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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文本阅读

连江夜入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薛妤江许泽出自古代言情《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作者“连江夜入春”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利箭般扫向大夫,“大夫!快给她看看!”大夫见薛妤紧紧闭着眼睛,嘴唇泛白,毫无血色,连忙上前搭脉,扎针。随着时间流逝,大夫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训斥道,“你是怎么当夫君的?她身子本就因吃多了药底子偏孱弱,孕期又不注重休养,疲惫不堪,还受到刺激……“幸好你们送来得及时,否则大人都不一定能保住......”大夫语气顿了顿,“至于孩子,便听天由命......

主角:薛妤江许泽   更新:2024-05-11 2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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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妤江许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连江夜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薛妤江许泽出自古代言情《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作者“连江夜入春”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利箭般扫向大夫,“大夫!快给她看看!”大夫见薛妤紧紧闭着眼睛,嘴唇泛白,毫无血色,连忙上前搭脉,扎针。随着时间流逝,大夫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训斥道,“你是怎么当夫君的?她身子本就因吃多了药底子偏孱弱,孕期又不注重休养,疲惫不堪,还受到刺激……“幸好你们送来得及时,否则大人都不一定能保住......”大夫语气顿了顿,“至于孩子,便听天由命......

《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裙摆染上尘土,脏乱不堪。

可薛妤此时哪里知晓。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夺去,面色惨白,满是惶惶然。

双手颤抖的,极力的去安抚着腹部,“你乖些......”

“娘这就带你去找爹。”

薛妤也不知自己哪里的力气,挺着大肚子缓缓站了起来,忍着疼痛一步又一步往前走去。

豆大的汗珠从洁净的额头渗出,顺着脸庞的线条滑落了下来,鬓角微湿。

薛妤咬着唇瓣,身下的剧痛愈发猛烈。

心里更是逐渐被绝望侵蚀。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薛妤如抓到救命稻草般,连忙循着声音望了过去,嗓音带着祈求。

“救救我的孩子......”

还未听到来人的回答,一只如铁钳般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身,男子身上的气息强势包围着她,让她莫名有了安全感。

“江夫人?”

声线很熟悉,如同沁润冰雪,隐约透着一丝担忧。

但她已经来不及细想,手紧紧攥着男子的衣襟,“帮我.....”

话还未说完,便已经晕了过去。

卫景沉见薛妤死死捂住凸起的腹部,脸色大变,连忙将人抱上骏马,下颌紧绷,往大河镇疾驰而去。

云剑紧跟其后。

*

两道如闪电般飞驰的身影在田野间而过,时不时传来嘶鸣声,在乡间格外的明显。

陡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江许泽赫然在其中。

死死睁着眼睛,看着那两道身影,虽并未看到面容,但为首脊背挺拔,气质矜贵,宛若天人。

与卫景沉极像。

难不成是......

下一秒,立刻被江许泽否定,不可能!

他分明已经被抓进牢狱了,上个月也被问斩。

“江郎中,那不是你媳妇吗?怎么被一个男人抱到马上去了?”一道声音有些颇为不怀好意。

另一个道,“我倒是看她脸色似乎不好,不会孩子出事.....”

话音刚落,江许泽此时才想起方才的匆匆一瞥,薛妤脸色极其难看,惨白如雪。

想了想,咬牙借了别家的驴车,跟了过去。

大河镇,仁心堂。

卫景沉抱着薛妤,大步走了进来,眸光如同利箭般扫向大夫,“大夫!快给她看看!”

大夫见薛妤紧紧闭着眼睛,嘴唇泛白,毫无血色,连忙上前搭脉,扎针。

随着时间流逝,大夫眉头皱得愈发紧了,训斥道,“你是怎么当夫君的?她身子本就因吃多了药底子偏孱弱,孕期又不注重休养,疲惫不堪,还受到刺激……

“幸好你们送来得及时,否则大人都不一定能保住......”

大夫语气顿了顿,“至于孩子,便听天由命吧.....”

卫景沉眸色愈发阴沉,翻滚着戾气,拳头紧攥,青筋凸显,几欲噬人。

云剑瞥了眼太子殿下,他的印象中,太子极少会表露出情绪,向来波澜不惊,自持不已。

看来江夫人在殿下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明明怀的是他人骨肉,殿下模样看上去.....仿佛他是亲爹般。

想到这,云剑觉得有些大逆不道,不敢再想。

大夫轻叹,“老夫现在开几剂方子,你和你夫人且先留在这观察,看看情况。”

说完,大夫便提笔写下方子,让药童去抓药煎药了。

对于这一切薛妤并不知晓。

卫景沉低垂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虽是处于昏睡中,浓黑睫毛偶尔带着颤意。

如同朵枯萎的花儿,娇弱无力,仿佛时时刻刻都会被疾风暴雨碾碎。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怕是便会.....

卫景沉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仿佛有着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心脏。


浴室,充斥着雾气和热气,一片氤氲。

浴室是江许泽知道她爱洁喜净,特意上山砍树为她单独建造的,虽不大,但在小河村却也是独一份的了。

薛妤将雪白的身子缓缓沉没热水中,玉肩上沾了少许清澈的水珠,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脸颊不禁浮现一抹绯红,诱人蛊惑。

清洗的差不多后,薛妤缓缓从木桶中站了起来,摸索着放在素色屏风上的亵衣。

刚穿好,这才知晓外罩的衣衫不知何时落了地面上。

从地上小心翼翼捡起时,才发现彻底被地上的水打湿了,湿漉漉的,压根就不能再往身上穿了。

薛妤想了想,还是没把衣衫穿上去。

不知怎么脑海突然想起那个高大冷漠的男人,她晚上很少听到他的动静,而且他的伤还没好全,今天才能下榻,今晚想必是不会出屋的。

而且她和江许泽的房间便在隔壁,走几步路便到了。

此时已经彻底入夜,薛妤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但对于江家布局十分了解,薛妤倒也习惯了。

晚间冷风吹来,薛妤忽地感到一丝冷意,下意识瑟缩了身子,纤长的手指搂紧雪白的衣领,这才手持着木棍,慢吞吞的往外走去。

卫景沉躺在床上休养了一段时间,早已待的烦闷不堪,现如今能下地,便趁着夜色出了房间。

但却也没有离开江家,锐利的目光在四处梭巡了一圈,这才发现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厨房里亮着绰绰约约的烛火,里面隐约传来汤药的苦涩味道,而他早已服用,这药大抵不是给他的。

卫景沉向来谨慎多疑,微微垂下眼睑,这汤药的味道有些熟悉,他应当是在何处闻过的。

卫景沉无意往厨房里瞥了一眼,只见江许泽端起其中一碗汤药,目光奇异,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几乎不余一滴。

缓缓收回目光,卫景沉没再去细想。

将江家的摆设和布局尽收眼底,心中也逐渐有了个底。

正打算回房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道木棍敲击地面的声音。

不用回头去看,他都知晓是那郎中的夫人正用着木棍探寻路面。

卫景沉掀开眼皮,随意朝着她看了过去,只见薛妤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如同出水芙蓉,清嫩无瑕。

平日用着一根木钗挽起的如云雾般的鬓发披散在肩后,几缕发丝落在前面,发梢沾了少许的水珠,打湿了前襟,勾勒出寸寸春光

衣料有些单薄,现在又处于夏季,隐约可见里面粉白荷花的样式,俏生生的,灵动可爱极了。

或许是有些冷了,薛妤搂紧了身子,却正好将身子线条完美勾勒了出来,腰肢盈盈一握,莫名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卫景沉呼吸陡然乱了一瞬,眸色微暗。

没想到那妇人的身姿看似单薄瘦弱,不曾想却那般好身姿.....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卫景沉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攥紧拳头,青筋隐隐凸显。

他方才竟是盯着一个妇人看着迷了!

明明只不过是一个乡野妇人罢了!

薛妤微微蹙眉,她方才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她,停顿下了脚步,头微偏着,带着几分犹豫。

“....是谁?”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薛妤的目光正好望着卫景沉的方向,男人也看了过去。

视线像是触及到了虚无,那双眸子带着几分迷茫,以及一缕雾气,湿漉漉的,

卫景沉突然恶劣的想着,若是这妇人知晓她的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人,看到她仅着亵衣的样子,定是被吓的不行。

想法刚刚浮现,卫景沉开口了,嗓音带着几分喑哑,“是我。”

语调平静无比,仿佛只是一个简单的询问。

可落在薛妤的耳中,如同惊雷,骇的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道,“……你怎么出来了?”

卫景沉像是没看出薛妤的惊慌和羞赧,简言意赅吐出两个字,“太闷。”

男人的声音太过于平静,可目光却莫名的滚烫,让薛妤背脊有些僵硬,心里后悔不迭。

早知便待在浴室里叫夫君过来送一下衣衫。

不然此时也不会发生如此窘迫的事了。

卫景沉意味颇浓,饶有兴致的将小妇人脸上羞窘尽收在眼底。

薛妤捏紧木棍,指尖微微发白,故作镇定道,“魏公子,外面风大,还请快回房吧。”

说完,薛妤握着木棍脚步略显凌乱往房间走去。

薛妤一进房间,立刻把门关上了,截断了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僵硬的背脊才稍微松弛了些。

想到她方才只着亵衣的样子竟是被卫景沉看了去,虽穿的严严实实,可心里还是又羞又恼的。

其实现在夏季炎热,现下民风开放,不少妇人夜晚都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偶尔也会被看去,所以倒也不算什么。

嘎吱的的一声。

夹杂着一道脚步声靠近,江许泽一进去便看到薛妤坐在床榻边沿上,白嫩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潮红,只以为她是害羞的。

“娘子,快把这药给喝了吧。”江许泽将药端给薛妤,语气有些迫不及待。

他方才已在厨房饮过药汁,有些燥热。

薛妤并未察觉出江许泽的不对劲,接过陶碗,忍着鼻尖的艰涩味道,一饮而尽。

江许泽见薛妤喝完了,瞥到她低垂雪白的脖颈,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

半月转眼而逝。

江许泽正在给卫景沉诊脉,探查完后,心里暗暗惊叹,若普通人受了如此重的伤,怕是早就魂落黄泉。

哪怕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起码需要半年才能养好身子。

可卫景沉的身体素质极好,不过几个月便恢复差不多了,连腿伤也看不出分毫,健步如飞。

江许泽收回小迎枕,缓缓说道,“卫公子,您的伤势已无碍了,但还是请勿乱动,伤口刚刚结痂.....”

卫景沉垂下眼睑,精致如玉石的脸庞满是温润之意,“多谢江郎中了。”

江许泽不经意问道,“卫公子,你在小河村待了这么长时间,怎么未见到有人找你?”

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又是病人,到底是一笔开销,若不是因卫景沉贵气非凡,他早就将人扔到官府了。

卫景沉似乎没听出江许泽的试探,嗓音低沉醇醇,“我也想过这事,麻烦江郎中准备笔墨,我这便写信寄到家中,让他们来寻我。”

“正好我小时候读私塾买了笔墨,我现在叫妤娘给你拿。”

话音刚落。

院外传来一道焦急呼喊的声音,“江郎中,我阿弟病了,已经烧的快不成样了,你跟我去一趟吧!”

如今人命关天,江许泽匆匆跟薛妤说了一声,便提着药箱往外走了。

薛妤一年前分房搬家时听江许泽说笔墨纸砚是和医书放在一起。

薛妤循着记忆找了老半天都未找到,目光微抬,看到橱柜上隐约摆着一个红木柜子,打算拿下来看看。

可站在矮凳上,手指也堪堪碰到,薛妤哪肯放弃,咬牙踮起脚尖,努力想拿下来。

卫景沉见薛妤迟迟未出来,想到那小妇人的眼睛不好,眉峰微蹙,犹豫半晌,还是迈着步伐进去。

进去时便看到这一幕,日光透过窗棂倾斜而下,将房屋里面照耀的清晰可见,只见因女子的动作,上衣衣摆微微上升,掐出一段纤细的腰肢,一掌可握。

见薛妤打算搬下橱柜上方的柜子,身姿摇摇欲坠,卫景沉冷声警告,“你不要命了!快下来!”

薛妤虽对卫景沉有些改观了,但对那声音残留着恐惧,顿时就慌了起来,一下子没注意到脚下,猛地往后跌下去。

正以为自己要被摔的头破血流,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却不曾想落入一个温热坚硬的怀抱。

铁钳般的手臂牢牢桎梏着她的腰身,鼻尖充斥着沉木的气息,沉稳却极为强势闯入,脸颊不禁有些面红耳赤的。

她还是头一次与除了夫君的男子这般如此亲近。

她甚至可以感到男人衣料下结实的胸膛,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温度,有些灼人。

卫景沉感受着那一截腰肢的柔软,软柔无骨,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微微用力,如同陷入进去般。

薛妤此时慌乱极了,根本没注意男人的行为。

她并不习惯和男子靠的这般近,挣扎了起来,

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薛妤心里像是被数不清的针刺着,虽然轻,可也疼极了。

虽村子里的人都说江许泽待她极好,也不介意她是个瞎子,更是不会因她无法诞下子嗣而休弃了她。

可她还是忍不住难受。

于她而言,四周是黑茫茫的,记忆全无,只记得一个名字,周身唯一熟悉的人只有江许泽。

本来还有一人,是她的救命恩人猎户,便是她的义父。

可早在两年前死了。

薛妤低垂着眼睑,睫毛轻颤,若是她能想起从前的记忆便好了....

又或者重见光明。

可老天爷却极为残忍,都剥夺了去。

薛妤想了许多,好半晌才从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摸索着拿到膏药,涂抹上去,面上倒是习惯了。

薛妤估量着已快到中饭的时间了,虽腿磕伤了有些不便,可手还是没受伤的,虽慢了些,也算麻利,并未耽搁到其他。

卫景沉站在窗沿下,见那妇人行动缓慢,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方才江许泽不是带她进去上药么?怎么看起来又严重了?

想法匆匆在脑海里浮过,但到底很快收回了目光,面色波澜不惊。

那妇人自有她的夫君关心,何需他一个外人?

思及,卫景沉神色沉得愈发厉害,他不过是看了她一眼,竟是让他思虑了这么久。

果真是影响到了他。

等那郎中从外归来,他便尽快与其告辞。

夜色深深。

江许泽背着药箱,裹挟着一身冷风归来,面上似乎已恢复如常,看到薛妤眼底闪过一丝歉疚。

可见她早已做好了热腾腾的晚饭,心里不由想道,娘子向来心软,他只要愿意说几句好话,大抵便会原谅自己。

可江许泽却不知,一个人的心哪怕再热乎,时间长了,泼的冷水多了,也会变冷的。

江许泽上前拥住薛妤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娘子,抱歉,我白天不该对你那般。”

薛妤微蹙了下眉头,不动声色挣脱了出来,“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罢。”

江许泽并未察觉到,以为薛妤原谅他了,心里松了口气。

“好,为夫去叫卫公子用饭。”

江许泽迈步来到客房,看到半藏在阴影之中的身影,心中莫名发怵,“魏公子,内人已做好饭菜了。”



可如今若再来一次,她依旧拒绝。

掩藏在树上的暗卫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本想暗暗帮助薛妤的,但没想到这看似胆小的妇人也有如此勇气。

很快,一封信送到淮阳郡。

某处府邸,书房。

魏淳禀报近来赈灾一事的情况后,见卫景沉神色淡淡,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心里不由暗自回想着自己方才的一番话,难道他刚才哪里说错了吗?

本赈灾之事只差收尾,派些下属去打扫便即可。

可偏偏太子殿下却突然来淮阳郡,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未解决?

可任由魏淳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魏淳想了想,绞尽脑汁又说出一番话,“殿下,下官已将救济银分发下去,确保到达灾民的手中,且现在洪水褪下,想必不过几年,很快恢复生机,这一切还多亏殿下。”

卫景沉容色淡漠,“此次魏大人辛苦了。”

这时,云剑快步走了进来,“殿下,那边来信了。”

卫景沉眼底浮现一抹波澜,一闪而逝。

魏淳很有眼色,很快告辞了。

卫景沉徐徐打开信封,扫了前面几行,冷哼一声,“敢以刀子相逼?倒也不意外,不过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抵挡得过宗族?”

云剑闻言,头颅不禁深深低下。

他心中隐隐明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了。

江夫人的性子虽柔弱善良,但骨子里却极为执拗,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所以太子殿下想要借助他人之手,打断江夫人的脊骨,让她认清周围的艰难处境。

看来殿下的心肠依旧冷硬如铁。

卫景沉目光继续下移,眸中不禁浮现森冷之意,面色凝寒,“江家好大的胆子!云剑!立刻去准备马匹!”

想到江家那些人竟敢逼迫薛妤转嫁他人,甚至还要打掉他的骨肉,神情愈发冰冷残酷。

云剑几乎很少见到太子暴怒的一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河村,天光明媚。

小院却闯入了一些不速之客,是江家宗族族长和几个族老,以及江家等人。

薛妤紧紧捏着木棍,面对着众人时,声音平淡,“不知诸位找我有何事?”

族长面露威严,“薛娘子,按照族规,寡妇不得留在族中,务必尽快嫁出去才是,既然刘氏已替你找了门好婚事,你便应了。”

薛妤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讥讽,对着刘氏冷声。

“好婚事?那老何头的年纪都足以做我爹了。”

“说起来倒是与婆母你的年纪相仿,正巧你也丧夫多年,你怎么不嫁过去享福?”

刘氏气得脸色青青白白,神色发狠。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简直是放肆!既然你嫁给了许泽,那你便是我们江家的人,那自然得由我做主!不嫁也得嫁!而且我已收了老何头的彩礼钱,这几天你就搬出去吧。”

族长缓缓颔首,“既然如此,薛娘子这几天尽快收拾好行李,不得逗留。”

如今薛妤也算看明白了,刘氏之所以迫不及待想要卖了她,是为了夫君留下的遗产。

而族中这么积极,刘氏怕是许下了不少东西。

薛妤咬牙拔出发鬓上的银簪,顶端尖锐处对上脖颈,眸中隐隐发红,诘问道,“敢问诸位几句,你们敢说谁没受过我夫君的救治?如今他才刚过头七,你们却带人想要逼死我和孩子,难道你们不有愧吗?!”

女子的声音清透有力,传入众人耳中,纷纷感到羞愧,不禁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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