也不会三十出头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主要是两家的父母着急,两个当事人好像倒没有什么急迫感。

反正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如果真想要个孩子的话,土地和种子都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弄个小屁孩出来。

所以,李新年觉得自己和顾红之间真有点什么不和谐的话,应该也不是孩子的问题。

可思前想后,他一时还真想不出自己和顾红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妈的,罪魁祸首就是电视里的这场球赛。

如果没有这场球赛的话,他会在老婆出门时问问她这个同学的具体情况,起码要知道是男是女吧。

既然顾红晚上是跟同学在一起吃饭,起码可以问问都是哪几个同学吧?他不信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只要认识其中的有一个,那老婆的谎言就随时都可以揭穿。

还有那条内裤,她回来的时候肯定穿在身上,难道她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当然,不能问的太露骨,要含蓄,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和调侃。

至于出门之前特意沐浴更衣反倒不好问,这个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阴暗心理,万一只是一场误会的话,不仅尴尬,而且还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形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点二十九分,这是李新年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光。

扳着指头算算时间,顾红出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四个小时都跟某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想必世上再大度的丈夫心里也会打个问号。

接来下应该是同学聚餐。

李新年盯着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行走到了六点三十分,就像是引爆炸弹似地一把抓起了手机,迅速拨打了老婆的手机号码。

出乎预料的是,居然开机了。

李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开机并不能洗清老婆的嫌疑,但重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巨石起码暂时扳掉了。

“刚才怎么关机了?”李新年不等顾红开口就问道,由于被折磨了几个小时,语气难免有点生硬。

顾红似乎听出来了,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刚才没电了,有事吗?”

李新年忽然没词了。

因为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应该还是关机,所以都没有考虑电话打通之后找个什么借口。

然而,正是这短暂的沉默又让李新年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电话中没有任何背景声,不像是在公共场合,反倒像是在某个私密的场所。

宾馆?

李新年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不过,李新年随即就自我安慰:应该是在茶楼。茶楼也是个清静的地方。

根据他的经验,顾红跟他的同学应该是在包间里,如果是大厅的话,基本上都会有背景音乐或者其他微弱的噪音。

虽然茶楼的包间和宾馆不可同日而语,可一想到孤男寡女在一个私密的场所待了几个小时,李新年心里隐隐有股酸意。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顾红并没有明说她这个外地来的研究生同学究竟是男是女。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觉得顾红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太自然,似乎有点慵懒,还带着点疲倦,甚至还有点鼻音,就像平时跟自己刚完事时说话的语调。

也许只是错觉。

李新年来不及多想,担心长时间的沉默会被老婆窥视到他的心理。

“也没什么事,对了,我把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洗了。”李新年刚刚说完,就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这一次轮到顾红沉默了,显然,丈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很快就嗔道:“怎么?打电话就为这事?”

李新年急忙笑道:“我这不是闲得无聊吗?对了,前几天给你姐姐买笔记本电脑的发票你放哪儿了,我准备拿去公司做账。”

“在我包里呢,回去再给你。”顾红的声音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

李新年生怕顾红挂电话,急忙问道:“你还在茶楼?”

“正准备去酒店呢。”顾红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李新年把手机紧贴在耳朵上,希望能够捕捉到一点背景音,可手机里除了老婆的声音,还是没有听到任何背景声。

“晚饭准备在哪儿吃?”李新年尽量语气平和地问道。

顾红不假思索地说道:“他们在今朝酒店订了一个包间。”

李新年一听老婆给了一个确切的地址,顿时松了一口气,反倒忽然有点做贼心虚,故作委屈道:“你倒是有地方了,我这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没想到顾红大方地说道:“这么可怜啊,你想来的话就过来吧,就算我今天破例带个家属。”

李新年想都没想,急忙笑道:“算了,算了,我就不去当酱油瓶了,还是去我妈那里蹭一顿,对了,你开着车可别喝酒啊。”

顾红嗔道:“还用你教?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

李新年知道老婆要挂电话了,正想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忽然,手机里隐约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的包……”

只听到这三个字,手机被挂断了。

李新年的手慢慢垂下来,原本已经稍稍松弛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

在李新年诸多的猜测中终于有一项得到了验证,那就是老婆今天出去约会的确实是一个男人。

原来她在跟自己通话的时候一直有个男人在身边,并且一直默默听着自己夫妻两的对话,现场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否则,在几分钟的通话时间里不应该都保持沉默。

基本上可以肯定,在过去的两三个小时之内,她应该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其中起码有两个小时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两个小时?如果想干点什么的话,时间足够了。

李新年脑子里浮现出顾红出门时候的那一身装扮,上身是一件款式时尚的白衬衫,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筒裙。

白衬衫的长度刚好到细细的柳腰,只要抬起手,就会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身,而柳腰的下面……

最要命的是,根本都不用去宾馆,茶楼也属于私密的场所。

只要卷起紧身的筒裙,里面就是一条连女人看了也害羞的……

李新年一张脸慢慢胀红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一方面后悔自己买了那几条丁字裤,另一方面觉得自己未免把老婆看的太下贱了。

“你的包?”

李新年嘴里嘀咕了一句,随即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滑稽的笑容,心想,也许自己太敏感了。

那个男人只不过是提醒老婆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自己的包而已,他又没说别忘了你的丁字裤?不用说,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个来本市出差的同学了。

该死的同学。

李新年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连电视都忘记关了。

今朝酒店距离他的家只隔着两条街,而顾红刚刚离开茶楼,如果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酒店门口的话,很有可能“堵截”到顾红和那个同学。

当然,他并不准备露面,只想获得跟老婆约会的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想看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李新年的脑子里不禁闪过老婆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出现在酒店门口的情形。

正值晚上下班的高峰期,李新年被堵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前面迟迟不变的红灯恨不得直接飞过去。

脑子里不禁回忆起自己和顾红相识相爱的往事。

其实,李新年和顾红都是在同一所财经学院念书,只是不在一个班,严格说来算校友,他们学的都是金融专业。

大三那一年,他们在一次系里面组织的联谊活动中互相认识,很快就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且一直保持到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之后两个人都分配到了本市一家银行实习,只是后来顾红留在了银行工作,而李新年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日子。

后来他和高中时的同学徐世军东拼西凑弄了点本钱开始了创业,没想到一路顺风顺水,几年之后,虽说没有发大财,可也基本上不用为钱发愁了。

本来,顾红的大学同学也是李新年的校友,毕业之后来往密切的几个同学他都很熟悉。

只是顾红工作之后又读了一个在职的研究生,又有了新的同学,这部分人李新年就不太熟悉了,这次跟顾红约会的同学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平时没事的时候,李新年也曾听顾红谈起读研究生时候的一些同学的情况,只不过他对老婆的这一批同学没有多大的兴趣。

据顾红的说法,他们一个班18个人,来自全国各地,年龄阅历也各不相同,最大的都快五十岁了,不过,他们这个班大部分都来自银行系统,其中还有两个行长呢。

联想到刚才在电话中听到的那个男人低沉的嗓音,李新年猜测他的年纪肯定要比自己老婆大,起码在四十岁以上。

不过,年龄的问题并不能让李新年感到轻松,毕竟,顾红也已经28岁了。

对于一个奔三的女人来说,四十来岁的男人照样有诱惑力,更何况这个男人有可能事业有成,说不定就是某家银行的行长呢。

这么看来,顾红今晚的同学聚餐应该都是研究生时候的同学,据他所知,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在本市工作的就有六个人。

其中有两个他见过,一个是男人,在饭局上见过一次,没打过交道,好像姓陈。

另一个张君,是个女同学,在证券交易所工作,李新年曾经以顾红的名义找她办过点事,剩下的其他的四个同学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妈的,看来今后有必要对她来往的同学朋友多加了解,尤其是男人,俗话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啊,谁让自己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呢?


老中医既然已经九十高龄,又是德高望重的专家,李新年当然要预约。

第二天上午,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之后,他拨打了顾红给的那个手机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李新年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且强调是朋友介绍的。

女人似乎对这种电话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有多问,就约定了当天下午三点钟见面,并且还应李新年的要求发过来一个导航定位图。

看看地名,原来那个地方叫做毛竹园。

李新年猜测老太太应该早就不会坐诊了,上门找她看病的病人范围多半只是在很小的一个朋友圈里面,一般人恐怕也拿不到这个手机号码。

临去之前,他拨通了顾红的手机。

今天上午他收到了顾红通过微信发来的一组图片,背景是湛蓝的湖水,其中有顾红和几个婆娘的合影,他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没有看见可疑的男人出现,可一想顾红天天跟那个王涛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窜起一股火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在阿尔皮斯山游山玩水吧?”李新年怏怏道。

顾红嗔道:“你真是神仙呢,考察活动基本结束了,主办方安排了两天的观光时间,今天在苏黎世湖,明天去因特拉肯少女峰,后天就打道回府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总共就一个星期的考察时间,居然用两三天时间观光,你还好意思说?”

顾红没好气地说道:“你管着吗?你是国家纪委的吗?什么意思啊,打电话就是为了挖苦人是吗?”

李新年这才说道:“我已经跟潘凤老太太约好了,下午就去,你说要不要带点钱啊。”

顾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妈说老太太从来不收钱,她给人看病又不是为了钱,不过,你也别空手去,老太太喜欢兰花,你去花鸟市场买一盆品种好点的带去。”

“她如果问我介绍人是谁的话怎么办?”李新年犹豫道。

顾红说道:“你发放心,她不会问的,你只说朋友介绍的就行,她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我给你带了点药回去。”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什么药?”

顾红低声道:“就是那种能让男人雄风再起的药。”

李新年顿时明白老婆的意思了,仿佛觉得受到了羞辱,断然拒绝道:“你别带回来,带回来我也不吃。”

顾红不高兴道:“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贼婆娘,还真把自己当成银样镴枪头。

不过,李新年再次觉得老婆的表现有点出人预料,如果她跟那个王涛真有一腿的话,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的隐疾呢?

难道那个王涛还满足不了她?或者她真想跟自己要个孩子?难道真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那天外出见同学的时候的反常行为怎么解释呢?出国考察带着丁字裤又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新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是正好在李新年公司附近办事,让他中午请客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就愉快地答应了,约定在公司附近一家餐厅见面。

这个女人就是前几天李新年刚见过的证券公司的张君,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


徐世军火急火燎地说道:“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货在报关的时候出了问题,已经被海关查扣了,搞不好要损失一大笔钱,你赶紧来公司,看看有没有补救的余地。”

操,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难道老子情场失意,商场也失意?真是祸不单行啊。

李新年站在那里纠结了好一阵,最后只好跺跺脚,暂时把老婆的事情放在一边,因为那笔生意牵扯到一百多万美金呢。

并且国内这边的买家都已经支付了定金,如果货物被查扣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李新年交代了一句,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然后丢下老婆和那个可疑的同学,火急火燎地去了公司。

不过,他在车上给自己的大姨子,也就是顾红的姐姐顾雪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他的大姨子不仅拥有和顾红一样的美貌,而且在本市还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关键时候可以帮得上忙,有必要先给她打个招呼。

到了公司李新年才知道问题出在报关员身上,那个刚招来不久的报关员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导致货物被海关查扣,如果不及时挽救的话,损失不可估量。

李新年急忙让徐世军打电话把公司的相关人员连夜叫到办公室商量了对策,重新准备材料,又亲自带人去海关货场了解情况,找相关工作人员疏通关系,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到了办公室。

说实话,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把顾红的同学和饭局忘记了,等到生意上的麻烦基本上摆平之后,这才意识到顾红的饭局应该已经结束了。

正自琢磨着顾红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徐世军 走进了办公室,说道:“老旦,看来今晚我们别想回家了,明天海关的人要来公司,我们必须把相关的财务数据都核对一遍,可别再阴沟里翻船。”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忧心忡忡地点点头,说道:“你先去财务室,我给顾红打个电话,她还不知道情况呢。”

徐世军笑道:“这才想起给领导汇报?”

正说着,李新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禁心中一动,嘟囔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徐世军疑惑道:“顾红打来的?”

李新年点点头,徐世军一听就出去了。

李新年刚接通手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顾红质问道:“你是怎么搞的?又不是头一次做进口贸易,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李新年一愣,不用问就知道大姨子抢在自己之前把消息告诉了妹妹。

说实话,有时候李新年觉得在大姨子里眼里,好像顾红才是真正的公司老板,否则,她有必要绕开自己第一时间向妹妹“汇报”吗?

再说,公司出事的事情还是自己告诉她的,她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告诉顾红?难道她知道顾红今晚不在家?

妈的,顾红如果出轨的话,会不会告诉她的姐姐呢?这姐妹两可是无话不说啊。

“顾雪给找了一个人,问题已经基本上解决了,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发货。”李新年说道,他隐约听见手机里好像有电视的声音,猜测个顾红已经是在家里。

“什么时候回来?”顾红问道。

李新年犹豫了一下说道:“今晚回不去了,我和胖子还要处理一些善后事宜,你早点睡吧。”

顾红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问道:“对了,你吃晚饭了吗?”

李新年也这才意识到今晚自己还没有吃饭呢,想起顾红今天可疑的行踪,怏怏道:“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个茬了,等一会儿和胖子出去随便吃点吧。”

一阵沉默。

不知为什么,李新年总觉得今天和顾红的通话有点别扭,好像双方都没什么话可说。

要知道以往他和顾红通话的气氛都比较融洽,他时不时会开几句玩笑,而顾红也很随意。

可今晚这个电话总觉得彼此都有点不自然,甚至好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也许是自己有心病,也许是顾红心里有鬼。

“那你忙吧,我先睡了,明天一大早行里面有个会呢。”顾红说道。

李新年很想找个话题打听一下顾红今晚饭局的情况,甚至想把话题转到哪个可疑的同学身上,可最终没能说出口,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第二天中午,在顾雪的一个老朋友的帮助下,被海关查扣的货物终于放行了。

李新年和徐世军都松了一口气,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老旦,忙了一宿了,回去睡一会吧。”

徐世军见李新年坐在办公室痴痴呆呆地不停抽烟,还以为他忙了一晚上疲倦了,于是劝道。

李新年回过神来,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站起身来说道:“回去也没饭吃,咱们找个地方先填肚子吧。”

徐世军犹豫道:“我老婆等一会儿过来,我们约好一起吃饭,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

李新年一听,急忙摆摆手,说道:“那算了,我就不掺和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徐世军笑道:“什么二人世界,都老夫老妻了,早就没感觉了。”

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的话,一时呆呆发愣,心想,该不会顾红对自己没感觉了吧?毕竟,床上那点事并不能代表生活的全部。

对一个有追求的女人来说,丈夫同样也不是她生活的全部,只是不清楚自己在顾红的生活中占有多大的比例。

可顾红难道是自己生活的全部吗?

答案当然不是。

但问题是,当有一天忽然意识到有可能失去这个女人的时候,她似乎马上就成了生活的全部。

试问,如果顾红真的出轨,自己还有心思做生意吗?

“楞什么呢?”徐世军见李新年坐在那里发呆,疑惑道。

李新年回过神来,掩饰道:“我还在想昨晚海关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教训,这种低级错误今后可不能再犯了。”

徐世军点点头说道:“我觉得有必要招个资深的报关员,今后我们跟海关打交道的时候多着呢。”

李新年想了一下,说道:“那你安排下去吧。”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到了。

余小曼比顾红大两岁,跟李新年、徐世军同年,虚岁都三十一了,并且三个人还是高中同学。

当初上学那阵余小曼可是有名的校花,有人说她长的酷似年轻时候的王祖贤。

可让李新年以及当年曾经给余小曼写过情书的男生大跌眼镜的是,最后这朵校花却插在了“牛粪”上。

如果单凭相貌来说,徐世军确实算的上是一坨“牛粪”,不仅相貌平平,而且身高只有一米六八,高中时代身材已经属于微胖界了。

然而,没人能想到高中毕业四年之后,余小曼竟然投入了徐世军的怀抱,如今女儿都快十岁了。

不过,李新年也不得不承认,当后来他和徐世军成为搭档之后,他才渐渐发现“牛粪”的过人之处,对余小曼这朵鲜花的选择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的天哪,你们抽了多少烟啊,呛死人了。”

余小曼一走进李新年的办公室就大发娇嗔,一边开窗户,一边抱怨。

看着余小曼踮起脚尖开窗户的时候展露出背后浑圆的弧线,李新年忍不住心里赞叹:多么丰腴的少妇啊,徐世军居然说已经没有感觉了,难道夫妻之间真的存在审美疲劳?


李新年承认大姨子说的也是事实,顾红当个副行长已经是早出晚归了,如今当了一把手只能比过去更忙。

如果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和会议?还能晚上深更半夜才回家吗?如果在家里养几个月的胎再加上休产假,没有半年能上班吗?更别说带孩子了。

一个行长能请半年的假吗?恐怕回去之后连位置都没有了。

“哎,刚才你们姐妹在里面嘀咕什么呢?”李新年小声问道。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嗔道:“嘀咕你呢。”

“嘀咕我?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嘀咕这么久?”李新年惊讶道。

顾雪朝着李新年靠近了一点,小声道:“老旦,别整天光顾着生意,有时间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

李新年一愣,不解道:“我怎么不关心她了?”

顾雪哼了一声,嗔道:“你只关心她的身子,告诉你,女人要的可不仅仅是床上那点事。”

李新年扭头看看顾雪红扑扑的脸,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道:“怎么?难道红红觉得我不够关心她?”

顾雪呼呼吐了几口气,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嘟囔道:“你们两个人都在外面各忙各的,总有一个人要做点牺牲。”

李新年猜测刚才姐妹两躲在卧室可能真的在谈论自己,听大姨子的意思顾红好像对自己颇有怨言。

难道在外面有个男人比自己更加关心自己的老婆?

“红红究竟跟你说什么了?”李新年想趁着大姨子微醺的机会引诱她说出实情。

没想到顾雪并不上当,意味深长地把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一张嘴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低声道:“一个大美人整天在外面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李新年一听,心中一动,马上就勾起了心病,本能地觉得大姨子好像话中有话,也像一种暗示,甚至像是一种警告。

难道顾雪知道自己的妹妹出轨了?

正想再从顾雪这里套点话,却见顾红用一把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卧室探出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雪摆摆手说道:“你们睡你们的,我再看会儿电视。”

李新年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坐在那里陪着顾雪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才站起身来去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床头的壁灯,顾红正靠在床头翻看手机,见李新年进来,小声道:“赶紧去洗澡。”

这是一个信号,说明老婆今晚想要了。

李新年顿时就有点冲动起来,二话不说就走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顾红已经睡下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咱们接着继续庆祝?”李新年抱着老婆低声道。

顾红扭扭身子嗔道:“哎呀,我姐还没睡呢。”

李新年耳语道:“听见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小孩,咱们这房子隔音呢。”

顾红伸手掐了丈夫一把,不过,身子已经放软了,可就在李新年准备继续“庆祝”的时候,顾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李新年只好暂时停止动作。

顾红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急忙坐起身来,一把打掉李新年在身上的手,然后接通了手机,小声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说完,瞥了一眼李新年,见他屏声静气的样子,身子稍稍朝着床外挪动了一下,又低声道:“啊,刚刚睡下。”

也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顾红半天没说话。

李新年看向老婆睡裙的下摆,随即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愣住了,他赫然发现,顾红正穿着昨天失踪的那条丁字裤。

“啊,宣布了,今天中午总行的祁副行长亲自来分行宣布的。”只听顾红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顾红轻声道:“等见面再说吧,我先睡了。”说完,马上挂断了手机。

“这么晚了,谁的电话?”李新年问道。

顾红在床上接电话的次数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李新年这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问题。

顾红把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躺回床上,淡淡地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说完,闭上眼睛,似乎等着丈夫主动。

好一阵没动静,睁开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嘟囔道:“要就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像你想睡到几点都没人管。”

李新年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就上去了,不过,不到两分钟就下来了。

因为他突然熄火了,这倒是有点让顾红有点意外,因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这天晚上,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李新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不仅是这天晚上,后来接连几天都尝试过好多次,可直到顾红出国之前,他们都基本上没有成功过。

其实,顾红对丈夫的突然不举似乎也想不通。

不过,她也算是尽了妻子的本分,好多次都顾不上羞臊使出了她所了解的所有能够迷惑男人的把戏来逗弄。

最后李新年虽有起色,可终归半道熄火,要是跟以前的质量比起来,简直就跟阳痿差不多。这不禁让她疑神疑鬼。

一向在这方面生龙活虎的丈夫怎么突然就不中用了呢?难道心里有鬼?

“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吧?”最后顾红一脸狐疑地问道。

妈的,这不是倒打一耙吗?李新年心里愤愤不平。

不过,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强大的刺激和压力面前,他的功能好像基本上丧失了。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生理上出了毛病,而是心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洁癖。

然而,李新年对自己身体突然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太担心,他猜测可能跟自己的心病有关,一旦心病没有了,这种症状自然会消失。

毕竟,老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实际上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顾红的手机上。

要想搞清楚顾红那个神秘同学的情况,目前只有两条途径,一是顾红的手机,二是顾红那个在证券交易所工作的同学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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