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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巨著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初谢世安,《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主母,迟早要面对下人们的故意刁难,在咱们谢家有我撑腰,有我手把手教,母亲还有什么可担心呢?”元氏满脸宽慰:“景玉最大的本事不是考中状元,而是娶了你这样一个贤内助。”云初抬眸看向老太太:“再过不久,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今年的寿辰,我打算交给娉姐儿来办,老太太您的意思呢?”老太太微微蹙眉:“娉姐儿能行吗?”“这不是有初儿在吗?”元氏很是放......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6-30 0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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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初谢世安,《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主母,迟早要面对下人们的故意刁难,在咱们谢家有我撑腰,有我手把手教,母亲还有什么可担心呢?”元氏满脸宽慰:“景玉最大的本事不是考中状元,而是娶了你这样一个贤内助。”云初抬眸看向老太太:“再过不久,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今年的寿辰,我打算交给娉姐儿来办,老太太您的意思呢?”老太太微微蹙眉:“娉姐儿能行吗?”“这不是有初儿在吗?”元氏很是放......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谢家粗使婆子的月钱并不高,五百文出头。

一个月涨五十文,就等于是一年能多拿接近一两银子,这怎能让人不高兴?

“还是夫人体恤我们这些下人。”

“咱们夫人是将军府嫡女,哪会在乎这点钱。”

“真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带着大小姐管家,大小姐再这样,府里都要乱套了。”

“反正大小姐迟早嫁出去,这府里是夫人当家,怕什么。”

“希望大小姐早点嫁人。”

“……”

站在不远处的贺氏气得头顶冒烟。

娉姐儿在每个婆子身上省了一个月三百文,夫人给这些婆子涨五十文,这不是拿娉姐儿的功劳做人情吗?

夫人也太有心机手段了,竟然踩着娉姐儿在府里扬名立威。

要是娉姐儿不会理家的事传了出去,哪个高门大户还会娶娉姐儿为当家主母?

惟哥儿还伤着趴在床上,现在娉姐儿的名声也快毁了,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不能让事情到了难以回转的地步再动手,那样就晚了。

贺氏眸子沉下,转身就走。

不多时,外院的小厮来笙居汇报:“夫人,方才贺妈妈亲自出府去了药堂……”

云初脸上浮现笑意:“带上中午炖的鸡汤,咱们去安寿堂。”

这会儿正吃过晚餐,暮色开始降临,院子里还没有掌灯,来来往往的下人都会停下来恭敬的喊一声夫人。

很快就到了安寿堂,门口守着两个婆子,院子里有两个丫头在扫地,正屋门口站着两个丫环,挑起帘子,能看到还有两个丫环婆子伺候在边上。

光是这安寿堂,伺候老太太的人,就有十几个。

没有那个家底,却非要搞这样的排场。

云初扯了扯唇角,迈步走进去。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太太元氏坐在边上,二人正在闲聊。

“原来母亲也在这里。”云初笑着道,“只带了一碗鸡汤来,这不是让我为难么?”

老太太道:“你母亲来的时候给我端了一碗冰糖燕窝,我可喝不下了,让你母亲喝了。”

听霜将鸡汤端到元氏面前。

元氏喝了几口,夸这鸡汤炖的香甜软烂,接着道:“初儿,娉姐儿这几日管家如何,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母亲是不是忘了,当初我接手府中庶务之时,也曾经历过这些。”云初开口,“以后娉姐儿成为当家主母,迟早要面对下人们的故意刁难,在咱们谢家有我撑腰,有我手把手教,母亲还有什么可担心呢?”

元氏满脸宽慰:“景玉最大的本事不是考中状元,而是娶了你这样一个贤内助。”

云初抬眸看向老太太:“再过不久,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今年的寿辰,我打算交给娉姐儿来办,老太太您的意思呢?”

老太太微微蹙眉:“娉姐儿能行吗?”

“这不是有初儿在吗?”元氏很是放心的道,“娉姐儿要是哪里做得不好,初儿提点一二就是了,肯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老太太思索一二后开口:“也好。”

娉姐儿的婚事十分重要,若是嫁得好,那就是谢家一大助力,管家这方面必须得好好学。

云初喝了一口茶,抬眸道:“老太太,听下人说,您早上给惟哥儿院子里送了些东西?”

老太太有些语塞。

之前她信誓旦旦说了不会再干涉云初管教孩子,结果一转头,她就打了自己的脸。

“惟哥儿是被惯坏了,这性子必须得好好压一压。”云初开口道,“老太太送去的那些东西,我就先收着了,等惟哥儿什么时候改好了,我再替您送去。”

那些东西也是她曾经孝敬给老太太的,她收回去名正言顺。

老太太脸色很不好看。

送去惟哥儿那里的东西,都是极其难得的好东西,竟然就这么被孙媳拿走了。

三人正说着话,忽然一个婆子从外头急匆匆跑进来:“老太太,不好了。”

老太太在云初这里受了气,登时发作在婆子身上,怒喝道:“我好端端坐在这里,怎么就不好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婆子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这才道:“陶姨娘出事了,流了好多血,老奴已经做主请大夫去了!”

老太太猛地站起身:“孩子才六七个月,怎么会出血,走,去看看!”

云初和元氏忙跟着起来,一起朝陶姨娘的院子走去。

府里掌事的人一来,陶姨娘的丫环连忙请安:“老太太,太太,夫人,陶姨娘昨儿夜里就开始不舒服,但只是有些拉肚子呕吐,方才突然说肚子疼,身下开始流血……”

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流血意味着什么,在场的妇人都懂,面色都很沉重。

说话时,大夫姗姗来迟,丫环忙带着大夫进屋诊脉。

不一会儿,大夫就出来了:“府上姨娘大约是吃错了东西引发胎动,好在所吃不多,且都吐出来了,吃点安胎药,好好将养着,孩子应该保得住。”

老太太松了口气。

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绕膝,子孙越多,就代表家族越兴旺,她死后也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一个孩子出事。

老太太开口道:“将陶姨娘今日所吃都呈上来,让大夫看看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丫环连忙去取东西,吃剩了的端上来,吃没了的就记下来让大夫过目。

“这鸡汤……”大夫的视线落在剩下一大半的鸡汤上,手指沾了一点汤尝一下,面色顿时一变,“是不是喝了这汤之后开始腹痛?”

丫环点头:“姨娘喝了几口汤更不舒服,就放下了,刚躺床上,就开始腹痛流血……”

“这汤里有藏红花。”大夫面色沉重道,“老太太还是好好查一查吧,再来一次的话,这个孩子绝对保不住。”

大夫留下方子之后,拎着药箱就走了。

老太太让人给大夫塞了银子,这意思很明显,希望大夫不要将谢家这些肮脏事传出去。

元氏走上前,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不是和初儿方才送来的鸡汤一样么?”

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云初身上,带着质疑和审视。

云初毫不避让:“这汤确实是我送来的,一碗送去安寿堂,另一碗送到了陶姨娘这里。”

老太太沉着脸:“大夫说你送来的汤里有藏红花,你作何解释?”

这几天云初连着处罚几个孩子,她只当是为了孩子们好,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她万万没想到,云初竟然要对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手……


院子里所有下人被屏退。

贺氏站在院子中间,低垂着头,翻来覆去道:“奴婢真的没有做,这些证据是栽赃……”

元氏看了一眼云初,再看一眼贺氏,她既不相信是贺氏害陶姨娘胎儿,也不相信是云初故意栽赃,想不明白的事,她就选择不多嘴。

“肯定不是贺妈妈。”谢娉艰难开口,“贺妈妈一个下人,害父亲的孩子做什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出现了误会!”

她死死捏紧手中的帕子,心中恼恨不已。

她就不明白了,安哥儿都这么大了,是父亲最骄傲的长子,一个未出世的庶子根本就威胁不到安哥儿的位置,贺氏为什么要这么冒险动手?

难不成,是因为父亲近来对陶姨娘太上心,贺氏妒忌了,所以干了这种荒唐的事?

哪怕心中再恼恨,谢娉也知道必须得保住贺氏,绝不能让贺氏顶着这么大的罪名被发卖出府,或者被送去官府……

谢娉给了谢世安一个眼神。

谢世安抿紧了唇。

方才,因为他信任贺氏,让母亲伤心了。

如果他这时候再开口为贺氏说话,母亲一定会更伤心,再也不会对他亲近。

四年前贺氏留在谢府,是怕他们姐弟三人在谢府被母亲不喜磋磨,但事实证明,母亲对他们如亲生。

而今他们也大了,趁着这件事,让贺氏离开谢府也无妨。

这些年来,他用长辈给的银子在外头置办了一个小院子,正好可以给贺氏住。

谢老太太沉了一口气道:“贺氏确实没有残害子嗣的动机,这件事须得再好好查一查。”

云初抬手:“因为贺氏没有动机,所以你们认为不是她,既如此,那就让人将动机呈上来吧。”

贺氏愣住。

她的动机是什么,说实话,自己也说不清。

是为了孩子们不再被夫人磋磨,还是为了安哥儿在谢府的地位,亦或仅仅是嫉妒夫人?

听雪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是十几个信封。

云初随手拆开信封,递到谢世安手中:“搜药材时正好搜到了这个,安哥儿,你来念一念。”

谢世安的心猛地一紧。

难道是贺氏与外家的书信往来被搜出来了……

当他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的文字时,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肚子里,他慢慢念出来:“君如天上雨,我如屋下井。无因同波流,愿作形与影……”

院子里的人都算是读过书,都听明白了,这是一首女子写给男子的情诗。

谢世安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他再也读不下去了,一张脸五彩斑斓,甚是精彩。

云初开口道:“拿贺氏往常的字过来对比就知道,这封信是贺氏所写,至于写给谁,看看最开头,写着两个字,玉郎,想必不用我多说,老太太、太太也该知道玉郎是谁吧。”

元氏像是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贺氏,你、你居然敢有这等肮脏的心思……”

江姨娘捂住了嘴:“难怪贺妈妈这么大年纪还不成亲,原来、原来……”

“姓贺的,你连姨娘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拈酸吃醋,竟然还对孩子下手!”陶姨娘在屋子里大哭道,“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氏猛地抬头,看向云初的方向。

她突然想明白了,这一切就是一个局。

在她对陶姨娘下手之时,夫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谋划,派人盯着她,所以才能第一时间拿到人证物证。

是因为夫人看到了她给大人写的这封信,忌惮她的存在,所以将计就计,让她踏入这个陷阱吗?

所有证据摆在眼前,她根本就辩驳不了。

“贺氏,你一个下人,对主子抱有不该有的心思便罢了,竟然还对一个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毒手!”云初一字一顿,“我们谢家,留不得你了,来人,送贺氏去官府!”

“母亲!”谢世安捏紧拳,“这说到底,是谢家的家事,若是闹到官府,就等于人尽皆知,父亲考核在即,还是不要生这些枝节为好。”

云初看着他:“那安哥儿,你说,该如何处置贺氏?”

谢世安松开拳头:“不如送走吧。”

“她差点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送走这么简单吗?”陶姨娘的声音传来,“就算不能报官,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老太太,太太,夫人,求求你们为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做主!”

老太太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贺氏,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送走了最好。

可贺氏是景玉的人,若被她这个祖母贸然送走,怕是会让景玉……

云初看向老太太:“不知贺氏的卖身契在何处?”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贺氏根本就没有卖身契,表面上是谢府奴婢,实则是自由身……

“等景玉回来,问问他的意思吧。”老太太阖上眸子,“先将贺氏看管起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云初转身,带着笙居的人走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老太太拿起拐杖,狠狠敲在贺氏的背上:“当初,我让你以外室的身份进府为姨娘,是你自己不愿意,既如此,还写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干什么!我宽容大度让你留在谢家,让你留在安哥儿身边,你怎么敢对我谢府的子嗣动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她老人家说着,又是一拐杖敲下去。

谢世安为贺氏挡了这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曾祖母,送走我娘吧……”

“不,我不走!”贺氏大哭,“我走了,三个孩子怎么办,打死我都不会离开谢府……”

老太太恨恨道:“难道你要这么大年纪了当景玉的姨娘吗?”

“不,我也不当姨娘。”贺氏匍匐在地上,“老太太,只要能留在谢家,怎么惩处我都接受!”

老太太恨不得打死贺氏。

走也不愿意,当姨娘也不愿意,送官府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处置!

谢娉怒声道:“你要想留在谢家,就安分一点,别总给我们找麻烦,若让人知道你是我们的亲娘,你让我和安哥儿惟哥儿以后怎么做人!”

谢世安一字一顿:“我可以说服父亲让你留在谢家,但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云初进了偏厅,一关上门,楚泓瑜就从边上冲过来抱住了她。

小家伙仰着头,问道:“刚刚那个小孩喊你母亲,他是你生的儿子吗?”

云初失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嫉妒他。”楚泓瑜咬住小嘴唇,“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喊你一声母亲,嫉妒他每天都能看到你,我想变成他。”

云初柔声道:“你就是你,不需要变成任何人。”

“要不是因为妹妹还留在家中,我真想永远都不回去了。”楚泓瑜睁着黝黑的大眼睛,“娘亲,我妹妹很漂亮,很可爱,就是不会说话,你会喜欢不会说话的孩子吗?”

云初有些惊讶。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平西王多了一双儿女,但从未听谁说起过平西王府的小郡主是个哑巴。

她的声音更加温柔:“如果她也跟你一样乖巧懂事,我当然会喜欢。”

被夸乖巧懂事,楚泓瑜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正好听霜前来汇报一些事项,小家伙十分懂事的道:“我去边上看书,就不打扰娘亲办事了。”

他走到偏厅的矮几边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认认真真看起来,小短腿踩不到地,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云初的脸上浮现出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笑意。

她转头,轻声道:“安排个人去平西王府守着,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回来汇报。”

听风领命去前院安排。

听霜拿着账本仔仔细细汇报外头铺子庄子上个月的营收情况。

听着那些数字,云初慢慢皱起眉。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她城外的那些庄子越来越不行了,慢慢走下坡路,后来就都卖了。

她得好好想想,除了冰块,还有哪些营生会比较赚钱……

她在这边和听霜说话之时,楚泓瑜感觉越来越无聊,他不喜欢看书,能安静看一刻钟已经很了不起了,关键是,书中很多字他都不认识,看也看不懂,装样子可真累呀。

“娘亲,我要尿尿。”

小家伙从榻上跳下来,听雪过去牵着他往后头的恭房走去。

因为笙居多了个小孩子,听霜将院子里的婆子丫环都支出去忙寿宴之事去了,整个院子只有从云家带来的丫环。

楚泓瑜在恭房里尿了尿,看到窗户边上有一串蚂蚁,他十分好奇的跟着蚂蚁往另一边去了。

也不知走到哪去了,他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行人,脑中记起云初的话,连忙躲进了身侧的草丛之中。

前方的人是老太太和元氏,二人正在院子里赏花。

“有老太太您盯着,寿宴一切准备就绪,不会出什么岔子。”元氏笑着道,“景玉说了,初儿也会出席寿宴帮忙待客,到时街头巷尾那些流言自动就散了,老太太不必再忧虑。”

老太太冷冷道:“怎么,她一个晚辈参加长辈的寿宴,倒像是恩赐一般,我该感恩戴德吗?”

元氏不知道说什么,老太太从前还挺喜欢初儿,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之后,就对初儿有了偏见,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没给我谢家生一儿半女,是犯了七出之首的无子,不孝顺长辈,是其二,称病不理庶务是其三。”老太太沉声道,“掌掴丈夫,乃其四,七条就犯了四条,你说我谢家还能容她吗?”

元氏苦笑,怎么又说到休妻这事上去了。

初儿也就近来行事任性了一些,但过去四五年一直循规蹈矩,对内对外挑不出任何错,不能因为一时的任性就完全否认一个人呀。


“她今日如此逼供,你都未说出实情,四年前那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起。”谢景玉转过身,“你好好养伤,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生事,我会安排人照应你,不会让你过的太清苦。”

贺氏趴在床上,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

谢景玉走出小庙,回了自己书房。

他脸上的五指印越来越明显,只要是路过的下人,几乎都看到了。

于是,谢景玉在笙居挨了夫人一耳光的事,传遍了谢府每个角落,自然也传到了安寿堂。

“什么?!”谢老太太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了,“云初她竟然敢扇景玉一巴掌,她怎么敢,她哪里来的胆子?”

元氏劝道:“夫妻吵架也是常有的事。”

“吵架归吵架,谁允许她动手了,竟然在爷们脸上动手,让景玉明儿怎么去上朝?”老太太气的胸口都快炸了,“她生不出孩子,早就犯了七出之条,对丈夫动手说她一声泼妇、恶妇不为过吧,她这种女人,不配再做当家主妇,放在别家,早休了她,哪有她猖狂的资格!”

“老太太,这话不兴说了,小心叫人听见。”元氏开口道,“初儿是个有福的孩子,她进门之后,我的病突然就好了,景玉的官途也一直顺风顺水,她命里带福,也能让我们谢家水涨船高,休了她哪还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的病该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老太太冷声道,“景玉能升官也是景玉自个的本事,她云家可没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姑且念她是为了两个早夭的孩子,若日后她还像今天这般搅的大家都不安宁,哪怕是得罪云家,我也要让景玉休妻!”

元氏忙道:“初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们婆媳二人说话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云初的情绪经历了大起大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疲惫不堪躺在床上。

本来晚间还要练一会马步,但她实在是起不来身。

闭上眼睛,耳边总是响起梦中孩子们凄惨的哭声,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娘亲,你在哪啊,我们好想你。”

“娘亲,你来抱抱我们好不好,好冷啊。”

云初的心仿佛刀绞一般,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就是不愿醒来,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到孩子,好想抱抱他们,好想告诉他们,她从没有哪一天忘记过他们,她也好想他们……

她在梦中的迷雾中艰难的前行。

白雾笼罩着,仿佛没有尽头,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丝亮光。

云初加快脚步狂奔过去。

她看到了蓝色的天空,大片的绿色草地,这里开满了鲜花,花丛中坐着两个大约四岁的粉雕玉琢的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低头在玩什么。

云初的心一瞬间温柔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怕动作太大,惊醒了这个美梦。

“孩子,娘来了……”

她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在孩子面前蹲下来。

那个男孩首先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闯进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开口:“小世子?”

她儿子的脸,怎么会变成了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娘亲!”

孩子一头扎进了她的怀中。

她猛地惊醒了。

这才发现外头天光已经亮了。

听霜听到动静走进来,轻声道:“夫人,您若是不舒服,就再睡一会,奴婢让请安的人先离开。”

云初按了按太阳穴:“就说我病了,这几天都别来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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