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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赵如意也成了个院里的大丫鬟,最高兴的就莫过于周芮家的和连婆子了。
她们二人还悄悄地给赵如意张罗了一桌饭菜,以示庆贺。
赵如意却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意弄人。
上一世的她,急切地想往上爬,也不知道踩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踩,才当上了二公子房里的大丫鬟。
可这一世,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却莫名地成了世子爷身边的大丫鬟,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
而且之前做小丫鬟的时候,她一个月才三百文,可升成大丫鬟后,一个月就有二两银子的月例,再加之逢年过节的打赏,一年便能攒够差不多三十两。
三十两呀!以前他们一家人拼死拼活,两三年也挣不到这个数啊!
到时候他们就可找城里的张木匠给爹爹装一条假腿了吧?
一想到这,赵如意便忍不住小小地兴奋起来。
赵如意和抱琴分了工。
抱琴负责每天的值夜,而赵如意只用管白天的端茶倒水,而世子爷每天要服用的汤药则由添福熬制,不用她们二人插手。
对此,赵如意并无异议,毕竟值夜的活并不轻松,她也不想上前凑那份热闹。
一切都好像变得相安无事。
可过不得几日,抱琴却又生出不满来。
在她看来,白日世子爷还会同赵如意有说有笑,可到了她这,世子爷总是洗洗便睡了,真要说起来,还是白天和世子爷相处的时间更多一些。
于是,抱琴又与如意重新分工,她除了值夜之外,白日再与如意轮值,还美名其曰担心如意是新手,怕她有所闪失。
如此一来,赵如意的活又轻松了不少,她自然没有异议。
于是她也不与抱琴争抢,大家各司其职。
过了端午,日子便是一日热过一日,如意在庑房的那间小房间因通风不畅,也变得越发的闷热。
因此白日得了闲的她并不急着去补眠,而是带着妞儿在院子里扔沙包玩。
有一日,她们二人玩得正是高兴,却突然听得书房方向传来一阵碎瓷声。
她与妞儿面面相觑,都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同时看向了书房。
这些日子,世子爷将添福派了出去,因此书房的扫洒也落在了她们二人的身上,那抱琴因嫌弃如意,也就一人包下了扫洒书房的活。
“如意姐姐,抱琴姐姐是不是砸破了什么东西呀?”妞儿倚在赵如意的身边,就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
赵如意听着,就捏了捏妞儿的小鼻子:“你个小促狭鬼,又想在一旁看热闹了吧?”
“妞儿只看抱琴姐姐的热闹。”小小的妞儿站在那,抱着赵如意撒娇道。
赵如意也就牵了妞儿的手,往书房走去,却发现抱琴手足无措地瘫坐在地上,她的面前除了一个跌落在地上已经砸得粉碎的花瓶外,还有一本正浸泡在水里的书。
见到这样的场面,赵如意的脸都白了。
在这个书房里,世子爷最宝贝的就只有书了,而他的书现在却正泡在水里,真不知道他知道了之后会不会大发雷霆。
抱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见到赵如意要俯身去捡书,她马上一个纵身跳起,从地上抢过书,想也没想地就拿衣袖去擦水。
这个书房里的书,多数都是宋无忌搜集来的古籍善本,而这些善本的纸张多数又脆弱,平日里翻阅的时候都需要小心翼翼,就更别说在泡过水之后了。
抱琴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随着她袖口的这么一蹭,那本书上竟被她蹭裂了好几张书页。
这一下,抱琴是真吓傻了。
“啊!不是我,不是我!”抱琴惊叫着把书丢向了赵如意,自己则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地乱撞了起来。
闻讯赶来的宋无忌便刚好看见了抱头乱窜的抱琴和拿着一本破书的赵如意,以及满地的狼藉。
见着赵如意手里那本已经破了一半的书,宋无忌的脸都黑了,那是一本他新近好不容易才淘到的医书,上面记载着各种疑难杂症。
俗话说久病成医,宋无忌本想在上面找一找有没有和自己相似的病例,没想到这本书竟这样被毁了。
心痛之余,他便将怒气都撒到了如意和抱琴的身上。
抱琴就瑟缩了一下身子,想也没想地就指着赵如意道:“是她,是她,是她弄坏了这本书。”
赵如意完全没想到抱琴会来一个恶人先告状,但又觉得这符合抱琴一贯的行事风格,也就见怪不怪。
反倒是一直陪在如意身边的妞儿忍不住了,她指着抱琴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打坏了花瓶,弄坏了世子的书,却要怪罪到如意姐姐的头上!”
宋无忌考究的目光就在抱琴和赵如意的身上踱来踱去,仿佛是在判断到底是谁说了谎。
相对于赵如意的镇定,抱琴就更为紧张了,眼神也一直躲闪着,完全不敢直视世子爷的眼睛。
谁在说谎,一目了然!
赵如意心里很是明白这本书对宋无忌而言到底有多重要,因此也就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争论谁是谁非,而是要想办法看看这本书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抱琴虽然擦破好几页书纸,可到底还没破成完全不能修补的地步。
因此她便小心翼翼地道:“世子爷,这本书或许还有修补的余地,咱们要不要试上一试?”
果然,宋无忌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了过来。
“补?如何补?”宋无忌就冷冷地看着赵如意,可心里却生出一些期盼来。
“咱们先把书晒干,然后再用浆糊粘上薄宣纸贴在其上,最后再将盖住的字描出来,”赵如意便一步一步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补出来的书,虽然不能像先前那样平整,但至少不会影响翻看……”
宋无忌一想,此法甚好,值得一试!
于是他清空了书案,将场地让了出来,而赵如意则回房取了干帕子和针线笸箩来。
那本书并不是全湿,可是有几页却是完全泡在了水里,变得软绵绵的。
泡过水的纸若是没有撑平,干了之后必会留下褶皱。
赵如意便拆了那本书的装订线,将湿了的那几页纸拿出来,在桌面上用毛笔蘸水将其掸平,那手法,竟有点像那些字画装裱店里的大师傅。
一时竟将宋无忌给看呆了。
宋无忌的这一觉也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若不是茂国府的徐二公子来瞧他,还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今年才二十出头的徐瑾之是茂国公徐勤的嫡次子,因为和宋无忌年龄相仿又是表兄弟的关系,二人从小就走得近。
因此几乎没有通传,徐瑾之就已经闯进了宋无忌的卧房,将他在床上抓个正着。
“不说如今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么?怎么今天又躺下?”因为宋无忌这些年身体总是不好,徐瑾之就并未往赖床的方向想,还以为是宋无忌的旧疾又犯了。
本觉着有些尴尬的宋无忌索性就应着躺了下来:“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用陪太子殿下读书么?”
徐瑾之是东宫侍读,若无意外,便是将来的天子近臣。
“怎么不用?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好命,可以在家中随心所欲么?”徐瑾之就瞪了宋无忌一眼,“想着有些日子没来瞧你了,今日特来探望。”
说话间,徐瑾之的眼睛就在宋无忌的屋子里打量了起来,然后奇道:“你小子屋里的摆设一向不都是冷冷清清的么?如今摆上了花草和彩瓷,瞧上去可热闹了多了。”
这些日子,赵如意总是今儿个在窗台上添个鱼缸,明儿个在帐子里挂个香囊,他瞧着没有什么不好,也就随她去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往这房里添了这么多东西。
“说冷清的是你们,说热闹的还是你们吗,怎么那么多要求。”没想宋无忌却是翻了白眼怼上了徐瑾之。
徐瑾之听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却无意间发现了赵如意随手搁在炕几上的那个红漆描金木盒子。
他就击着掌站了起来,笑道:“这次大哥可要输了!他的那块端砚可要归我了!”
宋无忌就一脸不解地瞧着他。
只见徐瑾之就将那红漆描金木盒拿到手中把玩了起来:“昨日我和大哥乘车在街上经过,瞧见个穿着青竹长衫的人长得很像是你,可大哥却说你久未出门,那长衫男子必不是你,因此我就与大哥打赌,只是等我们下车去寻那人时,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木盒子冲着宋无忌摇了摇:“你那时候就是去买这个的吧?”
徐瑾之就有些得意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待看清里面的物件时,他几乎是跳着站起来,快速地将那个盒子给扔了出去。
因为小的时候曾被兄长也就是茂国公世子拿蜘蛛吓到过,徐瑾之从小就特别害怕蜘蛛。
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或许会还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在宋无忌这,却是没有多想就给扔出去了。
“你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徐瑾之几乎已经顾不上他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的贵公子模样,而是尖叫着质问道。
宋无忌则是见怪不怪地笑道:“不过是姑娘家乞巧的东西,竟把你吓成这样?”
“可你又不是个姑娘家!”在确认了盒子里的东西并没有爬出来后,徐瑾之再次坐了下来,却把宋无忌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如意听得上房中有了动静,也就过来查看,也就瞧见了那个被徐瑾之扔出去的红漆描金木盒。
她没有多想就给捡了回来,并同宋无忌奇道:“好好的,这个盒子怎么滚出去了?”
见世子爷没有说话,赵如意这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个人,只是他一脸惊恐地瞧着自己,仿佛她是个会吃人的怪物一样。
茂国府的徐二公子赵如意是认识的。
上一世,二公子宋无忧总想找世子爷的不痛快,结果徐二公子知道这件事后,找人将宋无忧给狠狠地揍了一顿,害得他好几天都没下得了床。薛氏在家里哭天抢地的说要给儿子去讨公道,可因为茂国府比宁国府要得势得多,最后也只能作罢。
因此一见到徐瑾之,她赶紧行了个礼,又急着退出去上茶。
“这小丫头倒是挺机灵的,是今年新入府的么?瞧着有些眼生。”徐瑾之就同宋无忌笑道。
不一会的功夫,赵如意便端了茶点过来,然后委婉地问宋无忌是不是该起床用膳了。
赵如意不问还好,一问,他便觉得自己早已是饥肠辘辘,也就让赵如意服侍着他起床。
徐瑾之就知情识趣地避了出去。
待宋无忌换了一身衣裳,清清爽爽地出现在徐瑾之的跟前时,赵如意又急着去小厨房取早膳。
结果她只端来小半碗的清粥,和一碟酱菜。
“已近午时了,世子爷先随便吃些垫垫肚子,不然到时候又该吃不下午膳了。”赵如意低垂着眼帮着宋无忌摆着餐桌,细心地解释着。
宋无忌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一旁的徐瑾之却频频地向他挑眉。
待宋无忌就着酱菜用完那一小碗粥,赵如意端着餐桌下去后,徐瑾之才同他笑道:“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还是单独对这丫头不同?一向很是挑嘴的你,竟然能被一碟酱菜和一碗白粥给打发了?若不是亲眼见到,我是不敢相信的。”
有吗?
宋无忌也就微微一愣,为何自己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徐瑾之却直对着宋无忌笑:“恐怕你这是当局者迷吧!或者是你对那丫头动了什么心思,却不自知?”
这一次,连宋无忌自己都变得迷惘起来。
一直以来,他特别反感那些丫鬟觊觎自己,一旦让他发现身边的丫鬟对自己存了别样的心思,他便会把人遣走。
之前,他身边最为得力的大丫鬟入画,仗着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趁着伺候他沐浴之时,竟然将手伸到了他的胯间。
当时的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当场就恼羞成怒地将入画一脚踹到了地上。
而入画跪在地上,再三保证她不会再犯的时候,他却从心底厌恶起入画,并叫她的家人将她接了回去。
而现在,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丫鬟动了心思?
岂止是出问题!
简直是有大问题!
赵如意就忆起上一世二公子宋无忧在外面闯了祸的那一回,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地回来。
二公子的舅母钱太太就带了上好的人参和三七来探望。
因那三七是补血之物,薛夫人命人做成了药膳端给了宋无忧。
岂知那宋无忧在吃过之后,身体非但不见好,反倒出现了头昏眼晕之症,可把薛夫人给吓坏了,赶紧又从宫里请了老太医来看。
老太医一眼就瞧出了舅太太送来的并非是三七,而是土三七,服用后非但对身体无益,还有可能让人中毒,若是长时间服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土三七和三七长得极为相似,赵如意还是当时在那老太医处学得如何分辨三七和土三七,才能一眼瞧出手里的这块三七有问题。
“怎……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是在仁安堂抓的药呀!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打盹,提着药就直接回了府。”添福听得赵如意说得这其中的厉害,一时也慌了神,这药是他去药铺抓来的,真要出了什么事,他第一个就逃脱不了干系。
这仁安堂可是京城里最大的药铺,因为药好,平日里药材的价钱也比别的铺子要贵上一成。
可即便如此,京城里的有钱人家还是趋之若鹜。
毕竟大家看重的还是药效,至于要多花的这几个钱,反倒不是最重要的。
许太医的药方没有问题,抓药的仁安堂也不是个以次充好的地方。
可如果说是添福从中做了手脚?赵如意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那问题到底出在了哪?
赵如意也就带着添福去了宋无忌的跟前,跟他说起了这有毒的土三七。
自己喝的药有问题?
宋无忌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病情才总会反复,久治不愈?
如果这就是症结所在,宋无忌的心里反倒升起了一丝希望。
“去,赶紧去把许岚找来!”内心五味陈杂的宋无忌就交代着添福道。
添福哪里还敢耽误,也顾不得天色渐黑,就好似脚底抹了油一样地跑了出去。
许岚本是要当夜班的,突然听闻宁国府来了人寻他,也是吓了一跳,并暗自在心中思量:难不成是宋无忌的病情突然有了反复?不然何须这个时辰来寻他。
与许岚一同值班的太医就对他投来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毕竟当初许岚去皇后面前求得这份差事时,他们这些人就存了看戏的心思。
许岚也懒得理会他们,而是赶紧换了腰牌,眉头紧锁地出了宫。
待到了宁国府,听得赵如意说清了前因后果,他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你是说这一次从仁安堂里抓回来的药,都是土三七?”许岚自然知道自己所开的药方里没有这一味药。
“对!”赵如意就拿出了六七块大小不一的土三七来。
自从她发现药包中的药不对后,就将其他几包药也打开了,发现另外几包中也无一例外都是土三七。
许岚仔细看了看那些土三七,又查了查那些药包,便在心中暗叹自己还是大意了。
之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可能是药材上出了问题,要不宋无忌的病情怎么会时好时坏,而且每次出现的新症状都不一样!
只是抓错药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仁安堂里?
“以前也这样吗?”许岚就神情严肃地看向了赵如意。
“这我可不知。”赵如意就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不小心打翻了药材才发现。”
宋无忌在一旁却显得有些兴奋:“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的病情才会总是反复?”
“不是没有可能!”许岚就在屋里踱起步来,“这方子上的每一味药都是相辅相成的,缺了一味,不但药效会大打折扣,有时候还有可能会有反效果。像这有毒的土三七,若是长时间服用,还会伤肝,到时候恐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听得许岚这么一说,一屋子的神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宋无忌少说也已经服用了六七年的汤药了,真如许岚所说,那岂不是已经毒入膏肓了?
看着众人担忧的神情,许岚皱着眉摇头道:“不像,通过我给世子爷把的脉来看,他的病情虽复杂,倒也没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难道这个土三七只是个意外?
新的疑虑又涌上了大家的心头。
“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弄明白这个三七是怎么变成土三七的吧!”赵如意也就提议道,“明日让添福拿着那张方子去仁安堂再抓一次药。”
许岚也认为赵如意的这个方法可行,便和宋无忌等人秉烛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处。
待到第二日那仁安堂刚开张时,添福便找上了门去。
只是他一进铺子就唉声叹气地将昨日的那张药方拍在了仁安堂的柜台上。
因为这些年他们一直都是在仁安堂抓药,这仁安堂上至掌柜的下至跑腿的就没有一个不认识添福的。
趁着早上的生意还不是那么忙,仁安堂的张大掌柜就忍不住凑到添福身边道:“不是昨儿个才抓过的药么?小哥儿怎么今儿个又来了?”
添福就愁眉苦脸地道:“别提了,昨儿个我从你们这取了药回去时遇到个骑马的疯子,不但将我的药包撞到了地上,还给踩了个稀巴烂!”
“不但累得咱世子爷昨日少喝一副药,还害得我今日要来重新抓药!最惨的是,这药钱还得从我下个月的月例银子中扣出来,掌柜的您说,那骑马的是不是该挨千刀?”添福说着说着竟开始捶胸顿足,连那张大掌柜的见了,都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咒骂那个骑马的人。
“行了,行了,等下你的这几副药我让他们算便宜点给你,也好让你下个月少扣些钱。”仁安堂张大掌柜就颇为同情地拍了拍添福的肩,并叫来一个伙计来为添福抓药。
添福一瞧那伙计,刚巧就是昨天为他抓药的那位。
那伙计一见着添福又拿了张和昨天一样的药方来抓药,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添福只得将之前同张大掌柜说的说辞再说了一遍,听得那抓药的伙计也是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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